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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喵】低潮大貓應對法(下)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9670 ℃

  祐天寺若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完蛋了。

  記憶還停留在下午被擅自跑來家裡的戀人膝枕,最後趴在她的肩膀上,大概是不小心睡著了。所以若麥睜開眼,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而自己正平躺在床上的時候,就猜到是祥子把自己搬過來的。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

  豐川祥子,此刻正跨坐在她的腰上,一絲不掛,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彷彿發著光;那是危險的信號,若麥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四肢已被黏糊糊的觸手纏住,動彈不得。

  「……這就是你對待低潮中的女友的方法嗎?」

  若麥有點委屈,也沒有心情讓自尊來掩飾這件事,就算被戀人抱了一下午稍微恢復了一些,她也想不到再次醒來時會被祥子在另一種意義上「抱住」。

  「若麥,我說過了吧,請把一切都交給我……」

  那句話原本才不是這種色情的意思吧!

  若麥的吐槽沒能說出口,因為祥子是在她耳邊用氣聲說這句話的,獨屬於戀人的溫熱氣息包覆著耳朵,讓她忍不住顫抖,錯過了反擊的時機,而身上的大小姐只會更加得寸進尺的進攻。

  觸手將她的手腕纏住,舉到頭頂,不容許任何反抗,軀幹一下子就在戀人身下毫無防備,祥子用自己的手掀起她衣服的下擺,向上推,暴露出傲人的上圍,再往上,領口從臉上撫過的同時也把本就凌亂的短髮撥得更亂,散落在床鋪上。

  幾乎被揉成一團的T恤卡在手臂上,祥子沒打算把它卸下,只是趴在若麥的胸口,指腹輕輕在一邊畫著圓,低聲問:

  「為什麼說不想見我?」

  「我想、一個人待著,不行嗎……」

  鼓手的氣息被時不時襲來的刺激弄得斷斷續續,一點也看不出是舞台上面不改色的以200BPM演奏的那個人;而顯然趴在她身上的鍵盤手並不滿意這個答案,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了山峰頂端的一點嫣紅,如願以償的聽見鼓手過於甜膩的喘息。

  「嗯、豐川祥子!」

  「怎麼了?」明知故問的笑臉,令人火大,尤其是纏在腿上的觸手還一步步往上纏繞,若麥很肯定祥子腦袋裡打著某種很不妙的算盤,卻無能為力。「祐、天、寺、若、麥?」

  眼角盈著笑意,眼神卻並非如此,隱約察覺到身上人在鬧彆扭,但若麥沒有什麼心情去管——畢竟,從一開始就一點都不顧慮她的心情,擅自闖入她的世界的人,就是豐川祥子。

  Ave mujica重新步上正軌的那天,那短短的兩個音節,就讓她像踏破了結冰湖面的貓一樣,只能無止境的向下沉淪於豐川祥子這個人。

  即使交往了,祐天寺若麥也難以斷定這份感情到底是愛是恨,還是除此之外的什麼。

  令人煩躁,無論是搞不懂的心情也好,還是過於誠實的身體也好,擅自鬧著情緒的女友也好,幾乎要令人窒息的現實也好。若麥想逃,逃離像是一團亂麻的東京。

  祥子的觸手攀上她的大腿,無視她的意願捲起褲腳向下拉扯,若麥的手動不了,只好瞪著觸手的主人,對方卻不由分說的吻上來,若麥用尖銳的牙齒啃咬她的唇以示抗議,戀人皺起眉頭,身體稍微退開了一點,觸手卻沒有。

  「乖一點。」

  「我才不要。」

  儘管房間裡一片黑暗,若麥還是能看見祥子挑起了一邊眉毛,看不清楚表情似乎是好事,至少不用理會女友莫名其妙的情緒——才怪,你倒是把觸手給我拿開啊!

  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先前纏在雙腿上的觸手有些粗魯的撤下她的短褲,腰後竄出了兩根新的觸手,環繞過她的腰又往上蔓延,濕滑的觸感帶來一絲絲癢意,若麥不自覺的扭了一下,卻只能任由觸手繞上自己的胸口,圈起,尖端正好觸碰到乳頭。

  腿上的觸手又試圖向外拉開,若麥緊緊夾著大腿,不打算讓祥子得逞。

  現在的祥子,差勁透頂。

  酒紅色的瞳在黑暗裡捕捉到戀人的輪廓,站在床邊,大概是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被觸手一步步纏繞,防備一層一層被剝下,而直到若麥徹底被展示給戀人以前,祥子都不打算碰她。

  至於原因?很不巧,與若麥的猜想一模一樣,這位大小姐正在鬧彆扭。

  (什麼叫做想一個人待著啊。那一開始幹嘛交女朋友。)

  明明只要說一聲,她就會馬上趕來,接下來不管是要陪她一整天或是做什麼料理,任何能讓低潮的女友打起精神的事情,她都願意去做,結果這隻笨蛋大貓只打算自己把自己關在家裡,好幾天杳無音訊。

  其實打開房門的那瞬間她就已經心軟了,凌亂的髮尾和素顏的臉,還有趴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樣子,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她卻說「不想看到你。」

  豐川祥子是真的生氣了,儘管她完全知道女友只是心情低落才說出那種話。就像不懂得收起刺的刺蝟一樣,越是陷入困境,越是豎起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對若麥來說,就是在東京這個城市生活下去必須的「偽裝」。

  假裝自己足夠堅強,假裝自己不需要其他人。

  (……但是我明明就在這裡啊。)

  心裡的煩悶難以排解,觸手們像是感應到她的心情,纏緊了倒臥在床上的戀人,略施力氣卻不會疼痛,像一個充滿了情緒的擁抱。

  再怎麼高高在上的人,再怎麼優秀的人,再怎麼堅強的人,都一樣,只要到了床上,就會變得脆弱。觸手不只剝去了祐天寺若麥的偽裝,也剝去了它們主人的。

  若麥嘆氣似的呼出一口氣,望著站在床邊的戀人。

  在黑暗裡出微弱光芒的眼瞳裡,無意間透出一絲憐憫,彷彿說著「真是受不了你。」

  彷彿回應著戀人的撒嬌。

  令人生氣。

  觸手突然開始躁動起來,捆住若麥的身體,圈住乳房、拉開大腿、伸進正要發出抗議聲的口中,把那帶著不悅的聲音與唾液和黏液一起攪成一團。

  祥子伸手把棉被的一角蓋到戀人眼上,這樣她就可以不受良心的譴責,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一樣注視的自己的作品——本就豐滿的身材變得更突出,皮膚泛起興奮的紅潮,毫無遮掩被暴露出來的穴口已沾上一點可疑的水光,被觸手纏著的舌微微伸出,伴隨著從嘴角流下的津液,整個畫面除了色情以外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

  觸手的尖端逗弄著若麥的乳首,有時是圍繞著夾住,有時是從上面輕輕撩撥,有時則是毫無顧忌的碾過,在物理刺激與帶有催情效果的黏液雙重作用下,很快就挺立起來;祥子看見從若麥口中呼出的熱氣凝結成霧的幻象,皮膚上的炙熱透過觸手的末梢傳遞回來,她幾乎忍不住用銳利的犬齒在戀人身上留下標記的衝動,但還不行……觸手上的吸盤代替主人的嘴吸吮著若麥的皮膚,留下小小的紅印。

  被奪去視野之後,觸覺變得更敏感了,呻吟聲卻被觸手堵在喉嚨裡,祐天寺若麥滿腦子都是豐川祥子有夠差勁我怎麼會交到這種小王八蛋女友一類的情緒發言,身軀上傳來的快感和燥熱卻一步步融進思考裡,明知是觸手在作亂,卻忍不住想像成祥子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脖頸、肩膀、鎖骨、乳房、腹部、腰間、大腿、小腹,細碎的「親吻」不斷落在皮膚上,被觸手纏著的舌頭嚐到的盡是黏液(祥子)的味道,就算沒有它本身的催情作用,也足以讓若麥的大腦融化成一團漿糊了……

  (豐川、祥子……)

  眼角突然一陣刺痛,若麥用力眨了眨眼,生理性的淚水逃逸而出,尚未沿著臉龐滑下就被棉被吸收殆盡,若麥沒有看見的是身下的觸手已輕輕剝開水淋淋的唇瓣,將擅自做好準備的穴口展示給祥子;大小姐的心弦只是一顫,克制住沒有自己伸出手,可惜她的觸手不在自制的範圍之下,於是觸手探入那片粉色的軟肉裡,摸索著,找到挺立起的一株雌蕊,捲起,掐住。

  「嗯——!」

  「噓,若麥,安靜下來。」

  戀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再次觸動了豐川祥子的心弦,觸手接收到主人的意念,在腿間那處禁地來回蹭動,確認過穴口足夠濕潤,才探進濕熱的甬道內。一如往常,伸進來的那根觸手只與祥子的手指差不多粗,略為施力按壓著內壁,緩慢卻強硬的進入她體內;在外面的觸手親暱的撫摸花瓣與花蕊,刺激著穴口不斷湧出水液,事到如今在其他地方或纏繞或吸吮的觸手早已無所謂了,若麥感覺腦袋被攪成一團,只有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一次次竄過脊柱灌進大腦。

  穴內的觸手不知何時已頂到最深處,壞心眼的攪動著,毫無章法的撞上敏感點,配合外面的觸手同時頂住花蕊和乳頭大力碾過,就連纏住舌頭的觸手也微微收緊,像是在舌吻,若麥只感覺意識斷線了一瞬間,再回過神時全身像是剛劇烈掙扎過一樣,充斥著疲憊感,只看得見臉上棉被的視野也被淚水模糊成一片馬賽克。

  祥子趴伏在她身上,抬手掀起了蓋住她上半張臉的棉被,像掀起新娘的頭紗。若麥早已哭得一塌糊塗,成分不純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沾濕沒整理而略顯凌亂的頭髮,垂眼看向戀人的眼裡帶著一些怨怒,卻被掛在睫毛的淚珠折射,變得嫵媚,變得像是哀求;祥子收回了在她身上作亂的觸手,只留下固定手腳的,若麥喘著氣,努力用最兇狠的眼神瞪著身上的戀人。

  「哈啊……豐川祥子、你這個……」

  祥子假裝沒有聽見若麥口中吐出的細碎的熊本方言,雖然聽不懂但大概是在罵人,索性伸手環住她的脖子把戀人拉過來接吻,柔軟的唇碰在一起,若麥悄悄伸出了舌,推開祥子的唇侵入到她口中,探索著,舌尖掃過嘴裡的每一塊軟肉,又壓著祥子的舌不讓她反抗,鼓手的對體力的掌握驚人,明明才剛去過一次,氣息不穩,卻還是把身上的戀人親到有些缺氧,不得不推開她喘氣。

  祥子抬起身體瞪著若麥,收回來的觸手開始蠢蠢欲動,看見若麥眼裡的淚光時又忍不住心軟,觸手識相的解開了束縛,身下的戀人一取回雙手的自由就抱在胸前,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戀人赤裸的身軀、不悅的臉和散開的頭髮,儼然一副剛被非禮的樣子……

  好色。

  琥珀色的眼眸閃過一瞬間的思緒落入酒紅之中,被壓在身下的鼓手突然爆發出力氣,祥子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背部傳來的柔軟,與出現在自己上方的戀人,聰慧的大小姐一下子就理解了發生什麼事。

  ……果然對付這隻大貓不能心軟呢。

  「你的觸手,不放出來嗎?」眼看祥子沒有動作,若麥彎下身子,捧著戀人柔軟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語。

  「你不是想在上面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心情變好的話,請便……」

  祥子別過頭,臉上幾乎燃燒起來的溫度卻一絲不漏的傳遞到若麥掌心,大貓輕聲笑著,溫柔得不像剛被壓著做的人;說實話,她其實很喜歡祥子的觸手,不是喜歡被觸手做,而是喜歡它們動輒將主人的想法暴露殆盡,讓平時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像個孩子一樣藏不住心思。

  現在的祥子肯定在想「明明女友在低潮還做得這麼過份我是不是其實很差勁」這種自我譴責的事,看那個好像要壯烈成仁的表情就知道了。

  噗呼呼,可愛得要命,明明人家做的時候都很溫柔。若麥的嘴角像貓一樣彎起。

  她伸出食指,勾起祥子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己,接著又是一個吻,並非帶著飢餓掠奪的吻,卻也不是蜻蜓點水的輕觸,只是稍稍將舌伸入戀人微張的雙唇之間,把情慾傳遞過去——

  ——祥子的觸手,悄悄的,又溜了出來。若麥比她更先注意到,接吻時那雙可愛的眼眸會閉上,於是錯過了很多,像是從酒紅色的瞳裡反射的可愛臉龐,或是自己身體的反應。

  目的達成,若麥抬起身子,一縷銀絲依依不捨的掛在她們之間,祥子睜眼的瞬間就臉紅了。

  心跳,好快。

  甚至來不及阻止,觸手就已經纏上若麥全身,拉著大腿讓她騎在祥子腿上,又從腰蜿蜒而上擁抱著豐滿的胸脯,再往上拉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後捆得緊緊的,阻止任何反抗的可能,儘管將戀人誘引至這一步的大貓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都是,若麥,害的……」

  祥子抬起身子,捧著若麥的臉吻住她,肆意掠奪戀人口中的津液,退開時唇間拉開的銀絲又讓她忍不住再親一次,腦袋暈呼呼的,好像自己才是被親被做的那個人一樣,手卻很誠實的摸上戀人的胸前,被觸手捆綁顯得原本就傲人的身材更突出了,指尖欺負著乳頭,再把齒縫間溢出的呻吟連同津液一同吃乾抹淨;慾望熊熊燃燒的時候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都被扔到一邊,現在的祥子只想徹底玩弄若麥,玩弄屬於她的鼓手、屬於她的女友、屬於她的大貓咪。

  一隻手緩緩向下移,嘴立刻補上空缺,被祥子含住時若麥忍不住挺起腰,正好把下身送進壞心眼的大小姐手心。牙齒輕輕地研磨,像怕咬傷她,手指卻毫不留情的掐緊,舌尖撫慰似的輕舔,交替的快感讓若麥緩不過來,緊緊貼著祥子手心的下身很快又被打濕,連著戀人的手一起。

  想要。

  食指順著縫隙滑動了幾下,立刻就被若麥的液體沾滿,抵著穴口抬眼望向戀人,不想錯過插入時她的任何一點表情變化;小穴一下子就把手指吞吃到根部,一同吃進來的還有剛剛那根觸手,小腹內的飽漲感填滿了情慾,但還遠遠不夠。食指勾起,順著記憶摸到內壁上一塊特別的皺摺,觸手一路擠進深處,抵著子宮入口,祥子又伸出了拇指,剝開濕潤的花瓣按在花蕊上,突然快速搓動,穴內的手指與觸手也毫不留情的刺激敏感點,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大貓的身體劇烈顫抖。

  「祥、祥子…不行,太多了——!」

  體內和體外的性感帶全部都被刺激,快感訊號多到過頭了,若麥的腦袋不受控制的後仰,身體想逃開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祥子把自己送上高潮,下身緊緊絞住觸手和手指的瞬間她幾乎沒有意識,只感覺到下一秒潰堤的某些東西從身體裡傾瀉而出,徹底打濕了床鋪。

  「哎呀……」大量溫熱的液體澆在手心,祥子眨了眨眼,感覺大腦有點當機。

  「哈……哈……豐川,祥子……放我,下來……」

  祥子聽話的收回了觸手,失去支撐的若麥「啪」一聲倒在祥子身上,欲哭無淚的表情完全是被玩壞的模樣,始作俑者有點心虛的別開了視線,卻擋不住身上一塌糊塗的濕潤感帶來的羞恥。

  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抬手,補償似的輕輕撫摸戀人的後腦勺,換來一聲不甚滿意的咕噥。祥子紅著臉用快要燒壞的大腦想了想,只能試圖脫離眼前的尷尬狀況。

  「呃、我去整理,你起來一下……」

  「櫃子裡有備用的地舖啦……」若麥的臉完全埋在祥子的身體裡,聲音變得有點模糊,即使嘴上這麼說著也沒有離開的打算。祥子無奈,只能再次放出觸手,盡全力伸長才搆到櫃子的門把拉開,把看起來完全不夠睡兩個人的地舖拉出來,在地上鋪好。

  ……也不對啊,總不能這樣就去睡覺。祥子又一次抬手摸了摸若麥的頭髮,哄小孩似的說了: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若麥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任由祥子把自己抱起,帶進浴室簡單沖了個澡,期間甚至沒有離開過戀人的身上。

  等到兩人重新穿上衣服擠在狹小地舖上,已經是夜半時分的事了。祥子盯著天花板,試圖把腦袋放空,以免想起剛剛的回憶;身旁戀人的氣息平穩下來,似乎已經漸漸墜入夢鄉。

  ——要是能這麼一直下去就好了。

  「吶,祥子。」像是想到了什麼,若麥有些吃力的睜開眼,呼喊戀人的名字。「下午的時候,你問我是不是去找睦子了,那時候,你有吃醋嗎?」

  「……?」祥子歪著頭思索了一陣,嘴角突然勾起,露出一個饒富趣味的笑容。「吃誰的醋?」

  你的,還是睦的?祥子本把這瓶醋原封不動的丟回給戀人,誰知祐天寺若麥根本不想理她的挑釁,翻過身背對她順便把半張被子捲走。

  「祐天寺——」

  話剛出口大腿就被用力捏了一下,祥子吃痛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麻煩,又讓人離不開的傢伙。

§同場加映

  「所以說那些觸手到底是什麼啊?」

  早晨,若麥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祥子買回來的超商便當,看著她七手八腳的整理亂成一團的桌子和床鋪,忍不住發問。順帶一提,七手八腳不是比喻。

  「不知道。」

  「啊?」

  「它們會聽我的命令行動,我也能感覺到觸手摸到的東西,可是……不知道,感覺跟手腳又不太一樣,而且它們也沒有跟我的身體連在一起。」

  說得也是,若麥自認對祥子的身體瞭若指掌,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能藏觸手的地方,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偏偏「需要的時候」又沒有什麼餘裕去看它們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話說回來……」若麥的嘴角彎起,丟出不知道是第幾個讓祥子十分頭痛的發言。「祥子要不要跟觸手一起拍影片?我現在就想到好幾個題材——」

  「請不要破壞BanG Dream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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