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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的第一次,3

小说: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 2025-09-06 07:59 5hhhhh 7150 ℃

她沒說話,只是淡淡一笑:「躺著就不要再看書了,眼睛會更累,休息比較重要。」

我點點頭,但心裡忍不住一緊。

她有注意到吧?那本書就放在我手邊,翻開著那一頁,標題清楚得不得了。可是她應該不會多想吧?對她來說,我一直都愛看書,愛張愛玲,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我偷偷觀察她的表情,試著從她的眼角判斷她心裡想了什麼。但她看起來沒發現什麼異樣,只輕聲叮嚀我幾句,說晚上會煮點雞湯,再來跟我一起吃。

她離開房間,輕輕把門帶上。

我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真的很好笑。

我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在緊張那本書?我都這樣了,卻還在怕她讀懂我在想什麼。

然後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臉深深埋進棉被裡,像要躲進什麼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

棉被裡的空氣混濁又潮濕,還有點黏。我吸了一口氣,鼻腔裡全是爸爸的味道——那種乾淨卻帶點汗的氣息,混著昨天殘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我的下體還是濕的,隱隱發燙,小屄甚至在動,像還沒結束。

我捂住臉,卻擋不住記憶湧上來。

他怎麼進來的,怎麼抱我,怎麼貼著我耳邊說:「乖,這裡只有我可以進來。」那種低語就像鉤子,一聲一聲把我拽進去。

我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是沒想過這樣是不對的,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潮的時候,心裡也清楚得很。可是……我真的沒有後悔。

媽媽越溫柔、越體貼,我反而越覺得羞恥。她端著粥進來時的語氣那麼輕柔,幫我蓋被子的手那麼小心,甚至連一句責怪都沒有,只有關心。她完全信任我,以為我只是感冒、只是累了,甚至還主動提起戀愛的事,說她會支持我,說只要對方對我好,她都會接受。

可我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沒辦法告訴她,讓我現在渾身痠軟、躺在床上無法下床的那個人,是她的丈夫,是我的爸爸。

是今天早上幫我餵粥、親我額頭、昨晚兩次把整個人都填滿的那個男人。

這怎麼可能說得出口?我甚至連自己都無法完全接受,更別說她了。

我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怎麼會一邊痛得皺著眉,身體還沒復原,一邊卻又渴望再一次?怎麼會一邊明知道這一切錯得離譜,嘴裡還編著謊話騙她,一邊卻在棉被裡反覆想著他昨晚摸我、親我、在我體內留下的東西?

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內疚,而是一種像水一樣無聲的羞恥感,從腳底慢慢漫上來,浸滿整個身體,悶悶的,濕濕的,我卻一點都不想掙脫。甚至……我好像還有點習慣了這種感覺。

我不是被強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邊掉眼淚、一邊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說出那句「可以進來了」。

這種羞恥感從來都不是懲罰,而像是某種獎勵——他給我的、只有我有的東西。

我真的太羞恥了,但也太快樂了。

快樂到我有點怕自己了。怕我會越陷越深,怕我有一天再也無法離開他,怕我會一直躲在這種不能說出口的幸福裡,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現在——就是這樣。

我不想醒來,也不想離開。

我甚至希望,這種感覺永遠不要消失。

後記一:我被爸爸肏了

三十歲之後,我回頭看那些年發生的事,已經不再是純粹的畫面了。很多細節在腦海裡變得像水一樣模糊不清,但身體的感覺卻始終如影隨形,沒有真的離開過。

那時候,我還是二八年華的高中生,剛經歷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結合。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顫抖著把他迎進來,痛得落淚,但又忍不住摟緊他,像是要把自己交給他那樣地摟緊。

之後的日子,我們進入了一種混亂卻甜蜜的熱戀期。

他幾乎每天都會找機會碰我、抱我、進入我。白天在車上偷偷摸我裙底,深夜等大家睡著後溜進我房間,或是在診所的休息室,說只是陪我睡一下,結果卻又一次次將我拉入他體內。

我們沒有約定,但彼此的身體像已經記住了對方。只要我輕輕一靠近,他就會硬;只要他手指掠過我胸前,我就會濕。

那時候的我,還在習慣那種頻繁的進入、攪動與填滿的節奏。有一次,我被他從後面抱著,在我剛喘過氣、下體還一抽一抽的時候,他貼著我耳朵問我:「說啊,剛剛爸爸在妳身體裡做了什麼?」

我下意識低頭,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你……幹我……了。」

他輕笑了一下,那種溫柔裡帶著一點不滿意的笑。

「幹?」他語氣不重,但我聽得出來他在挑語病,就像改作文時用紅筆劃掉不夠精確的句子。

「以後別說這個字,那太沒感覺了,要說肏。」

我那一刻整個人僵住。

這個字,我當然知道。我不是沒看過它。它出現在某些小說裡、論壇裡、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頁面上,總是令人尷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聽見這個字——更何況,這個男人,是我的爸爸。

「說一次給我聽,好嗎?」

他一邊親著我耳朵,一邊輕輕頂了我一下。我實在說不出口,整張臉燙到發麻,卻還是顫著聲音小聲說了:

「爸爸……你肏我了……」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吻我,一邊把我摟得更緊。我知道他聽見了,也知道從那一刻開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體的反應,而是我用語言承認——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我回到房間後,一直忘不了那個字。

我翻開筆記本,想記下那一晚的細節。原本想寫「他進入我」、「我們做了」,卻怎麼寫都寫不下去。最後,我把整句寫上:

「爸爸肏了我。」

寫完我嚇了一跳,立刻劃掉,但手指還在發抖。我愣了好一會,反而開始查起這個字的出處。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我查到,它其實並不是什麼現代網路用語。這個字非常古老,從唐代的筆記小說到明清的話本、醫書,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有人寫「肏奴乳者,淫也」,也有人寫「一夜數肏,情意綿綿」。甚至在《金瓶梅》裡,也有「大肏了一頓,淫婦才解飢饞」這樣的句子。

「原來我就是淫婦呀……」那時我一邊讀,一邊臉紅得像燙傷一樣,只覺得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可越這樣,我卻越忍不住讀下去。

我不想承認,但我明白了。那些句子,其實比什麼「纏綿」、「雲雨」還貼近我和爸爸之間的事。羞恥地貼近。讓我發燙,也讓我無法否認——我正是那個被肏過的女孩,而且,是他讓我明白了這個字的意義。

那之後,每當他問我:「想不想被爸爸肏?」我會臉紅、會顫抖,但我會點頭。我知道他喜歡我這樣羞恥地承認,而我……也真的越來越習慣了。

我不是寫不出更優美的句子。我是故意讓它這麼簡單、這麼直接、這麼讓人臉紅。

因為只有這種話,才能真正對應我當時的身體與心。

我知道它會讓人皺眉,讓人震驚,讓人否定我所有的「好學生」、「文學少女」、「資優生」的外皮。但也正是它,讓我知道,我的語言已經不再是老師教的那種,是他給我的,是愛裡長出來的字。

後來我才發現,原來我最想被寫下的不是什麼愛情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肏了,而且我喜歡這件事,想要一直被肏。

這一句話,把我所有的羞恥、訓練、自我意識,全都揉成一團,塞進我的身體,也塞進我靈魂的最深處。

我到現在,還說不出這句話是骯髒,還是美麗。

但我知道,它是真實的。

後記二:媽媽也有她的選擇

那時候,才剛發生第一次不久,我整個人像泡在罪惡感裡一樣,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渾身髒污,尤其在面對媽媽的時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別緊張,特別敏感,生怕她會聞出我身上的味道,會發現我下面還留著爸爸的精液,會發現我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她說話時我會不敢直視她,她走進我房間時我整個身體都會僵住。

那種罪惡感有時甚至強烈到,我連她幫我把棉被蓋好,都會忍不住想哭。

我記得在第一次之後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媽媽剛從台北回來,說是參加花藝班的聚會,因為活動結束得晚,就在台北過了一夜。

她穿著一件淺灰色的針織上衣,布料貼身,胸口線條非常明顯,像是特意挑過的衣服,柔軟卻緊緻地包著她豐滿的胸部。下身是淺米色的西裝寬褲,腰間繫了條細皮帶,髮尾捲得鬆鬆的,妝還在,只是眼尾有些紅,嘴唇的口紅淡了些,看起來既疲憊又……鬆弛,很微妙。

我記得她靠在門邊跟我說話時,微微歪著頭,語氣輕輕的,像是真的開心又累到了極點。

那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什麼。

我從小就知道媽媽喜歡交朋友,她常說「人不能窩在家裡」,有活動她總是第一個報名。我也習慣她每隔一兩個禮拜就說:「我週末要去台北花藝班,有時會過夜喔」,我從來沒懷疑過什麼,只覺得那是她的社交方式,一個大人女人正常不過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著她那樣的妝、那樣的衣服,還有那雙笑得有點慵懶的眼睛,忽然覺得——她不像剛參加完花藝課的人。

但我當下沒想這麼多,只想著面對媽媽時的罪惡感。過了幾天,這種感覺越來越重,我終於忍不住,悄悄跑去書房找爸爸傾訴。

他沒多問,只是輕輕摸著我的頭,靜靜聽我說我對媽媽的愧疚和不安。整個房間很安靜,他也沒馬上回話。

過了一會,我壓低聲音問:「我是不是做錯了?對不起媽媽……」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柔和,但語氣有些沉:「其實……妳媽媽,在外面有男人了。」

我一愣,抬頭看他,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她說的那些聚會,確實是真的,」他語氣平穩,「但每次去台北,也不只是為了花藝課。有一個人,她會特別去見。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兩週,就會安排一次。」

我沒說話,只覺得心裡像有什麼崩開一樣。

「我沒有怪她。我們的關係……很早以前就冷掉了。」他語氣很平靜,「她有她的方式,我有我的。我們都想把這個家維持住,只是不一定用同一種方式。」

我記得他說這句話時,眼睛望著窗外,語氣沒有怨,但裡頭有一點點我說不上來的寂寞。

「妳不要怪媽媽。大人的事不是妳能控制的。我們都有壓力,只是妳媽選擇用這種方式紓壓而已。」

我點點頭,說不出話。腦子裡卻浮現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進門時眼神裡的放鬆感。

原來那不是藝術課的餘韻,是別人懷抱裡的餘溫。

我那一刻突然不那麼自責了。不是因為我做得對,而是因為我明白了——媽媽也做了她的選擇。

我選了爸爸。不是作為父親,而是我願意張開身體、接納他進入的男人。而她,也選了她的出口,甚至是她的情人。

我們都在這個家裡偷偷愛著某個人,只是角色不同,時間錯開了。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相隔沒多久,媽媽也做了一個選擇——她選的,是我弟弟。

那是之後我才知道的事,知道的那一刻,我先是驚訝,然後是沉默。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像被打了一巴掌,又像有人坐到你旁邊說:「別怕,其實我也是這樣。」

我沒有憤怒,甚至也沒有悲傷。

只是忽然明白,我們家不是壞掉了,而是每個人都開始誠實了。

爸爸選了我。媽媽選了他。我們不是彼此的秘密,而是彼此的鏡子。

我不是她的對立面,而是她的未來。

或者說,我們,都成為了某一種「女人」的樣子。只是比別人早一點知道:愛,有時候,是不能被問出口的。

那陣子,我對媽媽還是有罪惡感。但不再覺得沉重了。

那種內疚漸漸變成一種複雜的體諒,我開始意識到,我們其實都是女人——渴望被愛、被理解、被需要的女人。在各自的方式裡,我們都在尋找能讓自己喘息的地方。

我們之間,不是對立,而是某種平行。

我以為那時候的自己已經足夠理解她,甚至覺得我們可以互相原諒、互相靠近。

只是我沒意識到,那個「理解」,最後能走到那麼深、那麼遠的地步。

後記三:母女之間,再也沒有祕密

後來回頭想想,那時候爸爸跟我說的關於媽媽的事,其實也不過是他「知道的部分」。

他說得很節制,很體面,好像只是想幫我減輕一點罪惡感,但我現在知道,那只是他當時所知道的極限。

媽媽不是什麼「外面有個男人」而已,那太天真了。她那時的週末行程根本是徹底的另一個人生:性愛派對、酒店、私拍工作坊、情趣沙龍——她去哪裡不是去見「一個人」,而是見一群人。她會精心打扮,把內衣換成可撕式的那種,帶兩副絲襪,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換下來,連妝都畫得比平常濃。

我後來知道這些,不是因為誰告訴我,而是因為……那些片子,後來媽媽都帶我一起看過。

她會抱著枕頭坐在我旁邊,一邊播放,一邊教我:「這裡妳看,腰不能放太軟,聲音要從喉嚨發,不然會顯得假。」語氣就像在教化妝或料理。

有一部是她拍的人妻群交片,好幾個男人,甚至超過十個人圍著她,輪流碰她、舔她、幹她。媽媽喘著氣,眼神卻越來越亮,整個人像被激發到某種狀態,騷得毫不掩飾。

我看得發愣,臉紅心跳,卻又捨不得轉開視線,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麼叫淫亂。

後來有一次,我們母女聊天時不小心聊到,我笑著問她:「媽,我真的很想問,那時候妳到底是怎麼想的?還在罵我早戀,自己卻比我誇張,真是不可思議。」

她正在幫我吹頭髮,聽完大笑,手還在我耳後輕輕撥著。

「還不是因為妳從小那個眼神。我一看就知道妳長大不會安分,嘴巴雖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她語氣一轉,像撒嬌又像故意:「我就是怕妳變騷,才逼妳一直讀書啊,補習班一個接一個,鋼琴課、英文課,妳不記得了?結果呢?我防得再嚴,還不是讓妳把我老公給騙走了。」

我咬牙:「什麼騙,是爸爸先……」然後講不下去,只能紅著臉瞪她。

她笑得更開:「哎呦哎呦,看不出來現在會頂嘴了欸。每次想到妳那時故作乖巧,背地裡卻偷吃我男人,我就恨不得揉爆妳那對大奶,看看裡面到底藏了多少壞心思。」

我捧著臉不說話,心裡卻像被灌了熱氣。

我們就這樣一來一往,講著自己最羞恥的事,像在講別人家八卦一樣自然。

我故意回她:「那妳後來不是也跟弟弟在一起?還變成他老婆。這樣說起來,咱們家裡也太亂了吧?」

她居然翻了個白眼,悠悠說:「可不是嘛。更好笑的是,現在我們母女倆,還要一起叫紓羽『婆婆』咧。」我們笑成一團,我的頭髮也被媽媽弄得亂七八糟。

媽媽接著問起我和爸爸第一次的細節,像閨蜜分享性事般的仔細,她一邊幫我敷臉,一邊問我:「是妳先主動的?還是他先親妳?在哪裡?有用保險套嗎?妳叫了幾聲?」

我羞到快往床底鑽,但她語氣又忍不住興奮:「妳第一次是坐上去的?這麼會選姿勢……真不愧是我女兒。」她一邊搖頭,一邊笑著拍我大腿,說我比她年輕時還騷。

那一晚她問了很久,我從一開始的閃爍其詞,到後來乾脆全盤托出,連爸爸怎麼摸、怎麼舔,我怎麼濕、怎麼忍不住,全部都說了。

她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補一句:「那妳以後得多練,不能只靠新鮮感。」

原本那種藏在心裡的罪惡感,也在這樣的對話裡一點一滴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溫馨,又淫亂;像是被原諒,又像是被接納;更像是我終於被她當成「女人」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須保護的女兒。

我有時會想,世界上大概沒有幾個媽媽,能這樣一邊罵女兒「騷貨」,一邊抱她入懷說「乖,女人要自己選想被誰幹」,又一邊笑著幫她按摩大腿根部,問她:「妳爸喜歡從後面還是側邊?」

而我竟然不再覺得羞恥,只覺得……幸福。

那之後,我才真正開始理解我媽。

原來她從來不是那種賢妻良母,只是太會演。她之所以柔順,是因為她知道什麼時候可以不柔順。她之所以看起來節制,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慾望有多深、要藏在哪裡。

家庭戀愛之後,她總算不用再演了。她可以邊幫我揉腿邊聊A片拍攝現場,一邊罵爸爸「沒創意」,一邊跟小志討論新買的後庭塞到底夠不夠粗。

而我,也才真正開始——

開始以她為榜樣,學習怎麼當一個淫亂的女人。

不是放縱,而是徹底擁有自己慾望的方式。是一邊羞恥,一邊張開腿讓愛進來的能力。

是像她那樣,笑著說出最下流的話,然後還能舉杯敬家人一口的自在。

是只有我們這種母女,才懂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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