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性转人皮摊开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那具男性化的躯体，指腹传来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冰凉而柔韧，像是上等的丝绸，却又带着生命特有的温度。

"怎么样？"大姐倚在沙发扶手上，黑发如瀑垂落，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吧？"

二姐已经迫不及待地整个人扑了上去，脸颊贴着人皮的胸膛蹭来蹭去："天啊，这腹肌！这胸肌！姐姐的男版简直太完美了！"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吓人，"姐姐，快穿上让我们看看！"

大姐轻轻摇头，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不急。"她的目光转向我，"小云先试试。"

"我？"我猛地抬头，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对，你。"大姐的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既然清歌的人皮能让你看到她的内心，我的应该也能。"

二姐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在我和大姐之间来回游移。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落地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提醒着时间仍在流动。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那张人皮。它比看起来要轻得多，几乎没什么重量，却在手中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我抬头看向大姐，她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注视着我——那里面有期待，有探究，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脆弱。

"就在这里换？"我的声音有些发干。

二姐吹了个口哨："害羞什么？我们谁跟谁啊~"她故意拉长尾音，眼神却异常认真。

大姐优雅地站起身："我去拉窗帘。"

当厚重的窗帘将客厅与外界隔绝，昏暗的光线为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私密感。我脱下T恤，手指搭在裤腰上时还是犹豫了一瞬。二姐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大姐则站在窗边，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皮肤接触人皮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接触点窜上脊椎。与穿着二姐人皮时的温暖不同，大姐的人皮带着一种凛冽的气息，像是冬夜里的第一场雪。我慢慢将腿伸进去，感受着人皮与肌肤相贴的奇妙触感——它不像是在穿衣服，倒像是被另一个灵魂温柔地包裹。

当头部完全进入人皮，脊椎处的开口无声闭合的刹那，世界天旋地转。

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风雪般向我袭来——大姐九岁时第一次觉醒空间异能时的恐惧；她深夜独自练习到手指流血的不甘；她站在我房门外听着我哭泣时攥紧的拳头；她在日记本上写满"小云"又匆匆撕碎的页面...

最震撼的是那些关于我的部分——大姐如何在我睡着时轻抚我的发丝；如何在我被欺负后暗中让那些学生"消失"；如何在每个雷雨夜假装偶然路过我的房门...

"啊！"我跪倒在地，双手抱头。这些记忆太过强烈，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淹没。

"小云！"二姐惊呼着想要上前，却被大姐拦住。

"让他自己消化。"大姐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第一次总是最难的。"

我抬起头，视线模糊又清晰。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我"，而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性形象——高大挺拔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大姐的影子。但最令人震撼的是那双眼睛，里面盛满了属于大姐的锐利与深沉。

"感觉如何？"大姐走到我面前，微微仰头看着现在比她高出一头的"我"。

我张开嘴，发出的却是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很...奇怪。"这个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像是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

二姐绕着我转圈，时不时伸手戳戳"我"的手臂和胸膛："太神奇了！完全就是姐姐的男性版本！"她突然停下，歪着头看我，"不过眼神还是有点小云的感觉。"

大姐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这个动作现在变得有些奇妙——她的手显得那么小，那么柔软。"灵魂交融需要时间，"她轻声说，"现在你只是穿上了皮，还没真正接纳它。"

我尝试着活动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属于我的优雅与力量。最奇妙的是思维的变化——我开始用大姐的方式思考问题，注意到以前会忽略的细节：二姐发梢的分叉、大姐指甲上几乎不可见的裂痕、地毯上的一根落发...

"姐姐..."我听见自己用这个低沉的声音说，"你一直都在看着我。"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透过人皮的连接，我终于看清了大姐那看似冷静表面下汹涌的情感——她对我病态的占有欲背后，是近乎绝望的依恋。

大姐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现在你明白了。"

二姐突然挤进我们之间，一手搭着一个肩膀："喂喂，别把我当空气啊！"她的笑容灿烂得刺眼，"既然小云穿上了姐姐的皮，那是不是该叫我'姐姐'了？"

这个荒谬的提议却让气氛轻松起来。我低头看着二姐——现在她真的比我矮了——一种奇异的冲动涌上心头。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大姐常做的那样："想得美，清歌。"

二姐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爆发出夸张的哀嚎："啊啊啊！连说话方式都像姐姐！太犯规了！"

大姐轻笑出声，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真正放松的笑声。她转向我："要试试异能吗？"

"异能？"我愣住了，"我能用你的能力？"

"理论上可以。"大姐点点头，"人皮不仅复制了外貌，也复制了能力。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可能不太稳定。"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着调动体内那股陌生的能量。与我自己温和的灵魂之火不同，大姐的空间异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冰冷而危险。我学着大姐的样子抬起手，想象着扭曲面前的空间——

茶几上的玻璃杯突然炸裂，碎片悬浮在半空中，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斑。

"哇哦！"二姐惊呼，"第一次就成功了！"

但我能感觉到这远不如大姐使用时精准。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控制这些碎片需要惊人的集中力。正当我准备放弃时，一只温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

"放松，"大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强迫它流动，要像呼吸一样自然。"

在她的引导下，碎片开始有序地旋转，最终缓缓落回桌面。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不错嘛，"二姐笑嘻嘻地说，"看来小云很适合当姐姐呢~"

我没有回应，因为突然袭来的眩晕感让我站立不稳。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像是透过热浪看到的幻影。

"时间到了。"大姐冷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第一次不能穿太久。"

人皮从脊椎处自动裂开，像是蜕下的蛇皮。脱离的过程比穿上时更加剧烈，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扯成两半。我跪倒在地，大口喘息，汗水将T恤彻底浸透。

二姐立刻跪在我身边，用袖子擦去我脸上的汗水："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我摇摇头，抬头看向大姐。她正小心地收起那张人皮，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看到了多少？"她突然问。

"足够多。"我哑着嗓子回答。

我们对视一眼，某种无声的理解在空气中流转。大姐轻轻点头，转身走向楼梯："我去把皮收好。清歌，带小云去休息。"

二姐撇撇嘴："又把我当保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扶我起来，带我走向沙发。

躺下后，眩晕感才稍微缓解。二姐坐在沙发边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我的头发。

"看到什么了？"她小声问，眼睛却盯着楼梯口，确保大姐不会突然回来。

我闭着眼，回忆那些如潮水般的画面："很多...大姐其实比我们想象的更..."

"更脆弱？"二姐接过话，嘴角挂着苦笑，"我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擅长伪装而已。"

我睁开眼，惊讶地看着二姐。她耸耸肩："别这么看我。我和姐姐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她只是太害怕失去了...我们都一样。"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颤。是啊，我们三个不都是这样吗？大姐用控制来掩饰不安，二姐用戏谑来掩盖恐惧，而我...用顺从来表达依恋。

"清歌姐，"我轻声问，"你真的不介意吗？我和大姐..."

二姐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吃醋？当然有啊。"她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但比起独占，我更害怕失去你们任何一个。"她顿了顿，露出标志性的狡黠笑容，"况且，三个人不是更有趣吗？"

我没来得及回应，因为大姐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二姐立刻坐直身子，变回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姐姐~小云说他更喜欢你的人皮呢！"

"胡说什么！"我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坐起来。

大姐挑眉看着我们，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是她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聊得很开心？"她淡淡地问，将木盒放在茶几上。

二姐吐了吐舌头："反正比和你聊天有趣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大姐没有反驳。她只是平静地打开木盒，取出三枚造型相似的戒指——它们看起来像是用某种黑色金属打造，表面刻有细密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这是..."我好奇地凑近。

"皮戒的衍生品。"大姐解释道，"我用异能复制的简化版本。功能不如原版强大，但足够日常使用。"

她将其中一枚戴在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戒指立刻调整大小，完美贴合她的手指。我和二姐对视一眼，各自拿起一枚。

当戒指接触到我的皮肤时，一股熟悉的温暖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与穿人皮时的强烈冲击不同，这种感觉温和而持续，像是有人轻轻握住我的手。

"它能让我们感知彼此的情绪和位置，"大姐继续说，"也算是一种...联系。"

二姐突然扑向大姐，将她紧紧抱住："姐姐太棒了！这样就算在学校也能知道小云在干什么了！"

"清歌！"我羞恼地喊道，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大姐无奈地摇摇头，却没有推开二姐的拥抱。她看向我，眼神柔和了许多："今晚想吃什么？"

这个平常的问题在此刻显得如此珍贵。我笑了："都可以，姐姐做的我都喜欢。"

"马屁精~"二姐做了个鬼脸，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大姐转身走向厨房，二姐蹦蹦跳跳地跟上去说要帮忙。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正常"。不是世俗眼中的健康关系，但却是最适合我们的方式。

扭曲吗？当然。但我们早已在这扭曲中找到了平衡，就像三棵根系纠缠的树，彼此支撑，共同生长。

厨房传来二姐夸张的笑声和大姐无奈的叹息。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我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厨房，走向我的两位姐姐，走向我们共同构建的那个——尽管畸形却美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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