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迷迷糊糊地翻身平躺，月光下，她的身体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小阳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清洁上。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过母亲汗湿的额头，顺着颈线滑到锁骨凹陷处，在那里短暂停留，收集积存的汗珠。

当毛巾来到母亲胸前时，小阳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林雅的乳房因为重力作用而微微外扩，顶端的乳尖仍保持着情动时的深粉色，在月光下像两颗熟透的莓果。小阳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敏感的两点，却还是引得母亲一声轻哼。

"嗯...凉..."林雅半梦半醒地抗议，手指无意识地抓住儿子的手腕。

小阳低头吻了吻母亲的指尖。"马上就好。"他轻声安抚，继续向下擦拭。

毛巾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片仍泛着水光的黑森林。小阳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细致地清理起来。他轻轻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那微微张开的粉嫩入口——那里还残留着他们交融的证明，白浊的液体混合着爱液，正缓缓流出。

"疼吗？"小阳心疼地问，手指隔着毛巾轻拭那有些红肿的唇瓣。

林雅摇摇头，眼睛依然闭着，但嘴角微微上扬。"舒服..."她咕哝着，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小阳微笑着继续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当毛巾不小心擦过顶端那颗敏感的小核时，林雅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

"别...太敏感了..."她喘息着说，终于睁开惺忪的睡眼。

小阳俯身吻了吻母亲的大腿内侧。"睡吧，"他低声说，"我马上就来。"

清理完毕后，小阳扔掉毛巾，钻入被窝将母亲搂入怀中。林雅立刻像藤蔓般缠上来，她的头埋在儿子胸前，一条腿跨在他腰间，让两人的身体最大面积地贴合。小阳的手自然地搭在母亲臀上，指尖无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画圈。

"我的男孩长大了..."林雅突然轻声说，手指在儿子胸前画着无意义的图案，"知道照顾妈妈了..."

小阳的心头一热，低头吻了吻母亲的发顶。"我会一直照顾你，"他承诺道，"永远。"

林雅没有回应，只是将儿子的头按向自己胸前，让他的脸颊贴在那对柔软的丰盈上。这个充满母性意味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赤裸的身体而显得格外暧昧。小阳的鼻尖蹭着母亲胸前的嫩肉，呼吸间全是她肌肤上残留的栀子花香和自己精液的气息。

"睡吧..."林雅轻抚儿子的后脑勺，声音渐渐低下去，"明天还要早起..."

小阳点点头，闭上眼睛，任由母亲的体香和心跳声将他带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小阳在半梦半醒间感到一阵燥热。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覆上母亲的乳房，指尖正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更尴尬的是，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正抵在母亲微微分开的腿间，龟头不时蹭过那仍有些湿润的入口。

"嗯..."林雅在睡梦中轻哼一声，臀部无意识地向前顶了顶，让儿子的勃起更深地陷入自己的腿缝。

这个动作让小阳彻底清醒过来。他本想退开，却发现母亲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自己腰上，若有若无地引导着他的动作。借着月光，他看到林雅的眼睛依然闭着，但嘴角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妈...？"小阳试探性地轻唤，腰部微微向前顶了顶。

林雅没有回答，但她的双腿却悄悄分开了些，给儿子更多的空间。这个无声的邀请让小阳的血液瞬间沸腾。他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让龟头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入口，然后缓缓推进。

"啊..."林雅终于发出一声轻叹，眼睛依然闭着，但双手却环上了儿子的脖子，"坏孩子...趁妈妈睡觉..."

小阳低头轻吻母亲的唇。"你明明醒着..."他轻声指控，腰部缓缓用力，将自己一寸寸埋入那熟悉的温暖。

林雅的双腿缠上儿子的腰，帮助他更深入地进入。"轻点..."她轻声提醒，声音里带着睡意的沙哑，"妈妈还有点疼..."

小阳立刻放慢速度，改为轻柔的抽送。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撞开母亲的子宫口。林雅的呼吸逐渐急促，她的手指插入儿子的发间，将他拉向自己胸前。

"吃奶..."她突然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像小时候那样..."

这句话像一剂强烈的催情药。小阳立刻低头含住母亲胸前的一颗乳尖，像婴儿般急切地吮吸起来。他的舌头绕着那硬挺的凸起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引来母亲一阵阵颤抖。

"啊...对...就是这样..."林雅的声音带着母性的宠溺和情人的放纵，"妈妈的...好孩子..."

小阳的抽插渐渐加快，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林雅的内壁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阴茎。两人的汗水交融，床单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妈...我要射了..."小阳喘息着警告，牙齿不自觉地咬住母亲的乳尖。

林雅的双腿突然夹紧儿子的腰。"射给妈妈..."她在儿子耳边喘息着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放纵，"都...给妈妈..."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阳低吼一声，将阴茎深深埋入母亲体内，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填满了那温暖的子宫。高潮的强度让他眼前发白，全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像是一条脱水的鱼。

林雅同样被快感淹没，她的甬道剧烈收缩，像是要把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谁也不愿先松开。

小阳小心地从母亲体内退出，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溢出，打湿了两人腿间的床单。他伸手想要清理，却被母亲拦住。

"留着..."林雅迷迷糊糊地说，将儿子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让妈妈...带着你的味道睡觉..."

小阳的心头一热，低头轻吻母亲汗湿的额头。他小心地调整姿势，让母亲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林雅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条腿仍跨在他腰间，像是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晚安，妈妈。"小阳轻声说，手指轻轻梳理着母亲散乱的长发。

林雅已经半睡半醒，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窗外的月光依然明亮，为这对禁忌的恋人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明天他们将回到城市，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但此刻，他们只想沉浸在这个只属于彼此的梦境中，不愿醒来。

（八）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老宅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阳睁开眼，发现母亲已经不在床上，只留下枕畔淡淡的栀子花香。他伸手抚过床单上微微凹陷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些许体温。

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和咖啡机的嗡鸣。小阳套上T恤，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循着香气走去。林雅正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身上穿着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他们初遇时的那件。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裙摆随着她翻动锅铲的动作轻轻摇曳，露出纤细的脚踝。

"醒了？"林雅没有回头，却仿佛感知到儿子的存在，"咖啡快好了。"

小阳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母亲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他能闻到母亲发丝间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油烟味，平凡却令人心安。"怎么起这么早？"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林雅侧过脸，在儿子嘴角落下一个轻吻。"想给你做最后一顿乡村早餐。"她关掉火，将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盛入盘中，"去洗漱吧，马上就好。"

餐桌上，两人安静地享用着简单的早餐——金黄的煎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新鲜榨取的橙汁。阳光透过玻璃杯，在桌布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斑。小阳注意到母亲今天化了淡妆，眼角的细纹被巧妙地柔化，唇上抹了淡淡的珊瑚色唇膏。

"看什么？"林雅抿了一口咖啡，唇瓣在杯沿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小阳伸手，拇指轻轻擦过母亲嘴角并不存在的面包屑。"你今天很美。"他轻声说。

林雅的耳尖微微泛红，像少女般垂下眼睫。"油嘴滑舌。"她嗔怪道，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行李早已收拾妥当，整齐地码放在门廊。小阳最后一次检查老宅的每个角落——关好窗户，拔掉电器插头，拉上窗帘。当他回到客厅时，发现母亲正站在那张老照片前出神。照片里，年轻的林雅抱着刚出生的小阳，笑容灿烂得仿佛拥有全世界。

"妈？"小阳轻声唤道。

林雅回过神来，指尖轻轻拂过相框。"走吧。"她拿起手提包，声音轻快得有些不自然。

乡间小路上，林雅熟练地驾驶着那辆白色轿车。小阳坐在副驾驶，车窗微开，让夏末的风灌进来，吹乱他的头发。后视镜里，老宅的轮廓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转弯处。

"会想这里吗？"小阳突然问道。

林雅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会。"她简短地回答，然后补充道，"但更期待下一个夏天。"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小阳心中某个紧锁的盒子。他伸手覆上母亲放在档位上的手，感受她肌肤的温暖。"我也是。"他轻声说。

林雅反手握住儿子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然后重新将手放回方向盘。这个简单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在城市里，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但在这里，在这条只有他们两人的乡间小路上，他们可以暂时做真实的自己。

车子驶过那片他们曾经常去的河滩，阳光在水面上跳跃，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小阳想起那些星空下的夜晚，母亲的身体在月光下如同珍珠般莹润。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节奏与母亲曾经哼唱的旋律一致。

"在想什么？"林雅瞥了他一眼，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点。

小阳微笑。"在想你。"他诚实地说，"一直都是。"

林雅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少女般娇羞。她伸手调大了车载音乐的音量——那是一首八十年代的老歌，旋律舒缓而怀旧。小阳记得，这是母亲年轻时最喜欢的曲子。

随着车子驶入高速公路，两旁的景色逐渐从田野变为高楼。小阳看着母亲专注开车的侧脸——她微微抿起的嘴唇，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角。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热：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身份，他永远都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凝视母亲，记住她每一刻的模样。

"困了吗？"林雅注意到儿子的沉默，"睡一会儿吧，还要一个小时才到。"

小阳摇摇头。"不困。"他顿了顿，"妈，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林雅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松开。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只要你想。"

这个回答让小阳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突然意识到，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城市与规则，此刻这条归途上，只有他们两人，和这个夏天积攒的所有秘密与承诺。

林雅打开了转向灯，车子平稳地驶入快车道。阳光透过天窗洒下来，为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小阳伸手调低了空调温度，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母亲裸露的手臂，引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回家后想吃什么？"林雅问道，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松。

小阳思考了一下。"你做的红烧排骨。"他说，"还有...早上那样的煎蛋。"

林雅笑了，眼角的纹路舒展开来，像阳光下的涟漪。"贪心。"她轻声责备，却满含宠溺。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四十分钟。小阳放松地靠在座椅上，看着母亲熟练地操控方向盘。她的手腕纤细却有力，转动方向盘时小臂的肌肉线条优美地起伏。湖蓝色的连衣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小片肌肤——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淡粉色吻痕，现在被衣领巧妙地遮掩着。

这个发现让小阳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无论回到城市后要面对什么，至少此刻，母亲身上还带着他的印记，他们的秘密还安全地藏在这辆移动的小空间里。

公路笔直地向前延伸，仿佛没有尽头。林雅打开了定速巡航，右手离开方向盘，轻轻覆上儿子的膝盖。"睡一会儿吧，"她柔声说，"到了我叫你。"

小阳握住母亲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好。"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却没有松开手。

在意识沉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小阳想起老宅阁楼上那个装满回忆的木箱。明年夏天，他们会再次打开它，往里面添加新的秘密。这个念头让他安心地陷入睡眠，嘴角还挂着浅浅的微笑。

林雅看着儿子熟睡的侧脸，轻轻捏了捏他的手。阳光透过车窗，为两人交握的手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她调低了音乐音量，跟着旋律无声地哼唱起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的道路。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归途上，载着两人，载着这个夏天的所有甜蜜与秘密，驶向那个他们必须扮演普通母子的城市，也驶向下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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