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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小男孩,性器破坏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2200 ℃

  暖黄的led蜡烛在告解室内闪烁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典型的,近乎让人安心的檀香味,混合着轻微的实木腐朽的气息,顺着呼吸沉进蓝染的肺底部。

  一个矮矮的小男孩躺在桌子的木板上,被浸泡了盐水的麻绳牢牢捆住。

  

  他上半身穿着粉色的背心,下半身不着片缕,双腿岔开,胯下的小肉条上绑着金色的铃铛,白皙的小肉袋还一左一右的裹着两颗蛋蛋。隐私完全暴露在灯火之下,连青葱而异常柔软的稀疏耻毛也可以看的十分清楚。唧唧了无生机的随意垂着,过长的包皮裹着小巧的龟头。

  神父立在蓝染的一侧,黑色亦或是深蓝色的袍子垂到地面上,衣领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

  “蓝染,对于你之前在告解中所分享的一切,我本应严守秘密。可是……你因服食变性药物罹患了阳痿,甚至精液也完全失活。在这件事面前,我无法忽视那召唤我去引导你走向光明的义务。”

  “我的性别不该由您来决定,我……”

  “安静!”

  神父威严地喝道,声音震的蓝染耳膜生疼。他重重的摇了摇头,看起来神色相当严肃。“你的那些说辞都不再重要了。你唯一需要关心的是接下来将接受怎样的惩罚。”

  

  “可是……”

  

  “我说了,保持安静!”神父取出两件工具。一件是春天刚刚在河边剪下的粗柳枝,另一件是常见的硬皮带。他走到半裸岔开腿的蓝染面前,朝着蓝染岔开的生殖器前挥了挥手中的柳枝。

  

  看着身下锐利的粗柳条在危险地带挥舞,蓝染有些心慌。那耷拉着的小肉条不停发抖,将系在上面的金色铃铛轻轻带响。

  

  “……妈妈之前威胁说,如果再吃药,就让你抽打我的生殖器……指的就是这次吗……”

  “你说对了。”神父眯起了眼说。接着,他挥起右手的柳树枝。特意挑选的粗壮柳枝,带着春天新枝特有的韧性,挥动间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破风声,宛如爆裂的鞭响。柳梢咻的掠过蓝染的大腿内侧,所到之处立刻浮出一片鸡皮疙瘩。这一下,还是大腿内侧,尚未伤及唧唧。

  “呃啊——”

  蓝染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咬着牙。下身修长的两只细腿大大敞开,柳梢在隐私的娇嫩内侧,留下一道细细的粉红印。

  “说到底,这正合你意,不是吗?教堂偶尔会负责惩罚调皮的女孩,这柳条本来是对付她们的招数,是用来打她们那不知廉耻的阴户的。既然那么想成为一个女孩,那么,用这支粗柳条鞭打你的私处吧,应该让你感到高兴才对。”

  “……私处惩罚是不能给生理男性使用的……这是一如既往的规定……”

  “通常来说,对于男孩子,我们不会去抽打那唧唧和卵袋,可是!你的阴茎却因服食那些悖逆天性的药物,失去了功用,既然如此,还怕什么打坏呢。毕竟本来已经没法使用了,不是吗?”

  “这只是我妈妈的说法……您再好好考虑一下!!!”蓝染的声音慌乱又急躁,他的心脏砰砰的急跳,四肢不停的挣扎,连脚趾都在不自觉的乱扣。他的大腿被牢牢的绑在木板两侧,浸过盐水的麻绳死死地勒进他的皮肤。

  “多说无益。”神父缓缓将粗柳条的末梢搭在蓝染裸露的阴茎上,左右逗弄那处无路可逃肉条,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响声。他将粗柳条点了点阴茎的位置,然后猛的高高抬起。

  “不要真的打下来啊,会坏掉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忏悔的……”蓝染抬头望着高高的柳条,不停的发出哀求。

  然而神父却不置可否。下一秒,柳枝飞快地挥下,直直地落在蓝染暴露在外的阴茎上,发出细鞭撕开皮肉的尖声。绑在一旁金色的铃铛在剧烈的震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与蓝染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柳梢精准地击中了他那毫无生气的小肉条,几乎是让娇嫩的海绵体撕裂的力度,让其上的包皮瞬间泛起一道血红的印痕,痛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若不是你妈妈把你哄骗过来,今日将你绑在这儿,你会想到忏悔吗?晚了,吃了这么多药,你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你永远无法让别人怀孕了。”

  蓝染生理性的眼泪涌满眼珠,瞪圆了眼。身体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遭到撕裂般的鞭击,让他全身上下因为极度疼痛而热的发颤。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神父。“哈啊……你会后悔的……”

  “我执行的是神的旨意,惩戒的是你堕落的灵魂。倒是你,蓝染,刚才还说自己发誓改正,现在又回到现在这副样子。”他停顿了一下。“让我们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吧?”

  神父手中的柳枝再次扬起,这一次的动作更加迅猛,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精准地落在蓝染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肉条上。伴随着一声脆响,包皮上的血印交叉处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蓝染的惨叫几乎撕裂了喉咙,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穿告解室的墙壁。并非是因为想要叫出声来减少痛苦,而是下体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完全无法容忍。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张脸已经被完全憋红。剧痛从最敏感的阴茎直冲大脑,就像能刺破耳蜗的爆鸣声,就像极热的岩浆撒在身上反而先感到的那种莫名的冰凉。胯下之物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然而,蓝染继续艰难的说着:“没人从生下来就带着一身罪……我的身份是自——”

  话音未落,连续几下沉重的痛击接踵而至。响亮的铃铛声,柳枝的破风声,以及无法控制的尖叫声一齐回荡在告解室,立刻打断了蓝染的发言。

  “保持安静!若不是看在你我仍有一段教父子的关系,我早就按照你妈妈的意思,把你卖到男妓的妓院去了。”神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挥舞着手中的粗柳条,再次朝着蓝染的私处狠狠的抽去。

  这一次,柳梢错过了耷拉着的肉条,而是狠狠地抽在了蓝染的小肉袋上,带着一股撕裂般的冲击力,直接击中了那对紧实的小蛋蛋。蓝染的身体猛地弓起,青筋在额头上暴突而出。剧烈的尖叫比之前抽打阴茎还要响亮。

  蛋蛋的剧痛是绝对无法忍受的。那是非常脆弱的器官。而且只有一层薄薄的阴囊兜住。打击睾丸的疼痛被归类为九到十级疼痛,接近人类的疼痛极限。本该好好保护的器官,此刻却被近乎是被绝育一样的抽打。

  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那脆弱的肉袋,狠狠扎进肉核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蛋蛋在柳枝的冲击下猛地一缩,钝重的胀痛从深处爆发开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蛋蛋内部炸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初你瞒着母亲乱吃药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上天给了你健硕的躯体,你却妄图摧毁自己运……呵……就让我好好的告诉你吧,这是你母亲给的男性生殖器,是她的东西,你怎么敢把它毁掉的!!你这个罪人!”神父重重的说。

  听了这话,蓝染的尖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止,苍白脸的脸看起来突然不再狰狞,告解室里只剩下一片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强忍着睾丸受伤的剧痛,从喉咙里慢慢吐出话来:

  

  “呃呃啊啊啊,哈啊,哈啊。你说……生殖器……是她的?………神父,你的话一如既往的非常启发人……”

  

  “你……你在说什么?”神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袍子下的手微微收紧,额角渗出一滴冷汗。他从未见过蓝染这副模样。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布满血丝,但已经全然无法看出恐惧和愤怒。

  “生殖器是我母亲的东西,你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也是刚刚才彻底想明白这件事。是的……是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现在终于清楚了。”

  

  蓝染伸出一根因为剧痛而不停颤抖的手指,指向神父手里的皮带,惨白的脸上闪烁出无法言喻的觉悟。“如果非这样不可,那就请你把我的整个下体打烂吧。”

  神父愣了一下,目光扫过蓝染那红肿的下体——娇小的阴茎上布满鞭痕,渗着细小的血珠;小肉袋的表皮已经红肿,长长的鞭印自上而下的留在了左蛋蛋的蛋皮上,内核的情况不堪设想。

  “我再说一遍,请帮我打烂吧,我一点儿也不想要她的东西。”蓝染苍白的鬓角冒出冷汗,声音很轻,没有什么中气。

  “你以为我会被你这种话吓到吗?”神父攥紧另一只手上的皮带。皮带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上前一步,用温热的大手整个罩住了蓝染的蛋蛋和唧唧。像是盘核桃一样,缓慢而有力的揉捏着蓝染小肉袋中的睾丸,挤压着受伤的睾丸。

  敏感的部位落在别人的手掌心,让蓝染神经性的微微兴奋。兴奋的信号传递到蛋蛋和下体,却因为废掉的原因无法挺立,只能神经性的收缩两颗蛋蛋,结果放大了揉捏的疼痛。

  “痛不痛?”

  “嗯……”

  神父找到蛋蛋受伤的部位,一把攥紧,用大拇指用力按压小肉袋中脆弱的睾丸,试探着痛苦的极限。

  手掌缓缓移向那根被几乎打烂的阴茎。蓝染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微一颤。拇指缓缓滑过阴茎的表面,从根部向上,将那层包茎的包皮轻轻剥下。粉嫩而异常小的龟头露了出来,看上去像是个小阴蒂。

  “如果你想要被打烂下体,我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但是因为神的仁慈,我要再次发问。我现在要再问你一次,蓝染,你是想要被打烂唧唧?你是认真的吗!!?”

  “……”

  蓝染的五官拧在了一起,但还是无声的点了点头。神父看到之后,也点点头。他拿出一个铁齿夹,夹在耷拉在一起的包皮上,强迫着龟头一直暴露出来,并且卸下了绑在一旁的铃铛。他用指甲抵住龟头,带来异常清晰的重压感。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成全你。但是,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不允许你以任何形式来找我的麻烦。”

  “……好,尽管打烂我的唧唧吧,我不会找你的麻烦。”

  神父点头,转身后退,挥起皮带。皮带立即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风声,直直地朝蓝染的下体砸去。

  毫无留情,毫无反应的间隔。

  “如你所愿。”

  “啪!”

  话音刚落,沉重的皮带就立刻抽在蓝染的小肉袋和小肉条上。那皮带的力道比柳枝更为凶狠,沉闷的发出一声巨响。那对小蛋蛋在冲击下猛地一缩。唧唧上的血珠被挤出,缓缓淌下,沿着白皙的皮肤滑向木板。

  蓝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单薄的粉色背心大幅度颤动。

  神父心中一沉,像是被蓝染这样的反应刺痛。他咬紧牙关,皮带再次扬起。那皮带再次高高举起。不出意外,神父这一下要继续拿出全部力气。

  

  皮带重重落在蓝染的阴茎上,发出皮革与皮肉撞击的剧烈声音。告解室里偶尔会发出这种声音,但绝不是对于男孩的唧唧和蛋蛋。男孩子的私处惩罚,并且如此严重残忍的,这还是头一遭。

  那血红的肉条被抽得猛地一甩,血珠四溅。蓝染咬着牙,惨白的鼻尖冒出冷汗。

  “这次拿出皮带本来是用来吓唬你。没想到你会主动要求打烂。说真的,蓝染,我永远也没办法理解你。不过,我也想见识一下男孩子私处被打烂的模样。”

  “我恨这个身体……”

  “主不会宽恕你的。”

  说着,神父摇了摇头,继续高高的扬起手中粗重的皮带。第三击再次抽中小肉袋。皮带径直击中了一侧的蛋蛋。皮带飞过来的速度很快,打到脆弱的腺体上之后,还弹了起来。小肉袋仍然耷拉在木板上,阴茎上的伤口裂开了些,在小肉袋上留下一小摊猩红。

  那铁齿夹本死死咬住包皮,强迫那粉嫩的小龟头暴露在外,接受粗重皮带的狠抽。可此刻却被皮带的余力扫到,砰的一声打走,像是狠狠的咬下了一块肉一样带着飞到空中。

  铁齿夹掉到地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

  “呃呃呃啊啊啊!!!”意料之外的吃痛,蓝染的喉咙发出剧烈的尖叫,回荡在狭小的告解室里,让人的耳膜听到发疼。

  “闭嘴!”

  神父立刻又在开敞的大腿内侧狠狠的砸下一鞭。让蓝染一边哭吼着,一边颤动着双腿。泡过盐水的麻绳死死按住蓝染,将他双腿之间不停冒血的隐私强行分开。

  “既然是你主动要求要被打烂,就不要装模作样的大声嘶吼了。声音这么大,你难道是想反悔吗?”

  “哈啊……呃,呃呃……”

  神父皱着眉头扬起皮带,打在蓝染的肚子上。被突然重击腹部,即使隔着一层粉红色的背心,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也无法忍受。

  “咿呀——”

  蓝染弓起身子,再次尖叫。

  “我说了不要叫!你到底明不明白!?”神父恼怒的把腿抬到木板的高度,紧接着用力一蹬,把黑色皮鞋底狠狠踩到蓝染的生殖器上。他毫不收敛的在脚下用力,体验着柔软肉垫的脚感,似乎下一秒就要踩爆蓝染的蛋蛋。

  “明,明白了……我不会,我不会再喊了……”蓝染急忙答应。

  

  “啪——”

  

  蓝染闭上眼睛,用手指紧紧握住拳,在心中剧痛的下体再被重创的准备。被打到的瞬间,蓝染的身体猛地一震,咬紧牙关,硬生生将喉咙里的尖叫吞了回去。

  “没有喊出来。这次稍好。”神父用近乎赞赏的语气说。这语气在教会的学校很常见,但是在今天还是第一次听。“现在的力度让你满意吗?”

  “谢谢您帮我把我的生殖器官打烂……”

  “本来就是用不了的废物东西,从一开始就是烂的,我只是让它成为该成为的那坨烂肉而已。”

  “是的,只要这样就好……”

  片刻后,皮带再次开始下落,软肉撞击的沉闷巨响随后接踵而至。血珠四溅,烂肉块挤出血水,洒在木板上,染红了神父的袍角。

 

  “我有罪……”

  ……

  应该是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神父不再多说废话,一个劲的抡圆自己手中的皮带,丝毫不带半点同情。等到再停顿,已经连续打到了第十下。

  他低头看着男孩,蓝染的身体瘫软在木板上,绳索深深勒进皮肤,留下一道道黑紫的痕迹。下体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勉强能分清小肉条和蛋袋,混杂着血腥和汗液的气味。

  “现在停手的话,虽然仍然不能生育,但只是可以用现代医学修复,多少是还可以保留一些性快感的吧?现在如果你想让我停手,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请……请继续吧。如果我想变成女孩子……就要抛弃这个东西……快感的话……也已经无所谓了。请继续毫无保留的,狠狠打烂我的唧唧……”

  神父绕到蓝染身前,目光落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下体上。

  “那就如你所愿。接下来可以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允许了。因为,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耐接下来的惩罚。”

  说着,神父把金属扣放到手的远端,瞄准已经破碎不堪的小肉袋,狠狠的抡了过去。金属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着那摊隐私部位的肉冲了过去。下一秒,皮带的金属扣精准地砸在肿胀的肉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蓝染的双腿本能地抽搐了一下,但被绳索死死固定,无法动弹。

  “噫呀啊啊啊啊啊!!”

  金属扣深深嵌进蛋皮之中。本就不大的小肉袋,现在里面已经看不出来还有蛋蛋的迹象。这下沉重的金属扣击,必然把小肉袋包裹的东西打成肉泥。

  屋子里传来委屈的嚎啕大哭的声音。

  “呜呜……呃……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变得可爱而已……我不要做男人啊啊啊呜呜呜呜。这不是我选择的人生。”看来,如此极度的疼痛,已经超出了蓝染可以忍受的极限。

  “什么时候轮得着你选择了!?”

  “轮不到!我就活该被打烂。我有罪,我活着就是罪!!不过……”

  蓝染恶狠狠的咬着牙,短发被汗液黏在额头上,十分凌乱。

  “你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明明之前那么信任你,把所有都在这里告诉了你……等我死了,你们都会遭报应的……”惨白的嘴唇颤抖着,“我……我恨你……恨你们所有人……”

  他喘着粗气,满脸眼泪。

  神父的脸色一沉,手中的皮带猛地一甩,金属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奔蓝染的腹部。

  “砰——”

  “哈啊,哈啊……”

  “闭上你的嘴!”

  “……哈……我就要说!我先天就应该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才对……如果我是女孩子,你还敢这么对待我吗!?还会出卖我的秘密吗!?”

  神父再次狠狠的抽了两下蓝染的大腿,凑近男孩血肉模糊的下体。“我警告过你了,给我闭嘴!你牢牢的给我记住,你生是一个男孩,死也是个男孩,永远不会变成女孩。”

  神父一边恶狠狠的说,一边从血泊之中,用两只手指夹起不成样子的小肉条。“这是你的阴茎,只有男孩才有的东西!”小肉条上面紫一块黑一块,大片大片的冒着血,闻起来有一股腥臭味道。

  “给我低下头好好看,这是你与生俱来的。”神父上下搓动手里不成样子的阴茎。小肉条软绵绵的,已经永远没有了再次挺立的可能性。两只手指搓起来力道很重。一片之前抽掉的肉皮,卷进神父的指缝。

  “舒服吗?”

  “不要碰我的唧唧,呃……哈啊……。”

  神父掐进一处撕裂的伤口,坚硬的指甲直接戳破了海绵体。“至于现在,这连块正常的肉都算不上,最多算一块无用的淋巴结。然而,就算这块淋巴结,也是你生来就是男人的铁证。如果我没看错的,现在从这外翻的尿道口流出来的,就是你的前走汁吧!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蓝染,你还是那么喜欢手交!这点有什么需要辩驳的吗?”

  怎么可能有任何快感呢。蓝染的阴茎几乎已经失去了感觉,只剩下麻木和隐隐的疼痛。那两只手指的动作,与其说是手交,不如说是用指甲彻底的摧毁阴茎。

  只是,也许因为神经反射的原因,此刻真的有一股银汁,伴随着血液汩汨冒出。

  神父指着蓝染几乎算作破碎的唧唧。“别忘了,你的第一次自慰从小学就开始了!那是还是我来负责体罚你。不过和现在相比,我宁愿你像之前那样。”

  “……我……我……”

  “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一个失败的而且将永远处于底层的男人。在以前就开始早早地恬不知耻的自慰,现在还要逃避传宗接代的责任!我无法忍受这种人!”

  神父用几乎是要捏爆阴茎的力量掐进龟头。巨大的力气作用在脆弱的结缔组织之上,一阵令人牙酸的裂肉声瞬间响起。尿道口被撕裂,清澈的黏液从撕裂的尿道之中溃溢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不是想摆脱唧唧吗?现在就是彻底了结的时候了。我从来不觉得有人完全不可救药。但对于你,蓝染,你真的需要经历很多很多才能赎罪。”

  说完,神父松开了撕裂的龟头,猛然转身。他高高举起皮带,金属扣在空中走过一条弧线。

  尖锐的呼啸在蓝染耳边急切的警告,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可那血肉模糊的隐私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接下这次灾难性的痛打。虽然那金属扣还在空中,但他的命运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蓝染心中出现了巨大的恐怖。接着,他反而感觉到一阵轻松,双眼也有些失了神。

  

  “彭——”

“不要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重的痛击吧蓝染瞬间拉回现实。那金属扣直直砸下,正中那团已经破碎不堪的阴茎。血肉被碾碎,龟头几乎被砸成一团肉泥,步了小肉袋的后尘。

尖叫声突然安静下来,如同断弦的琵琶。他头一歪,表情定格在最痛苦的时刻。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只剩一具空壳奄奄一息。绳索死死勒进皮肤,下体的隐私处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形状,只剩一滩血肉模糊的烂肉,分不清哪里是肉条,哪里是肉袋……

弱点攻击……又是对于男孩子的弱点攻击,用粗重的皮带全力抽打十几下啊,足以把任何一块肉抽到黑紫,而这块肉恰好是最脆弱最宝贵的地方。任何一个人看到这幅惨状,都会断定蓝染的下体的确被打烂了。

  

  “这样的话……我就是个……女孩了嘛?……”蓝染在木板上喃喃自语着。他白紫的嘴唇微颤,浑身神经性的不断发抖,眼神空洞,嘴角却莫名的微微上扬,像是感觉到什么奇艺的幻觉一样,在剧痛中傻笑着。

神父收回了那条染血的皮带,任由上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下落。他瞄了瞄着男孩的惨状,又害怕和男孩对上视线,匆忙别过了眼神。那处已经实在是毋庸置疑的烂掉了,就算是最顶级的医生也没办法挽回。他这一辈子,无疑只能在没有生殖器快感的前提下生存。

蓝染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失去了什么,他的最后一滴泪水滚落到木板上,慢慢渗了进去。虽然处于极致的痛苦之中,但眼泪却带着清甜的气味。

神父无声的伫立着,不知不觉,教堂钟声已经在准点被敲响。春天的小雨开始下落,淅淅沥沥的撒在教堂的屋顶。清澈悦耳的钟声回荡在雨中,传到了告解室的屋檐底下。屋外的人们听到之后感到一阵精神上的轻松,屋内的人像是听见了催命的丧钟。

“你一开始就不该乱糟蹋自己的身体。”

  

“不欠什么东西……就会幸福的吧……”蓝染的声音越发微弱了。

就在这时,告解室的led蜡烛闪烁了一下,悄然熄灭。黑暗中,只余淅淅沥沥的春雨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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