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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日苇】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2550 ℃

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发烫的腿根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暧昧的吻痕一直延伸至皙白的小腹,痛苦的纠缠渗入脑髓,背后鼓起的脊骨不论何时传来指尖触碰的冰凉......

再一次于噩梦中惊醒,日向翔阳猛睁眼,大口喘息潮闷的空气,胸口被人踹了脚般疼痛。

不知道是黑夜是白天,外面的世界绕着太阳又自顾自的转了几天,稍扭动身体,皮肤渗出的汗液粘住被褥,抬手带起浸湿呈现深色的床单。

睡眠带来的犹如电视雪花屏刺啦耳鸣,牙刷粗糙的毛摩擦齿面,辛辣的薄荷气息攻击敏感的神经,清新暴力的含吻口腔。

洗漱完抬眼,镜中的自己面色不似前几日那般苍白,也不过度的红润,平静如常,只是眼神冷落,倒影刺眼的白光。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全部都是......他们的脸,俊俏的、曾经令日向翔阳心下惊颤的面庞,明朗的五官组合而成的完美笑容。胃隐隐抽动,惊惶几近跳出喉咙。

两张伪善者的笑脸,他不想再忆起第二次。撑墙迈酸涩的双腿,好似费劲了所有的气力,重重的摔到沙发垫,眼珠子距离皮质的表面只有几毫米,视线的全部是棕色的细纹。

“叮咚”。

清脆的门铃。震荡全身上下每一处筋肉连接的骨肉,皮肉下的细胞窒息般疯狂收缩,直至将身体的主人杀死,日向翔阳的瞳孔剧烈的颤动。

谁。

会是谁。

几声连续的门铃过后是紧迫的敲门声,接连不断,外面的人此刻无比着急。

他拖着步子,与脑内挣扎的意志搏杀,究竟要不要去开门。如果外面的,是他们,怎么办。

木门正中央的猫眼多重玻璃透出泛黄的光,日向翔阳手拽紧胳膊,控制身体的颤抖,扣门声的催促下,贴近。

整洁的灰色西装,大肚腩撑的衬衫打褶,带着银色手表的那只握棕色皮壳的手机,面色不耐,偶尔抬腕擦去渗出的汗珠。是年级主任。

扭曲的画面里只站着单个肥硕的身子,角落的视野不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主任单根手指头点击屏幕,摁下最后一个按键,将手机举到耳边。

电话。这时候日向翔阳才想起来那天的隔日他同主任请了假,之后便再也没有拿起过手机,电量本就寥寥无几,大概早就关机了。

姣好的素养督促他不能让别人在闷热的走廊里干等,要开门,要迎对方进来。

主任大概是来察看自己的情况。请假时只有粗糙一句“生病”,平常身体硬朗从不生病的人连续数日请病,不来学校不接电话,很难不让人担心。况且除去脾气差这点,主任还是非常关心手底下的老师的,尤其是日向翔阳这种踏实能干、办事认真的年轻人。

咔哒。

犹豫片刻,身体擅自做主伸手握住门把,掌心接触冰凉时大脑一片空白。

前两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生病了,生了很厉害的病,是的。就当是为了接触外面的世界证明自己还活着吧。开门。

“喔,翔阳老师!你终于开门了!”

视线所及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教导主任身后拐弯的走廊笼罩暖黄色的光,填满皙白瓷砖四散的缝隙,人影、脚步、布料摩擦声,没有,一切都很安静。

他松了口气,努力保持面色正常,将等的满头大汗的教导主任迎入房。教导主任边说边挤半开的门,日向翔阳微笑回话,回身顺手关门时,门动不了。

僵硬的移动眼珠下移颤抖的视线,一只黑得漆亮的皮鞋停在即将愈合的门间。力气顺逆流的血管逃窜,无声叫嚣着内心的恐惧,手被门把冰的刺痛,却又粘黏,松不开。

关门。

用力,门缝伸进四指捏边缘向里用力缓缓推,手自然脱落悬在半空,面前笑容灿烂的野兽,脖间规整的系有印校徽的藏蓝色领带,高出一大截的身高迫使日向抬头露出脆弱的喉。

唇角微起的完美标准,耳膜隐约鼓动舌头舔舐齿尖的重响,木兔光太郎的表情得体,仿若开学学生代表演讲时的样子,相较日向翔阳此刻眼底的失态。

他们进来了,进来了,他们。该倒水,倒,温水,冰块。

啊。

“老师,我帮你擦...”

与赤苇京治皮肤相触的瞬间日向翔阳过电似得缩手,惊惶的像濒死的困兽。吸满水的抹布握在骨节清晰的手中,平静的擦拭剩余的渍,扫出波澜的水幕。

打翻的玻璃水杯震荡高频尖锐的回声,神经绷紧绷紧直至耳边恍惚听见烟灰飘落的声音。

年级主任抬眸看着日向翔阳六神无主的样子,摸起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翔阳老师你的状态很不好啊。”

接着,他便像常见的爱多管闲事、喜欢唠叨的中年男念念有词一些叮嘱,说到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抬高嘶哑的语调,自顾自讲的来劲。

日向翔阳站着,站在距离赤苇京治半米的位置,四溅的口水洒空中,划过白色的弧。恶心,日向咽不下口水,想吐,他下意识的捂住了翻涌的胃。

肥厚的嘴唇闭合时发出的啧声。翘起二郎腿膝盖处布料摩擦。角落的饮水机偶尔跑出股气泡,咕噜噜。

厨房的下水管道捂着嘴低声抱怨,控诉几日未进水的干涩,管道的连接处似乎干裂细微的缝,歪歪曲曲的刻划,黑线扭动,是裂纹,还是谁的名字。

渴的,究竟是水管,还是他。

门传来开合的声音,咔哒,矗立玄关的皮鞋离开了。

但只走了一双,另外的,鞋尖朝向日向翔阳静立的位置,整齐排列在左边瘫倒的一双运动鞋两边。

自己的腰传来重量,手臂模糊不清的蹭过肚子,十指相扣环住全部的所有,木兔光太郎轻轻一拉将其圈入滚烫的拥抱,紧贴脑袋顶,呼吸打的凌乱发丝上下抖。

独有的令人身心舒缓的淡淡体香,木兔光太郎贪婪的翕动鼻翼把渴求的气味填装进肺,焚心的焦灼点点舔着打颤的心缘,火舐而过沉淀焦褐的底色。

拥抱愈来愈紧,陷入肌肉的身体骨骼像生锈的机体咬合关节处的齿轮咯吱咯吱,日向翔阳低垂的大脑已经不能够清晰的思考,汗水糊住迷糊的晃荡视线。

姿势变了,木兔光太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拉日向翔阳的手臂将人拽到腿上,面对面搂日向的腰,猩红的舌头游走白净的兽齿。

舌尖舔上日向翔阳干裂的薄唇,没多用力撬开绝望闭合地唇瓣,捏着下颚和脸边交换了个相思的吻,狭小的口腔彻底探索了个遍,任然初次进入似得不放过任何角落。

津液卷着发昏的烟草气吞入喉咙,牵惹的日向翔阳小腹抽搐。舌头涂抹均匀了标记才退出,木兔光太郎餍足的眯眼,宽手感受着脖颈热乎乎的抖动,皮肉下血管鲜活的蜂拥。

“翔阳,我好想你...”

边吐出发自心底的思念,伸着舌尖舔沾满水液的惨白唇瓣,揉捻柔软的腰肉。

“...你都不回消息,我和京治真的非常担心啊!”

低低的嗔怪,话里混合再次相拥的喜悦,失而复得的快感,长时间保持神经紧绷后的放松。而日向翔阳听出的只有手伸入裤子的欲望。

指尖触碰穴口的刹那日向翔阳拽木兔衬衫的手锁紧,几日修养的后穴早就做好了再也不被触碰的准备,此刻面对再次重逢的施虐者而瑟缩。

“翔阳,你知道吗,我和京治去了好多次你的工位,发现给你送的那杯茶动都没动过。”

茶?日向翔阳迷糊的记不起来什么茶,是在那天浑浑噩噩回家之后失踪的日子送的吧。

指头挤入穴口不顾抗拒朝深处碾压,两根并行的时而放开戳弄柔软的肠肉,不是之前激越而粗暴的动作,扩张的速度柔缓,安慰着挤开瑟缩的内里。

另一只捏着后颈处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按压,抚摸小动物般顺时针打转。额头抵在木兔肩膀的日向翔阳强忍泪水,羞耻铺满绯红的色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脊背发冷。

穴渐渐接受了手指温柔的触摸,全然没了开始时强硬的拒绝,渗出黏腻的水液以表接受的邀请。他比身体的主人先一步明白拒绝的无意义,于是敞开了通道。

抵住屁股的火热硬物以及耳边夹杂喘息的呼吸,膨胀的欲望吞噬耐心,脱下宽松的灰色短裤,浑圆的臀部握在手中,木兔拔指带出丝缕湿润润的水液,掰开臀肉,呼吸似得穴口缩合,摩挲肉棒。

“翔阳...”

也许日向翔阳不发现午后偷偷吸烟的他们,没有伸手捅破罪恶感情与理智间仅隔的玻璃纸。那双总是开合着露出开朗笑容的唇没有同含的温热的烟嘴重叠,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如此肮脏。

毕业之后光明正大的追求又如何,现在掰开穴口挤入大半根插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又如何,至少我得到你了,我的太阳,永远无条件给予温暖的太阳。

和赤苇京治相同出生于传统刻板的封建家庭,这样麻雀张嘴欢歌的曲调都被限制死的环境能出来木兔光太郎性格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二人因为家族而相识,掌心肿胀不相上下高度的戒尺鞭打的肉,肩上压着长辈粗糙沉重的手,从未降下过的高要求,举手投足处于漆黑瞳孔的监视。

握着细腰开始上下抬,身体顺从重力坐到木兔的大腿而后再次抬起,龟头碾过还未消肿的敏感点,作呕的性快感诚实的将满脸通红的日向翔阳呈给眼前人。

得到良好锻炼的紧实腿肉和臀部一同撞击木兔并未脱下裤子的大腿,淫靡的水声打的房间空气震颤,肠肉已然水润,竟然全部吃下了侵入的巨物,吮吸神经热浪般的酥麻揉红了木兔的耳垂,他低眸凝视水光淋漓的交合处。

喜欢会变质,爱会吗?木兔光太郎从日向翔阳的推特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问了赤苇京治。

会吗,变得粘稠发臭难以下咽,自顾自堆在角落黑暗着,发出阵阵眩晕的腥臭,像死去的麻雀腐烂的尸体,糜败的表皮破裂后出露早已成糊的血管。

变质了,就乘没有烂掉前,让他咽下去。

木兔光太郎照做了。日向翔阳重心不稳定抱住他的脖颈,甜腻的娇声呼热乎乎的气,皮肤蒙上水汽,将人高高抱起彻底松手,几近全根拔出再塞入让穴肉吃进,加速的贯穿压迫小腹的皮肉。

没有间隔的挺胯抽插,插的怀里小家伙喘息颠三倒四,长款短袖下挺立显得可爱的阴茎摇晃,木兔光太郎拨开短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衬衫裹住,有规律的撸动,粗糙的质感碾摩敏感的精口。

变了调的呼出“不要”、“哈啊”什么的,最后连着穴道抽搐射出白浊,木兔扔掉衬衫,疲软的阴茎紧接着抽插无助的摇。

“慢、慢点...太粗、了,哈啊...呜嗯、”

求饶似兴奋剂扎入小臂静脉,暴起的青筋翻涌,木兔光太郎叼住日向短袖口露出的肩膀。

他惊呼,手指嵌入木兔的背部,此次贯彻到底的插入,捣的穴软烂泥泞,多余的淫水肆意沾湿西装校裤,留下一滩水迹。

明明说过不弄脏衣服的...管他呢,木兔搂紧挣扎推搡的日向翔阳又插又亲。

动作缓了下来,以为是将近结束了,日向翔阳的后脑被人掌固着仰起,手机的摄像头正对面部。

拍照...?回想起自己的挂满精液的丑态还在赤苇京治的手机里,后怕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哭的眼眶发红,木兔看心疼了,伸舌舐去。

赤苇京治松手,点开日向翔阳手机里的电话,仔细的翻看,信息、邮箱、推特、INS所有的里面可能具有社交功能的软件,自那天过后没有任何的求助痕迹。

翔阳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的心里仍然未把强行侵犯了他的学生定义为禽兽,即便自己的后穴已经肏的发红发肿,精液射的再怎么抠挖也难以彻底排干净。

果然啊......

赤苇京治抚摸日向发烫的面颊,木兔抱着人将其翻了面,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双手扣住大腿根打开,展示私处淫靡的画面。

着急遮掩,手腕被赤苇拽住,他求饶,闭着眼不愿面对。

携裹在潮湿的水雾中的颤音,尾调脆弱可爱。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做呜...京治...别看了,拜托呜呜”

青绿,好看的轻透,荡漾多样的黑影,那双克制的眼膜将日向翔阳的一切尽收眼底。

“翔阳,看着我。”

小家伙蜷缩濒临崩溃的自己,没松开半分。

“翔阳。”赤苇京治捧起日向翔阳的脸,温柔的似乎捧着一碰即碎的宝物,泪水汗水沾湿连片的睫毛,耸拉伤心的弧度;“宝贝。”

浸渍暖阳的回忆幽幽将赤苇眼底的晦暗冲淡,如果日向翔阳初见他时,与木兔左右蹲在树荫下闻声转头时同样纯粹的眼神。

爱意,撺掇欲火。

“你喜欢我们吧?那种,想要被拥抱被插入的喜欢?”

赤苇京治冰凉的手指摸向日向翔阳与木兔光太郎交合的地方,粗壮的阴茎撑平褶皱,淫水泛着光。

“不、不,我,我没有呜!”

手指循着穴周寻找一处缝隙,时而用力好像要挤入。

“翔阳,你喜欢我,喜欢木兔。明明是老师,却喜欢上了学生......”

“不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哽咽的说不清话,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位合格的好老师,答案早已荒废。

黑压压的过往布上一层厚重的灰,何时掀开布匹暴露大雨冲刷的褪色心脏,表白直男前辈的事做过了,单方面的诉说完爱意便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到现在的学校。

做完一切发誓再不暴露自己的性取向,就这么单着吧。可喜欢哪里挡得住,望着每天换法子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宫双子,总忍不住多些偏爱。

而仿若站在池水中央的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原先远远观望,待瞧近了,发现两个孩子真是可爱啊,偶尔刻意的拉近距离挑逗,换来少年羞涩的皱眉,他沉浸美好的幻境之中,却没注意脚底疯狂扎根生长的滕蔓。

该腐烂,应该是罪恶的他。

“京治...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木兔光太郎啄去滑落面颊最后一颗冰凉透彻的泪珠,捏着腰腹狠狠抽插几下,再怀里高声哭喘中射入精液。

精疲力尽的日向翔阳瘫软了身子,赤苇拍拍发红的腿根,木兔抽出后将捏成团的领带塞入痉挛的穴,堵住了去处的液体汇聚一处。

“乖。”赤苇京治俯身落下枚吻;“夹紧,等我们回来。”

......

当一切都完成,宣泄了的疯狂的大脑如落幕的电影,逐帧回播动情的画面。

门把扣锁喀嗒咬死,指纹锁面屏蓝光闪烁。声控灯亮,昏黄的爬满走廊淹没二人高大的身型,投落大片的阴影遮盖寂静的木门。

木兔光太郎双手插兜,指腹摩挲掌心滋生星星点点的零碎痒意,离开厚实软韧的肌肤,温度逐渐下降,暖意逃窜,摊平蜷缩的手贴腿侧,鼓动的血液隔着皮肉意犹未尽的低吟。

好想翔阳。木兔垂下脑袋有些失落,像是失去了玩具的孩子,可再想起自己滚烫的一部分完整的装在翔阳温暖的巢穴——他的体内。心情不禁愉悦,粗眉上挑显出满足的神色,仰首昏黄的暖光爬满脸面,眼底粘稠。

惬意的哼起不成调的小曲,音符跳、蹦,耷拉左边的腿站了会,偏头问道:

“京治治,该走咯?”

教导主任还在楼下等他们呢。他瞧赤苇愣愣的样子,原想等对方先抬腿,却迟迟不见挪步。

赤苇京治微弓着背,少见的显出几分落寞的颓废,单手插兜,留着几圈牙印的精壮小臂线条清爽,流畅的延至臂弯,打转成圈,内测兜着枚粉红的印记。

软光打浮白皙的皮肤诡异地蠕动,口中细胞吸收他留下的甜橙香味。这样子的痴迷与疯狂,母宁是一种高度的清醒。他亲手撕掉了表皮,暴露停跳的脏器,看清浓黑血液如何流淌,运输混浊的气息,快感吞噬细胞,苦痛同行。

他抬手,捏了捏敞开的衣领,淡淡地,吐字;

“烟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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