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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遐蝶]长昼月迷梦(上)

小说:[all蝶]长昼月迷梦 2025-09-06 07:59 5hhhhh 5290 ℃

00

「扎格列斯许诺一切交易皆会被实现,无关公正与否,利衡币翻飞间,你总能得到点什么。说真的,哪怕你知道和贼人做交易的下场就是对方得到了你的财富,而你只得到了狗屎一样的笑话,你也会有愿意放手一搏的时候。诡计的玩笑眷顾每一个人,哪怕是诡计的信徒也会被骗得裤衩都不剩,所有人在被命运作弄时都如此坚信。

曾有人试过在睡前许下愿望并将应付的酬劳放在枕边,第二天睡醒时便发现愿望得到了实现,不过当他第二次这样做时,就只有钱被收走了。

利衡币就此成为最初的炼金媒介,毕竟你看,这个故事带来幻想又带来教训,学院派炼金新手最吹捧的东西。在这场骗局下,他们放置在法阵上的利衡币都进了贼灵的口袋,直到塔兰顿的天秤狠狠惩罚了它之后,等价交换才得以实现。

当然,炼金仍然是一场骗局,不过骗子换成了另一个贼而已。

——扎格列斯老祖在受戒三日不得行骗时有云。」

遐蝶合上手里的书,这是她从市集里淘来的闲书,里面大多是些妙趣横生的野史,作为学术参考资料的价值为零,但充当睡前读物是再合适不过。

进入长昼月后,黎明机器的日光更加充沛,奥赫玛人的作息都不尽相同,遐蝶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作息表,她躺上床,准备在日光中小憩一会儿。

不过很快,她又睁开眼,摸出五枚利衡币放在枕边。

自然,她对书中描述的东西充满了探究欲和好奇心,想象不会因为被她触碰而消亡,想象永远在她面前保持着最初的鲜度,她大可尽情挥霍它。

于是她在心里默默许愿。

——我希望能得到五份真实的温度。

随后,遐蝶闭上了眼睛。

01

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入梦,一阵叩门声就将她唤醒。

“遐蝶大人,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阿格莱雅大人有事找您,希望您尽快动身去浴场,她在那里等您。”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告知。”

遐蝶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对床略作整理后,动身前往天宫上的浴场。

水雾氤氲的民用浴场还是如此热闹,大地兽在热流的冲刷下打盹儿,而人们在浴池里闲谈交流、享用果物和秘酿。遐蝶被扑面而来的热气打散了最后一丝睡意,她从裹着浴衣的人群里穿过,搭乘浮台进入了黄金裔专用的浴池。

而阿格莱雅就在那里,显然,她已等候多时,一旁几支空掉的单耳瓶就是最好的证据。

黄金的领袖正倚靠在石凳上,温热纯净的浴水轻啜着她的肌肤,遐蝶出声问候时,她刚又抿下一口金色的甘露,水珠自她的发尾滴落回池面,晕开浅金色的涟漪。

“阿格莱雅大人,请问是什么事?”

虽是这么问,但遐蝶心里已经列出几个选项。她们都是黄金裔,同时,她又是阿格莱雅的刽子手,她为她杀过不少人,也偷偷放走过不少人,她不知道那些逃走的人是否能在圣城外的地方生存下去,或者得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下场。她不愿知道。

故事永远未完待续,这样就好。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蝶。我只是想邀你一同沐浴而已,不必紧张。”阿格莱雅抬手示意她过来,金丝顺从主人心意去勾少女的小指,牵着她涉入池水中。

温暖的浴水一瞬便拥至她的下腹,些许的气闷和湿润的热意一并攀上她的喉咙,这反而令她口干舌燥。不过,这就是浸泡在热水中的感觉,她挨着阿格莱雅坐下,分得一杯秘酿。

“那名侍从太过认真,她一定催促了你。”阿格莱雅本就模糊的眼睛表面因醉意变得更为柔和,遐蝶将浴水捧在手心,又看着它从掌缝中流走,一些金粉黏在了她略显苍白的皮肤上,她慢慢地回道:“不,这并无不妥……”

阿格莱雅笑了笑,揭过了这个话题。

短暂的沉默让遐蝶开始闷头喝酒,法吉娜的馈赠十分甘甜,哪怕只是一滴都足以盖过心灵的苦涩。

遐蝶舔了舔嘴唇,这时她感觉有什么触碰了自己的脸颊,进而挨到了她的嘴角,就在她因疑惑而放下酒杯转过头时,对方刚好吻住她的下唇。

……阿格莱雅大人。

少女漏出一声轻叹,默许了这个吻,喘息间,她听见金发的女人这样说:“遐蝶,你的贪心可不该只用在秘酿上。”

但很快,她的意识便重新被对方的唇舌勾走,温暖的浴水回荡在她们的心口,遐蝶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纤细的颈,里面的秘酿因她的颤抖而摇晃。她被对方牵引着呼气、吐气,每当她们接吻时,遐蝶都感觉自己的呼吸是属于阿格莱雅的。

“你应当学会放纵。”

少女胸口的肌肤被浴水拍得痒痒的,她也被吻得头晕目眩,当然,这有可能是因为泡得太久了。遐蝶发软的手不再能握得住酒杯,那金色的甘露便一下混入浴池中,酒杯也因此漂浮在因情欲起伏的池面上,陡然沸腾的金血冲进杯口,它终于也醉了。

遐蝶的手被女人牵到对方湿漉漉的身体上,目盲的领袖单膝跪上石凳,遐蝶的身体被她笼在下面,显得那样瘦小,世界一下因此变得很窄,就像阿格莱雅希望她看到的那样窄。

她永远看不到全部,那些去路不明的流民、反对者、刺客,以及自己。

但无论如何,她总是顺从,暂时来说,她是属于阿格莱雅的,就如总会投给阿格莱雅的、属于她的那张选票那样,沉默又理所当然。

遐蝶抚摸阿格莱雅的身体,顺带褪下黏在她皮肤上的浴衣,浴衣内侧也饮饱了水,往下坠着。脱开时,阿格莱雅柔软的腹部正浸在水里,纯白的浴衣在她腰后铺开,像仰躺在海面上、被海浪舔弄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大海处置的溺水者。

哦不,那当然不会是阿格莱雅,但这样的想象总会带给遐蝶难以明说的性冲动,她感觉自己下身的穴口开始紧张地翕张,阴蒂酸胀起来。

遐蝶还注意到有金粉粘在阿格莱雅右边的乳房上,她盯着那几颗小小的金粉,阿格莱雅健康有力的呼吸带着它们起起伏伏,遐蝶伸手擦过那里,想帮对方弄掉,但被浅金色浴水打湿的手蹭过后,仍然留下了金色的点点痕迹,于是接下来,遐蝶只是亲了亲对方的乳头。

轻柔的触碰让阿格莱雅自上而下泄出笑声,她毫不在意地揉着少女的头发,把对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遐蝶亲吻她的乳肉,接着才稍微从对方手里抬出一点头,含咬住开始微微挺起的乳尖。

她的手顺势潜入水下,一边抚弄对方的阴蒂,一边试探着撑开穴肉,手指往里探去。

遐蝶的动作很不明显,她的一切动作都被那白皙的脊背护在身下,滚热的水在她们之间激荡着,一股难以抗拒的热量直直冲上遐蝶的脑袋,脸颊也因阿格莱雅的呻吟而变得酡红。

她吃得很努力,舌尖抵着乳尖,尽己所能地拨弄那里,牙齿小心地用力,在柔软泛红的乳肉上留下一圈圈牙印。阿格莱雅因过量的快感死死锢着她的脑袋,因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想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改衣师颤喘着趴在了她的肩上,小臂撑着浴池边缘,遐蝶总算从几近眩晕的窒息里解脱,但手指依旧没停下刺激的动作,她有些报复意味地掐住阿格莱雅的阴蒂,对方的肩背弹了一下,腰在她怀里抽搐着、扭动着,女人转而用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心口靠着她起起伏伏。

过热的身体挤挨在浴池的一隅,遐蝶一边就着水流拍打她的阴部,一边继续往里顶去,她偏头去寻阿格莱雅,亲吻落在对方的下巴上。

阿格莱雅咬了她的嘴角一口,耽于欲望的喘息和愉快的笑声一并呼到她耳朵里,遐蝶下身一缩,几乎就要这么去了。

“阿格莱雅大人……”少女把自己的脑袋藏在她的怀里,手臂发力,抵着她最里面的敏感点不停碾动,脆弱的花心颤微微地吸吮着遐蝶的指尖,穴肉紧紧吸咬住她的手指。

“嗯、啊……”阿格莱雅也就着姿势揉弄起少女的右胸,掌心同对方早早肿立的乳尖摩擦着,让遐蝶无助地夹住阿格莱雅的大腿,以寻找快感的宣泄口。

少女大汗淋漓,她感觉自己的腰身几乎快因僵硬的挺动而断掉,滚烫的池水冲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不想放开阿格莱雅的身体。她躲在对方为她织成的茧里,得到她所能承受的一切。

放纵、放纵,她在此刻全身心地浸没在这个词眼里,下腹不知疲惫地收放着,肉体美丽的线条在浴水中若隐若现,只求不知轻重的磨动能带给她想要的高潮。

她侍弄对方下身的手臂因过分用力而变得酸痛,但痛苦也成为了压在快感顶端的筹码,她渴求一次高潮,就像无知的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不过是过重的喘息替代了哭叫,她在高热的浴池中和阿格莱雅缠绵得昏了头,直到阿格莱雅带着一身吻痕离开她的身体,她还颤抖着、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这位金发的女人。

“好了,蝶,再泡下去你会感冒的。”

“啊……可、可是我……”遐蝶在过于硕大的情欲里迷失了语言,只能感受着下身微微跳动的、仍未得到满足的阴蒂,她也想动弹,试着从浴池里站起来,但腿使不上力。

浴水轻抚着她的下身,她在阿格莱雅的注视下——或是说,在对方特别的视野中——慢慢地被一种强烈的冲动所控制,她绷紧身体,快感爬上脊髓,身体几乎快因此融化在那双有缺陷的眼睛里。

“哈啊……!”

她的腿抽搐了几下,她猛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些许陌生的房间的床上。

02

“……”

遐蝶茫然地喘息着,开始的高潮货真价实,让她不太相信,一切只是一场梦。

随后她疲惫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上面穿着衣服,只是不是自己出门时穿的那件,是浴场统一提供的浴衣制式。

——脑袋好晕。

她闭上眼睛,感觉浅金色的水波还在眼角处闪烁着,浴水簇拥着她和她,柔软又紧绷的肉体无数次交合在一起,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

遐蝶深呼吸了几下,又叹了口气,她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其上还残留着纵欲后带来的烫意。手背上移,她触碰到一条冰凉的毛巾,正恍惚地琢磨是谁为自己敷上的,就见房间的门被推开来。

“唔,缇宝大人?”遐蝶有些虚弱地抬眼看了看来者,“啊、还有缇安大人和缇宁大人。”

“嗯,阿蝶,在浴场晕倒了,阿雅拜托*我们*,来照顾你。”缇宁简洁明了地为她解释了前因后果,缇安费力地端着一盆凉水进来,而缇宝则帮忙把遐蝶额上的毛巾取下,浸入盆中、拧干,再敷上去。

“原来如此……”遐蝶的思绪停转了片刻,随后她才有些着急地坐起身体,慌张地道:“实在抱歉,这太麻烦三位大人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没关系。”缇宁平静地说,她和缇宝对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地点点头,随后缇宝接着道:“因为等阿蝶感觉好一点后,就要接受把英雄浴场搞得一团糟的惩罚。”

“没错!惩罚!”缇安很是精神地附和,随后孩子气地笑了,“阿雅作为主犯,已经被*我们*惩罚过了,虽说蝶是从犯,但也不要想着逃避责任哦。”

遐蝶捏紧了被子,回忆起自己在浴场里和阿格莱雅做的荒唐事,有些心虚地点点头,连忙磕磕绊绊地承诺:“好、好的,我接受惩罚,我会负责打扫浴场的卫生和维护浴场设备的。”

“缇宁一开始想的,就是这样的惩罚。”最安静的孩子走到床边,随后回过头看着另外两个自己,“但缇宝和缇安不同意,所以,蝶得听听*我们*的最终意见。”

“当然不可能惩罚得这么轻!为了让你们记得下次不要再犯,*我们*可是准备了超——可怕的惩罚呢。”缇安说得颇具感染力,让遐蝶跟着咽了口唾沫:“缇安大人,那是怎样的惩罚呢?”

她从没考虑过门径的半神那孩童模样的身体里,居然会装着如此残忍的一面。

“那就是,打屁股!”缇安郑重其事地说道,随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遐蝶的眼睛,期待从中看到哪怕一点的害怕。

“嗯……打屁股?”

“没错!可疼了,我小时候最怕这个了,怎么样,超可怕吧!”缇安自信地双手叉腰,遐蝶不清楚自己该不该附和,于是悄悄和缇宝对视了一眼,最稳重的孩子苦笑一下站出来,解释道:“浴场有专门负责的人,阿蝶就不用费心思去管那边了,而且作为黄金裔,阿蝶要忙的事也不少吧,体罚能比较快地完成,而且也不会耽误正事,你能接受吗?”

三个小脑袋同时望向自己,那么回答就只有一个。

“自然是可以。”遐蝶没怎么犹豫地点点头,“现在就可以开始。”

“好耶!”“耶。”三个孩童模样的半神同自己的分身击了掌,接着扑扇起身后鎏金的小翅膀,围到遐蝶身边:“蝶,来趴下。”

——趴下。

遐蝶叹了口气,准备为自己的尊严做最后的争取:“三位大人,我趴在床边可以吗?”

“不行不行。”缇安第一个着急,随后她想了想,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蝶,趴到这里来。”

“嗯,以前妈妈生气的时候,也是让*我们*趴在她腿上。”缇宝笑呵呵地补充道,随后在缇安和缇宁的瞪视下捂住了嘴巴,“抱歉抱歉,说漏嘴了。”

原来缇宝大人小时候也被这样打过。

遐蝶露出一丝微笑,她掀开被子,膝行到缇安身边,接着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趴在了缇安腿上。

说是这样,但缇安的身体太小了,遐蝶只能用两边小臂和两个小腿把自己撑在床上,肚子甚至挨不到缇安的大腿。

“这样可以吗?缇安大人。”遐蝶平视着前方,听到背上传来缇安有些不满意的哼声,缇宝劝解道:“好了缇安,你也明白*我们*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要太为难阿蝶了。”

“好吧……”缇安嘟囔着,最后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让遐蝶直接趴在床上,为了防止她躲开或逃走,承在床上的手必须被衣匠的金丝绑住,并由衣匠来计数。

于是,这场有些幼稚的惩罚就此开始了,遐蝶看着缇安兴致勃勃的样子,乖顺地趴在了床上,任由金丝缠住自己的双腕。

“阿蝶,再把屁股抬起来点啦。”

“好的……”遐蝶深呼吸了一下,动腰抬起了整个臀部,缇宝贴心地为塞来一个枕头垫起上半身,好让她趴得舒服些,她有些羞耻地将头埋入被单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

“嗯——要脱裤子吗?”缇宁在动手前这样问道。

“要不,还是算了?”缇宝试着维护听到这个问题后整个身体都变红的少女的自尊心。

“脱!当然要脱,*我们*当时不也是脱掉裤子挨打的吗?”缇安大声地反驳,随后弱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啊抱歉,我也说漏嘴了……”

“总之,脱掉吧!”门径的半神再次达成统一,立刻将少女的裤子褪到膝弯,露出其下柔软脆弱的臀部肌肤。

“……”遐蝶咬住嘴唇,手臂不自觉用力绷紧,使得金丝绞得更用力了些。

“蝶,在抖,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不要怕。”缇宁来到遐蝶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脑袋。

遐蝶自然不会是因为害怕才发抖,她从没在谁面前脱到这个程度还专门抬起来供人看过,此时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后悔,但无论她怎么想,惩罚一旦开始就没有中途停止一说。

缇安先试探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臀部,玩闹性质的拍法只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臀肉以掌心为接触点,有如荡起涟漪那般抖了抖。

“哇,缇宝你看。”缇安又这样拍了拍,遐蝶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住地深呼吸,试图化解心里的不适感。

“缇安,我们快点开始吧,一会儿不是还有事要做吗?”缇宝拿出了真正的惩戒道具,一条再寻常不过的戒尺。

“嗯!”缇安选好一个位置,没多加犹豫地打了下去。

——唰啪!

“唔!”

戒尺极快地落下,同肉体碰撞的声音切实地响起,立刻给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条红色的印子,遐蝶没能完全收住这声痛呼,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这股烫痛的破坏感夺走,但没等她处理干净杂乱的心跳,又是极痛的一下落在她另一边的皮肉上。

她的脊背颤抖起来,几乎下意识地想弹起身体,金丝先她一步将她扯按在床上,她的眼角不自觉泌出了泪水。惩罚才刚开始而已,她的臀部又生生受了四下抽打,整个表面都红肿起来,热麻的痛感一股一股往脑袋里钻。

无法忍受!不想忍受!

待她咬牙又撑过两次抽打后,她才发觉缇宁在小心地擦着她的眼泪,少女无意识地在女孩的手心里哽咽,被对方耐心地揉着头发小声宽慰着。

冰冷的戒尺划过她的臀面,被打得敏感刺痛的肌肤不停地发抖,许是换人了,这次的抽打要温和许多,一下打在她腿根,却在那里停了很久,久到遐蝶能缓过气来,用迷茫的眼神向离自己最近的缇宁看去。

缇宁看向她,转头看向她身后的人,接着又转回来,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困惑,低低地道:“嗯……蝶,好像湿了。”

“——!”遐蝶的脸颊一瞬烧红了,她嚅嗫着想说点什么,却半天说不出来,只听见身后传来缇宝的声音,宽慰道:“没关系,*我们*已经把缇安哄走了。这是正常的,阿蝶不用在意。”

“啊……啊……”遐蝶磕磕绊绊,却又吐不出字来,她现在彻底清醒,私处滑腻湿润的感觉自然也被她捕捉到,可她要如何解释因剧痛而产生反应的身体?

思忖时,又是一次抽打落在她的臀面上,少女紧闭双眼,呜咽出声。

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大的委屈感,哭声渐大,抽打也越发频繁地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腿根,遐蝶抽泣着往前缩去,她其实已经跪不住了,全靠金丝维持着姿势。

她好热,又疼得阵阵发冷,她只想缩紧身体,可一有这个想法,金丝把她的手反绞在背后,立刻将她拉回原处,少女本就还挺立的乳尖免不了同床单枕面反复摩擦,磨得乳肉和肚子都染上了迷乱的红。

而脆弱的臀部还在被毫不留情地责打,缇宝每次落点都很精准,总是叠在最痛的位置上,最明显的那道红痕已然高高肿起,心狠手辣到完全不顾她的承受能力。

遐蝶的额面渗出汗水,她几近虚脱地跪趴着,染上她体温的戒尺开始探入那片湿润的地方。

“啊嗯、缇宝大人!?”遐蝶从喉里发出惊异的声音,可此时没人回应她,只有两道小孩子的呼吸声,提醒她们似乎还在她身边。

粗糙的尺面磨过同样肿起的阴蒂,穴口流出的黏腻液体将它沾湿,遐蝶一边喘息一边哀求:“不要再继续了……拜托您……呃嗯!”

与预想不同的是,下一瞬戒尺就抽打在了她的阴部,让她恨不得弹跳起来的痛意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金丝甚至将她的手臂绞出了伤口,遐蝶几乎不顾一切地挣扎,被咬进肉里的金丝撕扯着手臂,那里很快便血肉模糊起来。

这时,一双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没关系的,蝶,你的欲望没有任何过错。”

“你曾经想过,哪怕是这样的接触,你也会乐意,不是吗?”

“你明白的,这一切都只在此时此刻,不是吗?”

不知道是缇宝还是缇宁的声音,将她轻轻推下理性的边缘。

——你应当学会放纵。

而后,金丝里传出一声叹息,直抵她的心灵。

“我、我……”

思考停止了,不往前,也不往后,随即,被又一记落在阴蒂上的抽打粉碎,遐蝶哭出声来:“好痛……别打了,拜托您了……”

本就湿红一片的阴部现在更是可怜,刚被榨出不少液体,现在又被用力抽打。穴口只能分泌出体液来减缓摩擦,可这点作用在疼痛面前只是杯水车薪。

“别担心,去吧。”缇宁轻声鼓励着,感受少女的身体不断因疼痛筋挛、扭动,随后强硬地抬起她遍布泪痕的脸。

“呜、呜呜!唔——!”遐蝶抓住缇宁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脏污的血水从她的手掌流向另一个手掌,她们紧紧牵在一起,而后随着一记重打落在臀尖,她感受到一种逼近极限的快感混杂着滚烫的痛意直冲头皮,黏腻的体液喷出,滑落在缇宝的大腿上。

“就是这样,很棒,阿蝶。”

“呜啊!”随后又是一记抽打,遐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潮喷,痛得抽噎不止,明明很痛,却反复高潮到停不下来,这份烫意难道亦是自己所求吗?

缇宝用手摁揉了一下少女全是被抽打过的痕迹的臀部,这是最后的惩罚,也是遐蝶最后一次高潮了。

“哈啊……哈啊……”遐蝶的身体总算被允许落回床面,她仍在颤抖,下半身肿痛得异常,被金丝撕开的伤口也血流不止,可她太累了,累得连头发都有千斤重般,她既动不了手指,也动不了身体。

遐蝶的眼皮挣扎几下,视线逐渐模糊,她最后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似乎是熟悉的人。

只是确认了这点,她便再也撑不住,沉沉睡去。

—TBC—

p.s:下篇如无意外应该是风堇和赛飞儿的场合,但总之这是激情产物,也不清楚究竟何时写得出来,届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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