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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住的秘密:她让我变成了她的女孩,1

小说:Grok女装戴锁故事 2025-09-06 07:59 5hhhhh 7510 ℃

第一章:早泄?那就锁住

我叫林然,二十三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至少在过去是这样。我的生活原本平淡无奇,有一份普通的工作,一个不算惊艳但温柔体贴的女友——小雪。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像春天的风,温暖又轻柔。可我从没想过,这双眼睛里藏着的,竟是对我彻底改造的决心。

一切的开始源于一个羞耻的秘密——早泄。我不是没努力过,也不是没尝试过那些所谓的“偏方”或者药物,可每次和小雪亲热时,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最短的一次,甚至不到三十秒。小雪起初还会安慰我,说没关系,说感情比这些更重要。可渐渐地,她的眼神变了,从温柔变成了失望,再到最后,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审视。

那天晚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小雪最喜欢的香水味。她坐在沙发上,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双腿交叠,露出修长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细高跟鞋。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荡漾,像是在预示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林然,”她开口了,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得谈谈你的问题。”

我低着头,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心里一阵发虚,却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一句:“我……我会改的,小雪,真的,我会去找医生——”

“够了。”她打断我,语气冷得像冬夜的风。她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我,俯下身,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她的眼睛。“改?你改不了的,林然。我给你机会了,可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你知道吗?我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的废物。”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胸口,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她说得对,我的确让她失望了。我垂下眼,喉咙发紧,眼眶有些酸涩。

小雪直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件金属制品——扁平、光滑、冰冷。那是一个平板锁,一种专门用来锁住男性生殖器的贞操装置。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你不是男人,林然。”她一边说,一边蹲下来,动作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我想反抗,可她的眼神让我动弹不得,像被钉在了原地。她拉下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既然你当不了男人,那就别当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孩。”

“小雪,别……”我声音颤抖,可她根本不理会。她拿起那个平板锁,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手法娴熟地将我的阴茎压平,强行塞进那个狭小的金属框架里。锁扣“咔哒”一声合上,钥匙被她捏在手里。我试着动了动下身,却发现那东西紧紧箍住了一切,根本无法勃起,甚至连一点鼓起的感觉都没有。下体平坦得像个女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现在起,你没有鸡鸡了,林然。你要像女孩子一样活着,二十四小时,一秒钟都不能例外。”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那片曾经属于男性的象征,如今被金属彻底封锁,平滑得像是从未存在过。小雪走到衣柜旁,拉开抽屉,开始一件件拿出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这是你的新身份。”她把一堆衣物扔到我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命令的意味。“穿上吧,别让我动手。”

我颤抖着拿起最上面的一件——一条粉色的女式内裤。布料轻薄,边缘还有蕾丝花边,看起来精致却让我感到无比羞耻。我犹豫了一下,小雪却冷冷地盯着我:“快点。”我咬了咬牙,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内裤套了上去。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紧绷的布料压住了平板锁,将我的下身死死限制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小雪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胯部,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以后你的鸡鸡不允许有任何想法。你是女孩子了,明白吗?”

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她又递给我一副文胸,浅紫色的,带一点蕾丝装饰。我笨拙地穿上它,胸前被柔软的布料包裹住,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可这种安全感却让我更加羞耻。接着是肉色连裤薄丝袜,我按照她的指示一点点拉上去。丝袜的触感滑腻而紧致,从脚尖到大腿,将我的双腿紧紧包裹住。那种被束缚的丝滑感让我既陌生又异样,我甚至能感觉到腿部每一寸皮肤都被它温柔地拥抱着,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我再也不是男人了。

“腿抬起来。”小雪命令道。我乖乖照做,她帮我套上一双5厘米的小高跟皮鞋。鞋跟不算太高,但对我这个从没穿过高跟鞋的人来说,走路时重心完全变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她又递给我一件女式衬衫,收腰的设计勾勒出我并不存在的女性曲线,再加上一条包臀窄裙,紧紧贴着我的臀部,散发着一种我从未拥有过的女性魅力。最后是一件女式西装外套,挺括的剪裁让我看起来像个职场女性,可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小雪强加给我的伪装。

“头发。”她拿出一顶长发,栗色的长卷发,戴上后垂到我的肩膀,柔软地贴着我的脸颊。她又拿出化妆包,给我化了淡妆——粉底、眼线、睫毛膏、腮红、唇膏,每一步都细致得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镜子里的我完全变了模样,像个陌生却精致的女孩,可我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体里,藏着一个被剥夺了男性身份的灵魂。

“最后一步。”小雪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针剂,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雌激素,定期注射。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变成女孩子。”她不容分说地卷起我的袖子,针头刺进我的皮肤,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我咬紧牙关,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我穿着全套制服,站在镜子前。小雪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意味:“怎么样,我的女孩?习惯你的新生活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而光滑,窄裙勾勒出的臀部曲线柔美,衬衫下的胸部被文胸托起,长发下的脸庞精致而陌生。下身的平板锁被内裤紧紧压住,完全没有一丝凸起,像个真正的女孩。可我知道,那里曾经是我的骄傲,如今却成了禁锢我的牢笼。

夜深了,小雪让我睡在她身边。她穿着丝质睡裙,曲线毕露,而我只能穿着制服,连睡觉都不许脱下。她靠过来,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丝袜腿,笑着说:“真滑,像个真正的女孩。”她的手慢慢上移,停在我的胯部,轻轻按了按平板锁。“这里也很乖,不会有任何坏心思了,对吧?”

我脸红得像火烧,低声应了句:“嗯。”可心里却翻江倒海,羞耻、屈辱、无奈交织在一起。小雪却似乎很满意,她翻身搂住我,像搂着一个洋娃娃,低语道:“睡吧,我的女孩。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丝袜的紧致感、内裤的压迫感、文胸的束缚感,还有平板锁冰冷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不再是林然,那个普通的男人。我成了小雪的“女孩”,一个被她彻底掌控的、没有男性身份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小雪开始对我进行全方位的“调教”。每天早上,她会亲自监督我穿上制服,从内裤到丝袜,从衬衫到高跟鞋,每一件都要完美贴合。她甚至给我买了一堆女性化的东西——香水、护肤品、首饰,还教我怎么走路、怎么说话、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微笑。她说,既然我当不了男人,就得当一个完美的女人。

白天,我得穿着制服出门,去她指定的地方“体验生活”。她给我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同事们都以为我是个普通的女职员,没人知道我裙子下的秘密。每次坐下时,窄裙都会紧紧勒住我的臀部,丝袜摩擦着大腿内侧,平板锁被内裤压得更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嵌入皮肤的微痛。可我不敢抱怨,因为小雪说过:“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女孩。”

晚上回到家,她会检查我的身体,确保平板锁没有松动,确保我没有试图“恢复”男性的痕迹。有一次,她突发奇想,让我跪在她面前,用手抚摸她的身体。她穿着薄薄的内衣,皮肤柔软而温热,我的手指颤抖着触碰她时,她轻笑了一声:“看吧,你现在只能这样取悦我了。你的鸡鸡没用了,只能靠手,像个真正的女孩。”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可与此同时,身体里却有一股奇怪的热流涌动。我不敢承认,但那种被她掌控、被她剥夺一切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种病态的依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雌激素的作用下,我的皮肤变得更细腻,胸部微微隆起,臀部也圆润了一些。小雪很满意,她经常搂着我,夸我越来越像个女孩。可我知道,这不是夸奖,而是她对我的彻底改造。

某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手指玩弄着我的长发,笑着说:“林然,你知道吗?我其实早就想有个妹妹。现在好了,你就是我的妹妹,我的乖女孩。”她翻身压住我,手滑进我的裙子,隔着内裤按住平板锁。“这里永远都不会再硬了,对吧?”

我咬着唇,低声说:“不会了。”她满意地笑了,然后吻了我的额头,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

那一夜,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我不再是男人,甚至连自我都不再属于我自己。我是小雪的女孩,一个被平板锁禁锢、被制服包裹、被雌激素改造的存在。我的生活,从此只有屈从与顺服。

第二章:调教与臣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彻底被小雪掌控。她似乎乐此不疲地挖掘着我的底线,将我一步步推向更深的雌堕深渊。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我的第一件事不是起床,而是等待她的命令。她会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温水,俯视着我,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起来吧,我的女孩,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也习惯了被她用“女孩”的身份定义。那天早上,她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套新的制服——依旧是那熟悉的搭配:粉色蕾丝内裤、肉色连裤丝袜、收腰衬衫、包臀窄裙、女式西装外套,还有那双5厘米的小高跟鞋。我熟练地穿上每一件,动作自然得像是天生如此。丝袜滑过我的腿时,那种紧致而丝滑的触感依然让我心跳加速,内裤勒住平板锁的压迫感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已经没有了男性的象征。

穿好后,小雪走过来,绕着我转了一圈,像在检视一件艺术品。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臀部,裙子紧绷的布料让我感到一丝羞耻。“很好,”她说,“不过今天,我们要加点新内容。”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花样。她拉着我走进卫生间,指着马桶说:“从今天起,你不许站着尿尿了。女孩都是蹲着的,你也一样。”我愣住了,看着她那张带着笑意的脸,试图分辨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可她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玩笑。

“小雪,我……”我刚想开口,她却打断了我:“别废话,蹲下。”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不敢再多说,只好乖乖照做。我掀起窄裙,拉下内裤和丝袜,蹲在马桶上,双腿微微分开。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脸烫得像火烧。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平板锁的存在让一切变得异常艰难。那扁平的金属装置紧紧箍住我的阴茎,只留下一条细小的锁孔供尿液排出。我试着放松身体,可尿液却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锁孔中挤出来,细弱得像一条可怜的水线,滴滴答答地落在马桶里。

小雪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怎么样,感觉像个女孩了吧?”她语气里带着戏谑。我咬着唇,低声说:“嗯。”可心里却翻江倒海,这种被迫的屈辱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尿完后,我笨拙地用纸擦拭,动作生疏得像个刚学会上厕所的小女孩。小雪却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湿巾,笑着说:“擦干净点,女孩要讲究卫生。”

从那天起,蹲着尿尿成了我的日常。小雪甚至会在我上厕所时站在门口监督,确保我没有偷偷站起来的念头。每当我蹲下,感受到锁孔艰难排出的细流,我都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的身体,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她剥夺了。

但这只是调教的开始。那天晚上,小雪的“游戏”升级了。晚饭后,她让我洗完澡,换上一件她新买的丝质睡裙。睡裙是浅粉色的,薄得几乎透明,长度只到大腿中部,露出我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像在打量一件即将开封的礼物。

“过来。”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我顺从地走过去,坐在她身旁。她放下酒杯,转身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根穿戴式假阳具,黑色的硅胶材质,粗壮而逼真,带着微微的弧度。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脸红得像要滴血。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拿起假阳具,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今晚,我要让你真正体会一下做女孩的感觉。”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她站起身,开始熟练地穿戴那根假阳具,腰带扣好后,那根黑色的东西挺立在她胯间,像极了一个男人的象征。可我知道,今晚的主导者是她,而我,只是她的猎物。

“躺下。”她指了指沙发,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躺了下去。她走过来,俯下身,手指轻轻滑过我的睡裙,从大腿到腰侧,再到胸前。她的触碰轻柔却带着掌控的意味,我感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掀起我的睡裙,露出被内裤包裹的下身,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平板锁,低声说:“这里没用了,今晚我们用别的办法。”

她拉下我的内裤,丝袜被她褪到膝盖处,露出我的臀部。她拿出一瓶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俯下身,轻轻分开我的双腿。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凉意,紧接着是她的手指探了进来。润滑液的冰冷和她的指尖交织在一起,缓慢而坚定地在我体内滑动。我咬紧牙关,羞耻感和异样的快感同时涌上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放松点。”她低声说,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耐心地扩张着,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像在安抚一只紧张的小动物。我闭上眼,呼吸变得急促,脑海里一片混乱。几分钟后,她抽出手指,拿起那根假阳具,对准了我的后庭。

“准备好了吗,我的女孩?”她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戏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顶了进来。那根假阳具粗壮而坚硬,带着润滑液的湿滑,一点点挤进我的身体。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双手抓紧沙发的靠垫,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插入的过程缓慢而痛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撑开我的身体,填满每一寸空间,直到完全没入。

“疼吗?”她停下来,低头看着我。我咬着唇,点了点头,眼角有些湿润。她笑了笑,俯下身吻了我的额头,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疼是正常的,女孩第一次都会疼。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开始动了起来,动作缓慢而有节奏。那根假阳具在她腰部的带动下,一进一出地摩擦着我的内壁。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感到一种撕裂般的胀痛,可随着她的节奏加快,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我的呼吸变得紊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的动作,双腿微微颤抖,丝袜摩擦着沙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怎么样,喜欢吗?”她低声问,手掌托住我的臀部,让我更贴近她。我羞耻得不敢回答,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加快了速度,假阳具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一阵电流般的战栗,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我体内堆积,像是要冲破什么。

“叫出来吧,别忍着。”她俯下身,嘴唇贴近我的耳朵,声音低沉而诱惑。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了出来,那声音细弱而颤抖,像个真正的女孩。她似乎很满意,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假阳具深深埋进我的身体,然后猛地抽出,再狠狠插入。我感到下身一阵痉挛,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要炸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要到了吗?”她察觉到我的变化,语气里带着笑意。我咬紧牙关,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那一刻,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不是射精,而是另一种高潮——一种没有阴茎参与的、纯粹的后庭快感。我大口喘息着,双腿绷直,身体剧烈颤抖,睡裙下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停了下来,假阳具还留在我的体内。她俯下身,吻了我的唇,低声说:“真乖,我的女孩。”我闭着眼,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那股余韵还在体内回荡。我知道,这一刻,我彻底被她征服了——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那天之后,小雪的调教变得更加频繁。蹲着尿尿成了我的习惯,每次锁孔艰难排出的细流都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顺从。而每隔几天,她就会用那根假阳具“宠幸”我一次,每次都让我在羞耻与快感中沉沦。我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甚至开始期待她的触碰。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林然,那个曾经的男人,已经彻底消失。我是小雪的女孩,一个被她调教、被她掌控的存在。

第三章:职场中的屈辱献媚

自从被小雪彻底剥夺了男性身份,我的生活就像被按下了重启键,所有的轨迹都被她重新规划。白天,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宽松衬衫和牛仔裤的普通男人,而是被迫以女性的身份,穿着她为我精心准备的制服,走进一个完全陌生的职场。小雪给我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在一家小型广告公司。她说:“既然你是我的女孩,就得学会像女孩一样生存。工作是女孩子生活的一部分,你得适应。”

第一天上班,我站在公司门口,手里攥着提包,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微光,5厘米的小高跟鞋让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窄裙紧紧裹住我的臀部,勾勒出女性化的曲线,女式衬衫收腰的设计让我的身形显得纤细,文胸下的胸部微微隆起——那是雌激素注射的效果,虽然不大,却足以让我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女人。长发垂到肩膀,淡妆让我的脸庞柔和而精致。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平板锁被紧绷的女式内裤死死压住,平坦得没有一丝凸起,像个天生的女孩。可我知道,那里藏着我无法摆脱的秘密。

走进办公室时,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事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新来的女文员。小雪给我取了个新名字——“林若”,她说这名字听起来更像个女孩。我低着头,尽量避免与人对视,心里却像擂鼓一样砰砰直跳。接待我的HR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叫张姐,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林若啊,长得挺漂亮,裙子也穿得很有气质。以后好好干,公司里男同事多,你得学会应付他们。”

我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低声说:“谢谢张姐,我会努力的。”声音是小雪训练出来的,柔软而轻细,像个真正的女孩。她说过:“男人粗声粗气,女孩要温柔。你现在是女孩,必须改掉以前的习惯。”我别无选择,只能照做。

我的工作很简单,整理文件、复印资料、给同事们端茶递水。表面上,这是个普通的文员岗位,可对我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窄裙限制了我的动作,每次弯腰拿东西时,我都能感觉到裙摆绷紧,臀部被勾勒得更加明显。丝袜包裹的双腿在走动时摩擦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种丝滑的触感让我既羞耻又异样。更糟糕的是,平板锁的存在让我完全无法勃起,哪怕偶尔有同事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太久,激起我一丝本能的冲动,下身却始终平坦如初,像被彻底阉割了一样。

公司里男同事的确不少,大部分都比我年长。他们对我这个新来的“女文员”似乎颇有兴趣,尤其是市场部的李经理,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油腻。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主动走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笑着说:“林若,新来的小妹妹吧?长得挺水灵,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我低头接过咖啡,手指微微发抖,挤出一句:“谢谢李经理。”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停留的时间比正常人要长,我感到一阵不适,可又不敢推开,只能硬着头皮站着。他走后,我悄悄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明白,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多。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李经理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是让我帮他复印文件,有时是让我去他办公室送资料。每次他都会趁机靠近我,眼神在我身上游走,语气暧昧地说些“林若啊,你这身制服真好看”之类的话。我知道他对我有想法,可我却无能为力——我不是男人,甚至连反抗的底气都没有。平板锁让我彻底失去了男性的象征,我只能像个真正的女孩一样,学会用微笑和柔声应对。

小雪对此早有预料。她在家时就警告过我:“职场里的男人最喜欢欺负新人,尤其是像你这样柔弱的小女孩。你得学会献媚,不然怎么生存?”她甚至教我怎么走路更有女人味,怎么低头微笑,怎么用眼神勾人。她说:“你现在没有鸡鸡了,唯一的武器就是你的女性魅力。用好了,男人会为你做事;用不好,你就等着被他们踩在脚下。”

我不想承认,可现实逼着我照她的话去做。一次,李经理让我帮他整理一份厚厚的策划书,时间紧迫,我忙到晚上八点才弄完。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椅背上,低声说:“林若啊,这么晚了辛苦你了。要不我请你吃个宵夜,犒劳一下?”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我感到一阵恶心,可又不敢得罪他,只能低头轻声说:“谢谢李经理,不用了,我回家就好。”

他似乎不太满意,语气变得强硬了些:“别这么见外嘛,大家同事一场。”我心里一慌,脑子里闪过小雪的话,硬着头皮抬起头,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用她教我的语气说:“真的不用啦,李经理您太客气了。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下次有机会我一定陪您。”说完,我还故意眨了眨眼,假装娇羞地低下头。

这一招果然管用。李经理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行吧,小妹妹就是害羞。那下次可别拒绝我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背,才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涌起一股深深的屈辱。我竟然真的像个小女生一样,向男人献媚,只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保住小雪强加给我的“女孩”身份。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持续着。我学会了在同事们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学会了用甜美的声音回答问题,学会了在男人靠近时微微侧身,既不失礼貌又保持距离。可每当夜深人静,回到家躺在床上时,我都会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虚。丝袜包裹的腿依然光滑,窄裙下的臀部依然柔美,可下身的平板锁却像一道枷锁,时刻提醒我——我不再是男人,甚至连自己的欲望都被封锁了。

有一次,公司加班到深夜,我和几个同事留下来赶项目。期间,一个叫小王的男同事主动帮我拿了杯水,笑着说:“林若,你这裙子真好看,走路跟模特似的。”他的语气不算轻浮,可我还是感到一阵不自在,只能低声说:“谢谢。”他靠过来,压低声音问:“你平时都穿这么漂亮吗?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角。小雪教过我怎么应付这种问题,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没有啦,我平时就随便穿穿。”说完,我故意垂下眼,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小王似乎很受用,笑着说:“那以后我得多照顾你啊,小妹妹一个人不容易。”

我点点头,心里却一阵发冷。我知道,他眼里的“小妹妹”不是真正的我,而是这个被制服和长发伪装出来的躯壳。可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演下去。

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小雪。她躺在沙发上,穿着丝质睡裙,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很好,我的女孩,你学得很快嘛。职场就是这样,男人喜欢看你柔弱的样子。你做得对,继续保持。”

我低头坐在她身边,丝袜摩擦着沙发,发出轻微的响声。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长发,低声说:“不过,你得再努力点。献媚不是目的,是手段。以后,我要你学会让男人为你做事,而不是只停留在讨好他们。”

那天晚上,她又用那根穿戴式假阳具“调教”了我一次。过程和之前一样羞耻而激烈,可我却发现,自己对她的掌控越来越依赖。那种被她压在身下、被她彻底支配的感觉,竟然成了我唯一能感受到“活着”的时刻。

职场里的日子还在继续。我穿着制服,每天像个真正的女孩一样微笑、点头、低声说话。男同事们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暧昧,我却只能用小雪教我的方式应付——用柔弱的外表掩盖内心的挣扎,用献媚的姿态换取片刻的安宁。可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是林然,一个被剥夺了男性身份、被迫活成女孩的人。而这份伪装,或许永远不会有尽头。

第四章:负数锁与彻底臣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早已被小雪彻底改写。她对我的调教从不满足于现状,总是在我以为已经触及底线时,再次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那天晚上,当我从公司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她已经在客厅等着我。沙发上,她穿着那件熟悉的丝质睡裙,双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兴奋。

“林若,我的女孩,今天过得怎么样?”她笑着问,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戏谑。我低头站在她面前,窄裙下的丝袜腿微微发颤,低声回答:“还好。”她点点头,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手指轻轻滑过我的长发,然后停在我的肩膀上。“很好。不过,我觉得你的身份还不够彻底。”

我心里一紧,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转身从茶几下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件新的金属装置——比之前的平板锁更加复杂,更加冰冷。那是一个负数锁,一个不仅压平阴茎、还将金属圆柱插入尿道的设计。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想象她要做什么。

“这是给你的新玩具。”她拿起负数锁,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平板锁只是开始,它让你平坦得像个女孩,但还不够。这个,能让你彻底告别男人的痕迹。”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她的眼神让我动弹不得。她拉着我走进卧室,命令我脱下制服。我颤抖着解开衬衫,脱下窄裙,拉下丝袜和内裤,最后露出被平板锁禁锢的下身。她熟练地拿出钥匙,解开平板锁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短暂的解放,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她拿起负数锁,冷冰冰的金属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别动。”她低声说,手法娴熟地将我的阴茎拉出来。那一刻,我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却毫不在意。她拿起负数锁上的金属圆柱,对准我的尿道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我感到一股刺痛,像是被针扎进了最敏感的地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她没有停下,圆柱一点点深入,穿过尿道,挤进包皮深处,将我的阴茎强行向内压去。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了出来,声音细弱而颤抖。

“疼吗?”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心。我点点头,眼角有些湿润。她笑了笑,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疼是正常的,女孩的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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