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光景，秀红在何家的日子总算有了些模样。家务干得麻利，再加上丈夫体贴维护，婆婆的板子落得少了，连二嫂都背地里夸她懂事。只是何梓鹰对她的管教从没松过，小错大错，臀上总得挨几下，疼得她夜里翻身都哼哼。

这天，县里李员外的管家上门送节礼，何家忙得脚不沾地。秀红被指派送还礼，挑了婆婆备好的绸缎和茶叶，恭恭敬敬递过去。管家笑眯眯收下，寒暄几句便走了。秀红抹了把汗，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以为自己干得妥当。

谁知晚饭后，何梓鹰回房，脸黑得像锅底。他砰地关上门，盯着秀红，沉声道：“你今儿送李管家的礼，可有差错？”

秀红心头一跳，忙低头道：“我送了绸缎和茶叶，没出错吧？”

何梓鹰冷哼：“绸缎是对的，茶叶却送错了。娘备的是上等龙井，你倒好，拿了陈年的老茶！若不是李管家没当场发作，咱家脸往哪儿搁？”

秀红脸刷地白了，扑通跪下，裙摆拖在地上，颤声道：“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盒子，求你饶我这一回！”

何梓鹰眯起眼，抄起桌上的一块木板，声音冰冷：“饶你？何家规矩你忘了？错了就得罚。”

他指了指床，“裙子脱了，趴下。”

秀红心跳得擂鼓，脸上一片绯红。她咬着下唇，低下头双手颤抖着解开裙带，裙子滑到脚踝，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她的臀部白嫩饱满，旧伤淡成浅紫，像雪地上撒了胭脂，勾得人挪不开眼。双腿修长紧实，腿根泛着羞怯的粉意，跪地时膝盖压得石板吱吱响。她趴上床沿，臀部高高撅起，腿缝间透着一丝凉风，羞得她紧紧并腿，头埋在臂弯里，恨不能钻进地缝。何梓鹰的目光像针扎在她臀上，她只觉每寸皮肉都在烧，压得她喘不过气。

何梓鹰举起木板，沉声道：“十下，自己数着。”第一板子啪地落下，臀肉颤巍巍地抖，疼痛像火燎，她闷哼一声，低道：“一。”第二下更重，红痕叠上白肉，像熟透的桃子被拍裂，她咬牙道：“二……”十下打完，秀红的臀部肿得老高，红紫交错，汗珠混着泪水淌下，滴在床单上。她喘着气，羞耻与疼痛交织，臀上的火辣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身子。

何梓鹰扔下木板，喘着粗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厉色：“还没完，起来，跪下，面朝我。”

秀红艰难起身，臀上的疼痛让她倒吸凉气。她光着下半身挪到地上，扑通跪下，双手撑地，低头不敢看他。她的臀部肿胀不堪，伤痕像泼了胭脂，腿根的皮肤紧绷着，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烛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房间静得吓人，何梓鹰的呼吸声像鼓点敲在她心上，羞得她想缩成一团。

他却不让她躲，沉声道：“胸衣解了。”秀红一愣，知道了丈夫准备罚她哪里，顿时面色桃红，泪水在眼眶打转，求饶道：“夫君，臀上罚过了，饶了我吧……”可何梓鹰不为所动，冷冷道：“你犯了这么大错，臀上几下还不够呢！”

秀红含着羞，双手抖着解开胸衣，布料滑落，露出白皙的胸部。她的双乳饱满挺翘，乳晕粉嫩，像两朵含苞的花，微微颤着。何梓鹰的目光扫过，她只觉胸前像被火燎，浑身发烫，腿根都不自觉夹紧了。

何梓鹰从柜里拿出一根软鞭，细长柔韧，鞭梢在空中甩出嗡嗡声。他站在秀红跟前，沉声道：“五下，挺直了。”秀红咬唇跪直，胸部微微前倾，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第一鞭啪地抽下，落在左乳，柔嫩的皮肉荡起一圈红痕，她低哼一声，羞耻与疼痛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第二鞭抽在右乳，乳尖被擦过，刺痛钻心，她咬牙忍住叫声，胸部颤得更厉害。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落下，左右交错，她的双乳红肿起来，红痕像细网爬满白肉，汗珠挂在乳尖，羞得她喘不过气。第五鞭最重，正中左乳，疼得她身子一晃，泪水哗哗淌下，低声道：“夫君，我知错了……”

何梓鹰收起软鞭，蹲下身，轻轻抬起秀红的下巴，眼中厉色稍缓。他伸手抚上她滚烫的臀部，指尖滑过红肿的伤痕，忽觉一片湿润。他愣了愣，皱眉道：“你这……”秀红猛地一颤，羞耻感像潮水淹没她，她低头咬唇，脸红得像要滴血，结结巴巴道：“夫君，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只觉腿根的湿意暴露在丈夫眼前，羞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

何梓鹰站起身，语气带了几分戏谑：“挨罚的时候心里头在想什么呢？“

秀红低着头不说话，心头乱成一团，恨自己怎会这样，偏偏被夫君瞧得一清二楚。梓鹰见状，伸手拂过她股间潮湿的花瓣，抚弄之下撩得秀红心神恍惚，身体逐渐瘫软倚在梓鹰身上。梓鹰手指在阴唇上逗留片刻，忽地狠狠拧了一把，力道不轻，疼得秀红娇声呼痛，身子一弹，差点跳起来，却被丈夫搂住她的手死死拦住。

”挨打时也想着那档子事，真是小浪蹄子。这毛病也得治！”他指了指炕，“躺上去，腿张开。”

秀红心头一紧，泪水止不住淌，羞耻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颤巍巍爬上炕，平躺下来，双手攥着被角，缓缓张开双腿。她的下半身一览无余，臀部红肿不堪，腿根湿漉漉地泛着光，臀缝间的皮肤紧绷着，羞怯的粉红夹杂着汗渍，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她低头闭眼，脸烫得像火烧，她紧闭着眼睛，全身发抖，只觉丈夫的目光像剃刀刮在最隐秘的地方。

何梓鹰拿起软鞭，沉声道：“五鞭，自己数着。”第一鞭啪地抽下，正中臀缝，柔嫩的皮肤立时红了一片，秀红低叫一声，疼得身子一缩，低道：“一。”第二鞭更狠，抽在臀缝深处，刺痛钻心，她咬牙道：“二……”泪水淌得更凶，羞耻与疼痛交织，她的声音带了哭腔。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落下，臀缝红肿得像裂开，湿漉漉的肌肤给鞭子一抽，黏腻地贴在一起，红肿的伤痕像裂开的花瓣，渗着细细的汗珠。第五鞭最重，抽得她臀缝肿起老高，秀红哭得梨花带雨，嗓子哑得几乎数不出：“五……”她喘着气，羞耻感像绳子勒在她心上，腿根的湿意更明显，暴露在丈夫眼前，羞得她恨不能当场消失。

何梓鹰扔下软鞭，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坐到炕边，轻轻拉起秀红，柔声道：“罚完了，记着教训。”秀红哽咽着扑进他怀里，泪水打湿他衣襟，低声道：“夫君，我再不敢了……”何梓鹰揉了揉她的头发，叹道：“你知不知道，今儿若李管家翻脸，咱家得赔多少礼？往后仔细点，免得我再动手。”他顿了顿，语气缓和，“好了，别哭了，我不怪你。”

秀红倚在他怀里，臀上、胸前、臀缝的疼痛化成一股暖意，羞耻感却仍像影子缠着她。夜深了，何梓鹰吹熄了灯，屋里一片漆黑。他拉过秀红，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你是我的，罚归罚，心疼也是真的。”秀红脸一红，羞怯地应了一声。黑暗中，两人渐渐靠近，他轻抚她滚烫的臀部，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痕。夫妻之实如水到渠成，温柔中带着点疼惜，把白日的严厉化成了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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