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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时间祭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9530 ℃

“建设一个更高标准,更有优势,更加团结的女子高中!”校长结束了演讲,台下发出雷鸣的掌声。

突然有几个警察走上了台,和校长谈了几句,他的额头微微皱起,但表面上显得波澜不惊,他走到演讲台上,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请教师将学生有序带回教室进行自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一个男子站在二楼,拍了拍手,仿佛是一场好戏的谢幕,双手插兜走出了大礼堂。

当校长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一张泛黄的照片后,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想点上一根烟强行冷静下来,但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烟从他两指间滑落。

女子跪倒在地上,祈求着丈夫不要离去,她抱住丈夫的腿,眼泪滑落在地上。

“你只会成为我的绊脚石!”丈夫一脚踢在母亲的头上,血从母亲的额头流下,他提着公文包就走出门外,“砰!”大门紧闭,都留下一个哭泣的母亲。

还有在一旁的小男孩,这已经是无数次爸爸家暴妈妈了,从他记事起,爸爸和妈妈就在争吵和殴打中度过,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乌青,捏紧了拳头,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母亲。

他尝试扶起母亲,但是他连这样的力气也没有,

之后的日子里,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她常常跪在门前,向上帝哀求父亲的回来,然而奇迹并不会发生,父亲真的离开了——永远不再回来,她发疯般再家中欺负,又或者是痴呆着大笑。

这些都被小男孩看在眼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看着母亲成为一个疯子。

难得的一个宁静的清晨,小男孩下床轻轻地推开卧室。

他看到了一个宁静的母亲,没有声响,没有哭泣,没有生命,她静静地悬挂在房间中,无声无息。

他只是向警察打电话,亲眼看着法医解剖尸体,眼泪还是从眼角滑下,止不住地留下,痛苦的感觉掐着他的脖子,使他喘不过气,尸检报告证明:母亲死于自杀。

这就是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噩梦,由于家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和他母亲地身份,便将他收容进了福利院,他也拥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安久棡乡。

他是整个福利院里最特殊地孩子,不爱说话,他总是一个人呆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在教室里坐在最后一排角落,不论是老师要调换位置,他都不肯离开半步。不仅如此,他还拒绝 与任何人交流,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和他交往了。

他还有着较为严重的暴力倾向,哪怕是别人轻微地撞了一下他,他都要重重地打回去,即使老师们给了他很多的心里辅导,但是依旧无济于事。

不过他的成绩却是佼佼者,这似乎是天赋般地,他的成绩甚至能轻松考进A级高中,最终他也是毫无意外地进了A级高中,而他的暴力倾向也勉强得以矫正。

不过这些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他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了新闻主编,拥有不错的收入,虽然仍旧是独身一人,但是他并不因此觉得孤独。他仍旧是那番沉默寡言的样子,以及一张扑克脸。

最初的他梦见母亲上吊的画面会惊出冷汗,但是时间长了,他也逐渐麻木,他渐渐地尝试去释怀,这样的人,结局应该很差吧,他想。

今天的棡乡依旧是一副工作狂的姿态,他收集整理着新闻资料,将它们整合撰写报道,当他整理到最后一个新闻地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整个办公楼就只有他的一盏小灯发出微光。

然而素材上的内容引起了他的注意,“五十岁的创业家宫田信长将在本市创建一个新的A级女子高中。”这个名字居然和生父一样,如果只是个巧合呢?但是两张拍摄的照片引起他的注意,他缓缓地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父母唯一的一张合照,仔细对比了两者,两人仅仅多了些皱纹和白发,其他极为神似,这难道也是巧合?他紧紧地磨着照片一角。

棡乡不敢相信,他打开谷歌搜索信长,敲键盘的手放下了速度,他强忍着不安阅读完关于他的资料,生日与出生地与他记忆中的父亲如出一辙,这不再是什么上天的巧合,他已经确定,这个信长就是他的父亲。他仰在办公椅上,任由它的旋转。

他坐在天台上,看着死寂的夜,点上了一根烟,为什么?他现在过着如此优雅的生活?他当初为什么要抛弃妈妈?诸多的疑问再一次卡住了它的脖子,痛苦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把掐灭手中的烟,手心起了水泡,又将它扔到高楼外,缓缓坠落。

他起身回到办公室,他的桌上不知怎的多出来一个怀表,外壳刻着十字架,他翻开表盖,诡异的是,里面并不是数字和指针,只有一个瘆人的眼睛,似乎怀表上有个按钮,他尝试按下它。

然而四周附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将怀表放进口袋,离开工作室。

他行走在寂静的街道上,除了脚步声没有任何别的声音,街上仅有的行人也一动不动,似乎被某种力量定在原地,棡乡虽感到奇怪也没多想,走回了家中。

打开了家门,他按下开关,却没有反应,他抬头看向始终,指针停走,他猜测这一切的现象都与那个小小的怀表有关,他掏出怀表,其中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居然睁大,再一次按下按钮,屋子瞬间变得敞亮,时钟也立刻行走起来,双眼也缓缓闭上。

难不成?它拥有时停的能力?

棡乡坐在咖啡厅里,此时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他按下怀表,四周的人果真都静止不动,他拉下了一个女孩的内裤,女孩依旧保持着微笑的姿态,他用手指抚摸小穴,再将内裤拉上,坐回原位,她们依旧有说有笑,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微笑,脑中构建可怕的计划。

今天是女子学校的开学日,信长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入校的学生,身旁两个女儿长相清秀可爱,正热情地向新同学打招呼,穿着深红色的校服和格子短裙,金色的长发梳着马尾,一个典型的优秀少女的样式,虽然校服略显宽大,但是她们两个的身材却也显得凹凸有致。

棡乡混在家长们中间,双手插兜,看着现在的他风光满面,便咬紧了香烟,思绪随烟抖动。

“一会就要轮到姐姐演讲了呢。”宫田春日为宫田明美梳头发,整理服装。

“是呢。”明美坐在椅子上阅读着演讲稿,“有点紧张呢。”

“姐姐加油哦!”两个人看着窗外的阳光,都笑了。

棡乡从暗处走进准备室,姐妹的笑容凝固,互相看着对方。

“真是两个阳光的女孩呢。”棡乡轻抚明美的身体,她依旧微笑着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棡乡伸出舌头舔舐明美的脖子,手向下揉捏光滑的大腿,重重地拍了几下,柔软的腿肉晃动,她依旧是那副微笑的神态。

棡乡打开明美的手机,打开短信,消息来往最多的人被备注为男友,“看来还有小男友啊。”他凑近明美的耳朵,“如果男友知道你被别人侵犯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舌尖在明美的耳道游走,释放出灼热的吐息。

他解开明美的衣服,洁白的衬衫打底,隐约可见她粉色的胸罩,棡乡一把扯开衬衫,粉色的胸罩上下晃动,显现出D罩杯独有的幽深的乳沟,他的指尖滑动在乳沟中,又揉捏把玩起乳肉来。

不过棡乡并没有继续深入下半身,他脱下裤子,一根粗大的金金直指明美的樱桃小嘴,棡乡粗暴地撑开明美的嘴,金金塞进嘴沾了口红而变色,他抓着双马尾前后拉扯,明美的眼神依旧微笑。

棡乡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金金,头部直顶深处,口液作为润滑剂,软嫩的舌头反复摩擦,从下体传来一阵爽感,每一次进攻都插入深处,喉咙处起起伏伏。活塞速度不断加快,下体达到极限,拔出金金,粘稠的丝线下垂,他的手不断撸动,龟头贴到明美的脸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慢慢滑下。“被颜射的学长呢。”棡乡拿着手机不断拍照。

棡乡掀起她的裙子,明美穿着了条白色的安全裤,他拉下安全裤,是一件粉色的露穴内裤,“啊,品学兼优的学长。”他的手指在穴肉间上下滑动,光滑的皮肤,已经剪过毛了,“内心却是个色情狂魔啊~今晚是想勾引男友吗?”他将大腿上推,双手掰开小穴,仔细地欣赏。“已经破处了啊,原来跟小男友啪过了啊。要是被那个男人知道了,他会作何感想呢?”

他伸长舌头舔舐明美的小穴,舌头在肉壁中搅动,液体从下身滴落。他双手解开胸罩,从她的肩膀上滑落,软软的乳肉像果冻一般晃动,棡乡挤捏挺立的乳头,“可爱的小学妹发情了吗?”他拽着乳头上下晃动,玉乳在运动中变换着形状。

棡乡的下身仍旧不满足地挺立着,他将明美拖到地上,头朝地跪着,棡乡抓住她的双手,仅用口液润滑的阴道略显紧致,被棡乡的金金粗暴地撑开,粗大的金金顺着液体塞入,接着便快速地抽插,与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响声。

“啪!”棡乡重重地拍了明美的屁股,“小骚货,快叫啊,就像和男友啪啪一样地叫啊!”棡乡搂住明美的腰,“品学兼优的学长,现在正在被我的大金金操呢。”他的活塞运动的速度加快,“多少男生的意淫对象,现在被我当成飞机杯了呀。”他每一次猛烈的进攻都顶到花心,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屁股,明美的肉体随着进攻而晃动,巨乳前后摆动。

棡乡将金金顶到深处,精液射满了子宫,他前后反复顶了三次,将明美灌满,他慢慢拔出金金,罪恶的白液从穴口流下,缓缓滴落,棡乡将她翻过身,将大腿摆成了M字,又双手比耶,给明美的下体来了特写,“真人飞机杯——色情学姐明美的特写”他在手机上给这几个图片做下备注。

他那邪恶的眼睛看向微笑着的春日,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

”啊~“休息室中发出艳媚的潮叫声,接着又是咳嗽声,春日对于突然的变化感到困惑,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粗壮的麻绳使她动弹不得,正坐对面的是姐姐明美,而她现在赤身裸体,仰着头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身上和穴口流淌精液,明美一次性就接受了大量的抽插导致的疼痛与快感,失去了力气,”姐姐!“春日大喊着,做着挣扎,由于幅度过大而摔倒在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欸呀欸呀“棡乡缓缓扶起春日,”动作别那么大啊,容易摔倒。“

”你是谁?“春日朝他喊道,”我是谁?“棡乡看着春日的眼睛,两人的眼神竟又几分相像,看着眼前这个微笑地男人,她不禁惊出了冷汗,”我是你哥哥哦。“他舔舐着春日的脖子,”不要碰我!“春日将头扭到一边,双眼紧闭。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呢。“棡乡揉捏着春日的胸部,虽然发育没有像姐姐一样前凸后翘,但是身材也是十分完美,”不像你姐姐那么懂事呢。“他嗅闻着春日的香气,贪婪地吮吸皮肤的甘甜。春日因为刺激而晃动,双乳在她的挣扎下摇动,显得更加丰满。

他也不多废话,扯下春日的裙子,她因为害怕而喊叫,棡乡将麻绳绑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发出呜咽声,双腿紧闭,头摇成拨浪鼓,表示反抗,”不听话的小孩子要有惩罚哦~”棡乡对春日比出嘘地姿势,用力掰开春日的双腿,绑在两旁。

他转头看向春日的下体,隔着内裤也已经湿的可以看出轮廓,“表面上这么不情愿。”棡乡地舌头从脖子舔到脸,“但是身体很诚实啊。”他缓缓拉开春日的内裤,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吸吮了几口淫水,“少女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啊。”他撑开小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示出一层薄膜,“原来还是个小处女呢。”他搅动着春日的肉壁,下身传来触电般的刺激给春日一阵爽感,虽然依旧晃动的身子表示反抗,但是她已经吐舌,像个小狗一样请求更多抚摸。

棡乡将粘稠的手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尝,大金金再一次进入了战斗状态,“小处女的穴应该很紧吧。”棡乡将金金对准穴口,准备插入。

“请,请不要伤害,伤害我妹妹。”明美恢复了些力气,喘着气央求道棡乡。

棡乡转过头看着虚脱的明美,蹲了下来,“那你得给我表示一下啊~”

明美清楚他的意思,她不情愿地张开大腿,小穴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小口流出,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声,面颊涨红。

棡乡拿出手机录制起视频,“现在你是我的性奴了,说点奴隶该说的话。”

“请主人,使用我的,私处......”

“再来!”棡乡的金金一跳一跳,“不够!”

明美咬了咬嘴唇,呼吸急促,“请主人,用大金金,插进我的小穴。”

“再来!”棡乡喊得更狠了,他一巴掌抽在明美地奶子上,双乳随之晃动,“啊!”明美发出喊叫。

她看着面前的怪物的威压,她只能屈服,她张开大腿,下半身显露无疑,吐出舌头,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道:“请主人,用主人的大鸡巴,干死我,捅死我,操死我。我永远是主人的小骚货❤”

棡乡完成录制,反复欣赏这段视频,“品学兼优的学生妹。”他挑起明美的下巴,抚摸起来,“原来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呢。”明美的内心已经对他喊了一万遍亲手,但是为了保护妹妹,她只能出卖自己了。

“好了,既然我的性奴这么答应......”棡乡用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住,“保持这个姿势哦!”明美因为黑暗感到害怕,她的心脏重重地跳动,准备着一场腥风血雨。

没有等到下体的疼痛,她却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春日!”她大喊,“你已经被我玩够了,还是小处女的下面紧啊!”几滴血从金金上滑落,“春日!”她上前想阻止棡乡,但是由于手被绑住,起身时因为重心不稳摔倒,痛苦和悲伤让她流下眼泪。她的手臂伸向春日,却不能达到这一步之遥。

“不要,不要啊!”春日的晃动椅子,剧烈地反抗。

棡乡按下怀表,春日瞬间停止了挣扎,她的眼神充斥着恐惧,棡乡看向一旁的明美,蹲下来抚摸她的头发,“怎么不救了呢?”棡乡将她搬到春日的身旁,他把黑布解开,狠狠地抽插起春日,“快来救她啊?你不是要保护妹妹吗?”

紧致的肉壁与金金贴合,有淫水的润滑就很容易地插入,棡乡前后晃动,又暴力地扯开校服,露出内衣,“妹妹就是清纯可爱,内衣上面还有小兔子。”他一把拉起内衣,揉捏轻咬乳头,感受回弹的手感,“可惜她不会叫啊。”

他解开绳子,上推春日的大腿,湿黏的穴内因为摩擦发出刷刷声,因为抽插的速度过快,导致血液飞溅到棡乡身上,“今天给小处女开苞了。”他的下体来到了极限,连续两次的射出让他有些疲惫,他嘴中顶到子宫口,内设进明美的穴内。

他疲惫地穿好衣服,将春日拉到地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惊恐的二人,他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妈妈——也是如此的惊恐,如此的害怕,他点了跟烟,看着眼前二人,思绪飘在天上。

“啊~”这次是春日发出惨叫,整个房子一片黑暗,“春日!”她大喊寻找妹妹,但是她全身被绑住,脖子上被勒住,不敢轻举妄动。

“惊喜!”棡乡打开灯,两个人都惊恐地尖叫起来:两个人被五花大绑,站在椅子上,脖子上被麻绳套住,并排站着,棡乡站在她们两个面前,又点了跟烟,说到:”想知道你爹为什么能让你们两个活得这么好吗?“他走到明美身前,舔舐一口细滑的皮肤,“因为他他妈就是一个人渣!”他狠狠地将烟头摁在明美的大腿上。

“知道我的妈妈是他妈怎么死的吗?”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姐妹。

棡乡发狂地笑起来,两人被面前这个疯子所征住,“好了好了。”他弹掉烟灰,扔向一旁,“废话不多说了。”他站在春日后面,拉着凳子将要向后扯。“让那老东西知道什么是失去的痛楚吧!”“求你了,不要!”春日惊恐地晃动身子,祈求棡乡。

“等等!”明美强行镇定下来。

“有什么遗言吗?”棡乡问。

“我不知道你和父亲大人有什么渊源,我知道你的愤怒和悲伤,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妹妹,如果你要复仇,那你就杀我吧,不要伤害我的妹妹!”

棡乡大小,“哈哈哈哈”他仰头,眼神接近癫狂,“好啊,这么想保护妹妹,那我就成全你!”

棡乡一把拉开明美的椅子,窒息感和疼痛感传及全身,出于求生的本能,明美剧烈晃动身子,但这只会加快她的死亡,她的面色逐渐发青,身体与绳子摩擦发出响声,“姐姐!”春日看着为她而牺牲的明美,流下了眼泪,明媚微笑着看着妹妹,心里还幻想着棡乡心底尚存一丝怜悯,希望这样可以救下妹妹。

“那好吧,我走咯。”刚想双手插兜,一脚踢开春日下面的椅子,明美的神情转为惊恐,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真不好意思哦,不小心踢开了。”他摇摇头,走出门外。

明美最终停止了挣扎,眼角的眼泪下垂滴落至地板,瞳孔逐渐放大,只剩下简单的摆动,而春日挣扎了一阵之后也逐渐停止呼吸,眼神黯淡。

两人幸终。

“喂警察吗?宫田信长地两个女儿全死了哦,就在XX高中。”棡乡将手机扔到地上,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离开现场。

现场颤抖地看着照片,他刚才已经确认了尸体,照片掉在地上,反面有一行字。

“天台见”

“安保室的人呢?他们都在哪里?”他朝着警察大喊。

“他们......”一个警察摇了摇头。

几个年轻的警察甚至感到反胃,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景象,整个安保室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墙上涂满了血。

信长也不忍直视,拄着拐杖离开了安保室,“我知道凶手在哪。”他径直向天台走去。

一阵大风吹过,乌云遮盖了太阳,吹得棡乡衣服飘动,他依然双手插兜,嘴里咬着烟,看着匆忙上来得信长,只身一人与棡乡对峙。

“还记得我吗?宫田先生。”棡乡站在天台边缘,

公田看着面前的亲生儿子,他扑通跪了下来,“爸爸对不起你。”他痛哭流涕,“对不起!”他头埋下去。

红肿的眼睛配上微笑的表情显出了滑稽神态,信长张开怀抱,“回来吧!补偿你,我会!”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宫田英杰!”他喊出他的真名。

棡乡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但是右手拔出了枪,故意发出上膛的声音。

一群警察从暗处冲了上来,“不许动!”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异口同声,黑洞洞的枪口和红点齐刷刷瞄准了棡乡。

棡乡哼哼冷笑,“你还是一尘不变啊!”

他左手点开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香烟,香烟随风飞走。“永别了,父亲。”他小声说。

棡乡扣动扳机,只是一发空膛,几个特警对他展开了扫射,把他射成了筛子,手枪掉在地上,他向后仰倒,从高楼上坠下,发出“扑通”一声,血液缓缓流出,侵染了洁白的瓷砖,即使是死后也保持着狰狞的笑容。信长嘴巴张大,眼神呆滞,最后两眼一白倒在了地上。怀表也凭空消失,只留下了上面的十字架。

那把左轮里面只有那一发是空的。

精神病院里。

“近日,再新增的A级女子高中上,仅仅开学第一天,就发生了一场恶性杀人事件,校长宫田信长的女儿被人......”

“来,张嘴。”女子温柔地将食物喂给宫田信长,他只是头一扭,脸色难看,坐在轮椅上。

女子脸色瞬间暴露,“你他妈爱吃不吃。我不伺候你了。”她把粥洒在信长身上,“当初我爹因为看你有能力才让你嫁入豪门,当初你对我怎么样我他妈都记着呢!迫于我爹才让你能这么为所欲为,没想到你现在连这种小事情也办不好,真是个废物!”

“律师已经把离婚协议书起草完了。”她拿出一沓纸,“不需要你签字!你已经被驱逐出我们家了,你就呆在这个精神病院吧,以后是死是活不关我们的事!”

信长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留下了眼泪,不是因为他后悔了,而是因为他知道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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