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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岩鐘【中国語】,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3620 ℃

桂紫苑那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西乡拓马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也许他是真的已经很习惯面对桂的怒火了,又或者砸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和平时比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他很轻易地抓住了那细瘦的手腕,不出意料地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

“先回去。”他就着这力道直接把桂拉到怀里,然后极其粗神经地往肩上一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他妈…放我下来!”

桂本就因为他的擅自行动气得不轻,现在又被他肩膀顶得反胃,根本维持不住以往的冷静,毫无形象地扑腾着对这人拳打脚踢。结果拳头砸在对方宽阔的背上,不仅没造成任何伤害,还把自己手震得生疼,简直是火上浇油,他骂人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调。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伴随着他越来越恼怒的声音,香甜的信息素像是沸腾的水一般从他身体里不住地往外溢。西乡微微皱眉,将桂的身体往下放了放从扛变成抱,接着扯下自己披在肩上的外套把对方整个裹了进去。厚实的外套稍微阻挡了信息素的外泄,还没等他松一口气,颈间就传来一阵刺痛。

不用低头他也知道是桂在咬他。齿尖刺破皮肤扎入血肉,这人在奈何不了他的时候一向爱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做派很像他们养的那群狗。这点微不足道的痛倒是很好地拉回了他的理智,让他能在抱着一个不停往外冒信息素的发情期omega时保持面不改色。

值得庆幸的是,专注于在他脖子上留牙印的桂终于放弃了挣扎,西乡也得以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跨出大楼时,他们迎面碰上了刚从保姆车后座下来的高杉深夜。对方看到两人的姿势也是一愣,歪了歪头似是在思考应不应该对此发表感想。西乡在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之前直接截断:“你和伊牟田一会跟别府他们回去,我和桂去处理点事,先走了。”

“欸?喔…好的。”高杉只疑惑了一瞬,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神色。

西乡也懒得去探究这个早慧的小孩到底懂了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这里就交给你了,深夜。”

高杉看了看他,又偷偷瞟了一眼裹着他外套被他按在怀里的桂,原本准备从口袋里掏抑制剂的动作顿住,手指微动把那小小的玻璃管往口袋深处推了推,接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总觉得现在把这东西拿出来实在算不上会读气氛——唔,我这也算是向着处事妥当的大人成长了吧?高杉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揣着刀往别府仁义那边小跑过去。

别府倒是很紧张:“西乡先生和桂先生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受伤。”高杉摆手,一脸讳莫如深,“他们好像有事要谈,我们别打扰了。”

保姆车停得并不远,西乡拉开车门把怀里的人按到座椅上系好安全带,转身自己进了驾驶座启动引擎,全程动作干脆利落,没多说一句话,桂也没多投给他一个眼神。隔音极好的车内与车外像是两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桂侧身蜷缩在座椅里,侧脸被鬓发遮掩着看不清表情。西乡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瘦削的肩背还在微微发颤,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大力度,齿间泄出焦躁的摩擦音。衬衫衣领处还残留着对方信息素的味道,甜腻得像他那杯加了五块方糖的糖水咖啡,熟悉又充满诱惑的气息正不遗余力往他鼻子里钻,刺激着他大脑里紧绷的那根神经。

很快这气味就不只来自于他的衣服了,信息素被车载空调的热气推动着在车厢里打转,裹挟着甜味的空气悄然钻过隔断窗口,像什么小动物的爪子一般带着引诱的意味一下一下地刮挠着他的后背。西乡的脑海里突兀浮现了桂情动时绷紧的指尖,圆润的指甲在他背上刮出带着痒痛的狭长伤痕,像一种特殊的标记。

西乡猛地踩下刹车。

黑色保姆车在红灯前堪堪停住,惯性作用下一滴汗顺着他下巴滴落到前襟,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也在蠢蠢欲动,不由得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

那群畜生到底给桂用了什么东西?果然还是让别府把他们全都处理掉吧。

西乡烦躁地咬着后槽牙的同时,桂的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更努力地把自己蜷成一团,心里也在骂骂咧咧,只不过骂的是西乡——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生气的时候会乱冒信息素?

说到底西乡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他好吗!这种程度的意外他完全应付得过来,这人贸贸然跑过来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还害得他在下属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所以说无谋的家伙就是讨人厌……讨厌他、烦死了、讨厌。

直到突然袭来的冷空气吹得他背脊猛地一颤,那双迷离的眼才恢复了一点平日的清明。模糊的视野里,西乡正俯身解开他的安全带,那个渗血的牙印就那样大剌剌地挂在他脖子上,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混合着几不可察的铁锈味迎面而来,桂只觉得下腹一阵痉挛,身体里那些强压下去的情欲又沸腾起来,有什么正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强烈的不安涌上来,桂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西乡胸前那块反着光的铁牌,链条拉扯着对方向他贴近,与此同时心脏剧烈鼓动,热意汩汩涌向四肢百骸。

“怎么了?”西乡一手撑在椅背上,像被牵引绳拉扯的大狗一样顺从地凑过去。

他的呼吸也并不平静,炽热的吐息擦过桂的耳廓,一声难以压抑的闷哼便从桂的喉咙里溢了出来。身体像是探知到了什么信号擅自兴奋起来,小腹深处不断收缩绞动,桂颤抖着弓起背,额头抵在对方胸口,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西、…西乡…”

相触的瞬间西乡全身都紧绷起来,额角青筋突突跳着,几乎是用了他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才压抑住暴起的情欲,克制地将人揽进怀里,像在安慰他也像在说服自己:“再忍一下,马上就到了。”

“…来不及了。”桂抓着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艰难挤出的声音轻得如同呓语,“就在这里…”

西乡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托着他后背的手清晰感受到异常的颤动和细微痉挛,于是眉头皱得更紧,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人抱起来。桂挣扎了几下却被轻易压制,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抬头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用尽全力怒吼出声:“我说,就在这里做!”

有些沙哑的吼声气势十足,但尾音还是泄露出掩饰不住的颤抖。话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西乡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片刻,突然侧身把车门重重关上。桂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背后的座椅靠背就被突然放倒,紧接着西乡的身体覆了上来,阴影之下完好的那只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底闪动着危险的光。

“这可是你说的。”西乡钳着他的手腕按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一会再后悔也没用了。”

“谁会、后悔…”

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接着嘴就被堵住了。等摩擦到热烫的嘴唇分开时,原本穿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些狰狞的疤。

西乡的手指带着许多茧,粗糙的触感顺着胸口划到侧腹。桂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好似被误解成了迫不及待,又或许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难耐,总之西乡脱他裤子时,嘴角噙着的笑意看得他火大。

“…笑什么。”

“没什么。”西乡脱下他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难得看你这样。”

桂眉头紧皱,被生理情欲冲击得迷蒙的大脑里自尊和本能正在搏斗,自是没有余裕处理他这带点调情意味的话。他能感觉到股间湿润滑腻的触感,心里唾弃着自己这幅轻浮得下贱的身体,下意识并起腿试图掩藏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虽然现在的模样已经足够狼狈,但他仍然不想在西乡面前暴露出自己最深的欲望,为此他果断地舍弃了一些东西——例如他认为毫无意义的前戏。桂伸手扯着对方的皮带拉近,即便手指有些发软使得动作凌乱,但总体来说还是很迅速地扒掉了对方的裤子,将膨胀的热烫的欲望拢在手心。

西乡被他的主动惊了惊,刚想出声阻拦,桂搭在他颈后的手便发力一拉,尖利的牙齿咬上他嘴唇,与此同时勃发的性器被引导着抵在了湿热柔软的入口。

“少废话。”桂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快一点…直接进来。”

这属实是很难再克制。更别提桂那两条修长的腿正勾在他腰间,催促似的将他往前按,西乡于是一手托住对方后腰,顺着力道将性器慢慢推入了紧窄的甬道。

插入的瞬间两人都克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他们其实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即便在发情期的加持下直接插入没那么难,但疼痛和压迫无法避免。堪堪顶入三分之一西乡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实在是桂咬得太紧,就这样强行顶进去很可能弄伤对方。他强硬地挣开对方手臂稍微抬起身体,发现桂潮红的脸上果然挂着泪痕。

“痛吗?”

西乡拉开桂试图挡住脸的手臂,指腹挤进镜片之下,一点一点抹掉了他眼角的泪。桂急促地吸气,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疼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声音亦是带着哽咽:“…你别多管、…”

“我也不想的。”西乡深知他别扭的性格,只低头在他耳边恶劣地低声道,“但你咬得我有点痛,紫苑。”

他其实很少叫桂的名字,这话说出来多少带了点调笑意味。话音刚落,西乡清晰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一阵抽搐绞紧,面前的桂猛地闭上眼睛,牙齿用力咬住了下唇,耳尖一瞬间变得通红。

他忍不住低笑了一声,然后在桂几乎要杀人的眼神里低头吻了吻了对方的喉结。细密的吻慢慢从脖颈挪向胸前,小巧的乳珠被他含在嘴里,用犬齿轻轻戳弄。桂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慌乱的呼吸和内里生理性的收缩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空气里的甜味越来越重,西乡觉得自己像是咬开了一颗流心糖球,似乎可以从这具细瘦的身体里吮出糖浆。桂无意识地用腿蹭着他腰侧,眼泪蓄在狭长的眼尾要掉不掉,身体深处的难耐几乎要烧起来。

所幸他们还是很默契的。桂虽然理性上还在抗拒那些令人羞耻的细碎的快感,但身体本能地在温和的抚慰中慢慢放松,原本的胀痛减轻了许多,卡在入口的性器也得以继续深入。西乡并没有一开始就全部进去的打算,估摸着已经哄着他吃下去了大半,便扣着他的胯骨开始慢慢抽动。热烫的性器一次次擦过前列腺,每每带起一阵颤抖,桂紧咬着嘴唇不让一点声音泄出,交合处却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仿佛在嘲笑他毫无意义的矜持。

他真的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发情期了。失控的感觉太令人讨厌,他也着实不想在和西乡相处的时候表现出这种弱势,过去他一直控制得很好,就算有时会做过头,失控的人也不是他,他总还是有立场在做完之后踩在对方那张笑得烦人的脸上骂一句畜生。

但这次,桂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他自己主动求欢的。这种认知让他很难面对自己的自尊心,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什么呢。”西乡捏了一把他脸颊,“这种时候还能走神?”

桂下意识便侧头咬住他手指,尖牙泄愤似的磨着皮肉,泪水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蹭在他宽大的手掌上,像一种幼稚的抗议。

靠。西乡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怪可爱的。

嵌在体内的凶器似乎比刚才涨大了一些,桂的下腹绷得更紧了,手指在柔软的座椅上抓出几道转瞬即逝的凹痕,只是声音依旧死死压在喉咙里,只偶尔泄出几声模糊的呜咽和喘息。西乡看着自己指节上挂着的牙印,突然觉得被咬上几口也挺好的,至少这人合不上嘴的时候声音听得也更清楚些。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知道该怎么让桂出声。

“!喂、你…”

右腿被对方架到肩上的时候,桂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他以为他们已经达成了“在车里只是先紧急处理一下不用动真格”的共识,但看起来对方并不这么认为。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西乡就已经扣着他的胯骨一下将性器全部推入,身体深处被拓开的酸胀和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椎冲入大脑,桂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细白修长的小腿猛然绷紧。

“等、…、……不…”

“…唔、别咬那么紧。”

湿热柔软的腔道痉挛着绞紧,带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西乡低头看到桂小腹上散落的白浊体液,心底恶劣的欲情再次翻腾起来,几乎是只凭着欲望本能驱使又快又重地一下一下凿入最深处,性器顶端反复撞击着紧闭的结肠口。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桂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手指在西乡结实的小臂上挠出几道红痕,平时能言善辩的嘴此刻只能吐出拔高了音调的哭喘和破碎的抗拒,再没了余裕去克制声音。

这才有点发情期的样子嘛。西乡满意地看着他因为快感而生动了许多的脸,得寸进尺地把他另一条腿也抬高了架到肩上,再故意俯身压到他胸前,这姿势牵扯得内部越发紧绷,也进得更深。

桂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高潮像是没有尽头,热烫凶器将痉挛着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满足感和恐惧感搅得他脑内一片混沌。他的小腿贴着西乡的颈侧,每次性器顶入深处都会引起抽搐似的一抖,汗湿的皮肤反复摩擦带起一点痒意,连同表皮之下血管有力的鼓动一起传达过来,持续侵蚀着他的意志。

…想被标记。

一团浆糊似的大脑里,唯有这一点低劣的本能越来越清晰。桂只觉得下腹某处几乎没怎么被触碰过的地方开始翕动,泛着一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痒痛,强烈的不安涌了上来,紧接着信息素如决堤一般瞬间溢满整个车厢,内部猛地收缩绞紧。

西乡被他绞得一个激灵,额上的汗随着动作落在对方紧绷的胸腹,又顺着突出的肋骨痕迹滑落。忍耐差不多也到达了极限,他最后一次掐着对方细瘦的腰撞进去,清晰感觉到顶端捅开了最深处的结肠口,柔韧的肉轮带着吸力紧紧咬住了入侵者。

桂在被往下按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还没等他叫停,夹杂着痛意的巨大快感就已经将他淹没,视界瞬间陷入了炫目的白。短促的哀鸣从他喉咙里冲出来,接着只剩下了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仍处于不应期的前端只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半透明的体液。

等西乡把精液尽数灌入他腔内,喘着粗气冷静下来的时候,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坏了,这回估计难哄。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却没听到预想中的气急败坏的指责,不禁有些担忧地俯身轻拍对方濡湿的脸颊:“喂…桂,还好吗?”

回应他的只有混杂着抽泣的杂乱呼吸。桂还陷在干性高潮带来的失神中,双腿脱力地大敞着,腿根一阵阵地轻微抽搐。从西乡的角度,正好可以把他下半身淫靡的景象尽收眼底:穴口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被淫水浸得湿漉漉亮晶晶,正随着他的呼吸一缩一缩地咬着尚且硬挺的肉柱,往常平坦甚至偶尔是下陷的小腹此时被撑出了一点点弧度,半干的精液散在上面,显出一种凌乱的色情。

虽然现在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但西乡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理智慢慢回笼,桂用手臂挡着上半张脸,不知是想隐藏自己的狼狈还是不愿面对现实。堵在他体内的性器即便射过一次也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被插开的结肠口还充斥着胀痛和酸麻,每一次呼吸都会牵扯到内部,称得上煎熬。

而比起这些,还有更棘手的事——他的生殖腔有反应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桂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来:“…你带避孕药了吗?”

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西乡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的表情郑重了几分,皱着眉拉开桂的手臂,扣着对方的下巴强迫那双湿润的绿色眼睛和自己对视。

“你确定吗?”他说。

“你不想吗?”桂反问。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西乡都快不记得上一次桂允许他进生殖腔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那种几乎完全被兽欲支配的失控的感觉记忆犹新。无数次他都想遵从本能用力咬破对方细瘦白皙的后颈,然后狠狠插开那窄小的腔室,在对方身体的最深处打下自己的标记,然而每次都在人与兽的狭间险险刹住,反复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

高杉的小动作其实没有瞒过他,他知道那孩子肯定给桂带了抑制剂,但他也确实不想用。他沉默着向垫在桂身下的他的外套伸出手,从口袋里摸出出门前鬼使神差揣上的Alpha用避孕药。

性器从体内抽出的时候再次刮过结肠口,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西乡把避孕药的空瓶随手丢到衣服堆里,捞起软绵绵的桂翻了个面,抬高腰臀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桂似是有些难堪地往前缩了缩,但他本来就比不得西乡力气大,现在更是使不上什么劲,很快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西乡扶着他的腰慢慢顶进去,顶端在湿润柔软的黏膜上磨蹭着,很快找到了那处隐秘的入口。

桂瘦削的肩胛紧绷了一瞬,接着掩饰般努力放松下来,却仍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狭窄的肉缝在发情期的催化下张开了一点小口,但要容纳alpha勃发的性器还是很艰难,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去,被强行拓开的酸胀感不断从下腹传来,生理泪水落在座椅的皮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别哭。”西乡的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声音里同样带着隐忍的喘息,凑在他耳边安抚似的低语,“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谁、哭了…”

桂哽咽着反驳的声音听起来毫无说服力。他偏了偏头试图躲开耳边炽热的呼吸,正好把通红的眼眶暴露在对方面前。西乡看见他镜片上残留的一点水迹,伸手摘掉他的眼镜,桂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下意识想抢回却又被按住了手,接着就因为深入的性器而失了力气,呜咽着弓起了背。

桂的生殖腔其实很浅,又或者是西乡的尺寸太优越,顶端抵到最深处时,性器仍在外面留了一小截。西乡试着再往里推了一些,本就紧窄的腔室将他咬得更紧,身下的桂发出了浅浅的吸气声,背脊颤抖得更厉害了。

“…西乡、…”他小声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手指无意识地勾住对方的手指,透露出一点在他身上极为罕见的不安。

真见鬼,这让人怎么忍。西乡深吸了一口气,信息素在狭窄的空间里爆开,然后在对方失神的刹那掰过他的下巴深吻,与此同时埋在他生殖腔里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插。桂的惊呼和抗议全都被堵在唇舌间,在艰难的呜咽中模模糊糊透出几声低泣,几乎要被吻到缺氧。

西乡顶得快且重,甚至一次次将热烫的性器完全抽出生殖腔再一口气插到底,一些生理性的记忆开始复苏,方才还抗拒着的腔室已经开始食髓知味地随着他的动作绞动吮吸,原本紧绷的腔口也被操软了,挽留一般翕动着咬住入侵者。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潮湿又暧昧的声响回荡在车厢里,连空气似乎都是热烫的。

这种强度显然出乎了桂的意料,那些纠结的思绪尽数被挤出脑海,只剩下恐怖的快感。等西乡终于放过他时,桂已然被这人狗啃一般的亲法弄得晕晕乎乎,红肿的嘴唇微张着吐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四肢在本能趋势下支撑着身体向前逃离,却又被掐着腰拉回去,性器深深嵌进敏感的生殖腔。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发麻的下腹,然后清晰体会到那支尺寸惊人的性器是如何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当即便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缩手,却又被西乡攥着手腕按回小腹上。

西乡的嘴唇贴着他通红的耳尖,声音又沉又哑:“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

桂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本就杂乱的呼吸一滞,身体又迎来一阵过电一般的痉挛。稀薄的精液和生理泪水洒在座椅上,与交合时溅落的体液混在一起,称得上一片狼藉。桂恍惚间记起高杉经常在这里补眠,不由得头皮发麻。

西乡扶着桂的腰帮他稳住软得几乎要跪不住的身体,视线落在他因高潮而紧绷颤抖的脊背。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线条优美的肩胛骨,松散的衬衫领口下隐约露出的后颈光洁白皙,西乡又想起他肩上狰狞的疤,心里涌上了久违的烦躁。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标记桂,正相反,生活被逐渐觉醒的前世记忆搅得天翻地覆、两人之间的关系最混乱扭曲的那段时间,为了发泄那些苦痛和哀怨他们没少滚上床,他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一般试图将那人拆吃入腹,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咬破脆弱的皮肤,将信息素注入对方小小的腺体。然而桂为了伪装自己的性别用了太多的药物,属于omega的腺体像一台负荷过载的老旧机器,对新的刺激做不出任何反应,于是他只能看着那些疤痕越来越淡,最终什么也没留下。

桂对此毫不在意,对他来说不能被标记反而是一件好事,他也并不介意西乡爱咬他后颈的这点小癖好,毕竟他留在对方身上的痕迹只多不少。等他们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做爱成了单纯的性欲排解,他就没再给过西乡那样的机会了。西乡对他这种过河拆桥一般的薄情并不意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不幸地被桂拿捏了。这种默契一直在他们之间持续,即便偶尔桂会像这样大发慈悲地同意他插进生殖腔,但像“标记”这种在桂看来会打破他们之间的稳态的行为,一直是不能触碰的话题。

西乡有些憋屈地磨了磨牙。

说什么稳态。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处理完斋藤一的事件之后应当也算的上是彻底重塑了,只是桂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这个话题。既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伴侣这一步(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那标记之类的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吧?

他是真的有点克制不住了,天知道刚才他踹开房门闻到满屋子香甜的信息素的时候心里有多火大。这人到底有没有自己是个未结合的omega的自觉?他是真的对自己的吸引力没数,还是故意惹他生气?这样想着,他抽插的动作又加重了些,像是惩罚一般一遍又一遍毫不留情地操开将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收缩的甬道。

被强行挤出体外的淫液或是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或是堆积在穴口被搅打成细碎的白沫,将桂的整个下半身都染得泥泞不堪。细长手指深深按进座椅里,他喘息着将身体紧绷起来试图抵抗快感,但效果微乎其微。身后西乡的身体压得越来越近,直到灼热的吐息喷在他后颈,温热的嘴唇贴着皮肤摩挲,像是野兽进食前确认性的嗅闻。桂生理性地一颤,不自觉地将埋在身体深处的性器咬得更紧。

属于alpha的压迫感不断从背后袭来,后颈腺体的位置似乎在发烫,又隐隐作痛,渴求着另一人的信息素的抚慰。他不知道西乡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切实感受到了极具侵略性的急不可耐,意识沉浮之间,“被他标记也行”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但他只是咬紧自己的下唇,把所有示弱的话都压回嗓子里。

西乡用尽了理性才克制住直接咬下去的冲动,堪堪将动作停顿在这一刻,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然而桂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没有怒斥,没有反抗,也没有回避——于是迟钝如西乡,在这一刻也终于福至心灵。

生殖腔传来胀痛时,没料到西乡会从那边先开始的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生殖腔里热烫的性器开始膨胀成结,牢牢地卡在腔口撑满了狭小的腔室,然后开始向里灌注精液。身体深处陌生的鼓胀感越来越强烈,然而桂瘦削的身体被西乡紧紧扣在怀里,像是被野兽牢牢压制住的猎物,没有一点逃离的可能。

桂几乎是被强行拖入了欢愉和恐惧的漩涡,在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陷入恍惚。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只有即将被标记的认知无比清晰,危机感驱使下他本能地挣扎,却被捕食者判定为反抗——西乡当即一口咬住了桂的后颈。齿尖刺穿皮肉,信息素猛然侵入躁动的腺体,猝不及防的冲击让桂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大张着嘴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西乡亦沉浸于占有欲被完全满足的快感中,脑海里只剩下标记和播种的本能,放纵自己将性器往他体内埋得更深,把压抑多年的欲望全部灌进柔软紧窄的腔室。

他这些年来也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理智抛得一干二净,思考自然也停滞。待他顺着桂剧烈颤抖的身体摸到他身下的一片潮热时,也是花了好一会才理解现状。

“…啊。”

在公用的保姆车里被弄到潮吹,对于桂这样高自尊的人来说,这确实称得上是人生污点了。他如果还清醒的话,大概会气得直接往西乡身上捅一刀。不过万幸的是桂现在并不需要面对这种他最不想面对的情况——从漫长高潮落下的意识直接坠入黑暗,他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西乡只觉得怀里一重,下意识抱紧对方断了线一般瘫软下去的身体,然后才意识到似乎是有些做过头了。

终于得以从折磨一般的快感中逃离片刻,桂的呼吸从急促慢慢变得平缓,只是内里的软肉还在不知疲倦地裹着alpha的性器吸吮。西乡对他这毫无自觉的引诱有些头痛,趁着他无法反抗报复似的捏了捏他没什么肉的脸颊。

其实这并不正常,按理来说omega在被标记之后应该会冷静下来一些,而桂的身体看起来并没有被满足的迹象。于是顺着这个逻辑,西乡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即便已经完完整整地做到了最后一步,他依旧没有感觉到桂的信息素有任何的变化。

一切像是多年前那一次次荒唐情事的重演,西乡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是该庆幸这种人生大事没在胡闹一般的车震里草率解决,还是该失望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能标记这人?

杂乱思绪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低叹,西乡托着桂的下腹慢慢退出他身体,仍带着硬度的性器刮过黏膜带来的刺激让昏睡中的桂不安地挣动了一下。

空气里仍然浮动着属于omega的香甜气息,甚至比之前更加勾人。西乡慢慢擦去他脸上的泪痕,看着那张难得在他面前展露出脆弱的脸,暗红的眼里情绪复杂难明。

桂醒来的时候,西乡正在和座椅上那些体液作斗争。

距离他因为过度的高潮失去意识也只过去了半小时,仅够西乡帮他草草擦了身体穿上衣服,射进肚子里的那些精液自是没来得及处理。不过此时桂也没有余裕去注意这些事了,他在短暂的停顿后迟缓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被刺痛激得皱起了眉。

那里确实存在着一个渗着血的齿痕,然而身体里那种空虚感并没有缓解。桂的眼神仍是涣散的,带着一点困惑和茫然,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确认:“…标记…?”

“没成功。”西乡把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塞进垃圾袋,语气很是无奈,“你的腺体没反应。”

经过半个小时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遗憾的事实。话说出口,他又有些怨念地暗自想着:说不准这就是桂想要的呢。桂也许早就知道他自己还是没法被标记了,不然这次怎么没像以前一样拦着他或者骂他?

然而空气沉默异常。西乡拍掉指间沾着的纸屑,抬头对上桂的视线的瞬间,捕捉到了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嗯?

等他想再次确认的时候,桂已经移开了目光,平静地说了一句“是吗”就没了下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

西乡心底的那点不满突然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好心情。

“你笑得好恶心。”桂眯起眼睛审视他,语气意味不明,“标记失败了你很开心?”

“当然不是。我相当失落,你没看出来吗?”

西乡低头去亲他,被一巴掌推开也不恼,顶着那只用不上什么力的手继续照亲不误,成功收获对方带着一点恼怒的瞪视。

“不过,反正来日方长。多试几次说不定就成了呢。”他很是心平气和地补充。

“滚。”桂抬腿踹在他小腹,“谁跟你来日方长。”

除了你还有谁。西乡一边在心里回答一边握住他细瘦的脚腕拉开,语气带着点揶揄笑意:“至少在你发情期结束之前,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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