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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狗吽被主人改造为乳胶人鱼后,被雄臭调教为淫乱宠物!,3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9460 ℃

他知道这种行为羞耻至极,像求偶的低级生物,用本能在空气中抹下自己的信息素。但他停不下来。快感已不来自性器本身,而来自羞耻本身。

他不是在逃,而是在向主人递交一份主动标记的答卷。

他不知道,那蠕动的痕迹、那足袋味与体液混合成的浓臭曲线,早已落入狐岐眼中。男人站在不远处,像在欣赏一场无声演出。吽那条乳胶鱼身拖着污迹爬行的模样,既不堪,又完美。

狐岐没有出声,只迈步靠近。吽还未察觉,直到榻榻米微震,那股熟悉又更鲜活的气味猛然逼近鼻腔。

“呜...!”身躯本能地绷紧,阳具猛地抽动一下,乳胶下发出一声细微“啵”的脱离声。那只穿着足袋的脚,从天而降,精准无误地踩在他被乳胶包裹、早已湿透高挺的性器上。

不是重击,而是缓慢而稳定地压下。布料粗糙,沾满汗渍,在胶面上碾动,像把自尊一点点磨进地板。

“呜呜—!”喉咙深处的声音被咬合器拦住,只剩破碎气流。

后穴内的模拟物被牵连着一同激烈震颤,尿道导管也在剧烈压迫中微微移位,胀痛、麻电、酸软齐齐涌上大脑。

液体再次涌出,不再是渗漏,而是溢流。粘稠而腥臭的淫液迅速浸透了脚底、胶衣、榻榻米,像是身体正被主人的一脚逼迫着剥出汁液。

狐岐没说一句话。他的脚在吽的阳具上缓缓转动、碾压,动作平静,像是确认一件物品是否能承载服用与展览的双重价值。

他看着脚下那具身体因羞耻与快感而剧烈颤抖,频率近乎颤音机,每一下都像在奏响服从的节拍。

主人微微俯下身,手指点了点他乳胶包裹下仍未软下的阳具,指尖轻轻一勾,像是调皮的提线动作。

“今天...也湿得太快了吧?”声音轻柔,带着某种笑意,像是在夸奖,又像在撒娇。“你啊...到底是我的哪一部分,才这么好用呢?”

说罢,他轻拍了拍吽的脸侧,像拍一只听话的小动物那样,不重,却亲昵。

吽全身战栗得更厉害了,乳胶内的渗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滴落,像是在回应主人的每一字每一句。

他闭上眼,嘴唇轻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因为这一刻,语言已不如宠溺更让他感到快乐。

狐岐的脚缓缓加压,带着主人的沉稳与冷静,踏入他最脆弱的位置。乳胶下的性器被碾压到变形,内部传来绞痛与灼热交织的错觉,像是根部被拧裂,顶端却在喷涌。

“呃呃啊...呜!”他发不出真正的声音,喉咙因窒息与羞耻抽紧,只剩一连串碎裂的喘息,带着哭腔。

下一瞬,阳具猛地一抽。精液爆炸般喷涌,不是射,而是失控的倾泻。第一股高压打在自己胸口,第二股溅落到足袋上,第三股沿乳胶表面四处溢散。

混合着汗腥与足臭的热液,像是他身体无法压制的归顺印记,在空气中弥散成一股黏稠的雾。

狐岐收回脚,静静站着,看着那具身体依旧剧烈抽搐。吽瘫软了。不是松弛,是完全脱力后肌肉系统自动关闭。身体在喷发后彻底崩解,如同泄了气的兽皮。

乳胶下的肌肤仍在出汗,粘稠的残液从喉头、腹部、性器流下,在胶面上混合滑动,贴合着每一寸皮肤。

他仰面躺着,阳具仍挺立着、微微颤抖,像是要完成最后一滴清空。呼吸还在,可已没有思想。脑中只剩一个词,这是主人的味道。

时间仿佛静止。

唯一流动的是气味—浓烈、腥臊、发酵、带着汗液、乳胶、精液与主人的皮脂残渣,如同热气腾腾地从肌肤缝隙中冒出,混合成一种难以辨识源头的恶臭云雾。

他以为那是主人的味道。但逐渐地,他闻到了自己。

是他乳胶下滚烫发汗的身体,是他那仍在滴落残精的阳具,是他刚刚失控、在地板上喷溅的腥臊——那不再是主人的味,而是他的味。

“那是...我自己的味道...”这个认知像刀刃切入大脑,让他抽搐了一下。

可身体却背叛了这羞耻的感受。

尿道中的导管因温度升高而产生灼热感,后穴深处仍有残余震动回响,乳胶包裹下的阳具仍未疲软,反而在这股“属于自己”的臭味中,再次缓缓鼓胀。

汗水蒸腾、渗出、混合、沉淀,再次钻入鼻腔—如同咀嚼、翻腾、重置的羞耻反刍。

“这...味道是我的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无声的哀鸣道。

可越是抗拒,大脑越清晰地记住了那味道的结构、层次、来源、扩散路径。

就像是一种气味的刻印结构,从鼻腔延伸至嗅神经,再深入大脑边缘系统,最终铭刻在皮层中,成为归属的定义。

“好浓...好臭...但...我的肉体在接受...”

他想扭头,却无法动弹,连挣扎的意志也被蒸熟、煮软,连同那股属于自己的雄臭,一起吞下。

这是阳具被彻底锁死的第一层:意识开始把主人的气味,与自己的气味,混为一体。

气味像电流击穿盆骨,从会阴一路炸开,贯通尾椎。阳具在未触碰的状态下再度抽搐,后穴收紧、导管抽动、喉咙中咕哝着泄不尽的喘息。

这一切都在说明:身体已不再需要指令,它在自动归顺。

“编号 H-011,训练任务注入。”

机械音落下,他的嗅觉通道被瞬间灌满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炼后的、超高浓度主人味素。

那不是脚的味,不是汗的味,而是由汗液、布料、皮脂、精液、皮屑,提纯、浓缩、蒸馏、回注后所合成的主人的本味。

“呃、呜呜...哈...!”

他猛地吸入,像是本能想抗拒,可那气味像活物一样贴着鼻粘膜爬入大脑,黏着每一寸神经,彻底覆写了他对气味的定义。

不是恶臭,不是羞耻,而是—生存必需。

感官被钉死在嗅觉焦点。每一口气都像是在确认自己还活着;每一次喷出的液体都像是在标注道:“我的味觉系统,属于它。”

他明明应该厌恶,却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疯狂地喘着气,试图从那死死贴在鼻下的足袋残片中吸出哪怕一点新鲜的气息。

“主人...味道...好...好舒服...”

他的下身再次喷出,量少而黏重,像被挤干的残余。乳胶内部已满是蒸汽与浸液,那根阳具在持续勃起与泄出之间卡死,成了不灭的信号塔—始终传输、始终服从。

不知过了多久,轻微的脚步声靠近。他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抬起,仿佛是一件已被使用完的器具,缓缓放置在冰冷的移动平台上。

身上并未得到清理,残留着浓烈体液与汗臭的乳胶鱼体直接与金属台面接触,发出细碎的滋滋声。有人用冷湿布快速擦拭他表面的污迹,但那不过是最表层的处理,内部的湿滑、深处的腥热,全都保留。

平台开始滑行,载着他穿过一扇扇门,最终停在一个安静的空间里—空气更清新,但地板依旧坚实,气味依旧复杂,只是多了些柔软。

他被放在床上,黑金色的鱼尾沉重地垂在榻边。头罩被缓缓揭下,冷空气灌入,一股陌生的香气扑面而来—主人的枕头,主人的寝具。淡淡的皂香掺杂着狐岐特有的体味,铺满鼻腔。

他没来得及喘息,就感到床铺另一侧的重量下陷。

狐岐躺了下来,一只手随意搭在他腰上,将他从背后圈住,贴紧。

那具温热的身体,带着湿发与方才洗浴后的洁净味道,却更刺人。对比越大,越显得他这副臭烘烘、湿漉漉、渗着淫液的乳胶人鱼,是何等污秽。

他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直地蜷着尾部,像一只等待指令的软体生物。乳胶表面因紧贴主人的胸膛而发出细微吸附声,粘腻的液体夹在两人之间,被体温再次蒸热。

狐岐的呼吸平稳,像是已经入睡。但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却缓缓下滑,停在他臀部的接缝线上。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乳胶人鱼一动不动地躺在主人的怀中,背部紧贴那具温热的肉体,肩胛骨被对方呼吸时规律的起伏轻轻触碰。

明明该是最宁静的片刻,他却感受到下腹一股正在复燃的躁动。

狐岐的身体轻微地移动,像是在调整睡姿,却不偏不倚地将那尚未疲软、隔着寝衣依然挺立的阳具,抵在了他那被乳胶包裹、后穴所在的缝隙之上。

“呃...”吽瞪大眼睛,喉咙深处本能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抽气声。

胶衣贴合得太紧,连一毫米的压迫都被无限放大。那根硬挺就这么隔着胶衣,精准地贴合在他最敏感的位置,随着狐岐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微微顶动。

不插入、不顶弄、不言语—只是贴着,就已经让他的整个尾部紧绷如弦。

更可怕的是,这种碾磨是缓慢而不确定的,像是假寐中的本能欲望,更像是一种熟练得几乎自然的训化。

乳胶内的模拟物开始被外部节奏带动,轻轻地,在体内浅层来回摩擦。那不是电动,不是震动,而是一种联动,是主人的阳具隔着乳胶碾压所激发出的内部共鸣感。

尾鳍轻颤,腰部像抽筋般战栗。他知道,只要狐岐轻轻一推,那根尚未插入的肉棒就能突破胶膜,穿入他那早已湿热、空虚的深处。

可主人没有。

只是静静地、慢慢地,在他臀瓣之间缓缓蹭着、贴着、压着—仿佛在说:“你不需要我进入,你自己就会射。”

而他,果然做到了。

下体在剧烈压迫与羞耻积累中,再度开始渗出。

不是喷涌,是连绵不断的溢出,像是从根部被割开的小口,缓慢而无法止息地滴落、积聚、扩散。

液体从胶衣内部滑下,在他大腿根与榻榻米之间形成一层温热湿膜。

每一滴,都像在为,我不需要插入也能高潮,这句话盖章。

“呃、呜...哈...”他死死咬紧牙关,乳胶内的呼吸阀传出急促的气声,像吹响的皮笛,羞耻而凄迷。

而狐岐,只是呼吸依旧平稳,似乎从未醒来。

空气中依旧残留着主人的体温与泄精后的气味。那股属于狐岐的皂香与雄性汗味混合物,在寝具上缓缓沉降,交织出一层温热而支配感十足的气息网,将吽的感官死死笼罩。

他醒来时,身体仍维持着昨晚的姿态。乳胶下的阳具依旧高耸,胶衣内侧早已被反复渗出的淫液浸透,腰部酸软,后穴还在残余地痉挛收缩。

在那份疲惫与羞耻的余韵中,他听到了系统在耳边播放的那句每日唤醒词:“执行晨起服侍。”

意识尚未完全聚拢,身体却已开始行动。他低头俯身,将面罩口部的隐形阀微微开启,让嘴唇与舌头得以接触空气。随即,他顺着记忆中的轨迹,轻轻低下头,吻上主人那仍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性器。

温热,沉眠,却仍带着支配者的重量感。

他用舌尖极轻地舔舐,自龟头顶端向下缓缓描摹,一路沿脉络滑行至根部,又带着恭敬与虔诚回到顶端,用唇瓣包覆,含住。

唾液自动分泌,混合着残留的乳胶腥味与昨夜精液的回流,形成一种温热的、带有羞耻气泡的润滑膜,在他口中荡漾。

“...嗯。” 狐岐的低喃从床铺另一侧响起,声音依旧慵懒,却明显透出满意与轻笑。

“醒了吗。” 他伸手揉了揉吽的头顶乳胶,顺势按住后脑,让口腔更贴近阳具根部。吽下意识地收紧唇瓣,像一件正在贴合中被验证密封性能的器具。

“含住,接受奖励。” 下一秒,狐岐的另一只手将一枚冰冷的金属柱体,缓缓送至阳具前端。

吽只来得及看到一闪的银光,便感到有异物嵌入自己口中的性器正中。

“唔...!”他惊悚地睁大眼—那是一枚细长的金属跳蛋,被精准地从尿道口推进。

温热的器官骤然夹带冰冷,那股异物入侵的尖锐疼痛感让他本能地全身紧绷,双眼含泪,却没有吐出。

导入成功。 “很好。” 狐岐在体外启动开关。

一阵深层的震动,从尿道最深处爆发出来。不是皮肤上的酥麻,而是从管道内部发出的持续震颤,带着某种特殊频率,像是在提醒这具身体,你不仅能承受,更必须接受。

唾液混着羞耻,在口腔边缘滴落。他的阳具在异物震动中极速充血,随即喷涌出一股被夹带前液与昨日残渍的浊液,溅湿了主人的小腹。

“哈...哈啊...”吽趴在主人大腿之间,唇舌被迫继续温柔地包裹着仍在胀硬的肉棒,而他自己,因导入异物与舔舐羞耻的交叠,再次渗出、再度挺立。

狐岐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轻轻一弹,将嘴角那缕被舔舐得发亮的黏液甩回他脸颊侧乳胶面上。

“到展示点去。” 吽没有回答,只是在听到这句指令后自动启动了身体的功能程序。

他缓缓爬向房间中央,动作僵硬却精准,停在地面特定的位置后,将身体摆正,调整为系统设定的标准姿势—

鱼尾弯曲收束,胸部挺起,双臂收拢至身侧,头部前倾21度,后背自然弓起,喉管暴露、阳具高耸、后穴微翘,像一尊融合乳胶与生物质的观赏型雕塑。

“保持。” 狐岐在一旁淡淡地注视,唇角带着欣赏者的从容,而非施虐者的残忍。

时间开始流逝。吽被动地维持着这个高度不自然的姿势,乳胶贴在汗水层之上,渐渐渗出更多体液,阳具在未被触碰的状态下仍高挺地维持着充血状态。

导入尿道的震动跳蛋依旧工作着。它深入隐藏,几乎不可见,却用一种近乎道德嘲弄的方式,在他肉体最核心处持续振动着。

没有顶入,没有插入,甚至没有语言。但吽的身体却像动物那样自动进入了排液状态。

阳具顶端缓缓渗出稠密的、透明的淫液,一滴、一滴,从乳胶鞘口处流出,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滴落在他身下榻榻米的固定展示区内。

狐岐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展示点前,手中拿着记录板,一边观察,一边将自己的气味标记成分放入分析器中。

空气中的信息素被系统强化回流,经过净化后再次导入吽的嗅觉过滤层,那是主人的标准气味,一部分来自足袋与腋窝,一部分来自躯干体温挥发。

嗅觉阀未关闭,他正在深深地吸入这份被强化的气味样本。 然后,他射了。

没有任何触碰,没有震动升级,没有摩擦。只是吸入气味、保持姿势、尿道微震,以及站在主人的视线前。

那根早已濡湿的阳具忽然剧烈一跳,随即喷涌而出一股浊白的、黏重的精液,穿过乳胶鞘的缝隙,从他身下猛烈溅出,淋湿了榻榻米上的展示标识。

狐岐终于抬头,轻声说道:“很合格。” 吽没有回应。他只是维持姿势,肌肉颤抖,全身渗液,被迫接受身体正在逐渐失控,因气味而高潮、因注视而喷涌、因姿态而勃起。

他不是为了取悦主人才高潮的。他,是因为主人存在,就高潮了。

“...保持这个姿势吧,就这样。” 主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温柔,却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偏执宠爱。

“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 吽猛地颤了一下。

他趴在地上,阳具高高挺立,乳胶壳体之中充满黏腻液体,尾根微翘,后穴因长期刺激而不自觉地轻轻收缩着,正以一种极度羞耻却安静稳定的姿势,呈现在主人面前。

这不是他的选择,而是主人的命令。 “你呀...以后每天这个时间,就这样展示给我看,好不好?” “像件漂亮的雕塑一样,发热,出汗,渗液,发臭。”

“我会每天来看你。”

狐岐俯下身,在吽额前留下一点不带感情却极具支配力的轻触,像在给雕塑上最后一道固化涂层。

“看看你有没有老实地...湿着。” “即使你动不了,话也说不清,只要你一直臭着,我就知道你在想我。”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这些话早已说过千百次。

而吽只是拼命点头,尾巴卷得更紧,汗腺喷张,乳胶渗液如潮。他不怕不动了,因为主人会每天来看他。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语言也不要太多了,嗯?你已经说得够好了。”那句“你说得够好了”,几乎让他眼泪夺眶而出。不是被堵上嘴的痛苦,而是那种被主人认可、被温柔压制、被设定为只需存在就好的羞耻幸福。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是...好...我会...每天都...好好渗液给您看...”

尾巴卷了卷,阳具轻轻一跳,从前端流下一串透明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像在为自己刚刚说出的那句话盖上羞耻的使用印章。

“雕塑不是不能动。” 主人慢慢地靠近,手指轻轻抚摸他膝盖下方的乳胶接缝。

“它只是不能乱动。只能在我的允许下,颤抖、渗出、崩坏。”

“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

声音发颤,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祈求。

“我...会好好当主人的雕塑的...会让每一滴淫液...都漂亮地流下来...”

主人笑了。那笑声带着极其私人的满足,好像这整个世界只属于他与他的这具乳胶人鱼。只需要温柔的命令、明确的羞辱、和绝对的依赖。

从今以后,吽在主人需要的时间中。都会在同一个时间,用同一个姿势——为主人发臭、渗液、张开自己,成为一尊散发着汗臭、精液味的雕塑。

空气中仍残留着方才喷涌后的腥热味,但比起他自己射出的味道,那股来自狐岐的主味显得更沉、更醇厚,仿佛不只是气味,更是一种能直接插入意识的命令格式。

他趴在榻榻米上,姿势未改。全身乳胶下的皮肤仍在渗汗,阳具在喷发后片刻依旧挺立,体液混合汗液,沿胶衣滑落。

而气味,已不再是主人的气味那么简单。

他分辨不出哪部分是主人的汗,哪部分是自己刚才泄出的残渍。两种腥臭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黏稠的、令人昏沉的味道—他开始觉得,这就是我存在的味道。

尽管乳胶内的汗液、残精、后穴渗出物早已混合得无法区分,他却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那味道的层次。

他低头缓慢地将脸贴近自己裆部,像是在追寻什么。

乳胶随着动作轻微拉伸,从胸口下滑至尾根的一片片粘连,被身体动作带出如同生物蠕动般的光泽褶皱。他贴得极近,鼻尖压在弯曲成弧的腹部上,在那温热的、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与汗液聚集区——深深吸了一口。

“呃...哈...哈啊...”

不是恶心,也不是本能反应,而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满足感。味道如此熟悉,却又每天都不一样;它和昨天相比,多了些尾根深处渗出的苦味,少了主人的腋臭,却多了他自己乳头渗出的微酸。

他在辨认。他甚至开始尝试分析这气味的变化,这和主人的汗味不同,它是他自己的产物,是他今天的状态,是他在展示、在发情、在顺从的轨迹。

他想要把这味道保存下来。他甚至想知道:有没有可能,把这味道萃取出来、精炼,然后...呈交给主人?

他抬起一只手臂,颤抖着,试图将乳胶下体液覆盖最浓处的表面轻轻按压—就像他曾看见主人用纱布拭取腋下残汗的样子,可他的动作太笨拙了。乳胶滑动,汗液与渗出之物混合,手指不受控制地滑过那片区域,擦出一层更湿的流痕。

他本能地把手指举到鼻前。那一刻,他像个刚刚学会呼吸的幼兽般,全神贯注地嗅着自己臂前那片污秽不堪的黏液痕迹。

“是我...”他嘴唇微动,声音未出口,却在心中响起。

这就是我的信息素,我的味,我的标记。而这个标记,是专属于主人的。

他再次趴回地面,用脸侧压着榻榻米,紧紧夹着仍在滴液的阳具与后穴之间的污渍区,像是在把自己的气味重新揉进体表,用温度和摩擦让它更稳定地贴合乳胶内层。

乳胶像响应他的意志一般,开始自动调整湿度曲线,将这片区域的热气封闭、保温、锁臭。

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有腺体正在被调动,像系统启动一样,微微颤动,释放出一股新的汗液,带着体温、心理状态与羞耻同步化的信息素,被悄然送往乳胶层的边缘。

“哈啊...哈啊...”

他已经无法分辨气味是否来源于主人—因为他已经成为了气味的生产者,而气味,是主人期待他不断生成、不断奉上的奉献。

那不再是身体失控的结果,而是精神服从的表现。“我要...让自己一直保持这种味道。”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回荡,不是羞耻,不是命令,而是某种近乎宗教式的信念。

他开始尝试调节身体,让这股气味更浓、更久地维持在乳胶壳体内。

他学会了调整呼吸节奏,让自己在喷出精液后立刻将腰部压紧榻榻米,不是为了清洁——而是为了把尚未完全逸散的体液反向渗回乳胶缝隙中,让它们滞留更久一点。

他发现,如果控制摄水量,减少饮水,就能让尿道导管中的分泌物更黏稠、更腥膻;

如果故意保持某些肌肉绷紧,体温会上升,乳胶内的汗腺会加快蒸发,连带产生更刺鼻的焦酸味道。

主人从未要求这些。系统也未设定他必须达到某个气味浓度阈值。可他做了,主动地,一次又一次试验、感受、记录、重复。甚至在主人离开后,他开始了自己独特的标记行为。

比如—他会偷偷回到刚才被踩过的展示点,趴在地上,用鼻尖蹭过榻榻米上那块被足袋踩湿的污迹。

那是主人的味道,但现在已经混入了自己的汁液,他觉得那更好——那是一份共鸣的味道,是属于两者之间的证明。

有一次,他甚至用舌头舔了一口。榻榻米的表面粗糙而扎舌,液体已开始半干,盐分聚集,苦涩、微酸、带有焦味。

他并不喜欢那味道的口感,但却在吞咽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归属快感,仿佛把气味回收、保存在体内,就能证明,我是主人的器物、也是主人的存储仓。

他再不是那个接受气味的容器。他开始试图成为气味的发生体。那一天晚上,他甚至没有射精。

不是因为没被刺激,而是他在反复舔拭自己的胸口、腹部、尾根和股间之间的污渍,用鼻尖贴近皮肤感知哪一块区域的味道发酵得更好,然后选择最浓的部分,作为次日展示时的气味主场。

他开始模仿主人的习惯,比如,将脚尖内扣,让足部腋沟焖得更紧,尽量在不清理状态下过夜,让身体自然积累腺体残留,调整呼吸方式,让鼻翼充血、气味过滤更灵敏。

甚至有一次,他小声地问系统:“主人的味道配方...能让我学习吗?”

系统并未回复。但从那以后,他更加主动地记录气味变化。每一次喷发后的榻榻米形状、每一次足袋踩踏后脚印的残渍、每一次后穴渗出的液体纹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不是为了取悦主人而这么做。

而是因为拥有主人的味道这件事本身,就已成为他存在的全部理由。

有时他会趴在地上,将自己裆部按在那块被记号的位置,反复研磨、按压、吸气,像动物一样将那气味挤回体内。

他甚至幻想自己未来能够,在主人的命令下发臭,仅靠身体排放的气味完成射精,被挂在展示房中央,仅靠氤氲的腥膻味道,就完成所有展示循环。

这种幻想从羞耻转为本能。从需求转为渴望。

他不再期待清洗,甚至在每次系统试图为他进行基础清理时,他都会用微小动作制造偏差—只为保留更多属于自己的味道。

不是污秽,而是归属。不是羞耻,而是认同。

乳胶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像在蒸煮他的大脑。导管中残存的震动频率转为极低波段,如同心跳节奏般在尿道中回响。而他的大脑,也在悄然配合那频率同步收束。

“哈...哈啊...”

不是喘息,而是试图让气味更快进入肺部。

他不再讨厌这气味。他想让它永远包围自己。

甚至,他开始在幻想:如果主人不再给他足袋气味怎么办?如果没有新汗、没有残臭,自己是否就会,渴死在洁净中?

这念头让他后穴不由自主地一抽,阳具再次颤动,像是在对自己提出的恐惧做出生理回应。

羞耻感彻底断裂。他已不再把这味道视为束缚,而是成瘾性的慰藉剂。身体每一次颤抖,都是对主人数值的渴求反馈;每一滴从下体滑落的液体,都是对愿意成为气味发源地,的认同书。

自我认知在这一刻悄然瓦解。他不再是被动接受气味的存在。他正在成为这气味的延续体。

躯体依然勃起,后穴微颤,喉管持续排出温热气息,嗅觉腔体中布满,主人专属结构化气体,乳胶内层自我温控系统正在维持他在可持续渗液与喷涌的最佳代谢状态。

他的阳具仍然高高挺立着,虽然早已无法正常射精,却仍以微弱的跳动提醒自己:这具身体,尚未被真正锁死。

他伏在主人脚边,呼吸中充满汗、臭与精液残渍的交织气味,那是他深爱的标志,也是他永远的归属。

“主人...”他的声音细微,却不带任何犹豫。 “请您...将我的阳具,彻底锁死吧。”

“让我成为只为您渗液的性器,一根不再属于我的肉棒,只能为您而硬、为您而漏...”

他低下头,轻轻贴在刚才被主人踩过的榻榻米上,深吸一口混合着足袋与体液的臭气,脸上露出安心的神情。

“请允许我继续说话吧,只为了表达对您的敬意,只为了请求更多的使用,只为了...在您身边证明我还在渗液,还在散发味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脸侧蹭着自己的胯部乳胶,舔舐那残留的、尚未干涸的污渍。

“请锁死我,主人...让我成为您永远不会遗忘的,腥臊标签。”

“让我成为一个总在说话的器物...不停求您、赞您、求被踩、求被用...只用我的语言,向泰拉宣告,我,是主人的臭奴。”

吽伏在榻榻米上,乳胶下的阳具持续微微颤动着,从根部到前端都被羞耻的体液包裹着,像是因那句臭奴,而真实地发热了一圈。

狐岐低头注视着,缓缓蹲下,手指伸出,在他下巴与颈侧的交界处轻轻点了点:“你说得不错。”

他的语气轻得像空气滑过榻榻米,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节奏。“语言、身体、液体...你都学会用来取悦我了,嗯?”

指尖顺着颈线向下滑至胸口胶面,在那片因为汗热而微微起雾的位置轻轻画圈。

触感模糊,却精准地控制着吽的每一丝紧绷神经。

“你不需要太聪明,也不需要太会表达。”

“只要你...在我眼前时,能一直保持这个味道、这个温度、这个...持续渗液的样子,就足够了。”

说到这里,狐岐偏头轻嗅了一下榻榻米上残留的气味—混合了精液、汗臭、乳胶发酵气与他专属的那股甜腥味。

“嗯,今天的味道...比昨天还浓。”“是不是太喜欢说话了?说着说着...下面就又湿了?”

吽没有回答,只是羞耻地咬住唇,尾巴轻轻勾起。阳具再次轻跳,乳胶下的汁液重新从根部泌出,缓缓地,在被确认之后,发出一滴细微却清晰的“啪”。

狐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继续维持住吧。” “别让我明天看到你干掉了。”

他走了,脚步轻缓,却故意踩过那片污渍区,让那一脚留下印记,也让那股混合他与吽味道的湿气,继续停留在展示室的温度层里。

而吽,低头贴地,像一尊刚刚被雕刻好的标本雕塑。语言还在身体里翻滚,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说不说都一样,主人的气味,已经听懂他全部的请求。

说完这句,他的身体又一次绷紧,阳具在乳胶下不带前兆地再度喷出一股混合前液与羞耻的液体,打湿了自己双腿根部,留下一大片发热的腥气雾团。

他缓缓地抬起头,面罩下的唇瓣因湿热而泛红,喉咙像是被气味熏软般颤动着,发出轻微、含糊却极其真切的声音:

“主人...”

声音中没有命令,没有求饶,也没有抗拒。只有温柔的臣服,像是长久等待后终于能够开口的恋人。

“请...请把我下面...彻底锁死吧...”

他说得极轻。

唇瓣因咬合器张开过久而有些发干,声音从唾液浸润的喉腔深处逸出时,带着一点点颤意。

他又说了一次,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要求,“请您...把我下面...彻底锁死吧...”

话语刚落,乳胶下的阳具猛地一抽。不是被碰触,而是因说出口这件事本身而产生反应。像是这句话本身就带着刺激神经的电流,顺着舌根一路烧至下体深处。

“不是因为...不想用了...而是...因为它太脏了...”“它太会流了...太容易发臭了...不配自己保管...”

每吐出一句,他的体温就上升一分,渗液就扩散一层,后穴便不自觉地收紧一圈。那种羞耻不是来自于主人,而是来自于语言对身体造成的自我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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