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店后台：洗澡与穿衣

婉萱蹦蹦跳跳跑进店内后台，推开一扇贴着“员工专用”标签的小门，门吱吱响了一声，露出里面狭窄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休息室。墙角有个简易淋浴间，玻璃门上挂着几滴干涸的水珠，旁边放着个塑料置物架，上面乱七八糟堆着毛巾和几瓶沐浴露、洗发液，有的瓶盖没拧紧，淡淡的椰奶香混着花香飘出来，毛巾叠得歪七扭八，像刚被随便扔上去。她随手把灰色大衣甩在靠墙的旧椅子上，毛呢布料皱成一团，像个灰扑扑的小包袱，领口翻着，露出内里的暗红色衬布，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像在抗议这重量。她赤裸着身子，哼着歌走向淋浴间，门也没关，淋浴喷头一拧，哗啦啦的水声立刻响起来，热水冲下来，她舒服地眯起眼，低声唱着：“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歌词俏皮又带点调侃，水声混着她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蒸汽从敞开的门缝飘出来，雾气弥漫，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休息室，隐约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在水雾中晃动，水花偶尔溅到门外，滴在地板上汇成小水洼，映着灯光闪着微光。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婉萱踩着湿漉漉的脚丫走出来，光着身子，皮肤上还挂着几滴没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肩膀上的一滴顺着锁骨滑下来，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她拿了条白色毛巾，毛边有点脱线，随意擦了擦身体，从肩膀抹到腰，再顺着腿擦下去，水珠被抹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椰奶味。她擦完头发，随手把毛巾扔在置物架上，毛巾歪歪斜斜挂着，差点滑下来，架子晃了晃，发出一声轻响。她抓起柜子上的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一面有些模糊的小镜子前吹干头发，热风呼呼吹着，水汽渐渐散去，长发恢复柔顺，披在肩上还有点潮湿的清香，末梢扫过她的肩膀，像羽毛轻挠。她吹完，甩了甩头，几滴水珠甩到柜台上，留下几个小圆点，她光着身子走到柜台旁，旁若无人地从一堆内衣里翻出一件棉质白色内衣——吊带细得像面条，布料轻薄柔软，下摆刚到大腿根，简单却贴身，摸起来还有点温热的棉香，标签都没拆，像刚从包装里掏出来。

张曦、上官敏、柳老板和小宋都在柜台附近，张曦靠着柜台玩手机，手指懒散地滑动屏幕，上官敏端着咖啡低头抿着，杯口还冒着热气，柳老板在整理账本，嘴里叼着支笔，小宋则低头摆弄一堆内衣吊牌，指尖捏得有点紧。婉萱光着身子走出来，张曦瞥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上官敏抬眼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柳老板推了推眼镜，眼角皱纹挤出一抹笑，三人早已对她的裸体司空见惯，表情淡定得跟看她穿毛衣似的，仿佛这不过是店里的日常风景。只有小宋，手里攥着吊牌，眼珠子瞪得溜圆，脸颊瞬间涨红，小嘴微张，像是被这场景震得回不过神。她早听柳老板提过婉萱的“大胆作风”，还以为只是夸张，没想到这么真刀真枪，脑子里嗡嗡响，手里的吊牌被捏得皱巴巴的，几乎要掉下去。

婉萱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赤裸着站在柜台前，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衣。她先抬起一条腿，脚尖伸进内裤部分，轻轻一提，薄布贴住臀部，勾勒出圆润的线条，水珠还没干透的皮肤让内衣边缘微微湿了点，贴得更紧；再拉起吊带，套过肩膀，手指调整了一下胸口，内衣紧贴着C罩杯的曲线，薄布下隐约透出肌肤的光泽，透着几分清纯又性感，灯光打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柔光。她弯腰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银色脚链，蹲下身，湿发垂到脸侧，她随手撩开，细心地系在右脚踝上，链子叮铃作响，映着灯光闪出细碎的光，像个灵动的小铃铛，系好后她轻轻晃了晃脚，链子又响了一声，清脆悦耳。穿戴完毕，她站直身子，抖了抖肩膀，内衣微微绷紧，脚链随着动作轻晃，她笑着转了个圈，声音清脆如铃：“怎么样，舒服又好看吧？这件内衣我可看好它卖爆，穿上多显身材，顾客见了不得抢着买？”

柳老板抬起头，笑眯眯地打量她，语气里满是欣赏：“婉萱啊，你这身材是越来越好了，瞧这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腿也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这内衣穿你身上，跟模特似的，店里生意有你准火！我看这批货都不用愁卖了，回头得给你加点提成！”张曦放下手机，抱着胳膊，斜靠着柜台，挑眉调侃：“是啊，澡都不关门，水声哗啦啦跟瀑布似的，我还以为你要在里头游泳呢！这裸体秀天天上演，我们眼睛都看糙了，下次能不能换个新花样？”上官敏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笑得眼角弯弯，语气戏谑又带点揶揄：“这丫头，天生就是展示内衣的料，刚才光着出来那气场，比我穿皮衣还拽！我看她这自信，店里柜台都能当T台使了，回头再踩两步，顾客还不得鼓掌？”

小宋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惊呼：“婉萱姐，你太大胆了吧？就这样光着出来，还、还当着我们穿衣服……”她声音越说越小，低头盯着自己的帆布鞋，脚尖不自觉地蹭了蹭地，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手指攥着吊牌，指节都泛白了。她早听柳老板提过婉萱的“豪放”，柳老板还笑眯眯地说过“这丫头胆子大，卖货有一套”，她还以为是夸张，没想到这么直截了当，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暗想：“这姐是真不怕啊，我连衣服扣子掉了一颗都得躲起来，她倒好，光着满屋晃……”婉萱扭头看她，咯咯笑出声，走过去拍拍她肩膀，脚链叮铃一响，语气轻松又带点老练：“小宋，别惊讶啦，因为客人在外面换内衣不合适，我们得穿上展示给他们看，这样才能卖得更好！你看我这身，显身材又舒服，顾客一看就心动，钱包都得自己跳出来！”

她顿了顿，弯腰凑近小宋，湿发扫过她脸侧，带起一缕清香，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慢慢适应就行，我刚来的时候也不好意思，第一次光着出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腿还抖了两下，现在跟吃饭喝水似的，多来几次你就稳了！我这不都练成铁皮了嘛，啥阵仗都见过！”小宋抬头，脸还是红扑扑的，眼神有点躲闪，小声嘀咕：“姐，你这也太豁得出去，我、我还得缓缓……我可没你这胆子。”婉萱哈哈笑，站直身子，脚链又响了一声，摆摆手说：“缓缓啥呀，卖内衣得放得开，胆子不大怎么推销？待会儿我教你怎么跟顾客聊，脸皮厚点，生意就到手了！你看我，顾客摸两下我都不带眨眼的，回头你也得练练这本事！”

柳老板在一旁乐呵呵地点头，拍了拍柜台，账本都被震得抖了抖：“对对，婉萱说得在理，小宋你跟着她学，准没错！她这劲头，顾客不买都不好意思走，店里就得有她这号活宝！”上官敏笑眯眯地补刀，端着咖啡晃了晃：“就是，别学她连门都不关，回头把顾客吓跑了，柳老板还得找我们赔钱！不过她这自信，我还真有点服，换我可不敢这么晃，腿都得打哆嗦！”婉萱翻了个白眼，笑着反击：“吓跑？他们还巴不得多看两眼呢！我这可是活广告，顾客看了只会多买几件，柳老板不得给我发奖金？敏姐你腿抖，我可不抖，我这脚链还响得欢呢！”她挺了挺胸，内衣绷得更紧，脚链叮铃一响，转身拿起一件粉色蕾丝内衣，冲小宋挥挥手：“走，小宋，练练去，姐带你开张！”

小宋被她拉着往前走，手里的吊牌差点掉地上，嘴里小声嘀咕：“姐，你这也太豁得出去……”柳老板哈哈笑：“这丫头，店里生意全靠她顶着！”张曦和上官敏对视一眼，笑得肩膀直抖，张曦低声说：“这丫头，迟早把小宋带成第二个她。”上官敏点头，抿着咖啡笑：“等着瞧吧，过俩月小宋也得光屁股满店跑，我赌一顿饭！”柳老板乐呵呵地接话：“那我可等着看，店里多个小婉萱，生意还不得翻倍？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婉萱回头冲他们挤眼，手里抖着那件蕾丝内衣：“翻倍好啊，到时候奖金多分我点，柳老板可别小气！”她脚链叮铃一响，拉着小宋往店面走”

婉萱拉着小宋站在柜台旁，脚链叮铃一响，她手里还拿着那件粉色蕾丝内衣，扭头看小宋一脸紧张，手指攥着吊牌都快捏出汗了。她咯咯一笑，拍拍小宋的肩膀，语气轻松又带点姐姐的温暖：“小宋，别怕，第一次害怕是正常的，我第一次也很紧张，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腿都软了，差点没敢出来！这样吧，你这周末先不用只穿内衣做销售，你就站在旁边看我怎么卖内衣就行，慢慢来嘛，不急！”她眨眨眼，湿发扫过脸侧，带着点沐浴露的清香，弯腰凑近小宋，低声安慰：“我当初也是看了好几天才敢上手，你先学学我的套路，啥时候觉得自己行了再上，不急！”

小宋抬头，脸上的红晕还没退，眼神里多了点安心，小声说：“姐，谢谢你……我、我慢慢学吧。”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内衣吊牌，指尖放松了点，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婉萱站直身子，脚链又响了一声，摆摆手说：“谢啥呀，咱俩一块儿干活，迟早你也得成老手！走，先跟我去前台，看姐给你露一手！”柳老板在一旁乐呵呵地点头，推了推眼镜，拍拍小宋的胳膊：“小宋啊，婉萱说得对，你先跟着她学，记账的事儿你也帮帮忙，我去后面收拾点货，店里就交给你们了！”他交代完，哼着小调转身走向库房，手里还拿着一本账本，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后门，隐约还能听见他低声嘀咕：“这批货得赶紧整理好……”

张曦和上官敏对视一眼，张曦伸了个懒腰，抱着胳膊说：“那咱俩也没啥事儿干了，走，去后台坐着玩手机。”上官敏抿了口咖啡，笑眯眯地点头：“对啊，婉萱卖货有的是看头，咱们就当观众。”两人慢悠悠晃进后台，找了张旧沙发坐下，张曦掏出手机刷视频，上官敏则靠着沙发翻朋友圈，咖啡杯搁在旁边，热气袅袅飘着，沙发吱吱响了两声，像在抱怨她们的重量。小宋站在柜台边，手里拿着一本账簿和一支圆珠笔，认真地记着进货单上的数字，偶尔抬头看看婉萱，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和紧张。婉萱已经走到前排柜台，手里抖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开始忙活起来。

小宋长得娇小清秀，短发微卷，齐耳的长度让她看起来有点像个中学生，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皮肤白得透着点粉，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灵气。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短裤，脚上是双白色帆布鞋，鞋边有点磨损，背着个帆布小背包，肩带有些发黄，显然用了很久。她家境不太好，父母在小镇上做点小生意，卖点水果蔬菜，收入勉强够糊口，家里还有个弟弟在上小学，学费和生活费都压得紧巴巴的，最近还嚷着要买本复习资料备考。这份内衣店的工作对她来说特别重要，柳老板给的工资比镇上其他活儿强不少，她咬牙想干下去，哪怕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也得硬着头皮学，毕竟这份收入能让她喘口气，减轻家里负担，还能给弟弟多买点学习用的东西。

早上卖内衣：婉萱的表演与趣事

天色渐亮，内衣店的玻璃门被推开，门口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晨间的第一波顾客走了进来。婉萱站在前排柜台，手里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脚链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她棉质白色内衣贴着身子，吊带细腻，布料轻薄，下摆刚到大腿根，透着股清纯劲儿。她抖了抖内衣，笑眯眯地迎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顾客，那女孩穿着毛衣和牛仔裤，手里拎着个小挎包，像是刚下班顺路过来。婉萱声音清亮，语气热情：“小姐姐，这件怎么样？黑色蕾丝，性感又舒服，穿上特别显身材，胸型立马出来，约会穿这个准没错！我可以穿上你看看，效果绝对好！”她把内衣举到身前比了比，脚尖轻轻点了点地，脚链叮铃一响，像在给自己的话加个音效。

女顾客接过内衣，摸了摸料子，抬头问：“这个透气吗？我夏天穿会不会闷？”婉萱笑得更甜，歪了歪头说：“透气得很！这蕾丝是薄款，夏天穿凉快又好看，我自己都试过，舒服得不想脱！我可以穿上你看看，真的很透气，你摸摸这内衬，多软，贴身一点不勒！”她手指捏着内衣内侧展示给女孩看，动作自然又专业。女顾客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那有别的颜色吗？”婉萱眼疾手快，转身从货架上拿出一件粉色款，抖开说：“有啊，这件粉色也超美，显肤白，年轻女孩穿这个特别甜，我可以穿上你看看，绝对显气色！”她把两件内衣并排放着，笑容满面地看着女孩，语气里透着股让人放心的劲儿。女孩摸了摸粉色款，笑着说：“那我拿这个吧。”婉萱麻利地叠好，递过去：“好嘞，您眼光真好！”

接着又进来一个中年阿姨，穿着花衬衫，手里提着菜篮子，篮子里还露出一截青菜叶子，像是刚从菜市场过来。婉萱迎上去，手里换了件米白色棉质内衣：“阿姨，这件适合您，棉质的，透气又舒服，平时在家穿特别轻松，我可以穿上你看看，料子多厚实！”她把内衣递过去，顺手比了比肩带：“这宽肩带还不勒肩，我妈也爱穿这种，洗完澡穿上可舒服了！”阿姨接过内衣，摸了摸，满意地点点头：“嗯，看着是不错，我拿这件吧。”婉萱笑眯眯地接过，说：“好嘞，我给您包起来，您下次再来啊！”她麻利地包好递过去，阿姨提着菜篮子走时还回头说了句：“小姑娘嘴真甜！”

没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男顾客走了进来，穿着一件运动外套，手插在兜里，眼神有点局促，像是不好意思。婉萱瞅见他，笑着迎上去，手里拿着一件紫色蕾丝内衣：“大哥，您是给女朋友挑吧？这件紫色超特别，性感又有气质，我可以穿上你看看，效果真的很赞，她穿上您肯定喜欢！”那男的挠了挠头，脸有点红，嘀咕：“呃，不用试了，我看看就行……这个多少钱？”婉萱咯咯笑，抖了抖内衣说：“别害羞嘛，我穿上给你看效果多直观，您女朋友穿了多好看！这料子软得很，透气又舒服！”她把内衣举到身前比了比，脚链叮铃一响，那男的耳朵更红了，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信你，我拿这个！”婉萱笑得更欢，递过去说：“好嘞，您眼光真好，女朋友肯定夸您会挑！”那男的接过内衣，低头匆匆结账，走时还差点撞到门框，引得婉萱捂嘴偷笑。

小宋的观察与感受

小宋站在柜台边，手里拿着账簿，圆珠笔在纸上划拉着数字，记下每笔成交的货号和数量，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婉萱。她看得认真，账簿上数字写得歪歪扭扭，心里暗想：“姐这嘴真会说，跟抹了蜜似的，顾客一愣一愣的就掏钱了……我啥时候能学成这样啊？”她看着婉萱跟不同顾客聊得热火朝天，语气一会儿甜得腻人，一会儿亲切得像邻家大姐，还主动说“我可以穿上你看看”，那股自信劲儿让她既佩服又有点压力。特别是那男顾客脸红跑出去的模样，小宋差点没憋住笑，心里嘀咕：“姐这招也太绝了，我要是敢这么卖，脸不得烧成炭啊……”

她低头记完一笔账，手心出了点汗，攥着笔的手指有点僵。她想着家里那点紧巴巴的日子，弟弟昨天还念叨着想要本数学练习册，爸妈每天起早贪黑摆摊，她咬了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姐说得对，慢慢来，我得学好这活儿，工资拿回去家里也能松口气……”她抬头再看婉萱，觉得她那叮铃作响的脚链像个小鼓点，敲得她心里有点热乎乎的。她小声嘀咕：“姐卖货跟演戏似的，我得好好看，争取下周自己试试……”她翻开账簿新的一页，手指捏着笔，眼神比刚才坚定了点。

后台里，张曦和上官敏窝在沙发上，偶尔传来几声笑，张曦刷着搞笑视频，上官敏则低声嘀咕：“婉萱这丫头，卖内衣跟唱大戏似的，那男的跑得跟兔子似的，小宋跟着她准有戏看！”张曦抬头瞥了一眼，懒懒地说：“小宋还得练练胆，婉萱这套不是一天能学的。”上官敏笑眯眯地点头：“等着瞧吧，这丫头迟早把小宋带成小版她自己！”

中午：吃饭与交谈

时间不知不觉溜到中午，店里的顾客渐渐散去，玻璃门外的风铃安静下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柜台，照得内衣上的蕾丝花纹闪着细碎的光，柜台上散落着几张包装纸和吊牌，像刚经历了一场小战役。婉萱忙完最后一单，把一件蓝色棉质内衣包好递给顾客，笑着挥手：“下次再来啊！”她伸了个懒腰，脚链叮铃一响，棉质白色内衣吊带滑了滑，露出半边肩膀，她毫不在意地拉回去，转头冲小宋喊：“小宋，中午了，饿了吧？咱吃点啥好吃的？”小宋正埋头记账，圆珠笔在账簿上划拉着，闻言抬头，揉了揉肚子，小声说：“姐，有点饿了……”她脸上还带着点上午看婉萱卖货的余惊，眼神却比早上柔和了些，手指捏着笔尖，指节微微泛白，像攥着点小心思。

这时，张曦和上官敏从后台晃出来，张曦揣着手机，懒洋洋地说：“中午了，我跟敏姐出去转转，下午你下班后我们再来接你啊，婉萱。哦对了，柳老板说今天要请你们吃饭，欢迎小宋这新人，下午她回来跟你们说。”上官敏拎着空了的咖啡杯，笑眯眯地点头：“对啊，柳老板交代我们转告，她下午忙完就带你们去吃，咱俩先开车出去玩一圈，你跟小宋看店，别把店卖没了！”婉萱翻了个白眼，笑着反击：“卖没了也比你们刷手机强！我跟小宋吃饱了下午接着干活，你们别玩太疯，宝马开慢点！”张曦摆摆手，掏出车钥匙，嘴角一翘：“放心，跑不了，下午见！”上官敏跟着笑，踩着高跟鞋跟出去，鞋跟敲得地板咚咚响，两人推门出去，风铃叮铃一响，黑色宝马3系引擎低鸣，车轮碾过街边的碎石，很快消失在街角，留下一阵淡淡的尾气味。

婉萱转身走进后台，从椅子上拿起那件灰色大衣，抖了抖裹上身，毛呢布料松垮地盖住她的棉质白色内衣和内裤，领口敞着，露出点白皙的锁骨。她光脚套上一双拖鞋，脚链叮铃响着，冲小宋挥手：“我去街口买点蛋糕和寿司，回来咱俩一块儿吃，你等着啊，多买点好吃的！”小宋点点头，低头继续记账，手指在账簿上划拉着，小声说：“好，姐你慢点……”婉萱推门出去，风铃叮铃一响，大衣下摆随着步伐晃荡，拖鞋啪嗒啪嗒踩在人行道上，阳光洒在她背上，毛呢泛着暖暖的光，像披了件金边披风。她回来时手里拎着两个鼓鼓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六块小份蛋糕——草莓、巧克力、芒果各两块，蛋糕盒子上印着“甜心烘焙”的红色LOGO，还塞了两盒寿司，一盒三文鱼一盒蟹籽，海苔的咸香从盒缝里飘出来，袋子边夹着一包一次性筷子和几张纸巾，纸巾角被风吹得微微翘起。

她把袋子搁在柜台上，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椅背上，又露出那件棉质白色内衣，吊带细腻，布料轻薄贴着C罩杯的曲线，下体只穿了一条同款白色内裤，薄薄一层包裹着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度，赤裸的双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赤脚踩着地板，脚踝上的银色铃铛脚链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像一串灵动的音符。她翘起二郎腿，优雅地坐在柜台边的高凳上，右腿叠在左腿上，脚尖轻轻晃着，脚链叮铃叮铃地响，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柔美的肩颈，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风吹得轻舞，像一幅随性的画。她打开袋子，拿出一块草莓蛋糕和一双筷子，递给小宋：“来，吃这个，草莓的甜，我最爱！你再拿个寿司，咱俩边吃边聊，敞开了吃！”小宋接过蛋糕，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筷子夹了个三文鱼寿司，坐在柜台边的小凳子上，低头咬了一口，脸颊鼓鼓的，像个小松鼠。

婉萱自己拿了块巧克力蛋糕，翘着二郎腿啃了一口，奶油沾了点嘴角，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巧克力屑掉在腿上，她随手拍掉，笑着说：“这家蛋糕新鲜得很，寿司也不错！”她夹了个蟹籽寿司，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了两下，橙色的蟹籽在唇边闪了闪，她咽下去，舔了舔手指，冲小宋挤眼：“多吃点，下午更有劲儿！”小宋尝了口草莓蛋糕，酸甜的草莓酱在舌尖化开，眼珠子瞪圆了点，又咬了口寿司，海苔和米饭混着三文鱼的鲜味，她咽下去，小声惊叹：“姐，这蛋糕好好吃，我没吃过这么软这么甜的……寿司也是第一次吃，有点怪，又挺香。”她夹了个蟹籽寿司，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蟹籽在嘴里爆开，她眯了眯眼，嘴角弯了弯，像个孩子尝到新玩具。

婉萱咯咯笑，翘着的腿晃了晃，脚链叮铃响得更欢：“好吃吧？街口那家烘焙店我老去，蛋糕一出炉就香得不行，寿司是现做的，第一次吃不习惯，多吃两口就爱上了！”她又拿了块芒果蛋糕，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芒果酱沾了点下巴，她拿纸巾蹭了蹭，纸巾上留下一抹黄色。她靠着柜台，姿态慵懒又漂亮，内衣吊带在肩头晃了晃，阳光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跳跃，脚链铃声像伴奏，衬得她整个人灵动又自在。“小宋啊，你上午看我卖货，感觉咋样？”她边吃边问，歪了歪头，湿发扫过脸侧，带起一缕清香。

小宋咽下寿司，抬头说：“姐，你太厉害了，跟顾客聊得跟朋友似的，他们一愣神就掏钱了……我都不敢想自己能那样。”她低头咬了口蛋糕，草莓酱沾了点手指，她赶紧拿纸擦了擦，眼神里透着点羡慕。婉萱笑眯眯地摆摆手：“厉害啥呀，都是练出来的！你得慢慢放开自己，别老觉得自己不行。卖内衣不就是聊聊天、夸夸货嘛，多试几次你就顺了！”她顿了顿，放下蛋糕，凑近小宋，低声说：“我刚来那会儿也怕，跟顾客说话手心全是汗，腿抖得跟踩风火轮似的，后来发现他们也没啥可怕的，你笑眯眯地聊，他们就乐意买！”

小宋点点头，眼里闪着点光，小声说：“姐，我试试吧……我就是怕说错话。”婉萱拍拍她肩膀，脚链叮铃响了一下：“说错怕啥，错了就改呗！你看我为啥只穿内衣在店里晃？因为顾客看见一件内衣的时候，一般很难在店里换内衣试穿，所以我们得穿上内衣，让顾客看看效果，直观又省事儿！他们一看，心动就买了！”她抖了抖身上的棉质内衣，吊带晃了晃，翘着的腿换了个姿势，左腿叠到右腿上，脚尖点了点，脚链叮铃一响，笑着说：“我刚开始也不习惯，光着出来脸红得跟煮虾似的，现在多自然，你也试着放开点！”小宋瞪圆了眼，咬着筷子愣了愣，小声说：“姐，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就是胆子大。”

婉萱哈哈笑，又夹了个三文鱼寿司，塞进嘴里嚼着，腮帮子鼓鼓的，含糊地说：“胆子是大点，但也是为了卖货！你看张曦和敏姐，她们也习惯了我这样了，柳老板更不用说，人好得很，她下午还请咱们吃饭呢！我刚来的时候她也这样，带我吃了顿火锅，辣得我直喝水，她还笑我吃不了辣！”她模仿柳老板的语气，粗着嗓子说：“‘婉萱啊，你这丫头，卖货行，吃饭不行！’”小宋扑哧一笑，脸上的紧张淡了不少，咬了口芒果蛋糕，芒果的甜味让她眯了眯眼：“柳老板真好，我来的时候她也说让我好好干，别有压力……”她低头舔了舔手指上的芒果酱，动作有点笨拙，又赶紧拿纸擦了擦。

婉萱点点头，啃完一块巧克力蛋糕，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翘着的腿晃了晃，脚链叮铃叮铃，像在给对话伴奏：“对吧！柳老板心好，咱们干活也得带劲儿。你慢慢来，下午再看我卖几单，你也试着跟顾客聊两句，准行！”她拿起最后一块草莓蛋糕，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草莓酱挤出来滴在腿上，她咯咯笑着拍掉，冲小宋挤眼：“吃饱了下午更有劲儿，姐带你把店撑起来，张曦她们回来还不得夸咱们！”小宋看着她，嘴角弯了弯，又夹了个蟹籽寿司，小心翼翼地尝着，心里暗想：“姐说得对，慢慢来，我得学着放开点……这蛋糕寿司真好吃，柳老板这么好，我得干好这份活儿，回家还能给弟弟买点好吃的……”她低头咬了口蛋糕，草莓的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暖乎乎的，像阳光洒进来一样，账簿上的数字都好像没那么枯燥了。

下午：卖货与展示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店内，柜台上摆放的内衣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色泽，玻璃门外的风铃偶尔被微风吹响，叮铃一声，像在为下午的忙碌拉开序幕。婉萱吃完蛋糕和寿司，精神头更足了，她光脚踩着地板，脚踝上的银色铃铛脚链叮铃作响，身上还是那件棉质白色内衣，吊带细腻，布料贴着C罩杯的曲线，下体只穿一条同款白色内裤，薄薄一层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她坐在柜台边的高凳上，湿发已经干透，披散在肩头，随着她晃动的动作轻轻扫过锁骨，像一缕柔软的丝。她抖了抖手里的账簿，冲小宋笑：“吃饱了没？下午接着干活，你看我卖几单，试着跟顾客聊两句，别紧张！”

小宋坐在小凳子上，手里还捏着最后一块芒果蛋糕的包装纸，点点头，小声说：“姐，我饱了……我试试吧。”她把纸团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站起来拍了拍手，拿起账簿和圆珠笔，眼神比中午多了点坚定。她娇小清秀的身影站在柜台边，白色卫衣和牛仔短裤衬得她像个学生，短发微卷，齐耳的长度在阳光下透着点绒光。她深吸一口气，攥着笔，小声嘀咕：“姐说得对，我得试试……”

第一个顾客：青色透视情趣旗袍，欲拒还迎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铃一响，第一个顾客走了进来，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夹克，手插在兜里，眼神贼兮兮的，像在打量什么。他走到柜台前，手指在一堆货架上划来划去，目光停在一件青色情趣旗袍上，嘀咕：“给我女朋友买件旗袍，要性感点的，这件咋样？”婉萱笑眯眯地迎上去，脚链叮铃一响，拿起那件青色透视情趣旗袍：“这位大哥，好眼光！这件旗袍超性感，我可以穿上你看看，效果绝对撩人！”男人嘿嘿一笑，盯着旗袍，点头说：“那你穿上试试，我看看。”

婉萱咯咯笑，摆摆手说：“好嘞，您等着，我去后台换上给您看！”她光脚啪嗒啪嗒跑进后台，脚链叮铃叮铃响得欢，推开“员工专用”的小门，麻利地脱下白色内衣和内裤，换上那件青色透视情趣旗袍。这件旗袍极为暴露，青色薄纱透视得几乎像没穿，胸前绣着一朵淡黄色小花，微微遮住乳头边缘，透过纱布能清晰看到饱满的轮廓和皮肤的纹理，腰侧高开叉到腰部，露出整个大腿和臀部的侧面，下摆短得刚盖住脚面，下体处什么都没绣，光洁的阴户直接暴露在薄纱下，阳光一照，私处的轮廓一览无余。她真空穿着，纱布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和饱满的胸型。她抖了抖头发，走回前台，脚链叮铃一响，转了个圈，旗袍下摆飘起，露出大腿根和臀下的肌肤：“怎么样，大哥，这件是不是特别性感？您女朋友穿上准把您迷倒！”

男人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了两下，盯着她透视的胸口和光洁的阴户，嘿嘿笑：“真够劲，得摸摸料子。”他伸出手，假装捏旗袍的肩带，指尖顺势滑到她肩膀，蹭了蹭她光滑的皮肤，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又装作调整领口，手掌贴着她胸口边缘划了划，指肚在她绣花旁的乳头边缘按了按，停留了几秒，掌心轻轻摩挲，感受薄纱下的柔软。他双手更大胆地盖在她胸前，隔着薄纱捏了捏她的双乳，指尖在她乳头旁划了划，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了夹凸点，嘀咕：“这胸真软，料子得贴身。”婉萱咯咯笑，身体微微一侧，欲拒还迎地躲了半步，嗔道：“哎呀，您摸旗袍就行，摸我干啥呀，我可不是货架上的！”她挺了挺胸，透视纱布晃了晃，笑着说：“这旗袍怎么样，用料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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