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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日羽里手心冒著冷汗,焦急地等待著子午集團的面試。

儘管即將從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學畢業,工作卻找得並不順利。隨著求職季節逼近尾聲,她越來越忐忑不安,這次的面試是最後的機會了。要到便利商店打工、替逐步飛黃騰達的同學們掃描條碼,她的自尊實在無法接受。不論對方問再如何艱難的問題,她都不能搞砸。

一扇門突然砰地打開,又是一位女性的應聘者哭著衝了出來,已經是第三位了。

「下一位,天川小姐。」房間內傳出一名男士的叫喚。「請進。」

日羽里趕緊站起身,撫平裙擺,調整了下眼鏡框,打起精神,走進這個狹小而沒有窗戶的房間。「感謝子午集團給我這個機會參加今天的面試!」宏亮的嗓音在壓抑的寂靜中迴響。

「請坐——」身著深色商務西裝的面試官,指著房間中央的椅子,說道。

日羽里深深鞠了躬才戰戰兢兢地坐下。

「——優異的成績,還有實習經驗,以應屆畢業生來說,條件是再好不過了。不只如此,長得還很可愛。」對方一邊品頭論足,一邊掃視著白色襯衫包裹下略顯豐滿的胸部。「我相信你明白我們公司作為業界的領頭羊,對人才要求有最嚴格的標準,所以面試過程可能會有些……特殊。」

「我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她佯裝鎮定地回答,儘管她的身體在對方猥褻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畏縮了起來。

「很好,那請先把衣服脫了。」

日羽里瞪大雙眼,懷疑自己是否聽錯對方的指示。「不好意思,我……」她的腦中閃過無數可能,猜想著這是否是某種測試,又想到剛才那幾個奪門而出的女生。

「妳沒聽錯,請脫光所有衣服。」面試官以緩慢的語速,再度要求道。「職場上的壓力是學生難以想像的,客戶總會給我們各種不合理甚至不可能的要求。如果連這麼一點簡單的要求都無法從容應對的話,請回無妨,就像剛才那三位失敗者一樣。」

一滴冷汗沿著她的額頭滑落,她深吸了一大口氣,開始解開襯衫的釦子,露出裹著堅挺而柔軟酥胸的白色蕾絲胸罩。接著,她站起身,拉下西裝短裙的拉鍊,任由裙子自然滑落到她的腳踝。

「所有衣服,天川小姐。」

她的呼吸開始有些凌亂,顫抖的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乳頭在冷氣房中宛如起雞皮疙瘩般不由地硬挺起來。她的手指接著勾住內褲的兩邊,緩緩拉下她修長的美腿,露出剃得一乾二淨的陰部。

「摺好放在我的桌子上。」

她唯唯諾諾地點了頭,臉上燒得通紅。當她走向面試官時,她注意到桌上的筆電似乎安裝著一個鏡頭,一道紅色的燈光在她眼前閃爍,顯然一切都被錄影保存了下來。

「很好,妳道目前為止的表現都很符合我們對員工的期待。」面試官稱讚道,繼續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傲人的美胸。「我們可以開始『一般』的面試環節了。首先,請妳自我介紹,並說明選擇我們公司的理由。」

日羽里背誦起早已精心排練過的答案,但她懷疑對方是否真的有在聽,對方的目光顯然更加專注在她全裸的身體上。然而,她決心不會在此退縮。

經過一輪的問答,面試官從抽屜拿出一把捲尺。「最後的環節,報出妳的三圍,取最接近的整數就好。」

臉頰再度泛紅,她趕緊走向前抓起量尺;對方則將她報出的數字一一記下,這是他在整場面試中唯一一次真的使用過他手上的筆,筆尖在紙上劃動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跟多少人做過愛?」

「只有一個。」她深感羞愧難堪,不只是因為問題本身,更是因為她不假思索地便作答。但誠如面試官所言,如果連這麼一點壓力都無法應對的話……

面試官點了點頭,起身走向她,伸出手便粗暴地捏揉她的胸部;她的身體緊張地向後一縮,但她咬住嘴唇壓抑住自己的驚叫——事到如今,想退出也太遲了,唯有堅持到底,至少她已經贏過剛才中途退出的三人了。

「辛苦了,面試到此結束。公司會留下妳的內衣褲作為出席證明,你可以穿上其他衣服離開了。請靜候進一步通知。」

「感謝子午集團的機會……」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再度鞠躬後,她回到擁擠的走廊,所有人都穿著整齊的西裝。當她經過其他應聘者身邊時,她焦慮不安地將短裙的裙擺向下拉,深怕暴露在外的下體被別人看到。冷風不斷吹過她的胯下,無疑是在提醒她方才受到的羞辱。

她唯有期待這一切終有回報。

2

「諸君,早。」台上,一名銀髮斑駁的男子以冰冷的語調說道。「首先,先恭喜各位在面試中脫穎而出,得以進入子午集團——」

日羽里筆直地坐在台下,身邊盡是和她一樣的新鮮人。

「——你們多半畢業自頂尖的大學,擁有優秀的學業成績。然而,那對公司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聽清楚,現在的你們都只是『辦公用品』而已,隨時可以替換。如果有人覺得難以接受,現在是離開的最後機會了。」

她感到難以置信,都已經什麼時代了,還有執行長膽敢在公開場合使用如此非人化的比喻,不怕成為新聞的焦點。不過,環顧四周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起身離去。這也不足為奇,畢竟子午集團可是國內名列前茅的大企業,誰能放棄如此的機會呢?

「沒有人嗎?很好,人資部門會引導你們進行強制性的健康檢查,再帶你們到各自的部門報到。」執行長宣布道。

隨即,一隊員工便前來帶著日羽里和其他幾個女生新人,前往公司內部的醫務室。

房間內,一名中年的男性醫師正不耐煩地等著她。「衣服脫了,連同手機、眼鏡,全部放進籃子裏——」醫師直截了當地命令道。

又是這樣的命令,讓日羽里皺起眉頭,這間公司的文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嘆氣歸嘆氣,她仍舊乖乖照做,至少這次是為了健康檢查。

「——已經是白虎了,好極了,我們可以直接跳到視力檢查。」醫師遞給她一支遮眼棒。「遮住左眼,告訴我表上寫的是什麼字。」

「這不就只是視力檢查嗎?有必要脫光嗎?」日羽里不滿地問道,尷尬地遮住暴露的胸部和私處。

「妳以為今天有多少新人要做一樣的檢查,少浪費我時間。到底看不看得到?」

「不行,沒有眼鏡我什麼都看不到……」她下意識地瞇起眼,回答道。

醫師匆匆寫下結果後,將她的眼鏡連同一張磁卡交給她。「我允許妳可以拿回妳的眼鏡。把磁卡掛在脖子上,去第三營業部報到。」醫師卻沒有將她的衣物歸還。

「我的衣服呢?」她的聲音高了八度,詫異地問道。

「公司規定,所有女性新人都不准穿衣服,並不是針對妳,所以拜託妳別抱怨、也別再浪費我時間。」醫師冷冷地說道,眼神不容質疑,將她推了出去。

外頭,一群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同樣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只有脖子掛著磁卡。面面相覷的她們,尷尬地抱住胸部,蜷縮在一起往電梯前進。日羽里也加入了隊伍,赤裸的腳底走在冰冷的地面上,使她的全身打起寒顫。

路上,不少人注意到了這批新人,但似乎沒有人覺得驚訝。

按照指示抵達第三營業部時,另一名男性的新人已經抵達,神情竟顯得比日羽里還緊張。讓她絕望的是,雖然所有男性員工都穿著深色的西裝、打著領帶,但沒有一個女性員工穿得得體:二十多歲的年輕員工幾乎清一色地和她一樣,都是全裸掛著磁卡;三十出頭的資深員工則穿著西裝外套,但下半身依然是赤裸裸的。

她們無神地望向她,心如死灰,早已習慣了這般荒唐。

「歡迎啊,健太君和日羽里醬。」四十多歲的男性部長熱情地呼喚,臉上掛著令人不安的猥瑣笑容。

她感到胃裏一陣翻騰,裸露的皮膚暴露在灼燒的視線下刺痛難耐,對方的言語彷彿是千軍萬馬的螞蟻爬過她全身上下。沒有什麼事情比被中年大叔如此親狎地稱呼還令人噁心了,更何況還是在自己全裸的情形下。

「今天你們的工作就是好好熟讀入職的培訓資料。」部長接著解釋公司規則、團隊結構、業務內容,彷彿是在正常的企業入職首日一樣。「我對新人只有一個要求:有什麼問題,隨時發問。」

「部長,為什麼她們……」健太猶豫地問起。

「這態度就對了,新人有問題就該馬上提問。」部長故作誇張地豎起大拇指。「她們這些『辦公用品』在證明自己的能力以前是被禁止穿衣服的,等升遷之後就可以穿外套或是襯衫了。提醒你一下,她們是『公司資產』,使用前請務必熟悉相關規則,並記得填好申請表格,懂了嗎?」

現在寧願去掃那些條碼了,日羽里心想。

3

「乾杯!歡迎我們的兩位新成員!」

當晚,如同其他部門一般,第三營業部也聚集在員工食堂,舉辦所謂的「迎新」。所有的女新人都蒙受了一樣的屈辱,被迫以全裸的姿態替每個人的杯子倒啤酒。

「天川醬,一旦熬過最辛苦的前幾年,開始升遷後,就能穿起衣服了。一開始很難適應,但妳會習慣的——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當日羽里為一位較為資深的女同事斟酒時,對方以同情的語氣低聲說道。

「謝謝妳的鼓勵……」恐懼侵蝕著她,她不覺得自己應該習慣如此荒謬的事情。

「嘿,日羽里醬,過來!」部長隔著桌叫喚,語氣中帶有莫名的喜悅。「健太君,你說給她聽,你跟多少人做過?」

「部長,我不想……」健太結結巴巴,語氣中滿是惶恐。「我……沒做過。」

部長放聲大笑。「聽到了嗎?一個死處男欸!不過你真的是很幸運,我們可愛的日羽里醬可以幫你脫處。」她還沒能表達反對,就被部長面朝上壓在桌子上,胸部被粗暴地搓揉。

一旁,所有的男同事都用興奮的眼神盯著她,顯然早就期待著這一刻很久了。

「不,請住手,這很不恰當啊!」健太僅僅發出一句無謂的抗議。

「不是吧?你明明是處男卻不想跟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打砲嗎?你是陽痿還是基佬啊?」部長嘲諷道,同時將手伸向女孩的雙腿間,玩弄起她的陰部。「喂,你們幾個,來幫幫我們害羞的櫻桃男孩。」

兩位前輩按住健太,另一位拉下他的褲子;日羽里無能為力,只能恐懼地望著他們將健太的龜頭壓上她早已被弄濕的洞口。

「不行,請別這樣,我做不到這種事。」健太鬼吼鬼叫道。

儘管他吼破嗓子,他的身體卻很誠實。當勃起的陰莖滑入女孩的陰道後,他開始出於本能地擺動起了腰際,一下又一下地強姦著她。他將雙眼緊閉,試圖否認陰莖尖端傳來的快感。

然而,這與日羽里所承受的簡直無法相比。淚水無法克制地湧出,她的下體也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下,不停地分泌起愛液。眾人圍在桌子旁,她的尊嚴被徹底地褻瀆,更令她難忍的是,強姦著她的男孩竟比她自己表現得更像是受害者。她無聲的啜泣掩沒在圍觀者得訕笑和健太的哀求之中,沒有人能聽到。

不久,哭哭啼啼的健太在她體內射了出來。當他拔出時,在女孩的大腿內側留下一條藕斷絲連般的黏稠液體。

「恭喜啊!」部長拍了拍健太的肩膀。

日羽里躺在桌上喘息著,精液下體不斷溢出。然而,這場「迎新」才剛剛開始。同個部門的男同事輪番強姦了她,不只是她的陰道,她的嘴巴和肛門也無法倖免。最終,她身上幾乎每一個洞都被注滿了精液。

甚至有個人還射在她的耳朵裏。

食堂內充滿女新人們的悲鳴,她們無一不被男性侵犯著,不論是被資深的員工或今天才入職的新人;女性的同事只是坐在一旁,冷眼地觀看,彷彿是回想起了自己當年的「迎新」,她們的表情顯得極為疲憊。

「新人們,給我聽好。」站在大門門口的男性員工大喊道。「明天一早,這裏最好是已經打掃得一塵不染,否則另有懲處!妳們不會想知道處罰是什麼的,但我們可期待了!」他的身後傳來更多不帶慈悲的笑聲。

沉重的大門緊閉,伴隨著一股巨大的碰撞聲,將這群可憐的女孩鎖在一片漆黑和殘留體液的惡臭之中。

4

數個月過去了。入職以來,日羽里一次都沒有回到她的公寓。

子午集團辦公室的大門將所有女性員工鎖在這處人間煉獄,迫使日羽里適應了全新的日常——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清潔這層樓的所有玻璃窗。當然,公司沒有提供任何清潔用品,她必須把自己的乳房當報紙來用,直到玻璃乾淨得能反光為止。

「早啊,日羽里醬。我又忘記了,哪個洞是用來丟哪個的?」一名第三營業部的男同事手中拿著喝完的咖啡杯以及三明治的包裝紙,靠近了日羽里。

「一般垃圾請丟進我的肛門,回收請丟進我的陰道……」

男人露出令人作嘔的笑容,將揉癟的塑膠杯塞進她的小穴。「噢不,妳的肛門已經滿了。」

「造成不便,我真的非常抱歉。」日羽里對著只把她當成帶腳的垃圾桶的男人,深深鞠躬致歉。「請使用我的口腔替代……」她打開嘴巴,讓對方將包裝紙塞進去——殘渣、美乃滋以及塑料的味道全部混雜在她的嘴裏。

在她能關上「蓋子」前,另一名男同事大喊道。「等等,我也有垃圾要丟。」他一邊擤著鼻涕,一邊大步走來,將手中一大坨濕答答的衛生紙團塞進日羽里的口中。

彷彿好幾條蛞蝓最她的嘴裏蠕動。

她壓抑住匯聚到眼角的淚水,忽視三個洞都被垃圾塞滿的感覺,繼續擦著窗戶。她必須在每天早上的例行朝會前完成所有的清潔工作,否則將受到嚴厲的處分——通常是在朝會上被輪姦。每個早晨都是一場和時間絕望的賽跑。

「妳今天遲到了20秒——」部長嚴厲地訓斥道。

顯然,在把收集來的垃圾倒掉時順便多花了點時間漱口,是一個糟糕的決定;不過她實在是無法忍受嘴裏有別人鼻涕的味道。

「——今天禁止所有飲食。算妳幸運,我們現在沒時間用平常的方法處罰妳。快給我站去一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日羽里不敢造次,趕緊入隊。所有女同事都神情緊張,除了琴美。

「也許有些人已經聽說了,琴美醬已經提交辭呈,今天是她在職的最後一天——」部長宣佈道,並示意琴美走到會議室前面。

這是日羽里第一次看到琴美笑得如此燦爛,她從來沒想到還有辭職這辦法。

部長卻倏然將磁卡從琴美脖子上扯下,並在她裸露的屁股上貼了一張寫著「產業廢棄物」的黃色貼紙。「——你們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她不再是『公司資產』了!不需要申請就可以幹她了!」

會議室內頓時充斥起男人們的歡呼。

琴美的笑容瞬間消失,被眾人壓在桌上,成為滿足他們原始獸慾的一場饗宴。男同事們前後夾擊,以日羽里從來經歷過或見過的力道,猛然地輪姦起琴美。

「我早跟那個蠢女孩說過了……沒有逃脫的可能……」日羽里身邊的資深女同事以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

日羽里雙眼閃爍著恐懼,注視著琴美的苦難。一道清脆的聲音卻突然穿過她無助的哭喊以及男人們狂歡的笑聲——有人在試圖插入琴美抗拒的嘴巴時,一不小心扭斷了她脆弱的頸骨。

「幹,我不是故意的……我賠不起公司……」肇事者語無倫次,臉色比他胯下夾著女孩還要蒼白。

「緊張什麼?她已經不是『公司資產』了,不會有任何懲處啦!」部長拍了拍不小心殺死琴美的下屬,安慰道。「趁著還有體溫好好享受吧!不過,等等你得自己負責處理『產業廢棄物』。」

雙腿發軟的日羽里扶著牆才勉強維持住站姿,她不敢想像「處理」是什麼意思,反正絕對不會是正規的葬禮。

這一幕對這群「辦公用品」來說,是個既嚴厲又諷刺的提醒:將她們變成字面意義的「社畜」的規則,卻也是保護她們不受到更慘絕人寰的待遇的唯一護盾。

5

琴美的死就像是一顆投入湖水的小石子,波紋暫時擾亂了水面,卻隨即被日常瑣事的風浪吞噬。朝會之後,又是無盡的會議、堆積如山的郵件、以及部長耳提面命的當季銷售目標……

當然,和其他所有女性員工一樣,日羽里必須全裸處理這些業務。

「日羽里醬,關於櫻峰商事的那件案子,妳來幫健太君跑個簽呈。」部長將她按在桌上,而健太開始用白板筆在她的背上寫字。「總共需要五個章,當然從我開始——」

作為企業責任和永續經營目標的一環,子午集團鼓勵員工善用「辦公用品」,以減少不必要的印刷和紙張的浪費。

「——那事不宜遲。」部長隨即將充血的肉棒插入下屬的小穴,奮力地抽插。「健太君,把妳剛才在日羽里背上寫的提案報告給我聽。」

雖然羞恥難堪,日羽里積極地加快腰部的節奏。即使部長沒有要求午餐前完成整項簽呈,她也絕對不想耽誤到午餐的時間。但這並非是因為不想占用到她的休息時間,而是為了避免一場更大的折磨。

當健太總算結結巴巴地讀完提案,部長滿意地內射了日羽里,並在她雪白的翹臀上蓋了個紅色的印章。「果然還是新人的小穴最讚。」

她咬緊牙關,蹣跚地走向電梯,手同時摀住自己的洞口,以免流出的精液滴髒公司的地毯。她可沒有閒情逸致,更沒有時間能浪費在舔乾淨地板的處罰上。

縱使兩位新人盡了最大的努力,批准的流程仍然拖延得超過日羽里的預期。作為最終審核者的執行長相當不滿健太充滿錯字的提案文,直接否決整項提案,逼得他們從頭開始。整個上午,日羽里因而被中出或是口爆了整整十次。

當他們總算完成簽呈,午餐時間已經過了40分鐘。

對於女性新人來說,午餐和晚餐時間絲毫無法休息,她們必須在員工食堂工作:作為盛放食物的盤子、作為清潔餐具的海綿、或是作為緩解中午人潮的小便斗——一切取決於當日的籤運。

除了當小便斗什麼都好,這成了日羽里每日唯一的餐前禱告。

「妳遲到了!我不管你有什麼藉口,反正我們現在不需要多餘的餐具或是海綿了,妳不用抽籤了,現在就給我去男廁前面跪下。」食堂經理怒吼道。

日羽里知道爭辯是徒勞無功的,不甘心地來到排滿隊的廁所前。

「終於。」隊伍前頭的男人如釋重負地說道。

日羽里甚至還沒完全跪好,對方便急著向前,掏出褲襠內的老二。下一秒,一道溫熱的黃色液體便噴入她的口中。酸臭的味道在她的鼻腔內蔓延,她的口腔也很快就裝滿了尿液,她必須盡快吞下,以免造成下一個使用者的困擾。一個接著一個,男性員工尿在她的嘴裏,而當她終於來不及吞下,後面的使用者便直接尿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被噴濺得備感刺痛。每一下吞嚥都是無窮的折騰,她的喉嚨更因為氨味而感到灼熱。

她不能諒解,為何她總要替健太的無能而承擔這般罪過。

6

下午時分,日羽里仍舊精神恍惚,一部分是因為被當成小便斗整整一個小時,一部分是因為她難耐的空腹。

女性新人第一年並不被允許在員工食堂用餐,只能從垃圾桶或洗手台挖取充滿著紙巾殘渣的廚餘來果腹。然而,朝會的遲到讓她連無從享受這番「奢侈」。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這麼想吃食堂的餿水。

在按照規定淋浴和消毒後,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通常,下午是公司最忙碌的時間,為她提供了短暫的休憩。她的同事們都埋頭於自己的業務當中,無暇繼續騷擾她。她只要小心自己分內的工作不要出錯就好,一旦犯錯便會受到處罰,從被打屁股到被綁在屋頂上過夜都有,取決於部長的心情。幸好,她從不粗心大意,不像是健太。

「健太君!你發給櫻峰的報價數字全錯了,你知不知道?」部長才剛回到第三營業部的座位上,便以整層樓都聽得見的音量咆哮道。

「真的很抱歉,部長!我馬上發訂正的郵件過去。」健太含淚說道。

「你以為一封簡單的郵件就可以彌補你的無能?」部長簡直怒不可遏,甚至握緊了拳頭。「客戶已經在會議室裏等了,你必須親自道歉——」

日羽里非常瞧不起健太。對男性員工來說,所謂的懲處,最多就只是受到言語上的侮辱或減薪罷了,根本用不著哭哭啼啼的。

「——日羽里醬,妳也過來!」

她幾乎要將白眼翻到脫窗,但部長已經抓著她的手肘,將她拉進客戶所在的會議室內。只見一位中年的高階主管翹著二郎腿坐在室內,身邊籠罩著香菸的煙霧,他的表情既是無奈又是期待。

「容我為您介紹,這位是天川日羽里,我們最優秀的新人。請您坐在她身上,好讓我們向您解釋我們的補救方案。」部長恭敬地說道,同時逼著日羽里四肢跪地。

客戶長嘆一聲,從原本的椅子上起身,移位到日羽里的背上。他的體重壓得女孩難以承受,但她強忍住不敢發出聲。然而,對方卻將燃燒著的菸蒂插入她敏感的肛門,並留下菸蒂在她體內。

「啊!」她痛苦地尖叫,眼睛淚流不止。

「夠了,我懶得聽你們解釋那些有的沒的。」客戶不耐煩地說道,嘴角卻揚起了一絲微笑。「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櫻峰是不是還要繼續維持和子午的訂單,全看這個女孩能不能取悅於我了。」

當她被留下和客戶獨處時,無比的恐懼在她的血管裏流淌著,她心跳劇烈地加速,幾乎要從她的喉嚨裏跳出來似地。

「躺到桌子上。」客戶指示道。「打開嘴巴,一點點就好。」

對方從公事包中拿出一把美工刀,將刀尖插入她的門牙間,在她的牙縫中鋸動,刮擦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每一下震動都沿著顎骨傳遞到她的腦中。她盡可能地將舌頭往後縮,以防被刀片割傷,但金屬的味道仍然隨著她的唾液在她的嘴裏擴散開來。

「別緊張,我不是魔鬼,不像妳的同事,每天都用盡各種方法強姦妳。」客戶收回刀片,露出讓她打從心底發寒的笑靨。「我是一個有原則的商業人士,所以我會尊重妳的意願,讓妳選擇:這三樣東西當中,妳想要被切掉哪一個?」客戶用刀尖點了點她的陰蒂和左右兩個乳頭。

「求求你,你難道不能就正常地強姦我就好嗎?」

對方搖了搖頭。「快選,不然我三個都切掉。」

客戶手腕上的手錶發出的滴答聲震耳欲聾,空氣中都是對方的菸臭。她感覺房間的四面牆壁宛如朝她靠近般,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最後,她含糊地說道。「陰蒂……請切除我的陰蒂……」

客戶咧嘴而笑,用膠帶把她綁在桌子上。她的腿被迫張開,陰蒂被玩弄到勃起。然後,他把自己的領帶塞進她的口中。「我說過,我不是魔鬼,只可惜沒得幫妳麻醉。來吧,咬住東西會幫助妳減輕疼痛——」

究竟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會落得這般下場,日羽里不禁心想。

「——相信我,妳之後一定會感謝我的,沒了陰蒂被強姦時反而好受一點。」

冰冷的金屬在日光燈下閃爍,投下一道不祥的陰影在她起滿疙瘩的皮膚上。客戶的嘴角越笑越寬,將刀尖抵上她顫抖的陰脣,讓她倒吸了口氣。客戶接著以刀背輕輕地沿著皺褶的曲線,朝她最敏感的部位前進。

「不管妳準備好了沒?總之,我要開始了。」

他開始緩慢地切割那塊凸起物,每一下動作都讓她感受到莫大的痛楚,宛如一道又一道的電流流竄過全身。她的肌肉如拉滿的弓弦緊繃,腳趾蜷曲,手指甲嵌入掌心。淒厲的尖叫從喉嚨深處迸發,在充斥血腥味的密閉空間中迴盪。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要蹦出眼窩,淚水和汗水不斷從扭曲的臉龐滲出。

每一刀都像是永恆般煎熬。

「看,是不是很漂亮?」對方將剛切下的、血淋淋的肉塊拿到她的眼前。「等等我會拿去餵貴公司中庭水池的鯉魚,畢竟這是子午集團的『資產』,我們可不能偷走商業夥伴的東西,對吧?如我所說,我可是有原則的商業人士。」

當男人繼續他的胡言亂語時,日羽里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7

「醫療費用會直接從妳的薪水扣除,另外妳昏迷的這六小時,會被視為曠職,罰款一樣會自動扣除——」醫務室的中年醫師在日羽里恢復意識後立即說明,語氣中不帶半點同情。

她費盡千辛萬苦坐起了身,身體仍為尖銳的劇痛顫抖。她的手伸向自己被繃帶包紮的胯下,除了痛覺,什麼也感受不到。她真的失去了自己的陰蒂,絕非她的幻覺。

「——另外,失去陰蒂被視為『資產減值』,妳需要賠償公司受到的損失,這部分也會從妳的薪水和獎金扣除。沒其他事就可以走了。」

返回第三營業部的路上,每一步從腳底傳來的震動都會帶來新鮮的痛楚。然而,當她終於抵達自己的座位,迎接她的不是同情,而是健太愚蠢的微笑。

「天川桑,好消息,客戶非常滿意,不只接受了我們的補救提案,還將訂單加倍。只要妳可以在明天早上前,做好全新的報價資料——」

才剛為這個無能的同事失去了女性最重要的部位和半年以上的薪水,日羽里難以置信對方竟然還有膽子要求她工作。「資料你自己做。」她沒好氣地說道,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自己的慘叫聲彷彿仍在耳裏迴盪。

「我也很想,真的,但我今天晚上有同學會。」健太的語氣帶著一股過於天真的誠懇,卻沒有一絲懊悔。「拜託,我會想辦法補償妳的,我保證。」

「同學會?哇嗚!」日羽里苦笑道,憤怒轉變為了無奈,她只感到無比的疲憊彷彿侵蝕進了她的骨髓。「算了,隨便吧,我做總比你又搞砸好。給我兩個小時,你就可以去盡情狂歡了,你這沒用的智障。」

「嗯……那個,其實我已經遲到了,所以……」健太結結巴巴,始終避免著眼神接觸。「我和前輩談過了,她同意把她的儲物櫃借給妳用。」

「你他媽是認真的嗎?」日羽里提高了她的音量,但她實在無法為這個白癡再提起任何多餘的精力。無論如何,她總不想拿她的乳頭賭在他的能力上,能把客戶會滿意的資料做出來就好。「隨你便吧。」

他們來到儲物櫃間。

遠處的角落有一個比較大的儲物櫃,門微微開著。日羽里帶著她的辦公筆電,擠進狹窄的空間,陳舊的空氣和揮之不去的汗味撲面而來。然而,這也只是她作為『辦公用品』日常的一部分罷了。

所有男性員工都必須在每日離開辦公室前,確保他們負責的『辦公用品』都鎖好在儲物櫃中保管,以確保公司的資產沒有遺漏。不幸的是,好死不死,負責日羽里的正好是健太,當健太要離開公司便意味著她必須被關進儲物櫃內。

她的裸背壓在冰冷的金屬上,當健太咔嗒一聲鎖上門時,令人窒息的黑暗很快地便籠罩住她。

「喂,把電源接上啊,智障。你到底還想不想要這份資料啊?」

「對不起,我忘記了。」健太迅速將日羽里從儲物櫃用來呼吸的縫隙伸出去的筆電電纜插到最近的插座上。「妳真的是天使,我欠妳太多了,我一定會找方法補償妳!」

日羽里簡直要吐出來了。健太可能是第三營業部唯一一個不會試圖強姦她的男性,但再怎麼溫良恭儉讓,也抵消不了他能力低下的問題;她寧可和團隊中其他的變態一起工作,一個人很容易就能習慣了虐待,卻怎麼樣也忍受不了別人的愚蠢。

一想到明天一早,門鎖自動打開後,她又要用乳房清潔樓層所有的玻璃窗,她只覺得慶幸,自己選的是陰蒂而不是乳頭。

8

「嗯……妳確實會當地的語言,對我們這趟出差會很有幫助,不過……」部長若有所思地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懷疑。「話說,妳有多重呢?」

「45公斤。」日羽里此刻非常緊張,她才向部長申請了想和他一同到海外出差,但部長卻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

這是她逃離子午集團這處地獄職場的計畫。在仔細研讀公司所有的規定後,她相信她找到了安然離開公司的辦法。除了撐到35歲被強制退休之外,唯一的方法只剩下懷孕了。然而,要在公司辦公室內懷孕是不可能的。公司的空調中含有特殊的抑制劑,不只防止懷孕,甚至抑制排卵本身,所有人自從入職後甚至不再來過月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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