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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 冒险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6 07:59 5hhhhh 7260 ℃

第二天,我坐在编辑部的办公室里,周围是同事们敲打打字机和翻动纸张的嘈杂声。前线关于红军违纪的消息越来越多,我甚至也开始有所怀疑。我还是觉得这是纳粹的负面宣传,可是我不就是宣传本身吗?为什么还要对我撒谎呢?

我低头假装整理文件,目光却不时瞟向凯特。她坐在不远处的桌前,手指紧张地捏着一支笔,眼神闪烁。我趁着没人注意,挪到她身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什么冒险一点但能尽快和组织恢复联系的办法?”我的声音几乎淹没在办公室的喧嚣中,只有她能听见。

凯特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靠近后,才凑近我,气息急促地小声说:“或许我们可以去之前约定的备用联络点留下信息,祈祷组织能尽快发现。但这太危险了,海伦娜,万一被敌人发现,我们就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眼底满是恐惧。

我目光坚定,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没办法了,凯特,只能冒险一试。这份情报太重要了。”我脑海中浮现出图纸上的每一个细节,那些红色的标注如同鲜血般刺眼,那是无数战友用生命换来的希望。

凯特咽了口唾沫,告诉我那个地点——城郊一条废弃小巷里的旧邮箱。她咬着唇,一脸惶恐地连连摇头:“但这太冒险了,我不愿意去,海伦娜,我真的不敢。”她的双手绞在一起,指尖因紧张而发抖,眼神里写满了退缩。

我凝视着她那充满恐惧的模样,心中明白她的担忧,但使命的重量压得我无法退缩。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凯特,我们必须得去。这份情报关系着无数人的生命,甚至可能改变战争的走向。”我试图用信念点燃她的勇气,可她的眼神依旧游移不定。

“可是……万一被抓住,就全完了。”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身体微微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我轻轻握住她的肩膀,指尖感受到她紧绷的肌肉,低声说道:“凯特,我们从投身这份工作开始,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危险的准备。相信我,我们会成功的。”

凯特沉默了许久,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最终还是没有点头。她抬起眼,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哽咽:“我……我做不到,海伦娜。”无论我再三劝说,她始终缩在椅子里,恐惧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捆住。

我望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懦弱的失望,也有对她处境的理解。但时间不等人,我不能再等。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那好吧,你保重,我一个人去。”说完,我转身踏入走廊,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吞没我的背影。孤独和恐惧在我心头盘旋,但更多的是完成使命的决心和勇气,像一团微弱却顽强的火焰,支撑着我前行。

夜幕降临,柏林的街道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和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伯恩特今晚加班未归,这给了我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穿上一件不起眼的灰色大衣,将图纸藏在贴身的口袋里,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冷风钻进衣领,我拉紧围巾,快步穿过空荡荡的街道,朝着城郊的备用联络点走去。

那条废弃小巷隐藏在城市的边缘,昏暗的路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一地碎石和垃圾。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锈迹斑斑的旧邮箱,心跳加快,手指摸索着口袋里的字条——上面写着简短的暗号和图纸的藏匿地点。我刚要将字条塞进邮箱,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的德语命令:“站住!”

我猛地转身,瞳孔骤缩。巷口处,几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盖世太保如鬼魅般围了上来,他们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手中手枪的枪口在微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一个高个子军官冷笑了一声,嘴角上扬:“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布尔什维克的小老鼠?”他的声音带着嘲讽,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我的心沉到底,手指下意识握紧了口袋里的字条,脑子里迅速盘算着对策。我刚要后退一步,准备转身与他们搏斗,突然一只手从身后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往旁边的阴影里一拉。“快跑!”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拉着狂奔起来,巷子里的风呼啸而过,盖世太保的怒吼和追赶声在身后回荡。

我们拐过几个弯,钻进一条狭窄的通道,脚步声逐渐被甩远。我喘着粗气,靠在潮湿的墙壁上,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昏暗中,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卡尔,我的情郎。他的黑色大衣上沾满了灰尘,额角渗着汗水,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卡尔?”我难以置信地低呼,声音里夹杂着震惊和一丝莫名的安心。他微微点头,喘息着说:“是我。这里早就暴露了,我一直在附近盯着,没想到是你来了。”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臂,指尖的力道温暖而坚定。

巷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盖世太保似乎暂时放弃了追捕。我看着卡尔,心跳还未平复,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苦笑了一下,松开我的手:“海伦娜,我是红色合唱团的人,也是你的爱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却也透着爱意。

(作者注:红色合唱团是二战时期德国地下党组织)

我深吸一口气,将字条塞进他手中,低声说:“这是东线的部署图,交给上级,马上。”卡尔接过字条,眼神一凛,点了点头:“我会的。你先回去,小心伯恩特。”说完,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抹模糊的背影。我靠着墙壁,心中的孤独稍稍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久违的希望。

几天后的晚上,我匆匆赶到接头地点,正是卡尔最早带我换衣服的那个中餐厅。上帝呀,我们是先交换体液,后交换情报,这太疯狂了。

卡尔的手里拿着一只密封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变色龙药剂——那神秘的粉末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粉红色,像某种未知的生命体在瓶中沉睡。他将药剂递到我手中时,眉头微皱,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药剂,海伦娜?你为什么需要它?”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试探意味。

我接过药剂,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避开他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心脏猛地一跳,一阵慌乱涌上心头,但我迅速调整呼吸,强装镇定地回答:“这只是治疗我身体的药物,没什么特别的。”我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嘴角甚至挤出一抹浅笑,可那笑在镜子里看起来僵硬得像个面具。

卡尔皱起眉头,浓密的眉毛几乎拧成一团,眼中满是怀疑的光芒。他向前迈了半步,语气加重了几分:“真的只是这样?我怎么觉得你是因为药物上瘾才会为苏联工作。”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我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我心里一惊,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但表面上仍强撑着镇定,坚定地否认:“别瞎猜,卡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的目光迎上他的,试图用眼神传递一份真诚,可心底却在默默祈祷——祈祷他永远不要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祈祷他不会知道,这个与他并肩作战的海伦娜,雌媚地翘着美臀的海伦娜,其实躯壳之下是红军侦察兵阿列克谢。

卡尔的眼神依旧游移不定,疑惑与不解在他深邃的眸子里交织。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追问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靠在墙边,低声喃喃:“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海伦娜。”我不敢再多说,低头看向手中的药剂,指尖摩挲着冰冷的玻璃瓶,心中百味杂陈。这瓶药剂不仅是维持我伪装的关键,也是我和卡尔之间逐渐滋生的裂痕——我无法告诉他真相,而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在深沉的睡梦中,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迷蒙的雾霭之中。周围的景象渐渐清晰,我发现自己变回了阿列克谢。

海伦娜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悉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在纠结,自己是谁?还有,你是不是还在纠结自己究竟爱艾琳还是卡尔?”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是的,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谁。对于感情,我也无比困惑,艾琳的热情与卡尔的深情,都让我心乱如麻。”

海伦娜缓缓走近我,她的眼神无比坚定:“你始终是阿廖莎,我,海伦娜,只是一层皮。感情之事,随心而动,莫要被表象所迷。”

她的话音刚落,竟如同轻盈的烟雾一般,渐渐地走进了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融合,一股温暖而又神秘的力量在我的体内流淌。阿列克谢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肌肉的线条变得柔和,骨骼的轮廓也逐渐纤细,就像一开始那样,我又成为了海伦娜。

在这个如梦似幻的过程中,我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当一切结束,我以海伦娜的模样站在那里,心中却多了一份对自我的认知和坚定。

一天晚上,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伯恩特站在那里,对着我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我满心的疑惑,眉头紧锁,眼睛里充满了不解,我既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回来这么早,也不不知道他这冷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库彻勒将军要求你去给他女儿当芭蕾舞教师。”

听到这话,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被拉回一个清晨。那是到第一次住在库彻勒将军家的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卡尔已经不见了,我穿着那身极不合时宜的晚礼服,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脚步略显迟疑。

一出门,目光就被一个在楼梯间压腿的少女所吸引。我呆呆地望着她,片刻后才恍然意识到她正在为学习舞蹈而努力。于是,我缓缓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和她闲聊起来。

虽说我芭蕾舞不过才学了短短半个月,但幸运的是在列宁格勒时曾有幸被萨赫诺夫斯卡娅指点过。而眼前的海伦娜身体的芭蕾舞底子本就很好,我一边回忆着大师传授的技巧,一边比划着动作,向她展示着。几个动作和诀窍过后,我看到她那充满崇拜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轻轻松松就征服了这位少女。

就在这时,库彻勒将军突然走了出来,他的表情严肃而冷漠,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吃了早饭就送你走。”当时的我,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毕竟前一天夜里他还对我食指大动,我还不得不献身于他,今天早上他穿起裤子已经不认人了。

第二次去库彻勒将军家时,由于晚上就要回伯恩特的公寓,我竟没有和那少女打招呼。如今回想起来,我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着,依稀记得那少女的名字似乎是玛丽亚,心中不免涌起一丝愧疚和遗憾。

我的脑海中如闪电划过,突然意识到玛丽亚就是库彻勒将军的女儿。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我感觉自己仿佛有了更多接触库彻勒将军的机会。

可心中的不安仍让我拿不定主意,我转头看向伯恩特,迟疑地问道:“我要不要答应这件事?”伯恩特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过,那里面似乎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和利用欲。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能结交更多大人物,对你对我都有益处。”

我望着他冷漠的面庞,心中一阵悲凉。我深知他只是把我当作向上攀爬的工具,可在这纳粹统治的恐怖阴影下,我又能如何选择?最终,我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将自己的灵魂又向黑暗推进了一步。

那个周末,阳光慵懒地洒进屋内,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我身着那身精心准备的芭蕾舞服,站在镜子前。

那是一件淡粉色的舞服,柔软的面料贴合着我的身体,仿佛是第二层肌肤。领口是精致的蕾丝花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优美的锁骨线条。紧束的腰身将我的身形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而蓬松的裙摆如绽放的花朵般轻盈飘逸。舞服的后背是镂空的设计,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我轻轻旋转,裙摆随之舞动,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

望着镜中的自己,我不禁感叹起来,在列宁格勒的时候,芭蕾舞服都是旧旧的,棉麻质地,粗糙而朴素。可在德国,这些权贵们的芭蕾舞服,似乎都是尼龙制品,那般光滑细腻,质地精良。我不知道这是德国比苏联富裕,还是侵略者的上层居然如此不顾民生。

我微微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发饰,期待着库彻勒将军的车快点到来。然而,伯恩特走了进来。他看到我的身段,脸色骤然一变,眼中瞬间燃起了狂热且贪婪的火焰。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地上来就要对我上下其手。

我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那肆意妄为的举动,心中充满了抗拒与厌恶。“伯恩特,别这样!”我怒声喝道。

可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愈发粗暴。我又惊又怒,却无力挣脱他的束缚。

就在我感到绝望之时,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瞬间明白,这是库彻勒派来的车到了。“伯恩特,松开!万一衣服坏了,我就不能去给库彻勒的女儿上课了!”我大声喊道。

听到这话,伯恩特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迟疑,我趁机挣脱了他的纠缠,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快步向楼下走去,只留下伯恩特在身后,脸色阴沉。

我匆匆来到库彻勒家,还未进门,就看到玛丽亚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家门口满心期待地等着我。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兴奋地挥着手,眼神中满是热情。

“海伦娜老师,您终于来啦!”她欢快地喊道。

我也微笑着向她回应,心情因为她的热情而变得轻松愉悦起来,“玛丽亚,今天咱们可要好好练习哦!”

就这样,我们热情地打着招呼,一同走进屋内,开始了教学。

走进库彻勒家的练功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玛丽亚迫不及待地站到练功杆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专注。

玛丽亚站定身姿,随着音乐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那优美的姿态和流畅的动作显而易见地表明她并非毫无基础。她的脚尖轻点地面,如同蜻蜓点水,手臂舒展,似天鹅展翅。

我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演,心中暗自赞叹。待她停下,我微笑着走上前说道:“玛丽亚,你的基本功很扎实。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些秘诀,让你的舞蹈更具魅力。”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是期待地望着我。看着玛丽亚那认真又充满渴望的眼神,我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在列宁格勒的时光。我想起了萨赫诺夫斯卡娅曾教过我芭蕾舞剧《雷蒙达》的全套动作。

“首先,在跳跃的时候,要想象自己如同一片羽毛,轻盈地向上飘起,落地时要像雪花般轻柔无声。”我边说边示范着动作的要领。

玛丽亚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跟着我的指示反复练习。“还有,旋转的时候,目光要坚定地看向远方的一个点,这样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和姿态的优美。”我握住她的手,引导她感受正确的发力方式。

中场休息时,我和玛丽亚并肩坐在长椅上,轻轻喘着气。我望着窗外的阳光,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想起了萨赫诺夫斯卡娅跟我说过的雷蒙达剧情。

雷蒙达,那位美丽的东欧公主,同时被十字军王子和异教徒王子追求。异教徒王子并非真心爱她,只是贪恋她的美色,企图借雷蒙达父母的土地入侵欧洲。那丑恶的嘴脸和卑鄙的心思,令人不耻。而最后,正义的十字军王子在众多十字军的帮助下,完成了对异教徒王子的绝杀,捍卫了正义与爱情。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我不禁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雷蒙达,卡尔就如同那英勇的十字军王子,苏联红军恰似数量众多、英勇无畏的十字军。而伯恩特,那个自私自利、粗暴贪婪的家伙,不正是那个心怀不轨的异教徒王子吗?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既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又对当下的困境感到无奈和忧虑。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卡尔一起,为打败纳粹而努力。哪怕前方充满了艰难险阻,哪怕会面临重重危机,我也绝不退缩。

雷蒙达在困境中坚守了自己的爱情和正义,我也要在这残酷的战争中,为了祖国的解放,为了千千万万人民的幸福,勇敢地战斗下去。我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就如同十字军王子最终战胜了异教徒王子一样,我们也一定能够迎来胜利的曙光,将纳粹的黑暗彻底驱散。

我是一直到1963年,才知道我当时在高层的代号叫“雷蒙达”的。组织上的人告诉我,那段时间我提供的战线情报,对我们开展反击很有用,下面的故事也是那时候知道的:

屋内,斯大林坐在长桌的首位,他的表情凝重而深沉,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断。贝利亚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双手不时地摆弄着衣角。而朱可夫则身姿挺拔,眼神专注,仿佛在等待着命令的下达。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斯大林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同志们,当前的局势严峻,我们必须做出果断的决策。”

贝利亚连忙说:“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雷蒙达’的情报显示,德国防守主力在乌克兰,最好从白俄罗斯进攻。”

斯大林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沉思。朱可夫则紧盯着地图,目光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来回移动,神情严肃而专注。

片刻后,斯大林抬起头,看向朱可夫问道:“格高尔基,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朱可夫挺直身子,声音沉稳有力:“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贝利亚同志的情报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德国在白俄罗斯设有埋伏的可能。”

贝利亚急切地插话道:“但目前的情报确实表明乌克兰的防守更为严密,我们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三人的目光交汇,都在权衡着这关键的决策。

斯大林先是微微颔首,赞赏地说道:“雷蒙达的表现值得称赞,她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情报”接着,他看向贝利亚,语气严肃且坚定地要求道:“拉夫连季,你要让雷蒙达继续跟进这件事,务必确保情报的准确性和及时性。我们的反攻计划能否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准确的情报支持。”

贝利亚连忙挺直身子,郑重地回应:“是,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我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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