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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兰与战马,1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6960 ℃

临近午夜,飞霄只身一人来到了马房。马房内弥漫着干草、马匹汗味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野性腥臊的气息。昏黄的马灯投下摇曳的光影,映照在飞霄近乎赤裸的身体上。她赤着双足,仅穿着那双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双腿的碧绿色油光丝质脚踩长筒袜,袜口边缘的蕾丝精致而妖冶,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同样材质和颜色的露指长筒手套覆盖了她的小臂,只露出修剪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的指甲。脖颈上那条同色系的项圈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中央的黑色桃心图案像一个烙印,明确昭示着她此刻的身份。

飞霄微微仰起头,看向眼前的庞然大物。这匹名为“墨魇”的战马,是她最钟爱的宠物,但在此刻,它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的,只有情欲的猎物。墨魇的鼻孔喷出温热的气息,打在飞霄裸露的肩头,带来轻微的痒意。它没有嘶鸣,只是用那巨大的头颅,轻轻蹭了蹭飞霄的脸颊,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飞霄顺从地微侧过脸,任由战马粗糙的鬃毛擦过她的皮肤。她伸出手,戴着丝质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墨魇坚硬如铁的颈部肌肉,感受着那皮毛下蕴藏的爆炸性力量。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仿佛在抚摸神祇的造物。

墨魇似乎很满意她的温顺,它低下头,湿热的鼻子开始探索飞霄的身体。先是颈侧,然后是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飞霄身上并没有穿着任何胸衣,只有汗水和身体天然的油脂让皮肤泛着微光。墨魇用鼻子拱了拱,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飞霄的身体微微颤抖。

飞霄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胸,迎合着墨魇的触碰。她能感受到自己乳尖在马鼻的摩擦下逐渐变得挺立、敏感。一种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电流从脊椎窜起,让她双腿间的丝袜内侧变得有些湿热。

墨魇不再满足于鼻子的试探,它张开嘴,温热而粗糙的舌头伸了出来,带着浓重的马腥味,直接舔舐上飞霄的左边乳房。舌面上的倒刺刮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痒又奇异的快感。飞霄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战马贴近了些。

舌头打着旋,卷过乳晕,最后停留在顶端的蓓蕾上,用力吮吸起来。唾液很快浸湿了那片皮肤,留下亮晶晶的痕迹。飞霄咬住下唇,双手扶住墨魇宽阔的额头,仿佛这样能汲取一些力量来承受这直接而陌生的刺激。

墨魇吮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够,它又将目标转向了另一侧。如法炮制地舔舐、吮吸,湿热的舌头和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马房里显得格外清晰。飞霄的呼吸开始急促,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绷紧,碧绿色的丝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紧致的线条。

满足了对胸部的初步“品尝”,墨魇的头颅缓缓下移。它的鼻子蹭过飞霄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隐秘区域。它能嗅到那更深处散发出的、属于雌性发情期的独特气味。

墨魇用鼻子用力地顶了顶那片区域,力道之大让飞霄向后踉跄了一小步,后背撞在了冰凉的木质隔栏上。

“嗯……”飞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仪式的下一步,也是她作为“性奴”必须履行的职责。她没有丝毫犹豫,微微分开双腿,调整了一个更方便墨魇动作的姿势。

墨魇再次张开嘴,用舌头隔着丝袜舔舐起来。湿热的触感和粗糙的摩擦,让飞霄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在战马的舔舐下迅速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浸透了丝袜,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腥膻气味。

墨魇似乎对这气味极为满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不需要任何言语,甚至不需要墨魇更进一步的示意,飞霄便已领会了主人的意图。方才被战马湿热鼻息和粗糙舌头挑逗起来的欲望,此刻正灼烧着她的理智,将她身为“天击将军”的尊严与意志,暂时焚烧殆尽,只余下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臣服本能。

她利落地转过身,背对着高大的战马。双手撑在面前冰凉而略带粗糙的木质隔栏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马房中混合着干草、马粪、汗水以及墨魇身上浓烈雄性气息的味道灌入鼻腔,非但没有让她不适,反而像催情的猛药,让她双腿发软,身体更加燥热。

随即,她顺从地弯下腰,分开修长而结实双腿,刻意将覆盖着破碎碧绿丝袜的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动作将她腿根之间的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墨魇的头颅。粉嫩的皮肉已因之前的舔舐和淫水的浸润而显得格外红肿、亮晶晶。那道幽深的缝隙,此刻毫无遮掩地敞开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临幸。空气中,她身体散发出的、带着独特腥甜的雌性气味愈发浓郁,混杂着淫水特有的膻气,这是对雄性最直接、最赤裸的呼唤。

墨魇巨大的头颅凑了过来,湿热的鼻孔几乎贴上了那片暴露的肌肤。它用力地嗅闻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飞霄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它似乎对这气味极为满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咕噜声。

紧接着,一条宽大、湿滑而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伸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覆盖上那片最娇嫩的核心地带。舌头精准地找到了那道缝隙,从上至下,重重地一舔!

“啊嗯!”飞霄猝不及防,喉咙里泄露出一声惊喘混杂着呻吟的变调呜咽。这一下舔舐力道十足,舌面上的倒刺刮擦过红肿的阴唇,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快感。湿热的触感包裹着整个区域,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

墨魇的舌头灵活得不像一匹马。它时而用力舔舐整个缝隙,将不断涌出的淫水卷入口中;时而用舌尖细细地描摹阴唇的轮廓,甚至探入那浅浅的入口,感受内里的湿滑与温热;时而又集中火力,反复刮擦、吮吸那早已肿胀不堪、极度敏感的阴蒂。

飞霄死死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腰肢无意识地摆动,迎合着马舌的每一次侵犯。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汗水从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滴落在地,混合着马房的尘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和喘息。

“嗯……啊……主人……舔……舔烂奴的骚屄……”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词语从她齿缝间挤出,这是她仅能做到的回应。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墨魇的舔舐极具耐心,也极具技巧,仿佛它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雌性。它不知疲倦地反复舔弄着,每一次舌头的卷动、每一次倒刺的刮擦,都带来新的刺激高峰。飞霄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拍打着,几乎要灭顶。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若非双手支撑,几乎要瘫倒在地。整个下体早已被舔得红肿不堪,淫水泛滥,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在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丝袜的破口被淫水和唾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更添几分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十几分钟,当飞霄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舔舐逼疯,即将攀上第一次高潮的边缘时,墨魇的舌头却突然停了下来。

它抬起巨大的头颅,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因情欲而迷离的飞霄。接着,它微微后退一步,用鼻子轻轻拱了拱飞霄的腰侧,示意她改变姿势。

飞霄立刻明白了。她强忍着身体的虚软和下体残留的强烈刺激,慢慢调整呼吸,颤抖着直起腰,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墨魇。她不敢去看墨魇的眼睛,微微低着头,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跪在了墨魇庞大的身躯之下,正好位于它的腹部下方。

一根粗壮、黝黑、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巨大物事,正随着墨魇的呼吸微微晃动着,悬垂在她的面前。那正是墨魇狰狞的马屌。它的尺寸惊人,远超人类男性的范畴,表面布满了虬结的血管,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似乎已经分泌出一些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一股混合着马尿骚味、荷尔蒙和某种原始野性的气味扑面而来。

飞霄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或嫌恶,只有近乎虔诚的专注。她知道这是仪式的重要部分,是她作为“奴”的职责,也是取悦“主人”的方式。她微微张开嘴,红润的嘴唇因为之前的喘息而显得更加饱满。

她伸出舌头,像刚才墨魇舔舐她那样,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那巨大的马屌顶端。腥臊、微咸、带着点温热的粘液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唔……”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含糊声,然后不再迟疑,张开嘴,努力地含向那狰狞的巨物。

即便是以狐人女性的标准来看,飞霄的嘴也并不算小,但想要完全容纳墨魇的马屌,依然是天方夜谭。她只能尽力含住最前端的龟头部分,用湿滑的口腔内壁包裹住那粗糙的表面。

她开始认真地舔舐、吮吸起来。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着转,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时而用力吮吸,试图将更多部分吞入喉中,但每次都因为尺寸的巨大而被顶回。她的脸颊被撑得微微鼓起,口水和马屌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滴落,落在她裸露的胸前和地上。

她的动作一丝不苟,甚至带着一种笨拙的认真。她一边费力地吞吐、舔舐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语,声音因为口中的巨物而变形,却更添了几分色情:

“主人……嗯……主人的大屌……好大……奴……奴吃……吃不下……”

“好骚……嗯……马屌的味道……好喜欢……再……再给奴多一点……”

“奴……奴用嘴……好好伺候主人……嗯……让主人的大屌……舒服……”

“啊……顶……顶到喉咙了……主人……好厉害……”

墨魇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它低低地嘶鸣了一声,粗重的呼吸喷在飞霄的头顶。它宽厚的身体微微晃动着,胯下的巨物在飞霄的口中似乎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飞霄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而优美的线条。昏黄的灯光下,她跪在巨大的战马身下,嘴里含着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和原始欲望的马屌,沾满口水和粘液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晕,碧绿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腿,破损处隐约可见腿根的嫩肉,构成了一副既屈辱又无比淫荡的画面。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原始的、野性的力量献祭。

飞霄跪在墨魇身下,专心致志地伺候着那根巨大的马屌。她的口腔已经适应了那惊人的尺寸和独特的腥臊味道,舌头灵活地舔舐、卷动,脸颊被撑得酸麻,口水和粘液混合物不断顺着嘴角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留下暧昧的水痕。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熟练,仿佛这并非第一次,而是早已铭刻在身体深处的记忆。

正是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像一把钥匙,猝不及旦地打开了她记忆深处被尘封的闸门。

恍惚间,眼前的场景开始扭曲、重叠。不再是曜青将军府邸内干净温暖的马房,而是变成了遥远记忆里,步离人那肮脏、冰冷、充满绝望气息的战马营。空气中不再仅仅是墨魇强烈的雄性气息,还混杂着她年少时闻到的,属于那些狰狞步离人战兽的、更加狂野和充满威胁的味道,以及……血腥气。

她还是萨兰,那个弱小、无助、随时可能被碾碎的狐人战奴。每天,除了繁重的劳役,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清洁”和“安抚”那些脾气暴躁、随时可能伤人的步离人战马。所谓的“安抚”,往往就意味着用身体,用最卑贱的方式去取悦这些畜生,以及它们的主人。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跪伏,同样的……用嘴去伺候那令人作呕的巨大物事。只是那时,她的心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反胃的冲动,每一次被粗暴地顶到喉咙都带来窒息的痛苦。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能惹怒战马,更不能惹怒旁边监视的步离人士兵,否则换来的就是更残酷的鞭打和折磨。

“……舔干净点!骚狐狸!没吃饭吗?” 记忆中步离人粗野的呵斥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对……就这样……让它舒服了,你才能活下去……” 另一个奴隶绝望而麻木的低语。

这段被她刻意遗忘、深埋的过去,本以为随着逃离、随着成为飞霄、随着浴血奋战建立功勋而彻底烟消云散。她以为自己早已将那个名为萨兰的奴隶彻底杀死,封印在时光的废墟里。然而,当星际和平公司将墨魇作为“礼物”送到她面前时,那相似的、充满压迫感的巨大体型,那同样纯黑如夜的毛皮,那野性难驯的眼神……封印便开始出现裂痕。而此刻,在这个午夜的仪式中,当她主动重复起当年被迫的行为时,封印彻底崩塌了。

往昔的恐惧、屈辱、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但诡异的是,它们并没有完全吞噬她。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墨魇是不同的,它是她的战马,是她亲自挑选的伙伴,带着她驰骋疆场,而非敌人的帮凶。或许是因为她不再是那个无力反抗的萨兰,而是手握力量的天击将军飞霄。或许……是因为这多年的征战和压抑,让她内心深处也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哪怕是带着禁忌色彩的宣泄。

过去的阴影与现在的情欲奇异地交织、融合。那份源自恐惧的、想要“取悦”和“活下去”的本能,此刻竟转化为一种更加强烈的、要让“主人”舒服的冲动。她不再仅仅满足于用嘴。

飞霄空着的左手,戴着碧绿色丝质手套的手,颤抖着伸了过去,握住了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巨大马屌的根部。手套光滑的丝绸表面很快被马屌分泌的粘液和她嘴边滴落的涎水浸湿,变得更加滑腻。她开始配合着口中的动作,用手掌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甚至有些不顾一切。手上的力度很大,紧紧握住那灼热的柱体,感受着掌心下血管的贲张和肌肉的跳动。口中的吞吐也更加深入,几乎要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喉咙深处,发出含糊而急促的呜咽。

“啊……主人……嗯……奴……奴用手……一起伺候主人……” 她的淫语也带上了一丝混乱和急迫,不再是之前的从容调情,而是混杂着祈求和某种献祭般的狂热。

“让……让主人舒服……嗯……主人……再……再肏奴的嘴……啊……”

“以前……以前也要这样……嗯……要让它们满意……不……现在不一样……主人……是墨魇主人……” 记忆的碎片和现实的感受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碰撞。

手口的双重刺激,远比单纯的口交来得更加猛烈。墨魇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服务刺激到了,它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鼻息,胯下的巨物在她手口之中跳动得更加厉害,顶端的马眼似乎也张得更开,泌出更多粘滑的液体。

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飞霄的全身。下体被墨魇舔舐过的区域本就极度敏感,此刻,随着她手口并用的动作,随着腹部肌肉因紧张而收缩,那片区域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再是之前情欲引发的轻微战栗,而是接近失控的痉挛。呼吸彻底失去了节奏,变成了急促的、破碎的喘息。她甚至无法再继续撸动和吞咽,只能保持着那个姿势,手紧紧攥着马屌根部,嘴巴被动地承受着巨物的占据。

“啊……啊啊……要……要去了……主人……奴……奴要……” 破碎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突然,一股强大的暖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啊啊啊——!!!”

飞霄猛地仰起头,脖颈向后弯折到一个惊人的弧度,身体剧烈地弓起又落下,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股汹涌的热液从她双腿间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那片被撕裂的丝袜区域,甚至有几股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干草上。她的屄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纯粹的、极致的生理愉悦在奔腾咆哮。

这是高潮。在她为自己的战马口交,回忆着最不堪的往事时,在她手口并用,试图取悦这头巨兽时,她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强烈的痉挛持续了好几秒才渐渐平息,但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着,脱力般地瘫软。若非还维持着跪姿,口中还含着那根巨物,她几乎要直接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混合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口中依旧被马屌塞满,她甚至能尝到自己高潮时下体喷溅出来沾染其上的些许腥甜液体。

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谬,却又无比真实。过去的阴影并未消失,但此刻,身体的极乐却压倒了一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飞霄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她的身体虚软,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呼吸依然急促,带着刚刚攀上顶峰后的疲惫与满足。视野甚至有瞬间的模糊,耳边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擂鼓般的跳动声。汗水浸透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皮肤上,裸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混杂着从嘴角滑落、尚未干涸的涎液以及墨魇留在她胸前的粘稠液体。口中那根刚刚让她失控的巨大马屌似乎也因为她的高潮而脉动得更加剧烈,散发出更加滚烫的热度和浓重的腥臊气息。

然而,仅仅是片刻的失神,一种更深层次的、几乎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指令便开始运作。这不是属于“天击将军”飞霄的意志,而是源自更久远、更黑暗的过去——那个名为萨兰的奴隶的本能,以及此刻作为墨魇“性奴”必须完成的仪式。她不能停下,不允许停下。主人的欲望尚未满足,她的任务就没有结束。

飞霄强撑着还在发软的双臂,艰难地从墨魇的巨物前抬起头。粘稠的唾液拉扯出暧昧的银丝,然后断裂。她没有擦拭嘴角的狼藉,只是用那双因情欲和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碧绿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悬在面前的、狰狞而充满力量的马屌。那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被快感淹没的失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近乎狂热的顺从。

她动作略显笨拙但异常坚定地转过身,背对着墨魇。这个转身的动作牵扯到刚刚经历过剧烈痉挛的小腹肌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但这丝毫没有减缓她的动作。她再次将双手撑在身前的木质隔栏上,冰凉粗糙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她深深吸气,仿佛要将马房中所有污浊而充满情欲的气息都吸入肺腑,作为支撑自己接下来行动的燃料。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弯下了腰,将因高潮而更加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姿势比之前更加放荡,更加彻底地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敞开。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屄穴,此刻红肿不堪,穴口甚至还在微微翕动,流淌出的淫水混合着高潮的喷溅物,将整个臀缝都弄得泥泞不堪,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浸透了那片破碎的碧绿丝袜。她调整着臀部的高度和角度,微微分开因高潮而仍在轻颤的双腿,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湿滑泥泞、热气腾腾的屄穴,主动地、精准地贴上了墨魇那根巨大马屌的最顶端——那同样湿滑、微微张开、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马眼。

冰凉的木头与身后滚烫的巨物形成鲜明对比。屄唇感受着马屌龟头粗糙的表面和顶端泌出的粘液,这种直接的接触让她刚刚平复一些的身体再次敏感地战栗起来。

“啊……主人……”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这声音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和乞求,“奴……奴的高潮……把屄穴都冲湿透了……好痒……好空虚……”

她微微扭动着腰肢和臀部,用自己湿软的屄唇主动摩擦着马屌的龟头,仿佛在用身体进行最卑微的邀请。

“主人……求求您……用您的大屌……快插进奴这骚浪的屄里……”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奴的屄……就是为了伺候主人的大屌才存在的……它好想……好想被主人的大屌狠狠地肏……”

“这骚屄……从还是萨兰的时候……就被马屌肏熟了……早就习惯了主人的尺寸……求主人……快进来……填满奴……狠狠地干奴……” 她甚至语无伦次地将过去的阴影也化作了此刻求欢的淫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放下一切羞耻,完全投入到这个角色中。

墨魇似乎听懂了她的祈求,或者说,它早已被飞霄高潮时的激烈反应和此刻主动的摩擦挑逗得濒临爆发。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占有欲的嘶鸣,然后微微调整了一下后腿的站位,腰腹用力,向前猛地一挺!

不需要寻找,不需要费力。那根尺寸惊人的、黝黑狰狞的马屌,对准了早已湿滑泥泞、主动迎合的屄穴入口,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噗嗤”一声,便整个没入了飞霄的身体深处!

“啊——呃啊啊啊!!”

尽管有所准备,尽管屄穴早已因高潮和淫水而极度湿滑,甚至因为过去的经历而有着超乎常人的“经验”,但这巨大、滚烫、充满力量的异物猛然贯穿身体的感觉,还是让飞霄发出一声凄厉而变调的尖叫!这声音里混杂着瞬间被彻底撑开的痛楚,以及一种被完全占有、贯穿的、难以言喻的冲击性快感。

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这根蛮横的巨物从内部彻底撕裂、撑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紧致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感受到那粗糙的柱身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宫颈口上!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木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快感,也从被贯穿的最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墨魇似乎对这个紧致而湿热的穴道极为满意,它没有立刻开始抽动,而是就保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巨大的阴茎深深埋在飞霄的体内,感受着那销魂的包裹和甬道内壁在高潮余韵下不自觉的痉挛吮吸。它低头,用湿热的鼻子蹭了蹭飞霄因痛苦和快感而剧烈起伏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宣示所有权。

短暂的停滞过后,飞霄才从那毁灭性的冲击中稍微缓过神来。她急促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根将她填得满满当当的巨物。痛楚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征服、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

她没有等待墨魇主动。多年战场的搏杀让她明白,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而在这种情境下,主动迎合、将自己彻底变成取悦主人的工具,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无论是作为萨兰,还是作为此刻的“性奴”。

飞霄咬紧牙关,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抖。她开始主动地、试探性地移动自己的身体。她先是轻轻地向后坐,让体内的马屌进入得更深,直到感觉宫颈口被彻底碾压、摩擦,带来一阵酸麻又刺激的快感。然后,她又向前挺腰,让马屌退出一些,再猛地向后坐下!

“噗嗤!”“啪!”

湿滑的甬道与巨大的马屌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臀肉也随着动作拍打在墨魇的腹部。

“嗯啊……主人……奴……奴开始动了……主人的大屌……好烫……好硬……把奴的屄……操得好舒服……” 她一边主动套弄着体内的巨物,一边用高亢而放浪的声音呻吟着,仿佛要将自己的淫荡宣告给整个马房。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她开始快速地前后移动身体,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臀部画着诱人的圆圈,用自己整个身体作为武器,去包裹、挤压、吮吸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她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没有灵魂、只有本能的容器,一个专门为容纳和取悦这根马屌而生的人肉飞机杯。

“哦……哦哦……主人……看……看奴的骚屄……多会伺候您的大屌……”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试图去看自己是如何被这根巨物贯穿着,是如何主动地吞吐着这根象征着绝对力量的性器。

“奴……奴就是主人专属的飞机杯……嗯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把奴……操烂……操废掉都行……”

“主人……您的马屌……是不是很舒服?奴的屄……是不是又紧又会吸?快……快夸奖奴……说奴是……最会伺候马屌的骚母狗……” 她高声地叫喊着,将淫语、呻吟和邀功的话语混杂在一起,声音在空旷的马房里回荡,充满了绝望的放纵和极致的淫靡。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头、脊背、胸前流淌下来,将她的身体彻底浸湿。她的体力在快速消耗,但精神却因为这种彻底的沉沦和宣泄而处于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她不知疲倦地、甚至可以说是疯狂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身后的巨兽,将自己彻底燃烧在这场人与兽的原始交合之中。

正当飞霄近乎疯狂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身后的巨兽,将自己化作一个不知疲倦的淫荡容器时,一直沉默承受着她服务的墨魇,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嘶鸣!

这声音不同于它平日里征战沙场时的威严长嘶,也不同于被激怒时的暴躁嘶吼,而是充满了雄性在交媾中达到极致满足时的、发自肺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粗野而原始的宣告。这声嘶鸣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飞霄紧绷的神经!

主人满意了!她的伺候,她的放荡,她的沉沦……得到了主人的认可!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激动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这声嘶鸣比任何鞭打或命令都更能激发她内心深处那属于“萨兰”的、渴望取悦强者的奴性本能,也同时点燃了属于“飞霄”的、追求极致和征服(哪怕是被征服)的炽热火焰。疲惫感仿佛被瞬间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不顾一切的能量!

“啊——!主人!您……您喜欢奴这样吗?!”飞霄尖叫着回应,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充满了谄媚和狂热,“您喜欢奴这个……这个天击将军……变成您的专属母狗、您的马奴吗?!”

她身体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失控!她不再仅仅是前后耸动,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让自己的屄穴内壁全方位地去摩擦、挤压、吮吸那根巨大的马屌!每一次向后坐下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完全吞入自己的子宫深处;每一次向前挺起,都将穴口绷紧,试图刮下更多主人的精华!她的臀肉疯狂地拍打着墨魇的腹部,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荡的“啪啪”声,与她自己失控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在一起,谱写出马房内最原始、最放浪的交响曲。

汗水早已将她全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沿着她紧实的肌肉线条不断滑落,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水渍。碧绿色的丝袜更加紧紧地黏在她的大腿上,破损的裆部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混合物浸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她的狐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脖颈上的黑桃项圈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摇晃不定,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身份。

“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神经质般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哭腔和绝望的亢奋,“天击将军……曜青的飞霄……哈哈哈!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知道他们敬仰的将军,此刻正光着屁股,像个最下贱的娼妓一样,主动撅着屄,被自己的战马狠狠地肏……他们会怎么样?!”

她的语速极快,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像是在宣泄,又像是在自我鞭挞:

“会天下哗然吧?!会觉得我是仙舟的耻辱吧?!哈哈哈!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了!”

“我现在不是飞霄!那个什么狗屁将军……让她去死吧!”她嘶喊着,声音因为用力而沙哑,“我现在是萨兰!对!就是那个步离人的小奴隶!那个每天都要跪下来,被那些畜生用马屌肏烂屄的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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