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的水渍擦不干净，他用鞋底使劲蹭，黏糊糊的，鞋底都滑了。他喘着气，四下看，确认没啥显眼的证据，包扔在她身边，摆得像她自己掉的。他站直身，腰酸得像要断，头晕得天旋地转，低声说：“这……应该没人看得出吧？”这话像在问空气，没人答，他也不信自己。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卢昱晓瘫在水箱上，屄口还挂着没擦净的精液，脸颊红肿，嘴角白渍亮得刺眼，像他画的破画布。他喉咙一紧，嘴角扯了扯，低声嘀咕：“妈的……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他退到隔间门口，半掩着门，靠在墙上，喘得胸口疼，腿软得像踩棉花。他眯着眼，盯着她—乳房起伏，掐痕紫得发黑，屄口肿得像烂桃子，灯光下黏液闪着光。他咧嘴笑了，笑得有点僵，低声说：“瞧瞧，多他妈完美……老子干的。”他脑子里全是她—电视上笑得干干净净，现在烂得像垃圾堆里的娃娃，爽得他头皮发麻。他蹲下，躲在门缝后，手扶着门框，汗滴到地上，眼睛黏在她身上，像条狗守着骨头，低声嘀咕：“你这辈子，就该是这德行。”她哼了一声，头歪了下，像梦里不爽，他心跳加速，笑得更深，像是偷了天大的宝贝。

林帅低声说：“够了……老子得走了。”他推开门，冷风灌进来，吹得他一激灵。他踉跄迈步，回头又看了一眼，她还在那儿，像个坏掉的玩偶。他低着头，跌跌撞撞走了，夜色像个大嘴，把他的影子吞得干干净净，脑子里全是她的脸，脏的，烂的，亮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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