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需要這趟出差的機會。她會在整趟旅途中抓緊每一個做愛的機會，不管是和客戶也好，和部長也好，哪怕是要她隨機找路人就地性交也好，她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可以成功受孕的機會。

「那好吧。健太君，預定兩張翼手龍航空的機票和一間當地的雙人房。」部長思考了一陣過後，對健太下達指示。

「部長，如果可以的話，在出差期間，也只有在出差期間，我有可能可以穿一些衣服嗎？」日羽里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說什麼傻話，總不可能給別人知道我們公司獨特的文化吧？」部長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日羽里內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臉上浮現起無法壓抑的雀躍。即使她靠受孕獲得自由的計畫失敗了，終於可以穿上衣服，哪怕只是不到一個禮拜的短暫期間，本身也值得大肆慶祝。

數週後，日羽里跟著部長來到機場航廈，健太也跟了過來。

她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她已經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以至於布料摩擦皮膚的觸感竟顯得陌生而發癢。除了衣服，她沒有攜帶任何行李，當然也不可能給她手機、錢、護照等，以防止她藉機逃跑。

不過，她不能理解，健太為什麼也跟過來了，而且他還帶著行李和背包。她明明記得部長只預定了兩張機票和一間雙人房……

「先吃點東西再辦理登機手續吧，當然是我請客。」部長看著航廈的地圖，指著其中一間餐廳。「聽說這家壽司評價還不錯，如何？妳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食堂以外像樣的食物吧？」

「非常感謝您，部長！」一提到食物，日羽里完全抑止不住口水分泌。

她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吃過食堂廚餘、精液或尿液以外的東西了，當美味的壽司送上來時，她無法克制地狼吞虎嚥起來；部長卻似乎毫不在意會被下屬吃到破產，只是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用餐過後，三人前往登機櫃台。

「歡迎搭乘翼手龍航空。」櫃台的女性地勤人員有如機械一般，臭著臉說道。「您的機票：兩位經濟艙成人，每人附帶兩件托運行李——」

當日羽里的眼角餘光掃視到部長手中的機票，一陣不安隨即湧上心頭。機票上寫著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智障健太的。

「——請將託運行李放到輸送帶上。」

「我想合併我的兩件託運行李的額度，用來運送這位可愛的『辦公用品』。」部長將日羽里往前一推，不懷好意地笑著。

她的腦袋陷入一片空白，身體卻本能地遵從著部長的旨意，踩上了輸送帶。她不敢相信自己要被當成行李託運，不只是在辦公室內被當成區區的物品，連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被剝奪了做為人的基本尊嚴。

「小姐，不好意思。」地勤人員不悅地說道。「一名乘客只能攜帶兩件23公斤的行李，總計46公斤，但秤重顯示妳有46.1公斤重——」

日羽里這才恍然大悟，部長竟然會好心請她吃壽司的原因。

「——請您將身上所有的衣物和眼鏡放到同行夥伴的行李箱中，多謝配合。」

她的臉頰漲紅，羞辱和憤怒伴隨著血液爬上她的脖子。她無法相信如此荒唐的要求竟然會來自另一名女性。她緊張地環顧四周，以眼神央求著隊伍中能有人協助制止如此瘋狂的行徑。

「別浪費大家的時間，好嗎？」隊伍中卻僅是傳來嚴厲的責備。

她別無他法，不情願地在眾人惱火的目光下脫去才穿不到幾個小時的衣服，全裸地抱膝坐在輸送帶上。地勤人員用一條長長的黃色膠帶，將她緊緊地綁了起來。

「小姐，您的行李標籤。」地勤人員接著用釘書機將一個條碼釘到她其中一邊的乳頭上，再用一個膠布封住她的嘴巴，阻止她放聲大叫。「祝您旅途愉快。」

9

這趟航班長達12小時。

貨艙內的溫度從零下到酷熱之間劇烈波動，加上飛機引擎持續的轟鳴，對她的身體與精神都帶來無情的打擊。她被夾在其他行李之間，連一滴水都沒有，被凌虐地遍體鱗傷。當飛機終於降落，地勤人員將她卸下，蠻橫地丟到運送行李的貨車上，之後更多硬梆梆的行李箱被丟到她的身上。

在目的地國家，她仍然被當成貨物對待，除了其中一名海關人員。

「妳是人嗎？」海關撕下她嘴上的封條，嚴厲地審視著眼前裸體的女性。

「當然是……拜託，救我，給我一點水……」日羽里虛弱地哀求著。

「可是行李標籤上卻不是這麼說的。」海關沒有給予任何警告，便將標籤從她的乳頭上直接撕扯下來。「這麼說，妳是一位假裝成行李的偷渡者囉？我得檢查妳到底想偷運些什麼到我們的國家，把腿張開！」

「啊！」日羽里的乳頭更被釘書針撕裂而流著血，但她不敢抱怨，深怕激怒對方。她在內心不斷後悔自己的回答，事到如今竟然還妄想著自己可以被當成人對待。

海關將一根金屬棒狀物插入她的陰道，冰冷的金屬不帶有任何一絲憐憫。「解釋一下，為什麼妳沒有陰蒂。」

日羽里吞嚥了一下苦澀的唾沫。「一位客戶把它切掉了。」

海關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按下了金屬棒上的按鈕，一道電流隨即通過她的身體。

「啊！」她再度痛苦的尖叫，全身痙攣。

「騙子，誰沒事那麼無聊會做這種事情？誠實回答，妳的陰蒂跑去哪了？確定不是像某些幫派的入會儀式要剁手指一樣嗎？」

「我說的是真的！」她泣不成聲地說道。「那個變態強迫我在陰蒂和乳頭之間做選擇，我沒有辦法，他最後甚至還把我的陰蒂拿去餵魚了。」

海關再次按下按鈕通電；她的肌肉更加劇烈地收縮，她的聲音因為無法停止的嚎啕而沙啞，連從她肺部呼出的空氣都彷彿已經燒焦似的。

「非法入境者不配合調查，請求嗅探犬支援。」

不一會，兩隻嗅探犬抵達，對她不停地吠叫，用敏銳的鼻子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地聞了一遍。日羽里稍微抽搐了一下，卻意外刺激到了牠們。靠近頭部的那隻狗用尖牙咬入她柔軟的酥胸；另一隻則咬住她的大腿，手掌的爪子將她肚臍周圍的細皮嫩肉抓傷，轉眼間她已全身流滿著鮮血。

「救命！牠們會把我殺死的，求求你！」她的尖叫早已無聲，無人理睬。

直到兩隻狗確信她身上沒有任何違禁品，牠們才願意收手。

「好孩子，她是你們的了！」海關摸了摸嗅探犬的頭，表揚道。

聽到海關的許可，牠們興奮地搖起尾巴，將各自的陰莖插入滿身是血的女孩的陰道和口中。牠們的動作充滿著野性而殘忍，其中一隻毛茸茸的睪丸壓在她的鼻子上，陰道又塞滿了她的嘴，幾乎就要逼她窒息；另一隻粗糙的舌頭狂喜地舔舐著她開放的傷口，如刀剮般的疼痛傳遍她破碎的身軀。

犬隻的動作不斷加快，陰莖在她的體內膨脹，拉伸她的陰部和嘴唇，直到都流起血來。接著，牠們將溫熱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她既痛苦又清晰地感受著，自己不論是肉體上或精神上，都被無情地摧毀著。

「沒收了一件貨物，可以當作新人的訓練教材。」

10

與此同時，部長帶著健太在航廈內等著行李，他們不斷地尋找著日羽里的身影，納悶著一個裸體的女孩應該不難發現才對。

「部長，海關似乎扣留了天川桑，但他們拒絕透露細節。」健太和翼手龍航空通話後，緊張地向部長報告。

「可惡！」部長咒罵了一聲，沮喪地揉著自己的額頭。「真可惜，我特別喜歡那女孩，不過我們回國之後再處理這件事情。得申請保險賠償，還要提交遺失公司資產的事故報告書，有夠麻煩的。」

「我們不用做些什麼把她救回來嗎？」健太擔憂地問道。

「為了一個區區的『辦公用品』？別鬧了，反正明年總會有更多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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