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扇了她几耳光，“说话啊、死骚逼！”

安蓉尸僵的脖子动都不动一下，耳光的力道全返还给他的手掌。她的面部肌肉也僵硬，脸皮也没挪动半寸，仿佛被奸尸都在注重表情管理、在维护身为女警的威严。

方向一打得手疼，于是抚摸她的脸，拨弄她的眼皮。

安蓉的卧蚕很漂亮，微含笑意看着别人时，都会被误以为是目送秋波。但她死后，怎么挤弄她的眼睑都挤不出那么漂亮的卧蚕，不免心生不甘和遗憾。他凑到安蓉耳边轻轻问，“你就不能笑着看我一下么？安局？”这时鸡巴操她的动作都变温柔。

女警艳尸的阴道被操得温暖，让他快要射精。

方向一把鸡巴拔出来，回到面包车的后备箱。陈采英死了三天，尸僵已经缓解，双腿被分开时她并不抵抗，阴道也早已被改造成奸淫了她尸体数次的鸡巴的形状。

龟头插入时，女尸阴褶的冰凉还是会让方向一一阵哆嗦，但龟头已经感受不到“堵”的阻力。阴茎体滑入女尸阴道的每一厘米都顺利得如宝刀入鞘，十分契合。

方向一满意地摸向女教师的脸，像在表扬她，“陈阿姨、还是你的骚屄最懂我！噢噢————”

他卖力抽插着熟女艳尸，面包车也跟着摇晃。直到又快要射精，他才把阿姨的尸体抱到岸边。

陈采英生过孩子，子宫、阴道都被扩张。产后经过十九年的恢复，且离婚后又没性生活，她的屄穴已经恢复如处女时一样紧。不过阴道被拉伸后的褶皱是无法消失的。

熟女艳尸的层层阴褶包在鸡巴上，每次抽插都要经过无数次吮吸。龟头操得她的阴褶向内扭曲，阴茎体也压得层层阴褶倒伏；鸡巴轻轻拔出，冠状沟反向刮翻她的阴褶。

阴褶复位的路径被粗硬肉棒堵住，整条阴道数百上千的弹嫩阴肉就挤压着鸡巴，将其紧紧吸住。

方向一爽得差点站不稳，喘笑道：“我操、再拔慢一点就射进去了、好险好险！”

从鸡巴的感觉来说，两具熟女尸体的屄一样紧致，只是阴道弯曲形状不同。而陈采英生过孩子，阴道褶皱多，鸡巴拔出时攥得紧......要是鱼竿插在里面也一样吧？

女教师的四肢被摆成跪姿，阴户大开，朝向河流，阴道里被塞进鱼竿把手。刚体圆柱将她的阴道形状撑得笔直，阴褶缝隙里的空气被挤出，形成负压的阴道牢牢吸住鱼竿。

“噢！对对对、就是这样、屁股再翘高一点。”方向一抱着女尸的两条大腿合拢，让她的臀型更翘，阴道攥着鱼竿的角度随之抬高。

他扎稳马步，双臂环抱女教师的小腹，将她的下半身抱起来。铆足了劲——甩杆！女尸下半身一甩，鱼线飞转，渔轮“呲呲呲呲”地响个不停，带动鱼竿把手也微微颤抖，像个自慰棒震着女教师的阴道。

方向一目测着鱼线长度到位了，就扳直女局长的一条肉丝玉腿，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摇把。女局长的筋肉美趾仍在尸僵状态，将摇把塞进她的脚趾缝越深处，渔轮就固定得越稳。

现在只需要坐鱼儿等上钩了。

方向一从面包车抱出陈佳佳的尸体，她只有九十多斤，比这两具熟女艳尸要轻不少，屄也更紧。没润滑就插进去，鸡巴立马感受到少女的“羞涩”。

方向一用手指从女局长的阴道里抠了些润滑液摸在陈佳佳的阴道口，笑道：“你的小骚屄还是那么紧、怎么操都操不够啊！”

他肆无忌惮地当着一位母亲的面对她女儿开黄腔。

身为母亲的陈采英跪在鹅卵石上，不仅要用阴道攥住鱼竿，还要被人骑在背上，充当钓鱼台。

女尸的冰凉隔着两层裤子传到方向一的屁股，像是对他的警告。他脸上露出兴奋而痴迷的表情，将陈佳佳的双腿扛在肩上，完全暴露她的阴阜。再搂着她的娇躯缓缓坐下，欣赏着鸡巴的蛟龙入海。

龟头顶开灰白娇嫩的馒头穴，冰凉、水润、紧致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他将陈佳佳的娇躯搂得更紧，让整根鸡巴都插进阴道里。

他还很怀念昨天给陈佳佳破处的感受。可将注意力放在龟头，一直插到底，也没再感受到处女膜抚过鸡巴的单层轻柔。

陈佳佳的屁股坐到妈妈的背上，压着她的腰塌得贴到鹅卵石上，显得屁股翘得更高更骚。

他亲吻陈佳佳的脸，又摸了摸陈采英的头，问：“我们这样算不算双飞？”他变态地笑起来，鸡巴挑着陈佳佳的阴道，顶得她小腹微微隆起。

方向一耸动下体，搂着怀里的女尸抽插。陈佳佳的美腿在他肩上摇晃，鸡巴插入狠一些，她的足跟还会撞到他后背。

陈佳佳的脑袋软趴趴地后仰，面色依旧是淡紫色。她安详闭着眼睛，嘴巴呆滞半张着。嘴唇呈可怖的暗紫色，小巧的唇形与她精致貌美的面庞总勾起男人幻想她含住鸡巴的表情会有多么反差。

方向一用手掌托住她的脑袋，大拇指抠进她的嘴角将嘴唇拉扯成各种形状。看着女尸的娇嫩舌头一甩一甩，他又侮辱她，“是不是想含鸡巴了？别着急，等我射满你的小骚屄、就让你和你妈一起给我舔屌。”

他发起最后的冲刺，鸡巴大幅度抽插着怀中女尸。腰胯一起一落，坐得陈采英的乳房被压扁又弹起，两只柔软乳房的可塑性极强，被压扁时能包住地上的鹅卵石、乳房弹起时能助力鸡巴撞击她女儿的阴道最深处。

陈采英的两瓣臀肉被震得摇晃不止，阴道还紧紧攥着鱼竿。

他紧紧搂着陈佳佳的艳尸，脸埋进一双冰弹软乳之间，射精高潮让他爽得大喘出声，“要射了、佳佳————！噢噢噢噢噢噢——————！”鸡巴一挺，龟头顶着女尸的宫颈口喷射浓稠精液。

精液挤出陈佳佳子宫里的空气，她的宫颈轻轻吮吸着龟头。龟头现在敏感无比，宫颈嫩肉磨弄着龟头表皮，子宫不断漏出精液来润滑。腥臭白浆渗进鸡巴与她阴褶的夹缝里，将这具年轻女尸标记上独属于他的味道。

这时，一条小鲫鱼就咬钩了！

它吃痛，不断摇摆着身体拨弄水流，要将嘴巴从鱼钩上挣脱。鲫鱼的挣扎拽着渔轮转动，女局长的性感脚趾也一上一下地舒展又蜷缩。

“中了？”

方向一不用看浮漂，看见女局长的脚趾姿势变骚，便是收杆的时候。他伸出右手，从女局长的脚趾缝里捻出摇把，开始收线；左臂还搂着陈佳佳的艳尸，鸡巴与灌满精液的阴道温存着。

鲫鱼钓出水面，尾巴甩个不停，拽得鱼竿上下摇晃。

鱼竿隐隐有滑脱的迹象，从熟女艳尸的阴道口往外滑，蹭得她的两瓣又黑又皱的阴唇外翻。但也仅限于此。

数百条柔软的阴道肉褶一齐攥着握把的防滑纹路，鱼竿只倾斜了一点，又稳稳卡在陈采英的阴道口。

鱼线收短，小鲫鱼引起的鱼竿抖动愈发剧烈，陈采英的阴道口也被撬开又缩紧。

方向一拍拍陈阿姨的屁股，不吝赞赏，“好屄！够紧！今晚赏你一泡！哈哈哈哈——”

他把怀中的女尸娇躯轻轻放到地上，鸡巴也从阴道里滑出来。陈佳佳的馒头嫩穴“滋滋”漏出腥臭浓精，阴道逐渐收拢，挤出阴褶缝隙里的大泡精液。暖而腥臭的味道从她的下体散发出来，她的阴户大开，河面的凉风吹拂她的屄洞，将精液渐渐风干。也吹起她的短发，让她的尸体隐约恢复些许少女的青春灵动。

方向一架火烤鱼，时不时瞄一眼女局长的美脚。若是她的肉丝脚趾姿势又变化，就是有鱼上钩了。

鱼肉烤好，可惜没有带调味料，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没滋没味嚼了一小口，他百无聊赖看着河边，视线又看到女局长的丝袜大脚。他问鱼：“你说，她的丝袜够不够咸？”

方向一回到河边，将串着鱼的树枝暂时插进阿姨的屁眼里。他将女局长的右腿掰起更高，脚底朝上，当作烤鱼托盘。

他又去削来两根树枝当作筷子，坐在女老师的背上，将一块鱼肉连皮夹起，放在安蓉的丝袜脚掌上蘸蘸盐味。鱼皮油汁迅速吸满她丝袜上的脚汗盐渍，几粒白色颗粒溶解，将安蓉脚汗的咸味融进鱼皮。

将其翻面，用鱼肉也蘸蘸她袜底的汗咸。筷子轻压，松软鱼肉铺在她的脚底丝袜，白嫩的鱼肉纤维飘出一缕热气。安蓉的脚汗盐晶黏进鱼肉里，汲出肉汁，她脚底皮肤也汲走鱼肉的热量。不能久留。

鱼肉入口，立马尝到熟悉的女人脚汗咸味，比食用盐的咸味淡许多，对鱼肉来说刚好。但不能细细品尝，不然她的脚酸味会立马从盐粒里扩散到味蕾。上颚抿住舌头，将鱼肉压成雪花般松散，肉汁与油汁流满舌头，盖住这股淡淡的熟女脚酸味。

咽下去时，只有鱼肉松软的纤维感和鱼皮滑嫩划过咽喉，口中徒留烤过的肉烟香气。

“牛啊、安局！你这丝脚还能当调味料用呢？！”方向一满脸惊喜，爱抚着安蓉的丝袜脚趾。她生前穿的丝袜一般都是一天一换，但她脚特别容易出汗，穿一天的丝袜比别的女人穿三天味道还重。

这只丝袜的袜尖印着她五颗脚趾的白色轮廓，白色就是趾汗干涸析出的盐分，脚掌有一大块半月形的浅色轮廓，全是她的脚汗盐晶。在安蓉的脚汗干涸前，些许微生物会繁殖，丝袜风干后，就有一股发酵的酸臭味。要是长时间风干，微生物就死光了，直接舔她的丝袜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安蓉足弓的一小块已经可以看见白色盐粒少了许多，只能将剩下的鱼肉在她丝袜脚掌的不同位置蘸取盐分。

方向一夹下一块鱼腩，沿着安蓉的月牙形足弓抹。丰富油汁渗进丝袜缝隙，沾得她的脚底肉褶泛起粼粼油光，性感极了，方向一索性不用筷子，捧着她的大臭脚就一口啃下去。

牙齿贪婪啃进她脚心，一边咬合，一边将鱼肉往她脚掌外侧刮。齿间传来熟女脚褶的弹韧，唇间传来丝袜纱磨的口感，唇舌同时吮吸，一缕熟女脚酸味儿钻进口腔，嚼开鱼腩时，满口流油也不觉得腻，女局长的脚酸味刚好解腻。

方向一将剩余的鱼肉也夹到她的丝袜脚掌上，小心捣碎，将鱼刺挑出，捧着她的肉丝大脚开始舔吃。

鱼肉入口清甜，少许鱼肉纤维扎进丝袜缝隙里，吸满熟女趾汗的酸咸。他用舌头与嘴唇抿住女局长的脚尖，咸味只黏在上唇黏膜；舌尖垫在她的脚趾甲上，没什么味道，只感觉又凉又硬。舌尖用力挤进安蓉的脚趾缝、挤进两层丝袜里，才将一片松散鱼肉完全顶出她的袜尖。

口腔一吸，鱼肉清甜与熟女脚趾的酸咸同时融进味蕾，生津开胃。吃完一脚掌的鱼，方向一都没感觉怎么饱。

另一条鱼不知几时上钩，在河流中大力挣扎着，鱼竿快要挑穿女教师的阴道，她肚皮高高隆起。安蓉的筋肉脚趾一直帮她卡着摇把，方向一却忙着啃她另一只脚上的鱼肉，吃完找东西擦嘴时才发现她俩又钓上一条。

……

……

女尸野钓持续到晚上七点多。天色暗了，月亮还没出来，稍微离远一些就看不清女局长的脚趾是否在动。

方向一收杆走人。

回到家时，人家已经把装有防腐液的液压罐放在院子里了。说明书说，成分里主要是靠无机物防腐，以酒精为溶剂，酒精能很好杀灭女尸体表及体内的微生物，尤其是口腔和肠胃的菌群。他曾用三具女尸玩过口交、性交和肛交，但凡有一点精液和微生物没清理干净，再过两三天就会在女尸体内大量繁殖。若不及时做防腐，就会从里面开始腐烂、胀气，最后彻底烂掉。

按说明书，他得先给动物尸体灌肠。

方向一把女老师的尸体拖进浴室，拆了吸尘器的头，凑近她屁眼。再用水管插进她食道，开始灌水。

一头吸，一头灌，多多少少能达到她肠道蠕动的效果。

重复几次，直到女老师的屁眼里就吸不出一点秽物，也没有一点异味时，最后一道用防腐液灌注。当她屁眼流出防腐液时，方向一就将她的尸体放进大缸里，倒进防腐液，里里外外都浸在防腐液里。剩下两具女尸也是同样处理，在大缸淹了一个晚上。

当晚台风过境，一夜的骤雨暴风后天朗气清，万里无云。他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暴雨后清新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刺眼而不燠热，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将三具女尸捞起，摆在客厅开风扇晾干。她们身子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面，三个屁眼同时“哗哗”漏出深色的防腐液，难看极了。

早秋的晨光将屋内打得亮堂堂，更衬得客厅的三具女尸死气沉沉。

晾女尸又晾了半天。方向一如常去警察局上班，扫地，擦玻璃，没有了安蓉的严格检查，工作顺利得还怪不习惯的，他竟有点想女局长训斥的声音，鸡巴硬硬的。

没干几天，他就辞去了清洁工的工作，开始天天女尸交欢的香艳生活。

胖瘦警察也辞职了，警察局调来一批新鲜血液，接手这个落后城市杂七杂八的案情，没人会去调查母女二人的尸体去向何方，也没人在乎两名女警溺死的蹊跷。

再也没出现和安蓉一样揪着细节不放的警察，她的精神成为一句空喊的口号，她的肉体成为一具泻火的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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