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低头嘀咕：“我、我哪有姐好看……”她不敢再看，手指攥着衣角揉来揉去，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婉萱一把拉起她的手，嗓音甜腻地说：“小宋，走啦，别愣着！”小宋被拉得踉跄了一下，差点踩到自己的鞋，低声说：“姐，我、我还没收拾……”她回头瞥了眼柜台上的账簿和散乱的笔，眼神有点慌。婉萱咯咯笑，摆摆手：“收拾啥呀，柳老板请吃饭，咱们快走！”她拉着小宋往外跑，脚链叮铃作响，高跟拖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大衣下摆在膝盖处晃荡，露出小腿的优美线条。小宋被拉得脚步踉跄，牛仔短裤下的腿紧绷着，低声嘀咕：“姐，慢点，我、我鞋要掉了……”可婉萱根本不听，拉着她直奔门口，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柳老板站起身，温柔地笑着说：“走吧，大家上车。”她拿着钥匙率先出门，步伐从容，深蓝色连衣裙随着动作微微摆动，优雅得像一幅行走的画。上官敏和张曦跟在后面，敏边走边收起手机，曦则回头冲婉萱笑：“快点啊，别让好吃的等太久！”三人走到凯雷德旁，柳老板拉开车门，婉萱拉着小宋一溜烟钻进后座。小宋缩在角落，手指攥着衣角，脸红得没退，低声说：“我、我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她偷偷摸了摸座椅的皮面，手指在上面划了划，触感柔软得让她瞪大了眼。她抬头看看车窗外的高楼和霓虹，低声感叹：“这、这车真安静……城市真繁华……”她攥着衣角的手松了点，又紧了紧，像是在努力适应这陌生的奢华。

柳老板坐进驾驶座，温柔地说：“系好安全带，咱们去吃点好的。”她发动引擎，凯雷德低沉地轰鸣一声，平稳驶出街角。车子在暮色中穿行，窗外的街灯和广告牌一闪而过，霓虹的光影在车窗上流转，像一场无声的电影。婉萱哼起小调，高跟拖鞋轻轻晃了晃，脚链叮铃作响，打破了车内的安静。她扭头冲小宋笑：“小宋，一会多吃点，别光顾着害羞！”小宋脸更红了，低声说：“我、我尽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牛仔短裤，手指在衣角上揉了揉，嘴角却微微弯了弯。

车子开了一段路，最终停在一家豪华饭店前，玻璃门上映着金色的灯光，门口站着穿黑色制服的服务员，个个站得笔直，像是迎接贵宾。大厅里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水晶吊灯高悬，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墙上挂着几幅雅致的山水画，透出一股低调的奢华。柳老板推开门，带着她们下了车，踩着低跟鞋的脚步轻快，领着大家走进饭店。服务员恭敬地推开包间的门，里面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满屋飘香，桌上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照得整个房间金碧辉煌，宛如一幅温暖的盛宴图景。

包间里，柳老板坐在主位，张曦坐在她右边，上官敏坐在张曦右边，小宋坐在柳老板左边，婉萱坐在小宋左边。柳老板招呼大家坐下，笑着说：“都坐吧，今天辛苦了，吃点好的。”婉萱撩开灰色大衣下摆，优雅地坐下，阴户紧贴着椅子，带来一丝隐秘的触感。她轻轻踢开高跟拖鞋，赤脚踩上冰凉的地面，脚趾微微蜷了蜷，脚链叮铃一响，拖鞋被随意推到椅子旁。她抖了抖肩，坐姿从容又端庄，宛如一位都市丽人。她扭了扭身子，椅子吱吱响了两声，像是她优雅外表下藏着的活泼。她看向柳老板，等她先动筷子，咯咯笑：“柳老板，敏姐，曦姐，这顿我可得吃饱！我下午跑前跑后，腿都酸了！”她低头闻着菜香，眼睛亮了亮：“这味道，太香了！”赤脚轻轻踩地，脚链叮铃作响，笑意在她脸上绽开，像朵盛开的花。

小宋低头看着满桌菜，手指攥着衣角，脸红得像晚霞，低声说：“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吃的……”她瞪大眼睛，盯着桌上的金汤海参、鲍鱼烩乌参、新疆帕米尔高原羊肉炖盅、鱼子酱配松茸酥、鹅肝酱佐杞子菊花糕点，还有一盘盘精致的淮扬点心和热腾腾的蟹粉狮子头羹。每一道菜都像是艺术品，色泽诱人，香气扑鼻，勾得她鼻子动了动，手指攥得更紧了。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这么豪华的餐厅，桌上的餐具闪着银光，汤勺和筷子摆得像仪仗队，桌布雪白得刺眼，衬得她有点不敢抬头。她低声嘀咕：“这、这么多菜，我、我都不敢动了……”她偷偷瞄了瞄柳老板，又瞥了眼婉萱赤脚踩地的优雅姿态，脸红得像刚煮熟的虾，眼神里满是新奇和震撼。

柳老板温柔地笑，转头对服务员说：“再上一壶茶，大家慢慢吃。”她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蟹粉狮子头，圆润的狮子头泛着油光，颤巍巍地被放进小宋碗里。她嗓音柔和地说：“小宋，别紧张，第一次来就多吃点，尝尝这个。你要跟着婉萱好好学，这样才能多多赚钱啊。”她顿了顿，又夹了一片金汤海参，晶莹剔透的海参在碗里晃了晃，她笑着说：“今天干得不错，吃饱了明天更有劲！”小宋脸红红地低头，低声说：“谢、谢谢柳老板……”她看着碗里的菜，手指微微抖了一下，但筷子拿得还算稳，眼神里透出点小心翼翼的雀跃。

柳老板动筷后，张曦笑着夹了一块鲍鱼烩乌参，乌参软糯，鲍鱼鲜香，她咬了一口，点头说：“这鲍鱼真鲜，柳老板，你这地方挑得好！”她转头看向婉萱，夹了一块鲍鱼，稳稳放进婉萱碗里，笑眯眯地说：“婉萱，吃啥补啥，这鲍鱼你得多吃！”她故意拖长音，调侃地冲婉萱眨眼：“跑了一天，补补才有力气！”婉萱咯咯笑，瞪了她一眼，嗓音带点嗔怪：“曦姐，你就知道笑我！”她夹起鲍鱼咬了一口，汁水在唇边闪了闪，她舔了舔嘴唇，笑得更欢：“不过这味道，绝了！曦姐，你也多吃点，别光顾着损我！”

上官敏轻笑一声，夹了一勺鱼子酱配松茸酥，松茸酥香脆，鱼子酱在舌尖爆开，她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冲柳老板笑：“还是你会享受，这鱼子酱配得妙，入口即化。”她看向小宋，温柔地说：“小宋，吃吧，别拘着，第一天就卖了八件，很厉害了！”婉萱咯咯笑，筷子伸向一盘杞子菊花糕点，手指灵活地夹起一块，糕点酥软香甜，带着枸杞的清香，她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化开。她推了推小宋肩膀，夹了块糕点塞到小宋碗里，笑：“小宋，快尝尝这个，别光攥着衣服！这糕点甜得很，吃了胆子就大了！”

小宋脸红红地点头，低声说：“好、好的……”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手指略微抖了一下，夹起一块狮子头，送到嘴里。她嚼了两下，汤汁在舌尖绽放，鲜香浓郁，眼睛亮了亮，低声说：“真、真的好好吃……”她又试着夹了块杞子菊花糕点，手稳了不少，糕点入口即化，甜香在她嘴里荡开，她忙用手擦了擦嘴角，脸更红了，低声嘀咕：“这、这也太好吃了，我、我都不敢相信……”她抬头看看满桌的菜，目光在鲍鱼、海参、羊肉间流转，又看看柳老板温柔的笑脸，手指攥着衣角松了点，嘴角微微弯了弯，像一朵含羞的花苞悄悄绽开。

婉萱夹了片鹅肝酱佐杞子菊花糕点，嚼得津津有味，鹅肝的绵密与糕点的清甜交织，她满足地眯了眯眼。忽然，她扭头看向柳老板，笑眯眯地说：“柳老板，这地方这么好吃，能不能带我天天来呀？”她抖了抖肩，赤脚轻轻踩地，脚链叮铃作响，眼神里满是期待，像个撒娇的孩子。柳老板轻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婉萱的头发，手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间滑过，眼神满是宠溺，柔声说：“没问题，你想来，我就天天带你来。”她夹了块帕米尔高原羊肉放进自己碗里，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眼神温柔地看向婉萱：“你也多吃点，别光顾着说话。”

张曦笑着说：“小宋，你这丫头，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太可爱了！”她夹了一块羊肉，递到小宋面前：“尝尝这个，香得很，你肯定喜欢！”小宋忙接过来，低声说：“谢、谢谢曦姐……”她咬了一小口，羊肉的醇香在她嘴里散开，眼睛更亮了，低声说：“香、香得好浓……”婉萱咯咯笑，夹了片海参放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曦姐说得对，小宋多吃点香的，胆子就大了！”她扭头看向柳老板：“柳老板，这饭店还有啥好吃的呀？下次还来吗？”

上官敏点点头，夹了口蟹粉狮子头羹，汤羹细腻如丝，她温柔地说：“对，婉萱，你今天忙了一天，得多补补。小宋，你也别光顾着害羞，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小宋脸红红地点头，低声说：“我、我会的……”她低头吃着碗里的菜，手几乎没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像是在这顿饭里找到了点属于自己的底气。

张曦笑着说：“柳老板，你看小宋这丫头，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太可爱了！”她夹了块鹅肝放进嘴里，冲婉萱说：“婉萱，你得多教教她，别让她老这么害羞！”婉萱咯咯笑：“放心吧，曦姐，我带她几天，她就不抖了！”她夹了个糕点塞进嘴里，含糊地说：“这糕点也好吃，柳老板，你咋找的这地方，太会吃了！”她扭头冲小宋挤眼：“小宋，你说是不是？吃饱了明天卖货更有劲！”小宋脸红红地点头，低声说：“是、是挺好吃的……”

柳老板轻笑：“你们喜欢就好，多吃点。”她看向小宋，柔声说：“小宋，别不好意思，这儿没外人，想吃啥就说。”她夹了片鲍鱼放进自己碗里，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眼神温柔地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像个温暖的大家长。小宋低声说：“我、我随便吃就行……”她夹了片海参，小口吃着，动作小心却稳当，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第一次触摸到这种奢华生活的边角。

饭后场景与内衣店交谈

饭局结束后，包间的空气里还残留着鲍鱼烩乌参的鲜香和杞子菊花糕点的清甜。柳老板站起身，温柔地笑：“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她看向张曦、上官敏和婉萱，嗓音温和地说：“张曦，敏，婉萱，我带你们回学校吧。”婉萱已经穿上高跟拖鞋，脚链叮铃一响，她咯咯笑，整理了下灰色大衣的下摆，冲柳老板摆摆手：“柳老板，我和小宋回内衣店收拾一下，然后我送她回家！”她扭头看向小宋，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像朵盛开的花，语气里带着点暧昧的戏谑：“小宋，今晚姐多陪你会儿！”小宋脸红红地低头，手指攥着衣角，低声说：“谢、谢谢柳老板……谢谢婉萱姐……”

柳老板轻笑，点点头，眼神柔和：“好，那就先回店里。都上车吧，我送你们。”张曦伸了个懒腰，笑着说：“走吧，柳老板的车多舒服！”上官敏轻笑，收好手机，温柔地说：“我也跟你们一起，先送她们，再回学校。”她冲婉萱和小宋点点头，优雅地起身，深色长裙在灯光下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一行人走出饭店，来到柳老板的凯雷德前。柳老板开车，先将婉萱和小宋送到内衣店，车停在店门口，她转头叮嘱：“婉萱，小宋，收拾好了早点回去，注意安全。”婉萱笑着点头，冲柳老板挤了挤眼：“放心吧，柳老板，我会照顾好小宋的！”小宋低声说：“谢、谢谢柳老板……”两人下车，柳老板又看向张曦和上官敏：“我送你们回学校。”张曦咧嘴一笑：“走着！”上官敏轻笑：“麻烦柳老板了。”凯雷德启动，载着两人消失在街角。

婉萱推开内衣店的门，玻璃门叮铃一响，店里的暖黄灯光洒下，货架上内衣整齐摆放，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她一进门就踢掉高跟拖鞋，光脚踩上地板，脚链叮铃作响，灰色大衣下摆晃了晃。她扭头冲小宋笑，语气柔媚：“小宋，进来吧，咱把店里收拾下，姐今晚有空，慢慢教你点新东西！”她光脚啪嗒啪嗒走进后台，脱下大衣，换上一套白色棉质内衣，简洁却紧贴肌肤，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胸前的弧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她走出来，脚链闪着微光，步伐轻盈，带着点刻意的撩人，赤脚踩着地板，像是故意让每一步都带出叮铃的节奏。

小宋跟在后面，帆布鞋踩着地板，瞥见婉萱的装扮，愣住了，脸刷地红了，低声说：“婉萱姐，你、你怎么又换上内衣了？还要继续开店吗？”她手指攥着衣角，眼神躲闪，偷偷瞄了婉萱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婉萱咯咯笑，凑近小宋，弯下腰，白色内衣勾勒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诱人，她低声说：“傻丫头，店里就得穿工作服呀！这套内衣穿着舒服，姐还得检查货品，顺便……”她故意顿了顿，冲小宋眨眨眼，嗓音甜腻：“让你看看，咱这行多有魅力！”她直起身，抖了抖肩，脚链叮铃一响，转身走向货架，随手拿起一件黑色蕾丝内衣，轻轻晃了晃：“小宋，你说这件咋样？穿上是不是特漂亮？”

小宋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低声说：“我、我不知道……姐，你、你穿啥都好看……”她攥着衣角的手更紧了，眼神在婉萱和内衣间游移，像是被勾得心跳加速。婉萱咯咯笑，走近她，刻意靠得近了点，赤脚踩地，脚链闪着光：“害羞啥呀？来，姐教你叠内衣，手法得轻，客人看着才觉得专业。”她拉起小宋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带着她一起叠一件粉色内衣，动作慢条斯理，语气低柔：“叠好了，客人试穿才舒服，你说是不是？”

小宋脸更红了，手指微微抖了抖，低声说：“是、是吧……”她低头不敢看婉萱，耳朵却红得透亮。婉萱咯咯笑，松开她的手，走向柜台，翻开账簿，手指在纸页间滑动，嘴里哼着小调：“今天卖了八件，小宋，你头一天就这么厉害，姐得好好奖励你！”她扭头，冲小宋抛了个媚眼，笑得像个俏皮又危险的姐姐：“说吧，想学啥？卖货技巧，还是……”她故意拖长音，赤脚踩着地板，脚链叮铃一响：“别的？”

小宋慌忙摇头，低声说：“我、我学卖货就行……”她赶紧转回货架，整理内衣，手忙脚乱地叠着，脸红得像要冒烟。婉萱咯咯笑，从柜台下拿出一块抹布，蹲下身，又干脆跪到地上，开始擦拭地板，低处的货架边角一点灰尘也不放过。她白色内衣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跪姿曼妙，赤脚蜷着，脚链闪闪，像一幅勾人的画。

小宋瞥了一眼，愣住，手里的内衣差点掉下来，低声说：“婉萱姐，你、你为啥要跪下擦地呀？”她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疑惑，脸红得像晚霞，心跳得几乎能听见。婉萱抬起头，咯咯笑，脚链在地上闪了闪，嗓音带点戏谑：“小宋，这地板得干干净净，客人进来看货，心情才好！跪着擦能看清每个角落，擦得透亮！”她抹掉一块顽固的污渍，抬头冲小宋眨眼，语气暧昧：“再说，姐这姿势，是不是挺好看？学着点，干活也能有魅力！”

小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忙低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先叠衣服吧……”她转回货架，手指抖得更明显，眼神却偷偷瞄了婉萱一眼，像是被她的撩拨勾得心跳加速又手足无措。婉萱咯咯笑，继续跪着擦地，赤脚蜷着，脚链闪闪，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宋，胆子放大点，卖内衣多美的事，擦地也得有范儿！干啥都要带点……韵味！”她抹净一块地板，起身拍拍手，脚链叮铃作响，扭头笑眯眯道：“好了，地板亮堂堂！来，咱瞧瞧账本。”

小宋走过来，低头看看账簿，低声说：“姐，今天我卖了八件……我、我还老出错……”她手指攥着衣角，眼神有点不安。婉萱凑近她，轻轻碰了碰她的肩，白色内衣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嗓音低柔：“出错怕啥？姐头一回卖货，客人问我文胸啥号，我愣是答了个‘挺好看的’！”她笑得前仰后合，脚链闪了闪：“你今天敢开口喊客，已经很棒了！再练几天，你比姐还溜！”她顿了顿，眼神柔和下来：“小宋，你家在周边县城，农村的，对吧？”

小宋脸红红地点头，声音轻了点：“嗯……我们那儿学校不好，书旧，老师少……家里也没钱，爹妈种地，供我读书特别费劲。我考上了大专，想在那儿好好学一门手艺……”她顿了顿，眼神坚定起来：“今天这顿饭，我以前都不敢想……我想多赚点钱，让爹妈过好点，不用老在地里干活……”

婉萱笑得更柔，赤脚踩着地板，脚链叮铃一响：“傻丫头，你这心气儿姐喜欢！考上大专不容易，想学手艺更了不起！”她靠近一步，语气像大姐姐，却带着点撩人的暧昧：“小宋，你就好好干活，店里多学点，卖货胆子放大点！在学校也好好学你的手艺，学成了啥都能干！”她直起身，笑眯眯地说：“你看姐，啥都不怕，日子多痛快！等你赚了钱，带爹妈来城里吃大餐，比今天还好！”她故意凑近，嗓音低了点：“到时候，姐再教你点别的……怎么样？”

小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躲闪，却偷偷瞄了婉萱一眼，心跳得更快了。婉萱咯咯笑，摆摆手：“行，慢慢来！姐有的是时间教你！”她合上账簿，拍拍手：“收拾完！小宋，姐送你去公交站！”她光脚跑回后台，换回灰色大衣，慢条斯理扣好扣子，系好腰带，又穿上高跟拖鞋，脚链叮铃作响。她拉起小宋，推开店门，夜风吹进来，带着清凉的味道。小宋跟在后面，帆布鞋踩着地板，背影比来时轻快了点，脸却红得没退。

两人走出店，街头霓虹灯依旧闪烁，公交站不远，路灯洒下柔光。婉萱踩着拖鞋，步伐从容，灰色大衣在夜色中晃出优雅的弧线。她扭头冲小宋笑，语气里带着点调戏：“小宋，明天接着干，姐等着看你破纪录！表现好了，姐有奖励哦！”小宋脸红红地点头，低声说：“好、好的，姐……”她攥着衣角的手松开，嘴角弯着，眼神里多了点底气，也藏着点被撩拨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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