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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oRaven】 Stay with me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1570 ℃

Nerissa Ravencroft有著父親身為貴族領主的惡魔血統,同時也有著來自母親的渡鴉血統。Ravencroft家族的孩子們僅是存在便是家族姓氏的最佳體現,即使貴族血統的強勢讓他們絕大多數都跟普通的惡魔沒太大的差別,渡鴉的本能似乎仍深植在他們的基因中。

論這點,Shiori Novella可說是最了解的人都不為過。

像是她的戀人對閃亮物品的愛好,以及習慣在自己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咬痕,甚至還會對自己身上沾到的別人的氣味鬧脾氣——雖然她記得比起嗅覺、渡鴉好像是視覺跟聽覺比較好就是了?

總而言之,Nerissa Ravencroft是混雜著渡鴉血統的惡魔。這是無庸置疑的。

她從不否認、一直都以這樣的血脈為傲——

——甚至是樂意遵循血統給她帶來的本能衝動。

“—Hah…ah, um…”

又被推過了一次頂峰,她主動打斷了本難分難捨的熱吻,唇瓣相觸喘息的同時偶爾繼續吮吻那柔軟的唇。

鮮少有言語,只是本能反應般地不斷尋求著自己的存在。一個月之中本來就會發生幾次這類的狀況,Nerissa這次的難以滿足卻帶給Shiori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

總覺得跟平常、跟以往的索求都不太一樣。

格外迫切地渴求著,這樣的感覺。

“…Um…Shiorin…Shiwowi…”

抱怨的咕噥聲,伴隨著她摟緊的雙臂,只因她感覺到原本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手指正緩緩抽出。

不行。不可以走。別走。

再給我,可以嗎?

我還想要妳。

從淚眼汪汪的酒紅眸中看出了這樣無聲的訊息,主導節奏的她先是在心底無奈地嘆口氣——基於她對那雙眼毫無抵抗力地憐愛——然後安撫性質地輕吻了吻她的嘴角:

「⋯⋯中場休息一下,birdy。喝點水,妳還想要的話我再給妳。」

「⋯⋯嗚⋯⋯」

「要是妳把嗓子喊啞了我會心疼的,所以休息一下。可以嗎⋯⋯?」

哄小孩似地耐心安撫,纖指也同時輕巧地退出所有。聲之惡魔因為一時的抽離空虛顫了下身,表面上雖然點頭答應眼底卻還是滿滿的委屈,指尖更是不避諱地直接勾過黑白髮的她還沾著銀絲的手指。這不斷尋求肢體接觸的行為讓收藏家哭笑不得、乾淨的左手輕捏了捏惡魔柔軟的臉頰:

“You are so clingy today. What happened, my baby bird?”

“……”

本來還因為喘息而微張的口閉上了,然後像是在隱忍什麼地咬住了下唇,漾著水氣的紅眸更是將目光從愛人的臉轉向了一旁的牆壁:

“…Don’t laugh at me, okay…?”

“You have my words.”

“Promise?”

惡魔再度將視線轉回自己身上,口頭要求的卻是她們之間少見的二次承諾,微蹙的眉頭更是透露著心底的不安,讓收藏家忍不住湊前輕吻了吻她還帶著歡愉淚滴的眼角,並默默把「最近還是收斂一下玩笑話的尺度好了」這點記在心底。

“Promise. I won’t make fun of you when you’re in a bad mood, birdy.”

她柔聲低語,微涼的手背輕撫著她的右臉頰。

她嗯了一聲。像是信任同意的單音,也像是在思考如何啟齒的音節。

“…It’s…just…”

好不容易開了頭卻沒有接續下去。她仍舊躊躇,她便鼓勵地再度撫了撫惡魔的臉頰,偶爾用拇指輕擦去臉上未乾的淚痕,有時則幫她整理一下微亂的髮,她就這樣透過一些不起眼的小舉止傳達自己的支持和陪伴、直到她終於下定決心:

“…Because you’re going to leave me, for a while.”

“……!”

Nerissa呢喃的話語實在是太過小聲、幾乎一脫口就全消散在空氣中,但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讓Shiori一字不漏地補捉了下來,本來隨意玩弄愛人頰邊碎髮的指都停下了動作。

是這麼回事的嗎?是這麼回事的吧。自己怎麼到現在才搞清楚呢?

差點就忘了,接下來那為期幾個星期的家庭旅遊。

是忘記了?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畢竟,她也不想跟她分開那麼久。

“It’s going to be so lonely…besides…”

聲之惡魔的雙手輕輕抓住了收藏家的肩膀,然後慢慢使著力將對方推倒、緩慢但確實地奪走了上位的壓制權。

「我也不喜歡這樣。一想到妳會離我那麼遠又那麼多天,一想到有其他人會注視著妳而我又不在旁邊可以阻止⋯⋯我光想到就覺得很煩躁。」

那雙大概是承襲自父親的酒紅眸似乎正散著幽光,表露著她惡魔血統的尖銳豎瞳漫著不言而喻的敵意。Nerissa整個人都棲身壓在Shiori身上,腰後的漆黑翅膀更是張開來將收藏家的身影更加藏匿住。羽翼內捲再搭配惡魔烏黑的長髮、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就好像是將身下的人兒整個囚禁在名為她的牢籠中。

是我的。是我的。是只屬於我的。

這個人,這個名字,這個存在,這個靈魂,這雙眼眸所注目的,這個聲音所呼喚的。

全部全部、都是Nerissa Ravencroft的。

「⋯⋯」

面對這樣舉止有些異常的惡魔,收藏家卻是勾起了嘴角,和猩紅的眼眸相比、琥珀很是輕鬆淡然。

是渡鴉生性忠誠的動物本能?還是惡魔對靈魂的獨佔欲?

她的寵物鳥在宣示所有權這件事上從不怠惰也從不厭煩。

要是問她對戀人突如其來又來勢洶洶的佔有慾有何感想?Shiori Novella肯定會不假思索地回答:

很可愛。可愛得不得了。

氣到羽毛都澎起來的圓滾滾鳥兒,不趁現在好好摸一把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不是嗎?

明知道這隻渡鴉的心情正差,她卻仍不疾不徐地伸出手,指尖沿著那喙的弧線緩緩劃過。

像在安撫,又像是故意挑釁。

換作別人怕不是早就被那利喙狠狠啄了一口,收藏家卻摸得心安理得、甚至還微微勾起了嘴角。

這種事,當然也只有她能這麼做。

畢竟這隻渡鴉——

從來都只對她低頭。

她曉得那分寸,也曉得這份縱容,正如她們之間那些說不出口卻早已心照不宣的情感。

她們太熟悉彼此了,熟到她心知肚明,惡魔再怎麼惱也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

收藏家所仰賴的,是寵物鳥那份絕不動搖的親暱與順從──也正因如此,她從不擔心自己會被拒絕。

Shiori悄悄抬起了手,左手先抱住身上人的柳腰、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則落在羽翼的根部,輕輕按揉起那處柔順的細羽。她碰觸的力道很輕,卻讓聲之惡魔的瞬間反應大到彷彿觸電:

“Wha—Shiorin?! Stop…!”

先是驚叫而後譴責,同時止不住那好聽的笑聲。惡魔寬大的羽翼激動地拍打著,像是想逃離那若有似無彷彿另類折磨的碰觸、卻又因為收藏家早一步封鎖了唯一的逃跑路線而不得如願。

“Wait, Shiorin~~stop!! Please~~”

又是輕撫,又是輕點,指尖還時不時在那片敏感的翼根上畫圈打轉著。房間裡迴盪著聲之惡魔又哭又笑的哀求聲,與收藏家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交織在一起。

明明就這麼怕癢,還說自己不怕。Shiori這麼想著,渾然不覺自己同樣笑彎了眼。

不過玩也玩夠了,是該讓她喘口氣休息一下,畢竟任何事情過多都不是件好事。Shiori終於鬆開了箝制的左手,Nerissa便趁勢往後退、拉開了一點距離——但其實也就只是稍微撐起身子而已。從收藏家身上離開?這種事情,想來還不在惡魔的預定行程裡。

她輕喘著,紅眸緊盯著身下人不放,銳利的目光好似盯著獵物的猛禽。那一份躁動依然存在於她的眼底她的胸口,Shiori也看到了。

Ah, what a clingy birdy——

「——!」

本微微發紅的眼睜大些許。回過神來,那長年染著墨水香的、白皙又指節分明的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臉頰。

然後是唇瓣柔軟的觸感。微涼但又炙熱的吻勢。

她難得主動探出小舌輕舔,她便心領神會地開口、任憑對方侵門踏戶。

輕咬,輕啄,輕吮,輕舔,有時甚至只是輕觸著彼此溫柔摩挲。收藏家的吻勢從來都不具備攻擊性,即使她是主導的那方也一樣。

她們之間的相處節奏向來緩慢而綿長,聲之惡魔尤愛這份步調。

不急、不趕,只想每一秒都刻進心底。

時間對她們來說算不上什麼,只是若放慢腳步,就能多看妳一眼、多摸妳一次、多擁妳片刻。

和妳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自己幸福得彷彿心口快要爆裂。

我想用這些與妳共度的片段一點一滴地填滿那九千多年的空白,讓這過於漫長的生命不再只是無邊無際的蒼白。

“…Hah…hm…”

她閉著那雙溫潤的琥珀眼,沒有一絲要睜開眼的跡象。她便也跟著闔上雙眼,專心感受著其他感官接收到的任何細小刺激。

小舌糾纏著,為了喘息而退開了幾秒便再度壓上。

她感覺到她纖細的五指輕輕順過自己的髮絲。

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拂過心尖,輕巧又溫柔。黑長髮的她忍不住發出幾聲愉悅的哼音,低低的、像貓兒在呼嚕撒嬌。

她喜歡這樣的碰觸,喜歡她那份總是不變的溫柔;也喜歡她總記得自己的小習慣與偏好,那份來自收藏家的細心體貼、總讓聲之惡魔一次次地醉心不已。

又一次的順髮之後,掌心重新覆上她的臉頰。微涼的溫度貼服著她,撫平了她原本激烈鼓動到快要撞破自己胸口的心。

Nerissa睜開了眼。

這次如她所願的,琥珀色的凝望正落在自己眼底,漾滿甜蜜的深情與柔軟的眷戀。

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為那滿腔的愛意,為那過於美麗的瞬間——只是眨眼之間,她便連呼吸都忘了怎麼做。

Ah…what beautiful eyes.

I’m so, so in love with her.

Her eyes. Her voice. Her laughter. Her kindness. Her everything.

That’s my love.

My darling.

My Shiori Novella.

“…Hm…hah…”

唇瓣終於分離,甚至還牽著未斷的銀絲。收藏家又親了下惡魔的嘴角,既是滿足的喟嘆也像是無奈的嘆息——

「——我也不想跟妳分開那麼久。我甚至還想過,如果妳也能一起去的話⋯⋯該有多好。」

但是,沒辦法。這樣的願望,只能深埋心底,在她們之間悄無聲息地流轉。

呢喃的同時,Shiori也緩緩往前,把臉埋進了愛人的頸窩,讓Nerissa完全看不見她此刻的神情。或許這樣的視野死角正是收藏家刻意所為的也說不定,畢竟惡魔很清楚,最心愛的她向來不喜歡家庭這一塊的話題。

我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出口。所以只能藏著、藏得很深,只留給我們自己知道。

但也有些話,我可以說、也應該說出口⋯⋯那就是,我也想待在妳身邊、甚至是希望妳也可以來參加這個「家庭」旅遊。

Nerissa彎起眼角,酒紅的眼底卻又帶著幾絲的愁緒。她是因為從對方話語中感受到與自己相同的依戀而倍感甜蜜,卻又為對方心底那難以觸及、難以揮開的陰影感到心疼不捨。Nerissa輕輕壓回Shiori身上,漆黑的羽翼半環著她,像是把收藏家整個人擁入懷中般地、帶著一點撒嬌的力道。

「我想我該找一天去見見妳的父母,好好說服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會是他們女兒這輩子最棒的愛人。」

她用著輕鬆玩笑的語氣,包裹那最真摯、最樸實的安撫與理解——

沒關係,我明白的。知道妳也把我放在心上,對我來說已經很足夠了,真的。

這種事急不得,也不用急。我們慢慢來就好——反正我們都在彼此身邊,也都心繫著彼此,不是嗎?

不論如何,我都會在妳身邊,跟妳一起面對。

只要是我們兩個一起。這樣,就很足夠了。

「⋯⋯」

世界沉寂了幾秒,她如願聽到了那悅耳的輕笑聲。

喔她真的永遠聽不膩她的笑聲。那就像是春天迎面拂來的涼風,像是夏天風鈴的清響,像是秋天靜謐的沉穩,像是冬天和煦的暖陽。Shiori Novella對她而言,正是四季的全部——不可或缺,並為Nerissa Ravencroft的世界染上層層色彩。

澄澈的琥珀眼微瞇著,白皙的指輕幫她把垂落的碎髮順到耳後。

「也不用說服啊。」她垂下目光、聲音低了些許,「——他們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什麼。」

語尾聲音微弱到幾乎融進空氣裡,像是羞於被聽見而含糊在口中。但聲之惡魔引以為傲的聽力還是輕鬆捕捉到了那細小的呢喃。

酒紅終於因為純粹的喜悅彎成了月牙,眼底漾滿了甜美的幸福、混雜著想守護面前溫柔笑著的她的強烈使命感,以及幾縷一時興起的狡黠玩心:

「嗯哼,那妳說、婚禮辦什麼時候才好?」

「嗯?妳想辦那種東西?是誰說她不能進教堂的?還是說妳打算乖乖聽我的話,把另一根角也折了?」

收藏家瞇起了眼,嗓音是熟悉的輕挑。

「誰說婚禮只能在教堂的?」

惡魔柔軟的翅膀伴隨著她的話輕拍打了起來,是她心情很好的完美鐵證。

「We can go back to my hometown, back to Hell to have our wedding. 然後婚禮結束後我還可以直接把妳抱回我的房間,讓妳身上都沾滿我的味道。」

⋯⋯怎麼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堅持這件事?真的是各種層面上都很執著於留下痕跡的寵物鳥呢。

就說她也應該是一隻狗狗才對。像黃金獵犬那樣的?黑藍色的大型犬。

嗯,光用想的就覺得很可愛。毛蓬蓬的模樣,好想搓。

⋯⋯但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呢?

琥珀色雙眼的她以手肘撐地,緩緩從床鋪上抬起身來。就在她起身的同時,Nerissa也慢慢往後傾了些身子,為她讓出空間。

無需交談,甚至連眼神確認都不必,姿勢便自然地交換完畢——這樣的默契,也算是一種心有靈犀了吧?

撐在所愛之上,Shiori一邊想一邊輕笑了聲,讓那雙溫潤的酒紅再度望了過來:

「笑得那麼開心,在想什麼有趣的事嗎?Darling.」

「沒什麼⋯⋯只是覺得某個寵物鳥天真得很可愛。我可不認為妳會因為佔有地勢優勢就扳得倒我呢?」

「嗯⋯⋯?什麼扳倒,不用那麼費力的。只要妳說一聲,我就會乖乖脫好衣服躺著等妳了,這點妳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啊,搧風點火。惡魔最擅長的把戲,她早就看多看慣了。

該如何回應才好?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在慾望面前,她們都是坦承的。

生為「人類」的她,生為惡魔的她——

——在面對名為「妳」的渴求時,她們向來都是坦率的。

坦率得無比貪婪。

貪戀得毫無節制。

“Come closer, Shiorin?”

惡魔率先發出了邀請,她瞇了瞇眼,俯下身以一個吻作為答覆。

然後是輕撫上臉頰的右手。先從臉頰緩緩摸到下巴,再從下巴輕拂過鎖骨。指腹撫過紅腫的蓓蕾,又是調皮地以指甲邊緣輕刮了幾下,讓惡魔顫出幾聲驚呼。

毫不意外地收到了身下人譴責的目光,Shiori因此低笑了笑。Nerissa沒有說話,倒是曲起了左腿蹭了蹭身上人的腰側——即使知道對方那裡根本就不怕癢——她也想做點什麼以表自己微小的抗議。

「⋯⋯」

勾起一抹淘氣的壞笑,常按壓著琴鍵的指輕巧地捏住蓓蕾,變本加厲地以拇指指腹打轉摩挲了起來。

「⋯⋯!」

揪緊了床單,繃緊了身軀。收藏家低垂著眼,很是專注很是著迷地看著聲之惡魔隨著自己的碰觸呼出誘人的驚呼低吟、時不時難耐地左右扭動身子的模樣。

只有自己可以這樣碰觸。只有自己可以讓她這般渴求。也只有她可以讓自己如此渴望獨佔。

讓我再把妳的一切好好印在眼底,可以嗎?

“Hm…ah…um, Shiorin…”

“…Can’t take it anymore, birdy…?”

“Mmm…stop being…such a rascal, you dork…”

“I’ll take that as a compliment, baby.”

她知道她對自己的低音毫無抵抗力。所以她故意湊到她耳邊,將自己鮮少說出口的稱呼低聲地、直直地吹入惡魔耳中。

下一秒她便看到聲之惡魔捂著右耳、猛地將臉撇向一旁,連雙眼都緊緊闔上,眉頭更是皺得前所未有地深,可見效果奇佳。

這個壞心眼的笨蛋⋯⋯明明就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怎麼還能用那麼性感的聲音說那種話?到底是安什麼心?

再說一次我真的會心臟病發⋯⋯這樣的刺激,我可承擔不起第二次⋯⋯

“What’s up? Did the cat catch your tongue, baby?”

“……”

好啊,絕對是故意的,這個人⋯⋯真的是壞透了⋯⋯

Nerissa在心底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抬起右臂掩住自己的雙眼,想試圖壓住那一團混亂失控的思緒——雖然也是徒勞無功就是了。

畢竟她怎麼樣都遮不住自己燒紅的雙耳。

她肯定看見了。

她肯定知道了。

她現在一定是笑得像隻得逞的柴郡貓——

“——Nngh…fuck me…”

“Fuck you? That’s what I’m going to do, any problem?”

“……”

她把手移開了,她終於得以再次看見那雙醉人心脾的酒紅眼眸。有點惱怒,又根本拿對方沒辦法,最後只能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換Nerissa捏了捏Shiori柔軟的臉頰:

“Then hurry up and give it to me, silly.”

“Ok, ok…as you wish, my favorite little birdy.”

微涼的指終於再度展開征途。指尖輕柔地掠過那豐盈的雪峰,沿著身體曼妙的曲線劃過柳腰,再曖昧地滑向鼠蹊部,最後停駐在骨盆邊緣那微微隆起的肌膚上。

那是一塊既貼著骨、又帶著一絲溫暖的地方——Shiori總是特別迷戀這一個部位。不只是因為觸感,更多是因為⋯⋯每次只要碰觸這裡,愛人的呼吸往往會在眨眼間亂了原本的節奏。

聲之惡魔那不自主的、好似被掌控的顫抖,總是性感得讓收藏家幾近上癮、難以忘懷。

就跟她右腿內側那顆痣一樣,這是只有自己能找到、只有自己能碰觸的部位。

只屬於她一個的,只屬於Shiori Novella的。

「————」

Shiori直起腰身,在寵物鳥期待又略帶不解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綁起頭髮。

纖指將束好的髮尾拉緊,舌尖不經意地舔過上唇。那雙琥珀色的眼閃著刀鋒般冷冽的光,由上而下的視線宛如君臨天下,壓迫得酒紅眸的她胸口一緊,幾乎要忘了呼吸。

然後她再度俯身,先吻了吻愛人眼角,再以那撓人心底的低柔嗓音,貼在Nerissa耳邊輕語——

「——最後一次的中場休息,確定不喝點水嗎,Birdy?」

她停頓了下,語氣轉柔,卻是吐出更具威脅的話:

「因為接下來我就不會手下留情,在我滿足之前都不會再停下來囉。不論妳之後怎麼喊、怎麼求都一樣。」

「⋯⋯」

Nerissa並沒有回答,僅僅只是垂下眼,微微勾起的嘴角像是早已習慣所愛這樣的語調——這是惡魔甘心沉淪的前兆。

她修長筆直的右腿緩緩抬起,腳尖先是輕輕碰上Shiori的左腳踝,再試探般地滑動、描摹她小巧的腳掌。骨感十足的腳背擦過對方小腿內側,像是故意撩撥,也像是臣服的表現。

然後她再度抬高,腳跟輕輕勾過、壓住她的腳跟,緩慢地,將Shiori的小腿輕柔地鎖住。

動作不急不緩、接近單純的親暱,卻又帶著血脈噴張的曖昧和勾引。她是撒嬌惹人憐愛的寵物鳥,亦是總能輕易突破收藏家緊閉心房的唯一摯愛。

看著她的動作,本應澄澈的琥珀眸瞬間一暗,像是某種更為深沉、原始的佔有慾悄然甦醒,並從眼角開始蔓延,緩緩浸潤整片瞳色、無聲吞沒了最後的溫柔與理智。

「哼嗯⋯⋯我可以把這當成是妳準備好了對嗎,Birdy?」

收藏家的聲音低啞,是警告,也是誘惑。Nerissa輕咬了咬下唇,卻還是沒移開右腿的牽纏,只是用眼神、用肢體動作、用不說出口的渴望作答。

Shiori瞇起了眼,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就好像早已料準她會這麼答覆似的。

看來是無需多言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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