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2-征服圣女

“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被冰白薄丝袜包裹的两对玉足，踏在赫汶星行星赫汶三的首府中一处建筑群中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孔玛黎·坎掸姐妹会四位圣女其中的一位：司掌商业与贸易的冷星圣女春蓁蓁，向与她问候的姐妹会下属们一一回礼。春蓁蓁丰满的玉体上穿着简朴的纯白色的纱裙，洁白无暇的长发整齐梳理在身后，一副东方古典美人式的容貌在与姐妹们打招呼时的表情也柔和如水，仿佛就是“圣女”这一词汇最本真的含义。

另一位姐妹会的圣女，司掌知识与技术的阡机圣女兰德琳娜·贝罗纳，依旧如同一台机械一般，对姐妹的问候完全不予理会，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兰德琳娜有一张被细框眼镜装饰着的圆润可人面庞，但全天候被无机质般的冷漠表情覆盖着，紫色的长发盖在尖顶宽檐帽下，与一件白大褂一同装点着她傲人的身材。

穿过一条条走廊，走过无数扇门扉，两位圣女来到一间会议室当中。这件会议室的一般被假山水池占据，向外是遥看城市与雪山的单向花窗；房间的另一半是一张圆桌，桌面上是一副四光束十字，四束光束分别是白色、紫色、黑色和红色，指向四张装饰华丽的同色椅子等弧围绕在桌前。这是姐妹会最高权力机构：四圣女会议的标志，而这里就是孔玛黎·坎掸姐妹会四圣女会议的会议室。

春蓁蓁和兰德琳娜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会议室的门就又打开了。四圣女之一，司掌律法与治安的昶霞圣女玛丽耶娜·贝罗纳走了进来。玛丽耶娜有着一张与同胞妹妹完全相同的面容，不过神情上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坚毅；红色的长发束成侧马尾垂于身后，高耸的胸脯将深红色的衬衫撑起，修身的长裤紧包着臀部与修长的双腿，向下露出一双裸露的玉足踏在地面上。

“玛丽耶娜。”春蓁蓁低下头向刚刚坐下的昶霞圣女问好，“我们也是刚到。”

与一举一动都完美无瑕的冷星圣女不同，玛丽耶娜很是随便的摆了摆手，权当是回礼了。“还有几分钟，忒蒂兰从来都是准点到场的。”她坐上座位，翘起二郎腿，伸手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

“卢迪劳特亚会战和克罗杰会战的报告，我已经看完了。”

“这是问责吗，蓁蓁？”玛丽耶娜叹了口气，“大洪皇朝那位‘征服者’的战争决心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这是我们这边的疏漏，在调整之后的克罗杰会战我们也辅助反洪联军取得了胜利，不是吗？——当然，这不是自我辩护，我愿意接受四圣女会议对于卢迪劳特亚战役失败的质询。”

“不，不，抱歉，是我没表达清楚，我没有这个意思。”春蓁蓁仍然温和地微笑着，“我所考虑的是，这反而是姐妹会能继续壮大影响力的机会。只要姐妹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强势介入影像反洪朝联盟，再打上几场像克罗杰会战这样恰当的反击，姐妹会就能在星海诸国间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影响力，影响力。”玛丽耶娜发牢骚似地嘟囔着，按住一边太阳穴，“克罗杰会战是用超过五百名姐妹会精锐战士的命换来的，如果加大对战争的投入，我们就要拿更多姐妹的性命来填这个无底洞……”

“昶霞圣女，你要对姐妹会的战士们有信心。她们的牺牲并非无用，一切都是为了姐妹会的利益与福祉。”

玛丽耶娜看着冷星圣女面不改色地唱着高调，她那张柔美的脸上的表情仍然平和得完美。兰德琳娜依然像之前的每一次四圣女会议一样，冷漠地旁观着两人的交谈。

会议室房间门开合的声音打断了玛丽耶娜的思绪。全身上下被纯黑的长袍和兜帽裹着，就连脸部和手掌也用兜帽的头巾和手套完全将外露的皮肤包裹，司掌文艺与交流的枯枝圣女忒蒂兰·希洛像一团死寂的影子一样，安静得走进房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是有什么事情，忒蒂兰？你看，我刚从几千光年外赶回来，浮舟一落地就来了。”玛丽耶娜立刻询问道。春蓁蓁虽然没有说话，但望向忒蒂兰的眼光中也有几分询问。

“是虹皇。”

另外三位圣女都坐直了身子。“赫汶三的警卫等级已经提升。”兰德琳娜汇报说。

“虹皇？‘征服者’？”玛丽耶娜瞪大了双眼，“他的使者找上你了，在这里，赫汶三？”

忒蒂兰沉默了一下，“不，是虹皇本人。”

春蓁蓁的表情变化微不可察地从平和转向严肃，“他与你会面的目的是什么，最终结果如何。”

“虹皇……他给了我这个。”忒蒂兰将一部魔导录音机轻轻放在桌上，向前推去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然后按下了播放键，“这是他开具的谈判条件。”

“朕，大洪皇朝的虹皇，星海的‘征服者’。”宣读的男声中正而有磁性，“向孔玛黎·坎掸姐妹会四圣女会议提议。”

“朕，代表大洪皇朝，已经决定并同意给予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结束双方敌对状态的机会。大洪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随时准备直接进行对姐妹会所辖星球、财产以及成员进行形式和时间上无限制的攻击。”

“自上一个人类统一政权在混乱中消亡之后，星海已经在混乱与战火中挣扎了很长时间了。朕以及大洪皇朝将致力于征服所有已知的世界，实现星海间的再统一。孔玛黎·坎掸姐妹会，在长久的岁月中站在这个目标的对立面。”

“你们在星海的混乱与战火前袖手旁观，还通过商贸与技术输送维持星海间的局势。姐妹会对星海间各星球的民众，犯有不可饶恕的罪孽。现在，朕将决心清算姐妹会的罪孽。”

听到这里，春蓁蓁的表情还残留有几分柔和，但已经非常严肃；玛丽耶娜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兰德琳娜则依然面无表情；忒蒂兰则是将自己缩成一团。

“在彻底清算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的罪孽、建立大洪皇朝主导下的新秩序之前，大洪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将进占姐妹会下辖的领土，实施军事占领。”

“那些被欺骗和误导着犯下罪孽的民众，即姐妹会下辖领土上的非姐妹会成员，将不会被特别追究罪责。而姐妹会的成员——包括预备成员，正式成员，高级成员和四位圣女，必须永远为她们所制造的罪孽受到惩罚。”

脉搏突突地跳着，身体也许是因为恼羞成怒而变得燥热，玛丽耶娜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了；春蓁蓁完美的面容上开始出现与平和不相称的烦躁，坐在椅面上的丰臀不自然地扭动了两下；兰德琳娜桌下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着；而忒蒂兰，她将自己地身体在椅子上缩得更小了。

“朕并不打算完全毁灭孔玛黎·坎掸姐妹会；恰恰相反，在清算完姐妹会成员的罪孽后，大洪皇朝将改组姐妹会，使其成为完全忠于朕与大洪皇朝的组织。改组后的姐妹会不再允许退出，无论是需要赎罪的老成员，抑或是改组后被判罚加入姐妹会的新成员。”

“姐妹会的预备成员，必须强制退出姐妹会；除此之外，每一名姐妹会预备成员都将受到审判，遵循一般的大洪皇朝法律进行判决与服刑。从此，这些前预备成员与改组后的姐妹会将再无联系。”

“改组后的姐妹会，除了在大洪皇朝的管制下为征服与统治服务以外，将成为一个在建制上以‘让成员进行赎罪’的新组织。其成员将不会再受到额外的刑罚。改组后新加入的成员，则将一视同仁。其下辖领土、财产都将服务于这一目的。”

“姐妹会的正式成员，在工作时间中将被完全管制，除其本职工作之外，还需在由前姐妹会设施改建的妓院当中为当地民众提供无偿性服务。除非危及生命，她们不能拒绝来自被服务者的任何指令；这是对她们平庸之恶的惩罚，念在从犯之罪，她们仍将保留基本人权，如财产权和政治权利。”

更热了。如此淫秽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外交文书里能出现的。但在座的三位圣女心中除了反感之外，还有一阵莫名的躁动。玛丽耶娜再解开一颗扣子，一只手向敞开的胸脯扇着风；春蓁蓁不停地扭动着下身，被汗液浸湿的丝袜上，就连裆部也开始出现水渍；缩成一小团的忒蒂兰，身体在黑色的衣袍之下不停地颤抖着；兰德琳娜的头微微低下，紧紧并拢的双腿忍不住开始互相摩擦，以安慰下身的某种奇特渴望。吊钟般的几对巨乳尖端的硕涨乳头被衣料摩擦着，不自然的骚动着，身下肥厚双臀和大腿间的嫩穴产生着饥渴的欲望。

“与姐妹会正式成员作为执行者的罪孽不同，那些姐妹会的高级成员作为罪孽的指挥者，需要付出更重的代价：姐妹会的高级成员们，除生命权外的所有权利都将被剥夺。”

玛丽耶娜感觉自己的乳头没来由的充血勃起了。她俯身向前，将胸脯顶在桌沿，一只手伸到桌下，双指揉捏起自己的乳房。

“姐妹会的城堡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效力于姐妹会商业与贸易事业的惩罚，她们将在残酷的洗脑调教后成为私人性奴，随后由自己进行推销拍卖，未能成功被卖出的成员将继续接受调教直到卖出为止。”

桌下，春蓁蓁的双腿岔开，胯下娇嫩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润饥渴。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手伸向裆下，手指隔着丝袜扣动起来。

“姐妹会的骑士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姐妹会治安与征伐事业的惩罚，她们在洗脑调教之后加入大洪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的队伍，作为随军女妓在战斗的间隙为朕的战士们服务，安抚他们的肉体，鼓舞他们的士气。”

兰德琳娜第一次改变了坐姿，她将双手撑在桌面上，双手掩面，桌下的双腿大腿更加卖力的互相摩擦起来。

“姐妹会的学士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姐妹会知识研究事业的惩罚，她们将成为大洪皇朝官府与企业研究机构所有研究机构的人肉魔导计算机，她们将被完全包裹置于容器当中，洗去灵魂中的人格，用自己的知识积累与计算能力为研究机构服务。”

玛丽耶娜双眼微眯，深红色的衬衫上晕开水渍，那是她发情后分泌的乳汁；春蓁蓁发出几乎不可察觉的轻哼，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洁白的纱裙因为浸水变得半透明贴在身上。

“姐妹会的主教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姐妹会交流事业的惩罚，她们将在洗脑调教之后成为大洪皇朝各大宴会和外事会议上的侍女，用肉体招待在场的每一位宾客。”

没有发出声音的兰德琳娜和忒蒂兰，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随后突然停止。兰德琳娜的座椅椅面上，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罪孽最顶层的制造者和决策者，即姐妹会的四位圣女，冷星圣女春蓁蓁，昶霞圣女玛丽耶娜·贝罗纳，阡机圣女兰德琳娜·贝罗纳，枯枝圣女忒蒂兰·希洛——”

“作为惩罚，四位圣女需要以她们圣女的身份起誓，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朕，成为朕的四只圣女金丝雀。四只圣女金丝雀需要完全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全身的每一寸组成都为了取悦朕和服从朕而存在，对朕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

录音机中“征服者”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在场的四位圣女却久久困在录音的内容中不可自拔。然后，昶霞圣女玛丽耶娜最先打破了沉默，“……这……这下作的……条件……肯定……不能答……应……但是如果，但是……‘征服者’的……肉棒……我……奶子……”

如果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惊讶于玛丽耶娜就这样吐出了“肉棒”和“奶子”这样的词汇；但是在场的另两位圣女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紧接着，春蓁蓁也满面潮红，大汗淋漓着眼神迷离地说着，“……是啊……糟糕的条件……但是……小穴和肉棒……不是不行……”

黑色的衣袍和兜帽遮蔽下，忒蒂兰也嗫嚅着，“所以说，如果我们能成为‘征服者’的圣女金丝雀……”

兰德琳娜忽然探身，一巴掌扇在忒蒂兰的脸上；虽然她也同样面色潮红，但显然勉强处于清醒状态。被兰德琳娜的掌掴惊醒的玛丽耶娜和春蓁蓁猛然回了魂，脸上狼狈又羞恼，似乎犹豫在诘问忒蒂兰还是清理自己身体发情的不雅。

“——真是敏锐啊，阡机圣女兰德琳娜·贝罗纳。”

这声音不再是从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了，而是从四圣女会议室的门外传来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长发男人走进了会议室，这不仅是第一个四圣女之外的人来到这里，更是第一个来到姐妹会总部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大洪皇朝的皇帝，星海的“征服者”，虹皇。没有任何犹豫，春蓁蓁的身旁现出无数的纯白星芒，玛丽耶娜的头侧现出丝带般橘红色的光带，兰德琳娜启动了身上的微型无人机群。随后，无人机群环绕着纯白星芒与橘红光带，带着磅礴的魔力波动向虹皇攻去。而虹皇的身后，显出七彩的彩虹光晕，从中分别分出青蓝色和浅红色两束光晕，迎上了两位圣女的攻击。

玛丽耶娜惊骇地发现，虹皇的魔法实力深不可测，轻松就将兰德琳娜防身用的无人机群消耗干净，并能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就在这时，两位圣女的意识忽然一阵刺痛，发出的魔力束一阵波动，然后被虹皇同时击飞。从地上爬起的春蓁蓁和玛丽耶娜，此时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枯枝圣女忒蒂兰，此时跪在虹皇的身下，头颅深深的伏在地上。无论是播放虹皇文书通告时在一旁悄悄施放催眠，在另外三位圣女意识中植入服从的种子；还是刚刚在两位圣女和虹皇交手时发动精神冲击破坏僵持，都意味着忒蒂兰已经彻底投到了虹皇一方。

“为什么。”玛丽耶娜银牙紧咬，被抑制的愤怒着咯咯作响，“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问？不是很明显吗。我认同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确实是个罪孽深重的组织。”忒蒂兰直起身来，看向另外三位圣女。“虹皇主人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的快乐，这让我第一次体验到完整的人是什么感受。姐妹会的教条，已经制造了多少悲剧，你们难道不清楚？”

“姐妹会养育提携了你我，这是我们永生还不完的恩惠。你背叛了姐妹会。”春蓁蓁冷冷地说道。

“养育？！你们真好意思说这个！”忒蒂兰忽然激动道，“为什么我是‘枯枝’，别人不知道，你冷星圣女不知道？！”

春蓁蓁一下就被噎住了。忒蒂兰来自一个被重度污染的世界，而那个世界粗放的魔导工业知识就是姐妹会出口的。“经过商贸部门的评估，对枯枝圣女忒蒂兰·希洛出生地的魔导工业知识出口等级判定为二级；所有高于该等级的知识经验需要主动清理。”兰德琳娜不带感情地叙述着过去姐妹会的记录。

“二级魔导工业，呵，刚好可以维持星海诸国的力量平衡！然后呢，代价是什么？无数在漆黑河流与工业垃圾间蔓延的贫民窟？永不熄灭的战火和仇恨？姐妹会特遣队“清理”心怀变革理想的学者？还是一个因为失去亲人，在重金属垃圾堆中咳嗽的女弃婴？”

“但姐妹会也给了你所有的东西，包括你现在所有的物质享受和地位。”玛丽耶娜说。

“所有的物质享受……我宁愿没有这些。它们弥补不了我身体的缺陷，而一想到这些物质享受的代价，我的灵魂就和我的肉体一样止不住的剧痛。”忒蒂兰解开长袍和兜帽，将身体显露在春蓁蓁、玛丽耶娜和兰德琳娜面前，“而我的地位，哈。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圣女而开心过；但作为虹皇主人的小母狗，我倒是第一次觉得身心愉悦。”

春蓁蓁和玛丽耶娜，惊讶的看向脱去长袍和兜帽的忒蒂兰将裸体展示出来，兰德琳娜的目光更是第一次有了波动，审视着眼前的事物。让三位圣女感到惊讶的是，忒蒂兰原本如同枯树皮般的肌肤如今肤若凝脂，坑洼丑陋的脸庞也变得美丽端正。而更让三位圣女感到惊惧的是，此时忒蒂兰恢复如常的皮肤上，大大小小分布着各种淫语：忒蒂兰的大腿内外侧，皆写上了无数的正字，同样的正字符号还出现在她的脸颊上，似乎是标明了忒蒂兰上下两张淫穴被使用的次数；忒蒂兰的乳房上、锁骨处、侧腰上、裆两侧，星罗棋布着各种羞辱性的话语，从“母猪圣女”到“淫娃姐妹”，从“荡妇忒蒂兰”到“雌兽模范”；最夸张的是，从忒蒂兰下身小穴往上，从腹股沟再到肚脐再到腹部，一条长长的刻度线向上延伸，旁边还颇为恶趣味的写上了“虹皇主人的征服进度”。

兰德琳娜吞了口口水。春蓁蓁半别开了头。

“忒蒂兰，”玛丽耶娜颤声说道，“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贱得如此下贱。”

“——玛丽耶娜·贝罗纳，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狗鸡巴圣女了！”忒蒂兰登时吼道，“你是从普通姐妹会成员升上来的，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真正的好人，破坏了多少次结束战乱的机会，你比谁都清楚！但你根本不在乎，你的心中压根没有一点道德观念，只有对杀戮的渴望，不是吗？”

随后，她转向兰德琳娜，“你妹妹就比你诚实多了——和她相比，还会关心姐妹同僚的你简直就是圣人。因为她心中，别说具体的人，哪怕是姐妹会的那些操蛋教条也刻不进去；你的心里只有混沌的求知欲，为了它们你可以做任何事，比如把一个繁荣行星系的恒星转化成黑洞，然后把十亿居民标上‘附带损失’。我说得对吗，兰德琳娜？”

再然后，她又转向第四位圣女，“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春蓁蓁，你是我们当中最虚伪的那个绿茶婊。”她畅快地抒发着心中多年的怨念，“冷星圣女啊，多优雅啊，多圣洁啊，多完美啊——我呸，狗操的玩意一肚子坏水，当面好人背后千万套的——啊抱歉，我说错了，每次外交场上都是我在当好人，你只用负责阴恻恻地套绞索捅刀子就好了！论害人，十个兰德琳娜加起来都不如你！”

很是发泄谩骂一通之后，忒蒂兰的神情都变得舒展了，“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贱得如此下贱。错了，整个姐妹会就是一片恶臭的烂泥坑，我们四个是其中最下贱的玩意，连人都不配做的东西！这不是作贱，是回归我们本来下贱的姿态，是接受我们应得的刑罚。我们女人，就活该被一个最强大的男人奴役——”

忒蒂兰的声音戛然而止，虹皇将一只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使她立刻从慷慨激昂变得畏惧，“主……主人。”

“你已经说错两次了，忒蒂兰·希洛。”虹皇不紧不慢地说着，“没有人，可以奴役别人。女人注定被男人奴役，荒谬绝伦。但是你们，”他指了指身下的忒蒂兰，又指了指房间里的另外三位圣女，“你们不是人，你们不配当人。你们妄称自己是圣女，却干着罪恶得不配当人的事情。更何况，孔玛黎·坎掸姐妹会是禁止任何异性性行为的吧——你们连最基本的人的快乐都没体会过，还好意思说自称是圣人吗？”

玛丽耶娜忽然狠踹了一脚自己的座位，“你说我没体会过女人的快乐，”她走到虹皇面前跪坐而下，双手伸向他的衣袍，“来啊，那就让我体会一下啊！”

谩骂。讽刺。潜意识植入。“玛丽耶娜！”春蓁蓁赶忙大喊一声，“激将法！别！”

已经晚了。玛丽耶娜已经将虹皇裆部的衣袍褪去，一根棕黑色的粗长肉棒抵在她的脸上，浓郁的裆下汗味以及包皮垢与精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钻入她的鼻腔中，仿佛钩住了她的灵魂，让她愣在原地。虹皇没有等玛丽耶娜反应过来，直接用双手扶住她的头，下身向前一挺，肉棒刺入了她的口腔中。

粗大的肉棒立刻塞满了玛丽耶娜的整张小嘴，暴力地挺动插入之下挤进了她的喉管，摩擦着她的悬雍垂，恶心的气味顺着口腔向下继续钻去，让那纤细白嫩如同天鹅的脖颈也随之痛苦地隆起。虹皇按住玛丽耶娜的头顶，粗暴而快速的抽插着，后者的呼吸也在剧烈运动中变得受限，感官变得迟缓，而燥热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被抽插着的喉管与鼻腔之中已经满溢着让她上头的肉棒酸臭，快感仿佛电击似的浑身酸软，飘飘欲仙，口腔里每一次被抽插顶撞的快感都好像意识要融化一般激烈——

虹皇抽插的肉棒猛地一顿，白色的喷泉从玛丽耶娜的口中爆出。随后，虹皇掐着她的脖子拖到水边，然后将她的脸按在水池当中。在玛丽耶娜在水下呼噜噜吐着气泡的时候，虹皇将她的身体摆成跪姿，解开腰带扒下裤子，菊穴的位置对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毫无准备地就捅了进去。

水面上又冒出一大串气泡，玛丽耶娜的肉穴之中紧跟着喷出了一股灼热粘稠的淫液。虹皇从背后抓握着玛丽耶娜的双乳，将其拉扯成水滴状；肉棒发狠地前后拔出又重新塞满着玛丽耶娜的后庭与直肠，感受着充满弹性与力量的处女括约肌不断套弄着它。玛丽耶娜被抽插着的菊穴欢快地蠕动着，与媚态的腰肢一起淫乐地扭动着，在无比强烈的菊穴冲击与淹在水力的窒息之下共同的高潮了，身体一边发抖一边从小穴处喷出瀑布般的淫液。随后，虹皇的肉棒也射精了，剧烈地喷泉罐满了玛丽耶娜后庭，然后根本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虹皇将玛丽耶娜扔在地上，所谓的昶霞圣女，被虹皇粗暴地夺走了口穴和菊穴的第一次，双眼上翻着喘着气，可笑地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虹皇用力踹了玛丽耶娜一脚，将她踹翻过来，“母狗，”他冷冷地说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玛丽耶娜回过魂来，抬起酸软的肢体，勉强做出一个还算标准的跪姿，低头伏在虹皇身前，“孔，孔玛黎·坎掸姐妹会，昶霞圣女玛丽耶娜·贝罗纳，向您效忠……”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兰德琳娜，也忽然走上前去，和姐姐并排跪在一起，“孔玛黎·坎掸姐妹会，阡机圣女兰德琳娜·贝罗纳，向您效忠，虹皇主人。”

“兰德琳娜？！”

“蓁蓁，我很好奇。”兰德琳娜回过头来，原本木然的脸上稍微有了一点困惑和生动，“姐妹会禁止异性交配，我想亲身体验。姐姐她，看起来很舒服。我想要体验，这具身体可能体验的事情。”

“冷星圣女，”虹皇低沉的嗓音响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阿虹，”春蓁蓁双拳紧握，“这是私人恩怨吗？”

“算是吧。”虹皇面色稍微有些轻松。

“如果我答应跟你走，任你处置；同时姐妹会也会服从大洪皇朝的统治，你能不能把那些对其它姐妹的侮辱性刑罚去掉？”

“你也理解错了，冷星圣女。”虹皇拉开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这不止是侮辱，这也是惩罚——当然，形式上有些恶趣味，但不重要。姐妹会成员需要赎罪，所谓光芒万丈的孔玛黎·坎掸姐妹会也活该被侮辱。”

“为什么。”春蓁蓁眼眶红了，“因为你还在怨我吗，阿虹？”

“‘为什么’这三个字，我刚才好像就听过了。”虹皇摩挲着下巴，“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的，我恨你，我曾经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但是蓁蓁，你就是对的，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想要改变星海，姐妹会还是另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不难选。”

“阿虹……”春蓁蓁眨巴着眼睛，流下几滴泪水。

“停，把你的眼泪收回去。你说服不了我你的眼泪是真诚的。”虹皇作出停止的手势，“这就是真正的原因了。你想通过姐妹会来改变星海，但姐妹会最终改变了你。我爱的那个蓁蓁死在姐妹会手里，给我留下了眼前这具姐妹会的美丽傀儡。”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春蓁蓁的脸颊，将眼泪擦去，“所以，这是恩怨。但不是少年廖虹和少女春蓁蓁的私人恩怨，甚至也不是‘征服者’虹皇和姐妹会或者冷星圣女的私人恩怨。这是所有被姐妹会的伤害过的人，与姐妹会的恩怨。”

“建立在混乱但受控的血腥之上的经济和文化繁荣，这就是姐妹会所追求和建立的盛世。因为害怕战争的恐怖，所以推给别人，将自己享受的代价建立在他国的战争之上，自己却在内部倡导什么‘和平’‘友爱’‘姐妹情’……然而，姐妹会的四名圣女，一个怀恨在心，两个自私自利，只有你冷星圣女既虚伪又真诚，真的为姐妹会付出信任和行动。”虹皇收回手，“我不过是一位弄潮者，乘着大家共同的怨恨——以及更重要的，大家共同的愿望，才能建立起这大洪皇朝；然后顺带满足一下小小的私心。”

“你所谓的小小私心，可还真是……恶心。”此时，冷星圣女春蓁蓁已经擦干了眼泪，收回了刚才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坚决不要……”

“……呜！！！呜！！！呜！！！”

曾经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的冷星圣女春蓁蓁，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被白色的绳子淫荡地绑缚成驷马姿态吊在空中，双手被绳缚在身后呈背祷式拉高，浑圆的乳房被绳子勒显得更加巨大，大小腿折叠绑缚在一起向两侧张到最大；冷星圣女春蓁蓁原本圣洁完美的面容被黏在额头上的、“冷星圣女”的身份卡遮住大半，在身份卡下的一双美眸已经在失神间上翻得只剩眼白，香汗沿面留下混合着从硕大带孔口球中流出的口水一起流到地上。

在角落里，身披紫袍的兰德琳娜在随身终端上记录着春蓁蓁的状态。与被虹皇破处之前那个完美、坚强的冷星圣女相比，现在的春蓁蓁更像一只痴呆的母猪。

“你这圣女，可真是恶心！”

又一根肉棒，粗暴的捅进了春蓁蓁的后庭当中；春蓁蓁又是一声吃痛，双腿肌肉一颤，原本插在阴道中的震动棒吊在地上。立刻有好事者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震动棒，玩弄地将其狠狠地插回春蓁蓁的阴穴之中。被施放了“禁止高潮”的魔法的冷星圣女春蓁蓁，身体被这样完全的拘束着，作为肉便器被放置在赫汶三人流最汹涌的民用浮舟站的大厅中，视觉被剥夺后恐惧地被一根又一根肉棒当作飞机杯使用着；不仅如此，她还要小心夹紧阴穴中的震动棒，因为每掉落一次，她的肉便器生涯就要延长一天

晚上，在距离春蓁蓁不太远的地方，赫汶三的一处宴会厅当中，一场大洪皇朝占领军招待前姐妹会领土上合作者的宴会正在举行。穿行在各位与会宾客间的，是身穿姐妹会标准制服充当服务员的正式姐妹会成员。她们每一个都没有穿着内衣，随时可能被某位宾客拉到一旁交媾起来。

不过，绝大部分的宾客都将注意力放在舞台上。曾经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的枯枝圣女忒蒂兰·希洛，身穿一身黑纱半透舞娘服，在众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在黑纱半透的裙摆和裹胸下，忒蒂兰的鲜红阴蒂和勃起乳头随着身体而舞动着，浑身的香汗将舞娘服浸透了显得更加色气，脸上却是诱惑又沉醉的狂笑，似是完全沉浸在享受中了。

兰德琳娜记录着，原本在四位圣女中最内向、最自卑的枯枝圣女，此时以这样自信而狂放地姿态跳着热情的舞步，展示着自己淫荡的肉体。交媾对人的影响，真有这么大么。

一只手拍在兰德琳娜的肩上，“往下你都看过了，没什么好记录的。”虹皇说，“跟着。”

兰德琳娜沉默着点点头。虹皇一只手扶住兰德琳娜脖颈的后部，脚下开始出现彩虹色的通路。一眨眼间，两人来到一处军营当中。曾经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的昶霞圣女玛丽耶娜·贝罗纳，那个姐妹会的无情杀神，身穿一身艳红色的、挖洞露出乳房和阴穴的橡胶紧身一步连衣裙，眼睛被蒙住，被一众大洪兵士围在中间轮流玩弄着。

“……请、请在贱奴身上签名……”

“操！”刚刚在玛丽耶娜的身体众射出一发的士兵，一巴掌打在她的乳房上，换来了昶霞圣女的一声娇吟，“要是让你把签名收集完了，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这么卖力……再伺候老子三发，我就给你签……”

“如果她不能在七天内集齐一千个签名，我就把她的人格清洗掉。今天就是第七天。”虹皇指着玛丽耶娜对兰德琳娜说，“当然，一位圣女的人格被清洗，还是有点可惜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兰德琳娜·贝罗纳。”虹皇看向身旁这个这段时间来只有限侍奉过他的女人说道，“如果你肯和她一起收集，那要求可以适当放低——但是我也要告诉你，一旦你从旁观者变成了受试者，你所谓观察研究的结果就不可能准确了。”

“这似乎并不是劝告。”兰德琳娜扶了一下眼镜。

“贝罗纳计划。”虹皇说，“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用魔法制造超级人类的一次终极尝试。几十万个胚胎、几千个胎儿，几百个新生儿呱呱坠地，其中百分之九十在学龄前就因为各种并发症提前去世。最终，只有两个贝罗纳完全健康，且成功达到了贝罗纳计划中超级人类的程度。”

“这两个贝罗纳，一个是我，一个是玛丽耶娜。”兰德琳娜接过话头，“虽然‘附带损失’相当惨重，但成功的两个贝罗纳最终都成为了姐妹会的圣女。这标志着贝罗纳计划的完全成功。但是如果玛丽耶娜今晚死在这里，我作为孤品也就失去了观察的准确性。”

“她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另一个实验样本还是同舟共济的亲人？”虹皇笑了笑，“之前你主动投降，已经是将整个孔玛黎·坎掸姐妹会作为你求知欲的‘附带损失’了。接下来，你还计划将你姐姐的人格也打成‘附带损失’。是这样吧。”

虹皇离开了。兰德琳娜在原地沉默地站立了很久。然后，她脱下了身上的袍子，解开内衣的系带，露出丰硕的双乳和粉嫩的阴穴。曾经孔玛黎·坎掸姐妹会的阡机圣女兰德琳娜·贝罗纳，走出阴影，向着那群玩弄戏耍自己姐姐的兵士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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