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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六——洗澡,3

小说:废稿合集 2025-09-06 07:59 5hhhhh 8550 ℃

打扫房间的过程既尴尬又温馨。二哥(男版夜清歌)一边哼着跑调的小曲儿,一边用冰系异能冻住床单上的可疑痕迹,然后咔嚓一声掰成碎片;大哥(男版苏琉璃)则用空间异能精准定位每一处污渍,昂贵的西装外套口袋里居然还装着便携式清洁剂。我(女版凌云)跪在地毯上擦拭时,米色针织裙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二哥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咬我耳朵:"小云现在弯腰的姿势真是...赏心悦目。"

傍晚时分,苏叔叔和夜阿姨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厨房里飘出红烧肉的香气时,夜阿姨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小云穿裙子真好看。"她的指尖卷着我肩头的发梢,"比某个臭小子顺眼多了。"餐桌上的水晶吊灯将每个人的笑容映得格外生动,苏叔叔举起红酒瓶给三个"新孩子"倒酒时,领口隐约可见夜阿姨的草莓印。

"所以..."夜阿姨的筷子尖在三个孩子之间画了个圈,"你们谁攻谁受?"这个问题让二哥呛出一口红酒,大哥的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我红着脸把草莓发卡转来转去,最后被二哥一把抢走别在自己制服领口。

关于未来,我们在月光下的露台达成了共识。大哥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残留着淡淡的雪松气息:"《灵枢九转真魂诀》按现有进度,三年内能突破第七转。"他的怀表链子缠在我手腕上,像道温柔的镣铐。二哥把玩着皮戒,冰凰纹身在月光下泛着蓝光:"那些预言里的灾难...交给穿军装的老古董们操心吧。"他突然把戒指弹向夜空,"我们只要..."戒指落下时精准套住我的无名指,"...这样在一起就好。"

当我宣布要永久保持女性身份时,夜阿姨正在插花的手抖了一下。粉白相间的康乃馨掉在琉璃台面上,她转身捏了捏我的脸蛋:"傻孩子,你穿尿布的样子我都见过。"苏叔叔的报纸哗啦作响:"就是别用女装骗小男生,你爸我当年..."夜阿姨的拖鞋精准命中他后脑勺。

大姐和二姐的反应更有趣。二姐(已换回女装)把我的脸按在她香喷喷的胸口:"那以后要叫妹妹啦~"大姐则从背后环住我们,三人的影子在落地窗上融为一体:"性别不重要。"她的嘴唇擦过我耳尖,"你永远是我们的小云。"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站在穿衣镜前。镜中少女的眼角还带着欢爱后的红晕,锁骨处留着二哥的牙印,大腿内侧有大哥掐出的青紫。手指抚过平坦小腹时,皮戒在月光下微微发烫——这里或许正在孕育某个疯狂而甜美的未来。窗外,玉兰树的影子摇曳着爬上窗棂,像极了我们纠缠的命运。

阳光透过纱帘斑驳地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精液、汗水与各种体液混合的暧昧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现在穿着女性版人皮的凌云——双腿发软地站在房间中央,米色连衣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领口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愣着干什么?"大哥——男性版的大姐苏琉璃——单手解开沾满污渍的西装马甲,精瘦的腰身在晨光中投下锐利的阴影。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个八度,却依然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把床单换了。"

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具女性身体对雄性命令的反应快得可怕。指尖刚触到床单边缘,一股混合着麝香与荷尔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我的小腹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

"哇哦~"二哥——男性版的夜清歌——像只餍足的猫般瘫在扶手椅上,制服裤大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懒洋洋地把玩着从我头上摘下的草莓发卡,"小云现在连拿个床单都会脸红呢。"

大哥的钢笔突然破空飞来,精准地钉在二哥耳边的椅背上。"帮忙。"短短两个字,却让室温骤降。

二哥撇撇嘴,慢吞吞地爬起来时,制服衬衫下摆扫过地毯上干涸的精斑。他弯腰的姿势带着雄性特有的随意,裤腰随着动作又下滑几寸,露出胯骨处若隐若现的冰凰纹身。

"姐姐好凶啊~"他故意拖长音调,手指却利落地扯下脏床单。当布料擦过我裸露的小腿时,他犬齿一闪,"昨晚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这具女性身体对羞耻感的反应强烈得过分,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大哥的空间异能突然将二哥掀翻在地,昂贵的波斯地毯被撞出一道褶皱。

"再废话就滚出去。"大哥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露出手腕内侧淡青色的血管。阳光在他铂金表盘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像他此刻的眼神。

二哥却笑得更加灿烂。他躺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制服纽扣又崩开两颗:"姐姐现在这样...超性感的。"指尖勾起一团皱巴巴的布料——是我的底裤,"要留作纪念吗?"

我手忙脚乱地去抢,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男性躯体的重量与热度透过单薄的连衣裙传来,让我的呼吸瞬间紊乱。二哥的瞳孔在近距离下呈现出奇异的冰蓝色,像是融化的极地冰川。

"放开她。"大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西装裤,皮带扣泛着冷光。

二哥的犬齿轻轻磨蹭我的耳垂:"如果我说不呢?"湿热的气息灌入耳道,这具身体立刻诚实地颤抖起来。

空气瞬间凝固。大哥的银色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空间异能引发的波动让水晶吊灯微微摇晃。就在我以为又要爆发冲突时,二哥突然松开我,举手做投降状。

"开玩笑的~"他轻巧地翻身而起,制服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我去拿新床单。"

我蜷缩在原地,连衣裙肩带滑落至肘弯。大哥的目光扫过我锁骨处的吻痕,突然单膝跪地,指尖抚过那些泛红的印记。他的手套不知何时摘掉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令人战栗的精准度。

"疼吗?"声音比方才柔和了些,但依然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克制。

我摇摇头,发丝摩擦着裸露的肩膀。这具女性身体对触碰敏感得可怕,仅仅是手指轻抚就引起一阵战栗。大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将我的脸按在他颈窝处。古龙水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某种深植于本能的安心感让我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他的唇瓣擦过我发顶,"用不着委屈自己。"

二哥抱着新床单回来时,正看到这一幕。他吹了个口哨,冰蓝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姐姐好偏心啊~"

大哥头也不回地甩出一道空间屏障,将床单隔空抓来。他铺床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操作精密仪器,每个褶皱都被抚平到完美角度。我跪坐在一旁帮忙,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立刻被反手握住。

"这里。"大哥引导我的手指按住床单一角,"压紧。"

二哥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小云好乖。"他的制服前襟蹭着我的背脊,纽扣冰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不像某个暴君..."

大哥的钢笔再次破空而来,这次擦着二哥的喉结飞过。二哥大笑着躲开,制服袖口扫过床头柜,碰倒了一个玻璃相框。我们三人的合照从碎裂的玻璃中滑出——那是去年生日时拍的,照片里的大姐和二姐还都是女儿身,一左一右将穿着男装的我夹在中间。

我下意识伸手去捡,却被玻璃划破了指尖。血珠渗出的瞬间,大哥和二哥同时动了。

"别动!"大哥的空间异能凝固了周围的碎玻璃。他单膝跪地抓起我的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二哥则直接含住了我的手指。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伤口,舌尖扫过敏感指腹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他抬眼时,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消毒~"

大哥突然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怀里。他的西装裤摩擦着我裸露的膝盖,某种深植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服从欲让我不自觉地软了腰。

"笨手笨脚。"他嘴上嫌弃,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银色异能光芒闪过,指尖的伤口瞬间愈合。

二哥不满地撇嘴:"姐姐的异能作弊!"他突然扯开制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咬痕,"那这个呢?能治吗?"

大哥冷笑一声,突然将二哥按在刚铺好的床单上。他的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卡在二哥双腿之间,形成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自找的。"

我看着他们纠缠的身影,某种陌生的情绪在胸口膨胀。这具女性身体对眼前画面的反应既不是恐惧也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小云。"大哥突然转头,银色瞳孔在逆光中微微发亮,"过来。"

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米色连衣裙卷到大腿根部。二哥趁机拽住我的脚踝,制服袖口的纽扣硌着敏感的内侧肌肤。

"三个人一起收拾太慢了。"大哥的指尖梳理着我汗湿的长发,"你去楼下拿清洁剂。"

二哥立刻抗议:"凭什么支开小云!"他一个翻身坐起,制服裤前端的湿润痕迹在崭新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姐姐又想独占?"

大哥慢条斯理地系好袖扣,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准备进食的猛禽:"五分钟后我要看到这个房间恢复原样。"他看向我,眼神略微柔和,"去吧。"

我点点头,赤足踩过柔软的地毯。离开前最后回头一瞥,看到大哥将二哥反剪双手按在落地窗上,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下如同古希腊浮雕般完美。二哥的制服衬衫完全敞开,后背的冰凰纹身随着挣扎而起伏;大哥的西装裤包裹着充满力量的臀部线条,随着压制动作绷出性感的弧度。

某种深植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渴望让我双腿发软。我咬着下唇轻轻带上门,将那些压抑的喘息与衣料摩擦声关在身后。

走廊的冷空气让发热的头脑稍微清醒。我低头看着自己——连衣裙皱得不成样子,锁骨到胸口遍布红痕,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触感敏锐得过分。这具身体对世界的感知方式与原来截然不同,连拂过脚踝的气流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楼梯拐角的穿衣镜映出我的倒影:凌乱的黑发间别着歪斜的草莓发卡,眼神湿润得像刚淋过雨的小动物。镜中的少女——或者说,女版的我——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那里还残留着大哥掌心的温度与二哥唇舌的触感。

某种陌生的认知在心底生根发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我。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废物"凌云,也不是假装坚强的"弟弟",而是可以坦然接受爱与被爱的...我自己。

厨房的清洁剂放在最上层柜子。我踮起脚尖去够,连衣裙下摆随着动作上滑,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指痕。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浑身一僵,清洁剂瓶从指尖滑落——

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接住。

"笨。"大哥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擦过我的肩膀。他单手撑在我头顶的柜门上,形成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包围圈,"拿不到不会叫人?"

我仰头看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他喉结处未消的牙印。某种深植于女性本能的冲动让我伸手抚上那些痕迹:"二哥呢?"

"关禁闭。"大哥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克制力。他接过清洁剂,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乳尖,"房间我来处理。你去...休息。"

最后两个字说得异常艰难,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这才注意到他西装裤前端不自然的隆起,某种胜利般的喜悦在胸口炸开——原来游刃有余的大姐也会被欲望折磨。

"我可以帮忙..."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裙摆。这具身体对雄性的渴求强烈得可怕,光是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气味就腿软。

大哥的钢笔突然抵住我的下巴:"不许撒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银色瞳孔里翻涌着危险的暗流,"除非你想再被操哭一次。"

我的双腿瞬间并拢,某个隐秘部位却诚实地渗出湿意。大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转身大步离开,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像是某种节拍器。

等心跳平复后,我慢慢走回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钢琴漆面上,昨天这个时候,我们还是"正常"的姐弟关系。而现在...

二楼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接着是二哥放肆的大笑和大哥压抑的咒骂。我蜷缩在沙发角落,听着那些打斗与喘息声,某种深植于灵魂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或许从被苏叔叔带回家的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向这个方向。大姐的控制欲,二姐的占有欲,我的依赖欲——我们三人就像拼图的碎片,只有以这种扭曲的方式才能严丝合缝。

茶几上的皮戒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我鬼使神差地戴上它,想象自己恢复男儿身的样子。但下一秒就摘了下来——不是现在,至少今天,我想以这具身体好好感受被爱的滋味。

当大哥和二哥终于下楼时,房间显然已经恢复原样。大哥的西装笔挺得像是刚从干洗店取回,连领带结都一丝不苟;二哥的制服却更加凌乱,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淤青。

"解决了?"我小声问。

二哥扑过来抱住我,制服上的薄荷香气扑面而来:"姐姐太暴力了~"他委屈地展示手腕上的红痕,却藏不住眼中的餍足。

大哥冷哼一声,将清洁剂放回厨房。回来时手里多了杯温水:"喝掉。"他不由分说地将杯子塞进我手里,指尖在我掌心刻意多停留了一秒。

温水滑过喉咙的感觉让我意识到自己有多渴。二哥趁机抢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珠顺着下巴滑落,在制服领口洇开深色的痕迹。

"脏死了。"大哥皱眉,却用袖口擦去了二哥唇边的水渍。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的暴烈形成鲜明对比。

阳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流淌,将影子投在地板上交织成网。某种全新的羁绊在此刻悄然成型——比血缘更亲密,比爱情更扭曲,比欲望更深刻。

二哥突然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靠在我肩上:"困了..."他的呼吸拂过我的锁骨,带着少年特有的慵懒。

大哥看了看腕表:"爸妈晚上才回来。"他的目光在我和二哥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相拥的影子上,"睡会吧。"

我们三人蜷缩在长沙发上,像幼兽般依偎在一起。二哥的制服外套盖在我腿上,大哥的西装包裹着我的肩膀。某种深植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母性本能让我不自觉地抚摸他们的发丝——大哥的黑发如丝绸般冰凉,二哥的则带着阳光的温度。

在坠入梦乡的前一刻,我模糊地意识到:无论穿上哪张人皮,无论变成什么性别,我们三人之间的羁绊都不会改变。就像纠缠的藤蔓,越是挣扎,缠绕得越紧。

而这一次,我不想再逃了。

打扫房间的过程充满了微妙的气氛。大哥(男性化的大姐)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修长的手指拎着沾满可疑液体的床单,眉头微蹙。他穿着那套已经皱巴巴的黑色西装,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咬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清歌,"大哥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事后的慵懒,"把地上的制服捡起来。"

二哥(男性化的二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制服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他闻言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冰凰纹身在腰侧若隐若现:"姐姐好凶啊~"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慢吞吞地爬起来,制服衬衫完全敞开,露出精瘦的腹肌。

我(女性化的凌云)跪坐在床边,米色连衣裙的肩带又滑了下来。这具女性身体对打扫这种事有着本能的顺从,但双腿间的酸软让我动作迟缓。手指碰到一个用过的套子时,脸颊不自觉地发烫。

"小云,"大哥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西装袖口下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累了就去休息。"

二哥立刻凑过来,制服上残留的薄荷香气扑面而来:"就是就是~"他故意用胯部蹭了蹭我的后背,"这种粗活让男人来干就好。"

大哥的空间异能突然将二哥掀翻:"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声音冷得像冰,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二哥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像只大型犬般甩了甩头发:"姐姐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突然扑向大哥,两人在散落的衣物间扭打起来。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女性化的身体对雄性间的争斗有着本能的反应——心跳加速,掌心出汗。大哥的西装裤在扭扯中完全滑落,二哥的制服衬衫被撕开更大的口子。两人滚作一团时,昂贵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够了。"大哥突然用空间异能固定住二哥,单手整理凌乱的黑发,"先把房间收拾干净。"

二哥撇撇嘴,却还是乖乖爬起来。他的制服裤子已经完全褪到脚踝,却毫不在意地晃着那根半硬的性器走来走去。阳光照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将汗珠映得闪闪发亮。

我红着脸继续收拾,这具女性身体对雄性裸体的反应强烈得可怕。大哥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窘迫,优雅地打了个响指,空间屏障瞬间隔绝了二哥的身影。

"专心。"大哥捏了捏我的后颈,西装袖口蹭过我的脸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二哥的声音从屏障后闷闷地传来:"姐姐太狡猾了!"伴随着"咚咚"的撞击声。

当我们终于收拾完狼藉的房间时,夕阳已经西沉。大哥站在落地窗前,剪影修长而优雅。二哥瘫在沙发上,制服凌乱地挂在身上。我跪坐在地毯上,米色裙摆铺开像一朵花。

某种全新的羁绊在此刻悄然形成——比血缘更亲密,比爱情更扭曲,比欲望更深刻。我们三人穿着彼此的性转人皮,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真实的自己。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凌乱的卧室,地板上散落着皱巴巴的衣物——大哥的西装马甲挂在台灯上,二哥的制服领带缠绕着床柱,我的米色连衣裙可怜兮兮地堆在角落,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液体。

"真够乱的。"大哥——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性转后的苏琉璃——站在浴室门口,银色瞳孔扫过战场般的房间。他仍穿着那件被扯坏袖口的黑衬衫,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敞开的领口,顺着锁骨滑入衣襟深处。

二哥从浴室蹦出来,湿漉漉的制服裤紧贴大腿,每走一步都发出"啪嗒"声。"有什么关系~"他满不在乎地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内裤,"反正有空间异能嘛。"说着就要往床上躺。

"起来。"大哥揪住二哥的后衣领,昂贵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自己弄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我默默捡起连衣裙,女性身体在弯腰时产生奇异的拉扯感。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让平衡变得困难,发梢的水珠不断滴在锁骨上,痒得我想打喷嚏。这具身体每个动作都带着陌生的韵律,就像穿着不合脚的舞鞋。

"小云。"大哥突然出现在身后,带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他单手接过我手中的脏衣服,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这个高度差刚好让我的头顶蹭到他下巴。"小心点。"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呼吸拂过我耳尖,"你现在重心不一样。"

二哥突然从我们中间挤过,故意用湿漉漉的头发甩了我们一脸水珠。"姐姐好偏心~"他做了个鬼脸,弯腰时制服裤绷出臀部的弧度,"刚才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

大哥的眉梢跳了跳。银光一闪,二哥突然被空间屏障拍在墙上,呈大字型贴着。"收拾干净。"大哥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口第二颗纽扣,"否则今晚继续当受。"

我忍不住笑出声,女性化的声线清脆得像风铃。二哥哀怨地看过来,眼神却亮得惊人:"小云学坏了!"他突然挣脱束缚,一个箭步冲过来捏我的脸,"让二哥看看...唔,手感更软了。"

大哥的空间异能及时将我们隔开。他扔给我一套休闲服——明显是从他自己衣柜拿的男装。"先穿这个。"他的目光扫过我只裹着浴巾的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的衣服...暂时不能穿了。"

我接过衣服时手指不小心与他相触。男性化的手掌宽厚温暖,指腹有常年使用空间异能留下的薄茧。某种奇异的安心感涌上心头——这具女性身体似乎本能地渴望被这样的手掌包裹。

"喂喂,我也要!"二哥扒着空间屏障抗议。他浑身湿透的样子像只落水狗,制服衬衫半透明地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胸腹肌肉的轮廓。

大哥弹指一挥,二哥头顶突然出现一团乌云,淅淅沥沥往下淋水。"把自己弄干再说。"他转身走向衣柜,西装裤包裹的臀部线条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我躲在角落换衣服,男性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布料摩擦乳尖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远超想象。二哥不知何时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我后颈:"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了!"我手忙脚乱地系扣子,差点被过长的袖口绊倒。二哥哈哈大笑,被大哥用枕头砸中后脑勺。

收拾过程意外地顺利——如果忽略二哥每隔五分钟的捣乱。大哥用空间异能整理床铺,我负责叠衣服,二哥则...好吧,他主要负责把自己挂在大哥背上当人形挂件。

"姐姐的腰好细~"二哥像只树懒似的搂着大哥的脖子,制服裤蹭得全是褶皱。大哥额角暴起青筋,却任由他胡闹,只是整理衣物的动作更加粗暴。

我看着西装裤下大哥绷紧的腿部肌肉,突然意识到:他在纵容我们。这个认知让胸口泛起奇异的暖流——曾经高不可攀的大姐,现在正以男性躯体承受着我们的任性。

"看什么?"大哥突然抬头,银瞳在阳光下近乎透明。他手里拿着我的草莓发卡——不知何时掉在床缝里的。

我伸手去接,却被他避开。大哥修长的手指将发卡别回我鬓角,动作精准得像在拆解炸弹。"...很适合你。"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二哥突然从背后扑过来,把我们俩撞倒在刚铺好的床上。"抓到啦!"他得意地骑在大哥腰上,制服裤完全看不出原本的版型,"姐姐居然会害羞!"

大哥的眼神危险地暗下来。他单手扣住二哥的腰,轻松翻身将其压制:"看来有人忘了刚才求饶的样子。"

我蜷缩在床头,看着两人在晨光中角力。大哥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我留下的咬痕;二哥的制服裤卷到膝盖,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某种深植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渴望让我喉咙发紧——想被撕碎,想被占有,想成为这场博弈的战利品。

"小云。"大哥突然看向我,银瞳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过来。"

我像被催眠般爬过去。二哥趁机挣脱束缚,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不行哦,姐姐太贪心了~"他的犬齿轻咬我肩膀,"小云现在是我的裁判。"

大哥冷笑一声,突然将我拽到身前。他的手掌覆上我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地让我仰头:"裁判?"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喉结,"现在宣布,谁赢了?"

两人的气息将我包围。二哥身上是阳光与薄荷的味道,大哥则带着冷冽的雪松香气。这具女性身体在双重夹击下瑟瑟发抖,却奇妙地感到安全——像是同时被猎豹与狼王盯上的兔子,反而因必死的结局而坦然。

"我..."我的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床单,"我不知道..."

"笨蛋。"大哥突然松开手,起身整理衬衫,"去准备午餐。"

二哥夸张地叹气,却乖乖跳下床:"姐姐就会使唤人~"他扯了扯皱巴巴的制服,"我要吃小云做的蛋包饭!"

我看着两人走向门口的背影——大哥的肩线将衬衫撑出凌厉轮廓,二哥的制服裤随着步伐勾勒出臀腿曲线。阳光为他们镀上金边,像是某种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等等!"我突然叫住他们,声音在女性身体里显得异常清亮,"我们...以后就这样了吗?"

大哥转身时银瞳微微眯起。他走回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不喜欢?"他单手撑在我耳侧的床头,领带垂下来扫过我的锁骨。

我摇摇头,长发在枕头上散开:"只是...不确定。"

二哥蹦回来一屁股坐在床边,床垫弹跳了几下:"有什么不确定的?"他满不在乎地玩着我的发梢,"姐姐是姐姐,我是我,小云是小云——"突然压低声音,"只不过偶尔换换口味~"

大哥的指尖划过我眉骨,最后停在皮戒上:"人皮会改变身体,但不会改变本质。"他的声音罕见地柔和,"你永远是我们的小云。"

二哥突然扑上来把我们俩一起抱住:"肉麻死了!"他的脸颊蹭着我的发顶,"总之就是——我们三个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我们交叠的身体上。大哥的怀表从口袋滑出,表链缠绕着我们三人的手腕,像某种无形的契约。

"去做饭。"大哥最终打破沉默,起身时顺手拎起二哥的后领,"你打下手。"

二哥吐着舌头被拖走,临走前冲我眨眨眼。我独自坐在整理一新的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皮戒。

窗外,苏叔叔和夜阿姨的笑声隐约传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这双手既能握剑也能执花,既属于男性凌云,也属于此刻女性化的我。

或许,这就是我们选择的路:在无数可能性中,找到最扭曲也最美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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