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初睦祥】與你一起編織的綠色帽子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3950 ℃

眼前的畫面不可置信。

她的最愛,豐川祥子坐在另一個人的大腿上,淡藍的長髮凌亂的遮掩底下赤裸的肌膚,卻顯得欲蓋彌彰,而那髮絲的長度,也恰好在蜜臀上方停下。光滑飽滿的兩瓣肉被一雙手從左右兩邊拉開,在那中間,隱私處的褶皺被撐開,塞入了肉色的東西。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明明如洪水猛獸的情感正山雨欲來,腦中已經快要無法處理視神經傳達的信號,但她的眼仍無法從那交合處離開。

「小祥。」

下意識的喊出愛人的名字,才發現喉頭乾乾的,因為剛才嘴在無意識之間忘了合上。她嚥了嚥口水。

在喊出名字的瞬間,祥子轉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但同時兩人交合的性器開始動作,從肉縫擠出了黏膩的汁液,滑過肉莖,使其反射出淫糜的光澤。

「啊......初華......等等......睦......等等......」

那細嫩光滑的,平時在鋼琴上遊走的修長的手,在試圖抗拒著,但那點微不足道的力道,在對方幾次抽送後,又癱軟的垂下。

「為什麼......」

像人偶一樣的精緻,像人偶一樣的無力。她深愛著的女孩,黃澄澄的眼眸迷離的看著自己的方向,卻無法感覺到視線相交。

「初華,來吧。」

聽見偽裝多年的假名被呼喚,初音反射的望向聲音的來源。那是若葉睦,樂團的吉他手,她女友的青梅竹馬,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從容不迫的擺動腰部。

自從在樂團內公布了與祥子的關係,她便以為能放下對其他人的警惕,不再注意若葉睦時不時投來的目光。那面無表情的樣子,沉默的注視,常常使她不寒而慄。

「睦,你是扶他?」

她走近兩人所在的椅子,一邊聽著祥子淫穢的叫聲,一邊質問另一個女孩。

「嗯。」

睦平靜的回答,但下體的活動從未停止。兩人就這樣在初音面前不知羞恥的享受魚水之歡,快樂的喘息聲與水聲不絕於耳,初音幻想著自己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利刃,然後她要斬斷在若葉睦身上那她所沒有的東西。

但她忍下來了,現在重要的,是祥子的想法。

「小祥,聽我說,我不會生氣,不管小祥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

她卑微而顫抖的聲音,與在舞台上的她不一樣,或許應該強硬一點,斥責她的女友兼姪女,以維護她的地位和尊嚴,但她做不到。

但祥子只是看著她,平時的矜持與高傲蕩然無存,那複雜的眼神,有歉疚也有沉醉,搭上因性交而紅潤的雙頰,將少女的美再提升了一個層次。

「抱...抱歉......初華,啊......哈啊.......待會......再說......好嗎?」

活塞運動仍未停止,她怒目看向睦。

「她可不好滿足。加入我們,初華。」

那綠髮美人的聲音沉穩,卻輕佻的勾起一縷藍色髮絲,舌伸進祥子因快感而張開的嘴纏繞著,而祥子如同本能般的回應著,兩人的舌濕滑的勾引著彼此,完全不管初音就在一旁。

自己彷彿,只是劇中的戲偶一樣呢。

她想起從島上回來的船上,祥子對她說的話。哪怕是浪聲亦或是轟鳴的引擎噪音都無法干擾的,專屬於她的救贖。

被拯救的人沒有資格質疑她的神。要說誰有錯,那肯定是她不夠好。

她緊握住在空中盲目探求著的祥子的手,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將祥子的頭轉向自己,立刻用嘴包覆住那曾經屬於她,未來也會屬於她的唇。吻上的舌尖確信還殘有若葉睦的唾液,但她仍深入口腔深處,盡可能的探求所有被外人佔有的部分。

直到唾液浸染了所有部位,她才停止。鄙夷的目光從上而下的落在情敵身上,名演員的女兒眨著那有著長長睫毛的大眼,其中的橙黃瞳孔像湖泊倒映的滿月那樣平靜。對於這樣的反應,初音並不意外,扶他的傲慢是無法輕易擊垮的,而那胯間的尺寸又佐證了這點。

「初華,衣服。」

若葉睦說道。初音拍掉那拉扯著自己衣角的手,對於命令式的語調已經司空見慣,真正讓她不滿的,是對方觸碰自己的方式。

「別碰我。」

她警告,卻也照著命令做了,不是因為服從,而是在奪回愛人的戰場,衣服會成為阻礙。

睦的房間很大,並且奢侈的開著暖氣,雖然溫度不高,但總是讓赤身裸體這件事變得輕鬆。初音半蹲下,從正面將雙臂環繞在祥子身上,起身的同時將祥子抱起。座椅上的兩人性器分離的時候,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在伴侶懷抱中悵然若失的嘆氣,那氣息溫暖卻刺骨的掠過初音的耳際。

「去哪?」身後傳來睦的聲音。

她沒有理會睦的問題,自顧自的對著懷中的愛人低語。

已經無暇顧及內心因背叛而剝離的碎片,初音緩慢的、溫柔的將祥子放在睦的床上,那女孩的胴體就如同往日一樣美好,完美無瑕的白肉,能在骨感的同時又在胸前飽滿,挺立的乳房在雪白的中心有一抹粉紅暈染開,彷彿畫紙上不小心滴下的水彩那般,令人嚮往。

就算已經同居,也無法克制喜歡祥子肉體的感覺,她記得舌尖是怎麼被那光滑到黏膩的皮膚所糾纏,幽幽的體香會怎麼淹沒她的理智,若不是祥子金色的雙眼正無助的盯著自己,她早已任由碎裂的理智被激情取代。

「初音。」祥子用低微的聲音說著。

「我很抱歉,我不該......」

「小祥什麼都沒有做錯喔。」

僅僅只是一句抱歉,內心的傷痕就好像時間逆流那樣的癒合,她感到淚在眼眶裡湧動,只要自己還能在神的心中留下一點痕跡,那便足矣。

「是我讓小祥不滿意,所以才會跟睦......」

「不是、不是這樣的!」

好像還想說些甚麼,但眼神終究逃離了。初音放鬆了原本屏住的氣息,無論答案是什麼,其實她都不想知道,重要的是,她必須讓祥子快樂。

指尖觸碰的些微快感,牽起了方才被迫中斷的高潮,隨著遊走過的地方越來越多,紅暈再次回到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沒關係的,小祥,我愛妳。」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莫可奈何的事有很多,或許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調適。但在此刻接續快感的任務才是優先,她急切的想付出、奉獻給她的女神,舌尖滑過肌膚,嚐到因性交的體溫上升而產生的汗水,鹹香的味道促使她胡亂急躁的在祥子身上舔舐著每一寸肌膚,像隻大型犬一樣,嗅聞、舔舐,然後往復。

「啊......初音......那裡...... 」

多次的經驗使她立刻知曉祥子的欲求,她分開祥子的雙腿,快速找到挺立的嫩芽,用舌尖輕觸。縱使明顯的扶他器物臭味還殘留著,但初音很快壓下不悅,甚至更加執著於『清潔』的過程。當唾液蔓延在那些私密的縫隙,她的氣味就又覆蓋了另一人的,這樣的想法使她狂野的用舌頭猛戳進祥子的花心,靈活的主唱舌頭在隧道中不放過任何細節的舔舐,像澆進火中的油那樣,引發慾望的爆燃。

「哈啊......」

手指在蜜穴裡攪動著,平時從一根手指慢慢拓展的必要性已然消失,她能感覺到肉壁無法包覆的鬆弛感,兩隻、三隻,手指向上刺激著敏感的點,連同對陰蒂進行著溫柔的猛攻。

那腰快速的晃動,卻無法觸及更深處。初音的手指已經完全埋入肉中,卻仍被腰部的扭動狠狠的擠壓著,對於祥子從未展現過的強烈慾望,她感到不知所措。

手部的肌肉酸脹,她被迫停下動作的同時,祥子因瀕臨高潮而淚眼婆娑的雙眼急切的看著自己,甚至捉住了她的手。

「為什麼停下......快點......」

「等等.....」

是哪裡出錯了?

若葉睦的身影從視野的邊緣出現,無聲的等待著。

兩種高潮的區別,同為女人,她是再清楚不過,過去她唯一的性對象不會如此渴求陰道的高潮。有某種東西改變了。

她望向睦,扶他站立著,邊撫摸著她的性器,若非胯間巨物的突兀,還真是一標緻美人,不被身高影響的完美比例,曲線柔美的水滴乳,與纖細的腰肢形成最佳解,也難怪無論舞台佔位如何,給睦的歡呼聲總是最多的。

「不需要。」

睦的意圖不必言說,全都體現在那器物的脹大上。她壓低聲音,盡可能不想讓祥子從快感中分神,但事與願違。

「睦?」

無從得知祥子是如何從燈光昏暗的房間中,一眼就發現睦的,但從快感中抽離到直勾勾的盯著那女人,只花了不到一秒。

那雙靈動的大眼,在金髮與綠髮的兩人之間來回橫跳,最後停留在金髮身上。

「那個......初華,讓睦也一起吧,只有她被排除,太可憐了。」

祥子說話的聲音,還是從前的她。沒有任何改變。

只是眼神心虛的逃離後,卻又驕橫的對上,尋求著明知是無理的認可。

「嗯,小祥喜歡就好。」

初音硬是揚起僵硬的嘴角,擺出溫柔的微笑,用乾淨的那隻手,輕撫祥子彈潤的臉頰。

眼前一片黑。

意識在與理智碰撞,耳邊除了高頻的耳鳴聲,還有另外兩人的情話。

讓你久等了。這是作為伴侶的她,應該說的話嗎?

斷成裂片的現實感,使得被牽起、在床緣躺下、以及看著愛人趴在自己身上,一邊被進入,一邊擁著自己,在耳邊說著不知是對誰說的『喜歡』,都在恍惚間度過。

祥子的大腿在她的兩腿間隨著睦的推送摩擦著,有意的擠壓著敏感的部位,舌在乳尖畫圓,帶來了與情緒不匹配的愉悅。

縱使她想逃離,快感仍生硬的將初音帶回現實。隨著溫熱濕滑的觸覺湧入腦海,她墮落的女神的臉在眼前逐漸清晰。

好美。因被填滿而泛紅的臉,淡藍色如晴天空的髮絲萬縷千絲,垂落在身上的同時如無數隻手挑逗著,從宛如雨後櫻花的唇呼出的氣息,像春天的微風,吹拂在胸前。

信任就是這麼回事吧,像一面映射欲求的鏡子,鏡中的自己擁著完美無瑕的伴侶,而這面鏡子的後面,無論遮掩了什麼,都不應被看見。

打破鏡子的人,被鏡子的碎片刺傷了,流血了,倒在血泊之中,懊悔的看著信任瓦解的背後,藏著的真實。

祥子被推送的身體在眼前忽近忽遠,因高潮而伸長舌頭,她撐起上半身,吻上了祥子的唇,舌在空氣中交纏著,拉出了銀色的絲線。

「啊......啊........」

她想將時間倒回,她不該跟蹤祥子,不該傳訊息給睦,不該打開那扇半掩的門。

手搓揉著那對因重力而顯得更大的乳房,拉扯因為性興奮而嫣紅的乳首,拇指與食指像給牲畜擠奶那樣,捏著往下擠壓。

「喜歡.....喜歡......睦和初音......」

她應該忍受寂寞,忍受空虛,忍受自我懷疑,忍受猜忌。

手像下伸,那正水花四濺的部位被棒狀物反覆抽插,液體沿著陰阜流淌,沾滿了她的小腹。中指輕柔的撥開陰唇,指腹有節律的按壓陰蒂。

「哈啊......哈啊......要去了.......好喜歡.......」

藍髮的少女翻著白眼,一邊浪叫一邊擺動腰肢,迎合著後方的人,撞擊的節奏越來越重,越來越快,一陣痙攣似的抖動後,癱軟在初音身上。

某種比愛液更黏稠的東西從穴中湧出,沾到她身上,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她無奈的看著睦。

「抱歉。」

睦說完,喘著粗氣走到床頭抽了好幾張紙巾,又走回來擦拭殘留在祥子身上的東西。

要道歉的不只是這件事吧。她心想。

紙巾從祥子身上緩慢的擦拭,然後從她與祥子之間的縫隙伸了進去。

「不用幫我,我自己會處理。」

她有些著急的說,睦停下動作,沒有回應,走到衣櫃前穿起衣服。

總算得到一些空間,初音緊抱愛人,嗅聞著那出汗的髮際,濃郁的費洛蒙以特殊香味的形式傳遞,灌滿鼻腔。

輕吻了祥子的臉,被高潮的淚水劃過的地方,淡淡的鹹味讓她想起她出生的島嶼。

曾經她以為是詛咒的身世,卻成為了最重要的羈絆。

那麼原本視為囚牢的家鄉,或許也能成為她最後的歸宿呢。

她將半入睡的伴侶輕輕的從身上放下,在床上躺著的女孩依然那麼可愛,稚嫩的臉龐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和平緩的呼吸聲,是她平時在祥子睡著之後,最喜歡的事物。

再看最後一眼,然後消失吧。

小島上的私生女,終究只是她獨角戲中的悲劇女主。而絢爛奪目的舞台上,與公主結婚的,是另一個公主。

背負著罪孽而生,卻不顧身上命運的枷鎖會連帶套住拯救她的人,利用了總是自認可以拯救別人的那女孩,就這麼親手編寫了一齣鬧劇,彷若美夢的鬧劇。

『我才是第三者。』

起身穿起剛才摺好放在櫃子上的衣服,她回頭看著睦,少女坐在床沿,取代了她原本的位置。又或者,是她將那個位置,還給了睦。

畢竟本來就是那女孩的東西。

「祥,再不起來,初華要走了。」

若葉睦邊搖晃床上睡著的祥子,邊盯著初音,那感覺讓人感到無法逃離,像是成為了獵物。

「無所謂,讓她睡吧。」

「要逃嗎?」

「什麼?」

下意識握緊了拳頭。但還有什麼好爭的?

「你輸了,所以你要逃走。不是嗎?」

「我不覺得我輸了。」初音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睦快步走來,拉住了她的手。

「不,你輸了。」

那女孩僅僅披上一件睡衣,綢緞的布料看起來昂貴,長度只達大腿,隨意扣上的鈕扣,使得胸前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因為你輸了,所以你要聽我的。」

「睦,說什麼呢?」

殺人還要誅心,原本就近乎崩潰的理智在月台上被這不明事理的幼稚小鬼一把推下,被憤怒的火車撞個粉碎。

「你的病還沒好嗎?」

她溫柔的笑著,用關心的語氣問道。睦愣了一下,瞇起雙眼。

「初華,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但她選了你。」

「她沒有選我。」睦的雙眼彷彿能直入靈魂,死死的盯著自己。「你必須留下。」

「我恐怕沒辦法照你說的做喔。」她冷冷的回答。「我走了,好好照顧她。」

她甩開睦的手,徑直往門口走去,但那被甩開的手,又纏了上來。

「不是說了不准走嗎!」

那女孩的語調,還有動作都變了,抓著手腕的力道之大,好像要捏碎什麼一樣。

「放開我,睦,我沒興趣陪你玩。」

試著再次甩掉對方的手,但嘗試變成了拉扯,初音原以為憑藉身高優勢,能輕易推開睦,但對方死抓不放,力氣也大得驚人,她這才想起睦是扶他的事情。

因為過多雄性素而導致的性別樣態,雖然身為女人,卻有著雙性的性徵。

「初華剛剛還沒有高潮吧。」

被從後方架著雙手的同時,睦在耳邊這麼說道。而某種有溫度的物體從後方頂住初音的臀部。

「真噁心,把你的東西收好。」

雖然嘴上還能逞強,但同時一邊喘著氣一邊掙扎,初音能感覺到體力正在耗盡,平時為了維持身材而節制飲食,在此時體現了壞處。

「以後你會喜歡它的。」

感覺到臀間摩擦著的東西越來越大,初音急躁的想遠離,但被緊緊箝制住,讓她越來越心慌。睦正一點點的把她拖離門口,往床的方向倒退。

「不要......放開我......」

直到被粗魯的扔到床上前,都還在奮力掙扎,但當趴在床上的初音一回頭看到睦,她便靜止了。

胯間的巨物,如出谷的飛鷹,不,信天翁,長達20公分的翼展,強硬的進到視野裡,張狂的、侵略的彈跳著,她不禁害怕的顫抖。

「祥,起來了,幫我把她抓著。」

睦輕輕的拍打了祥子的腳,後者才睡眼惺忪的醒來。

「吵吵鬧鬧的。」

「你女友想跑呢,是你說不能沒有她的。」

「是這樣沒錯,但現在是?」

「把她抓好,等她習慣了就不會想跑了。」

看著兩個嬌小的女孩在面前對話,初音逐漸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如果趁現在逃跑,可能還來得及,她看向門的方向,拔腿就跑。

「初華?你要去哪?」

一陣外力拉扯,祥子拉住了自己。

「小祥......」

「好孩子,來這裡躺著。」

美麗的藍髮女孩輕拍潔白的床單,她的天使與魔鬼同流合污,臉上掛著她最愛的笑容,做出不容拒絕的邀請。

「但是.......」

「睦說你想離開我,是真的嗎?」

「我只是想......成全你們。」

「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真抱歉。」祥子溫柔的撫摸初音金色的頭髮。「但我也同樣不能沒有你。」

初音低下頭,任由祥子的手在頭上來回。月的陰晴圓缺,只得由人欣賞,並不被人左右,朔月所代表的黑暗也僅僅是觀測者的自作多情。

「況且,你也是豐川家的一員,既然是豐川家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東西,對吧。」

「欸?」

「所以,不准離開。」

原來被拯救的人,在欠下人情的那刻,就已不是自由之身。名為豐川的牢籠,她自始至終都不曾逃離。信仰般的愛戀,最終在女神的回眸下折服,全因她一廂情願的祈禱,竟還能得到垂憐。

「......好。」

確實如同自己卑微的身份,怎能奢望獨佔豐川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她現在懂了。

「不要小看我的決心喔,初音。」

祥子帶著自信的笑容說道,就跟當初一樣。她服從的側身躺下,在祥子身邊。

「既然決定了以後都要在一起,那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初音,我的阿姨。」

「祥,真會玩。」

連最深處的秘密也被共享,她與祥子之間的通道,被迫與另一人連上,用棍棒捅成醜惡的三角形。

「那麼,請多指教,三角初音。」

睦拉下了她的裙子後,分開她的雙腿,一邊用下體磨蹭外陰,一邊笑著對著她說。那巨物的頂部分泌晶瑩的液體,接觸的同時被滑嫩的陰唇包覆,在花心與花蒂之間遊走,每次灼熱的性器滑過,都帶來從未有過的體驗。

「會怕嗎,初音?」祥子說。

祥子拉起她的上衣,解開了內衣,她配合著祥子的動作,所有的衣服都被剝下。祥子輕柔的愛撫落在身上,雙乳間、側腹上,敏感的部位傳來細緻的暖流,驅散了令她瑟瑟發抖的恐懼。

她搖搖頭。

「不會,只要跟小祥一起的話。」

祥子低下頭,深情又憐惜的吻了初音,她啜飲著她至愛之人的液體,享受著舌尖纏繞的美好的同時,睦的利刃刺入了體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