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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监狱 一级收容所的日程安排 Part D

小说:精液监狱 2025-09-06 07:58 5hhhhh 9470 ℃

Part D 午前寸止刑(上)

寸止地狱。

不断收缩的肿胀的睾丸,与不断被一双皮肤稚嫩却灵巧到难以置信的玉手爱抚的阴茎是这延绵不绝的地狱中最触目惊心的要素。

寸止刑是不涉及性命的水刑,也正因如此才足够残酷。

如果将射精比做呼吸,那么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水刑一旦开始,犯人都无法真正呼上一口新鲜空气。正因为不涉及生命,女看守们则可以肆无忌惮的让差一点点溺毙的囚犯们刚从水中昂起头,就捏住他们的鼻子,欣赏着胸腔因为缺氧而产生类似痉挛的喘动。

犯人们越挣扎就越是想要呼吸,越是想要呼吸就越会痛苦。每当理性屈服于自己越来越浓烈的欲望在水下张开大嘴,涌入肺部的水会立即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愚蠢与无助。

这时犯人们也会最终理解寸止刑与水刑的最大区别,名为溺死的解脱是不存在的。

被反复推向射精边缘的那一刻,就如同被强行按入水底,只差半秒便能挣脱窒息,却又在瞬间被掐住鼻梁、捂住口鼻,强行拉回。那些刚从水面探出头、吸入第一口氧气的犯人,还未来得及舒缓胸腔,便再次被重重按入水中。

越挣扎,就越想呼吸,但越想呼吸,就越会痛苦的恶性循环。

欲望像是在沸腾。

痛苦、呻吟、惨叫,还有女看守恶趣味的嘲笑充斥在这间地牢里。昏暗灯光下的走廊的两侧是专门进行寸止刑的单间。犯人通常会在清洗之后被押送至这个他们专属的房间,而根据女看守的品味与爱好不同,上午的寸止次数从20次到50次不等。

犯人们通常会被固定在斜靠式的展示板上,在女看守们的口中被称为“身体展示框”的拘束装置。

虽然每间行刑室内的展示框都会根据各自看守的个人习惯和行刑风格略有差异,但其基本结构与拘束方式大致相同。犯人会整个身体以大约20度的后仰角斜躺在软质背板上,被以几乎毫无遮掩的姿势固定在上面——双臂被水平张开,与肩齐平地向两侧固定。而下半身则将双腿自然分开,并且令大腿与小腿之间形成略高于直角的内弯角度,膝盖略微弓起,使整个小腹包括骨盆区域完全暴露。

从正面看去,就像是犯人自己主动献出早已因长时间禁欲而异常胀大的阴茎与睾丸,祈求着女看守的虐待。

这种设计既能防止犯人在寸止的折磨中合拢双腿试图减缓快感或是通过紧绷拉伸身体的方式妄图将快感分散,又能最大限度地拉伸腹部与骨盆,确保下体与所有敏感区域在寸止过程中持续处于被观察与行刑的最佳角度。

就像中学美术室里的展示的模特一样。

只不过在这里即将被展示的是作品,是无数次被带入射精边缘的可怜的男人们。

这副作品里的肉棒肿胀泛红,青筋毕现,龟头时常因前期的睾丸按摩或乳头刺激而裹着一层还没油量的透明粘液层。随着时间推移,水润的龟头保持不住则会在空气中拉出绵绸而黏腻的丝线,最终滴入支架下方的收集槽中。

——啪嗒,滴答。

忍耐汁不断的滴落在金属内壁上,汇聚成一束像是血管通路。

由于无法完全紧绷并伸直肌肉,只能在灵巧而猛烈的刺激之下被坏心眼的女看守带领着一次又一次冲击到射精边缘不断地用痉挛。感受着那些仿佛生来就为手淫而生的纤细的手指灵巧而迅速的将快感汇集在自己已经肿胀的阴茎,无助的等待着无可避免的寸止的降临。而又有一部分时间是在如同撞钟般明确的寸止的痛苦之下,张着大嘴像是要将肺部的空气全部吐出。

“噢噢噢...求...求求您...”

通常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完,下一次只是为了寸止折磨的双手就再次握住了射精欲还未消退的阴茎。这是因为在女看守看来,可以求饶,本身就意味着犯人已经离开了最为痛苦的射精边缘。真正处于寸止时的犯人,是要痛苦到连正常的呼吸都没法进行的极限状态。

在这种行刑的流程之下,上午四个小时的行刑时间内可以做到50次左右的寸止。

而寸止次数只有20次左右的情况对于犯人而言也很难说是幸运,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的残酷。小次数寸止则来大多发生于那些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求饶声的行刑室里。

“噢...噢...”

那些门后没有惨叫,也没有挣扎撞击拘束具的金属撞击声。只有微弱的、像某种小动物濒死时才会发出的轻轻呜咽,以及肉体因为痉挛而微不可闻的颤抖。

这种情况下的寸止刑执行者通常都会更加喜欢延长射精边缘时间的女看守。

喜欢小次数寸止的女看守,大多不会粗暴地追求寸止次数的结果。严格来说,她们的目的不是“寸止”,而是让那即将到达寸止的时间本身无限延长。

所以她们会笑眯眯的先以一种缓慢但绝对匀速的节奏来套弄阴茎,就像日本九州地区有着男性器崇拜的巫女一样毕恭毕敬的玩弄着自己的至宝。当肉棒在规律而缓慢的刺激中逐渐升温、膨胀、发抖,直到射精反射即将启动的那一刻,节奏便会被突然放缓。

并不是停止,而是将刺激逐层剥离到几乎在常人眼中根本不算刺激的程度。

先是套弄阴茎的速度的缓缓降低。

节奏从每秒一次的完整套弄,变成两秒一次、三秒一次,每一下都要等肉棒痛苦的挺起,确保着痛苦已经完全渗进滚烫的肉棒之后再继续。

“还没到哦?再近一点。”

接下来则是握持力度的减弱,先从紧握转为轻轻握住,再变成只用手掌贴着表面像是顺毛一般地轻拂。

她便会进一步减少接触面积,从五指包裹到只用中指与食指在龟头边缘轻轻合拢,再变为一根指节的指腹,缓慢滑过系带。

射精在以一种渐近线的方式逼近。

逼近。

当犯人连呼吸都无法正常进行,浑身痉挛着感受着极致的无法射精的痛楚时,这种无限接近的酷刑依然不会停止。

“还没到,忍耐~乖孩子~”

那只几乎只是轻轻放在红肿的肉棒上的玉手会进一步减少接触面积,从五指轻触到只用中指与食指在龟头边缘轻轻合拢,再变为一根指节的指腹,缓慢、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缓慢的滑过系带。

“哦呼...哦呼...哦呼...”

犯人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的抵御着来自下体炸裂般的射精欲望。只是偶尔,只是零星的可以听见从喉咙处溢出的像被巨大的重力压瘪的呻吟。

即便犯人此时早已发不出完整的求饶,但即便是这种轻微的呻吟也是不够接近射精边缘的证明。

“乖孩子~乖哦~忍耐~忍耐~还差一点点就到了呢。”

直到,女看守只是轻轻下腰蹲在那青筋暴起的阴茎面前,用温热的气息对着龟头轻轻吹过。

此刻,行刑室里除了咬紧的牙齿咯吱作响与女看守湿热的吹气声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犯人双目像是要从眼眶中突出一样死死的盯着前方空洞的墙壁,双拳握紧,脚趾也像是要扣进拘束设备一样完全绷直,全身只有肌肉微小的颤抖。

这已经是人力可及的范围内最为精准的射精边缘了,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放松,迎接犯人的就是最为残忍而粘腻的毁灭高潮。

在这种状态下,任何求饶或是发出惨叫都是一种奢侈。

当然了,在这种行刑中犯人们即便是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一般也不会求饶或者发出什么声音。

因为每一次声音从喉咙里挤出,都会被看守视作“还没到极限”的证据,并触发更加极限的寸止操作。

女看守们则会在这个时刻轻轻离开犯人的下体,站起身,从一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自己用痛苦堆积出的艺术品——射精边缘的男人。

高扬着勃起的阴茎会因血流回压而呈现一种类似淤血般的颜色,在无人触碰的空气中反复的痉挛。

滴答、滴答。

时间这个概念已经在犯人这里不存在了,只能通过忍耐汁滴落在杯壁时有节奏的滴答声来感知时间的流逝。

这种寸止甚至没有一般寸止时女看守松开双手时能经常听到的绝望惨叫,犯人也只是在寸止后漫长的痛苦中保持着死寂,直到女看守的手再次握住自己的阴茎。

“噢噢……现在…噢噢…是不是……算一次…寸止…”

“没有哦,这还不够,根本不够想射嘛。”

“……噢……我……已经……”

“什么时候你可以自己判断了?什么时候才算边缘,是我说了算哦。”

绝望的哭喊声中,新的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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