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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身体不是我一个人在用了,1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6 07:59 5hhhhh 6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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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本期专题讲座——

《当你的身体开始自动夹人,而你只能在旁边看戏》

你以为你是主角,结果你是壳子。

你以为你在自慰,结果你只是人格在排练。

你以为你在爱她,结果她爱上的是你身体里的另一个她。

来,我们快速浏览这章亮点:

你想说“不要”,身体说“要了”,而且夹得特别整齐:0.5秒一收,一次三下,像编了节拍器。

苏芷凝(老婆)舔你时,你脑袋空白,身体倒是挺会抖的,一边抖一边喷,还喷得特别带节奏。

你以为高潮了就是结束了?

错,是你人格的退出信号。高潮一完,她上线了,

然后开始用你的嘴叫、用你的喉咙哼、用你的腿夹她的头。

你在旁边说:“不要夹她了。”

她在你身体里说:“你闭嘴,我夹得可舒服了。”

【观众QA时间】

Q1:请问主角目前状况?

A:乳头红肿、穴口微张、人格失控、高潮归零。

Q2:请问老婆知道映雪吗?

A:不知道。她只以为你变骚了,骚得“夹舌头都不给人拔出来”。

Q3:请问现在谁控制身体?

A:你负责看着,她负责夹着。你是观众,她是表演者,你连鼓掌都得靠乳头动来配合。

Q4:那主角怎么办?

A:还能怎么办,开始学着当副驾,顺便调整一下高潮节奏表格。

“你以为你只是湿了,结果你人格已经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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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忍了三天。

没有去她家,没有回讯息,也没碰自己,可这副身体,像是早就学会了背叛,每天醒来,内裤都湿透,裤裆冷冰冰贴着穴口,像被谁狠狠吻过。

我开始害怕洗澡。

水流冲到腿根那一刻,轻轻一碰就颤。不是想爽,是痒,是穴口自己缩起来,夹着什么也没有的空。

我咬着毛巾,不让水再往下冲,可乳头早就硬了。

我不敢承认这是发情,我只是……想弄干净一点。

可那天晚上,我蹲下来洗的时候,指腹不小心滑过穴边,整个人却一抖,小腹一紧,像是有个什么声音贴着骨头低低地响了起来。

“别碰那里……”

我当场收回手。

不是听错,那声音是从我脑袋里蹿出来的,但又不完全是我自己说的,像是另一个人,被我硬压着一样,在身体深处轻轻求我停下。

我蹲在浴室,水还开着,身上却凉了半边。

穴口却在发烫,一抽一抽地发热,像在问我为什么停。

我坐到马桶盖上,用毛巾死命压着腿缝,可热意一点没退,那晚我没再洗干净,只是穿了条干内裤,爬上床

可被子一盖上,乳尖就被蹭得发麻,穴也黏黏地沾着布。

我忍着,翻身背对房门,却不敢闭眼。

“感觉那不是我……那声音不是我……”

我在心里一遍遍这样说,可腿还是在夹,胸还是在涨,连呼吸都乱,白天也没好到哪去。

课上我低头抄笔记时,裙子不小心蹭到椅边,那一下摩擦让我整个人弹了一下,旁边同学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内裤已经湿到贴了皮肤。

我开始不敢穿白色了。

一点潮就会显形,可越不穿,越觉得羞耻。

像是故意的,像是连那具身体的原主都在替我渴望。

明明才三天,我却像是已经习惯了。

不是习惯自慰,而是习惯了潮、习惯了涨、习惯了湿透,而最让我怕的,是我觉得……她也开始习惯了。

有几次我试图忍不住伸手,却在快碰到穴口时,又隐约听见她说“不行……”不是喊,是带哭腔的那种低语,贴着我神经最深的地方钻进来。

可我还是湿了。

那种潮不是反感,是兴奋,是明明有人在哭,我却更想被舔。

我开始恨自己,也怕自己。怕自己再去她家,怕她看穿我已经不是一个人。

但那条讯息还是来了,没有表情,只有八个字:

「今晚。八点。带干净内裤哦。老公。」

我盯着讯息,手却已经在挑衣服,不知道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裙子滑上大腿那一刻,我穴口跳了一下,乳头也涨起来了。

我知道我还会去。

就算她什么都没说,我的身体也会自己走过去。

不是她逼我,是我连哭着求我的那个人……都一起带上了。

我没想过她会笑着开门。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连眼神都温柔得不像几天前用手指把我弄到喷出来的人。

她让开身子,说“进来吧”,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站在门口,鞋都没脱好,腿已经开始发紧,不是因为冷,而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从她身上飘出来,橙花香,混着淡淡烟味,还有一点,我自己都认得出的体液味。

我低头,裙子太轻,没走几步就扫到腿缝。

穴口像被什么唤醒了一样开始发热,那种涨胀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在客厅倒水,我却不敢靠近。

她坐在沙发,示意我过去。

我小心落座,裙摆一折,贴到腿上,整片皮肤像被灼了一样发烫,她递来茶杯,手指擦到我手背,我差点握不稳。

我们谁都没提上次的事。

她只是低头翻了翻文件,说我简历写得不错,就是照片太乖。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膝盖夹着裙摆,全身都在发紧。

她突然靠近了,动作不大,但呼吸贴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一抖,胸口也硬了,她手落在我膝上,只轻轻一按,整条腿都绷了起来。

我不敢抬头,她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还在忍吗,老公?”

声音软得不像训话,更像哄宠物。

我说不出话,只是咬着唇,手紧握着杯子,指节都发白。

裙底已经湿了,穴口像被捅过一样收缩着,水一股股地往下流。

她一手摸上我腰,另一手顺着裙缝探进去,停在内裤边。

我夹了下腿,可她没动,只是用指尖轻轻压住我穴上最湿的地方。

那一下我差点叫出来。

可就在高潮边缘要爆出来的瞬间,那个隐约的声音又回来了。

不是她,是那个藏在我身体深处的女孩。

“爸…妈.......你在那…我不想这样……”

我整个人僵住,穴口收得更紧,却一滴都喷不出来。

像是高潮硬生生卡住了,身体在抖,乳头发硬,小腹抽搐,但高潮死活没来,她轻轻抚我背,说:“你太敏感了。”

然后凑近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你几天前可不抖成这样。” 我哑着嗓子喘气,汗贴着鬓角滑下来。

那句“我不想”像针一样扎在穴里,每动一下都刺得我心跳漏半拍。她亲了亲我的锁骨,说:“她只是你想逃的部分。”

“可你的身体已经选了我。”

我知道她听不见。她不会知道那个声音不是幻觉,不是我想象出来的借口,我是真的……听见她在哭。

我低头,手死死抓着自己裙摆,指尖都发麻。

穴口仍在抽,高潮像堵在身体里出不来,乳头胀得像破皮,却只想逃,她看我不说话,便一手托住我下巴,让我抬头。

她的目光不带责怪,只有确认。

“老公,下次我们一起磨豆腐吗,你还会来吗?”

我没点头,也没拒绝,只是一边哭,一边把脸埋进她肩膀。

穴口湿着,全身抽着,可我知道——下次她再叫我“老公”,我还是会去。

我以为她今晚不会再碰我。

刚才明明已经失败了,高潮卡在穴口,像哽咽卡在喉咙一样堵着。可她看着我哭,却只是笑了笑,轻轻把我拉起来,说去房间里“躺一下”。

她牵着我手时,我全身都在抖。

不是因为怕她做什么,而是怕自己会想要她做。

脚踩进她房间那一刻,腿间已经是一整片湿意。

她把我按在床边,动作温柔得像怕我碎,可手指解裙扣的速度却比刚刚还快。我身体配合得太好,像是早就知道该怎么剥给她看。

裙子一脱,乳头就被空气冻硬。

她俯身吻了我一下,没有急着脱我内裤,只是隔着布轻舔,舌尖每扫一下,我的穴口就收一次,像在邀她进去。

可我知道她下一步要干嘛。

我以前就是这样舔她的——

先点,再圈,再缓慢地钻进去,一点一点把对方逼到极限。

我撑着床边,指尖早已收紧发白,腰却还是往前送,她的唇落下时,我全身抽了一下,腿不争气地张开了几寸。

她舔得不快,却准。

每一下都扫在最敏感的边缘,不进不退,让我湿得发烫却又喷不出来,我喘得像被干过一轮,却还在等她真正进来。

她终于钻了进去。

舌头贴着穴壁往里探,像是在确认我有多软、多湿、多欢迎她,我整个人弓起来,腰自己翘了起来,胸贴着床,乳头被被单磨得像快爆掉。

“哈……哈啊……”我没说话,却快崩溃。

身体已经不是我的,像她的舌头每探一次,我就被激到深处一次,甚至想主动收缩、吸她进来——像一只渴望主人的发情宠物。

可就是在我要来的前一刻,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比刚才更清晰,更近,像是从穴口自己发出来的哭声。

“不要……不要让她……”

我眼睛睁大,整个人像从热水里被扯出来。

不是因为高潮停了,而是——她在里面哭,她听得见,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她哭得越惨,我的穴就夹得越紧。

我在她哭的时候,湿到了极致。

她的舌头还在舔,没有一丝犹豫。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甚至开始加快节奏,含着我的穴口深处轻轻吸了一下,那声音粘稠又响,像是有人在我身体最里面搅拌着淫水。

我整个人僵着,背部一寸寸发麻。

不是高潮逼来,而是那哭声还挂在我脑子里没散去,感觉她还在里面,我知道,她没走。她醒了。

耳边是苏芷凝的舌尖滑动声,蜜肉被吸吮的温热快感,可在最深那一层,我却听见有人在压着哭,像个被强迫的少女。

不是错觉,她的哭泣有重量,有哽咽,甚至有“痛”。

那一瞬我想把腿合上,可根本合不上。

穴口像被她的舌头吸住了一样,每缩一下都夹得更深,水越来越多,整张床单已经被我浸湿成一片。

苏芷凝的手压着我腿根,动作坚定。

我试图挣扎,但只要一动,乳头就被她另一只手轻轻一搓,整个人就像失控一样抽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在调教我,不只是身体,是用我教给她的方式,把我调成了发情的肉壳。

她吸得越来越深,穴口一阵发热,仿佛要被掏空。

那股快感在强行压过哭声,把我从“停下”拖进“想要”。

而我没能说“不”,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喘息和指节掐进床褥的刺痛感。

“她还在哭……”我心里一遍遍喊,可身体早就哑了。

我夹着她的头,不是拒绝,是收不住。

那种羞耻几乎压碎我理智,我知道我正把一个在哭的女孩,拖进高潮。

我来了。

穴口猛地收紧,整股水从深处涌出,喷得我整个人抖了起来。

她没停,舌头还贴在里面,吸着我每一次痉挛,像在确认我到底有多堕落。

“恩啊...........哈.......”

我听见自己叫了一声,像破音的呻吟,那不是哭,也不是求饶,是最单纯、最崩溃的高潮呻吟。

她还在哭,可我已经湿着喷在了她嘴里。

一滴不剩地把那份哭泣,卷进了快感里。

我以为喷完以后会冷静一点。

可苏芷凝(老婆)并没有停。她只是抬起头,唇角还挂着我体液的痕迹,轻轻舔了下嘴边,眼神平静得像刚喝完一口茶。

我大腿还在抖,穴口一抽一抽地缩着,水像断不完似的往外溢。她手指没离开,甚至还顺着穴边的肉滑进去一点。

不是抽插,是搅,是故意在高潮后的敏感里轻轻撩拨。

我吸了一口气,背部弓着,头贴在床褥上,指节揪着床单,像快哭出来,可她却笑了一下,低头亲了我乳尖一口,声音贴着我皮肤:“老公......我还没舔够。”

我全身猛地一抖,穴又收了一次。

不是快感,而是本能的反应,像被重新按开开关。

高潮明明刚过去,身体却像没退烧一样,还在动,还在渴望,她撑着我膝弯,把我腿掰得更开一点。

那一瞬我看到自己穴口的模样,红着、湿着,还张着,像一张被调教后的嘴,喘不过气,还想再被堵住。

我想说别弄了,可舌头发不出声音。

她俯身亲上我小腹,一路吻到穴边,再次伸舌进去。

我这次没反抗,只是闭着眼咬住手背,强忍住第二次高潮的波动。

可她太熟练了,每一口都准确,每一搅都不偏不倚地搅进穴壁最敏感的位置,我自己也记不清,当年她是被我逼得第几次哭着喷出来的。

现在换我了,我成了那个腿软、指尖抓不住的身体。

而她在我高潮后舔得更认真,像要榨干我穴口最后一滴余温。

那种羞耻太强烈了,我甚至没脸睁眼去看她的表情,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滩水,被她一口一口地含进喉咙里。

可就在我快要第二次崩溃的时候,

我感觉到——她好像回来了。

不是苏芷凝,是那个声音。

那个在高潮时哭得要命的女孩,她没有走。

她就像藏在穴口深处,正慢慢地醒来。

她的舌头还在里面,那种绵密的舔法不再只是挑逗,更像是一种规训。我能感受到她在把我的身体重新整理成她熟悉的样子——

软、湿、顺从,像她以前趴在我怀里高潮时那样,被舔着喘,抖得发不出声音。

可我现在才发现,那样的我,其实比她还像个女人。

比她还软,比她还会叫,比她当初被我弄到哭还更不堪。

我想说话,可舌头贴着上颚怎么都挪不开。

那不是高潮后的脱力,是一种失重感,像灵魂正在一点点从身体里剥开,我能看见自己,可又不像是“我”。

苏芷凝没注意到,她还沉在我的穴口里吸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穴边的肉,每一下都带着一种“你就是属于我”的确认感。

我夹着她的头,指节已经麻了,可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另一件事吸走,有个意识,正在和我身体分离。

她的呼吸不再只是耳语,而像是另一层薄膜的风声。

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哭着喊:

“拜托你,别再这样……”

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声音,是从我身体里面冲出来的。

那声音一响,我的穴口就像被冰水冲过,抽了一下。

苏芷凝(老婆)停顿了两秒,抬头看我,眼神有些不确定。

“你刚刚突然夹的非常紧,感觉和刚刚不一样。”

我没回答。不是不想,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知道现在说话的是谁,我是林远初,还是李映雪?

或者,是一个刚刚高潮完,被舔第二次就快疯掉的什么东西。

她吻上我的乳头,用手指重新压进穴里,这次没有前戏,只是试探地伸进去半节,可那一瞬,我的腰却自己往后逃了一下。

我从没退过。

以前的我,不论再羞耻,穴都夹得更紧,可这一秒,我居然往后缩了,她停住手指,皱了眉,轻轻问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突然怕了。

苏芷凝(老婆)却没有察觉,她只是亲得更认真,甚至开始摸我乳房,指尖滑过乳尖那一下,我居然发出了一个我自己都吓到的声音。

软的,细的,带一点颤,那不是我的音色。

我闭上眼,整个人像跌进冰水,我开始意识到……她好像不只是哭了。

她还学会了怎么……叫。

她的唇落下时,我全身又绷紧了一次。

乳头被她含住,湿热的舌尖绕着转,一边舔还一边轻咬。每一下都不重,却像是为了逼我叫出声音而专门设计好的节奏。

我想咬牙忍住,可舌头贴着上颚,身体却先出声了,软的,短促的,带着不该属于我的撒娇尾音。

像是熟悉的羞耻感被调成了另一种格式,从喉咙里自动发出来,她没停,反而越舔越细致。

手指继续按在穴口边缘,一下一下沿着褶皱往里压。

我感受到水已经又开始涌了。

可这次我没动。

我身体却动了。

穴自己收了一下,像是在回应那根手指。

不是快感,是条件反射,是从深层肌肉里自然流出的“欢迎”。

我心跳一下乱了。

那不是我的习惯,我从来不是那种一被舔就夹手的人,更不是会为了讨好而拱腰、撒娇、软声喘的人。

她来了,那个在我身体里哭过的女孩,

她不再只是哭了。

她开始学我说话,用我的嘴发出求爱一样的喘息,开始学我高潮,用我的穴口夹住她的手指、迎合节奏。

她甚至比我更像个女人。

苏芷凝舔得更深,像是察觉到我的收缩加快。

她笑了一下,贴着我的小腹说:

“你是不是……越来越舒服了?”

我没回答,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舒服了,而是她在用我的身体……爽出来了,我感受到那股水在酝酿,酥麻从腹底升起。

可我没有主动夹、也没有摇腰,甚至连乳头都没碰自己。

一切反应都像是“我”看着她,在别人的身体里准备喷出来。

“哈……哈啊……不要……”声音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一抖。

那不是我喊的,是她,带着哭音、带着高潮前的抗拒、带着崩坏的边缘感,可她还喊着,身体却自己夹紧,

“嗯啊..........”又一次喷出来了。

不过是我们一起喷的,她在里面哭着抽搐,我在外面看着自己穴口涌出透明的水,喷在苏芷凝(老婆)嘴边,她一点没躲,甚至笑着亲了口说:“真乖。”

而我,只能夹着被褥,湿着发抖。

高潮不是我控制的,连高潮的叫声……也不是我发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瘫下去的。

明明是我在被舔,被操,被亲,可高潮的那一下,像是别人用我的身体喷出来,乳头还在硬,穴口还在抽,可意识却浮在外面,连喘息都不听使唤。

我趴着,贴着被褥,脸被汗黏着,睫毛都湿了。

她在后头抚我背,像安抚一只刚被干完的小动物,一下一下,掌心带着热,可我却觉得冷。

是空的,像是刚刚喷出来的那一下,把我的意识也一并冲走了。我只剩一个身体,在床上喘着,穴里还残留着她的指尖温度。

苏芷凝(老婆)没有立刻说话。

她轻轻亲了亲我的后腰,顺着脊椎往上吻,

像是在确认我还在,还属于她。

可我知道,我刚才不属于谁。

那不是我高潮的方式。不是我习惯的夹紧,也不是我会发出的喘音。她在,她真的来了。她第一次,在我最深的高潮里,用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记不起自己有没有主动收缩,所有的反应都像被代劳了,舌头动了、腰抬了、腿夹了,连那股水喷出来时,我只是看着。

我终于明白,不是我让她高潮,是我带着她一起高潮。

那种夹紧,是她想逃又逃不掉的挣扎,是她的身体自己伸出来求解脱,我想哭,却发现眼角是干的。

不是没情绪,而是……我哭不出来,她才是那个哭的人,我只是被带着一起高潮而已。

苏芷凝把我抱起来,轻声说:“你刚刚,好听得不像你。”

她亲了亲我脖子,还咬了一下乳尖,“你是不是……真的要变女人了?” 我没回应,只是整个人靠在她怀里,穴还在缩。

不是高潮的收尾,是一种“残余”在抽动,像她的声音还在里面颤,那个女孩,她刚才用我的喉咙高潮了。

她抱着我,没有立刻动。

只是让我坐在她腿上,像捧着一件刚出炉的瓷器,掌心不敢太重,可那种小心,并不是怜惜,而是某种确认——确认她手里的东西,已经属于她了。

我靠着她,背脊贴着她胸口,乳头还湿着,被她的睡衣蹭得一抽一抽地紧。

她手从我腰间环过来,停在我小腹,指尖贴着肌肤不动。

我知道她在感受——我的呼吸,我的温度,还有,我穴口还在动,我真的动不了。

不是高潮后的软,而是里面那个声音还没退干净,像一团黏液裹着我的神经,她走了一半,另一半还留在肉里,一抽一抽地夹着那种不属于我的余韵。

苏芷凝低头亲我耳朵,轻声说:“你越来越乖了。”

我没有接话,她却笑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在害羞?还是……你在等我先动?”

我指节收紧,手贴在她大腿上,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喉咙像是失去主权,我试着发音,却只有轻轻一声鼻音从唇间漏出来,像是撒娇,又像是任命。

她误会了,她真的以为我是因为舒服、因为情绪,还没缓过来。可我知道,我不是没缓过来,是我没办法“接回来”。

这副身体……还不是我的。

她吻我后颈的时候,我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乳头在空气里一抖,腿根也动了一下。不是快感,是另一种反射,像是有人在身体里翻身,把我挤到了角落。

我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再发出去。

不是怕她误会,而是怕“她”又借我的声音叫出来,怕我还没反应,她已经开始用我撒娇、夹她、求更多。

苏芷凝抬起我下巴,亲了一下我下唇。

“你都不反抗了……” 她声音低下来,手贴着我腿缝压下去。

我整个人一抽,腰竟然自动挺了下去。

她看着我,眼神有一点不确定,

却很快掩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不像你了。”

我眼前一黑,心跳在耳边炸开。

她还在抱我,我们没有换姿势,也没有穿回衣服。

她只是让我坐在她腿上,穴口贴着她大腿根,还在潮着,一点点把我剩下的热贴上去。

我什么都没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嘴唇还开着,却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她却误会了。

以为我是在撒娇,在故意沉默,让她来主动抱紧我。

她轻轻吻了我侧脸一下,唇贴在我耳边,用那种以前撒娇才会用的语气说:

“老公,你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我全身一抖。

“老公”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不是没听过她叫我,可今天这两个字,像是在对另一个人说,我的乳头抽了一下,那不是情欲,是被这个称呼叫出来的羞耻感。

可我的身体……却居然夹了一下。

穴口没有任何刺激,就自己收缩了一下。

像是回应了这句“老公”。

我脑子一炸,像是突然意识到——

不是我在夹。那一下,不是我。

她在动。那个在身体里醒过来的女孩。

她听到了这句话,用我的身体,对苏芷凝撒了一个她以为是我的娇。苏芷凝(老婆)显然感觉到了。

她贴着我小腹的指尖动了动,像是被这一下收紧惊到。

她低头吻了我一下,笑着说:“你刚刚夹我……是答应我了?”

我头皮一麻,却无法反驳。

她伸手压到我乳尖,轻轻一揉,我整个人又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是那一下乳头的敏感……更像是另一个人替我叫了一下。

我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像一只被附身的玩偶。她用我的舌头、我的喉咙、我的穴口,一点点模仿我曾经爱她的方式。

她没有给我逃开的机会。

手从腰侧绕过来,一指探进我穴口,水还在,那片肉像被提前准备好一样滑得过分,根本不需要润滑。

我却没有夹她,不是抗拒,而是根本没来得及——那根手指一推进来,身体就自己动了。

不是我做的。

那一下夹紧,是自然的、湿得粘人的、温顺到像在邀请她留下的收缩,甚至连收缩的频率……都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不同。

她舔我时,我怎么做,她现在就怎么做。

她像一台记录仪,完美记得每一个“我教给她”的细节。可最让我惊恐的,是——现在复制那些节奏的,根本不是我。

她在用我的穴口高潮。

我只能坐在她腿上,感觉穴里那根手指在缓慢搅动。

每一下都像是拧开了什么残存的意识,把我往外逼。

我的手搭在她肩上,却动不了。

我想说“别动了”,但喉咙只是轻轻漏出一声短促喘息,

尾音往上扬了一点,像是故意装软。

我内心炸裂,连羞耻都无法完整地组成语言。

她……在用我的声带撒娇。

她在用我这副身体,夹着我老婆的手指高潮。

我想哭,却连泪腺都不归我控制了。

唯一属于我的,只剩下这具被夹得快喷出来的身体,和意识深处那个清醒的自己——

我,林远初,正在旁观一个不属于我的高潮。

可穴口却自己一阵阵收缩,乳头涨得像要破,腿根一抖一抖地夹紧。苏芷凝(老婆)亲着我的锁骨,说我“今天特别紧”。

她完全没察觉。她以为那是我放下抵抗后的“顺从”,

却不知道我根本不在里面。

我在外面,看着自己被她亲,被她操,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抖一抖地夹着高潮,甚至看着自己……喷了出来。

我穴口喷了一股,接着第二股,

水流打在她手腕上,啪地一声响,

我听见她笑,说:“老公,你真的变了。”

我起身坐到床边,裙子滑下来的时候,穴口像是被空气舔了一口,轻轻一跳,我脚尖刚点地,一股浅黏感就从腿根滑下,我低头一看——内裤早干了,可大腿缝还有一层没被擦干净的痕迹。

我有点想哭,可不是真的情绪崩溃,是那种“我连自己怎么被清理干净的都不记得”的无力感。

她动过我,用我的手、我的毛巾、我的身体,伪装了一切。

可就算我不记得,她家里人……还记得我要回去。

我翻开手机,屏幕里停着昨晚自己发出的讯息:

“今晚芷凝姐叫我处理实习简报,可能会过夜。”

那是我主动发的,没有人逼我。

苏芷凝只是在我被她亲到高潮边缘时,贴着我耳朵轻声说:

“老公,你现在的妈会问你今晚去哪的,要不要和她说?”

我边夹着她的手指边打字,穴里已经涨得像水壶要溢,我明知道只要按下发送键,这一晚就没办法再逃,可我还是按了。

她笑着接过我的手机,把它静音,说:“很乖。”

然后就亲了上来,把我按在床上,不再允许我回头看那条讯息,我现在知道,留宿不是她强迫我,是我自己做了“准备”。

我不是被囚禁,我是自愿留下的。

哪怕明知道这一夜之后我会忘记,她对我的身体做过什么。

我揉着太阳穴,不是睡姿问题,是……里面还没退烧。

那片穴肉还在轻轻缩着,像是有人躲在里面,抱着我昨晚的高潮不肯走。

醒来的时候,我头埋在她的枕头里。

发丝沾着汗,枕套还有她昨晚的气味,橙花香混着微弱的烟味,在鼻腔里晃着。

我没立刻睁眼,只是皱了一下眉,那种从腹底泛上来的酸麻还在,全身都软着,尤其是……小穴它还在缩。

不是很剧烈的那种,是带着“昨晚喷得太多还没收干净”的余韵,我能感觉到那块肉一缩一缩地动,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点黏。可我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喷的。

我记得第一波——她舔进去时,我就湿透了。

第二次,她亲我乳头,手指一进来,我就抽搐着夹住她。

可是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高潮,是几点、哪一下、在她哪根手指下被逼出来的,我真的想不起来。

我睁开眼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

她还在睡,呼吸绵长,手臂搭在我腰上,像每次做完以后她都习惯的动作,这姿势我熟得不能再熟,熟到我以前只要一醒,她就会立刻半睁眼,说一句:“你别动,我还没抱够。”

可我今天没动,她也没醒。

我侧着身,小心地掀开被子。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胸口,也不是腿,是我的内裤,那块布料贴得太紧了,像是昨晚换过一条,然后穿着湿掉。可问题是,我不记得换过。

我穴口有点涨,乳头还在硬,一碰被单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本能地用指尖摸了摸内裤边缘,布是干的。

可是……味道还在。不是体液的甜,是擦过之后残留下的淡淡骚气。就像有人——不,是我自己,在高潮之后,用毛巾认真擦过,再重新把内裤穿回去,然后躺回她身边继续睡。

浴室的灯亮着,我没开热水。

洗脸盆边的毛巾还湿着,是昨晚的,她用过,还是我用的,我已经分不清了。

我靠在门边,手指卡着内裤边缘,犹豫了很久才往下拉。

内裤没湿,但贴着穴口那块布已经变硬。

不是洗过,而是风干后的痕迹,边缘有一圈淡淡的颜色,像高潮喷过后自然结的水迹印。

我本来不想看,可走到镜子前时,还是忍不住抬了头。

脖子上有吻痕,不深,但够清晰。锁骨下方那颗最明显,颜色像是她特意咬出来的,乳尖更夸张,一圈圈微红,还带点被吸后残留的唾液亮光。

我怔住了。那不是一次舔的痕迹,是被反复亲过很多次,才会红成那样的。

可我不记得,我咬着唇,慢慢把镜子前的睡衣掀起,乳房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地发涨,然后我看到自己乳头泛着细红、穴口微微张着——像是还在喘。

我知道这不是我单纯高潮留下的状态。

这是被调教之后还没完全平复的痕迹。

我摸了摸大腿根,肌肉软得不像话,稍微一压,穴口就往内一缩,像是想要东西再进来。

我呼吸乱了,鼻尖一热,竟然……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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