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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狐入梦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1230 ℃

温暖的炉火燃烧在早秋微凉的清晨,灰崎执起昨夜晚风带到窗棂的枯叶,手指施力,将它掷向舔弄着木柴的火舌。不幸的是,这名球员射门的准头并不能延伸到上肢,叶片化身一只赭色的蝴蝶,飘然偏离了方向。

灰崎烦闷地“啧”了声。他偏过头去,刻意忽视杏色的地毯上那块伤疤般的枯槁。鬼道安排的佣人会在上午九点敲响乡村小屋的大门,她没有兴趣跟暴躁难懂的灰崎说话,但非常尽责,无需交代就会垂着眼将屋内收拾得一尘不染,遑论一片小小的落叶。哪怕灰崎上次无意间将酱油翻倒,她也未置一词,替他收拾干净——毕竟谁会为难一个因腿伤而在乡下修养,职业生涯前路未卜的运动员呢?

受伤那日的回忆仿佛蒙了一层阴云,灰崎不愿去回想评测时队医的话。伤口初步愈合后,他就没有回过球队。若非鬼道强行将他从公寓里挖出来,他或许会在冷气房里跟未倒掉的泡面和玩不完的电子游戏里共处更长的时间。

乡下的日子非常无聊,鬼道不可能24小时来找他,他大部分时间会隔着窗口看邻居劳作,直到孩子们挂着满脸泥巴、抱着足球出现,他才会关上窗,隔绝欢声笑语的吵闹。他其实早就能走了,那副倚在床边的拐只是备用品。轮椅则早被鬼道收走:“灰崎,医生说你的腿早就没有器质性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的是你自己的心。”他在发呆的时候,偶然听到鬼道提到“易普症”。但是灰崎最终没有朝那片枯叶迈步。

不能踢足球,要这双腿有什么用呢?灰崎凌兵这个人的意义已经随着断裂骨骼刺穿皮肉的伤口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只是一座未断气的行尸。

鬼道的头像显示在来电提醒,灰崎梗着脖子没有接。不用想,肯定是要催促他康复的进度。灰崎站了起来,幻痛顺着曾经的伤口走窜到全身。他没有去管不厌其烦作响的铃声,而是颤抖着走向了大门。

他踏入了林间的阴影。没有人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包括灰崎自己。嘴唇被反复啃咬得失去血色,灰崎任由瞳孔散大着,聚焦不到眼前的景物,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他背后的木门隔了有多远?灰崎并不关心。叫嚣的刺痛已经将他血肉丰盈的大腿对半劈开了,他拖着它在走。他踏过鹅卵石累成的小坡,衣袂扫过茂密的修竹,顽石擦破和服的下摆。

灰崎最终披着一身星子回到小屋。

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放弃了在山上过夜的念头。以防有雨,佣人临走前关闭了窗户,灰崎一推开门,就被陈旧的空气灌了满鼻。他一气之下,将前厅的所有障子都拉开,冰凉湿润的夜风穿过两道袖口,将单衣膨出风的形状,轻柔地抚触着灰崎的肌肤,有些酥麻的痒。

窗外的萤火像是一双双闪动的眼眸,月亮悬在树杈和屋檐围成的画框中间,锁樋泠泠作响。灰崎警惕地退后,捂着袖口别过身去。

他不信鬼神,但刚才他的毫毛尽数竖起来了。灰崎下意识捂住了心口,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

灰崎以为是风声。直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他才发现那是人的呼吸。

不,不是人。尖牙磨砺在锁骨上的质感,并非人类的犬齿能达到的锋利。灰崎眼睁睁地看着颈边的肌肤被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沁出一串血珠,形似蛛网上凝结的朝露。少年抬起头,露出同样昳丽到非人的面庞。他勾起一个妖冶的微笑,虹膜如蔽月的轻云般朦胧,雪白的兽耳间杂在丛生的红发,对着灰崎示好般轻轻抖了抖。

“你是谁?”灰崎只觉得自己急需一口凉水润喉,“是人是鬼,从我身上下去。”

少年扫了灰崎一眼,没有立即回话。他矫健地跃动着,像是十分新奇地绕了灰崎一圈,最终停在他的胯下。灰崎正困惑于对方是否听得懂人话,蓬松的尾巴就蹭进了灰崎的手心。一道轻柔的声音直接在灰崎耳边响起:

“是你召唤了我。”

“神经病啊,什么时候!”灰崎抗议道。或许是因为一整天只吃了些野果,此时的灰崎完全没有挥动手脚的力气,任凭狐狸男仰头就着壶嘴含下一口酒,再通过接吻的方式让他同样尝到晕乎乎的味道。

“这壶清酒供了十年,我今天为了你,才舍得拿出来喝。”野坂低低笑道,“想起来了吗?”

灰崎突然有了头绪。午后,他不得不停下来歇脚时,曾路过一座年久失修的神龛。他当时没多想,扒开青苔和杂草,就靠在那休息了。这陈旧的酒壶,正是他走时有些心虚,摘了些野果去供,当时就放在旁边的。

“哈哈,你当时靠在那里休息,已经算是把自己供给我了呀!”欣赏灰崎先困惑后恍然的神色,野坂就这么愉快地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语言。灰崎脸色红白交织,在心里大骂:这种不靠谱的神灵,难怪都没人去供你。

浴衣的系带一解就开,灰崎琥珀般的身体横陈于铺开的麻布之上,眸中含着酒精刺激下析出的水光,落在野坂的眼里,跟揭开叶片等待食用的樱饼毫无区别。那来之不易的美酒就这样湿润了野坂的手指,随后被灰崎的肠壁将剩余的酒液全都吮吸进了黏膜。

灰崎紧咬牙关,感受野坂的手指如同破土的蚯蚓般在穴道进出。他一腿伸直,另一条则被驯服地压在身侧,只为更好地暴露出下身。大概也是野坂使用的神力,一股美妙的快感顺着揉按穴壁的动作汇聚在灰崎的小腹。在野坂猛地一个戳刺后,灰崎别过脸,吐着舌头交代出来,龟头在举起那腿内侧的软肉上蹭出道晶莹的白线。

“好快,不愧是纯洁之身。”野坂喟叹道,“我能看到灵魂的颜色呢……你的灵魂很通透,没有任何杂质,但颜色很浑浊。我猜,你是有烦心事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灰崎闭着眼喘息道。

“哦?确定不说吗,你遇到的我可是神灵呀……”野坂已将粉红的肉刃暴露出来,“你的杂念太多了,那不如……不要去看,也不要去听了吧。”

话音刚落,灰崎就被无边的寂静完全包裹。他仓皇地睁开双眼,依旧是一片黑暗。他听不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似乎在大吼,但他的耳边未传来任何信号。

野坂大概是被吵得烦了,虎口直接把住了他的唇角。灰崎的焦躁很快被野坂索吻的嘴唇抹平,交换唾液的那处似乎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灰崎慢慢不再挣扎,而是越来越紧地扒住了野坂的身体,生怕他转身变成一只白狐溜走似的。野坂扶着他的腰,带着灰崎的穴口坐上了极乐的源头,自己没有动,而是捏着灰崎的臀瓣,手掌压着他让他动作。没有干扰,灰崎很快学会了这个频率,小巧的屁股飞速摇动着,通过手心脊背的轻微战栗来检验是否做对了。

灰崎的腹腔里飞速凝结着的东西,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了。失去感官的世界如此简单,因此在他耳边响起世界的底噪,又听见由颅腔内传来骚浪入骨的放肆呻吟,灰崎抽泣着高潮时,嘴里还哭着说“不是”。野坂将脸颊垂向臂弯里,灵体那洗笔水般的颜色已经澄澈了不少。这样很好,完成灰崎的愿望时,还能做两个人都快乐的事。

“哭什么?”野坂捧起灰崎的脸颊,拭落眼角的泪滴,“算了……能哭出来也不错,总比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又没有宣泄的出口更好。”他将泪珠衔在唇边,“咸到发苦。只是,希望你最好是太爽了,所以才要哭的。”

灰崎被神灵压在露台上,下体被反复操透,连胸前那本不应承受性事的朱果都饱受蹂躏。野坂反复的揉捏让它们胀大,像是两只为野坂定制的把手,不合群地挺立在瘦薄的胸膛。灰崎半梦半醒间又被做出来两次,耳边的指令已经听不真切,只有小穴还在热情地吮吸着神灵微凉的茎身,彷若枯涸的泉眼期待福泽的甘霖。最终,这眼庭院里新增的清泉汩汩流出月光般的水液。野坂吃饱喝足后起身,垂眸去瞥摆成“大”字,特别是双腿完全分开的灰崎。他的灵魂已经透明得像水信玄饼一样了。那么,最后的祝福……野坂伸出手掌紧贴在他的腹壁,指尖亮起荧光。

灰崎第二天被鬼道叫醒时,浑身酸痛得难以言喻。鬼道冷笑道:“去远足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腿还没全好?别做给我看,你应该对自己负责。”灰崎难得老实地挨骂,手指忍不住偷偷往下半身摸——还好什么都没有,这样看起来,还只是在庭院里睡着后,睡梦中把衣服扯乱了。

几日后,灰崎按照原路,再次前往那个神龛。记忆中的位置什么都没有,灰崎迷茫地绕了两圈,忍不住怀疑那夜的见闻是他劳累过度后做的一个梦。他正要迈步离开时,脚掌踩到一处滚动物。这个季节常有的果核,灰崎想。就算真的有仙人,也不是凡人说要找就能找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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