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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厅:第四话,2

小说:神所庇护的群界族神所庇护的群界族 2025-09-06 07:59 5hhhhh 2180 ℃

然而,身旁棕影窜出,借着狂风以破竹之势轰向敌方,瞬间与其中一位缠斗,打得难解难分。

…算了,反正也没有战术,打就是了。

不如说,硬碰硬就是战术。因为对手并没有以一敌二的绝对实力,用分身作战必然要耗费更多魔力,加上她先前对祀芮施展术式,先坚持不住的将是淑芒。

本该是辅助的挽纶成了主攻,在前方奋勇杀敌,仪苏则在后排暗中放风刃,削弱对手同时强化挽纶。不出一会儿,其中一个分身因力竭消散,只余一位伤痕累累的真身。

仪苏注意到,开战后山洞中的另一位黑衣人已然趁乱逃出,而淑芒也有了撤退的意图。但两人都不打算放她走,一前一后形成包围圈。

淑芒见状,假意攻向仪苏,实为分身的障眼法,本体隐去身影向侧方逃开。她骗过了挽纶,这位雄性第一反应是去拦下敌人,竟放弃了紧咬不放的攻势。然而骗不过仪苏,她能借空气流动进行感知定位,一手风刃挥出。

「嗖——轰!」淑芒的护盾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当场碎裂,被击飞至远处撞上树干。她正欲起身,仪苏双指一捏,束缚随即出现,连人带树捆在一起。

“唔…!”

“怎么做,直接杀?”仪苏一边走一边问,挽纶倒也冷静了些,他停下脚步,说:“你决定吧”

白雀有点惊讶,她知晓挽纶对叛徒恨得有多深,往年常把“复仇”挂在嘴边,现在却放弃了亲自手刃仇敌的机会。她步步向前,在掌上构建魔法。

“真不像你啊,挽纶。”随着注入魔力的增加,周遭大风不断,为这锐利的风刃提供能量,“也不像你啊,白猫。”

此时在仪苏与淑芒之间,是那平时懒散的祀芮,她张开双臂,无言地护住身后母亲。然而,仪苏的眼神仿佛在告诫对方:“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砍”

狂风不因祀芮的出现有丝毫止息,负压将她肺中空气吸出,强者的威压让她喘不出气,是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仪苏直视对方的双眼,全然不怕诅咒,反而是祀芮不敢与之对视,压低了视线。

二人只对峙了一瞬,当仪苏看到祀芮眼角的泪水时,她便知祀芮无恙,只是转身说:“回去吧,反正白猫没事,我懒得管了。”于是风止浪息,仪苏解开束缚,挽纶也随之离去。

淑芒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知晓是祀芮救了自己,于是试探性地呼唤对方:“祀芮…?”换来的却是亲生女儿的睥睨。祀芮只是皱眉,什么话也没说。淑芒吓得缩紧身躯,不再发声。

“祀芮。”忽然间,绒福的声音响起,二人寻向源头,只见白狐从树梢跃下,继续说,“你为何要拦在我们面前?”

“绒福?你……”“你们?什么意思喵…?”两位白猫有着不同的疑问,但绒福只会回答其一:

“淑芒是我们的敌人,你的行为,可视作背叛。”绒福的红瞳在月色映衬下越发骇人,质问的语气中暗藏杀意。

“等下!是…是误会喵!”“你的双亲,设计陷害纺荣,没有误会。”祀芮不敢相信,她转头,目带求问。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哑口无言,茫然失措。

“祀芮,回去,别拦我。”“我不!”话音落后,绒福已然越过祀芮,抓起淑芒,跃向树梢。

“住手、快停下!求您喵!”祀芮的请求没能让绒福产生丝毫迟疑,只见对方又是一跃,向着远方山头赶去。淑芒却是预感到了什么,她朝祀芮大喊着:

“不要追来!”

……

与此同时,仪苏不解地问向挽纶:

“你当时那么冷静,早知道了?”

“…你有抬头看过吗?”

……

“绒福…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祀芮喵!”

绒福没有回答,嫌她吵,新添束缚同时堵上了嘴。一步不停地前往纺荣所在的山头。

祥恩没想到,他的算计竟从始至终就一无是处,反而将他与淑芒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若不去招惹纺荣,他本可以与淑芒安闲地过小日子…

不,从祀芮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宁静就被打破了,他必须想办法从纺荣手中夺回祀芮,保证女儿的生命安全。也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会失败?

“你要什么?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祥恩只求纺荣还愿意做些交易,他已做好付出一切来换取淑芒安全离开的觉悟了。

“放过你们?哈哈哈,你为何觉得,威胁我之后还能安然离开?”祥恩听闻,只觉万籁俱寂,一下瘫坐在石椅上。

“不过,心善如我,将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纺荣盯着上山的路,等待最后一位嘉宾入座——净祀芮。

她追着绒福,来到了山顶,一如纺荣预测的那样。“你的女儿,或你的妻子,只有一位能安全离开此地。”

祀芮刚到场,却听见了一道生死抉择题。她来这里是为了求纺荣,求他放过母亲,路上也想过无数劝阻的说辞,然而面对此情此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祀芮,过来吧。”纺荣向她招手,她不情愿,怕到想转身就逃,却只能服从。祀芮低着头,无声地走到纺荣面前,与地上的母亲并排。淑芒看似无言,但她的眼神无不述说着她的请求:“别管我,让女儿走吧…”

“纺荣…你!你不得好死!”

“呵,你的诅咒,于我无用。”纺荣将双手搭在祀芮肩上,微俯身,发问:“见到久未谋面的生父,有何感想?有何欲言?”

“…纺…荣;,求您、放过;…我们……”祀芮一张开嘴,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出,有悲伤、有恐惧、也有绝望。让母亲变得悲痛,让父亲越发焦急。

“我选!”他看了眼祀芮,不敢直视淑芒,只是低头咬牙,“让祀芮走,让我的女儿,安全离开…!”说完后,却是掩面而泣,后悔至极。

“为什喵!为什么不选我妈;!”

绒福与纺荣对个眼神,将淑芒带至一旁,在她背上一扫绒尾,悄然洒下治愈的福泽。

“听到了吗?祀芮,乖乖回去吧。”纺荣松开了按住她肩膀的手。

“我不!”祀芮却反去抓住对方衣袖,“您要做什么;?求您;…也让我妈走喵…”纺荣用手指勾起她下巴,示意对方噤声。

“想留下来的话,随你吧。”说着,他带祀芮走到石桌前,仔细看祥恩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纺荣自己则随性地坐上桌面,说:“自己做的选择,就亲眼见证。”

在祥恩听来,这是对方在仗势欺人、嘲弄弱者。一时间怒气上涌,让他忘记了恐惧,怒斥到:

“你满意了?我的痛苦让你你满意了?!”祥恩站起来,哭吼着锤向纺荣,却只能被护盾拦下。

这时,远处的绒福做好了准备。此地草木稀疏,却刚好有块石板能让淑芒伏在其上。不过以纺荣这个视角,只能看到淑芒挨罚时痛哭的脸,不知其身后细貌。而站着的绒福,其挥板动作在月光照耀下清晰可见。

「啪」一声响,夺去了纺荣身旁两位的目光。

「啪」二声响,淑芒忍不住因痛呻吟,喵地大叫。

「啪」三声响,再笨拙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祀芮抬头看着,虽然她笨,但也猜到了纺荣让父亲选择的真正意思。若当时他选的是淑芒,此时在那挨揍的就是自己了。所以…他从没说过要杀谁,从一开始就只是,施点惩戒罢了。

“哈…哈哈哈!”想到这,祀芮捧腹大笑,嘲笑先前的自己,竟然怕成那个样子,还向纺荣求情。仔细想想,反而有些丢脸。

妈妈正在被打,笑这么大声是不是不太好?管她呢,兽族叛徒怎样关本喵什么事!

祥恩见自己女儿笑得前仰后合,自己反而也冷静了,变得不知所措。祀芮问纺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或者说我为什么会想救我妈?”

“你对她又没有恨意,还能不想偿还恩情吗?”祀芮舒展了一下手腿,感慨到:“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被知道了喵~”

她向着来时路走去,挥手告别:“纺荣,再见喵。”路过绒福时,又特意说了一句:“妈,再见喵。还有…白狐,打得开心喵~”

淑芒还在被责臀的剧痛所折磨,没来得及与女儿相告别就听到了那无情的后半句。又是一声「啪」,她惨叫同时补上了那声迟到的告别:“喵!再见喵!”

……待祀芮走后,淑芒挨够四十板,哭得稀里哗啦的,绒福才住了手,回到纺荣身边,接受揉耳作为慰劳。祥恩也不知该说什么,他扶起妻子,安慰对方受伤的身心。“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还没说你们可以走,回答我的问题。”祥恩点点头,感觉这一天下来,过于梦幻,自己就像个小丑。

“祀芮领域里的异物,究竟是什么?”

“你原来真的…早就知晓了。那是她的祖父、我的父亲,一位成为梦魇的患者。当年,灾祸爆发,神殿与南部领土断了联系……”

祀芮的祖父,本是神殿的一位鬼族,被卷入灾祸,流离失所,在这期间有了祥恩,淑芒也怀上了祀芮,他却不幸地被梦魇袭击身亡。祀芮出生时,领域坐标很巧合地与祖父一致,那梦魇便打算袭击她,被祥恩与淑芒合力封印。只是封印不稳,需在千年后加固。而这千年,刚好是明日。

当时是请到了魂灵殿的祭司,打算让对方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为祀芮净魂,才有了山洞中的一幕。可惜的是只能加固封印,无法祓除梦魇。

当加固封印的仪式完成后祀芮就醒了,从面前的祭司口中得知来龙去脉。那位祭司自然是要明哲保身,但他也不希望淑芒会死在这,只能劝说祀芮去帮帮自己的母亲。好在祀芮是明事理的猫,她虽然对父母背叛兽族不满,但没恨到想他们死的地步。

再说,纺荣也交待过绒福,若仪苏与挽纶执意要杀淑芒,她会出面制止。

纺荣知晓缘由后,理清了事件经过,他也只剩最后一个问题:“魔王为何会与你们合作?”

“魔王,也掌握了因果,我们由此取得联系。它要找尸瘟,我们提供助力。一个交易,仅此而已…”

他们也只是魔王计划的一环罢了,找蹀尸吗…或许是噩幻才对。

纺荣带着绒福离开,留下一句:“你的女儿,就暂时交给我照看了,我会替你管教她。”祥恩听后,做不出什么回应,没想到纺荣真就这么走了。不过淑芒倒是胆大,她对纺荣的背影喊:

“交给你们了!请好好照顾她!”

纺荣摆摆手,似在说:“我知道了”

……当时,在祥恩做出选择后,绒福有悄悄跟她说,挨四十板作为陷害纺荣的惩罚,这事才算完。淑芒闻言,还没彻底理解对方的意思,惩罚就已经开始了…

死亡的恐惧在顷刻间换成了被公开处刑的羞耻,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种情况下绒福还下了特别重的手,淑芒只觉身心都遭到了悲惨的摧残。

纺荣与绒福回到兽界厅,祀芮与恋并排坐,正吃着半凉的晚饭。她感觉恋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明明很祥和,却有着深深的敌意。

这人…好怪喵!

“恋,看出什么了吗?”她收回目光,回应说:“只是有老对手的气息罢了。”

“术式学得怎样?”

“那位…是叫诵纤吗?教得还行,我已经掌握制造方法了。”纺荣点点头,将木牌『一』上的任务改为“彻底掌握基础术式”,于是走进挽纶的房间:

“之前让你收集的,给我。”明明是要做对自己好的事,他却以命令的语气说出,让挽纶产生巨大的割裂感,有点不情愿地交出表单:

仪苏说,能晒到阳光、通风、干燥、洁净的房间。

祀芮说,想吃鱼喵。

织翎说,想要有暖湿的宽敞空间,但入口处还是窄一点比较好。

诵纤说,有大片温水池的露天地。

挽纶说,随便,不是监狱,能自由外出就好。

“想吃鱼喵?”挽纶听到他喵了一声,先是一愣,然后解释说:“…你也知道,祀芮不喜欢男性”

“行,我自己去问她”

祀芮改口说,想要刚好能钻进去躲起来的地方,最好让白狐找不到…不,后半句没有。

那么一个个来,仪苏估计是想要个树屋,趁机搬到外面去…想的美。

纺荣大半夜拉着快入睡的仪苏到外面看新房间,是嵌入东面不远处悬崖的洞穴,其海拔低于古树,能连通到大厅。在悬崖表面的是超大落地窗,可以自由开合,允许飞进飞出。至于室内装潢,很一般,没有值得说的。仪苏懒得评价,只想继续睡觉,于是把纺荣撵出去自己上床了。

织翎…她最近和绒福住一起,房间装修的工程就以后再做吧。

祀芮的要求很简洁,是想要能带来安全感的房间。

纺荣改造了其中一个牢房,重点设计了室内装潢,特点是有很多供猫躲藏的角落,但不妨碍人的日常生活。纺荣没养过猫,但他去过猫鬼的房间,知道怎样的陈设适合怎样的品种与性格。祀芮看上去很满意,纺荣就放心地说了:

“卫生自己打扫,太脏的话要挨罚。”“…喵?”

诵纤应该想要个天然水潭,好摆脱我的监视…没门。

纺荣并没直接动工,他先是到地表,来到古树的枝干前。此树种名为巨盛榕,外貌与须神降下的神迹有几分相似,主干雪白,叶彩如虹。其过于巨大的根系会导致主干附近的土壤随淋溶流失,导致纺荣没有土地可站,只能踩在对方的躯体上了。

对方的叶并非反射特定光线才呈现出真彩模样,而是会自己发出微光,即使在夜深人静时也如雨后天晴般爽朗。他抬头仰望,同枝的树叶显现出渐变色彩,其一团团、一簇簇,仿佛张狂的泼墨画。他低头俯视,巨根仿佛将此地化作木的白漠,倒映叶影,如海风吹起的彩色浪花。若在大晴,反而看不见如此美景。

“这段时日,多有叨唠。”纺荣轻声致歉,对方也礼貌地回了声:“无碍。”声源处,有位人影,它是这古树的化身。

“嗯,关于地下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不必,自由取用。”“感谢你的慷慨。”纺荣点头道谢,准备回到地下。待他远去,古树低声自言:

“谢谢。”这声无人聆听的低语后,还有它的心里话:

我早就想揍那帮兽崽子了!嘁…要不是打不过!

……纺荣开凿出一条新通道,在尽头处扩大空间,向上打通至地表、覆上屏障。随后让地下暗河改道,让其途经此地附近,通过土壤的透水性让这里慢慢形成池潭。最后,仿造其父亲的居所,在中央做个假山,将悬屋建在半山腰。

纺荣带着诵纤来她的新房间,对方有些拘谨,心里并没多满意却不敢表现出来,满嘴“嗯嗯”地答应。不满意的理由很简单,天然水潭大多会有地脉流过,她能借此修炼,但此处的地脉在那条暗河处,隔着不知多厚岩土,无法利用。

纺荣当然知晓,所以是故意这么做的,利用地脉修炼容易导致根基不稳,对诵纤这种急于求成的性格危害更大。

最后是挽纶,看着挺随意,却是最不好解决的。纺荣喜欢为别人量身打造物什,其中也包括装修房间,没有具体需求反而更棘手了。要是去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详细内容,他打算先通过日常生活观察对方喜好,将装修工程延后了。

除了这四位,还有恋的居所也需解决,如果不为她提供房间…瘟疫有自己改造环境的能力,为了防止其扩散,需一个屏障将有害物质隔离。说来恋也不需要睡觉,她目前主要在熟悉周边事物,到处逛。

与此同时,绒福宅邸中:

“凌姐,欢迎回家” 织翎站在玄关处,向女主人提裙鞠躬。这段时间她要跟着绒福学习术式,在正式工作前彻底掌握。

“嗯” 绒福简单回了句,她注意到一个细节,当织翎犹豫时她身后的两条头羽会不停画圈。不过在会读心的凌姐面前没有什么能瞒得住,关键在于,要不要说出口。

绒福会尊重别人的隐私,不对其内心所思做评价,也尽量不表现出来。所以,她会当自己并不知晓织翎在想什么,只要她不说出口就不会给予回应,对方也知道这点。不过,织翎也很庆幸绒福能听到她的心里话,这让她认为自己的思考并非没有意义,至少能被一人所倾听。

“那个…您说祀芮明天过生日?” “对,这是祥恩亲口说的。” “那…我想为她准备礼物,行不行?” 织翎知晓她们的关系称不上好,所以怕绒福会认为自己得寸进尺,并因此发火。

绒福回到房间,挑来睡衣,准备先去做睡前洗漱,同时也在回应织翎:“我同意,不过你打算送什么?”

织翎帮她拿着衣物,一路跟到卫生间:“好吃的?”

“自己决定。”白狐一边说,同时又向门外的织翎递出手,“你也进来。” “…我?” “对,你这副身体有异味,我给你洗洗。” “诶,真的吗?”

织翎不可置信地闻闻自己身上,她对自己的舌头还是有自信的,连气味从哪传来的都能知道。

“别闻了,进来就是。” 那只是绒福的借口罢了,其实她说的异味是因果层面上的,织翎当然闻不出。不过…她也有私心的成分在。

先前被纺荣一说,她觉得织翎越来越像一个小养女,对她母性大发,想拉着一起洗澡。

绒福将她拽进来,一关门,不说废话,直接脱她衣服。“唔…” 织翎反倒是有些害羞了,但她也不敢反抗,任由女仆装被一件件解开,悉数扔进洗衣池中。

热水早在浴缸中等候多时,无聊地放出水汽,弥漫在瓷砖上。织翎凭本能将手捂胸前,在绒福的引领下慢慢踏入水中。脚丫因烫反射性地缩回,她身为半个变温动物,还不能适应突发的高温。

“烫吗?” “还好…” 不过刚才被脱衣感到的羞耻让体温升高,倒是更快适应了。她泡在水中,来自本能的危机感告诉到她不能这样,织翎不自觉变得紧张。

眼见凌姐也在解自己的衣物,她迅速挪眼回避,蜷缩至一角,让水面刚好没过上唇。很快,对方也踩了进来,热水与蒸汽再次溢出浴缸,让四周变得雾蒙蒙的。

“转过去。”织翎听话,将后背露给对方,被手指点触的感觉瞬间袭来,惊得她一颤。绒福仿佛在上面写着什么,织翎不敢多问,只是乖巧地坐着。

其实两人身上都有护体盾,本来也不脏,况且用魔法就能洗干净,不过一瞬间的事就体会不到泡澡的乐趣了。

小时候,还不会魔法,很多事都要父母帮忙,自然包括了洗漱。如今绒福长大了,帮织翎洗身子,倒是真有种照顾女儿的满足感。也不知织翎能否体会到被疼爱的幸福呢?

———

当纺荣在那山头上安静地品茶时,他的花园倒是不太平。绒福外出后让织翎留守宅邸,礼蓉也被赶回了花园。

虚们似乎还在因魔王抢它躯体的事不悦,拿若落当出气筒,见到礼蓉,二话不说就用长藤将她绑来。

“啾—?”它语气不善:“你,偷懒?”

“没有!”礼蓉心虚地转移视线。

“撒谎,若落,罚她。”虚们将一截藤条交予浑身白浊的若落,同时把礼蓉的下半身朝向她。

“等等!我、我真的没偷懒!”若落将自己冲干净,揉着伤臀解释:“浮姐…你出去的时间太久了,害我…被欺负了好久。”

“…对不起,那…打轻点行不行?”“虚们,有没有那种带刺的藤条?”眼见虚们取出刑具,礼蓉拼命挣扎:

“等等!若落别这样…我知错了,真的对不起!”

“知道错的话,就要乖乖挨罚。”若落向旁一步,站到好位置。她没考虑过要掂量力道,只想拿礼蓉的翘臀好好发泄一下,于是将刺藤摆至身后,大力向前挥去。“不要…”

「咻—啪!」力道之大,让尖锐的藤刺扎入臀肉,激起一片涟漪。“啾!饶命啊若落!下次不会了啊!”

「啪」就算没有那些小刺,藤条本身的韧性就足以破皮,对礼蓉没怎么挨过罚的嫩肉效果更甚。“挨二十鞭吧,我会让凌姐帮你减掉的。”“不要…不要!”

「啪」“啾—好痛!受伤了啊!”“因为是刺藤,流点血很正常…对了浮姐,我们都不会治疗魔法,所以你要自己治哦”

「啪」“呜啊;!我也不会啊!”“没关系,我们有伤药,不会留下伤痕的”

「啪」“不、不是伤痕的问题!轻点;…!”“都怪浮姐回来这么晚,哼”

礼蓉的臀部在短短十鞭后就皮开肉绽,随着刺藤的冲击飞溅鲜血。若落宣泄着自己的怨气,在打完第十五鞭后住了手。

“若落;…求您了,饶了我吧;…啾呜…我都听您的!”礼蓉颤抖着求饶完,希望惩罚能就此结束。那位狼女孩只是摇着尾,走到她正后方,换刑具的同时向虚们比了个手势。它意会,用藤条按在礼蓉的两瓣臀上。

“啾!好痛;,轻点嘛…!”随着虚们用力,将礼蓉的两条腿分开,同时暴露出臀肉掩住的一缝。“等等…要;打哪里?若落不要;!”

「啪!」细长的藤条,精确抽在那缺乏保护的娇弱花心,打得礼蓉剧烈一颤,放声大哭:“不要;!啊;—!”

「啪」虽然没用刺藤,但痛感还是远超想象,礼蓉试图摆动身体来阻止若落挥鞭,却被虚们按着伤口强制矫正姿势,让臀部白白受了罪。

「啪」“啾;!呜;啊——”

若落惩罚完这犯错者的小小臀眼,心里舒畅,被虚们玩弄产生的怨气也发泄一空。她丢下号啕大哭的礼蓉,独自到水塘里泡澡。

虚们抓来伤药,帮礼蓉上好,再用绷带缠了几圈。但可怜的白雀依然跪在土地上,抽泣不止。头顶魔物欣赏着她的婉转哭声,用木藤摸摸头、用菌丝拭去眼泪。

……“呜呜;…”礼蓉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想回房休息,这时虚们却拦住了她:“哭,够了?”

“…虚们?你…要现在和我玩?不行的…让我休息下吧……”礼蓉退后一步,远离雌蕊,却靠上了身后的藤条,被彻底包围了。

“现在,好玩,更加。”数条木藤再度捆住对方,十来菌丝已然开始上下游走,深入衣肤之间。虽然后面有个小洞被堵住了,但不妨碍前面的两个小嘴被玩。

它将菌丝捅进口腔,不准对方发出拒绝之言。礼蓉呜咽着,品尝到奇异的肉味,偏咸。明明舌头正被又挤又拽的有些难受,她却想仔细尝尝菌丝的味道。

礼蓉忽然想起,这不就是口交吗?比起那些有着雄性腥味的肉棒,菌丝的味道要好多了。思想一转变,她从被动变得主动,让菌丝往更深处的喉里探,同时被玩弄的下体也有了迎合的表现。

在玩弄口腔时,它自然没放过双乳和小穴,用菌丝挤捏乳房乳头、用糙藤条前后摩擦阴唇,几下就把她玩得淫水四溅。于是乎更进一步,将那糙藤的尖端在阴道口摆动一阵,瞬间插进去一大截。

“啾…!”她一下含紧了菌丝,双腿因伴疼的性刺激而发颤、站不稳,还是被绕着腰的藤条扶住了。她的喘息与抽插的频率趋于一致,每次“哈”地呼气时,阴道口都要遭到无数颗粒的撞击,带来无上快感。

忽然,束于头顶的双手被解开,她一下多了两条自由的肢体,要用来做什么呢?

礼蓉一手扶住左胸,将它向高处抬,好让各菌丝玩得尽兴。虚们也毫不推辞,用菌丝托起右胸,让长藤穿过被挤压的两乳间,伸入嘴中。同时她把另一只手伸向下方,用两指拨开小阴唇,暴露出最敏感的一点,似在诉说着此处没被玩弄的空虚。几条菌丝回应了她的邀请,紧紧绕上几圈,每当她被糙藤顶起时都要受到阴蒂被拉扯的微痛,迫使她放低身位,让藤条插入更深处。

……不知为何,虚们变得异常温柔,没有过分地用高速抽插,也不拽着乳首向外扯,反而处处迎合自己的节奏,与白天时完全不一样。

“啾啾…”礼蓉忽然捏紧了自己的乳房,右手也用力按着阴蒂,“哈啊!”在不缓不急的抽插中自然高潮了。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她的体力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哈、哈!”她真心认为,现在的虚们比那些粗暴的男人要好多了,这才是体谅女性的模范,全然忘记了白天是谁把她玩到晕厥。

若落远在温泉,敏锐的狼耳甚至能听到礼蓉满足的喘息声,她暗自在心中说:等你每天都被玩的时候,就不会觉得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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