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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渊】43 爱情·海(上)(平然/存在无视/催眠/时间停止/常识置换),3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6610 ℃

  「下楼吧…」左佩兰把头发吹好,换上了一套尽显清纯气质的白色长裙,长裙没有领口,小吊带的设计也让白皙的臂膊完全露出。果然左佩兰和白色真是最搭的,江文瀚看她换衣服都看入迷了,加上她披散着乌黑浓密的长发,真宛若天上的仙女一样。

  「真好看…」江文瀚抱着左佩兰不撒手,在外人面前,左佩兰可不允许他这么粘人,但是两人在房间里温存的时候,左佩兰却容许江文瀚对他上下其手。

  「你别这么猴急啊大变态…喝完酒再说嘛…」左佩兰见江文瀚环抱着自己,一手揉胸,一手隔着裙子抚摸阴阜,便嗔怪他的急躁,顺手整理了一下裙摆。

  左佩兰的身体是骗不了她自己的,她的内裤好在换了一条,不然就完全湿透了,谁能经得起江文瀚这两次三番的逗弄啊?江文瀚也当然知道她的心情,如果她没有被荷尔蒙支配,对江文瀚的嗔骂自然不会像现在这么温柔。

  两人手牵着手下了楼,而喻冬阳夫妻俩已经在下面等候多时了。

  「江哥要什么酒?」林康桥只依稀记得江文瀚姓江,便这么称呼了。

  「长岛冰茶?会做吗…」江文瀚笑了笑。

  「哇…你这么能喝吗?」林康桥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酒很烈的,而且很好入口,一不小心就醉了。」

  说罢林康桥便开始准备材料了,伏特加、龙舌兰、金酒、朗姆、君度,辅以可乐和柠檬汁以及橙酒的遮掩,暴徒般的酒精浓度被甜蜜的糖衣炮弹掩盖,极其容易让人迷醉。

  「我发现你们粤省人对长岛冰茶有种特别的感情诶。」喻冬阳打趣道,其实她也没有江文瀚刚开始觉得的那么讨厌,聊下来发现她其实性格也算不错,只是在亲密关系间,她并不适合作为江文瀚这种需要主导权的男人的伴侣。

  「那是,听过《可惜我是水瓶座》吗?里面就提到了长岛冰茶,粤语经典呀。」江文瀚说罢便哼了两句,没成想他们夫妻俩还很配合地鼓起了掌称赞他唱歌好听。

  「那兰姐呢?」

  「你会不会做教父?有点想喝教父了。」

  「呐,你说我叫你带桂皮来有用吧…」喻冬阳得意洋洋地向丈夫邀功请赏,顿时想了想又觉得有些诧异,「妈咪你怎么喜欢喝男人酒啊,反倒是你老公喜欢喝女人酒…」

  「我们没分这么清的哈哈哈…反正我们口味差不多,换着喝也行的呀。」

  其实正是因为他们俩相处的方式和对生活的追求方向一致,所以他们才不分你我。左佩兰也能拥有教父的沉稳和内敛,淡淡的苦杏仁味伴随着烟熏桂皮馥郁的醇香;江文瀚也能有长岛冰茶的外柔内刚,清新的柠檬可乐甜香下藏着汹涌澎湃的酒精。

  这也正和外人眼中的他们家庭有异曲同工之妙,左佩兰完全就是兢兢业业的「主母」,几乎家庭的大小事都一手操办并且任劳任怨,而江文瀚却是那个顺从她的指挥的「小男人」。

  但其实左佩兰自己也承认江文瀚的家庭话语权完全在自己之上,哪怕没有催眠二维码的操控,左佩兰在做出重大决策时都不得不以江文瀚的意见为准。

  他很随遇而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顺从左佩兰的所有指令,她对江文瀚的崇拜就导致了她永远不可能僭越他的权威。只是江文瀚性情温和,没有和她计较,在外人眼里也就顺理成章地被视作一个女强男弱的家庭了。

  而长岛冰茶那蕴含在深处的酒精含量,也暗藏了他神秘不为人知的能力。而就是这个能力,已经足以让他主宰所有。

  林康桥帮夫妻俩调好酒之后,便开始帮自己的妻子调金汤力。这种清爽经典的鸡尾酒其实很适合吹着海风喝,格外惬意,他自己整了杯咸狗,便开始了今晚的微醺夜聊。

  「烤过的桂皮真香…没想到你老公还会这手…」左佩兰喝教父的时候总喜欢叼着那根烤过的桂皮,吮吸上面那股浓厚的熏香。左佩兰虽然已为人母,但还是很有童趣,她总幻想自己叼着那根桂皮的样子就像是威严的教父叼着雪茄。

  「只是平时爱好而已,我和阳阳都爱喝酒。」林康桥也变得有些谦虚。

  「让我尝尝你的教父…」江文瀚品尝了一口长岛冰茶打打底,便贪图起左佩兰饮用过的教父。他们俩一直都有交换酒杯喝酒的习惯,尽管这非常不合酒桌礼仪,但夫妻之间的推杯换盏倒也蛮有情趣。

  左佩兰把圆口酒杯递给了江文瀚,但话题又转向了他们夫妻俩:「你们两口子还真浪漫,老公会调酒老婆爱喝酒…」

  「唉…还年轻嘛…老了就没这种情趣了…」喻冬阳举起酒杯,让大家干上一杯。

  「老了也能追忆追忆过去呀,唉一转眼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以前还觉得三十岁很遥远,结果明年就而立了。」左佩兰也有些感伤,见到自己本科四年的挚友,回忆自然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光,那时候完全没有出社会后的各种焦虑,只需要好好学习,关注一下社团活动,然后和江文瀚谈谈恋爱,这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妈咪你还是太操劳了,虽然还是很好看就是了,但是总感觉你没有以前那么有精气神了…」

  「是吗?」左佩兰听完之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啊,你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顾小孩,多辛苦啊。」喻冬阳感慨过后又语重心长地对着江文瀚说道,「哥你得好好照顾照顾你媳妇呀,你看她现在都有些憔悴了…」

  江文瀚皱了皱眉头,顿感喝了酒后的喻冬阳有些口无遮拦,于是抚摸着左佩兰安抚她:「没有很憔悴吧…这气色不是很好吗?」

  喻冬阳也是好辩,接着反驳道:「生小孩对身体影响很大的!而且你好像又是搞科研的吧,常年不着家,家里的一切都是她顾,而且她还有工作,这得多折磨。」

  「我儿子还怪听话的,也没有很让人操心吧…」左佩兰这时跟江文瀚统一战线了,「倒是你们两口子,如果没有小孩子的话,会不会感觉缺少点依托啊…」

  「不会不会,你看我们到处旅游不也挺好吗?对吧老公…反正赚够了钱就去旅游,游玩世界各地,总比操心小孩子强吧。」喻冬阳和左佩兰是成长环境完全不同的女孩子,所以两人的选择也大相径庭。

  江文瀚能隐约觉察到林康桥笑得有些不太情愿,奈何他的家庭地位低到尘埃里,只能靠顺从讨得喻冬阳欢心,还真是悲哀。

  「那看着小孩子成长也很幸福的啊,他是我和我老公爱情的结晶,看着他慢慢长大,其实日子也很有盼头的呀…」

  「妈咪呀…你还真是太老实了…他都没怎么照顾过小孩子…又怎么知道你的不易呢?你一直在单方面付出,那他一直当甩手掌柜,是不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呢?」喻冬阳的语气越发严肃,话里话外都把江文瀚批得一无是处。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呢?」左佩兰的态度也有些不满了,还好林康桥和江文瀚及时劝住,两人才没有吵起来。

  「喝酒喝酒…吵起来又是何必?」林康桥劝住喻冬阳,让她不要再追问下去。

  喻冬阳是真的为左佩兰打抱不平,觉得她被江文瀚洗脑了一样无私奉献,却没有得到他的馈赠。而左佩兰自然不容许外人随意评价自己的婚姻,哪怕自己在家庭里的付出的确显著多于江文瀚,她也自甘情愿,毕竟江文瀚也从未亏待过自己呀。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江文瀚都有些惊诧,明明他记得左佩兰在高中同学的聚会时说过自己坏话的,怎么今天却如此维护自己呢?

  现在的气氛一点也没有酒局刚刚开始时那么和睦,反而因为两人的争吵闹得有些不太愉快。

  其实喻冬阳还有很多话咽在肚子里说不出来,她和左佩兰的诸多朋友不同,她对江文瀚的尊重也只限于他是左佩兰的丈夫。在她眼里,他这种粗线条的人完全不能理解左佩兰真实的需求,而左佩兰也仅仅是克制自己的欲望,给予丈夫足够的体面而已。

  还得是两个男人,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才算结束。

  但江文瀚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佯装起身上厕所,看看他们之间的对话会不会回到刚刚那个话题。他当然知道左佩兰刚刚是因为自己在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才生气,不知道喻冬阳的毒鸡汤会不会对她有点影响,还需要他遁入平然去一探究竟。

  于是江文瀚打开了平然仪,他们的认知里江文瀚只是去上了厕所,实际上他一直在原地听他们的对话。

  喻冬阳果然不死心,明里暗里都在提醒左佩兰要好好关注自己的需求,不要成为江文瀚的奴隶,只不过她话说得比先前要隐晦不少,毕竟她在家里训男人训习惯了,在外面和姐妹们也会探讨心得,没想到左佩兰居然完全不吃这一套,这和她对外表现出来的女强人气质格格不入,反而有一种当代女人最稀缺也是最嗤之以鼻的气质,贤惠。

  「你别拿你那套大城市的思想教训我好吗?我既然决定回来,肯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跟你说你又不懂…」左佩兰早就知道和喻冬阳不是一路人,跟她这种「女尊」主义的信奉者谈论婚恋问题简直就不能聊到一起去。

  喻冬阳都在心里暗暗骂她偏执了,自己明明一心为她争取思想开悟,左佩兰却把她拒之门外,她只能喝酒来掩饰心中郁闷。

  「好老婆…有你真是太好了…」江文瀚激动得快要热泪盈眶了,他凑过去亲了亲左佩兰的脸颊。

  「没有…我只是觉得妈咪你能力又比我强这么多…我都能在首都过得这么滋润…你却窝在这种小地方当公务员…而且还相夫教子…实在埋没了你的能力…」喻冬阳还在文过饰非,她实在不理解左佩兰的选择,当初她可是首都大学经济学大类综合一等奖学金的常客,她实在不理解明明她能力如此之大,为什么不在帝都争取跨越阶级,反而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过完平淡的一生,她只觉得这样太过乏味。

  「在首都压力很大的呀…而且在上面的吃食肯定没有在粤省这么滋润…我在地方做干部也能实现价值啊…人生的选择很多样的…又不是所有人都追求一样的东西…像你就不喜欢小孩子…可是我喜欢呀…」左佩兰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她当然知道喻冬阳是为自己惋惜,但不涉及对自己丈夫的批判,光是讨论选择问题,她还不至于生气。

  「好嘛…你这家伙就喜欢挑拨离间是吧…让我来治治你吧…」江文瀚说着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抓着喻冬阳的牛仔短裤裤腰便迅速脱了下来。

  好在江文瀚当时绑跳蛋的时候绑得够紧,哪怕她洗了个澡出来,跳蛋依旧结结实实地卡在新换的内裤里。浅绿色的系带内裤包裹着她诱人的小阴阜,但顷刻之间便挂在了大腿上,毛茸茸的淫穴就这么暴露了出来,里面新鲜的淫液还在咕滋咕滋地涌出,看来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跳蛋的强度,怪不得刚刚说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原来是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啊。

  喻冬阳的身体并不算重,江文瀚坐到她的背后,将她整只抱起也算轻松。她的下体完全裸露,还不知情地跨坐在江文瀚的大腿上,只等着江文瀚把裤子一脱露出肉棒,便可以开始对她小穴的蹂躏。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这么自觉地坐了上来呢?」江文瀚笑着嘲讽身前的喻冬阳,她不自觉地往后靠,小穴竟误打误撞地正好嵌入江文瀚的肉棒上,跟他的性器完美融合。

  「对不起了…虽然你并不讨厌,但是你老婆有点太为难人了…就让我治治她吧…」

  「唔嗯…」喻冬阳并不知道自己穴里的跳蛋已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硕的阴茎,只是稍微一顶撞,江文瀚就能感觉到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那…唔唔…你总得说出人家的…哈啊优点吧…他为啥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呃啊…难道只是因为长相吗…」喻冬阳保持着M字开腿的姿势跨坐在江文瀚的身上,肉棒反复的抽插,刺激她的鲍鱼不断渗出新鲜的汁液。

  「那肯定不只是啊…他优点其实不少的…」左佩兰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他很温柔啊,我脾气这么急躁,他都一次都没有对我动过气…我哪怕把他惹急了…他就跟我说先让他安静一会…后面他就会主动来跟我讲道理了…」

  「讲道理?」他们夫妻俩异口同声地问道,好像这三个字对他们的世界观冲击极大。

  「对啊…冷静下来不就是讲道理吗?他情绪很稳定的,从来不跟我发脾气,我还记得他之前被我气得出门,他也不抽烟,就叼着一颗棒棒糖在门外冷静,我下楼倒垃圾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想到他待会还要主动给我台阶,我还觉得他很可爱咧。」

  喻冬阳和林康桥面面相觑,撇着嘴摇了摇头,随后喻冬阳便开口说,当然她的声音依旧夹杂着淫叫。

  「我们家永远都是这家伙主动哄我的,哪有女孩子生气男人给她讲道理的?我感觉你是有点太包容他了…」

  「讲道理能解决问题啊,哄我他当然也会哄,但是长久相处下来光靠哄怎么行呢?我都快奔三了,还跟小女孩一样靠哄岂不是很幼稚…」

  江文瀚没想到喻冬阳居然被毒鸡汤荼毒得这么严重,而她的丈夫可谓是超级龟男,虽然他并不情愿,但这么多年居然都这么忍过来了。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在内部已经存在了破碎的裂痕,只是外在看来他们夫妻俩依旧很幸福,但苦楚也只能是冷暖自知。

  「你这家伙…至于吗…」江文瀚在平然状态下说的话并不能为林康桥所知,「你只是喜欢你老婆的骚逼吗?居然甘愿对她俯首称臣。你这名校毕业生,明明大把选择,却要当龟龟,谁能救你啊?」

  林康桥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带着老婆出行,老婆的身体居然也会被别的男人侵犯。明明是自己忍辱负重这么久才得到的女人,江文瀚只需要稍稍发动一下能力,她就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穴肉不停地收缩,看来喻冬阳虽然嘴上嫌弃江文瀚,但身体却意外地迎合他肉棒的抽插,几次三番下来,面色已经完全潮红,声音的颤抖也是越发止不住,下体更是潮水汹涌。

  江文瀚的点子绝不止于在存在被无视的状态下侵犯她,更要让她习以为常自己的抽插,让她可怜的丈夫好好看着她是怎么被自己随意玩弄的。

  他脱出平然,而大家完全没有认识到喻冬阳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裸露。

  「我回来了…」江文瀚淡定地坐下,而左佩兰已经等候他多时了,若没有他在帮左佩兰打配合,恐怕这俩人还要继续贬损她的老派思想了。

  「哦对了…我要加点料…」江文瀚当然知道他们因为先前的话题都有些郁闷,于是借机打断他们此前的话题。

  「冰块还是柠檬?」林康桥还是很热衷于服务大家的。

  「是你老婆的逼水,我要试试长岛逼茶…」江文瀚的话实在是侮辱人,但场上其余三人都不为所动,好像他所说的话如日常般,因此没有丝毫异样的情绪。

  「来拿吧…」喻冬阳面无表情地摆出了蹲踞的姿势,浓密的阴毛和肥美的阴户新鲜诱人,而江文瀚则是挪到她的身边,用食指和中指一番抠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淫水就倾泻而出,给江文瀚续了个满杯。

  江文瀚大口畅饮,添加了逼水的「长岛逼茶」味道并不奇怪,浓烈的酒精和去腥的柠檬让淫水的味道不再那么强烈,甚至江文瀚还觉得意外地好喝。

  「要不玩点游戏吧…大家都出来玩了就不要聊那么沉重的东西了…」江文瀚看大家政见不同,主动提议要来玩游戏,而左佩兰也刚好被喻冬阳这连珠炮似的提问折磨得够呛,见到老公帮自己解围,看他当然眼神里都满是感激。

  「有什么推荐吗?」喻冬阳也觉得刚刚自己有点冲动,自己一心为左妈妈好不假,但她的「好意」左佩兰可是一点也不接受,她是个相当负责任的人,真要她只负责貌美如花当花瓶还真不乐意呢。

  「国王游戏怎么样?」

  「啊这个游戏啊…好像有点软色情的意味啊…」喻冬阳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软色情吗?你看看喻冬阳现在下体全裸蹲着的样子,这才是真色情吧,她已经认为自己完全是提供长岛逼茶的辅料机器了,只要江文瀚还要续杯,她随时就要被江文瀚抠弄小穴,挤出新鲜的淫汁供其饮用,加上一点冰块和可乐再作续杯真是棒极了。

  「我还没玩过呢…这个游戏很色情的吗?」左佩兰显然并不知道这个游戏,她看本子还是看太少了。

  「其实还好啦,就是一个指令游戏。」江文瀚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规则,其实就是抽到国王的发号施令而已,当然平时这个小游戏肯定会带点软色情的意味,但是江文瀚早已经让他们的大脑被完全控制了,他们真的能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色情吗?

  江文瀚准备了四个签子,刚好每个人抽取一张,第一把是喻冬阳抽到国王。她快速地宽衣解带,露出深亚麻色的大奶子,随后便发出了第一个命令「抽到A的人帮她揉胸。」

  而抽到A签的正是左佩兰,这样就有了左妈妈给「女儿」喻冬阳做胸保健操的精彩画面。可惜喻冬阳没有小孩,不然如果能像左佩兰这样挤出乳汁,加进酒里不知道会有多么美味。

  第二把是林康桥抽到国王,他还是那么专注于自己的调酒事业,他的指令是「B往C的酒里添加一点东西」。这把B是江文瀚,C是喻冬阳,其实江文瀚有大把选择,林康桥带的基酒和果汁真是琳琅满目,但江文瀚偏偏却脱下了裤子,要左佩兰的纤纤玉手帮自己轻轻撸一会。

  「你要加啥呀?」左佩兰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当然是精液啊…」江文瀚理所应当的回答,看着他们平静的表情甚至有些想笑。

  「哦…她的酒是金汤力…加了这个会好喝吗?」

  「当然好喝!特调的『精汤力』。」随着江文瀚一声长叹,精液就射在了喻冬阳的酒里,这精汤力真是继长岛逼茶之后又一力作。

  喻冬阳品尝了一口,虽然清爽的金汤力上多了一层黏糊糊的絮状物,口感相当怪异,但还是给足了江文瀚面子,赞叹了他的创意。

  第三把是江文瀚当国王,他本来就可以是国王,他的选择太多样了,根本就不需要这个游戏为他提供权限。但是既然这么幸运,江文瀚就觉得玩点有意思的。

  江文瀚偷偷瞥了一眼林康桥的签子,他是B,于是便可以自由地下达指令。

  「A和C的阴道就用这根东西连接吧…」江文瀚拿起左佩兰酒杯里的那根烤桂皮,这桂皮一头被左佩兰吮吸过沾染了她的口水,一头扎进教父里浸润了酒精,刚好可以作为两位女性下体的通道。

  江文瀚当然不舍得左佩兰的逼里粘上刺激的酒精,所以在她们脱光光之后正准备磨豆腐之时,江文瀚刻意调整了桂皮的朝向,让左佩兰的小穴塞进刺激程度相对温和的一端,喻冬阳则反之。

  左佩兰只是觉得私处有异物,稍稍皱了皱眉头,但看她一脸平静地撩起裙子,跟好舍友小穴对着小穴,仅用一根桂皮连接的样子还真是滑稽又可爱。江文瀚忍不住顺手拍了两张以做留念。

  至于喻冬阳,当然是被穴里的酒精刺激得呲牙咧嘴,还不停发出痛苦的哀嚎,她的屁股扭动着,企图弄出插得深入的桂皮,但还是无济于事。

  就这么两人塞着那根桂皮持续了好一会,江文瀚才命令她们停止,那根两头分别沾染上各自逼水的桂皮就这么再次落入左佩兰的酒杯中。

  「教父?叫妇!若不是这杯子醇厚的烈酒,哪能让喻冬阳的小穴现在还火辣辣的,这短暂的痛苦已经让她忍不住叫唤起来了,好在江文瀚没有下狠手,否则如果将美酒灌入她的小穴里,那更是非人的折磨。」

  最后一轮刚好是左佩兰抽到国王,她踌躇了一会,终于想好要下达什么指令了。

  「那里有KTV诶,那A和我合唱一首歌吧。」左佩兰的国王任务如清汤寡水,既没有喻冬阳自爆的野性,也没有江文瀚捉弄别人的恶趣味。

  江文瀚看到自己的签字上写的是B,只能暗自祈祷喻冬阳抽到A签,毕竟江文瀚相当自私,虽然他自己老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有半毛钱的暧昧关系,哪怕是对唱一首歌他都很难接受。

  「我抽到了A。」林康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左佩兰也没想到能随机点点到他,她用目光征询了一下江文瀚的意见,江文瀚也不愿违反规则,只能痛心同意,反正唱首歌嘛,应该也没啥大不了的。

  本来江文瀚和左佩兰经常会在KTV对唱情歌,两个人的歌喉都相当不错,自然是琴瑟和鸣。她如果和自己合唱,那还能给他们夫妻俩秀秀恩爱,可惜事与愿违,左佩兰抽到了最不该抽到的人。

  这边左佩兰和林康桥正在对两人分别会唱什么歌,一般来说男女对唱都是情歌居多,如果是自己和左佩兰唱,那江文瀚只会觉得幸福满满,如果别的男人和她对唱,那绝对会让他抓心挠肝。

  好在林康桥也算识大体,左佩兰也刻意回避了一些甜蜜情歌的选择,但困顿于对唱的选择范围还是太少,所以两人还是选了一首不是特别「情歌」的情歌—不如见一面。

  江文瀚这边看得妒火中烧,原来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对唱时自己会这么难受,更别说做更过分的事了。幸好左佩兰是个值得他放心的女人,不过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愧疚,明明妻子是这么模范的女人,还如此无条件信任自己,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她,真是个人渣。

  左佩兰还在调试设备,喻冬阳看起来反倒没怎么嫉妒自己的「好妈妈」和自己老公对唱,她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欣赏两人的合唱。

  江文瀚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看林康桥的眼神都快看出火星子了,这一次他就要同态复仇,既然你能跟我老婆同唱一首歌,那我就能操你老婆的小穴。

  喂!这算哪门子「同态」啊?一个是正常的社交范围,一个是完全的出轨行径,这江文瀚可太过分了吧。明明刚刚还在对老婆愧疚,转眼就因为内心愤懑而要当着他的面再干一次喻冬阳,这也太变态了吧。

  两人的演唱准备开始,江文瀚还是假意礼貌地征询了一下现任「国王」的意见,能不能让B和C自由活动一下。

  左佩兰当然没想这么多,当然欣然同意,被性淡化的她连让小穴裸露出来都不介意,自己的老公想要和别的女人偷欢究竟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她也意识不到吧。

  「他们说提起我你沉默,常借着酒意分着对错…」

  这边演唱开始了,林康桥率先开口,他的音色很平庸,技巧也普通,但没有跑调,是中规中矩的演唱,江文瀚内心哼了一下,还不如自己唱呢。

  「不如见一面,哪怕是一眼…」

  到左佩兰开口之后,江文瀚顿感如听仙乐耳暂明,左佩兰的靡靡之音如同天籁,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了进去。

  既然有好歌曲助兴,那江文瀚也是时候下手了。

  喻冬阳的下体本就裸露着,但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坐姿,安静地听着歌,看起来她的醉意已经有点深了,眼睛也有些迷离,但她并没有像江文萱一样爱发酒疯,而是静静地坐着听歌不发一语,比清醒时聒噪而又挑剔的样子好太多了。

  既然得到了「国王」的应允,江文瀚就肆无忌惮起来了,他直接忽视了专心唱歌的林康桥,转而攻向他的妻子。随着她的大腿被掰开,小穴再次裸露出来,含苞待放的样子好像在勾引江文瀚的肉棒插入。

  「唱吧唱吧你就唱吧…」江文瀚心里默念,虽然他对林康桥和自己老婆合唱的行为很不爽,但现在明显是他做的事情更过分一些吧。

  喻冬阳醉醺醺的,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正好江文瀚迫切地需要用她的身体来解决心中的不满,因此举动也更加粗蛮。

  她的双腿直接被高高举起,整个人后仰被冲压在沙发上,腿部呈V字张开。

  「唔唔…」她虽然已经醉了,但是嘴里还在发出喃喃,以回应江文瀚的抽插。以往她醉后都有丈夫帮她善后,但现在的他却被唱歌转移了注意力,反而让自己被随意「捡尸」了。

  江文瀚可不屑于捡尸,他就要当着她老公的面操她,把她摁在沙发上狠狠撞击她的阴道,让她一泻千里。烈酒让她淫荡的小穴更加火热,哪怕是喝醉后她的身体反应也仍旧明显,咕嘟咕嘟地冒出淫汁迎合着肉棒的插入。

  林康桥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正在被无情侵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被粗鲁对待,而他却熟视无睹,默默地把歌曲唱完。

  一曲唱毕,喻冬阳已经在沙发上以一种羞耻且奇特的姿势被插得闷哼连连了,甚至江文瀚还不尽兴,抱着她就靠在她的丈夫身边,边后入她的骚穴,边拍打她的翘臀。

  「老公,你们俩自由活动完了吗?」左佩兰其实还是有点尴尬,她和林康桥配合得很不自在,忠诚于爱情的她连跟别人合唱一曲都会觉得膈应,多么贤惠的女人啊。

  「快了快了…」江文瀚的腰不断扭动,牛子被阴道的褶皱紧紧缠住,已经到射精的临界值了。

  「她好像醉了哈哈哈…我把她抱上床吧…」林康桥还惦记着他的善后工作呢,喻冬阳爱喝酒,但是不胜酒力,他挠着头想要带她去休息,而她却还在江文瀚的手上,继续用身体帮他榨精。

  「噗噜噗噜…」「哈啊…」随着一声长叹和精液喷溅而出的声音响起,江文瀚彻底完成了对她的侵犯。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满是精液,江文瀚并不想这家伙怀孕,他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的母亲是个恐孕女,她这种享乐主义者还是太不负责任了。因此在射完过后,他在包里掏出一小盒避孕药,借着白开水喂入了她的嘴里。

  「今晚玩得真开心哈哈哈…我先带她休息去了…」林康桥是真觉得今晚的游戏很有意思,但只有江文瀚才知道今晚的游戏有多么淫乱,可他们都意识不到。

  「那你们先歇息吧…」左佩兰和他道别后,他便背起自己的妻子走进了房间。她裸露的屁股还在晃动着,穴里的精液不断滴落,真够色情的。

  「他们酒量真差,才喝这么一两杯就倒了…」江文瀚吐槽道,终于回到了夫妻俩的独处时间了。

  「嗯…」左佩兰伸了个懒腰,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矜持的左处长在江文瀚面前便开始撒娇了,她立刻扑到江文瀚的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

  「你也醉啦?这么粘人…」江文瀚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妻子,轻声问她。

  左佩兰现在还只是微醺状态,但确实被酒精刺激起了欲望,所以一旦放空下来,便会毫无保留的在江文瀚面前暴露。毕竟他们在玩游戏的时候也没少推杯换盏,虽然左佩兰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但这么高强度地喝下来也还是有点上头。

  「还好吧,没有小食就这么干喝,还是有点上头…」

  「那你要睡觉吗?」江文瀚的手轻柔地拂过左佩兰的脖颈,好像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样,平日里受人信赖的左妈妈,在江文瀚的眼里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

  「还好啦我不是很累…」左佩兰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他们就这么玩了会国王游戏,推杯换盏品尝鸡尾酒,再以几首歌结束今天的行程,还不容易有和江文瀚有二人世界的时间,左佩兰还不愿意这么早睡。

  「要不去海边走走?」江文瀚的提议总是能正好戳中左佩兰的心,夜晚的大海深沉而静谧,其实哪怕是海边的人也很少近距离观看夜晚涨潮的大海,上次还是在中学时期跟着家人在沙滩上捉蟛蜞,但和江文瀚夜游海滩还是头一次。

  「嗯…」左佩兰点了点头,随后便牵着江文瀚的手,离开别墅,慢步走向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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