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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羁绊,4

小说:名媛日记 2025-09-06 07:58 5hhhhh 1280 ℃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尸体下腹,阴毛稀疏,乌黑发亮,像沾了露水的细草,皮肤粉嫩得像刚熟的桃子。他双手轻轻分开大阴唇,皮肤湿滑柔软,像浸了晨露的花瓣,粉红饱满,微微颤动,像是被触碰后羞涩地回应。他再用指尖拨开小阴唇,薄如蝉翼,柔嫩得像刚绽的莲瓣,边缘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淡淡的甜腥气。他捏住阴蒂,轻轻一挤,小巧的阴蒂从包皮中弹出,像一颗粉红珍珠,翘得老高,亮晶晶地泛着光,周围裹满透明的淫水,黏稠地拉出细丝,像蜘蛛丝在灯光下闪耀。他眯起眼,凑近细看,阴蒂肿胀得像熟透的小樱桃,淫水顺着小阴唇淌下,滴在白布上,泛起湿润的晕圈。他心头一震,低声嘀咕:“哟,这小妮子,死前还发情了?阴蒂翘成这样,小穴里满满的全是淫水……”

他用镊子轻轻撑开阴道口,动作小心得像在剥开一朵娇嫩的花。阴道口微微张开,内壁粉红湿润,像刚被雨水洗过的玫瑰花心。处女膜完全暴露,薄如一层晶莹的冰纱,中央有个细小的孔,边缘光滑如镜,泛着淡淡的粉,完好无缺,淫水在膜上凝成几滴晶莹的水珠,像清晨草尖的露滴,闪着微光。他用指尖轻触,处女膜微微颤动,像水面泛起的涟漪,他不禁低声呢喃:“这丫头还是个童体女子?没被男人碰过,平白无故发什么骚?阴蒂翘得跟个小棒槌似的,处女膜上全是淫水……这小妮子,临死前怕是爽得不轻。”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心想:“这身子娇嫩得跟花骨朵似的,皮肤白得像雪,偏偏死前还动情了,莫非是吓得失了神?可这淫水黏稠得跟蜜似的,分明是真动了心……怪了,雪瑶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尤物?”

师傅直起身,摘下手套,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尸身刚死,组织新鲜得像刚摘的果子,还没被破身,干净得跟白纸一样。练武的女孩子用这身子,筋骨柔韧,气血纯净,简直天作之合,武功一定会精进。雪瑶这丫头,真是下了血本,给若曦找了个绝佳的身体。”他掏出手机,拨通慕雪瑶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无人接听。他皱眉,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嘴里嘀咕:“这死丫头,跑哪儿野去了?关键时候找不着人!”他叹了口气,脑子里闪过林若曦,心想:“这尸身这么好,可不能浪费,要是放久了,尸身腐烂变质,那就太可惜了。雪瑶不接电话,我亲自给若曦打一个。”他翻出林若曦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他沉声道:“若曦,赶紧来工作室,我这儿有件大事,你来了就明白。”

没过多久,门“砰”地被推开,林若曦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她穿着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裙摆紧贴大腿,勾勒出修长的腿线,脚踩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着脚踝,露出粉嫩的脚趾,亮得像熟透的草莓。她气喘吁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急切:“师傅,啥事这么急?”目光扫到检查床上的无头尸体,她愣住,捂住嘴,低呼:“这……这是谁?”师傅摆摆手,语气平静:“若曦,别慌。这具尸身是个顶级的童体女子,刚死没多久,组织新鲜,处女膜完好,应该是雪瑶专门给你找来的。可惜她现在联系不上,我只好找你过来,亲自给你做换身体的手术。”

林若曦瞪大眼睛,眼中闪过震惊,随即化作感动,声音颤抖:“师傅……您和雪瑶对我太好了!我……”她咬咬唇,毫不犹豫地开始脱衣服。双手抓住西装外套的领子,“哗”地扯下,黑色面料滑过肩膀,露出白色真丝衬衫,纽扣绷得紧紧的,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她手指急促地解开衬衫纽扣,一颗颗弹开,衬衫像蝴蝶展翅滑到地上,露出娇小的胸脯,蕾丝内衣包裹得严实,皮肤白得像牛奶。她又拉下套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裙子顺着大腿滑落,堆在脚边,像一摊黑色的水,露出白色纸尿裤,紧贴着圆润的臀部,边缘微微卷曲。她弯腰脱下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解开时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脚趾蜷了蜷,在灯光下闪着妖冶的光。最后,她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纸尿裤,边缘泛着淡淡的黄渍,鼓鼓囊囊地贴着皮肤,塑料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发出“窸窣”的摩擦声,像是她最后的羞涩。

林若曦爬上旁边的检查床,躺平身子,双腿微微叉开,纸尿裤在灯光下闪着塑料的光泽,像一道脆弱的屏障。师傅皱眉,瞥了眼纸尿裤,低声问:“若曦,咋不把这东西脱了?手术过程中身子得干干净净的。”林若曦脸一红,支支吾吾:“师傅,我怕……等下斩首后大小便失禁,把手术台弄脏。穿着这个保险,脏了也好收拾。”师傅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你这丫头,心思细。行,就这样。”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刀刃薄如蝉翼,锋利得能割断空气。他站在床边,沉声道:“若曦,闭上眼,别怕,一下就完。”

林若曦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像风中的柳絮。师傅举起砍刀,刀光一闪,“唰”地斩下,动作快如闪电,刀刃切过颈部,像切开一块嫩豆腐。林若曦的人头应声落地,“啪嗒”滚到床下,颈部断面喷出一股鲜血,溅在白布上,染出一片猩红。她的无头尸体猛地一颤,双腿抽搐了几下,纸尿裤里传来“咕咕”的闷响,像是液体涌动,紧接着一股尿骚味混着粪臭弥漫开来,浓得呛人。师傅皱了皱眉,迅速放下砍刀,弯下腰小心捧起林若曦的人头,移到无头尸体旁。

他戴上手术手套,拿起手术刀和缝合针,开始对接手术。林若曦的人头颈部断面血肉模糊,颈椎骨断得整齐,脊髓像白丝带悬在断口。师傅用镊子夹住尸体的脊髓,调整人头的角度,两者对齐,像拼接断裂的琴弦。他用细针缝合,针脚密如绣花,脊髓接合得严丝合缝,神经末梢一一对接,细如发丝的血管也被缝合,血流缓缓恢复流通。颈椎骨对齐后,他用钢钉固定,“咔咔”几声,骨头咬合得天衣无缝。皮肉缝合时,他用透明线一针一针穿过,皮肤贴合得像从未断过,只留下一圈细密的针脚,像一条隐形的拉链。手术耗时两小时,师傅额头渗出细汗,灯光下他的身影专注如雕塑。

手术完成后,他给林若曦接上生命监测装置,屏幕上心跳和脑电波的曲线平稳跳动,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挂上营养液,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流入血管,滋养着新接合的身体。他用湿巾擦拭林若曦的脸,脸颊白皙,嘴唇微微泛红,像是睡着了。他低声呢喃:“若曦,好好睡,过几天你就活过来了。”他拉过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体上,只露出脸,房间里冷气“呼呼”吹着,保持着低温。

三天后,林若曦恢复得极好,脸色红润如桃,睫毛偶尔颤动,像要醒来。师傅每天检查她的生命体征,调整营养液浓度,眼神里带着欣慰。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陆景然踉跄着冲进来,脸色苍白如纸,双手捧着一颗人头,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师傅面前,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声音嘶哑:“师傅……我找到雪瑶的人头了……您救救她!”他双手颤抖着递上人头,像是捧着最后一线希望。

师傅一愣,接过人头,低头一看,心头猛地一震。这颗人头正是慕雪瑶的,早已腐烂得面目全非。脸颊肿胀如球,皮肤泛着青绿,像浸水的烂菜叶,左眼眶凹陷,眼珠被虫子啃成一团黑泥,右眼半睁,瞳孔浑浊如死鱼,沾满泥土和草屑。嘴唇烂成一团黑泥,牙齿露出一半,泛着黄绿的霉斑,像被泼了脏水。麻花辫散开,头发黏成一团,缠着泥巴和虫尸,散发着浓重的腐臭。颈部断面更恐怖,血肉化成黑泥,表面长满灰绿色的霉菌,像一块发霉的奶酪,骨茬子被霉斑覆盖,蛆虫在腐肉间蠕动,滴着黄绿的脓液,臭得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师傅皱紧眉头,强忍恶心和悲痛,低声道:“雪瑶……你,你怎么被弄成这样?”

陆景然泣不成声,跪在地上,肩膀抖得像筛糠。他猛地抬头,目光扫到旁边的检查床上,林若曦原来的无头尸体赫然在目,赤裸地躺着,纸尿裤鼓鼓囊囊,散发着恶臭。他踉跄着爬过去,双手颤抖地解开纸尿裤,尿裤内层湿透,淡黄色的尿液浸得纸面发暗,中央堆着一团黑黄的粪便,黏稠如烂泥,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尸体的阴部糊满粪便,小穴腐烂得不成形,皮肤泛着青绿,阴毛脱落大半,露出溃烂的肉。颈部断面开始发霉,霉菌像灰白的绒毛覆盖在血肉上,骨茬子泛黄,渗出几滴脓液,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工作室空调虽冷,但夏天的湿热还是让尸体轻微腐烂,皮肤泛着油光,像涂了层腐烂的蜡。

陆景然崩溃大哭,泪水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作响,声音嘶哑:“雪瑶的头烂了……身子也烂了……我该怎么办?早知道就做成标本,至少还能留着她!”他捶着地板,手背青筋暴起,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师傅站在一旁,眼神深邃如渊,脑子里像掀起一场狂风暴雨。他低头看了眼林若曦,刚刚接上的身体白皙如雪,颈部缝合得天衣无缝,生命体征平稳。他心想:“原来雪瑶没给若曦找身子……这身子分明是雪瑶自己!可她是怎么死的?雪瑶练武多年,真气深厚,虽然头烂成这样,可她用真气护住大脑的本事无人能及,核心意识还在,应该能复活。”他皱紧眉头,目光扫过林若曦的无头尸体,摇了摇头:“可若曦这旧身子,子宫没了,小穴烂成一团,这么多天没防腐,内脏肯定也坏了,接上就是个废壳。雪瑶这丫头,爱美得跟公主似的,肯定瞧不上这种烂货。”他脑子里飞快盘算:“得给雪瑶另找一具身子,年轻,干净,最好也练过武,跟她体质匹配。或者……改造这具烂身子?把生殖器重塑,内脏换新,筋骨强化,雪瑶的真气也能助她融合新身体,改造虽麻烦,但不是不行。只是时间紧,得抓紧动手,不然雪瑶的意识再受损,可就真回不来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心想:“雪瑶这丫头天赋极高,不能让她就这么没了。我得把她漂漂亮亮地弄回来。”

师傅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拍了拍陆景然的肩膀,沉声道:“景然,别哭了。雪瑶我有办法救。你先回家等着,过几天我给你消息。”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一剂镇定剂。陆景然愣住,泪眼婆娑地抬头,声音颤抖:“师傅……您真能救她?她头都烂了……”师傅点点头,眼底闪过坚定:“信我,雪瑶没那么容易死透。去吧,别在这儿添乱。”陆景然咬咬唇,踉跄着站起身,抹了把泪,深深看了眼慕雪瑶的人头,转身离开,脚步沉重,门“吱呀”关上,留下满室的死寂。

师傅直起身,目光扫过林若曦熟睡的脸,又看了看慕雪瑶腐烂的人头,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雪瑶,你这丫头,欠我个大大的恩情。”他转身拿起手术刀,眼神锐利,像是胸有成竹。房间里冷气“呼呼”吹着,生命监测仪的滴答声回荡,像一首未完的挽歌。

午后的阳光斜洒在街边,微风卷起几片落叶,在石板路上打着旋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林若曦漫无目的地踱着步,粉红色公主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摆上的蕾丝花边像蝴蝶翅膀般翻飞,柔软的布料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少女的曲线。她扎着双马尾,发梢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两只灵动的兔子尾巴,随着走动一甩一甩的,带点俏皮。脚上的白色花边短袜裹着纤细的脚踝,袜边绣着小巧的雏菊,粉色坡跟凉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鞋面镶着小小的水晶,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双手插在裙摆口袋里,眼神有些迷离,像是被思绪牵着走,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哼着断续的小调,步伐时而轻快,时而拖沓,像个无聊的孩子在街头闲逛。

林若曦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被风吹散的棉絮。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身体,裙摆下的大腿白皙修长,像是刚剥壳的荔枝,心想:“我这新身子,真是娇嫩得跟花骨朵似的,还是处女之身,顾辰逸见了怕是眼睛都直了。”她咬咬唇,脸颊泛起一抹桃花红,脑子里闪过顾辰逸那张冷峻的脸,笑起来却像春风拂过湖面,暖得让人心动。她心跳漏了一拍,暗自嘀咕:“要不要去找他……把处女身让他给破了?没准儿他一碰我,就舍不得甩开我了。”她又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可这身子这么清纯,给了他值不值?万一他还是那副死样子,我这处女身不是白瞎了?”她叹了口气,思绪一转,想到自己的旧身体:“也不知道我原来那具身子被谁给弄走了,烂成啥样了?得找回来瞧瞧,总不能让它在外头丢人。”她越想越烦,脚下不小心踢到一块小石子,“啪”地弹开,滚进路边的草丛,惊起一只小雀,扑棱棱飞远。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故意收敛了气息,鞋底落在石板上轻得像羽毛。林若曦浑然不觉,还在低头纠结着心事。突然,一道身影如狸猫般扑来,从背后猛地抱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手掌温热,带着淡淡的汗味,指尖擦过她的唇,惹得她心头一颤。林若曦吓得魂儿飞了一半,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哼,身子扭得像条鱼,想挣脱开。袭击者的手却滑向她的胸口,隔着公主裙揉捏,动作轻佻又大胆,指尖像羽毛般划过,痒得她身子一抖。她又惊又怒,脑子里像炸开一团烟花:“谁这么不要脸?大白天就敢乱来!”她猛地一甩肩,挣开那只捂嘴的手,转身抬腿就是一记扫踢,裙摆飞扬,粉色凉鞋划出一道弧线,水晶鞋扣闪着光。

对方反应快如闪电,侧身一闪,抬臂格挡,动作干净利落,像是练过多年武艺。两人你来我往,拳脚交错,草地上响起“啪啪”的闷响。林若曦借着转身的空隙定睛一看,愣住了——眼前的少女扎着松散的低马尾,乌黑的发丝在脑后甩出一道弧线,白色T恤紧贴着纤细的腰肢,吊带牛仔短裙短得刚盖住大腿,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皮肤白得像瓷。脚上的白色短棉袜裹着脚踝,袜边微微卷起,黑色运动凉鞋踩在草地上,鞋底沾了点泥土。少女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正是慕雪瑶!林若曦手上的动作一僵,惊呼:“雪瑶?你……你不是去世了吗?!”

慕雪瑶见瞒不住了,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捉弄得逞的孩子。她趁林若曦发愣的工夫,猛地一推,把她按倒在路边的草地上。草地松软,带着泥土的清香,夹杂着青草的汁液味。林若曦摔得头晕眼花,一双笔直的长腿叉开,裙摆翻到腰间,露出粉红色的内裤,蕾丝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她刚想爬起来,慕雪瑶已经扑上来,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上她的唇。慕雪瑶的唇柔软如棉,温热中带着薄荷的清香,吻得急切又霸道,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舌头,像在掠夺一颗甜美的果实。林若曦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想推开她,手却软得像面条,胸口像揣了只小鹿,跳得她喘不过气。

慕雪瑶的手也没闲着,滑进林若曦的公主裙,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向上,触到她光滑的皮肤,像是抚摸一块温润的玉。她又把手伸进自己的T恤,解开扣子,让林若曦的手探进去,指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惹得她低哼一声。两人的呼吸交缠,急促得像夏天的暴雨,草地上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慕雪瑶的手滑到林若曦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裙子揉捏,力道时轻时重,指尖拨弄着敏感的顶端,像在逗弄一朵含羞的花。林若曦忍不住低吟,声音细腻如丝,像小猫在喉咙里打转:“雪瑶……别……别这样……”

慕雪瑶抬起头,眼中带着戏谑的笑,嘴唇湿润,闪着晶莹的水光,低声道:“哟,若曦,之前不是说啥都不肯让我碰吗?还装清纯,姐妹情深不能乱来。这会儿被我摸两下,就叫得跟小浪猫似的,嗯?”她故意拖长尾音,手指在她腰侧打圈,痒得林若曦身子一颤,裙摆下的腿不自觉地夹紧。

林若曦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就是……被你弄得有点乱……”她咬着唇,声音越来越低,眼睛水汪汪的,像蒙了层薄雾。慕雪瑶哈哈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耳语般道:“乱?瞧你这骚样,内裤肯定都湿透了,还装啥?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这样对你了?”林若曦被她说得心跳如鼓,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嘴上却硬气:“才没有!你……你别胡说!”

慕雪瑶不理她的嘴硬,手一掀,把林若曦的公主裙撩到小腹,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内裤裆部早已湿了一大片,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私处的轮廓,湿痕泛着晶莹的光,像沾了晨露的玫瑰花瓣。她勾住内裤裆部,拨到一边,露出林若曦的小穴。只见大阴唇粉嫩饱满,像刚绽的花瓣,微微张开,像是害羞地迎接目光。小阴唇湿润得像两片沾了蜜的饺子皮,粉红的边缘泛着水光,敞开得像一扇小门。阴道口微微张着,粉红的内壁若隐若现,像在轻颤。阴蒂高高翘起,像一颗肿胀的粉色珍珠,裹着黏稠的爱液,亮晶晶地闪着光,像是清晨草尖的露珠,周围的皮肤被爱液浸得湿滑。处女膜完全暴露,薄如一层晶莹的轻纱,中央有个细小的孔,边缘光滑如镜,泛着淡淡的粉,爱液在膜上凝成几滴水珠,像是珍珠散落在丝绸上,晶莹剔透,透着一股圣洁又诱惑的气息。

慕雪瑶眼中溢满爱意,像是看着一件珍宝,嘴里却笑骂:“真是个小骚货,浪得没边!瞧这骚水,淌得跟河似的!”她眼中燃起一团火,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林若曦的小穴,唇舌覆盖住整个私处,舌尖灵活地舔过阴蒂,绕着圈打转,像在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舌头又滑向处女膜,轻轻挑弄,爱液的甜腥味在她嘴里散开,像是春天的花蜜。林若曦被舔得身子一抖,发出高亢的呻吟:“啊……雪瑶……太……太舒服了……”她的双腿不住颤抖,脚趾在凉鞋里蜷紧,白色短袜被汗水浸湿,袜边紧紧贴着脚踝,隐约透出粉嫩的脚肉。爱液一股股涌出,湿润了慕雪瑶的唇角,她全数吸进嘴里,喉咙微微滚动,像在饮一杯甘露。

林若曦被快感冲得神魂颠倒,眼神迷离,像是漂在云端,嘴里喃喃:“雪瑶……你好会……我……我受不了了……”慕雪瑶见她快到顶点,嘴角一勾,猛地掀起自己的吊带牛仔裙下摆。裙下空荡荡的,竟没穿内裤!浓密的阴毛乌黑发亮,像一片神秘的森林,可腿间却赫然挺着一根粗长的粉红色肉棒,表面青筋盘绕,顶端湿润,闪着微光。两个睾丸裹在阴囊里,沉甸甸地垂在腿间,随她动作微微晃荡,像两颗熟透的李子。林若曦瞪大眼睛,震惊得像被雷劈中,脑子里一片空白:“雪瑶……你……你怎么有这个?!”她眼神呆滞,脸上的红晕却更深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慕雪瑶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低声道:“若曦,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坚定地分开林若曦的双腿,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让她完全敞开。肉棒对准湿润的小穴口,顶端轻轻蹭着阴道口,爱液裹住棒身,像是给它涂了层蜜。慕雪瑶腰身一沉,“噗嗤”一声,肉棒猛地插进小穴,势如破竹,齐根没入!处女膜应声破裂,处女血喷涌而出,鲜红的血丝混着爱液淌下,滴在草地上,像一朵猩红的花。林若曦发出一声尖叫,痛楚和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淹没她的神智。小穴紧紧裹住肉棒,内壁抽搐着,像在吮吸。她紧紧咬住唇,眼神涣散,喘息道:“雪瑶……你……你竟然破了我的处……好疼……可是又好爽……”

慕雪瑶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缠绕着她的,像是用吻来缓解她的疼痛。她的腰开始动起来,由浅到深地抽插,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夏天的雨打在湖面上。棒身摩擦着内壁,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林若曦身子一颤。她一边吻着林若曦,一边低声揶揄:“小骚货,处女膜破了是不是更爽?瞧你这浪样,叫得整个街都能听见!”她的手在林若曦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的腰侧,揉捏她的胸脯,拨弄敏感的顶端,像在弹奏一首狂野的曲子。林若曦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雪瑶……好深……我……我要不行了……”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像要把肉棒吞噬,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柳叶。

慕雪瑶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渗出细汗,眼神炽热得像火。她腰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顶进小穴深处,像是刺穿了她的灵魂。林若曦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小穴疯狂抽搐,爱液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她高潮了!几乎同时,慕雪瑶也到了顶点,双眼翻白,阴囊吊在空中,猛地收缩了几下,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出,热流灌进林若曦的子宫,像火山喷发,烫得她身子一抖。慕雪瑶瘫软在林若曦身上,胸脯剧烈起伏,嘴角微张,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滴在林若曦的颈间,闪着晶莹的光。

两人叠在一起,四条修长的腿互相交缠在一起,像四株缠绕的藤蔓。林若曦的粉色坡跟凉鞋贴着慕雪瑶的黑色运动凉鞋,鞋面蹭出一道浅浅的污痕。白色花边短袜和白色短棉袜紧紧挨着,袜尖被汗水浸湿,隐约透出粉嫩的脚肉,袜跟沾了点草屑和泥土,微微泛黄。包裹在袜子里的脚趾时而扭动,时而紧贴,像在无声地诉说余韵。林若曦的脚趾蜷了蜷,像是害羞的小猫爪,慕雪瑶的脚趾却大胆地伸展,轻轻蹭着林若曦的袜边,惹得她低哼一声。草地被压出一片凹痕,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爱液和草汁的味道,混杂成一种甜腥的气息。

林若曦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像是漂在云端,喃喃道:“雪瑶……你……你太猛了……”慕雪瑶低笑一声,撑起身子,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声音沙哑:“若曦,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像是终于抓住了一颗珍珠。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草地上的影子交叠,像一幅未完的画,带着几分旖旎和温柔。

午后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草地上,光影在青草间跳跃,像无数金色的小精灵。林若曦和慕雪瑶抱在一起躺在草丛中,汗水和草汁在她们皮肤上交织,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爱液气息,夹杂着泥土的清香。林若曦的粉红色公主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蕾丝花边被汗水浸湿,黏在小腹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白色花边短袜半滑到脚踝,袜尖沾满草屑和泥点,粉色坡跟凉鞋歪在一旁,水晶鞋扣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是散落的星辰。慕雪瑶的吊带牛仔短裙撩到大腿根,白色T恤被汗水打湿,紧贴着胸脯,隐约透出皮肤的粉白。她的白色短棉袜皱巴巴地裹着脚踝,黑色运动凉鞋上沾了泥土,鞋底磨出几道浅痕。两人修长的腿交缠在一起,皮肤温热湿滑,像是两株藤蔓在夏日里缠绵不舍,脚趾在袜子里时而蜷缩,时而轻蹭,带着几分余韵的躁动。

林若曦侧过身,撑着胳膊,眼神迷离地盯着慕雪瑶,脸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熟透的桃子。她喘着粗气,声音软糯,带着点疑惑:“雪瑶……你不是死了吗?景然那天哭得稀里哗啦,说你在一场意外里被砍了头,血流得像河,救都救不回来。后来他找到你的人头,已经烂得臭气熏天,蛆虫爬满断面,尸体也发霉了,小穴糊满大便,烂得没法看……你咋又活了?还活蹦乱跳的?”她说到最后,声音里带了点促狭,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藏了无数好奇,嘴角一翘,露出两颗小虎牙,亮晶晶地闪着光。

慕雪瑶闻言,哈哈大笑,笑声清朗如铃,震得草尖上的露珠都颤了颤。她懒洋洋地靠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低马尾散开,几缕发丝黏在额头,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滴在锁骨上,闪着晶莹的光。她瞥了林若曦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慢悠悠道:“若曦,你这小嘴儿,真是啥腌臜话都敢往外蹦!景然那小子没瞎说,我是让限高杆给砍断了脖子,脑袋也飞了,血喷了一车,当场就死透了。”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带着几分感慨:“不过多亏景然拼了命把我的头找回来。人头外面是烂了,臭得能熏死老鼠,蛆虫在断面里爬来爬去,恶心巴拉的。可我练武多年,真气护着大脑,脑子一点儿没坏。我师傅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脑子完好,他就能把我从鬼门关拽回来!”她说到这儿,挺了挺胸,像是炫耀一件战利品,眼睛弯成月牙,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痞痞的笑。

林若曦眨眨眼,脑子里闪过陆景然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撇嘴道:“哟,景然还挺有种的,敢去翻烂人头。不过你这命也太硬了,头烂成那样还能活?师傅咋弄的?把你泡药水里了,还是给你脑子通电了?”她故意逗她,声音甜腻得像抹了蜜,手指在草地上画圈,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眼睛一眨一眨,闪着促狭的光。

慕雪瑶一听,脸一沉,装作生气,猛地坐起身,抬手“啪”地轻轻打了林若曦脸颊一巴掌,力道轻得像拍灰,嘴里骂道:“林若曦你这大骗子!还好意思提这茬儿?当初谁跟我说斩首爽得能飞上天,害我春心荡漾,傻乎乎地坐车时故意把头伸出去,结果‘咔嚓’一声,脖子断得干脆!爽个屁!只觉得脖子像被火烧,疼得我眼冒金星,血喷得跟瀑布似的,一点快感都没有!”她嘴上骂得凶,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柔情,像是嗔怪恋人的撒娇,盯着林若曦的脸,眼神热得能把草地点燃。她的手指还留在林若曦脸颊上,轻轻摩挲,像是舍不得放开,嘴角微微上扬,笑里带着几分宠溺。

林若曦被她打得一愣,脸颊泛起桃花红,捂着脸咯咯笑,声音清脆如银铃:“哎哟,雪瑶,你还记仇呢?不过……我可没骗你!”她坐起身,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粉红内裤的蕾丝边,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私处的轮廓。她凑近慕雪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慢条斯理道:“你师傅来我工作室时,你那无头尸体可就躺在你自己的检查床上,冰凉凉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师傅压根儿没认出是你,还以为是你给我找的顶尖货色!他检查你小穴时,嘿,大阴唇小阴唇都被人合得严严实实,可一挤你阴蒂,翘得跟小樱桃似的,亮晶晶地裹满淫水,肿得老高。处女膜上黏糊糊全是骚水,尸体都死透了,淫水还从小穴里淌,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滴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你师傅亲口跟我说的!雪瑶,你明明被斩首后爽得高潮了,还狡辩啥?”她说到激动处,双手一拍,“啪”地一声脆响,声音故意拖长,尾音像勾魂的丝,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得逞的小猫,手指还在慕雪瑶手臂上戳了戳,像是逗弄的小爪子。

慕雪瑶一听,脸“唰”地红了,像是被泼了胭脂,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可没想到自己死后尸体还这么放荡,支支吾吾道:“你……你胡扯!我……我咋可能那么……那么不要脸!”她咬着唇,眼神慌乱,像个被揭穿秘密的小孩,手指揪住牛仔裙摆,揉得布料皱成一团,耳根红得像滴血,低头不敢看林若曦,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那……那肯定是师傅看错了!对,看错了!”她说到最后,自己都不信,头一低,恨不得把脸埋进草里。

林若曦见她羞成这样,笑得前仰后合,胸脯一颤一颤,裙子下的曲线更显诱人。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慕雪瑶的脸,低声揶揄:“雪瑶,瞧你刚刚上我时这猴急的模样,跟没干过女人似的!结果呢?哈哈,你忘了吧,我现在用的可是你的身子,你这不等于自己把自己给破处了?说说,自己捅破自己处女膜的感觉咋样?是不是爽得魂儿都飞了?”她故意拖长“爽”字,声音甜得像化了的糖浆,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挑逗,眼睛一眨一眨,闪着坏笑的光,手指滑到慕雪瑶腰侧,轻轻挠了挠,惹得她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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