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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mujica第13话完结后瞎编故事集1《初祥与攻受黄瓜》[百合futa],2

小说:Mygo!!!!!及Ave mujica同人Mygo!!!!!及Ave mujica同人 2025-09-06 07:59 5hhhhh 2550 ℃

演出後的亢奮與身體的疲憊,混合著之前那隱秘「儀式」殘留的餘韻,讓初華此刻的狀態有些微妙。她臉上的潮紅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徹底滿足後的、近乎透明的潔淨感。

她的眼神清亮,充滿了對祥子的無限崇拜,像一隻剛剛被主人充分愛撫過後、心滿意足的大型犬,安靜地守候在主人身邊,等待下一次指令,同時也享受著這份獨有的、近距離的陪伴。

方才舞台上那種燃燒生命般的激情尚未完全平息,殘餘的熱潮讓她此刻只想片刻不離地待在祥子的氣息範圍內,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錨定自己剛剛經歷過的一切,以及自身的存在意義。

祥子從鏡子裡看到初華那副乖順又隱隱透著依戀的模樣,沒有說話。她完成了卸妝,站起身。

「走吧。」她只說了這兩個字。

「是,祥子大人。」初華立刻應聲,快步上前,替祥子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袋和一件薄外套。

兩人一前一後,避開了可能還逗留在主通道的媒體或工作人員,走向了體育館後方一個極其隱蔽的出口。那裡,一輛黑色的迈巴赫早已靜靜等候,車身在夜色中反射著幽暗的光澤。

司機見到兩人出來,立刻下車拉開了後座車門,姿態恭敬得近乎卑微。

祥子彎腰坐進車內,初華則將物品遞給司機放入前座,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坐在祥子的對面——即使在私密的空間裡,這種無形的位階差異也時刻存在。

車子平穩地駛離體育館,匯入城市的車流,卻又像一個獨立的、隔絕的氣泡,將外界的喧囂擋在窗外。車內異常安靜,只有引擎低沉的運轉聲。祥子閉目養神,似乎在消化著演出的疲憊,又或者是在思考著更深層的問題。

初華則端正地坐著,目光無法自控地落在祥子身上。舞台上的極度亢奮與精神高度集中,此刻正如同潮水般緩慢退去,留下一種奇特的、混雜著疲憊與空虛的餘韻。但與此同時,那股源自血脈深處、對祥子神性的感應,以及方才在舞台上與祥子近距離共演所積累的、近乎崇拜的能量,讓她體內殘留著一股躁動的熱潮。這種熱潮不再是開演前那種痛苦的、生理性的「發情」,而是一種更偏向精神層面的、渴望繼續靠近、繼續侍奉、繼續感受祥子存在的強烈衝動。她像一隻剛剛完成狩獵、卻依然渴望守在主人身邊獲得獎賞的獵犬,即使疲憊,也捨不得離開片刻。

車子最終駛入了豐川家那如同現代堡壘般的宏偉莊園,穿過靜謐的庭院,停在了燈火通明的主宅門前。

走進空曠的大廳,僕人們早已恭候在側,卻又在祥子一個眼神示意下悄然退去。這裡,是祥子絕對掌控的領域。

「去換衣服。」祥子脫下外套,隨手遞給初華,語氣平淡地吩咐。

「是,祥子大人。」初華接過外套,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將其仔細掛好,然後才快步走向分配給她的、位於主宅側翼的房間。

幾分鐘後,初華再次出現時,已經換上了一身剪裁合體、質料考究的黑色執事服。白色的襯衫領口繫著一絲不苟的領結,黑色的馬甲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長褲筆挺。這身裝束褪去了她作為「三角初華」的舞台光環和作為「Uika」的少女感,將她徹底納入了「豐川家僕從」的角色框架中,但同時,那股因演出而殘留的、尚未完全平息的亢奮光芒,卻讓她穿著這身衣服時,顯得比平日更加…充滿了一種奇特的、混合著禁慾與活力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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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的私人起居室位於別館的頂層,擁有絕佳的視野。此刻,房間內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並未拉上,任由銀白色的月光毫無阻礙地傾瀉進來,在地板上、家具上勾勒出冰冷的輪廓。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屬於初華身上沐浴後的清新皂香,以及更深層的、屬於祥子本人的、難以形容的清冽氣息。

豐川祥子沒有開燈。她靜靜地坐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的一張單人沙發上,身體的側影被月光清晰地描摹出來,宛如一尊由月華雕琢而成的神像。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遙遠的夜空,那裡或許有星辰,或許只有無盡的黑暗,但她的眼神似乎穿透了這一切物理的阻隔,凝視著某個凡人無法觸及的維度。

她的左手隨意地搭在身旁的矮桌上,手指無意識地、極輕柔地撫摸著一本学生筆記本的封面。那筆記本看起來边缘有些卷起,廉价印刷的封面在月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然而,她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本筆記本上,那動作更像是一種潛意識的習慣,一種在思緒飄向遠方時的無意義錨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祥子身上的氣息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只是清冷疏離的氣質,此刻彷彿與窗外皎潔的月光產生了共鳴。一種難以言喻的、非人的「神性」波動開始在她周身瀰漫開來,如同月暈般擴散,讓周遭的空氣都似乎變得更加稀薄、更加純淨,也更加…冰冷。這是她體內那源自古老血脈、並在她選擇戴上假面、捨棄「豐川祥子」這個人類身份後逐漸覺醒並增強的力量。月光,似乎是這種力量的天然增幅器。

隨著月光逐漸攀升至中天,祥子身上那種難以言喻的「神性」似乎也隨之悄然增強。那並非視覺可見的光芒或能量波動,而是一種氣場的微妙變化——空氣似乎變得更加凝滯,周遭的寂靜也彷彿擁有了實質的重量。她如同一尊吸收著月之精華的古老神像,正在與某種超越凡俗的力量產生共鳴。

成為「神」——或者說,覺醒了血脈中那份被家族刻意掩蓋或遺忘的、近乎神祇的力量之後,祥子獲得了許多常人無法理解的感知能力。此刻,她便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來自於她眾多無意識的「眷屬」之一。那波動微弱卻持续,帶著一種逆轉定數、試圖改寫已然發生之事物的徒勞與決絕。

是「回溯時間」的權能。

祥子微微蹙起了眉。這份權能並非由她主動賜予,而是世界規則本身,在她那龐大而混亂的潛意識影響下,自行尋找宿主並賦予的結果。如同水往低處流,規則會將力量導向最符合其特質的容器。而「回溯時間」這份權能,竟是落在了長崎素世身上。

素世…那個在 CRYCHIC 時代,總是扮演著溫柔可靠、試圖維繫一切、近乎「母親」角色的少女。或許正是因為祥子潛意識深處,將她與早已模糊的、關於「照顧者」的印象連結在了一起,那份渴望穩定與修復的力量,才會選擇素世作為載體。多麼諷刺。

然而,使用這份逆天的權能,從來不是沒有代價的。世界的規則自有其平衡。每一次試圖扭轉光陰之河的流向,都必然會引發強烈的反噬。而這份權能的反噬,尤為殘酷——使用者將會逐漸失去自己最為珍視、最為重要的人或事物,如同沙堡在浪潮中一次次被沖垮,直至一無所有。

祥子能感覺到,素世此刻就在使用這份力量,並且,那反噬的陰影已經如同跗骨之蛆,開始纏繞在她身上。

一聲極輕的嘆息,幾乎消散在月光裡。

「……素世……」

祥子的聲音低沉而飄渺,像是一縷輕煙,又像是一句無意識的夢囈。那其中沒有半分情欲的波動,沒有世俗的擔憂或關切,更像是一種…神明對其陷入困境的造物,所投下的、一絲冰冷而超然的注視。是憐憫嗎?或許有一點。是惋惜嗎?也許。但更多的是一種對規則運行的冷眼旁觀,以及對個體在命運洪流中掙扎的漠然。她關心的,或許並非「素世」這個個體本身,而是「使用力量並遭受反噬的眷屬」這一現象,以及它可能對自己所構建的秩序產生的潛在影響。

然而,這聲低語,卻如同一根燒紅的細針,狠狠刺入了侍立在房間陰影處的初華(Uika)的耳中。

初華換上執事服後,便一直安靜地守在離祥子不遠不近的角落,如同最忠誠的暗夜守衛。她沉浸在能與祥子共處一室的、近乎神聖的氛圍中,感受著演出後餘韻帶來的滿足與平靜。但「素世」這個名字,如同不速之客,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

她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冰冷的、尖銳的痛感瞬間攫住了她。

嫉妒。

如同毒蛇般,悄無聲息地從心底最陰暗的角落鑽了出來,纏繞住她的理智。

初華的理性在尖叫。她清楚地知道,祥子大人對長崎素世絕無任何男女之情。祥子大人是神,她的目光超越凡俗的愛恨。她此刻的關注,是對一個陷入規則陷阱的「眷屬」的俯瞰,是一種近乎程序性的反應。這與自己所渴望的那種獨一無二的、包含身心全部的佔有,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維度。祥子大人甚至可能根本不「記得」素世對她的意義,只是單純地感應到了力量的異常。

但是…但是…!

為什麼是「素世」?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名字,能從祥子大人那總是淡漠的唇間吐露出來?即使那只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提及,也足以證明,那個女人在祥子大人的世界裡,還佔據著一個…哪怕極其微小的位置。

而自己呢?自己付出了全部,捨棄了身份,扭曲了存在,像最卑微的信徒一樣獻上一切,所求的,不就是成為祥子大人世界裡的唯一嗎?哪怕只是作為一個工具,一個寵物,也要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無法抑制的酸楚與憤怒湧上心頭,讓初華的指尖深深陷進了掌心。她在嫉妒。嫉妒那個早已被祥子大人拋在身後的人,竟然還能以這種方式,牽動祥子大人的一絲注意。

而更讓她痛苦的是,她為自己產生了這份嫉妒而感到無比的羞恥與罪惡。

她是祥子大人的 Doloris,是悲傷的騎士,她的使命是承受痛苦,而非製造紛擾。她的愛應當是純粹的奉獻,是無條件的忠誠,不應摻雜任何自私的佔有欲。嫉妒,是多麼卑劣、多麼醜陋的情感!這簡直是對祥子大人的褻瀆!是對自己騎士身份的玷污!

痛苦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一方面是無法自控的嫉妒之火在焚燒,另一方面是強烈的自我厭惡與負罪感在鞭笞。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渺小,連保持一顆純粹的、只為祥子大人跳動的心都做不到。

她站在陰影裡,身體因為極力壓抑內心的驚濤駭浪而微微顫抖。她低下頭,不敢再看祥子那沐浴在月光下的、聖潔而遙遠的背影。她害怕自己的眼神會洩露出那份醜陋的情感,更害怕…祥子大人會察覺到她的不潔,從而厭棄她。

月光依舊靜靜流淌,祥子依然凝視著窗外那片虛空,對身後騎士內心激烈的煎熬似乎一無所知,又或者,即使知道了,也毫不在意。

而對於初華來說,這份混雜著狂信、愛欲、嫉妒與自厭的痛苦,正是她作為「Doloris」永恆的宿命,是她被囚禁在這座名為「悲伤」的牢籠中,日復一日,必須承受的甜蜜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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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銀瀉地,在靜謐的房間內流淌。豐川祥子那投向窗外虛空的目光,終於緩緩收回。

對「素世」那邊力量波動的感應已經結束,如同關閉了一個遙遠的監控頻道。

規則的反噬正在發生,那是既定的軌跡,無需她過多干預。

她的注意力,如同潮水退去後裸露出礁石一般,重新落回了房間內唯一鮮活的存在——侍立在陰影中的三角初華(Uika)。

祥子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也依然清澈得近乎殘酷。她能輕易看穿初華那強作鎮定的外表下,洶湧的暗流。

方才提及「素世」時,初華那瞬間的僵硬與隨之而來的、極力壓抑的痛苦,祥子並非沒有察覺。

嫉妒?佔有欲?這些凡俗的情感,在祥子看來,就像是顯微鏡下觀察到的微生物活動,清晰、可預測,卻又無關緊要。初華對她的狂信與依賴,本身就建築在這種不穩定、充滿了人性弱點的基礎之上。

嫉妒,不過是這份扭曲愛意必然產生的副產品罷了。

但祥子此刻更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後台那匆忙的「處理」,確實平息了初華體內因異變而產生的、近乎失控的攻擊性欲潮。

然而,那只是解決了問題的一半。

初華的欲望是雙重的,身為 Futa 的她,既有著施虐般的佔有欲,也有著一種更深層的、源自靈魂深處的、渴望被徹底填滿、被完全支配的受虐渴望。

她渴望被祥子——她的神明,她的主人——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佔有。

這種身為「受方」的、將自己完全敞開奉獻的欲望,遠比前者更加私密,也更加難以啟齒,卻是構成她對祥子絕對臣服的根基之一。

而這後半部分的欲望,顯然不是在空間狹小、時間緊迫的後台化妝室能夠解決的。那需要更私密、更安全的環境,以及…更特殊的「手段」。

幸運的是,她們之間早已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特殊的探索了。

經驗,讓一切都變得程序化,甚至帶上了一種暧昧的效率。

祥子依然坐在窗前,沐浴著月光,姿態沒有絲毫改變。但她那搭在紫檀木桌上的右手,指尖微微一動。一絲極其細微、幾乎無法察覺的神性力量如同水銀般流淌而出。

空氣中,就在祥子攤開的掌心上方約幾公分處,光線微微扭曲,隨後,一件奇特的物品憑空浮現。

那是一根約莫十五公分長短、通體透明、彷彿由最純淨的水晶雕琢而成的短棒。

然而,它的內部卻呈現出深邃的、流動的紅寶石色澤,月光穿透其間,折射出妖異而迷離的光彩。其形狀…乍看之下,竟然有幾分像是一截被打磨得極其光滑、線條完美的…黃瓜?更奇特的是,在這根「紅寶石黃瓜」的兩端,各銘刻著一個由複雜線條構成的、指向相反方向的箭頭符號。

這並非凡物。而是祥子的兩位眷屬——代表[愛]之權能的 Amoris(若麥)與代表[死亡]之權能的 Mortis(若叶睦),在某次私下古怪的實驗與合作中(详细情况不明),共同創造出來的魔法結晶。它的名字,也頗為…直白:

「攻受黃瓜」。

其唯一的功能,便是利用 Amoris 那涉及情感、關係與角色定位的[愛]之權能,在指定的兩個目標之間,強制性地、暫時性地分配「攻」(支配者/Seme)與「受」(臣服者/Uke)的角色屬性,並引發相應的生理乃至心理層面的轉變。

此刻,祥子意念微動,那根懸浮的「攻受黃瓜」便散發出一層柔和卻不容抗拒的紅色光暈。光暈如同漣漪般擴散開來,無聲地籠罩了祥子和房間另一端的初華。

幾乎是瞬間,初華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奇異的感覺如同電流般竄過四肢百骸。

她下意識地低頭,隨即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羞恥——她感覺到自己執事服長褲之下的內褲,忽然間變得……鬆垮了下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原本需要容納某個器官的空間,突然變得空空蕩蕩。

體內那作為 Futa 標誌的、屬於男性的部分,正在紅光的作用下迅速地消退、身体不断轉化,回歸到純粹的女性狀態。

這突如其來的「剝奪」感,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失落,反而引發了一種混合著羞恥、驚惶、以及被徹底「淨化」回原本(或者說,祥子所期望的)狀態後的…奇異的期待與安心感。

她幾乎站立不穩,雙腿微微發軟,只能下意識地扶住身旁的牆壁,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與此同時,紅光的另一端,效應則截然相反。

端坐在月光下的祥子,表情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淡漠,彷彿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然而,在她那身柔軟絲綢睡袍之下、兩腿之間的位置,原本平坦柔和的曲線,卻在紅光的映照下,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有什麼東西,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成形、隆起,將輕薄的布料高高地頂起,形成一個極具存在感的、充滿侵略性的、清晰無誤的屬於雄性的輪廓。

祥子對自己身體的這般變化似乎毫無反應,

她只是伸出另一隻手,優雅地將那根仍在發光的「攻受黃瓜」握在手中,隨意地把玩著,彷彿那真的只是一件方便順手的工具,而不是什麼能夠顛覆生理構造的禁忌魔法物品。

初華抬起臉龐,濕潤的眼眸近乎虔誠地望著眼前那不可思議的景象。就在方纔,祥子大人還是與她一樣擁有女性身軀的存在,而此刻,在那襲柔軟的睡裙之下,卻鼓脹起一個碩大、猙獰、充滿力量的輪廓。紅寶石結晶的光芒雖已散去,但那魔法造物的影響卻如烙印般刻在了祥子身上。

她用膝蓋又向前挪動了幾寸,直到鼻尖幾乎要觸碰到祥子垂落的裙擺。那裡散發著祥子獨有的、混合了沐浴乳清香與體溫的氣息,但此刻,更夾雜了一種奇異的、充滿了侵略性的、屬於雄性的味道。初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下腹部傳來陣陣空虛的悸動,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縮、泌液,彷彿在焦急地催促著什麼。

她的視線無法從那隆起的弧度上移開。僅僅是隔著一層布料,她也能感知到那裡蟄伏著怎樣驚人的能量。那形狀、那尺寸……初華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原本擁有的那根,隨即臉頰更紅。祥子大人此刻所擁有的,竟是比她身為 Futanari 時更加粗長、更加……威嚴的存在。這認知如同電流般竄過她的脊椎,帶來一陣劇烈的顫慄,不是恐懼,而是源於最深處的、被絕對力量所懾服的狂喜。這是神跡,是忘卻女神賜予她的,獨一無二的恩典!

她的目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與渴求,像信徒仰望神像,小心翼翼地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撩開了祥子睡裙的下擺。

沒有任何內衣的阻隔,那根剛剛由魔法催生出的、充滿活力的男性陽具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初華眼前。它呈現出一種健康的肉粉色,根部覆蓋著稀疏的、與祥子髮色一致的淺金色陰毛。柱身粗壯挺拔,青筋在皮膚下隱隱賁張,顯示出其內部血液的洶湧流動。頂端的龜頭飽滿圓潤,微微上翹,馬眼處滲出一絲透明的、粘稠的前列腺液,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整根肉棒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和強烈的存在感,與祥子平日裡那種清冷、纖細、帶著距離感的形象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反差,卻又詭異地和諧,彷彿這本就是她隱藏的另一面,是她身為「Oblivionis Goddess」權柄的具象化。

「祥子……大人……」初華的喉嚨裏發出夢囈般的低喃,聲音沙啞而顫抖。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眼神迷離,幾乎要被眼前這景象奪去全部心神。

祥子微微垂眸,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眼神狂熱的初華,嘴角勾起一抹細微的、掌控一切的弧度。她沒有說話,只是極輕微地、幾乎難以察覺地,對她點了點頭。

這無聲的許可,如同打開了閘門的指令。

初華瞬間領會,眼中爆發出更亮的光芒。她不再猶豫,雙手輕柔地捧住了那根灼熱的肉棒的根部,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充滿力量的脈動。然後,她低下頭,張開了自己濕潤的小嘴。

溫熱的、柔軟的口腔迎上了堅硬的、滾燙的龜頭。初華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如同膜拜聖物般,輕柔地描摹著龜頭頂端的輪廓,仔細地舔舐著那小小的開口處滲出的粘液。那帶著淡淡鹹腥味的液體,對此刻的初華而言,卻是無上的瓊漿玉液。

她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讓龜頭更深地抵入自己的口腔。柔軟的舌頭靈活地捲起,模仿著吮吸的動作,時而用力舔過龜頭下方敏感的冠狀溝,時而用舌面輕輕按壓柱身上的血管。她的動作帶著一種近乎笨拙的虔誠,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用口腔侍奉「這樣」的祥子大人,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探索和取悅的意味。

「唔……嗯……祥子大人……好厲害……」模糊不清的讚歎從初華的唇齒間溢出,唾液因為吞嚥不及而順著嘴角滑落,滴落在她自己的胸前,也沾濕了祥子的大腿根部。

祥子發出一聲極輕的鼻音,似乎是被初華笨拙卻熱情的侍奉所取悅。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插入初華金色的短髮中,輕輕揉捏著。

得到鼓勵的初華更加賣力,她努力張大嘴巴,嘗試將那粗壯的柱身吞入更多。溫熱濕滑的口腔緊緊包裹著肉棒,每一次吞嚥和吮吸,都帶來強烈的摩擦感。初華的臉頰微微鼓起,因為容納著異物而顯得有些吃力,但她的眼神卻始終亮晶晶的,充滿了幸福和沉醉。

祥子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不穩,胸口微微起伏。她能感覺到初華口腔內的溫度和濕滑,那種被溫熱柔軟所包裹、被靈活舌頭不斷舔舐吮吸的刺激,正源源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即使是魔法造就的器官,其感官上的愉悅卻是真實不虛的。

初華感受到了祥子身體細微的變化,也感受到了手中那根肉棒似乎變得更加堅硬、更加滾燙。她知道,祥子大人正在因為她的侍奉而感到愉悅。這個認知讓她興奮得渾身發抖。

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她抬起朦朧的淚眼,望向祥子,眼神中傳遞出更深切的祈求。她渴望著更深層次的結合,渴望被這根代表著祥子大人支配力量的陽具,徹底地、毫無保留地貫穿、填滿自己下方那早已泥濘不堪、空虛渴求的穴口。

祥子讀懂了她眼中的訊息。她空著的那隻手抬起,輕輕撫摸著初華汗濕的臉頰,指尖滑過她顫抖的睫毛。然後,她再次微微頷首。

初華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將那根已經被自己唾液濡濕的肉棒從口中退了出來,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她沒有立刻動作,而是維持著跪姿,微微向後挪動身體,雙手撐在身後的地毯上,微微分開雙腿,將自己最私密、最柔軟、此刻也最濕潤的地方,完全展露在祥子的面前。

那裡早已一片泥濘,穴口微微開合,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愛液,將周圍的毛髮都打濕了。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靡豔動人。

初華仰頭看著祥子,眼神既羞澀又充滿了期待,像等待祭祀的羔羊,獻上自己的一切。

祥子俯視著她,眼神幽深。她伸出一隻腳,用腳尖輕輕點了點初華濕滑的陰蒂。

「啊……!」初華猝不及防,驚呼一聲,身體猛地繃緊,隨即又軟倒下去,一股熱流從下方湧出。

祥子這才慢慢挺身,調整了一下坐姿,握住自己那根因初華口交而更加勃發的肉棒,將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初華那不斷翕動、流淌著愛液的穴口。

滾燙的、堅硬的頂端,抵住了濕熱、柔軟的入口。

初華閉上眼睛,發出細碎的、混合著期待與緊張的呻吟。

然後,在祥子輕微的挺腰動作下,那根凝聚了愛欲與支配權柄的陽具,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緩慢而堅定地,沒入了初華那濕漉漉的、溫熱緊緻的體內。

「……嗯啊啊……!」

異物入侵的充實感與被撐開的輕微痛楚瞬間交織在一起,化作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初華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從中間劈開,又像是終於被填滿了長久以來的空虛。那根肉棒是如此粗大、如此滾燙,它強硬地撐開了她狹窄的內壁,碾過敏感的軟肉,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

祥子沒有立刻動作,只是保持著陽具半進入的狀態,讓初華的身體去適應、去接納這份來自她的「恩賜」。

初華的身體本能地收縮,試圖夾緊入侵的異物,卻反而換來更清晰的摩擦感。愛液如同泉湧,將結合處變得更加濕滑泥濘。她能感覺到祥子肉棒上賁張的血管摩擦著自己的內壁,每一次細微的搏動,都讓她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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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微光,穿透了厚重窗簾的縫隙,灑落在豐川祥子的臥室之內。

光線所及之處,照亮了一片狼藉的戰場——硝煙散盡、徒留殘骸的寂靜時刻。

那張足以容納數人、雕樑畫棟般的寬大宮廷床榻,此刻顯得凌亂不堪。

原本平整昂貴的真絲床單皺成一團,深色的布料上遍布著可疑的、深淺不一的濕痕與斑駁印記,有些地方甚至因為過於激烈的撕扯而出現了細微的破損。

幾個天鵝絨的靠枕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床鋪中央和厚厚的地毯上,彷彿經歷了一場無聲的風暴。

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是一股濃郁而複雜的氣息——汗水、麝香、體液,以及祥子常用的那種冷冽高級的香水味,在此刻混合成一種頹靡的後味。

地毯上也未能倖免,靠近床沿的地方,同樣散落著不明的污漬。

戰爭的中心,床榻之上,躺著昨夜交戰的雙方,呈現出與黎明曙光截然相反的狀態。

豐川祥子,這位擁有神格、本應俯瞰眾生的神明,此刻卻罕見地顯露出疲憊。

她睜著那雙通常冰冷疏離的…琥珀色雙眸,眼神卻帶著一種深切的倦意。

她那標誌性的藍色雙馬尾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幾縷髮絲甚至黏在了她汗濕的額角和臉頰。

精緻的臉蛋蒼白得幾乎透明,眼下是無法掩飾的淡淡青黑,嘴唇也失去了平日的血色。

她平躺著,只是靜靜地望著雕花繁複的天花板,呼吸微弱而平緩。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緊緊依偎在她身側、幾乎是將她半摟在懷中的初華(Uika)。

如同傳說中飽餐戰飯後心滿意足的巨獸,又或者…更貼切地說,如同得到了主人無盡寵愛與充分餵食後、陷入深度安眠的「金毛大狗」,初華睡得極沉。

她那張總是帶著些許不安或狂熱的臉龐,此刻舒展而平靜,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慵懶饜足的微笑。

原本因壓抑慾望而略顯蒼白的皮膚,此刻卻透著健康的紅潤光澤,顯得異常白皙細膩,容光煥發。

她的一條手臂緊緊環繞著祥子的腰,另一隻手則親暱地搭在祥子的肩頭,整個人如同大型犬般將祥子圈在自己的保護範圍內,睡夢中似乎還無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祥子的髮絲。

她睡得如此香甜,呼吸均勻綿長,完全沉浸在慾望被徹底滿足後的極樂餘韻之中。

祥子感受著身旁那溫熱而富有活力的軀體,以及那近乎蠻橫的、宣示所有權般的摟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

她,豐川祥子,Oblivionis,擁有遺忘與秩序權能的存在,此刻…竟然感到了一種近乎凡人的虛脫。

必須承認,昨夜的消耗,遠超她的預期。

滿足初華那因為血脈感召、狂信愛戀以及 Futa 異變而變得深不見底的慾望,本身就是一件極耗心神的事情。

一整夜,從最初她作為支配者、使用「攻受黃瓜」轉化後的姿態,到後來順應初華那雙重慾望的渴求…她記不清到底滿足了對方多少次,只知道那慾望如同永遠填不滿的深淵,一次又一次地被點燃,一次又一次地索求更多。

而真正讓她感到「意外」的巨大消耗,發生在最後的階段。

當那根「攻受黃瓜」的魔力隨著時間推移逐漸減弱、即將消失之際,初華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在祥子身上的雄性特徵即將消退的最後時刻,這位剛剛還在扮演著全然承受、羞怯奉獻角色的女騎士,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機會,爆發出了驚人的、近乎瘋狂的主動性。

初華翻身將祥子壓在身下,用一種近乎掠奪的姿態,騎跨在她身上。

那雙平時充滿崇拜與溫順的眼眸,在那一刻被純粹的、不加掩飾的佔有欲所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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