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得上吗？”

“嗯……语微在，永远都在……”

转过中庭，我们来到南侧楼梯口，那里，苏沐沐早已等候着，穿着晨间女仆的轻便束衣，栗发微卷，脸颊因为晨跑微红。她看到我，立刻扑了过来，拉住我胳膊。

“呀，主人终于醒啦~哼，都不带上我一起睡嘛！”

她话虽然娇嗔，却一眼看到了伏行中的语微，立刻眼角一挑，嘟了下嘴：

“你昨晚把她叫过去啦？……哼，那今天早上你要摸我十次，不然不原谅你。”

“规矩呢，沐沐。”我笑着刮了刮她鼻尖。

她一哼，才不情不愿地站在一旁，也加入到队列中，略带小傲娇地说道：

“那我跟着你一起巡逻，不准落我下。”

再绕过正厅走廊，李然也终于现身——她一身清晨剑术练习服，赤足，棕红色短披风一侧斜搭，露出腹肌线条。看到我带着“女仆训练状态”的语微，她撇撇嘴，却嘴硬地哼了声：

“哼，你也真是够会摆架子的，昨晚就把她操练到现在吧？……别误会，我才不是吃醋。”

“当然不是。”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切，要巡逻就赶紧的，我练完剑再过来。”

但下一秒她又默默走到我右手边，像往常一样，保持着一臂之距的距离，面上冷静，眼底却隐隐追随着我。

就这样，我牵着语微，身侧是若曦与沐沐，李然略靠后半步，我们穿过整个东侧长廊——晨光透过高窗洒在大理石地面，每个女孩的影子都落在我脚边，层叠重叠。

我缓缓停下脚步，对她们说：

“你们，都是我一手调教的家人、恋人、女仆。从今天起，晨巡将成为每日习惯，语微今日表现良好。”

苏沐沐眨了眨眼，小声嘀咕：“那明天换我跪着爬吗？”

林若曦语气平淡地补了一句：“我不介意轮值，只要主上吩咐。”

李然皱眉，嘴硬反驳：“谁稀罕爬——除非你下命令。”

语微却轻轻抬头看我，眼神清澈，嗓音柔软地说：

“语微……好幸福……能第一个……被主人用……”

我俯下身，轻抚她柔软的头发，低声说：

“你是第一，但不会是唯一。你们每一个人，我都不会辜负。”

此时阳光越过塔顶，洒满整个大厅，也照在我身边这四位不同性格、不同温度的恋人身上。

她们是我心中的王冠，而我是她们效忠的主人。

《晨仪 · 四姬跪巡》

晨钟响过第七声，阳光斜洒进主宅二楼的圆拱廊道。我已更衣完毕，披上镶银绣纹的长袍，步出房门，迎着走廊尽头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已伏在门侧，姿态端正，额前碎发垂落地面。那是我的第一位女仆——语微，金发如瀑，四肢伏地，细颈系着昨夜亲自为她扣上的软银项圈。

“语微，今日巡礼，不再是你一人。”

“……是……语微明白。”

我俯身，抚过她光洁的后背，然后抬眼看向走廊另一端。

最先缓缓走近的是林若曦，她脱去了清晨时那身简约长裙，只着一套紧致束身带与黑丝膝带，光着双膝跪下我面前。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沉稳而精准，面上波澜不惊，只在我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背腰时，睫毛轻轻一颤。

“主上吩咐，若曦自当从命。”她说完，缓缓伏下身，四肢张开，与语微对列，姿势标准得如同画中仕女。

接着是苏沐沐。

她从阶梯小跑而来，栗发随着步伐荡起，带着微微喘息扑进我怀里，笑着搂住我脖子：

“嘿嘿~我换好啦，是不是也很可爱？”

她脱得干净，只在腰际束着一圈轻薄飘带，跪姿时带着少女特有的柔韧曲线。她咬咬唇，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也想试试她的姿势……可以吗？”

我点点头，她便娇羞地趴下，与两人并列，轻轻贴近语微身侧。

最后一个，是李然。

她站在廊口，眉头紧蹙，看了我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走近。她那副身材本就火辣，裹一层细薄的皮革束带反倒更显惹火。只是那张嘴依旧嘴硬：

“哼，我才不是想跪……只是你都让别人试了，我不能输。”

我看着她走近，最终还是慢慢俯下身，像是极其不情愿地服从。可一旦趴好，她那双倔强的眼也不敢再看我，只低声道：

“……别误会，我这是……训练。”

终于，四姬列于我脚下，跪趴整齐，阳光洒在她们柔软的背上，照亮那一片白皙肌肤与项圈的银光。

我站于她们前方，缓缓举起手中细鞭，不是责罚，而是宣示：

“今日，是我宅邸的清晨仪典。从今日起，每晨巡礼，四人轮值同步，按序跪行，听我号令。”

“是，主人……”

“主上……”

“在的！”

“唔……语微明白……”

她们齐声回应，各具神态：语微柔顺，若曦冷静，沐沐娇憨，李然倔强，但都在我眼前伏身前行，跟随着我迈出脚步。

地面由红铜铺成，每一步的金属声都被细腻肌肤温柔覆盖，跪行时的轻喘声、头发轻拂地面的窸窣，成为这座中世纪主宅清晨中最私密的交响。

我绕过中庭，途经书房、客厅、仪礼堂与后厅花园，每一个角落，她们都会伏身迎礼。

若曦在仪礼堂中，轻声报告昨夜账本变更；

沐沐在花园中停留，捡起掉落的晨露花瓣藏在我手心；

李然却始终不言，直到我们再次回到主厅时，她才低声说出一句：“下次我第一个。”

我俯下身，逐一亲吻她们额角，轻声说道：

“你们是我宅邸的荣耀，是我主权的延伸，是我心的所属。”

这一刻，晨光穿过彩绘玻璃洒落地面，四道光影正好落在她们背上，交错汇聚于我脚边。

主与四姬，巡礼仪式，圆满如新日初升。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