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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的第一次,2

小说: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 2025-09-06 07:59 5hhhhh 9310 ℃

我點點頭,身體慢慢往下沉。

頂端一進來,我幾乎全身僵住。像一根燒紅的棍子從我體內劃開──那是前所未有的痛,像第一次張開的玫瑰,刺都還在。

「啊……好痛……」我整個人彎下來,趴在他胸口。

他立刻坐起來,一手摟住我:「沒關係,妳可以的,紓茗。爸爸一直相信妳可以。」

他的聲音很近,呼吸溫熱,貼著我耳朵,那句「相信」讓我突然淚目。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我從來沒這麼清楚知道──我真的把自己交給他了。

我吸了一口氣,抱緊他,慢慢地、顫抖地往下坐。

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打開了。

8.

我真的坐下去了。那根東西,一寸寸地擠進我的身體,像一把溫熱的刀,緩緩撕開從未被打開過的地方。

我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又怕弟弟和妹妹聽見,只能緊緊咬住唇,讓那聲慘叫卡在喉嚨,變成抖著喘氣。

「啊……爸爸……不行……太深了……」我跪坐在他身上,整個人撐著他的胸膛,乳房微微晃動,汗水黏住他的肌膚。

他摟住我,用手指輕柔地撫著我背脊,一下一下,好像在安撫什麼受傷的小動物:「妳已經做得很棒了……爸爸在裡面了……」

我閉上眼,顫抖地低頭,額頭貼在他鎖骨上。那根硬挺的陽具,現在真的在我體內了,沒有隔著內褲、沒有偷玩,而是整根,沒入。

他貼著我說話的聲音低低的,有點喘:「妳的小玫瑰……真的好緊,像是在哭,又像在咬我……」

「不要說了……」我羞得不敢看他。

可他卻挑起我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說什麼?妳怕聽嗎?還是妳其實……很喜歡聽?」

我紅著臉搖頭,小聲反駁:「我才不是……騷貨……」

他沒再說話,只是吻了我──那種用力的舌吻,舌頭整個伸進來,一邊舔我上顎、一邊吸我嘴唇,我甚至來不及喘息,只能含著他,任由他掠奪。

我從沒想過,原來接吻會讓人更濕。我整個身體緊貼著他,下體還在抽痛,卻開始傳出酥麻的熱,像一個充氣的氣球,正緩慢脹大。

他放開我,雙手扶著我屁股:「寶貝,妳要試著動一動。從現在開始,妳不是女孩了,妳要學會怎麼用妳的身體。」

我咬著唇,點點頭。腿抬起一點,再慢慢坐下。那一下,我感覺自己被整根塞進去,最深的地方都像被頂到了,眼淚差點噴出來。

「啊……啊……啊……」我終於忍不住叫出聲,整個人彎下腰趴在他胸口,「爸爸……你好大……我受不了……」

「沒關係,妳慢慢動……來,抬起來一點……再下去……」他一邊教我,一邊親我耳垂,「這樣……好棒……紓茗,妳真的太棒了。」爸爸微微喘氣,聲音也有點沙啞。

我一邊顫抖一邊練習。那種感覺,好像學騎腳踏車,又像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牽著走──陰道的嫩肉緊緊包住他,每一次上下,都是摩擦與刺激。

「爸爸……我是不是……動得很笨?」我紅著臉問。

「不,妳現在好騷……小玫瑰緊緊包住我,又濕得不像話……」

我羞得整個人貼進他懷裡,「爸爸……這樣說話很過分……」

「那我說妳可愛好了。」他抱緊我,抬頭吻我脖子,「妳的大奶子在我胸口磨來磨去,好像在撒嬌。」

我喘著氣說不出話,只能繼續上下動。那種羞恥與快感交織,讓我不敢看自己──不敢看我騎在爸爸身上的樣子、騎在我最愛的男人身上。

「妳真的騎得好棒……小騷貨……妳真的學得很快……」

「我不是……嗚……我只是想要……想要你……」我一邊說,一邊哭出聲。羞恥、疼痛、幸福,交疊在一起。

他吻我,讓我閉嘴,讓我的喘息都被他吃進去。那個吻好深,好濕,像要把我整個人吸進他身體裡。

我們黏在一起,我騎在他身上,他握著我的屁股,一邊幫我抬高,一邊壓下,讓我每一次都能坐到底。

「妳高潮了嗎?」他忽然問。

我一愣,然後腿突然一抽──我感覺到體內某個點一震,那是一種強烈的收縮,像整個下體自己在跳。

「啊……啊啊……我……好像……有了……」我喘著說,整個人往後仰,頭髮甩開,胸口挺起,像真的高潮了一樣抽搐不止。

「妳的小玫瑰現在一直吸……吸得好緊……」他喘得更急,手摟住我腰,「妳要讓爸爸射進去嗎?」

我看著他,整個人發熱,連耳朵都紅了:「嗯……我想……你射進來……我真的想要你留在我裡面……」

「妳知道射進去會怎樣嗎?」

「我知道……可能會懷孕……但……那是你的……我不怕……」

他抱緊我,最後幾下開始變得又深又猛。我整個人被他往下壓,每一次都像被重重敲進體內最深的洞。

「紓茗……我要……我真的要……」

「射吧……爸爸……射在我裡面……讓我真的變成你的……」

他忽然咬住我肩膀,整個人僵住──我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在我體內炸開。

他射了。爸爸真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體內了。

我整個人伏在他胸前,雙腿發軟,小屄還微微痙攣著。那股熱液像是燒進子宮裡,深深黏住每一寸柔嫩的內壁。我一動不動,只能感覺它們慢慢流出來,滑過我的縫口、會陰,一直到腿根。

我下意識抬頭一看──在爸爸的大腿內側,有一抹淡紅,混著乳白的精液,沿著腿弧滑下去。那是我流出的血。第一次的落紅,混著他的種子,像一幅不應存在的圖畫。

我怔了一下,腦中浮現一句話──「桃花扇底紅淚滴,半為情濃半為羞。」我不記得是哪本詩集裡的句子,只知道那一瞬間,我的身體成了一本書,而爸爸,是唯一能讀懂它的人。

9.

我趴在爸爸胸口,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氣球。體內還留著他的精液,溫溫的、黏黏的,彷彿我還能聽見它在裡面流動的聲音。

爸爸沒有動,只是抱著我,手輕輕順著我背後的脊椎,像在撫摸一隻被開過花的小動物。我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頭。身體還在發抖,下體痙攣得一陣一陣,每一下都像提醒我──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我們什麼都沒說,只有汗水緩緩冷卻的聲音。我的乳房貼著他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彷彿我整個人還住在他的身體裡。

過了好久,我終於伸出手,輕聲說:「爸爸……可以幫我拿那條白色絲巾嗎?枕頭旁那條。」

他偏頭看了一眼,拿起那條我早早準備好的絲巾,眉眼柔柔地笑了:「這麼老派的準備……我家紓茗,果然是文藝得可愛。」

「我……只是覺得第一次嘛……好像應該留下一點什麼……」我說得結結巴巴,臉熱到不行,「就是……紀念一下。」

他坐起來,把絲巾攤開,動作很慢,像是在準備一場莊嚴的小儀式。然後,他溫柔地將我腿間的液體與痕跡擦拭乾淨。那動作比做愛還親密,每一下都像是在說「我願意為妳善後一切」。

我低頭看著他指尖沾著一抹紅,混著精液,在白色的絲巾上暈開,羞愧又奇異地感動。

「爸爸……這樣會不會很像……古代新娘?」我小聲說。

「哪有這麼騷的新娘。」他笑了一下,伸手摟住我,「她們可沒妳這麼主動。」

我貼在他胸口,感覺他還在微微喘著。我們就這樣靠著、抱著,讓彼此的體溫黏在一起。外面安靜得像隔了一層時空,只有我和他,赤裸又甜蜜地窩在一起。

「妳還記得小時候,妳三歲那年發燒不退,我整夜沒睡,一直抱著妳搖嗎?」他忽然低聲問。

我點點頭:「記得……我還記得你當時在我額頭上貼了你自己的冰枕……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知道這個孩子不能離開我。」

我紅著臉抱緊他,像想把整個自己藏進他懷裡。

過了一會兒,我壓低聲音問:「爸爸……那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幹人家?」

他先是一怔,然後笑了出來:「幹人家?妳這口氣是跟誰學的?」

「就……想知道嘛……總不會是今天才突然起意吧?」我一邊笑一邊用手指戳他胸膛。

他把我整個人翻到旁邊,側身看著我:「說真的,我以前從沒想過會對妳有這種念頭。」

「騙人。」我撇嘴,睜大眼瞪他,「你以前偷看我洗澡的時候,眼神就怪怪的。」

「那是爸爸在檢查妳有沒有瘀青好嗎。」他假裝正經,「只是……每次看見妳換衣服,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然後又自責很久。」

「爸爸好壞……」我笑著鑽進棉被裡,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只覺得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一點不一樣……」

「所以啊……怎麼可能不愛妳?」他湊過來親我的額頭,指腹輕輕滑過我的耳垂,聲音溫柔又無奈,「像妳這樣的女兒,我早就逃不掉了。」

我們說說笑笑,像情人、像父女,又像在補上一段錯過多年的戀愛。那不是初戀,而是命中注定的回家。

忽然,他拍拍我的大腿,露出一抹壞笑:「走,我們去看個東西。」

「蛤?現在?」我翻身,整個人都還懶洋洋的,「我都還沒擦乾淨……而且這樣走出去……我會……怕怕的。」

我低頭看自己,睡衣亂成一團,內褲還沒穿,腿間還黏黏的,身上到處都是痕跡。光想到走出房門,我就臉紅得不敢動。

他笑著撫摸我大腿內側,語氣溫柔卻帶點命令:「放心,弟弟妹妹都睡了,媽媽也不會突然回來。這裡是妳的家,也是我們的地方。妳現在,是我女人,走出房門不用怕。」

我咬著唇,小聲回:「你確定……這樣的我,不髒嗎?」

「怎麼會髒?」他站起來,一把將我抱起來,「妳這樣,是全世界最美的模樣。」

我們走進書房。他打開立燈,一切都很熟悉──這裡是他常加班的地方,也是我從小寫作業、偷偷看小說漫畫的角落。

他走到書櫃,拉開抽屜,拿出一本厚重的黑色家庭相簿。坐回沙發,將我拉進他懷裡,像小時候我生病時一樣讓我靠著。

相簿一頁頁翻開。第一張,是我剛出生時的照片,包在白色襁褓裡,皺巴巴的像一隻小老鼠。

「那天我在產房外面緊張得要命,結果護士一抱出來我就想:天啊,這孩子以後一定會黏我一輩子。」他笑著摸我額頭,「沒想到……這話居然成真了。」

我靠在他懷裡,臉紅心跳,一邊聽他說一邊偷瞄下一頁的內容。

「這是妳三歲,在浴缸裡玩泡泡的樣子。妳知道嗎?那時候我真的會看著妳的小肚子發呆。就想……這麼白、這麼滑的小東西,怎麼可能是我的小孩?」

「爸爸……你講得好變態喔……」我紅著臉低聲說。

「那是爸爸在想像妳未來長大的樣子。」他語氣依舊溫柔,「我當時不懂那叫什麼,只覺得妳讓人心癢。」

一張張照片過去。幼稚園穿制服、和小朋友牽手、哭著不讓我走;小學一年級第一次跳芭蕾,穿粉紅舞衣在舞台上旋轉,爸爸說那天他坐在觀眾席,內心某個地方突然濕了一塊。

「我以為是感動……但現在想想,可能也是……慾望的第一滴露水吧。」

「爸爸……」我嗔了他一眼,但內心卻開始發燙。

照片來到我彈鋼琴、穿制服升上國中、國三的畢業典禮、考上高雄女中、和媽媽在餐桌上切生日蛋糕──每一張,他都記得當時的天氣、我的表情、我說過的某句話,甚至還記得自己當晚做過的夢。

「妳國二那年開始長胸部,我整整一個月都不敢正眼看妳洗澡,結果愈是不看,腦子裡愈是全是妳。」

「……我那時候根本什麼都不懂。」我小聲說。

「但妳的身體懂了。它開始散發訊號──爸爸,快點來愛我。」

我臉紅到不行,卻一動不動,只想讓他繼續說。我感覺自己像回到過去,用現在的身體去回望童年,而那個凝視我成長的男人,一直在,從來沒離開。

他合上相簿,手慢慢伸進西裝外套的內袋,拿出他的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那是剛才在我床上,他幫我拍的──我張開著腿,裙擺掀起,陰唇濕潤。

「這張,要放在最後一頁。」他將手機貼著相簿的封底,「沒想到……真的實現了。我的女兒,成為了我的情人。」

我伏在他腿上,羞得幾乎快哭出來,卻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本相簿,不只是成長紀錄,而是慾望與愛的時間之書。

10.

他翻著相簿的手,仍在我背上來回撫著。那些畫面很熟悉——幼稚園的入學照、浴缸裡泡泡沾滿全身的小小我、還有那張我第一次穿舞衣站上舞台、腳尖踮起的樣子。

過去我總覺得這些照片只是一段段記錄,像日記那樣,紀錄過去某些無聲的時刻。但現在,它們變了味。它們不是記錄,而是預言——預言我如何被他一點一點養成、教會、愛上,然後交出自己。

我靠在爸爸腿上,胸前的汗剛乾沒多久,下體卻又濕了一層。整個書房靜悄悄的,只有相簿一頁頁翻過的聲音,以及我自己心跳的迴音。那些照片、那些熟悉的時刻,全都像被重新編碼。從前是記憶,現在是召喚。

爸爸低頭看著我,手指還輕撫著我內側:「還會痛嗎?」

我搖搖頭,聲音幾乎聽不見:「不痛了……只是……下面好像還濕濕的……空空的……」

他沒有急著動,只是伸手,把我雙腿慢慢拉開,膝蓋屈著撐在他身上。地板微涼,我的小屄剛高潮過不久,還帶著一層濕潤的熱。他低下頭,兩根手指輕輕把那縫口撥開——像是翻開一本書的扉頁。

「裡面還有一點……我的。」他語氣淡淡的,但那兩指之間,混著紅與白的液體,正慢慢從屄口流出來。

那是我的落紅,和他的精液。

他忽然說:「妳想不想看?」

我沒開口,卻下意識點了頭。他拿起手機,對著我張開的雙腿拍了幾張。那個姿態羞恥極了,我雙膝撐著、小屄被撐開,整個下體像是正被檢查、被紀錄的標本。

幾秒後,他把照片遞給我看,螢幕上的畫面讓我倒抽一口氣。

我的下體紅紅的,小屄還微微張開著,裡頭流出的精液混著血絲,乳白與緋紅交錯,在腿根與小陰唇間拉出一道道微黏的細線。那不是乾淨的肉體,也不是色情片裡精緻的陰部,那是剛被破壞、剛被佔有、剛被填滿的我。

我盯著畫面,呼吸慢慢變重。

那一瞬間,我又想起張愛玲,想起她的《紅玫瑰與白玫瑰》,有一陣子我很喜歡。

我記得她說過,每一個男人心裡都有兩朵玫瑰,一個是白的,一個是紅的;白的是月光,紅的是朱砂。她說男人總會對一個溫柔,卻永遠愛另一個。

當時我不太懂,只覺得那句話很傷人。但現在,看著自己雙腿之間紅與白交疊的畫面,我忽然明白了:

如果我就是那兩朵玫瑰呢?

如果我既是紅的、也是白的?

那麼我就不會是牆上的月光,也不會是心口的痣。我是實實在在、被他進入過、留過印記的——女人。

張愛玲的不幸福,不是因為她太愛、太聰明、太自覺,而是因為她沒有像我一樣,被爸爸這樣幹過、這樣疼過、這樣拍下來過。

我咬著唇,沒說話,卻感覺小屄又收緊了一下。我的身體比我更快地記住了那畫面,記住了紅與白交錯的濕潤。這畫面不是羞恥,是證明。

我再次濕了。

「妳還濕著。」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撥開我濕潤的縫口。那裡早已泛紅、微腫,黏黏地貼著大腿內側,還能看見剛才留下的精液和一點點紅絲交纏著。

我緊咬著唇,不敢出聲。整個人赤裸地攤開在地上,書櫃、筆記、合照、打印機,都靜靜地成為這場再交合的背景。

他扶著肉棒,頂上來。這次他沒有讓我坐上去,而是讓我完全被動,像一朵花,被風打開。

「爸爸……」我輕聲叫。

「我會很輕的。」他說。

當那根熟悉的熱硬再次頂進我的小屄,我的身體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僵硬,反而像自然地鬆開了。那種張開的感覺,不再像被劃開,而像被填滿。

「嗯……進來了……好滿……」我呻吟著,手抓住身旁的書角,指尖因為緊張而發白。

他動得很慢,很穩,一點一點地深入。我的身體像被潮水推著,一波一波地捲起,開始輕輕顫抖。

第一次,是我騎在他身上,羞得發抖、痛到流淚、用力地自己坐下來。那是一種主動卻脆弱的獻身,是被教導之前、還懵懂而勇敢的靠近。

而這一次,我什麼都不做。只是躺著,雙腿被撐開,小屄濕濕地、熱熱地,迎接他的進入。身體沒有反抗,反而主動把他吸住。

我感受到肉棒在我體內緩慢地滑動,摩擦著每一寸剛才還疼痛的地方。這一次不再是撕裂,而是一種內臟被揉開的溫柔。快感從屄口一路竄到乳頭,我整個人忍不住輕輕喘著:「啊……爸爸……好舒服……」

他伏下身,低頭吻我,這次的吻不像剛剛那樣瘋狂,而是細水長流。他的舌頭緩慢舔過我嘴唇,像在品嚐剛開過的花,帶著一點鹹,一點甜,一點我自己的味道。

我腳趾蜷縮,雙手摟住他肩膀,感覺自己像沉進一場只有肉體語言的夢。那根熱硬的東西在我裡面抽送著,不急不緩,每一下都敲在我身體深處那個只屬於他的點上。

「爸爸……那裡……啊……再來……那裡好癢……」我羞得想咬棉被,但書房裡沒有棉被,我只能咬自己的指尖,忍著不把高潮的叫聲喊出來。

他低聲問我:「妳喜歡我在妳裡面嗎?」

我點頭,淚眼婆娑:「喜歡……喜歡你的……全部……」

「小屄還咬著我,好緊……又想吃爸爸了?」

我羞到不行,但下體卻不斷一縮一縮地收緊,那是我控制不了的反應。

「那我就……繼續餵飽妳。」他說完,開始加快速度。

啪啪的聲音在書房裡響起,書架上的合照像在搖動,我被壓在地毯上,全身濕透。我的身體不再是被強行打開的花,而是主動綻放的果實。每一下都讓我更深地陷進快感的漩渦裡。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幾聲,只知道最後高潮來臨時,我整個人像抽搐了一樣,雙腿夾住他腰,小屄緊緊吸住那根還在抽動的肉棒。

「射進來……爸爸……我想再收集一點……你的味道……」我顫抖著說,聲音輕得像一朵濕透的花瓣。

他低吼一聲,重重埋進我體內。

我又一次,接住了他的全部。

11.

我們從書房回過神時,時間已經將近凌晨四點。地毯上濕了一片,我的雙腿還微微發抖,身體裡留著剛才那份濃稠的、滾燙的證據。爸爸蹲下身,低聲說:「來,我幫妳沖一下水,好嗎?」

我點點頭,裹著他遞過來的襯衫,什麼都不想說,只覺得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空虛得發燙。

我們一起走進一樓的浴室,燈光打下來,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臉紅紅的,嘴唇有點腫,頭髮亂成一團,胸口還有好幾處淺淺的紅印子。我嚇了一跳,下意識背對鏡子,不敢再看。

「妳剛剛真的很美。」他輕聲說,打開蓮蓬頭,水溫暖暖地落在腿間,我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爸爸……」我低聲說,「這麼多……真的不會懷孕嗎?」

他一邊用溫水幫我沖洗,一邊伸手檢查屄口的狀況。那裡紅紅的,濕得一塌糊塗,我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妳放心,現在是安全期,這幾天妳體內的荷爾蒙濃度低,子宮內膜也還沒開始增厚。」他的語氣忽然像在診間,熟悉又專業,「精子進不去的,爸爸算得很準,女兒的身體我最清楚了。」

我咬唇點頭,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還是暖了一下。這種時候,他還記得我是個女孩,也還記得我是他的病人。

他幫我擦乾,剛要拉毛巾,浴室外卻傳來拖鞋聲。「爸……我要尿尿……」一個男孩的聲音含糊又黏著鼻音。

我全身一僵。

「小志!」爸爸立刻上前把門按住,「樓下馬桶壞了,你去樓上上,好嗎?爸爸在洗地板。」

「哦……」小志揉著眼睛,聲音帶著倦意:「現在幾點了啊……怎麼還沒睡……」

爸爸語氣不疾不徐,回得很自然:「快四點了,你作業都寫完了嗎?」

「……早就寫完了啦。」他打了個呵欠,「那我去樓上尿……」聲音慢慢遠去。

我們倆都鬆了一口氣。我躲在爸爸背後,臉早就紅得不行。

「差一點……」我低聲說。

「如果妳剛剛那樣站著被他看到,不知道他的小腦袋會怎麼想。」他打趣。

我羞得整個人躲進他胸口,沒說話。

回到二樓,我房裡的燈還沒關,空氣裡飄著洗衣精的味道。我換上白色棉長T,沒穿內褲,只拉了條薄毛毯蓋著。他則把濕掉的四角褲丟進洗衣籃,只圍著浴巾進來。

我們靠著坐在床沿,他手指輕輕撫我大腿,像是想確認我真的沒事。

「會痛嗎?現在。」

「不太痛了……但有點脹脹的……裡面好像還在記得你……」我低頭輕聲說。

「它以後會更習慣我。」他笑,語氣輕柔得像夜風。

我沒有回應,只轉過身,從枕頭下抽出那條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絲巾。它已經不再白,上頭暈著紅和透明的痕跡,一點點,像是什麼開花的證據。

我仔細地把它摺好,層層對摺,像藏起一首詩最後一行的尾韻。然後,我拿出一本藏書,把絲巾小心夾進去。

「妳在做什麼?」他問。

「把它收起來啊……」我聲音低得像風中的燭火,「這是……我第一次留下的東西……我以後會想看的。」

他沒有笑,反而伸手把我攬進懷裡,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們一起躺下,像什麼都沒說,但什麼都說了。他從背後抱著我,手貼著我小腹,像是在守護一個還沒被世界知道的祕密。

「爸爸……」我忽然低聲問,「你那時候……在我國二的時候,就開始……想我了嗎?」

他沒立刻回答,只是把我摟得更緊了些,低聲說:「那時候浴室水聲一響,我總會走過去……剛好經過。」

我咬著嘴唇沒出聲,卻偷偷把他的手握緊。

他用手指撫我胸前,柔軟的乳房貼著他掌心,一點點慢慢變硬。他沒插進來,只用手愛撫、揉捏、親吻,讓我全身都重新溫熱起來。小屄還有點痛,但濕潤得不可思議。

「妳真的很喜歡被愛。」他低聲說。

我點頭:「被你愛,會讓我想變壞。」

「變壞才好。」他說,「這樣才是我的紓茗。」

我閉上眼,腦中浮現的是剛剛在書房的畫面、在浴室的水聲、還有那張照片裡,我雙腿之間交疊的紅與白。

今晚,是我成為女人的第一夜。

我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

我從來沒這麼幸福過。羞恥也好,疼痛也好,只要他一直抱著我,那就都是值得的。

12.

我一睜開眼,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光從窗簾的縫隙溜進來,照在地板上。我躺著不動,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壓住一樣,特別是腰和大腿內側,酸到不行。

最明顯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動,就像有什麼在裡面撕扯的感覺。小腹微微脹著,下體也還是濕的、熱的,有點黏,像還在滴出昨晚留下的東西。

我拉過棉被,蓋得緊一點。

今天是禮拜天,還好不用去學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賴在床上。也只能躺著,我根本沒力氣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跡。胸口、脖子、還有內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來的。我沒有照鏡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裡紅紅的、腫腫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個畫面不斷地在腦子裡重播。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個人都在抖,卻還是自己把他放進去。第一次真的很痛,我還哭了,可是——我又那麼想要他。到現在,我的身體都還記得。

我翻了個身,眼角掃到書架上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當他掰開我、拍下那張照片時,我看到自己腿間殘留的紅和白混在一起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腦中就突然跳出這本書的名字。像是什麼久違的字句,被羞恥感一撞,就浮上心頭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從書架上把這本書拿下來,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畫線畫得很深。

「每一個女子的靈魂中都同時存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但只有懂得愛的男子,才會讓他所愛的女子越來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樣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嬌媚地綻放出風情。」

我讀完之後,整個人發熱。那句話,就像在對我說的。

我昨晚既是紅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東西。我痛,也濕。我哭著,卻又一邊喊著想要他。

那樣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開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現在整個人都還在發燙。

早上十點多,房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是爸爸的聲音:「醒啦?」

我喉嚨有點乾,小聲說:「醒了……但不太能動。」

他推門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水和一碗熱粥,穿著寬鬆的家居T恤,鬍子沒刮,頭髮有點亂,看起來比平常多了一點……像情人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邊,把東西放在小桌上,坐下來看著我,眼神很柔。

「怎麼樣?還在痠?」

我點點頭,聲音悶悶的:「走不太動……大腿內側一緊就會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額頭,然後順著我頭髮輕輕撫了幾下,像在檢查有沒有發燒,但那手勢又明顯帶著安撫的感覺。

「今天就乖乖躺著,哪都不用去。粥我餵妳吃一點,不然等等媽回來看妳沒吃飯會念。」

他舀了一匙熱粥,吹涼了才送到我嘴邊,語氣像在逗小孩:「妳昨天被弄這麼久,現在應該什麼都軟了吧?」

我整張臉都紅了,低著頭吃下那口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壞了:「妳的身體我最熟,哪裡緊、哪裡會癢,妳自己可能都沒我清楚。」

我低聲說:「別講了……很羞耶……」

「羞什麼?」他故意靠近我耳邊說得更輕,「妳昨晚可不是這樣。」

我捏了他一下,但也沒力,只能小小地縮著臉,繼續吃第二口粥。

吃了幾口,他幫我擦了嘴角的湯漬,順手把棉被拉好,然後起身。

「我等等來幫妳把房間稍微整理一下,地板還有衣服也收一收。嗯……還要噴點香水。」

我抬頭看他。

他笑得有點無奈:「房間裡有味道啦,很明顯。如果妳媽一進來聞到……妳應該懂我意思。」

我臉燒得不行,立刻把頭埋進棉被裡:「不要講……我好像聞得出來了……」

他笑了笑,低頭親了我額頭一下。

「休息,有事就傳訊息給我。」

然後他走出房間,輕手輕腳地關上門。我窩在被子裡,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整個人像一顆還在冒煙的蛋。

我整個人縮回棉被裡,只覺得身體黏黏的,還在發熱。

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媽媽回來了。

爸爸用LINE提醒了我,接著是她走上樓梯的腳步聲,走進來敲了敲我房門。

在媽媽上樓前,我已經勉強自己起身,收拾過一遍房間。爸爸也幫我換了新的棉被套、床單,空氣清新機也開了一整天,她應該不會看出甚麼端倪來。

「茗茗?醒著嗎?」

我趕緊躺平一點,拉好棉被,壓低聲音:「醒著……不太舒服。」

她推門進來,看到我躺著沒起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怎麼了?感冒了?」

我點點頭:「有點頭暈……還有點腰痠,可能是吹到風了……」

她走近床邊,我注意到她眉間有疲憊的陰影,頭髮也有點亂,妝像是沒補完。我忍不住抬頭問了一句:「媽……妳是不是很累?」

她一愣,笑了一下,輕輕揉了揉自己肩膀:「嗯,早上活動很忙,下午車上又悶,還真的有點累。」

她坐到床邊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手,沒什麼體溫變化。

「這幾天妳都蠻乖的,我稍微有點放心了,結果現在又病倒了……」

我沒接話,只是把臉轉向枕頭。

她語氣沒有責備,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媽媽知道妳前陣子情緒不太好……我也不該那麼兇。只是女孩子嘛,難免有時候會喜歡人,我也懂……媽媽還是想知道,你喜歡的對象是誰呢?」

我心跳一震,身體不自覺緊了一下。

「沒有啦……現在也沒幹嘛……我也還不想講……」

她笑了一下,摸摸我額頭:「好啦,不逼妳。只要妳不是一個人難過就好。」

我點點頭,沒回應,心裡卻像有人把我翻了過來。

她這麼溫柔,這麼體貼,這麼相信我……可是我卻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那種事。和自己的爸爸。還不是被逼的,是我自己主動的。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會怎麼看我。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現在躺在這裡,還在回味昨晚他插進來的那一刻,會不會直接崩潰。

她幫我把棉被蓋好,低頭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輕輕地掃過床頭那本被我翻開一半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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