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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夜下的责臀,2

小说:异界天师练臀录 2025-09-06 07:58 5hhhhh 4860 ℃

  

  鹤子夫人微微颔首,银制面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还有呢?”

  

  凛咬了咬下唇,继续道:“在比试中…过于追求进攻的招式,忽略了基本的防御。而且…”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还偷偷喝了酒…”

  

  天丞注意到少女的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手指紧紧攥住剑道服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鹤子夫人轻叹一声,从木盒中取出那把漆黑的戒尺。尺身与空气摩擦,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凛,你知道规矩的。”鹤子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抗拒,“这次看是你的升学宴,就打40下,自己准备吧。”

  

  “母、母亲……”凛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脸颊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能不能……能不能改天再……至少,也得天丞哥哥……”

  

  “凛!你要知道,驱魔师协会的规矩就是这样的!”鹤子夫人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手中的戒尺轻轻点在榻榻米上,发出不容置疑的声响。凛的肩膀微微一缩,眼中的泪光在灯光下闪烁。

  

  “我…我知道了。”凛的声音细若蚊鸣,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到最近的墙边,少女的手指颤抖着解开剑道服的系带,靛蓝色的剑道裙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堆叠在脚裸处,凛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因此,此时的她洁白的大腿和少女屁股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随后凛双手支撑着墙,微微弯腰,将屁股撅起来。

  

  天丞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但余光仍能看到凛那因羞耻而泛红的肌肤,而蓝达摩早已滚到了角落处,用圆滚滚的身体挡住自己的“眼睛”。

  

  “天丞君,请由你来执行这次惩戒。”鹤子h夫人将漆黑的戒尺郑重地双手奉上,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天丞的手指触电般缩回:“这…这不合适……”

  

  “请别推辞。”鹤子夫人执拗地保持着递呈的姿势,戒尺上的符文微微发亮,“既然要融入驱魔师的世界 这些规矩迟早要适应的。况且……”她的目光扫过墙边颤抖的凛,“这孩子这最近总念叨着想让天师亲自指导。”

  

  天丞深吸一口气,接过这把沉甸甸的戒尺。入手瞬间,尺身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暗红色的光晕,他惊讶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奇异灵力——这分明是件传承级别的灵具。

  

  戒尺在掌心沉甸甸的触感让天丞的手指微微发颤。符文流转的暗红色光芒映在他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蓝达摩从指缝里偷看,感觉主人握着戒尺的姿势像握着浑天仪般郑重。

  

  “妾身作为监护人,也有失职之处。”鹤子夫人突然站起身来,来到凛的左侧,看了看保持着姿势准备受罚的女儿,闭上眼睛,仿佛做好了准备般。

  

  鹤子的指尖轻轻抚过凛的发梢,声音里带着十六年都未消散的颤意。

  

  "那夜百鬼夜行...妾身刚生下凛不久,灵力尚未恢复,一时疏忽让恶鬼突破了结界,闯入了家里。"她看着凛,眼中浮现出深埋十六年的痛楚,"你父亲将后背受伤的我和凛推进神龛下的密室,把归樱符塞进妾身手中,嘱托我……等外面安静了再出来。"

  

  鹤子的声音突然哽咽,“可当我们出来时...”她的目光落在屋角那盏从不响动的陈旧风铃上,“只剩这把戒尺还倒在血泊里,归樱符和这戒尺...沾着你父亲最后的灵力。”

  

  “母亲……”凛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保持着受罚的姿势。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墙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此时鹤子弯下腰缓缓掀起和服,左右掀开类似扒开花瓣一般,将衣料固定在腰部,和凛一样,她的下身也空无一物,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自那时起……好久没有挨过打了……”鹤子的声音轻若叹息,她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她微微弯腰,双手撑在墙上,与凛并排而立,母女二人的臀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天丞面前。

  

  天丞的呼吸一滞,来到鹤子的左边,右手中的戒尺几乎要握不稳。蓝达摩早已滚到了角落,用圆滚滚的身体挡住自己的“眼睛”,却又忍不住从缝隙中偷看。

  

  “天丞君,请开始吧。”鹤子夫人的声音轻柔却坚定,“身为母亲,应该要接受双倍的惩罚。”

  

  “我知道了。”天丞的声音小到几乎失声,他看向鹤子和凛,点了点头。

  

  鹤子夫人的臀部如同她整个人一般,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润与优雅。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曲线饱满而圆润,像两轮满月般丰盈挺翘。岁月的沉淀让那里多了几分柔软的弧度,却丝毫不显松弛,反而因常年修炼而保持着紧致的弹性。当戒尺轻轻贴上去时,肌肤立刻泛起细微的颤栗,如同樱花被春风拂过的涟漪。

  

  相比之下,凛的臀部则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活力。虽然不及母亲那般丰腴,却有着宛如初绽花苞般的紧致线条。瓷白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此刻因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晕,像是早春枝头最娇嫩的那朵樱花。当夜风穿过窗棂时,能看到她臀尖上细小的绒毛都紧张地立起,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天丞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戒尺微微发烫。他站到鹤子夫人左侧,目光在母女二人光裸的臀部间游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失礼了。”他低声道,右手高高扬起,开始了对母女二人的打屁股惩罚。

  

  “啪!”

  

  第一记戒尺精准地落在鹤子夫人左臀峰上,暗红符文瞬间亮起。成熟女性的雪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绯红的尺痕,臀肉像水波般轻轻荡漾。鹤子纤细的手指猛地抠住墙壁,银制面饰下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啪!”

  

  第二下落在右臀对称位置,这次力道稍重。两团饱满的软肉同时颤动,鹤子的和服下摆随着身体前倾而微微掀起,露出腰间一小截雪白的肌肤。她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天丞转向凛,少女的臀瓣因紧张而绷得发硬。"啪!"第三下,也是凛的第一下,落在她臀峰中央,清脆的声响在客厅里格外清晰。凛的脚尖猛地踮起,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眼眶瞬间红了。

  

  “请…请继续……”鹤子喘息着调整姿势,将臀部重新撅高。她雪白的肌肤上两道红痕交错,像是雪地里落下的樱枝。

  

  接下来的责打形成了独特的节奏。戒尺交替落在母女二人臀上,暗红符文随着击打不断闪烁。

  

  天丞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着戒尺的掌心微微发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与神樱母女产生这样联系。

  

  戒尺划破空气的尖锐呼啸声中,天丞的手腕轻轻一抖。

  

  “啪!”

  

  第四下精准地落在鹤子夫人左臀偏下的位置,与先前那道红痕形成交错的十字。暗红色的符文在接触肌肤的瞬间亮起妖异的光芒,戒尺仿佛有了生命般微微震颤。鹤子的腰肢猛地绷紧,和服腰带上的樱纹在剧烈起伏的呼吸中轻轻摇曳。

  

  “啪!”

  

  很快,第五下在右臀对称位置烙下相同的印记。这次鹤子没能完全忍住,一声压抑的轻哼从唇间溢出。她撑在墙上的手指微微蜷缩。银制面饰下的脸颊泛起红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凛紧张地偷瞄着母亲受罚的模样,自己的屁股不自觉地绷得更紧。当第六下即将落下时,少女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啪!”

  戒尺亲吻肌肤的脆响在客厅内回荡。凛的臀肉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剧烈颤抖,一道鲜明的红痕迅速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少女的脚尖不自觉地踮起,喉咙里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天丞的手腕微微发酸,但惩罚才刚开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挥动戒尺。

  “啪!”“啪!”

  

  两下连击精准地落在鹤子夫人臀腿交界处,每一下都让那丰腴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波纹。成熟女性的身体微微前倾,和服下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鹤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轮到凛的第十次时,天丞刻意放轻了力道。"啪!"第十下轻轻落在少女左臀下方,那里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凛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滴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

  

  “还有三十下。”鹤子轻声提醒,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她调整姿势,将臀部撅得更高,红痕交错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艳丽。

  天丞点点头,他知道三十下其实是凛的,盒子还是六十下,继续执行惩戒。戒尺划破空气的声音与肌肤相触的脆响交织在一起,母女二人臀上的红痕越来越多,渐渐连成一片。

  

  “啪”

  

  第二十轮的两下戒尺重重落在鹤子右臀中央,暗红符文大亮。鹤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腰肢剧烈颤抖着。她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绯红色,像是晚霞映照下的樱花。

  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少女的臀部红肿发烫,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但令人惊讶的是,她始终保持着受罚的姿势,没有用手遮挡,也没有躲闪。

  

  “呼……呼……好累。”天丞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放下戒尺,有些踉跄地后退半步,扶住了身后的矮桌。

  

  “请...请稍等一下。”他声音微哑,手指微微发抖,“我需要...休息片刻。”

  

  鹤子夫人侧过头,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关切。她轻轻点头:“天丞君辛苦了。”

  

  凛也直起腰来,偷偷看向母亲。得到默许后,少女立刻将手背到身后,轻轻揉搓着火辣辣的臀瓣。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痕,但眼中已没了先前的委屈,反而带着几分担忧。

  

  “我去给天丞哥哥倒茶!”凛快步走向厨房,光裸的臀部在走动时泛起诱人的红晕。她刻意放慢了脚步,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忍受着疼痛。

  

  蓝达摩从角落滚出来,担忧地蹭到天丞脚边:“主人累坏了吧...”

  

  鹤子夫人注意到天丞疲惫的神色,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戒尺上。暗红色的符文此刻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汲取着什么。她突然轻呼一声,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懊悔。

  

  “妾身疏忽了。”她快步上前,指尖轻抚过戒尺上那些暗红色的符文,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是神樱家的‘散灵纹’。”她轻声解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当戒尺接触肌肤时,符文会暂时打散受罚者臀部积蓄的灵力。”

  

  天丞惊讶地看到,那些符文正以某种规律微微脉动,仿佛在呼吸一般。鹤子继续道:“这样能确保惩戒的疼痛真实传递,不会被灵力缓冲。但同时...”她的指尖划过符文边缘的银色细线,“散逸的灵力会形成保护层,避免屁股以外的地方受伤。”

  

  凛端着茶盘回来时,正好听到这番解释。少女的脸颊腾地红了,手中的茶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所、所以那几次挨打才会那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自己红肿的臀瓣。

  

  鹤子夫人优雅地接过茶杯,里面是恢复体力的神奇药茶,递给了天丞将其喝下,补充道:“驱魔师协会的一些惩戒道具用的也是类似原理的法器。”她的目光扫过天丞手中的戒尺,“只是这把...效果更为显著,但是会吸取使用者的体力,特别是非神樱家的成员。”

  

  天丞这才明白为何刚才挥尺时总感觉有股吸力——原来这戒尺在汲取他的体力来维持符文运转。他苦笑着摇摇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汤滑入喉咙,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谢谢。"天丞长舒一口气,将空杯放回茶盘。凛接过杯子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相触,少女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脸颊更红了。

  

  “休息好了吗?”鹤子轻声问道,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红肿的臀瓣,“妾身还剩四十下,凛还剩最后二十下。”

  天丞深吸一口气,将茶杯放回茶盘,重新握紧戒尺:“继续吧。”

  凛咬了咬下唇,乖乖回到墙边,再次摆好姿势。鹤子夫人也优雅地重新弯下腰,将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母女二人并排而立,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绯红的尺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天丞注意到,母女俩红肿的臀部确实比刚才消退了些许——看来刚刚休息的时候,母女体内的灵力已经自动开始修复伤势了。鹤子夫人臀上的红痕已经由深红转为浅粉,像晚霞褪去后的淡淡余晖;而凛的臀瓣虽然还泛着明显的红晕,但肿胀程度明显减轻了。

  

  天丞深吸一口气,重新举起戒尺,继续执行剩下的惩罚。

  “啪!啪!”

  戒尺再次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鹤子夫人的臀峰上。这一次,暗红色的符文亮得更加妖异,仿佛在汲取着什么。鹤子的腰肢猛地绷紧,和服下摆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摇曳。她银制面饰下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化作一声轻叹。

  

  “啪!”

  轮到凛时,天丞刻意放轻了力道。戒尺轻轻吻上少女已经泛红的臀瓣,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凛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痛呼出声,只是咬着下唇,默默承受。

  

  惩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戒尺交替落在母女二人的臀部,清脆的声响在客厅内回荡。鹤子夫人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绯红色,像是熟透的蜜桃;而凛的臀瓣也红肿发烫,如同晚霞映照下的樱花。

  

  “啪!啪!”

  

  第三十轮的两下戒尺重重落在鹤子臀腿交界处,暗红符文大亮。成熟女性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和服领口因前倾的姿势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

  

  凛看到母亲受罚的模样,眼眶又红了。她咬紧下唇,双手更加用力地撑住墙壁,将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请求天丞继续。

  天丞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着戒尺的手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戒尺。

  “啪!”

  这一下落在凛右臀偏下的位置,少女的臀肉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收紧。凛的脚尖踮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还有最后十下。”鹤子轻声提醒,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她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绯红色,和服下摆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凛听到“还有最后十下”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少女的指尖在墙面上无意识地抓挠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天丞注意到她臀瓣上已经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啪!”第三十一下落在鹤子左臀中央,暗红符文骤然亮起妖异的光芒。成熟女性的臀肉剧烈颤抖着,荡起诱人的波纹。

  天丞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鹤子夫人背后那一小块灼伤的肌肤,心头微微一颤。那是十六年前"百鬼夜行"留下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戒尺轻轻贴上鹤子的右臀。

  

  “啪!”

  这一下几乎称得上是温柔的触碰,但鹤子的身体却猛地绷紧。她似乎察觉到了天丞的犹豫,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必留情。”鹤子的声音轻柔却坚定,“这是女驱魔师必须承受的。”

  

  天丞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了力道。戒尺再次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啪!”

  

  戒尺精准地落在凛的臀腿交界处,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绯红色,像是熟透的苹果。

  

  “最后五下。”鹤子轻声提醒,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请...请继续。”

  

  天丞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着戒尺的手微微发抖。他看向凛,少女的眼眶通红,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依然倔强地保持着受罚的姿势。

  “啪!啪!”

  

  两下戒尺落在鹤子臀峰上,暗红符文最后一次大亮。鹤子夫人的腰肢猛地弓起,和服领口因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墙壁,银制面饰下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却始终没有求饶。

  

  凛看到母亲受罚的模样,眼眶更红了。她咬紧下唇,将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请求天丞继续。

  “啪!”

  

  戒尺落在凛右臀中央,少女的臀肉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收紧。凛的脚尖踮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最后一下。”鹤子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解脱般的颤抖。

  天丞深吸一口气,目光在母女二人红肿的臀部间游移。

  

  而这时,凛的身体微微颤抖,扭过头打断了一下惩罚。少女红肿的臀瓣与母亲成熟丰腴的曲线形成鲜明对比,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请…请一起…”凛的声音细若蚊吟,脸颊红得几乎滴血,“最后一轮…请一起打…”

  

  天丞的手指微微收紧,戒尺上的符文感应到即将到来的惩戒,开始流转起暗红色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在母女二人的臀部间游移——鹤子夫人的臀瓣丰润饱满,此刻已是一片绯红,如同晚霞映照下的雪原;凛的臀部则更为紧致挺翘,红肿的肌肤上交错着清晰的尺痕,像是被春雨打落的樱花瓣。

  

  “凛,确定吗?”天丞轻声问道,戒尺在掌心轻轻摩挲,“如果这样你可是要多挨一下,而且会更疼。”

  

  凛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但我愿意和母亲一起承担。"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凛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向母亲的方向挪动脚步。她的指尖仍紧贴着墙面,每一步都让红肿的臀肉轻轻颤动,在灯光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鹤子夫人微微侧头,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温柔。她并未阻止女儿,只是轻轻调整姿势,为凛腾出位置。母女二人的距离逐渐缩短,最终,凛站在了母亲的左侧,两人臀部几乎相贴。

  

  “母亲……”凛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坚定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墙上,将红肿的臀瓣高高撅起。她的臀尖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绯红的肌肤上交错着清晰的尺痕,像是一幅被精心勾勒的惩罚画卷。

  鹤子夫人同样俯身,成熟丰腴的曲线与少女紧致的线条并排而立。她的臀部比凛更为饱满,此刻已是一片深绯,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惩戒的余韵中轻轻颤抖。她微微偏头,对天丞轻声道:“请……请执行最后的惩戒。”

  

  天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的戒尺因符文流转而微微发烫。他站到母女二人身后,目光在她们红肿的臀部间游移——鹤子的臀瓣圆润如满月,肌肤上泛着成熟的绯红;凛的臀部则更为挺翘,像是初绽的花苞,此刻因羞耻而绷得紧紧的。

  “最后两下。”天丞沉声道,将戒尺贴在母女两人的屁股上,保证最后两下每一下都能覆盖母女二人的屁股。

  

  “啪!”

  第一下戒尺重重落下,同时覆盖了母女二人的臀峰。暗红色符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整个客厅映照得如同血色黄昏。鹤子夫人的腰肢猛地弓起,成熟丰腴的臀肉剧烈颤抖;凛则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啪!”

  最后一下戒尺带着破空之声重重落下,暗红符文如同燃烧的火焰般骤然亮起。戒尺同时覆盖了母女二人臀腿交界处最敏感的位置,发出惊人的脆响。

  鹤子夫人终于压抑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的银制面饰下的脸庞泛起潮红。成熟女性的臀肉剧烈颤抖着,绯红的肌肤上浮现出清晰的尺痕,像是被烙铁印上的标记。

  

  凛的反应更为激烈。少女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迫落回原位。她的臀瓣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色,肿胀发烫的肌肤上交错着层层叠叠的惩戒痕迹。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榻榻米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戒尺上的符文渐渐暗淡下来,惩戒终于结束。

  客厅内一时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鹤子夫人缓缓直起腰,指尖微微发抖,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银制面饰下的眼眸泛着水光,却带着某种释然。

  

  凛则瘫软在墙边,双手背在身后轻轻揉搓着火辣辣的臀瓣。少女的眼眶通红,鼻尖也泛着粉色,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当她抬头看向母亲时,眼中却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是一种经历了痛苦后的成长光芒。

  

  天丞将戒尺放回紫檀木盒,符文已经完全沉寂。他的掌心因长时间握尺而微微发烫,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蓝达摩从角落滚出来,担忧地蹭了蹭主人的脚踝。

  “谢谢天丞君的指导。”鹤子夫人深深鞠躬,和服领口露出一截泛红的后颈,“这次惩戒...很有意义。”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错认的真诚。

  凛也挣扎着站起身,尽管动作因臀部的疼痛而略显僵硬。少女向天丞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谢...谢谢天丞哥哥的管教。”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痕,声音却异常坚定。

  夜风穿过客厅,带走了些许燥热。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特殊的仪式画上句点。

  “我送你们回房休息吧。”天丞轻声说道,目光扫过母女二人红肿的臀部。

  

  鹤子夫人微微摇头,指尖轻轻抚过左脸的银制面饰:“不必了,神樱家有专门的药浴...”她的声音突然一顿,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天丞君若是好奇驱魔师的疗伤方式,可以来看看。”

  

  凛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母、母亲!”

  

  “不必了!这个真的就不必了!”天丞慌忙摆手,耳根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虾子。蓝达摩在他脚边咕噜咕噜地转着圈,透明的身体因为主人的窘迫而泛起淡粉色光晕。

  鹤子夫人掩唇轻笑,和服袖口的樱纹随着动作轻轻摇曳:“玩笑罢了。”她优雅地起身,臀部的红痕在和服下若隐若现,“不过天丞君若想了解驱魔师的疗伤术法,改日妾身可以详细讲解,而且学校应该会有介绍。”

  凛悄悄松了口气,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别扭地扭了扭身子,红肿的臀瓣与布料摩擦时带来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这个给你。”天丞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瓶身绘着星云纹样,“天师特制的伤药,对...对这种伤势很有效。”

  

  凛接过瓷瓶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相触。少女像触电般缩回手,瓷瓶差点滑落。她慌乱地抓紧瓶子,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谢、谢谢天丞哥哥...”

  鹤子夫人将一切尽收眼底,银制面饰下的唇角微微上扬。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去准备药浴吧,记得按三比一的比例加入白檀粉。”

  凛如蒙大赦,捧着瓷瓶快步走向浴室。她的步伐因为臀部的疼痛而略显别扭,却倔强地挺直腰背。木屐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声响,很快消失在走廊转角。

  “这孩子...”鹤子轻叹一声,转头看向天丞,“天丞君今晚辛苦了。”她的目光落在那把已经放回木盒的戒尺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左脸的银制面饰,"这把尺...已经很久没有发挥它真正的用途了。”

  

  天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戒尺底部的刻字正泛着微光:【致吾爱樱——愿此尺丈量你我的羁绊】。那光芒温暖而柔和,与惩戒时的暗红截然不同。

  

  “它…在高兴?”天丞不确定地问道。

  鹤子夫人微微颔首:“灵器有灵。这些年它一直沉寂,今日终于再次履行了使命。”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就像凛...终于真正开始了驱魔师的道路。”

  

  夜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来庭院里早樱的淡香。纸灯笼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蓝达摩突然打了个哈欠,圆滚滚的身体开始泛起睡意的淡蓝色光晕:“主人...我们是不是该...”

天丞这才惊觉时间已晚,连忙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鹤子夫人也不挽留,只是优雅地行了一礼,鹤子夫人微微欠身,和服袖摆如流水般垂落。月光透过窗棂,在她银制面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妾身已安排好一切。”她轻声道,“三日后清晨,会有人来接你们前往学院。”

  天丞点头致谢,小心地抱起已经昏昏欲睡的蓝达摩。这个小家伙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对了,这个请你收下。”鹤子夫人双手捧起那柄漆黑的戒尺,月光在符文上流淌如水。她郑重地将它递向天丞,银制面饰下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把‘樱守’,请天丞君代为保管。”她的指尖轻轻抚过戒尺底部那行小字,“在学院里,凛就拜托你了。”

  

  天丞的手指刚触到戒尺,那些暗红符文突然亮起温柔的光芒。戒尺在他掌心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十六年来的思念。他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两种灵力——一种是鹤子丈夫留下的刚毅之力,另一种是鹤子注入的温柔守护。

  “我会好好使用它。"天丞将戒尺收入空间中,指尖传来微微的温热感。

  蓝达摩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主人的手臂:“主人...我们是不是要有新家了...”

  夜风骤起,庭院里的早樱纷纷扬扬地飘落。鹤子夫人站在檐下,看着天丞的背影渐行渐远。

  

  “夫君...”她对着夜风轻语,“我们的女儿,终于那那时候的我那样找到能引导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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