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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第12-13章),1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 2025-09-06 07:59 5hhhhh 9170 ℃

第十二章

暮色沉沉,北疆的军营笼罩在一片肃杀的寒气中。营寨外,风沙呼啸,卷起黄尘如龙,遮天蔽日。大梁军的旌旗猎猎作响,火把的光芒在夜幕下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李阙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玄金甲胄未卸,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剑锋映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眉宇间尽是疲惫与隐忧。他曾是雄霸天下的帝王,剑术超凡,胯下更是威风凛凛,夜夜让后宫佳丽魂飞魄散。可如今,胯下之物如朽木般萎靡,连硬起片刻都成了奢望。这耻辱如毒蛇噬心,让他夜不能寐,性欲积压如山,却无处宣泄。

帐外,闵柔与马利克的低语断续传来。那黑肤壮汉如铁塔般的身躯紧贴着她,粗犷的笑声刺耳至极。闵柔一袭残破银甲,健美如豹的娇躯散发着战场的血腥与女性的媚香,早已被马利克彻底征服。她那对沉甸甸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马利克的大手肆意揉捏,惹来她一阵低吟。李阙耳力过人,帐内听闻此声,心如刀绞。他知闵柔已非昔日那个忠贞的皇贵妃,她的心与身,皆被那黑鬼占据,他再无机会染指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胴体。

帐内烛火摇曳,李阙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强压下胸中怒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帐角。那儿,宁柳儿正盘膝而坐,素白道袍如月光般清冷,包裹着她那窈窕如柳的娇躯,发髻高挽,一支碧玉簪斜插,映得她绝美容颜更显仙气。她闭目养神,气息悠长,周身隐隐有灵光流转,宛若谪仙降世。身为管牟之妻,她本该清心寡欲,可李阙却知,她那清冷外表下,藏着一颗未被满足的凡心。

李阙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踱至她身前,声音低沉而沙哑:“柳儿,朕有事相求。”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与往日的帝王威严判若两人。

宁柳儿缓缓睁眼,眸光清澈如泉,却透着一丝探究。她起身,微微欠身,嗓音轻柔如风:“陛下何须如此?有何吩咐,妾身自当尽力。”她虽恭敬,目光却在他脸上逡巡,似在揣摩他此番来意。

李阙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低声道:“朕……朕近日心火难平,身子空虚得紧。柳儿,你生得如此动人,又通晓道法,定能助朕纾解一二。”他言辞虽隐晦,眼底的渴求却如烈焰般炽热,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宁柳儿闻言,俏脸微变,柳眉轻蹙。她虽修道多年,心性清冷,却也知男女之事,更明白李阙如今的窘境。她垂眸片刻,似在挣扎,终是叹息一声:“陛下乃九五之尊,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怎敢……”她话未说完,李阙已上前一步,双手猛地抓住她皓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吃痛。

“柳儿,朕知你清高,可朕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李阙咬牙切齿,眼中尽是痛苦与羞愤,“闵柔已被那黑鬼夺去,朕的后宫无人可依。柳儿,你若不帮朕,朕这身子怕是要废了!”他声音颤抖,几近哀求,帝王的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宁柳儿心头一震,抬头看向他,见他双目赤红,满脸扭曲的渴望,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她知李阙曾是何等英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确实可怜。她贝齿轻咬红唇,犹豫再三,终是低声道:“陛下既如此……妾身便依您一回。只是,妾身久未经此时,恐怕那里……有些狭窄,望陛下怜惜。”

李阙闻言,眼底闪过狂喜,忙不迭点头:“柳儿放心,朕定会温柔。”他迫不及待地拉她至帐内软榻,帐帘垂落,隔绝了外界的风沙与喧嚣。

宁柳儿缓缓解开道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那对玉兔虽不及苏月心那般夸张,却也挺翘如峰,顶端两点粉樱娇嫩欲滴。她羞涩地别过脸,双手环胸,试图遮掩那份羞怯。李阙早已血脉贲张,褪下甲胄,露出强壮却略显疲态的身躯。他胯下那物虽硬如铁,却萎缩得可怜,短小如稚童,较之昔日雄风不可同日而语。

他扑上前,将宁柳儿压在榻上,粗糙的大手在她娇躯上游走,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嘴唇啃咬着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宁柳儿低吟一声,声音清婉如泉,却带着几分不适。她试图迎合,玉腿微分,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幽谷,粉嫩如花瓣,微微湿润,却无甚热情。

李阙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入她体内,却只堪堪没入半寸,连那层薄膜都未触及。他急切地抽动,却如隔靴搔痒,毫无快感可言。宁柳儿柳眉紧蹙,强忍着不适,双手抓着锦被,指尖泛白。她心中暗叹,这帝王之躯,竟衰败至此,连她这清心寡欲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可就在此时,她体内忽生异样。一股微弱却纯净的气息自李阙身上传来,钻入她丹田,激起一阵灵光。她心头一震,闭目内视,赫然发现那气息竟是先天之气,纯阳而炽热,似与她修行的道法隐隐呼应。她猛地睁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李阙,惊道:“陛下……你身上怎会有此气息?”

李阙正自羞愤,闻言一愣,喘道:“什么气息?柳儿,你说清楚!”他动作稍缓,却仍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娇躯。

宁柳儿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涩,沉声道:“妾身方才察觉,陛下体内有一丝先天之气,似与六水神剑道至高境界相关。此气……应是遗落于母体之物,陛下因长期与皇后交合,沾染了些许。”她语气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若能尽数吸取此气,陛下或可突破潩水证道之境,天下无敌!”

李阙闻言,眼中爆出精光,急道:“柳儿,此话当真?如何吸取?”他胯下虽仍抽动,心思却已全在那突破之法上。

宁柳儿俏脸微红,低声道:“此气藏于皇后体内‘阴离关’中,需女子与心仪男子共赴极乐,方能以秘法打开。妾身虽不知全法,却可推演一二,助陛下参悟。”她语气坚定,却暗自腹诽:你连我这清冷之身都无法满足,怎能让苏月心那般性欲旺盛的女子达到极乐?她虽怜悯李阙,却也知他此番希望渺茫。

李阙却信心满满,哈哈一笑:“好!柳儿,朕信你!只要学会此法,朕回京后定能打开母后阴关助朕登顶剑道!”他眼中燃起斗志。他还不知道苏也许早已被太子李承奸淫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心全意,想打开她阴关谈何容易?

只是此刻李阙眼中已经燃起斗志,似已忘了胯下的不堪,猛地加快动作,试图证明自己。

宁柳儿强忍不适,娇躯轻颤,却毫无快感可言。那层薄膜依旧完好,李阙的短小之物根本无法深入。她心中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陛下莫急,妾身这便推演法门。”她闭目凝神,指尖掐诀,灵光在她周身流转,试图捕捉那丝先天之气的脉络。

帐内春光旖旎,却无半分香艳。李阙粗喘连连,汗水滴在宁柳儿雪白的娇躯上,弄得她肌肤一片狼藉。他动作虽猛,却如蚍蜉撼树,徒劳无功。宁柳儿心中复杂,既怜他处境,又觉他可笑

半个时辰后,李阙终是力竭,瘫在她身旁,喘道:“柳儿……朕对不住你,未能让你……”他话未说完,满脸羞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宁柳儿起身裹上道袍,淡淡道:“陛下不必介怀,妾身已有所得。此法需陛下与皇后心意相通,方能成事。”她语气清冷,心中却冷笑:苏月心若知你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早已另觅新欢,哪会为你打开阴离关?

李阙却浑然不觉,点头道:“柳儿,朕记下了。待战事稍缓,朕便回京。”他眼中满是憧憬,似已看到自己剑道大成的模样。

宁柳儿垂眸不语,起身离去,背影清冷如月。帐外风沙依旧,匈奴的马蹄声隐隐传来,战云密布。李阙独坐榻上,他尚且不知,远在京城的未央宫中,苏月心正与李耀缠绵悱恻,那具他魂牵梦萦的胴体,早已背叛了他的深情。

……

董丽华身着一袭墨绿罗裙,裙摆如水波荡漾,勾勒出她那成熟而丰盈的身姿。她的胸前,那对如山峰般巍峨的丰乳被薄纱包裹,乳晕虽细小如珠玉,却在灯光下透着粉嫩的光泽,与她那饱满的身段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乌发高挽,插着翡翠凤钗,眉目间透着一股端庄与算计交织的复杂神情,眼底却藏着难以掩饰的炽热与野心。

殿外,月色如水洒落,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冷却室内那汹涌的情欲。陈颖悄然步入,脚步轻缓如猫,面上带着几分阴鸷与深沉。他身着深紫官袍,腰间系着玉带,气质稳重而阴柔,眼中却闪着对权力的渴望与对美色的贪婪。

陈颖一入殿,目光便锁定了董丽华那张妩媚的面庞。他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如夜风:“丽华,近日可好?宫中之事,可有进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却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董丽华起身迎上,步态曼妙如柳,裙摆轻摇,露出一双白皙如霜的长腿。她靠近他,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甜腻如蜜:“陈郎,咱们先不说那些烦心事。”

她转身,领他走向内室,那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卧榻,锦被如云,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董丽华倚在榻边,缓缓解开罗裙的腰带,薄纱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那对高耸如岳的乳峰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小巧的乳晕如两点樱花,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满月,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她勾唇一笑,冲陈颖伸出手:“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宫。”

陈颖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官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扑上前,将董丽华压在锦被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低吼道:“丽华,你的这身段,始终让我魂不守舍。”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花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娇喘道:“陈大人,你这根东西,果然比那废物强得多……快点……本宫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挑逗与急切。

陈颖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秘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丽华,你这骚体子,怎能让皇帝那废物白白荒废?幸好有我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她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呻吟:“啊……陈大人……你真会弄……比他强百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既是快感,也是对过去的不满。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终于在陈颖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陈颖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陈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些……本宫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陈颖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陈颖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丽华,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陈郎……你干得本宫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陈颖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陈郎……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陈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丽华,带昭儿与我相认,是个大计划,你可别太急。这小子心高气傲,怕是不会轻易接受。”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他若不认,又如何?那废物李阙的儿子,个个都是狼子野心,我这儿子却偏偏最难驯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显然对李昭的桀骜不驯深感头疼。

就在前日,她终于下定决心,将李昭唤至琴嫣殿秘密会见陈颖,坦言他的身世。殿内烛光昏暗,她端坐高位,目光如刀,缓缓道出真相:“昭儿,你并非李阙的骨肉,而是陈颖与我私生之子。”她的话如雷霆炸响,李昭脸色大变,眼中燃起怒火。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陈颖,嗓音冰冷:“你这贱人,竟敢玷污我母后清白!我今日便要为父皇清理门户!”剑光闪烁,杀意凛然。

陈颖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退后几步,拱手道:“昭儿息怒,此事确有隐情,你母后也是迫不得已。”

董丽华见状,忙上前拦住李昭,柔声道:“昭儿,放下剑,听母后一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陈大人并非外人,他是你生父,你若能与他联手,未来大梁江山,便是你的!”

李昭闻言,冷笑几声:“我不要什么江山!你们这对狗男女,休想让我背叛他!”话虽如此,他最终还是缓缓收剑,拂袖离去,没有作出更过激的事情。其实李昭个性阴沉,什么忠于父皇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幌子,毕竟他连父皇宠爱的女儿加妃子李宛兰都已经惦记许久了,哪里谈的上什么忠诚。

只不过他更担心如果和陈颖相认,会失去现在皇子的地位,更会失去追求李宛兰的可能性,这才如此“义正言辞”。

殿内气氛凝重,董丽华与陈颖对视一眼,皆知这计划尚未成功。陈颖叹息道:“这孩子心性太硬,需慢慢图之。”他伸手拉住董丽华的手,柔声道:“丽华,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会派人盯着他,慢慢消磨他的执念。”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知道急不得。她靠在陈颖怀中,嗓音低沉:“希望如此吧。否则,我这多年的筹谋,便全白费了。”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眼中又燃起一抹欲火,低声道:“今夜,就让我忘了这些烦恼。”

陈颖一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室内再度春意盎然。

第十三章

芙蓉殿外的玉兰花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幽的芬芳,与殿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殿内的鎏金雕花屏风后,烛光摇曳,映出几道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情欲的热浪。

管牟,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师,表面清高脱俗,实则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他身着玄青道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贪婪。今夜,他潜入芙蓉殿,目的并非参悟大道,而是要与李阙的几个女儿——李宛兰、李茹霄、李茹云——展开一场禁忌的狂欢。

为此,他特意服下了如自己那玩意涨大变粗壮的宝贝,这东西是他私人珍藏的极品丹药,既没有献给萎靡不振的李阙,也没有用来满足他那连处女膜都没有破掉的妻子宁柳儿——宁柳儿天性清冷,他其实对宁柳儿并不能升起太大的欲望。可是奸淫皇帝的亲生女儿兼娇妻美妃的刺激感实在太强太爽,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那话儿能肏得美艳公主们欲仙欲死才行。

此刻,李宛兰斜倚在紫檀木软榻上,身披一袭桃红纱衣,薄如蝉翼的衣料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的胸前,两团饱满如玉兔的丰乳高高耸立,乳晕虽小却如粉樱般娇艳,透过纱衣若隐若现。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轻咬红唇,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冲管牟低声道:“管师傅深夜造访,莫不是想指点本宫几招剑法?”她的嗓音甜腻如蜜,带着几分嘲弄,显然早已洞悉他的来意。

李茹霄与李茹云站在她身旁,姐妹俩同样美艳动人。李茹霄身着湖蓝长裙,胸前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乳头小巧如珍珠,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气质清冷,眼中却闪着隐秘的欲焰。李茹云则着一袭鹅黄罗衫,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臀部,臀肉肥嫩得仿佛一掐便能溢出水来。她的笑容娇憨,眼中却带着几分放荡,象是早已迫不及待。

管牟目光在三女身上肆意游走,喉头微微滚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主们果然冰雪聪明,贫道今夜确有要事相商……”他缓步上前,解开道袍的系带,露出结实而略显苍白的胸膛,胯下那根炽热如铁的阳物早已顶起布料,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李宛兰掩嘴轻笑,起身迎上,纤手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皮肤,带起一阵酥麻。她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管师傅既有此兴致,本宫姐妹三人,自当好好伺候。”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漠——她早已习惯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而管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转身,冲李茹霄与李茹云使了个眼色,姐妹俩会意,齐齐上前。李茹霄靠近管牟,纤手滑向他的腰间,缓缓解开他的裤带,露出那根狰狞如龙的巨物。她低哼一声,嗓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浪荡:“师傅这宝贝,果然不凡,难怪连仙人都动凡心。”她俯身,红唇轻吻那巨物的顶端,香舌灵活地舔舐,带出一丝湿润。

李茹云则从另一侧贴近,丰腴的臀部蹭着管牟的大腿,鹅黄罗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她娇笑道:“姐姐说得对,师傅这东西,比父皇那废物强多了。”她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香扑鼻,直熏得管牟眼底欲火更盛。

管牟低吼一声,双手齐出,一把抓住李宛兰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他粗糙的掌心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牙齿轻碾,舌尖舔舐,惹得李宛兰娇喘连连:“嗯……管师傅……好会弄……本宫喜欢……”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伪装的娇媚,实则心底冷笑,暗忖这老道也不过如此。

李茹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加快了动作。她握住管牟的阳物,红唇张开,将其整根吞入檀口,香舌缠绕,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吞吐,一边低吟:“师傅……你的味道真好……比父皇那软货强百倍……”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显然有意刺激管牟,也暗藏着对李阙的无尽嘲弄。

李茹云不甘示弱,起身跨坐在管牟腿上,掀开裙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处。她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的巨物,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浪叫道:“啊……师傅……快给人家……人家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娇憨中透着淫荡,肥嫩的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荡起层层肉浪。

管牟被三女的挑逗弄得血脉贲张,低吼道:“你们这群小骚货,竟敢如此放肆,看贫道不收拾你们!”他猛地将李宛兰推倒在榻上,腰身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喘道:“宛兰,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勾人,连你父皇都不配碰!”

李宛兰仰头浪叫,嗓音沙哑而淫靡:“啊……管师傅……你好猛……父皇那废物,哪比得上你……”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管牟低吼连连。

李茹霄见管牟专注于李宛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起身,跨坐在李宛兰身上,将那对白嫩的豪乳贴向管牟的脸,乳香扑鼻,勾得他更加疯狂。她娇哼道:“师傅,别只顾着姐姐,瞧瞧人家的奶子,香不香?”她双手挤压乳峰,乳头挺立如樱,主动蹭向他的嘴角。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吮吸,带出一阵奶香。他一手揉捏李茹霄的乳峰,一手滑向李茹云的臀部,狠狠拍了一记,惹得她浪叫连连:“啊……师傅……好舒服……再用力些……”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三女的娇喘与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响彻芙蓉殿。

李茹云被管牟的粗暴挑逗得欲火焚身,她推开李茹霄,翻身趴在榻上,高高翘起那肥嫩的臀部,臀肉如满月般诱人。她回头抛了个媚眼,嗓音娇媚入骨:“师傅,人家这姿势,可喜欢?快来干人家……父皇那没用的东西,永远给不了这个!”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臀部轻摇,汁液滴落,湿得锦被一片狼藉。

管牟眼中燃起熊熊烈焰,抽出巨物,转而扑向李茹云。他双手抓住她的肥臀,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直捣她的花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她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师傅……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她的乳峰垂在榻上,随撞击剧烈晃动,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李宛兰与李茹霄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她们齐齐上前,从两侧贴近管牟。李宛兰俯身吻住他的脖颈,香舌轻舔,带起一阵酥麻。她低声道:“管师傅,你这本事,父皇若知道,怕是要气得吐血。”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弄,纤手滑向他的胸膛,指甲轻划,挑逗得他更加疯狂。

李茹霄则从另一侧贴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向管牟的背,柔软的乳肉贴着他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浪。她娇喘道:“师傅,人家也要……别忘了伺候妹妹……”她跨坐在他身后,秘处蹭着他的腰,汁液沾湿了他的道袍,香甜而黏腻。

管牟被三女的夹攻弄得神魂颠倒,低吼道:“你们这群小妖精,真是要了贫道的命!”他加快节奏,臀部如擂鼓般撞击李茹云的肥臀,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人家要死了……好舒服……”她的花径紧缩,阴精喷涌,浇得管牟胯下一片湿滑。

李宛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起身,跨坐在管牟脸上,将那片湿润的秘处贴向他的唇,娇声道:“师傅,尝尝本宫的味道。”她扭动腰肢,主动蹭向他的舌头,汁液滴落,香甜而滚烫。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舌尖探入她的花径,舔舐得啧啧作响。他一边吮吸李宛兰的秘处,一边猛干李茹云,双手则揉捏着李茹霄的乳峰,三女的娇喘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海洋。芙蓉殿内春光无限,烛光映照着四人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念与背叛的气息。

整整一个时辰,管牟才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李茹云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师傅……你真厉害……父皇那废物,哪有你半分本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却掩不住对李阙的嘲弄。

管牟喘着粗气,转而扑向李茹霄,将她压在身下,巨物再次捅入她的秘处,撞得她乳浪翻滚,浪叫连连:“啊……师傅……好猛……妹妹受不了了……”李宛兰则在一旁看着,纤手轻抚自己的乳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低声道:“管师傅,今夜的恩情,你可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本宫有需,你当全力相助。”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点头应下:“公主放心,贫道自知分寸。”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干李茹霄,直至她高潮迭起,瘫软在榻上。他转而拉过李宛兰,再次压上她的娇躯,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水声。

三女轮番承欢,管牟如猛兽般不知疲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李阙的挑衅与嘲弄。芙蓉殿内的淫戏持续到天色微明,烛光渐熄,三女瘫在榻上,满身红痕,腿间一片狼藉。她们的眼中既有满足,也有对李阙的背叛带来的扭曲快感。

可以说,如今李阙的美丽女儿们已经都被管牟这个太子太师彻底调教成玩物,当然,这其中李宛兰究竟是猎物还是猎手就很难说清楚了。

……

后宫之中,众妃虽然深闺寂寞,但总归膝下有子女承欢,可唯独李烟笼无儿无女,因此最是寂寞。

飞鸾殿内,纱幔低垂,遮住内室一角,唯有几声压抑的低吟从缝隙中溢出,带着勾魂的魅惑。李烟笼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月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段。她的胸脯如两座挺拔的雪丘,顶端两点嫣红在纱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臀部却饱满得像熟透的蜜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发髻半散,几缕青丝贴着雪白的脖颈滑落,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纤手探入裙底,缓缓摩挲着那片湿热的秘境,指尖轻颤,带出细碎的喘息。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中却闪着一丝空虚,似在追忆过往与李阙缠绵的销魂时光。

如今李阙身陷阳痿之苦,她这具饥渴的娇躯却再无依靠,只能偶尔去江湖上扮演“隐月”女侠,享受江湖粗汉们的大肉棒。至于平时,智能靠自渎来缓解那如潮的欲念。

她的指尖加快了节奏,臀部不自觉地抬起,纱裙滑落,露出那片泛着水光的花谷,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殿外的夜风轻拂,掩盖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昭鬼鬼祟祟地潜入飞鸾殿,手中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眼中闪着阴鸷与贪婪的光芒。他本是来探查李烟笼是否暗中联络江湖势力,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香艳的场景。他的目光透过纱幔的缝隙,直勾勾地锁定了李烟笼那白腻如脂的胴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和臀后那团肥嫩的圆丘,顿时让他血脉贲张,胯下之物迅速昂首,顶得裤子鼓起一团。

李昭咽了口唾沫,心中欲火如狂。他素来心性阴沉,对权势与美色皆有贪念,尤其是对李阙的后宫佳丽,早已垂涎三尺。此刻见李烟笼独自承欢,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他低声自语:“好一个烟妃,父皇不举,你便如此寂寞?不如让本皇子来伺候你!”他熄灭灯笼,悄然推开纱幔,蹑手蹑脚地靠近,眼中满是狰狞的占有欲。

李烟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异动。她的指尖在秘境中轻旋,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臀部微微耸动,象是迎合着某个不存在的男人。就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一双粗糙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她的皓腕,力道之大让她惊呼出声:“谁?!”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昭那张扭曲的脸庞,眼中欲焰熊熊,嘴角挂着一抹淫笑。

“烟妃,别怕,是本皇子!”李昭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身子如山般覆盖下来。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纱裙,月白布料应声裂开,露出她那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挺立如樱,臀部被他压得微微变形,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魅香。他俯身啃咬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喘息道:“烟妃,你这身子,怎能白白浪费?父皇满足不了你,本皇子来替他尽责!”

李烟笼心头一震,羞愤交加,试图推开他:“李昭,你放肆!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你怎敢如此!”

她虽嘴上斥责,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并非一味抗拒,若李昭真有几分本事,她或许会半推半就,顺势而为,毕竟她这具身子早已饥渴难耐。

可她很快发现,李昭的胯下之物虽硬如铁,却短小得可怜,远不及李阙昔日的雄风,甚至连她自渎时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心底一阵失望,冷笑道:“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想碰本宫?”

李昭却浑然不觉她的嘲讽,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端已渗出几滴黏液,气势汹汹却尺寸平庸。他低吼道:“烟妃,你等着瞧,本皇子定让你欲仙欲死!”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正要挺身而入,却忽地俯身,肥厚的舌头直探她腿间那片湿润的花谷,舔舐得啧啧作响,象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李烟笼娇躯一颤,非但未感快意,反而涌起一阵厌恶。她自幼习武,崇尚阳刚之气,最厌男人低三下四地讨好,尤其这种舔舐之举,在她看来毫无雄性气概,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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