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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被恩将仇报的矿工卖给变态肥猪贵族当性奴隶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4090 ℃

希尔达跪坐在粗糙的矿洞地面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住那位矿石病发作的矿工。他的皮肤已经浮现出结晶的痕迹,痛苦让他的面容扭曲。

“放松……我会帮你的。”她轻声说道,掌心泛起微弱的柔光。

奇迹般地,矿工脸上紧绷的肌肉渐渐舒缓,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呼:“疼……真的不疼了?!”

希尔达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太好了……”

然而,另一位矿工——他的同伴——正死死盯着希尔达的兔耳和娇小的身躯,眼中的贪婪逐渐取代了惊讶。

希尔达跪在潮湿的矿洞地面上,纤细的手指紧攥着自己的衣角,雪白的兔耳低垂。那位患病的矿工瘫靠在岩壁上,痛苦的面容让她心生怜悯。

“求求您……”矿工嗓音嘶哑,伸手虚弱地探向她,“我浑身都在烧……您刚才的‘治疗’……求您再帮帮我……”

善良的卡特斯少女咬住下唇,犹豫片刻后还是挪近几步,双手轻按在他满是汗水的肩膀上,又一次发动了那奇迹般的能力。矿工闭上眼睛,发出舒坦的叹息——但他的手却悄然滑向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压。

“啊!您……请别这样……”希尔达惊慌地想后退,却被矿工猛地拽住手腕。

“小修女,”他咧开嘴,满口黄牙泛着烟酒的气味,“我还有个地方疼得厉害……您肯不肯……用别的方法治?”

“什么方法?我可以尽力——”希尔达话音未落,矿工已拽着她的手按向自己鼓胀的裤裆。她触电般缩回手,脸蛋瞬间烧得通红:“这、这种事不行!”

“戒律?”矿工朝同伴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堵住洞口,“您瞧,这里可没有人为你声张正义……”他解开裤绳,狰狞的欲望弹跳出来,“要么用嘴治,要么我们把你卖到黑诊所——听说他们专拆人的器官?”

希尔达的瞳孔骤缩。她望着矿工紫黑的性器,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最终含着泪慢慢俯下身。

温热的吐息拂过龟头时,矿工发出享受的哼声。当希尔达颤抖的唇瓣终于贴上柱身,他立刻揪住她的兔耳往下按:“含深点,圣女大人……”

“呜!……”咸腥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希尔达喉头痉挛着想呕,却被矿工掐着后颈强行吞咽。涎水顺着她下巴滴在修道服上,晕开深色水痕。泪水模糊视线中,她看见另一个矿工正在解裤带。

“该我了,”那人把硬挺的肉柱拍打在她脸颊,“换着来才公平。”

希尔达绝望地摇头,却被捏住鼻子强迫张嘴。两根粗物交替在她唇间进出,龟头屡次捅到喉头,引发阵阵干呕。涎液与泪水的混合物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纯白修女服逐渐染上浊渍。

“看啊,”矿工喘着粗气揪起她刘海,“圣女的脸袋沾着精液的样子……哈……比妓院海报还带劲!”

当第一股浓精喷在她舌根时,希尔达本能想吐,却被铁钳般的手指扣紧下巴。她被迫仰头承接全部射精,滚烫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的触感,令她想起修道院教导的“圣餐仪式”。

“吞干净。”矿工抽出半软的性器,在她唇上蹭着残余的白浊,“明天带你去见‘新雇主’……”他突然拽起希尔达的兔尾,“贵族老爷们……可比我们玩得花多了。”

希尔达蜷缩在角落干咳,精液从嘴角溢出。恍惚中她听见矿工们讨论能卖多少金币——而岩缝里渗出的水珠,正一滴一滴冲淡地上那滩混合着她纯洁与屈辱的液体。

希尔达被锁在矿工家的储藏室里已经五天了。阴暗潮湿的角落堆满了生锈的矿镐和发霉的麻袋,只有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投下摇曳的昏黄光芒。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血痕,雪白的肌肤沾满了尘土和泪痕,修女服早已破碎不堪,只能勉强遮掩身体。每当有人靠近,她都会蜷缩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即将到来的命运。然而,今晚的木门被推开时,矿工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在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满嘴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发抖的兔耳朵和纤细的腰肢。"那群贵族老爷……呵,说什么要处女?"他咧嘴笑着,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老子花了那么大功夫抓到你,凭什么便宜他们?"

希尔达惊恐地向后挪动,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求、求您别这样……"她的嗓音已经因为连日的哭泣而沙哑,眼泪再次涌出,"您已经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还不够吗……"矿工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她的脚踝粗暴地拖过来。"够?"他呸了一声,另一只手解开裤带,"就你这种极品货色,肏一辈子都嫌不够!"希尔达的挣扎在他壮硕的体格面前毫无意义,当沉重的身躯压上来时,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粗糙的手掌撕开最后的遮羞布。

"睁眼!"矿工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强迫她看着自己,"装什么清高?你那小嘴早就被老子开发透了!"疼痛让希尔达呜咽出声,被迫睁开的眼睛里映出男人丑陋的欲望。没有任何准备,他猛地闯了进去,野蛮的冲撞几乎要把她娇小的身体钉穿在木地板上。"啊——!"尖锐的疼痛让她惨叫起来,指甲深深抠进矿工的手臂,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妈的……比想象的还紧……"矿工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腰疯狂抽插,"那群贵族老爷要是知道他们的'处女'正在被我搞,脸色一定很好看……哈哈哈!"

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报复般的狠厉,希尔达的哭喊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兔耳无力地耷拉着,尾巴在剧烈的撞击下不停颤抖。当矿工抓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以更深入的角度侵入时,鲜血混杂着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破旧的草席上洇开暗红的痕迹。"看看你这副样子,"矿工恶劣地用手指抹过她腿间的血,然后塞进她嘴里,"修女的圣洁?呸!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老子的东西了!"

漫长的凌辱持续到油灯熄灭,黑暗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希尔达微弱的抽泣。当矿工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滚烫的精液带着胜利般的恶意灌满了她伤痕累累的深处。"记住,"他提起裤子时踢了踢瘫软的少女,"明天你照样会被卖给贵族——不过现在,你只是个被矿工玩烂的破鞋了。"木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希尔达蜷缩成一团,抱紧了自己血迹斑斑的尾巴。月光从高窗铁栅的缝隙漏进来,照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那里早已没有了初到矿场时的慈悲光芒,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绝望。

晨雾还未散尽,挂着沃伦家族纹章的马车就停在了矿工破旧的木屋前。车门打开时,皮革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奥托·冯·沃伦伯爵,这座边境领地里最臭名昭著的收藏家,正用镶嵌宝石的手杖不耐烦地敲打靴尖。

"让我验货。"三百斤的躯体蠕动下马车时,地面都在震颤。金丝眼镜后的小眼睛紧盯矿工拖出来的希尔达——少女被粗麻绳捆成屈辱的跪姿,红肿的兔耳垂在散乱银发间,破碎修女服下隐约可见淤青的肌肤。

当奥托·冯·沃伦伯爵的肥厚手指探入希尔达腿间,蘸起半凝固的精液时,整个前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是什么?”他眯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将沾满浊液的手指举到矿工面前,“你竟敢把弄脏的货色卖给我?!”

矿工的脸色瞬间煞白,“大、大人,这丫头本来就不老实,昨晚我……”

伯爵的胖脸突然涨成紫红色,他暴怒地一挥手:“打断他的手脚!”

两名身着黑制服的护卫立刻冲上前,沉重的包铁手杖狠狠砸在矿工的膝盖上。骨裂声混着惨叫回荡在大厅里,矿工像条死狗般瘫在地上抽搐。希尔达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瘦小的身躯不自觉地发抖。

“至于你,小兔子……”伯爵转过身,肥硕的身躯几乎挡住所有光线。他一把掐住希尔达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既然你的处女没能保住,那就用别的‘服务’来补偿我的损失。”他的视线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游走,舔了舔肥厚的嘴唇。“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私人发泄玩具。二十四小时都要赤身裸体,随时准备挨肏,明白吗?”

希尔达的兔耳剧烈颤抖着,但她的眼神却出乎意料地坚定。“我拒绝。”她的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我宁愿死,也不会成为你的玩物。”

当场一片哗然。

伯爵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扭曲。“好……很好!”他突然狂笑起来,肚子上的赘肉不停抖动。“既然你这么有骨气——”他拍了拍手,仆人立刻捧来一个镶嵌宝石的檀木匣子。

匣子打开的瞬间,希尔达的呼吸停滞了——里面躺着一根骇人的紫黑色假阳具,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表面布满狰狞的凸起。

“知道这是什么吗?”伯爵得意地抚摸着那根可怕的物件,“北境巨龙的角制成的,浸泡了整整三年的催情精油。”他咧嘴一笑,“专门用来驯服不听话的奴隶。”

希尔达终于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却被伯爵一把拽住脚链拖回来。“看来我们的‘贞洁圣女’终于知道怕了?”他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那个可怕的假阳具抵在她尚且红肿的入口。“但已经晚了——”

“不……不要!求求你——”希尔达的哀求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断。假阳具毫无怜悯地撑开她稚嫩的甬道,表面的凸起刮蹭着脆弱的内壁,疼痛和耻辱让她眼前发黑。

伯爵欣赏着她的惨状,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出乎所有人意料,他胯下的巨物竟然比假阳具还要惊人,紫红色的柱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硕大的龟头泛着可怕的光泽。

“看清楚了,小兔子。”他一把抽出假阳具,换上了自己骇人的真家伙。“这才是你真正的噩梦。”

希尔达绝望地闭上眼睛,但随即下巴被狠狠掐住。“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肏烂的!”伯爵咆哮着,腰身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

希尔达纤细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贯穿,剧烈的撕裂感让她险些昏厥。伯爵的尺寸实在太过可怕,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把她劈成两半。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汩汩流下,滴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希尔达断断续续的抽泣。伯爵的肥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发出令人作呕的“啪啪”声。他亢奋得满脸油光,汗水滴落在希尔达惨白的脸上。

“现在知道违抗我的下场了吗?”他狞笑着,突然揪住希尔达的兔耳一阵猛顶,直抵子宫的撞击让她翻起白眼。“记住,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只要我兴起,你就得张开腿挨肏!”

当伯爵最终在她体内爆发时,滚烫的精液多得几乎溢出。希尔达像坏掉的人偶般瘫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伯爵满足地提起裤子,对仆人吩咐道:“带她去洗干净,然后送到我卧室——今晚我要试试她的后庭。”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希尔达恍惚听见伯爵对管家说:“记得明天请画家来,我要把她的‘初夜’画下来,挂在宴会厅。

希尔达被粗暴地丢进巨大的欧式浴缸中,温热的水漫过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将血迹与浊液慢慢化开。她的兔耳无力地垂着,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涣散而空洞。两名女仆机械地为她清洗,她们的眼神麻木,仿佛早已习惯这种场景。

“伯爵大人不喜欢脏兮兮的玩具。”年长些的女仆低声说着,拿起毛刷用力擦洗希尔达的肌肤,仿佛她只是一件等待上架的商品。

希尔达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她的喉咙因刚才的哭喊而嘶哑,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种恐怖的扩张感仍残留着,提醒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凌虐。

入夜后的伯爵城堡阴森而压抑,走廊里回荡着仆人们匆匆的脚步声——他们都知道,今晚伯爵兴致极高,没人想触他的霉头。

希尔达被换上了一套极其暴露的女仆装——如果那还能称作“衣服”的话。黑色的蕾丝布料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胸前的布料轻薄透明,腰身完全裸露,下身的短裙短到只要稍稍弯腰就会彻底走光。更令人屈辱的是,她的项圈被换成了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狗链,象征着伯爵对她的绝对所有权。

“进来。”伯爵慵懒的声音从卧室内传出。

女管家推了希尔达一把,少女踉跄着跌入房间。

奥托·冯·沃伦伯爵正悠闲地倚靠在巨大的天鹅绒床上,肥胖的身躯覆盖着真丝睡袍,然而睡袍的下摆却大敞着,露出他那仍然挺立的骇人巨物——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遮掩自己的欲望。

“跪着爬过来。”他命令道,手指轻轻敲击床沿,像是在呼唤一只宠物。

希尔达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动。

伯爵眯起眼睛,突然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学不会顺从。”他慢悠悠地拿起床头的银铃摇了摇。

几秒后,两名魁梧的侍卫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可怕的刑具。

那是一副特制的贞操带,但它的设计远比普通的更加可怕——内侧布满细小的金属倒刺,而前端则是一根细长的、可以调节长度的金属棒,连接着一个精密的锁具。

“既然你不懂主动取悦主人,”伯爵慢条斯理地说,“那这副‘教育工具’会帮你矫正态度。”

希尔达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侍卫一把抓住,粗暴地按在地上。

“不……不要!”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挣扎着想要挣脱。

伯爵欣赏着她的恐惧,肥胖的手指抚摸着贞操带的金属表面,“别担心,小兔子,这只是暂时的——直到你能自觉地、主动地张开腿迎接我的宠幸之前,它都会好好‘提醒’你,你的身份。”

侍卫们熟练地掰开她的双腿,在她凄厉的哭声中,金属刑具“咔哒”一声锁死在她腰间。

接下来的日子,希尔达彻底沦为了伯爵城堡中一件活生生的家具。

白天,她被允许穿着那套近乎全裸的女仆装(伯爵称之为“工作服”),在仆人们的监视下擦拭地板、整理书籍——但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伯爵兴起,她就会被强行拖到最近的房间、走廊,甚至是花园里肆意侵犯。

夜晚,她被锁在伯爵的卧室里,被迫承受着他各种变态的欲望——有时是粗暴的侵犯,有时是漫长而羞耻的调教,甚至有些夜晚,伯爵会邀请他的“好友”们一同“观赏”她的表演。

贞操带只有在伯爵使用她时才会被取下,其余时间,那些细小的金属倒刺时刻提醒着她——她已不再是一个拥有尊严的人,而只是一具供人发泄欲望的肉体。

三个月后,当希尔达已经学会机械地张开双腿迎接伯爵的侵犯。

她的眼神空洞,雪白的肌肤上仍残留着伯爵留下的淤青与指印,但她的身体早已记住了每一个命令。只要听到伯爵的脚步声,她的双腿便会不自觉地颤抖着微微分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训练已经让她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

伯爵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过来。”

他的声音刚落,希尔达就机械地走到他面前,安静地跪下。她没有挣扎,没有犹豫,甚至连一丝不情愿的表情都没有。那双曾经充满反抗意志的兔耳,现在温顺地垂着,仿佛它们早已忘记如何竖起。

伯爵愉悦地笑了。

“乖,自己坐上来。”

希尔达缓缓起身,纤细的手指提起裙摆,露出早已湿润的入口——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违背意志,只要伯爵一个眼神,她就会自己准备好,哪怕她的心仍残留着最后一丝抗拒。

伯爵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腰,欣赏着她熟练地沉下身子,一点一点吞没他那骇人的尺寸。她的动作很稳,甚至学会了如何调整角度,让自己少受些苦。

“啧,真是进步神速。”伯爵感叹着,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吗?哭着喊着要死要活,现在——”他故意向上顶了顶,满意地看着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却又很快恢复平静,“——现在多乖啊。”

希尔达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呼吸微弱而平稳,仿佛这具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而只是一具被反复使用的人偶。

夜晚,伯爵喜欢测试她的服从程度。

有时,他会命令她跪在床边,像狗一样从盘子里进食。

有时,他会让她全裸着跳舞,哪怕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他也能从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最恶劣的时候,他会让她在宾客面前表演自渎,用最羞耻的方式证明她的尊严已被彻底碾碎。

而无论他要求什么,希尔达都会照做。

她的眼神不再有光,她的挣扎早已消逝,甚至连最后的屈辱感都被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磨平。

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

某天清晨,伯爵突然拽着她的项链,拖她到落地镜前。

“看看你自己。”他狞笑着,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直视镜中的倒影。

镜中的少女衣衫凌乱,肌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曾经纯洁的银发如今散乱而黯淡,那双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无尽的麻木。

“你曾经是圣女,而现在——”伯爵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落在那枚象征着他所有权的红宝石项圈上,“——你只是一条母狗。”

希尔达望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了许久。

连续三个月的囚禁生活,让希尔达对伯爵城堡的每一处暗道都铭记于心。

当伯爵宣布他需要离开领地三天去处理政务时,希尔达的兔耳微微抖动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等来这样的机会。

伯爵的马车刚刚驶离城堡大门,她便开始了行动。

白天,她仍旧表现得驯服温顺,沉默地跪在角落,任女仆们替她梳洗。但每当无人注意时,她的指尖会悄悄划过地砖的缝隙,记下巡逻守卫的规律。

夜晚,她假装熟睡,实则用藏在床下的发钗一点点撬开脚踝的镣铐。她的动作很轻,呼吸平稳,连守夜的卫兵都未察觉异样。

第三天深夜,风雨大作。

希尔达用偷来的钥匙打开了地牢密道的暗门,瘦小的身躯贴着潮湿的石壁前行。她的心跳剧烈,但理智告诉她——这是唯一的机会。

穿过排水管道,翻越外墙的荆棘丛,冰冷的雨水拍打着她的脸颊,却浇不熄她胸腔里重新燃起的希望。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外围森林的树枝时——

"玩够了吗?我的小兔子。"

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希尔达的身体瞬间僵直,缓缓回过头。

风雨中,伯爵撑着一柄黑伞,肥胖的身躯被月光投下巨大的阴影。他的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身旁的卫兵举着火把,照亮了希尔达惨白的脸。

"您……不是……"她的声音颤抖。

"出差?"伯爵轻笑,"当然只是个小小的测试。"

他缓步走近,伞沿滴落的雨水砸在她的锁骨上,冷得像冰。

"你真让我失望啊,希尔达。"他的指尖抚过她因奔跑而散乱的银发,"明明已经学乖了……却还是想着逃跑?"

希尔达的双腿终于失去力气,跪倒在泥泞中。她的喉咙发紧,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伯爵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次‘特别教育’吧。"

她被带回城堡,剥去湿透的衣衫,赤裸着丢在主卧的大床上。伯爵没有立刻碰她,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手套,对管家吩咐道:

"把‘那个’拿来。"

片刻后,仆人呈上一个镶嵌宝石的檀木盒。盒盖掀开的瞬间,希尔达的瞳孔剧烈收缩——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镶嵌紫水晶的细链,两端连接着精巧的铃铛与钢制夹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伯爵捏起链子,紫水晶在烛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北境女巫特制的‘感官增幅器’。"

他俯身,将夹子扣在希尔达的乳尖和阴蒂上。

"接下来的三天,你的每一寸皮肤……都会比平时敏感十倍。"

话音未落,他猛地拽动链条——

"啊啊啊——!"

电流般的快感与痛苦顷刻炸开,希尔达的腰肢不受控地弓起,双腿痉挛般绞紧。伯爵满意地欣赏着她的反应,粗粝的掌心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

"这才刚开始呢,小兔子。"

伯爵用尽了一切手段,确保她的身体永远处于亢奋状态。

她被绑在特制的刑架上,铃铛随着每一次撞击清脆作响,紫水晶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无论她如何哭喊求饶,伯爵都不会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记住这种感觉。"他咬住她的兔耳低语,"你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你自己了。"

希尔达的嗓子已经哑了,连呜咽都发不出声。她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小腹因过多的快感而痉挛,连指尖都在细微地颤抖。

伯爵却依旧精力旺盛,换着花样使用各种道具,甚至故意在她濒临高潮时停下,欣赏她崩溃般的渴求表情。

"想要吗?"他恶劣地笑着,"求我。"

希尔达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屈服于身体的欲望:"求……求您……"

当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时,希尔达的意识已经模糊。

伯爵终于餍足,松开钳制她的锁链。失去支撑的她如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双腿间一片狼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伯爵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

"看清楚,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镜中的少女双眼无神,肌肤上遍布吻痕与咬痕,银发散乱如枯草。那条紫水晶链仍扣在她身上,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不过别担心……"伯爵温柔地抚过她的兔耳,"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这样惩罚你。"

希尔达的睫毛颤抖着,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尝试逃跑。

每当伯爵的脚步声靠近,她的身体便会自动摆出最温顺的姿态,双腿微微分开,等待主人的宠幸。

而伯爵,则满意地看着她彻底驯服的模样,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锁链——

"这才是我想要的……最完美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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