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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娘试图逆推抖S女同桌却被电击防狼器放倒,惨遭狠狠榨精后被精液灌满肠道

小说:初一小男娘秦阿喵逐渐沦落为女同桌的母狗 2025-09-06 07:58 5hhhhh 4500 ℃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教室,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昨晚的疯狂自慰像一场挥之不去的梦,贞操锁的冰冷触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现实的残酷。我刚坐下,同桌的小可就凑了过来,灰色的波波头轻轻晃动,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可那双眼睛却像猎豹盯着猎物。

“早啊,阿喵。”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手却悄无声息地伸到我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摸了摸胯下的贞操锁。金属笼子的轮廓被她指尖勾勒,我吓得一哆嗦,脸颊瞬间烧红。她确认锁还在,嘴角勾起一抹小恶魔般的笑,凑到我耳边,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吐气如兰:“你的鸡巴啊,已经不属于你了,主人是我哦。想让它放放风、活动活动?中午到体育仓库来找我,乖孩子会有奖励的。”

她的声音甜腻却带着股不容反抗的威压,我咬着嘴唇,心底涌起一股屈辱。可一想到贞操锁的钥匙在她手上,想到昨晚被卡得生疼的阴茎,我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我恨她,恨她把我玩弄于股掌,可身体却像中了毒,渴望着那把钥匙带来的自由——还有,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一旦解开贞操锁,我要硬上小可,让她尝尝被压制的滋味!

整个上午,我都心神不宁,老师讲的课一个字没听进去。午休的铃声一响,我咬咬牙,鬼使神差地走向体育仓库。推开仓库的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阳光从高高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堆满垫子和运动器材的昏暗空间。门在我身后“砰”地关上,我心头一跳,转身一看,小可已经站在那里。

她双手抱胸,灰色的波波头在光线下晃出冷冽的光泽,脸上没了平时的甜笑,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高傲、盛气凌人的姿态。她的手指间晃着一把银色的小钥匙,贞操锁的钥匙,在她指尖转来转去,像在挑衅我的底线。

“脱衣服。”她冷冷地开口,语气像女王下达命令,“包括内裤,全部。”

我愣住了,心底的屈辱像火苗窜起:“小可,你别太过分……我只是想……”话没说完,她打断我,眼神一沉:“想什么?想想谁现在是你鸡巴的主人,秦阿喵。”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不听话,钥匙可就没你的份了。”

我咬紧牙关,羞耻和愤怒在胸口撞来撞去,可她的眼神像刀子,割得我无处可逃。我低头,颤抖着解开校服的扣子,衬衫、裤子、内裤一件件滑落,堆在脚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贞操锁的金属笼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我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小可绕着我走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的目光从我的肩膀滑到腰际,又停在我的臀部,嘴角慢慢扬起:“啧啧,才调教一天,你的站姿就已经变了,瞧这夹腿的模样,多像个女孩子。阿喵,这么下去,你很快就能在精神上彻底变成女人了。”

她的声音像针,刺得我心头一痛。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臀部微微后倾,像是为了缓解后穴的敏感。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嘴上却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嘴唇,发出细细的“嗯……”声。

小可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从旁边的运动垫上拿起一个灌肠器,熟练地装满温水,笑得恶劣:“来,先清理干净,准备好中午的调教。”她让我趴在垫子上,臀部高高撅起,像昨天在医务室一样羞耻的姿势。温水缓缓注入我的肠道,带来熟悉的通畅感,我咬着牙,低低地“啊……”了一声,羞耻得连耳朵都红了。

灌肠结束后,小可突然话题一转,语气里带着股戏谑:“阿喵,你还是处男吧?”我愣了一下,脸颊滚烫,羞愧地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嗯……是……”她咯咯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啧啧,还没体验过做男人的滋味,就要变成女人了,多可惜啊。”

她说着,蹲下身,掏出钥匙,慢悠悠地解开了我的贞操锁。金属笼子一松开,导尿管滑出马眼的那一刻,我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阴茎终于摆脱了束缚,软塌塌地垂着。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机会来了!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没等小可反应,我猛地扑过去,把她按在墙上。她的背撞上墙面,发出一声闷响,我喘着粗气,脑子里满是昨晚的复仇幻想。可还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被雷劈中,我惨叫一声,蜷着身子倒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

小可站在我面前,手里握着一把防狼电击器,电弧在她指尖闪烁,发出“滋滋”的声音。她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神里满是怒意:“好大的胆子,敢反抗主人?”她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她,“看来你的废物鸡巴需要一点教训。”

我吓得浑身发抖,想求饶,可喉咙里只挤出断断续续的“别……别……”她冷哼一声,调低了电击器的功率,电极毫不留情地贴上我的阴茎。电流刺入的瞬间,我尖叫一声,疼得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她连电了三次,每一次都让我蜷缩得更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杂鱼废物鸡巴,还敢硬?”小可扔下电击器,戴上一双黑色皮手套,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她冷笑,“今天我要把你榨干,一滴不剩。”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老老实实地按着她的指示靠墙站着,双腿发软,阴茎因为疼痛缩成一团。

小可从包里拿出一个带刻度的玻璃试管,举到我面前晃了晃:“废物鸡巴如果中午射的精装不满这个试管,以后就别想从贞操锁里放出来了,懂?”她的话像刀子,我咬着牙,羞耻和恐惧让我不敢再反抗。

她一手握住试管,精准地对准我的马眼,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撸动我的阴茎。皮手套的质感冰冷又粗糙,她的手法毫不温柔,指尖狠狠刮过龟头,拇指按住马眼打圈,每一下都像在碾碎我的尊严。我咬着牙,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嗯……”声,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阴茎在她手里慢慢硬了起来。

“瞧瞧,废物鸡巴还挺敏感。”小可嘲笑,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她时而握紧茎身快速撸动,时而用指尖轻弹龟头,我的腿开始发抖,小腹一阵阵发紧。没过多久,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尖叫一声:“啊——!”一股白浊喷进试管,溅得玻璃壁上黏糊糊一片。

可小可没停,她冷冷地看着试管,皱眉:“才这么点?废物就是废物。”她继续撸动,手法更加粗暴,像是故意要让我疼。我咬着牙,拼命感受她手上的刺激,试图挤出更多。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射了四次,每一次都伴随着高亢的淫叫,可试管还是只装了三分之二。我气喘吁吁,阴茎已经软得抬不起头,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滴。

“没弹药了?那可不行。”小可冷笑,把试管塞到我手里,“自己拿着,接好。”她从包里掏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在皮手套上,油光发亮的指尖在灯光下闪着光。她让我转过身,臀部撅起,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我的后穴,直奔前列腺。

“啊——!”她的手指精准地按住那个敏感点,揉捏、按压,像在点燃一团火。我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射精的冲动像海啸卷来。小可另一只手继续撸动我的阴茎,双重刺激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淫叫声越来越高亢,几乎要刺破仓库的屋顶:“啊……小可……不要……啊——!”

前列腺的快感像电流,我尖叫着又射了两次,试管终于被装满,精液在玻璃壁上缓缓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味。我瘫倒在垫子上,气喘如牛,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小可冷哼一声,骂道:“杂鱼废物鸡巴,费了我这么多功夫。”她蹲下身,重新拿起贞操锁,熟练地将我软塌塌的阴茎塞回笼子,导尿管插进马眼时,我疼得低低哼了一声。

“还没完呢。”小可从包里掏出灌肠器,把试管里的精液全部倒进去,接上一个细长的喷嘴。她让我趴好,喷嘴毫不留情地插入我的后穴,温热的精液被灌进肠道深处,灼热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颤,羞耻得想哭。可她没停手,又从包里拿出一大瓶仿精润滑油,拧开盖子,白色浑浊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咸味,像极了真正的精液。她将瓶口对准灌肠器,缓缓挤压,大量的润滑油混着我的精液一起涌进我的肠道。

“啊……小可……别……太多了……”我低声呻吟,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温暖的白浊液在体内翻涌,像无数只小手抚摸着敏感的肠壁。我咬着牙,臀部不自觉地抽动,羞耻和快感交织,让我几乎要崩溃。

小可终于停下手,拔出喷嘴,拍了拍我的臀部,笑得像个恶魔:“阿喵,感觉怎么样?你的后庭现在装满了‘精液’,只要你敢站起身,这些白浊液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淌得满地都是。”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股戏谑的恶意,蹲下身凑近我,灰色的波波头垂在耳侧,眼睛亮得像刀锋,“我给你三个选择,听好了。”

“第一个,像只狗一样爬回教学楼,偷偷溜进厕所,把这些东西排干净,别让人发现你的小秘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个,站起身,大大方方走回去。让全校的师生都看看,你的屁股是怎么变成肉便器的。”她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指尖冰凉,像是故意在碾碎我的尊严。

“第三个嘛……”小可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股让人心悸的阴冷,“你可以像野猫野狗那样,随地解决。就在这仓库里,或者操场上,哪儿都行。可如果让我发现你选了这一条——”她顿了顿,眼神像毒蛇,牢牢锁住我,“那以后你的选项就不再是当男人还是当女人,而是当公狗还是母狗了,别以为我看不到,懂?”

我愣住了,脑子里像被炸开一个窟窿,羞耻感像海啸,淹没了我所有的思考。爬回去?站回去?还是……随地排泄?我试着动了动身体,肠道里白浊液的灼热感立刻涌动,稍一用力就仿佛要溢出来,黏稠的液体在后穴口打转,带来一阵阵诡异的快感。我咬着牙,低低地“呜……”了一声,臀部不自觉地抽动,羞耻得眼眶发热。

小可站起身,俯视瘫软的我,语气冷得像冰:“想清楚了,废物鸡巴。再敢违抗我,惩罚只会更严厉。想在变成女生前体验做男人的滋味?那就无条件服从我,懂?”她晃了晃手里的贞操锁钥匙,银色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她转身走向仓库的门,裙摆轻轻晃动,像一只优雅的猫。门“砰”地关上,仓库陷入死寂,只剩我的喘息和心跳声在回荡。阳光从高窗洒进来,照在散落一地的衣服上,午休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贞操锁冰冷地贴着皮肤,肠道里的白浊液像火,烧得我全身发烫。我试着撑起身子,可后穴立刻传来一股强烈的涌动感,液体仿佛随时会决堤。

爬回去,站回去,还是随地解决?每一个选择都像一张网,缠得我喘不过气。脑子里闪过小可的笑,东哥的坏笑,还有全校师生可能投来的目光,我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后穴的快感却像毒药,勾着我无法忽视的兴奋。我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指死死抓着垫子,像在抓住最后一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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