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宿舍的群消息

周五晚上，大学宿舍里灯光昏暗，只有桌角一盏小台灯洒下微弱的暖光，窗帘拉得严实，挡住了外面的路灯，空气中飘着薯片的咸香和上官敏喷的一点点香水味，甜腻中带点清新。三人挤在宿舍的老旧沙发上，沙发有些塌陷，深蓝色布套磨得有点毛边，上面散落着几片薯片屑和一两个可乐罐拉环，茶几上还扔着几张用过的纸巾。张曦靠在左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身形，肩带滑落一侧，露出白皙的锁骨，短发随意披散，几缕贴在额头，手里攥着一罐冰可乐，冒着丝丝冷气，眼睛紧盯着屏幕，嘴角时不时抽一下。上官敏坐在右边，穿着一件红色丝绸睡袍，领口松垮，隐约露出胸口的曲线，长发披在肩上，发尾有点打卷，手里抓着一袋刚拆封的薯片，时不时塞进嘴里，咔嚓声响个不停，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婉萱坐在中间，赤裸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在屏幕的蓝光下泛着柔和光泽，C罩杯胸部挺立，乳头微微硬着，下体光洁无毛，双腿随意盘着，脚踝上的银色脚链垂在沙发边缘，铃铛静静贴着皮肤。她抱着个圆滚滚的抱枕遮住下半身，笑嘻嘻地看着屏幕，嘴里嚼着薯片，嘴角沾了点碎屑，手指还不老实地在沙发上画圈圈，脚趾时不时晃两下。

电脑摆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屏幕上播放着一部丧尸电影，画面里破败的城市街头，丧尸拖着残破的身子缓慢移动，低沉的吼声和风声混在一起，街角的路灯忽明忽暗，突然一个丧尸猛地扑向镜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嚎叫，三人同时吓得一缩。张曦手里的可乐差点洒出来，她赶紧把可乐放茶几旁边的凳子上，拍拍胸口：“哎呀，这丧尸太吓人了，差点泼我一身，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擦了擦睡裙上的水珠，瞪着屏幕嘀咕：“这导演故意的吧！”上官敏扔下薯片袋，一把抱住旁边的方形枕头，缩着肩膀低声说：“这也太恐怖了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玩意儿晚上会钻我梦里，我可不想做噩梦！”她抖了抖身子，睡袍滑下一边，露出肩膀，眼睛还偷偷瞄着屏幕，手指紧张地抠着枕头边。婉萱咯咯笑，抱紧抱枕，差点把抱枕挤扁：“你们怕啥呀，不就是丧尸嘛，我胆子大得很！”她故意挺了挺胸，脚链叮铃一响，抱枕滑到腿边，露出大半个身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东西也就吓吓你们，我才不怕呢，我还能跟它聊两句！”

张曦瞪她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胸，戳得婉萱胸口一颤，她笑骂：“你光着身子还这么嚣张，吓死我你赔啊？这丧尸吼得跟真的一样，我心脏不好你不知道？”她抓起凳子上的可乐，喝了一口压惊，冰凉的液体让她打了个哆嗦，嘴里还嘀咕：“这声音太阴了！”上官敏笑着拍她大腿，留下个浅红手印：“就是，别逞能，刚才你抖得最厉害，我看你脚都缩起来了，差点踢我！”她指着婉萱的脚链，铃铛还在轻晃，咯咯笑个不停，睡袍袖子卷到手肘。就在这时，上官敏突然转头，瞪大眼睛“啊”地瞎叫了一声，伸手挠了婉萱的腰，婉萱吓得一哆嗦，抱枕掉地上，整个人缩到张曦怀里，脚链叮铃乱响：“哎呀敏姐你干嘛！吓我一跳！”她缩在张曦怀里，拍着胸口，脸都红了，嘴里还喘着气：“差点以为丧尸真来了！”张曦哈哈笑，把她搂紧：“瞧你这胆子，还说不怕？缩我怀里干嘛，暖和啊？”她拍拍婉萱的背，笑得肩膀直抖。上官敏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她：“哈哈，你刚才那表情，比丧尸还搞笑，我得学学你这叫声！”

婉萱从张曦怀里探出头，翻个白眼，拍开上官敏的手：“那是因为你吓我，不是电影！我冷才抖呢，宿舍没暖气，光着多凉啊！”她抖了抖脚链，铃铛叮铃作响，故意抖肩膀装冷：“看，我抖给你们看，不是吓的！我胆子大着呢！”她抓起地上的抱枕扔回沙发，坐直身子，得意地说：“丧尸算啥，我还能跟它打一架，我赤手空拳都行！”张曦翻个白眼，扔了块薯片砸她：“行了，别吹了，再吹丧尸真来敲门，我可不开！”她从凳子上拿起可乐，晃了晃，递给婉萱：“喝口压压惊，别抖了！”上官敏接话：“对啊，你再抖沙发塌了，我们仨睡地板可不划算！”她从薯片袋里掏出一把，分给两人，递到婉萱嘴边：“吃点，胆子大也得补补！”婉萱抓起薯片塞嘴里，嚼得咔咔响：“跑就跑，我比你们胆大，丧尸来了我第一个上，你们躲我后面就行！”她拍拍胸脯，脚链叮铃一响，三人笑成一团，丧尸电影的吼声还在响，可她们早把恐怖当成了笑料。

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打破了笑闹，柳老板在四人群里发消息：“这周末婉萱来的时候要教一下新人做销售，小宋刚考完单招，准备上你们大学隔壁的大专，脑子灵，学得快。婉萱，你到时候多带带她。”张曦从婉萱身上爬起来，放下凳子上的可乐，拿起手机瞅了一眼，靠回沙发：“哟，新人？柳老板又招了个小妹妹，这店里人越来越多了。”她晃了晃手机，递给上官敏看。上官敏凑过去，抢过薯片袋塞了一大口，含糊地说：“小宋？听起来挺可爱，婉萱，你有徒弟啦！”她咽下薯片，拍拍婉萱的背，睡袍袖子滑到手肘，手指还在袋子里摸索下一片。婉萱笑着靠回沙发，抱枕滑到一边，她大方地摆摆手，毫不在意赤裸的身子：“没问题，教她卖内衣还不简单？我可是老手了，柳老板的店我熟得很！”她挺直腰，脚链叮铃一响，自信满满地比了个手势：“包在我身上，小宋肯定学得快，我带她飞！”

张曦歪头看她，笑着说：“那周末我们陪你去内衣店瞧瞧，怎么样？看看这小宋长啥样，是不是跟你一样皮。”她伸手戳了戳婉萱的胳膊，顺手拿了片薯片塞自己嘴里。上官敏点头，拍拍婉萱的肩：“对啊，带你去，顺便见见新人，教不好可不行啊，我们还等着看热闹呢！”她抓起抱枕扔回婉萱怀里，笑眯眯地靠过去，睡袍差点滑到腰间，嘴里还嚼着薯片：“我猜小宋肯定没你皮！”婉萱笑眯眯地说：“行啊，你们去给我撑场子，我教得肯定好，小宋一看就会！我这技术，谁学谁行！”她抖了抖脚链，铃铛叮铃响，得意地晃了晃身子，抱枕又被她扔到一边：“到时候你们看着，我带新人多厉害，柳老板得夸我！”心里暗想：“教新人挺有趣的，她们陪我更好玩，店里肯定热闹。”张曦笑着戳她胳膊：“你这光膀子劲儿，教得不好我可笑你一星期，拍下来发群里给你留念！”上官敏接话：“就是，到时候看你出糗，哈哈，我们带相机，给你录教学视频，发抖音都行！”婉萱翻个白眼，抓起薯片扔回去：“才不会呢，我厉害着呢，拍下来也是我帅气教学，小宋得谢我带她入门！”她拍拍胸脯，脚链叮铃作响，三人笑成一团，丧尸电影的背景音还在响，屏幕上的丧尸还在嚎，可宿舍里满是笑声和薯片的咔嚓声，恐怖早被她们抛到九霄云外。

周六早上：开车到内衣店

周六清晨，天空蒙着一层浅灰薄纱，晨雾如丝如缕还未散尽，校园外的街道静谧，只有几声清脆鸟鸣和远处传来的车轮声若隐若现。婉萱开着一辆黑色宝马3系轿车，普通款的车身在晨光下低调内敛，引擎发出轻柔低鸣，平稳地驶向城西的内衣店。她坐在驾驶座上，只披着一件灰色大衣，厚实的毛呢布料松松垮垮地裹着她赤裸的身体，领口大敞，露出白皙锁骨，C罩杯胸部随着车身颠簸微微晃动，下体光洁无毛。大衣下空荡荡的，没有内衣内裤，皮肤直接贴着毛呢内侧，粗糙的触感让她不时扭动身子调整坐姿。她光脚踩着油门，脚底贴着温暖车垫，脚踝上没有那条惯常叮铃作响的银色脚链——昨晚张曦和上官敏叮嘱：“刚学的驾照，开车别戴脚链，安全第一，鞋也别穿，赤脚反应快。”婉萱握着方向盘，嘴里哼着昨晚听的流行歌，手指在皮质方向盘上轻快敲打，嘴角挂着一抹笑，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检查后方路况。

张曦懒洋洋地窝在副驾驶座，穿着黑色皮衣和紧身牛仔裤，短发被车窗缝隙钻进的微风吹得微微凌乱，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喝了一口，眼神散漫地扫着窗外掠过的街景。上官敏霸占后座正中，穿着一件红色紧身上衣，搭配黑色皮裤和高跟鞋，长发披散，腿随意搭在座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红唇轻抿，脚上的高跟鞋早被脱下扔在一边，光脚踩着柔软座椅，舒服地晃着脚趾。三人一起学的驾照，张曦和上官敏技术稳得像老司机，婉萱却是胆大包天的主儿，驾照刚到手，昨晚张曦一拍大腿：“婉萱刚学的驾照，明天让她开车去店里，练练手！”上官敏笑眯眯附和：“对啊，练车好，光脚开稳点，我们坐着看你技术！”

婉萱扭头瞅了眼张曦，笑得眉眼弯弯：“曦姐，我这驾照刚拿到，开宝马是不是挺帅？学车那会儿咱们仨可没少折腾！”她故意挺了挺胸，大衣滑开一角，露出白皙肩膀，她毫不在意地拉回去，嘴角还挂着坏笑。张曦斜她一眼，懒懒地说：“帅啥呀，光着身子裹个大衣还这么欢，学车你那骚样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她拧上矿泉水瓶盖，随手搁到座位旁，伸手拍了拍婉萱的胳膊，语气里满是调侃。上官敏从后座探出头，端着咖啡晃了晃，笑得一脸八卦：“就是啊，讲讲呗，你被教练摸得那几次，我们都在旁边看着呢，笑得肚子疼，差点没滚地上！”她抿了一口咖啡，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婉萱咯咯笑，转了个弯，宝马3系平稳滑过路口，轮胎碾过路面发出轻微沙沙声：“那当然有故事！教练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胡子拉碴，眼珠子贼亮，穿件皱巴巴的旧POLO衫，裤子老提不上来，走路晃晃悠悠，整天笑眯眯的跟个老色鬼似的。科目二练了三次，第一次我穿了个短裙，裙摆刚盖过大腿，嫩黄色的小碎花，看着挺清纯。他让我坐副驾看操作，教我踩油门，手就直接搭我大腿上了！”她模仿教练的语气，低声说：“‘腿放好，踩稳点’，一边说一边摸上来，粗糙的手掌蹭得我腿红了一片，手指还顺着裙边往里探了两厘米，热乎乎的指尖差点碰到内裤边。我扭头看你们俩，你们在后面笑得捶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张曦笑出声：“对啊，那次我记得！他摸你腿，装正经说‘姿势不对’，手都快钻你裙子里了，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腿抖得跟踩缝纫机！”上官敏哈哈笑，拍了拍前座靠背：“你那裙子短得一坐就卷到大腿根，我们还打赌他敢不敢摸到屁股，他手停那儿半天没挪，像粘上胶了！”

婉萱翻个白眼，继续说：“第二次练科目二，我穿了个露背装，白色薄纱的，后背全露，腰还系了个小蝴蝶结，风一吹就飘。他坐我旁边，说我肩膀歪了，手从后背滑到腰，捏了两下，说‘坐直点’，还顺着蝴蝶结摸到侧腰，手指头痒得我差点笑出声。我一紧张，油门踩过头，车嗖地冲出去十米，差点撞围栏，他笑眯眯地说‘别慌，手感不错’，胡子还蹭我肩膀，嘴里一股烟味熏得我头晕！”张曦瞪大眼睛：“那次他捏你腰，我喊‘教练，悠着点’，他回头瞪我一眼，手还赖着不放，像要解你蝴蝶结脱衣服！”上官敏接话：“你那露背装短得跟抹布似的，腰全露着，他不摸才怪！你后来穿得更骚了！”

婉萱笑眯眯地说：“第三次练科目二，我穿了个吊带裙，黑色的，裙摆短到大腿根，内衣都没穿，胸口半露，肩带老往下掉，风一吹就凉飕飕的。他教我开车，手从肩膀滑到胸口，捏了两下，说‘坐直点’，还隔着薄布蹭了蹭乳头，指头粗得跟香肠似的，热乎乎地按着。我方向盘都抓不稳，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他捏完还舔了舔嘴唇，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张曦笑得靠着车窗：“那次我喊‘教练，手别抖’，他脸绿了，手还捏着你不放，像要吃人！”上官敏拍着腿：“你还故意挺胸给他摸，吊带裙松得跟没穿似的，我看你是故意的！”

婉萱抖了抖肩膀，大衣敞开一点，露出半个胸口，她笑着掀开一边，露出白皙肌肤：“你们看，我这身材，他哪忍得住呀！科二考完就练科三，路考那两次他更过分。第一次练科三，我穿了个紧身上衣配热裤，灰色上衣紧得胸都勒出印子，热裤短得露出大半个屁股，腰露一截，走路都晃。他坐我旁边教我起步和停车，手顺着胳膊摸到腰，又滑到大腿内侧，说‘腿别夹’，摸得我痒得直缩。我就笑嘻嘻地说：‘哎呀，教练，你手放哪儿呀，痒死我了，教开车还是教别的呀？’他嘿嘿一笑，胡子蹭我肩膀，说‘放这儿教你稳，小腿这么滑不摸可惜了’，还凑近闻我头发，烟味混着汗味熏得我头晕。我起步抖得差点撞树，停车歪了一米，嗔他：‘你摸得我都开不下了，手老实点嘛！’他笑得一脸猥琐，说‘你腿太滑，开不好怪我咯？再摸摸就稳了！’”张曦翻个白眼：“那次他摸你大腿，我在后面喊‘教练，手放哪儿呢’，他装没听见，眼睛都直了！”上官敏笑：“你穿热裤那天，他忘了踩刹车，车滑出去老远，我们喊‘教练，你踩啊’，他还盯着你腿看！”

婉萱眯着眼说：“第二次练科三，路考前一天，我穿了个透视装，里面啥也没穿，薄得跟纱似的，胸口腰全透，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走路都能听见风声。练到市区边上的偏僻路段，他让我靠边停车，说我姿势不对，手从肩膀摸到腰，又滑到屁股，捏了捏臀肉，说‘腰挺直’，我咯咯笑：‘教练，你捏哪儿呢，别乱摸呀，手老实点好不好？’他嘿嘿一笑，手伸进裙子，直接摸到下体，手指插进去蹭了两下，说‘放松点，别夹’，我腿一软，车差点冲沟里，嗔他：‘哎呀，你手伸那么深干嘛，吓死我了，轻点呀！’他靠过来，胡子蹭我脸，烟味扑鼻，说‘别慌，慢慢开，你这儿太紧了’，我脸红得跟火烧似的，腿抖得刹车都踩不稳，半推半就地说：‘你轻点呀，我腿都软了，开不下去了！’”张曦瞪大眼睛：“啥？他摸那儿？我那天没跟车，敏姐你看见没？”上官敏笑得捶腿：“我看见了！他在车里摸你下面，你脸红得跟火烧似的，我喊‘教练，手拿出来’，他装没听见，手指还动了动，车歪到路边了！”

婉萱咯咯笑，眯着眼回忆：“那天练完，他让我多开几圈，说‘你得多适应’，又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车，手又伸进裙子摸下体，指头插进去抠了抠，拇指还蹭了蹭阴唇，湿乎乎的触感让我痒得直缩。我车开得歪七扭八，差点撞电线杆，就嗔他：‘哎呀，教练，你再抠我真开不下了，手拿出去嘛，别弄得我腿麻呀！’他笑得满手汗，说‘你这身材，开车都带劲’，拿出手闻了闻，舔了舔手指，咂嘴说‘味道不错’，我假装生气：‘哎呀，你恶心不恶心呀，别舔了，脏死了！’他嘿嘿笑：‘不脏，小丫头这儿香着呢，再让我摸摸？’我推他胳膊：‘摸够了没呀，教练你手抖啥呀！’他满脸猥琐，手还想伸过来，我下车时腿都软了，靠在车门上喘气，你们在后面笑得跟疯了似的！”张曦笑得靠着座椅：“敏姐喊他拿手出来，他还舔手指？我要是也在得揍他，太恶心了！”上官敏接话：“我喊完他还说‘再练练’，你半推半就地让他摸，我看你乐在其中，腿麻了还笑！”

婉萱眯着眼，嘴角上扬：“开到乡下那段，他让我调头，说我方向盘打得不好，又把手伸进裙子，手指插进去搅了两下，说‘别紧张，手放稳’，我调头调得车身横在路上，嗔他：‘哎呀，你又摸那儿，痒死了，别搅啦，我开不下了！’他另一只手摸我大腿根，捏得我腿直抖，说‘你这腿，太滑了，开不好我帮你’，我假装推他：‘哎呀，教练你够了没呀，别捏了，我腿都抖成这样了！’他笑眯眯地说‘抖才好看，明天考试别穿这么骚’，还下车时拍我屁股，我咯咯笑：‘哎呀，你拍啥呀，穿啥你不都摸吗？手老实点呀！’他回头猥琐一笑：‘摸你才过瘾，小丫头明天给我考过啊！’”张曦笑得喘气：“他拍你屁股？我没看见，敏姐你拍他没？”上官敏笑：“我喊‘教练，手拿开’，他回头瞪我，手还赖着你屁股上，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婉萱笑眯眯地说：“考试那天我穿正常点，卫衣牛仔裤，他反而不摸了，估计怕我过不了，坐旁边老老实实盯着路。驾照到手我还谢他呢，他说‘你开得稳’，我心想他是摸得稳！”她光脚踩着踏板，脚趾蜷了蜷，笑着说：“现在我开车多帅，教小宋肯定也行！”张曦扔了包纸巾给她：“你这家伙，被摸下体还这么开心，欲拒还迎跟教练调情，穿得跟勾人似的，教练估计晚上睡不着，天天梦你！”上官敏拍了拍婉萱的头：“我们也看傻了，你穿透视装那天，他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教完还问我们‘她平时就这样吗’，我回他‘她就这样，你摸够了没’，他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婉萱接过纸巾，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那当然，我穿得大胆点，他教得还认真，最后考试一把过！现在我开车多帅，教小宋肯定也行！”她轻踩油门，车速稍快了一点，扭头冲两人眨眼，语气里透着得意：“你们等着瞧我厉害吧，我这技术可是硬碰硬练出来的！”张曦斜她一眼，嘴角微翘，调侃道：“你这被摸出来的技术，小宋看了不得吓一跳？”上官敏咯咯笑，端着咖啡往前一探身，戏谑道：“对啊，我看你也只能教教小宋怎么发骚了！可别把她带偏了，我们还指望她正经卖内衣呢！”婉萱大方地摆摆手，语气轻松，带着点俏皮：“放心啦，我教她正经的，卖内衣又不用发骚！”

宝马3系缓缓停在内衣店门口，车轮碾过路边小石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在低语清晨的宁静。婉萱熄火，拉上手刹，大衣裹着身子，毛呢边缘轻轻擦过座椅，她光脚踩着车垫，脚趾蜷了蜷，扭头说：“到了，下车吧！”她推开车门，光脚踩在柏油路上，脚底触到冰凉的地面，忍不住轻呼：“哎呀，路有点冷，我先进去换鞋啦！”大衣正常裹着，她拉了拉领口，裹紧了些，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走向店门。张曦推开副驾驶门，下车时皮衣发出沙沙声，她伸了个懒腰，笑着说：“快去吧，别光着脚晃悠太久，我们跟进去看看小宋。”上官敏弯腰穿好高跟鞋才下车，鞋跟敲在地面上清脆作响，她端着咖啡杯，笑眯眯道：“走走走，见见新人，看你怎么教，别把她教得跟你似的！”

店柜台旁站着小宋，娇小清秀，短发微卷，穿着白色卫衣和牛仔短裤，脚上套着白色帆布鞋，手里拎着个帆布小背包，肩带在她指间晃荡。她刚考完单招，准备上婉萱大学隔壁的大专，正好奇地打量着这家店，目光落在停下的宝马和走过来的几人身上。婉萱走过去，笑着挥手，声音清亮：“嗨，小宋，我是婉萱，待会儿教你卖内衣！”张曦和上官敏跟在后面，柳老板推开店门，满脸堆笑地招呼：“张曦，上官，你们来啦！婉萱，小宋可是新人，今天你得好好教她，别光顾着耍宝！”婉萱回头冲柳老板挤挤眼：“放心吧，柳老板，我教她卖内衣比开车还稳！”小宋抬头，腼腆地笑着说：“姐姐们好，柳老板好，我叫小宋，准备上你们大学隔壁的大专。”张曦点点头，语气随意：“挺好，学销售得快点啊，小宋。”上官敏笑着接口：“对，小宋，婉萱教你，你可得跟上，她可是个‘高手’！”

小宋点点头，目光落在婉萱光着的脚丫上，惊讶地瞪圆了眼：“姐，你就这样来的呀？”婉萱大方地笑，脚尖在地上点了点：“对啊待会儿就教你卖内衣，包你学会！”她蹦蹦跳跳跑进店内，大衣下摆随着步伐轻晃，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张曦和上官敏跟柳老板站在门口聊了几句，张曦靠着门框，懒懒地说：“这丫头，光脚跑来跑去，也不怕凉。”上官敏抿了口咖啡，笑眯眯地补刀：“她那胆子，凉算啥，估计还嫌不够刺激！”柳老板哈哈笑：“婉萱就这样，活泼得很，小宋跟着她学，保管不吃亏！”小宋站在一旁，低头抿嘴偷笑，心里暗想：“她光脚就来了，这姐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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