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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9880 ℃

...

......

.........

(唔...我...我這是...)

(欸???)

來自身體的劇痛感傳來,硬生生將還在昏迷中的少女拉回到了現實。而我們親愛的主角立即意識到了情況似乎有那麼些許(豈止是些許)不對勁———

(這是什麼情況?!)

清醒過來的大福慌張地環顧了下四週:這貌似是一個看起來已經被棄用的工廠,而自己正身處在工廠最裡面車間的一個角落。雙手已經被無情的紅繩剝奪了自由,牢牢地以後高手形式縛在背後,身體背後的拘束與捆縛左腿的繩索引出兩股繩連結到了天花板的鉤子上,讓她連站穩都需要花很大的力氣。

(我...我為什麼在這裡?噢對,今天畫了一上午羣友的稿子,中午出去吃了口飯然後去漫展逛了會,傍晚回家的路上...)

回憶到這裡,少女終於徹底回過神來:

(原來是被綁架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使勁喊幾聲,萬一有恰巧路過的人聽到呢?)

想到這裡,剛準備扯開嗓子的大福突然感覺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與生俱來的第六感讓她趕緊閉上了嘴,下一秒———

“看來麻藥的質量還不錯嘛,我本來以為妳還能多睡一會。不過多虧我提前回來了,否則妳現在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囉~”

透過變聲器變得極其嘶啞的聲音在偌大的工廠裡顯得極為恐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大福一臉驚恐地看著出現在眼前這個頭戴黑色面具,身著一身黑衣的人。平日膽子再大的她在這種陰森可怖的環境下也難免會感到驚慌失措。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來?!”

顫抖著的聲音緩緩說出這句話,大福感覺聲帶已經快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嘛...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黑衣人一臉玩味地盯著大福(咳咳,上帝視角),過了許久,變聲器內才緩緩蹦出幾個字:

“I want to play a game."

——————————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因為這句話正是出自大福這兩天又害怕又忍不住想看的系列電影《奪魂鋸》*¹。

“難不成,這傢伙已經偷窺我很久了?!”

想到這,再也忍不住的大福瘋狂地開始掙扎,剛扯開嗓門準備大喊的時候,在旁邊看戲的黑衣人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個手帕,猛地捂住了少女的口鼻———

“嗚嗚嗚嗚嗚!”手帕上噴滿的迷藥瞬間讓剛剛恢復了一點點力氣的少女立刻無助地癱軟了下來。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做,想不想知道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黑衣男湊近顫抖著的少女耳邊———

“因為你右腳腳踝上綁著的炸彈是聲控炸彈,如果周遭環境聲音高過一百分貝的話...”

黑衣人咯咯笑了起來,隨即放開了捂在大福嘴上的手帕,並裝回了口袋。神情恍惚的大福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唯一用於支撐身體平衡的右腿小腿中間與腳踝處緊緊地勒著兩道拘束帶,拘束帶的另一側,一顆鮮紅的炸彈赫然映在她的眼簾。長長的導線將炸彈與安裝在牆上的迴路連結,像一條扭動著的蛇。

“你...就不怕...我大叫...然後跟你...同歸於盡嗎...”

無力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已經沒什麼多餘的力氣思考更多問題的大福用盡全身力氣問到。

“哈哈哈,好問題!”黑衣人笑著拍了拍手,“說實話,我已經觀察妳挺長時間了。妳熱愛生活而且很自重,而且最關鍵的是———妳很倔強,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輕言放棄,所以妳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我說的對不對,尊敬的大福女士?”

“你...果然已經...跟蹤我很久了...你個...死變態...”

大福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讓她落入這般境地的罪魁禍首,而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只是讓後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謝謝誇獎。不過,我們的開胃菜時間貌似有點過久了。是時候到主菜時間囉~”

黑衣人緩步走到她的背後:“我本來想的是,只要你能掙脫束縛並把腿上的定時炸彈解下來,就放過妳了。但鑒於妳剛才不太聽話的表現,我決定給妳增加點難度~”

黑衣人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鉤子,又看了看掛在上面的大福,一股繩索猛然套上少女的脖頸並收緊,而吸入兩次迷藥的大福自然再無任何力氣做過多的掙扎,只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

“好啦,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需要我講解一下遊戲規則嗎?”

端詳著眼前的作品,黑衣人饒有興致地發問。

而再觀我們的主角這邊———

(唔...脖子與左腿的繩索連起來了...而且...居然還綁下面...裡面塞了什麼東西...硌著又麻又癢...好難受...)

與剛剛相比,少女軀幹與吊鉤的連結已經被取下,而取代而之的是黑衣人剛剛絞緊的首繩。左腿的繩索與剛剛套在脖子上的首繩透過黑衣人剛剛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滑輪機構相連。再觀身體下部,一股紅繩載著邪惡的念頭,緊緊勒在少女未經開墾的密處。而絕對領域內,一顆紫色蛋狀物透過三角褲若隱若現。

“咱們親愛的玩家貌似已經沒什麼力氣來回應了,不過秉持著人道主義精神,我還是講解一下遊戲規則吧~”

黑衣人走到喘息著的大福面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了一下本就已深深陷入蜜蕊的股繩———

“咿咿咿呀呀!!!”吃痛的少女被迫從神遊天際的狀態中醒轉過來,而黑衣人見狀再次咯咯笑了起來:

“怎樣,這個喚醒裝置還是很好用的吧?那既然咱們已經恢復狀態了,我就開始講遊戲規則囉~只會講一次喔,如果由於自身原因導致沒聽清規則導致遊~戲~失~敗~,可是不負任何責任的喔~”

黑衣人在說出“遊戲失敗”幾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讓少女不禁打了個寒顫。身處這種險境下,她自然知道遊戲失敗於她而言意味著什麼。即便已經消耗了大量的力氣來對抗吊索,她依然被迫打起精神豎起耳朵,生怕聽漏任何一個字。

黑衣人滿意地看著大福驚恐的表情,緩緩開口說道:

“首先———咱們的首吊繩與左腿的束縛是與上面的滑輪機構連起來的,如果不想被吊死的話,就得一直好好抬著~

其次,右小腿綁的炸彈不僅是個聲控炸彈,還是個定時炸彈,而現在炸彈並沒有啟動,至於什麼時候啟動———”

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大福緊張地嚥了口口水。

“在你打開牆上那個開關之後。”

聽到這,少女轉過頭,看到了一個紫色開關。開關很小,被一個小鐵片固定在牆上。

“那...那是...”盯著牆上的紫色開關,少女的臉頰瞬間變成了熟透的蘋果。雖然還未經人事,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是跳蛋的遙控器開關。

(原來塞在下面的是這東西...可是我又不會傻到自己去打開那個開關...他一定會迫使我打開這個開關...)

想到這,少女忍不住發問:

“所以...接下來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讓我不得不打開那個開關對吧?”

“哈哈哈,聰明!”黑衣人又一次咯咯笑了起來:“非常正確,如果妳在一個小時過後沒有按下那個開關,我的滑輪機構內部設定的程式會自動收緊首吊繩~妳應該清楚之後會發生什麼吧?而這顆炸彈的倒計時設置的也是一個小時。所以這顆炸彈的引爆規則有兩個,一是周遭環境聲音高於一百分貝;二是在你按下開關一小時後。好啦,還有什麼我沒交代清楚的嗎?”

“唔...所以一個小時內我要是不按下按鈕會直接死,而按下按鈕後能續命一個小時,但是跳蛋也會開始運作。是這個意思嗎?”少女冷靜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一字一句地發問。

“這次的人選果然沒讓我失望啊,在遊戲過程中能做到理性地思考~之前幾次的人選都太拉跨,根本沒辦法正常進行遊戲,我精心設計的遊戲都泡湯了,好沒意思捏~”

黑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並讚賞地拍了拍大福的肩膀,而後者又是一機靈。

(前幾次...看來這傢伙是個慣犯啊...等等,這是否意味著已經有幾個人死在他的遊戲下了?!)

想到這,對死亡的恐懼再次戰勝了理智,少女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但在嚴密的束縛面前,這微不足道的掙扎自然是無法撼動其一分一毫。

“那如果沒有其他問題了的話,我就不打擾啦,好好享受遊戲吧~”黑衣人將一個計時器放在地板上並按下了計時按鈕,向吊在房間內無助的少女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

五十分鐘後

(呼...這傢伙的綁法也太噁心了...看似把繩結放在反手夠得到的位置,但繫的幾乎都是死結,為數不多的幾個活結都繫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關鍵位置根本解不開...)

滿頭大汗的少女無力地嘆了口氣。正如她所想,目前的形勢看來並不樂觀。已經被汗水浸透,變得硬梆梆的首繩給她的每次呼吸與吞嚥都造成了不小的阻力;而被迫高抬的左腿也在緩慢地榨取著她本就已為數不多的體力;背後幾個已經鬆動但毫無意義的繩結似乎嘲笑著她為之付出的一切努力。目光下放,在股繩連手的設計下,只要稍微掙扎雙手就會給予下體不小的刺激。而在剛剛的劇烈掙扎下,幾股潮液終於逃離早已吸飽潮液不堪重負的內褲牢籠,順著大腿緩緩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宣告著一個悲摧的事實:黑衣人似乎單純只是想和她開一個殘酷的玩笑,就像《奪魂鋸》中的必死陷阱一樣*²。

(已...已經要...到極限了...)

五分鐘後,將近力竭的少女被迫停止了一切毫無意義的掙扎,將全身僅存的力氣放在高高吊起的左腿上。上身的制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白色的布料顯出斑駁的闇影;再觀下身,近乎濕透的褲襪緊緊地貼在大腿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只是沒人會想到,這等妙景是發生在一個郊外的廢棄工廠內;更沒人能想到,風景的擁有者此時在與死神進行著一場別開生面的拔河比賽。

“噢對了,剛剛忘記告訴妳個重要的事情~”

黑衣人走前放在地上的那個看似普通的計時器突然傳來了他那標誌性的聲音:

“按下按鈕後,左腿與吊索的連結會打開~”

(什麼???能打開...而且他居然一直在監視我...可惡...)

滿臉紅暈的少女側目看向計時器,忍不住怒罵到:

“你是故意拖到現在才告訴我的吧?先消耗我一個小時的體力...最後再肉體刺激我一個小時...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畜牲以折磨人取樂!”

“謝謝誇獎。能看出妳已經在很克制妳的聲音了,但還是達到了70分貝。作為遊戲唯一的觀眾,我還是有義務為了遊戲的正常進行提醒一下妳。不過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時間已經差不多囉~如果我是妳,我會先計畫一下如何打開開關。那,請繼續妳的表演吧,祝妳好運~”

夾帶著雜訊的聲音戛然而止。少女看了看自己身上巍然不動的繩索,又看了看牆上紫色的開關,苦笑一聲,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先續上命再說啊...)

別無他法,大福抬起早已麻木的左腳伸向牆壁上的開關,然而———

“唔咕咕咕!咳咳,哈啊哈啊...”

在鞋尖距離按鈕只有幾十釐米的時候,吊住左腳的繩子已經到達了它的極限距離。首繩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緊緊地勒住少女的脖頸,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不得不收回了邁向續命符的關鍵一步。

(這...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就是讓我夠不到...)

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大福拼命踮起腳尖向前伸出腿,但在最大限度下,依然離開關有一定的距離。現在的處境下,這十幾釐米彷彿成為了無邊大海的彼岸,可望而不可卻。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的...)

少女無助地看著那近在咫尺卻也遙不可及的開關,兩行清淚從白皙的臉龐悄然滑下。左腿依然在努力地前伸,但精心設計的距離讓一切努力似乎都成為了徒勞。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死神彎曲的鐮刀已經慢慢掛在少女纖細的脖頸。再消片刻,當身體耗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那顆年輕的心臟將提早結束它的使命。

(不要...我還沒去過北極看北極熊...我還沒去過南極看企鵝...我還沒去過澳洲看袋鼠和考拉...不能放棄...我的人生不能就這樣結束...)

身體慢慢地蹲了下去,首繩死死地卡住脖頸。

(我要活著!!!)

“嘭!”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這個看似羸弱的少女體內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身體的每個細胞彷彿都在燃燒。不再顧及那強烈的窒息感,她曲下右腿用盡最後的力氣猛然向前一躍。霎時———

“啪!”

鞋尖觸及按鈕的瞬間,左腿與吊索的連結機構應聲打開,失去了支撐的大福狠狠地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欸欸欸欸欸!)

還沒從強烈的窒息感及劫後餘生的喜悅中緩過神來,身下的跳蛋便開始了高頻的運作,而少女也抽搐著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咿咿咿咿咿!!!”

壓抑了一晚上的清泉噴湧而出,裙子即將重蹈內褲的覆轍被潮液淹沒。強烈的快感讓少女不由自主地想大喊,但顧忌腿上的聲控炸彈,理智拼命地壓抑著慾望,只能死死地抑制住自己的喉嚨,雙腿死死地夾緊對抗著多巴胺帶來的劇烈爽感。後腦杓緊緊地靠在牆上,鞋跟摩擦傳來了咕嘰咕嘰的聲響。

“說實話,我認為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剛才提早提醒妳,妳現在應該已經喝上美味的孟婆湯了~”

面前的計時器再次發出那噩夢般的聲音,但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女無暇做出任何有效回應。片刻,滿面潮紅的大福盯著眼前的計時器,喘息著發問:

“你就...不怕我現在...直接跑出去...找警察...”

“噢?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裡距離市中心大概二十公里左右,而且幾乎沒什麼人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妳覺得妳能在這種狀態下一個小時內尋求到救援,嘗試一下也無妨~”

黑衣人假惺惺地咳嗽了一下,“不過我剛剛還忘記交代了個事情:那根連接你腿上炸彈到牆上的開關的導線是串聯在起爆迴路中的,簡單點說就是一旦那根線被扯斷,炸彈會直接爆炸喔~”

“什...什麼?”

大福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根導線,同時也是拴住她生命的死亡之線。

“放心,那根線特別堅固,有五六米長而且完全絕緣,只要妳不用力拉扯,是百分百不會出事的~”

“所以...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放我走?”

大福無助地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在背後的牆上。

“怎麼做?”計時器內的聲音頓了片刻,隨即再一次咯咯笑了起來:

“當然是在五分鐘內,解開你腿上的金屬拘束帶囉~”

“?”

少女瞬間僵在了原地。內褲裡震動的跳蛋與已經啟動的定時炸彈的倒計時聲音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交織,形成了怪異又雜亂的樂章。

“不僅如此,炸彈一旦開始計時,就不會停止喔~正餐時間已經結束啦,好好享受餐後甜點,迎接最後的綻放吧~”

——————————

“滴...滴...滴...”

(炸彈倒計時不是一個小時...是五分鐘...)

“滴...滴...滴...”

(金屬帶沒有特殊工具根本無法解開...)

“滴...滴...滴...”

(自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讓我活著...)

“滴...滴...滴...”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過如此。

在得知自己已經無力回天後,超負荷的軀體反而迎來了久違的放鬆。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在歡呼著想要休息片刻,然而———

“唔唔唔唔唔!!!”

身下震動著的跳蛋很快粉碎了身體不切實際的幻想,早已疲憊不堪的軀體被迫痙攣著迎來了又一波高潮。在宣讀完死刑宣判書後,跳蛋的頻率相較剛才提升了一個檔次———而這顯然也是出自黑衣人之手,讓她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刻也不得安寧。

(難...難道就要這樣...離開了嗎...以這種屈辱的形式...)

“滴...滴...滴...”

(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至少也享受了二十幾年的人生,至少已經比很多人幸運了吧...)

“滴...滴...滴...”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在得知自己的命運已定後,每一呼一吸彷彿都成為了世上最珍貴的餽贈和無價的禮物。但遺憾的是,這份禮物的計量單位並非物質而是時間,而現在,這份禮物的保質期只剩下了最後一分鐘。

倒數計時器的滴滴聲彷彿死神輕快的腳步,慢慢向狼狽地躺在地上的少女徐徐踏來。

(要是還有下輩子...希望自己安全意識強一點,別這麼倒楣吧...)

“滴...滴...滴...”

(好...好想再去一趟那片盛開的花海...)

滴...滴...滴...”

(好...好想...)

“滴———”

——————————

“欸?”

本已經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自己死亡到來的少女疑惑地睜開了眼睛。不僅炸彈沒有爆炸,連褲襪中的跳蛋也停止了震動。美目流轉,只見眼前計時器上的倒計時赫然變成了幾個字母:

FOOL

(這...這是...)

正疑惑時,少女的瞳孔猛地放大:

(不...不會吧...今天是...)

“啊哈哈哈哈~說實話,今天這場April Fool我再過三十年都能記住,真的太太太太太精彩了~”

黑衣人哈哈大笑地拍著手,緩步走入了房間。

“是的,妳的猜測完全正確。今晚的一切———都是逗妳玩的~怎麼樣,這場沈浸式密室逃生好玩吧?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準備了今晚這場好戲,就是為了想看看少女遇險時最真實的反應。而妳———大福———簡直是為了這場遊戲量身定製的主角~真的,實在是太完美了~

“所以...聲控炸彈...拉斷就會爆炸的導線...都是假的...那絞索呢?萬一我沒撐住被絞死了呢?”得知真相的少女憤怒地發問。

“其實我一直在隔壁房間的啦~如果妳真的沒撐住,我會在幾秒內趕過來救場的~”在抹掉了死亡濾鏡後,嘶啞的聲音也不再顯得恐怖,反倒有種莫名的喜感。

“你...你這個...”

少女氣的說不出話來。確實,無論換誰被開了如此大的一個玩笑,也難免會因情緒失控而火冒三丈。

“快放開我!”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氣憤的大福剛想開口詢問,黑衣人卻掏出了口袋中的遙控器———

“啊啊啊啊啊啊!!!”

虛脫的少女迎來了今夜的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在沒有了死亡的顧忌下,身體毫無保留地品嚐著著這造物主賜予的天然禁果。視線已經模糊,再無任何力氣的少女像被剪斷的木偶般,徹底昏死了過去。

.........

......

...

陽光潑灑在少女潔白無瑕的臉龐。美眸微睜,大福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這...這裡是...)

大福緩了半天才意識到,這裡是自己熟悉的房間。乾淨的身體散發著自己最喜歡的沐浴露的清香。除了關節傳來的近乎散架的感覺,昨晚的噩夢貌似從未發生過一般。用力跳下牀,走到客廳裡給自己倒了杯水,大腦還無法完全處理昨晚發生的全部內容的大福呆呆地喝著杯中的水,餘光瞟到了餐桌上一張黑色的卡片。拾起卡片並翻開,上面用白色的鋼筆公正地寫著一句話:

“妳的呼嚕聲真的好大,大到昨天我把妳搬回來的時候把鄰居都吵醒了,安撫了他半天才沒有打物業電話告妳擾民,之後記得給他送點禮物賠個禮^_^”

《別樣的愚人節玩笑》

註:

*1.又名《電鋸驚魂》系列,講述「拼圖殺人魔」**約翰·克萊默(John Kramer)**(代號Jigsaw)設計複雜的「死亡遊戲」,逼迫受害者自殘或互相傷害來換取生存,宣揚「珍惜生命」的扭曲理念。

*2.《奪魂鋸》系列中,Jigsaw的兩位門徒**阿曼達·楊(Amanda Young)**和**馬克·霍夫曼(Mark Hoffman)後期給玩家設計根本無法通關的必死遊戲,目的是只是為了殺人取樂,而這違背了Jigsaw設計“遊戲”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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