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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娘带着满肠白浊液爬行,想躲开视线却被校霸东哥尿了一身,躲进小树林后又被大黑狗当成发情母狗肏到口吐精液,还被女同桌录了下来,之后被拉去犬奴俱乐部

小说:初一小男娘秦阿喵逐渐沦落为女同桌的母狗 2025-09-06 07:58 5hhhhh 8860 ℃

仓库的门在小可身后关上,沉重的“砰”声像锤子砸在我心头。赤裸的身体瘫在垫子上,贞操锁冰冷地贴着皮肤,肠道里白浊液的灼热感像火,烧得我全身发烫。我试着动了动身体,果然感到一股黏稠的液体在后穴涌动,稍一用力就仿佛要溢出来,羞耻得我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可给我的三个选择像三把刀,悬在头顶:像狗一样爬回教学楼厕所,保住秘密;站起身走回去,被全校当成肉便器;或者像野猫野狗随地排泄,却要面对她更残酷的惩罚——选择当公狗还是母狗。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无论哪条路都像深渊,可我不想彻底失去尊严,不想让全校师生用那种眼神看我,更不想让父母知道我被调教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选第一条——爬回去。体育仓库和教学楼之间隔着一片小树林,树荫浓密,应该能遮住我的身影。只要我小心点,避开路人,夹紧屁股爬到教学楼一楼的男厕所,就能把这些白浊液排干净,保住最后一点颜面。

我抖着手,赤身裸体地趴下身,四肢着地,试着爬了几步,后穴立刻传来一股强烈的涌动感,液体在肠道里晃荡,逼得我死死夹紧臀部,额头渗出冷汗。校服散落在地,根本没时间穿,我只能光着身子,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像针扎在心头。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硌着我的下腹,每挪一步都像在提醒我的屈辱。

仓库的门缝透进一丝光,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定外面没人后,钻进了小树林的边缘。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嗤笑:“哟,这不是秦阿喵吗?怎么光着屁股在这儿爬,像条母狗似的?”

我心头一震,扭头一看,校霸东哥站在不远处,眼神像狼一样盯着我。他比我高一个头,肌肉结实,校服敞着怀,露出浓密的胸毛。我吓得魂飞魄散,肠道里的白浊液涌得更厉害,差点漏出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皮肤上还沾着汗水和仓库垫子上的灰尘,腥咸的精液气味从后穴散发出来,浓郁得连我自己都能闻到。

“你……你别过来……”我声音发抖,细得像蚊子哼,手臂撑着地想往后退,可东哥已经大步走近,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他低头打量我,目光从贞操锁扫到我夹紧的臀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裤裆里明显鼓起一大块。“操,闻着味儿就硬了,你这小男娘被搞成这样,还敢在这儿爬?”

我羞耻得脸颊滚烫,想捂住身体,可四肢着地根本遮不住什么。东哥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看他。他的脸近在咫尺,雄性气息混着汗臭扑鼻而来,眼神像要把我吞下去。“老子早就想肏你,今天可算逮着机会了。”他一边说,一边拉开裤链,掏出一根粗大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暴绽,顶端湿漉漉的,散发着股腥臭。

我吓得瞪大眼睛,喉咙里挤出“不要……求你……”的声音,可他根本不听,抓着我的头发往他胯下按。我挣扎着想躲,可手脚在泥地上打滑,姿势狼狈得像只被抓住的兔子。就在他准备把鸡巴塞进我嘴里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喊:“东哥!快走,好像有老师过来了!”

是小可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小可站在树林边,手里拿着手机,像是刚拍完什么,脸上带着一丝愉悦。东哥骂了句“操”,狠狠瞪了我一眼,松开我的头发,站起身。他低头看了看我赤裸的身体,嘴角扯出一抹狞笑:“算你走运,小骚货。”说着,他竟然对着我直接撸了几下鸡巴,紧接着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在我身上,从胸口淌到小腹,腥臊味呛得我几乎窒息。

我呆住了,尿液顺着皮肤淌下,混着后穴的精液气味,羞耻像刀子割得我心头滴血。东哥收起鸡巴,啐了口唾沫:“下次再让我逮着,肏死你。”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消失在树林外。小可站在远处,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爬,脸上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尿液滑下面颊,身体抖得像筛子。尿液的腥臊味和精液的腥咸味混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我羞耻得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但小可的眼神像鞭子,逼着我继续向前。我咬紧牙,强忍着屈辱,低头钻进了小树林。树林里空气潮湿,泥土和青草的气味被我身上的腥臊味盖住,树荫遮住了阳光,却遮不住心头的绝望。我低着头,尽量压低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慢慢向前爬。每爬一步,白浊液都在后穴里翻涌,尿液在皮肤上干涸,黏得皮肤发紧,我咬着牙,低低地“嗯……”了一声,羞耻得脸颊滚烫。

好不容易爬到树林深处,我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撑到教学楼。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呜”声,像是什么动物在靠近。我心头一跳,扭头一看,一条巨大的黑狗正站在不远处,眼睛亮得吓人。它体型比我这个一米五的小个子还大,毛发乌黑发亮,肌肉紧实,像一头小型野兽。

我吓得魂飞魄散,肠道里的液体涌得更厉害,差点漏出来。身上混合着精液和尿液的腥臊气味散发出来,浓郁得连我自己都能闻到。黑狗鼻子抽动了几下,眼神突然变得炽热,朝我逼近。我想喊,想挥手驱赶,可一想到被人发现的后果,喉咙里只挤出细细的“走……走开……”声,手臂抖得连抬都抬不稳。

我转过身,加快爬行的速度,可黑狗却跟了上来,低吼着绕到我身后。我夹紧臀部,扭扭捏捏地向前爬,姿势狼狈得像个逃跑的猎物。突然,我感到一股热气喷在后穴附近,紧接着,黑狗的鼻子狠狠嗅了嗅我的臀部。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它闻到了我身上精液和尿液的气味!贞操锁遮住了我的阴茎,爬行的姿势又暴露了后穴,它把我当成了发情中的母狗!

“不……不要……”我低声哀求,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试着用腿踢开它,第一次踢中了它的前腿,第二次勉强推开了它的鼻子。可这似乎激怒了黑狗,它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到我背上,前爪死死压住我的肩膀,牙齿咬住我纤细的脖子。尖锐的犬牙刺进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我吓得浑身僵硬,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别……别咬我……”我抖着声音,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来。黑狗的牙齿稍稍用力,像在警告我再敢反抗就咬断我的脖子。我彻底不敢动了,只能保持趴姿,任由它摆布。它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粗糙的毛发蹭着我的背,热烘烘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

下一秒,我感到一股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我的后穴——是它的狗鸡巴!完全勃起的器官粗大得吓人,顶端湿漉漉的,带着股浓烈的腥臭味。我吓得想尖叫,可喉咙被恐惧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不……”声。黑狗不管不顾,腰部一挺,那根膨胀的狗鸡巴狠狠挤进我的后穴,撑开已经被白浊液浸透的肠道。

“啊——!”我尖叫一声,疼得眼前发黑。狗鸡巴的粗大远超昨天的拉珠,毫不留情地顶开肠道里的白浊液,黏稠的液体被挤压着往更深处涌去。我感到精液和润滑油在肠道里翻滚,灼热地冲刷着肠壁,迅速涌进了我的胃部,带来一种沉重的饱胀感,像胃里被灌满了热浆。我咬着牙,低声求饶:“不要……求你……停下……”

可黑狗根本听不懂我的哀求,它像打桩机一样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往前滑,膝盖在泥地上磨得生疼。白浊液被狗鸡巴推得更深,胃部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热流在里面翻涌,挤得我腹部鼓胀。我的喉咙开始发紧,腥咸的味道从胃里逆流而上,堵在嗓子眼。我吓得瞪大眼睛,想咽下去,可液体太多,喉咙被卡得发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一股白浊,像是呕吐般大口涌出,滴在草地上。

“呜……不……”我抖着声音,鼻子里也开始呛出黏稠的液体,腥咸味呛得我几乎窒息。白浊液从嘴和鼻子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淌得我下巴和胸口一片狼藉。我羞耻得想死,泪水混着白浊液滑下面颊,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抽搐着,快感像毒药,侵蚀着我的理智。

突然,黑狗猛地一顶,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浓稠的狗精液喷进我的肠道。热流像岩浆,灌得我小腹鼓胀得像怀孕,新的精液混着原有的白浊液,继续往上涌,挤得胃里满溢。喉咙里的液体被推得更多,我大口大口吐出白浊,鼻子里喷出的液体像细流,淌得满脸都是,草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黏稠的污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黑狗射完后,狗鸡巴依然膨胀着,卡在我的后穴里拔不出来。它爬下我的背,转过身,和我臀部对臀部,像自然界狗狗交配的姿势。我挣扎着想往前爬,可每动一下,狗鸡巴就更深地顶进肠道,带来一阵剧烈的摩擦。白浊液在体内翻涌,嘴边和鼻子里断续喷出更多,我几乎喘不过气,只能低着头,任由液体淌满下巴,像在标记我的屈辱。

第二轮交配开始了。黑狗再次抽插起来,像把我当成了它的飞机杯。我的膝盖在泥地上磨破了皮,肠道被白浊液和狗精液塞满,鼓胀得像要炸开。嘴和鼻子里的液体越流越多,每次抽插都挤得我喉咙一紧,白浊液像喷泉般涌出,淌得胸口和草地黏糊糊一片。我的意识一片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嗯……”声,像是被彻底征服的母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狗又射了几轮,粗大的狗鸡巴终于开始萎缩,缓缓从我的后穴滑出。随着“啵”的一声,狗鸡巴拔出的一瞬间,大量白浊液像决堤般涌出,混着狗精液和润滑油,淌在草地上,积成一大滩黏稠的污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我瘫倒在地,气喘如牛,整个消化道像是被彻底灌满,嘴边、鼻子里、后穴全是白浊液,腹部鼓胀得像怀孕。我的喉咙还残留着腥咸的味道,嘴角和鼻孔滴着液体,皮肤上干涸的尿液散发着腥臊味,羞耻感让我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小可站在不远处,手里举着一台小型录像机,镜头正对着我。她的脸上不再是先前的戏谑,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惊讶中混着欣喜,还有一丝怜悯,像在看一只既珍贵又受伤的小动物。她慢悠悠地走过来,蹲在我身旁,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指尖带着股温柔的触感。

“阿喵,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真心的惊叹,“你看你,身上又脏又乱,还被狗上了,可这副样子……真的像天生就是只完美的母狗,连野狗都忍不住要占有你。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愣住了,羞耻和她的温柔交织在一起,割得我心头酸涩。她的话像是在夸奖,可每一个字都像针,刺进我的灵魂。她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尿液痕迹,眉头微微一皱,语气里多了几分怜惜:“东哥那混蛋也太过分了。我只想自己调教你,让你发现自己的天赋,没想到他敢把你欺负成这样。阿喵,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说着,举起录像机,按下播放键,屏幕上赫然出现了我被黑狗压在身下的画面。第三人称的视角像一把锤子,砸碎了我最后一丝尊严。屏幕里的我趴在草地上,臀部高高撅起,黑狗粗壮的身躯压着我,狗鸡巴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白浊液。我的嘴和鼻子大口喷着液体,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神迷离,像个彻底沉沦的母狗。身上干涸的尿液痕迹清晰可见,腥臊味似乎都能从屏幕里透出来。

“不……别让我看……”我抖着声音哀求,脑子里却像被强行塞回了刚才的屈辱。狗鸡巴撑开肠道的剧痛,液体涌进胃里的饱胀,喉咙被腥咸味卡住的窒息感,尿液淌在皮肤上的屈辱……每一下抽插都像在屏幕上重演,羞耻和快感像潮水,把我淹得喘不过气。我低头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溢出,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别害羞,阿喵,这证明了你的特别。”小可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她关掉录像机,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宠物项圈,熟练地套在我的脖子上。金属扣“咔哒”一声,像锁住了我仅剩的灵魂。她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柔情:“好狗狗,你今天已经很努力了,连那样的羞耻都能承受,我真的为你骄傲。放心,我以后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不……求你……删掉……”我哑着嗓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泪水和白浊液混在一起,淌得满脸狼藉。小可却摇摇头,勾住项圈的拉环,轻轻一扯:“乖,母狗也有母狗的快乐。走吧,医务室没人,我带你去清理干净,休息一下。”

我瘫在地上,身体像被抽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小可拽着项圈,拉着我跌跌撞撞地爬出树林。白浊液从后穴淌出,滴了一路,腥咸味混着尿液的腥臊味弥漫在空气里,我的脸烫得像火烧。脑子里满是录像里的画面,和她的话——天生完美的母狗,为我骄傲。项圈的重量压在脖子上,像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诅咒。

被黑狗侵犯后的几天,我像是被抽空了灵魂。身体的疲惫像潮水,淹没了我每一寸力气;心里的羞耻像刀子,反反复复切割着仅剩的自尊。嘴边、鼻子里残留的腥咸味,肠道被白浊液灌满的鼓胀感,还有小可录像机里我的母狗模样——那些画面像梦魇,夜夜纠缠,让我连照镜子都不敢。连小可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暂时停下了她的调教游戏。她没再来找我,也没在课堂上故意挑逗,只是偶尔用那双戏谑的眼睛瞟我一眼,像在观察一只被玩坏的玩具。

这几天,我戴着贞操锁,过上了短暂的平静生活。冰冷的金属笼子硌着皮肤,导尿管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小可的掌控,可学校的生活却像回到了从前——上课、吃饭、回家,单调得像个普通学生。我试着让自己融入这种平静,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可每当夜深人静,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后穴隐隐发痒,脑子里闪过医务室的拉珠、仓库的试管,还有小树林里黑狗的粗暴抽插。那些倒错的快感像毒药,勾着我既恐惧又渴望。

我无数次想去找小可,求她拆下贞操锁,放过我;也想过告诉老师或父母,彻底结束这场闹剧。可一想到那段录像——我趴在草地上,嘴鼻喷着白浊液,被黑狗肏得淫叫连连的画面——我就吓得腿软。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在犹豫。每次回想那些羞耻的瞬间,身体都会不争气地发热,像是变成了受虐狂,暗暗期待小可的调教不要就此结束。我开始害怕,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怕那个沉沦在雌堕快感里的秦阿喵,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

转眼到了周末,我睡到快中午,迷迷糊糊被家人的敲门声吵醒。“阿喵,你的同桌小可在外面等你!”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股稀松平常的热情。我猛地清醒,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可……她又要干什么?可想到她前几天的消停,又想到再躲下去会让家人起疑,我咬咬牙,匆匆吃完早中饭,换了身衣服出门。

小可站在小区门口,灰色的波波头在阳光下晃出柔和的光,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像个普通女同学。可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像猎豹盯着猎物。她一见我走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慢悠悠地开口:“阿喵,我刚跟你爸妈聊了会儿,已经加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哦。”她晃了晃手机,语气里带着股恶劣的戏谑,“现在只要我高兴,随时可以把你被狗肏的视频发给他们。你猜,他们看到自己儿子当母狗的样子,会不会吓得心脏病发作?”

我愣住了,心像被狠狠攥紧,愤怒和恐惧在胸口撞来撞去。我想骂她,想抢她的手机,可一想到小树林里的屈辱,想到她手里的录像和钥匙,气势瞬间泄了。我低头,咬着嘴唇,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这次想干什么?”

小可咯咯一笑,凑近我,气息喷在我的耳边:“本来还想让你做男人不留遗憾,可惜啊,你在树林里表现得那么好,只能让主人帮你做公狗不留遗憾了。”她说着,从包里掏出那个熟悉的黑色宠物项圈,熟练地套在我的脖子上。金属扣“咔哒”一声,像锁住了我的灵魂。她没装牵绳,只是轻轻拍了拍项圈,笑得意味深长:“这是过会儿进俱乐部的必备饰品,乖狗狗可别弄丢了。”

“俱乐部?”我一愣,心跳加快,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小可没多解释,只是催我跟上,带着我穿过几条街角,来到一栋不起眼的建筑前。灰色的外墙毫无特色,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眼神冷得像机器。小可上前,递上一张卡,淡定地说:“我是主人,这是我的宠物搭档。”她偏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配合。我脸颊滚烫,低头小声“嗯”了一声,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保安瞥了我脖子上的项圈,点了点头,放我们进去。

一进门,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昏暗的灯光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皮革和汗液的味道,宽敞的大厅里满是奇异的场景。这是一个以犬奴调教为主题的地下俱乐部,设施齐全得让人头皮发麻。角落里,一些新来的搭档还在适应阶段,主人牵着项圈,教宠物趴下、坐下,像在驯服真正的狗;另一边,熟练的搭档已经完全进入角色,狗狗一方手脚装上黑色束缚带,只能用胳膊和膝盖触地,像狗一样在场地里奔跑,动作流畅得像训练了无数次。

我看到一个狗奴趴在狗盆前,低头舔食里面的食物,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主人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鞭子,满意地点头。还有一对搭档更夸张,狗奴只用“汪汪汪”的叫声回应,主人只用简单的口令和手势,就能指挥它完成复杂的动作,像真正的狗一样听话。当然,场地里少不了更赤裸的场景——主子和狗奴在垫子上、铁笼里,甚至公开的舞台上,以各种姿势激烈性爱,呻吟声、皮肉碰撞声和狗叫声混在一起,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我偷偷瞥了小可一眼,发现她也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我突然意识到,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大概是看到了我在小树林被黑狗侵犯的“天分”,才临时起意带我来这里。想到她因为我的表现而“关注”我,我竟然生出一丝窃喜,像被主人宠爱的狗狗。可这念头刚冒出来,我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这么想?这种受虐狂的想法太荒谬了!

小可很快恢复了镇定,向工作人员要了一间私人调教房间,牵着我的项圈走了进去。房间不大,四周是深色的墙壁,地上铺着软垫,角落里摆着各种道具——束缚带、狗盆、鞭子,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金属器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皮革的味道,像在提醒我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小可关上门,从包里掏出贞操锁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阿喵,只要你今天做好主人的乖狗狗,主人就找来你最喜欢的母狗,让好狗狗体验做公狗的快乐,怎么样?”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可眼神却带着股不容反抗的威压。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公狗?母狗?她的承诺像诱饵,勾着我脑子里那些羞耻的画面——小树林里黑狗的粗暴,医务室里拉珠的填充感……我明明该反抗,可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让我从心底生出一股顺从的渴望,像真的变成了她的狗。我咬着嘴唇,低声说:“好……我听你的……”

小可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她冷冷地命令:“脱衣服,全部。狗狗不需要人类的衣服。”我脸颊滚烫,羞耻得想反驳,可一想到她的录像和钥匙,手还是不自觉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衣服一件件滑落,贞操锁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项圈的重量压在脖子上,像在提醒我新的身份。

“趴下。”小可的声音不容置疑,“从现在开始,熟悉你的狗狗身份。主人会教你怎么做一只合格的狗。”

我咽了口唾沫,膝盖发软,慢慢趴在地上。四肢触地的姿势让我后穴隐隐发痒,贞操锁硌着皮肤,羞耻和期待在胸口撞来撞去。小可站在我面前,灰色的波波头晃出冷冽的光,眼神像女王,俯视着她的新宠物。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这场犬化调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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