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旧街区晚上的超市旁边，似乎是打了激素之类的，嘛，谁在乎是不是主动为了引客打的。

只要一走过去，她就会用还带着伤和绷带的惨笑着的脸说。

“只要两百，很舒服的。”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略微拉开了早就被上一个人或上几个人一起弄坏的兔女郎服装，露出了干干净净的并且软弱的肌肤，

“我很干净的。”

只要没有病，谁管她之前被多少人做过，子宫里是不是还有残留。

“多谢。”

当然，给她转了两百后她扔掉了烟头。

……

事后，看到她把钱转给了别人，好像还有什么还债之类的字眼。

大概又是一个被命运戏弄，被毁掉人生的少女，不过刚嫖完她的我也没资格说这话就是了。

至于怀孕问题？她自己都没有要求戴，我就更不在乎了。

她会自己解决掉，无论是吃药还是什么，或者已经因为数次打胎失去了生育能力。

……

下一次再看见她是在我家附近，提着挎包，不过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我要回家休息了，但对她而言，大概，夜晚才刚刚开始。

……

在家附近的小巷子里看见了什么，是她，还以为已经死掉了，身上也全是伤和污秽不堪的东西……

也只是这样罢了，就算只是问好我也不会做，叫救护车，或者什么像《出门，然后捡到熟悉妓女》之类的就更不可能了。

话说我为什么要记录一个我嫖过的妓女啊？

……

距离上次过了几天，我又嫖了她，付钱，上床，和上次一模一样。

毕竟我又不是会喜欢上妓女的笨蛋，我们之间只是金钱和性的关系。

像狠狠地抓着她的双马尾冲刺，站起来蹬，留下一些稍重的痕迹，只要不太过分，她就只会像一个会发声的充气娃娃。

有点感觉不是在和人类做呢。

……

是的，我又嫖了，花了一百五。

感觉价格好像比之前更低了……是我的错觉吗？

我在夜晚的十字路口撞见了她，差点还以为是遇到了神隐或者鬼怪，看着那个蓝色的漂浮着靠近的东西，然后出现在路灯下。

虽然明白并不是幽灵了，但她穿着的衣服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这里可是冬季的北海道，她却依旧穿着那已经不能称作衣服而是情趣内衣的破布走着，她会被冻死的。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于是我掏钱买下了她，包夜，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

看着她通红的手紧紧的握住手心里的钱，哈着热气瑟瑟发抖的跟在我身后，大片裸露的白色肌肤暴露在寒风之中，我把身上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出现了波澜，我就像一个英雄，她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我这么想着，但她像是耻辱的又低下了头，就算她觉得我是个笨蛋也好，我付了钱。

带着她回到我狭小的出租屋里，让她先去洗澡，我则是翻着冰箱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剩下的食物，泡了两桶杯面。

……

之后，当然还是正常进行。

我可以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泡一桶杯面给她，让她借住一晚。

但我没有可以让一百五十块付之流水的善良。

……

在她又变的黯淡无光的目光下，我给了她一巴掌。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听着讽刺的话，我推倒了她，用近乎是强奸的方式按着她的脑袋，却不知为何，这次哪怕我打着她的屁股，她也没有再发出一点迎合的娇喘声。

……

第二天早上她不见了，但并没有发生竟然留下了钱这种事。

这几天我都没有再看见她，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我怀疑她已经被冻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她已经用这种方式活过很多个冬天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看见她跟着别人回家了。

我并非没有感觉，因为再找一个像她那样姿色的且便宜的妓女并不容易。

……

除非……我嫖了其她的姿色不比她差多少的妓女，而且更便宜，只要一百，她自称喵梦。

喵梦在她走后的中午就主动来敲了我的门，这位紫色短发的御姐一言不发的直接对着我掀开了大衣，内部完全真空，胸部甚至比她的还要夸张，于是我买下了喵梦。

也许是看到过她跟我回过家，喵梦一边和我抽着同一只烟一边谈着她，在同一张床上。

“她叫祥子，丰川祥子，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名字，尤其是姓氏。”

在嫖了祥子两次，又嫖了一次认识祥子的人后，我才终于知道了她名叫祥子。

喵梦在床边弹了下烟灰，又把烟雾对着我的脸吐出，后果是被强吻了，逐渐，喵梦的手扔下了烟蒂，抱紧了我。

“那再来一次吧……啊，祥子之前心情好像挺不好的，也只在你家住了一天，发生了什么？”

我将把大衣披到了祥子身上和打了祥子的事告诉了喵梦，并抓着两只手都包裹不住其中一个的胸部冲刺。

……

“果然啊，祥子就是个婊子，心存幻想……哦，慢点……既想着有人拯救自己……让我动吧，我会全部……又想着那个人不会从自己身上求取一丝好处……你的好舒服～”

会主动在我身上动的喵梦，用那张好似魅魔般的面庞带着如同粉色般的摇曳发丝，时不时说出些污言碎语，体验感绝对在祥子之上，却让我感觉比祥子少了些什么。

“全部射进来吧！”

和喵梦说的一样，我射了，看着那对巨乳占满我的视野，柔软包裹住我的脸，湿热的身体与穴道，这让我射出的体液前所未有的多，甚至爽到腰部有些颤抖。

我的脑袋感觉恍然若失。

……

幸于不用担心存款，只是短期，我这几天都没有出过门，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填满喵梦那深不见底的欲望和永远都保持湿润到流出体液的小穴。

但喵梦就像有性瘾一样，这几天的经历让我觉得喵梦是自己选择成为妓女的，钱财对喵梦来说不重要，也没在意过。

喵梦只想从莫不相识的人身上榨出体液与快感，然后寻找下一个，做爱代替了三餐成为了喵梦的日常，完全是魅魔人间体，也无愧于与魅魔首字母相同的名字。

最后，是喵梦自己离开的，因为我已经榨不出来了，喵梦说我如果恢复好了倒是可以再买下她一次，自己送货上门。

……

喵梦最后的样子是侧着脸对我露出了笑颜，用亲昵的声音说着告别，在夕阳下映照成金色的短发，让我想起了什么。

喵梦走后，脱离肉欲与虚幻的我终于想起来自己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但家里连杯面也没有了，也罢，出去吃吧。

行走在暮色的大街上，我观望着路边的饭店，还有那个熟悉的蓝发身影，是祥子，但穿的是另一套衣服，我还以为祥子只有那一套兔女郎服装呢，怎么可能。

祥子和一位黑发少女争吵着，甚至打起来了，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摔倒在地上。

对此，我选择先吃饭……

……

还是继续看看吧。

直到黑发少女骑在祥子身上，抓着祥子的肩膀大喊。

“就算我养你也好！为什么！”

距离太远，我没有看清祥子有没有说话，只看到最后祥子又被扇了一巴掌，黑发少女应该是失望的走了。

事已至此，我决定去吃饭，看祥子打架又耽误了一些时间，让我心情不爽。

只是刚好路过祥子身边，因为饭店在对面，我听到了祥子的声音。

“对不起……”

我想这不是对我说的，但祥子爬起来跟上了我，甚至到了饭店里后也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能看清祥子脸上的掌印，凌乱的发丝和被弄脏的衣服，而后注意到我目光的眼神接触一瞬间，祥子侧过了脸，我把纸递给了祥子。

苦于不想被异样的看待，我给祥子也点了一份，祥子吃的很快，就像几天没吃饭一样……我记得上次看见祥子被买下了，还有，在我说出了祥子的名字后，祥子好像哭了。

“求你了……再买下我吧……这次我不会走了……”

……

面对祥子突然的话语，我表示并不想买，无论是钱的原因还是性方面的原因，而祥子自己也不会接受这种有所企图的拯救吧？

也许是确实如此，在哽咽几声后，祥子在我看不见的方向擦掉了眼泪，然后站起身，对我弯腰了，露出了有些坦然又像是释然了的表情，眼角还带着泪迹。

“谢谢您的恩惠，我会牢记于心的。”

祥子离开了，在窗户外，我看见祥子裹紧了衣服走向了某个方向。

……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家了，只不过突然被一个金发女生拦下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三角初华，是祥子的……暗恋者。”

我想起来了，像喵梦那次一样，之所以会对金发眼熟，是因为看到过很多次初华了，也都在祥子附近。

“非常抱歉，是我让喵梦去的，那个打了祥子的人叫立希，也是我告诉她的，我之前还监视了您，给您添了麻烦真是十分抱歉。”

说着，初华跪到了地上恳求我，我接受了，于是初华激动的又拿出了一张卡。

“这里面有很多钱，您想做什么都行，想和我做爱也可以，只要您能收留祥子。”

……

初华用膝盖挪动到了我的面前，低着头，手举着那张卡，但我并没有立刻收下，而是问着为什么初华不自己去做。

“因为祥子不想让以前的朋友照顾她，就像收留了一个累赘一样……但是您可以！哪怕是和祥子以肉体关系也好！只要祥子还好好的，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有些难以言喻，面对着如此卑微的初华，但最终我还是收下了卡，初华激动的抬起了头看着我，我答应了。

初华立刻告诉了我祥子的位置，让我赶紧把祥子带回家。

位置，大概在桥上。

……

“为什么啊……明明我都这么努力的活着了，甚至是去当妓女……”

双手锤在桥边的围栏，祥子将泪水与愤怒一起撒进了流动的河水。

上一家被立希弄的被赶出来了，祥子也当然拒绝了立希送来的饭，忍受着饥饿。

这几天，祥子每次想找到新的客人就都会被立希给破坏掉，导致没一个人再向祥子搭话了。

最后，祥子看见了那个人，哪怕之前不欢而散，祥子也想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于是便打走了立希，又向那个人道了歉，结果……

现在哭的再大声也无济于事了，祥子并不能改变主动请求也被拒绝的事实。

……

哭着哭着，泪滴不再落下了，祥子凝望住了河水。

既然是不被任何人需要的……祥子。

那，就这么离开吧。

将陌生的四肢爬上围栏，祥子忍住不抬头看向天空，那里有很多曾忍不住回想的回忆，祥子害怕自己后悔了……

突然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哪怕是幻听，祥子也回头了。

于是，失衡的身体便在最后看到了那个人冲过来之后，坠入了冰冷的河水。

……

祥子在河水中被冲走，挣扎的样子看起来并不会游泳，但我更清楚，我自己也不会……

算了，就算明天的新闻是殉情也好了，总好过一个少女失足溺亡。

脱掉衣服，我带着害怕跳进了河水里，然后被呛到了，果然，我不会游泳。

……

“祥子！”

全速奔跑到围栏边，立希也脱掉了衣服想要跳下去，但被一起过来的初华拉住了。

“放开我！初华！”

“不行！就算你救上来祥子，她也只会对你更愧疚！”

立希推开了初华，朝初华吼着。

“那就要让祥子死在这里吗！”

初华扇了立希一巴掌。

“那个人救了祥子才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祥子死前……”

初华的声音变成了哭声，只是死死握住立希的手不让立希也跳下去。

那半句话的后面由立希说出来了。

“也会很幸福。”

立希抱紧初华，沉默的看着漆黑的河水不断奔流。

……

漆黑的河水让我看不清祥子的位置，我只能喊着祥子的名字，然后四处张望，不过这样很费力气，尤其是我不会游泳的前提下，我也快要沉到水里了呢。

直到我看见了一只伸出水面的手，就在我正前方，不过几米，但就好像若即若离，我抓不住那只手。

看着手的高度越来越低，直到没入水中，我也跟着沉入了水底，在这里，我终于抱住了祥子。

但很可惜我已经没力气了，祥子同样，我们在水中相拥，估计……也会一起沉眠在水中。

……

我和祥子很幸运，遇到了河道拦截网，抛开我们都是垃圾不谈，我们活下来了。

但祥子还是昏迷着，我只能大概的做着人工呼吸，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做。

但无论是效果还是奇迹都好，祥子在吐出一片水后醒了，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还有害怕。

在月光下，怀抱着全身湿透的祥子，指尖能感受到因为失温而颤抖的身体，那沾满水滴的蓝发散发着辉光，和那金眸一起，倒映着我。

祥子吻了我，像是理所当然。

……

忍受着寒风与水滴带走体温，我背着祥子走回家，胸部确实是紧贴着我的背，但我想，我们两人都不在意。

脱光衣服，躺进浴缸，体温终于逐渐恢复了，趴在我怀里的祥子也是，那双眼睛却不敢看着我。

“对不起。”

我当然不会接受祥子的道歉，除非祥子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并且对我发誓不再做妓女……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让祥子不需要对我道歉。

金眸闪了几下，然后又吻住了我，手挂到了我另一侧的肩上，这是祥子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但我不行，先不说有没有那个心情做爱，连体液都已经被喵梦榨干了，怎么可能射的出来呢。

大概是想让祥子知难而退，我说出了，那就给我口吧。

……

我记得祥子是很在乎自己的自尊或者脸面之类的，绝对会拒绝。

但祥子只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一动不动。

于是祥子深呼吸后把脑袋沉入了水下，在水里不能呼吸的给我口交着。

我没想到祥子的目光是这个意思，但祥子的手和我用力十指相扣，这让我根本无法打断祥子。

原本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我已经被喵梦锻炼过很多次很多次，我不觉得祥子能在我射出之前还不换气。

但当祥子的口舌缠上我后，我终于明白了与喵梦做爱时，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那股恍然若失感是什么，是相性，肉体与灵魂的相性完全契合的奇迹。

看着飘在水面的蓝发因摆动脑袋掀起的涟漪也一起摇曳，我抓住了祥子的脑袋，只是在祥子口中射了，没有深喉。

射出的量并不多，没有呛到祥子，也没感觉到吞咽的动作，但在祥子把脑袋抬出水面后，张开了嘴，为我呈献着。

我分不清滑过祥子侧脸的是浴缸的水还是泪水，只是看着祥子用仿佛敬仰一样的笑容咽下了……

……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和祥子的关系，唯一能让我理解的大概就是，嫖祥子不用花钱了，而且成为了我的私人妓女，可以做任何事的那种。

早晨，安抚好祥子继续休息，我走出房间想着昨天丢掉的衣服应该怎么办……然后看到了在路边坐了一夜的初华和应该是叫立希的黑发少女，身上披着我的大衣。

“祥子怎么样了？”

立希冲过来抓住了我的衣领，我能感觉的到立希和祥子关系很好，所以？我当然不可能说昨天晚上祥子主动吞了我的……

“立希，他救了祥子。”

在初华的视线下，立希弯腰对我道了歉。

“……非常抱歉。”

我当然不介意立希的举动，如果重要的人出事了，应该都会这么做，这是我猜的，因为我没有，祥子应该是第一个。

……

初华和立希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告诉了我祥子其她朋友的情况，除了喵梦之外，应该没有更多人知道祥子在当妓女了，也要继续保密。

但还是要警惕一下，比如棕色发色叫长崎素世的，和浅绿色发色叫若叶睦的，这两位一直都在寻找着祥子。

说着，我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喵梦，但喵梦身边还有两个人，优雅的，盯着我。

……

“初次见面，我叫素世，这位是睦。”

我们三人都看向喵梦，却只得到了无辜的回答。

“这可不能怪我哦，你也知道素世和睦连我们也在监视吧，又突然聚集在一处，肯定会仔细调查一下吧。”

我感觉到了不妙，转过头刚好与素世对视，深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睦的金瞳同样……

素世却突然笑出声。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来看看祥子，祥子呢？她在哪？”

我以祥子还需要休息谢绝了素世和睦，然而她们走时看我最后一眼的样子依旧让我感到了反感。

我考虑带着祥子逃走。

……

回到家里，我听见了祥子的哭声，可能是祥子看到了我和其她人在说话，但我不会背叛祥子，肉体上除外。

我安慰着祥子，我不会让她们靠近你的。

为了继续填补祥子的安全感，我又和祥子做了，祥子一直很主动的向我索吻，结束后也要抱着我，祥子好像越来越黏着我了。

事后的烟我没有抽。

……

收到了立希的消息，祥子曾经的队友灯想让祥子去看live。

我询问初华怎么看，初华说，别告诉祥子，无视就好，不然会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那素世和睦怎么办？我相信，就算去别的地方，出国也一样，她们一定会找上门的，会把祥子强行带走。

除非让她们对祥子彻底失望，

摸了摸怀里祥子的脑袋，看着祥子因为安心露出的笑容，只为我露出的笑容。

没有办法，我还是决定带祥子去，哪怕这会伤害到祥子。

……

和祥子一起看着车窗外，并不是有什么风景，而是因为开车的人是喵梦，还唱着带有污言碎语的歌，因为我不会开车。

“我是一个淫乱的妓女～每天出入别人的居所～只为获取快感和金钱～”

初华也在车上，一边注意着祥子的表情，一边试图用口球捂住喵梦的嘴。

“喵梦，别唱了，祥子生气了。”

“和那不求回报的拯救～”

“喵梦！”

终于听到忍不住怒气的祥子声音，喵梦嘲笑着。

“怎么了？祥子，你难道不是和我一样只想做爱的婊子吗？”

“我才不是！”

“那是谁和他从早到晚都躺在床上，甚至睡觉也不肯拔出来呢？”

我注意到祥子好像被说中了，但还是不肯承认，

“承认吧，祥子，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幸福了几天，你就忘了自己是一个妓女了？”

祥子用屈辱的目光看向了我，但我只是无言的按下了祥子的脑袋到裤子中间，蓝发遮住了眼睛能看到的视野，只剩下眼前的……于是祥子哭着闭上眼睛给我口交着。

喵梦则调大了音量和初华一起对我笑着。

……

祥子从早到晚都在和我做爱，连睡觉也不愿意拔出来，这些都是事实没错。

但我清楚，祥子只是从我身上寻求着忘记一切的感觉，更害怕我突然消失。

而喵梦和初华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因为我告诉了她们，是的，我当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喵梦羞辱祥子，让祥子被她们嘲笑着也会毫不犹豫的给我口交。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讨厌祥子，相反，正因为祥子对我很重要我才会这么做。

只是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能等到那时候验证了。

……

让初华看好祥子，我独自前往了后台，那里有素世，睦，立希，和应该叫灯的少女。

看见我进来了立希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过了头，我不太清楚立希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不愿意，立希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演奏？

有人打断了我的思考，灯走到了我的面前，把封面印着花的笔记本递给了我。

“这个，里面有祥子写的歌词，希望你能交给祥子。”

没有办法，我只能收下了笔记本，之后，终于能和素世和睦交谈了。

我还是不太理解她们为什么要执着的找回祥子，哪怕祥子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

“你不知道祥子对我的意义，我永远都忘不了祥子。”

回避过素世那想杀了我的眼神，我看向了睦，她似乎没说过几句话。

“人渣。”

……

“啪。”

睦不止骂了我，还打了我一巴掌，我没有还手，毕竟她可是要演奏给祥子看的。

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的立希，我不怪她，离开了后台。

看到我后祥子立刻抱住了我的手，然后发现我脸上的掌印。

“是谁？谁打了你？是立希对不对？”

为我着急着的祥子，不记得几十分钟前还近乎被迫的为我口交了吗？但祥子不会对我发一点脾气，毕竟妓女怎么可能会对买下的人发脾气。

我笑着揉了揉祥子的脑袋，然后和为我烦躁着的祥子一起等待开场。

……

看着灯，立希，素世，睦，都穿着校服到了台上，是主唱，鼓手，贝斯手，吉他手。

但左边还空着一个键盘手的位置，她们都期待着祥子走上那个位置。

“祥子，这是春日影啊。”

淡蓝色的灯光亮起，还有吉他的前奏，明明应该是很好的氛围，祥子却看起来完全不想听的样子呢。

我正听着灯唱出第一句歌词，感觉到祥子握紧了我的手，贴着我的肩膀对我轻声说着。

“回去吧。”

……

除了立希，她们一直都在注视着祥子，更清楚祥子此刻也产生了情感波动，她们自己同样，流着泪水。

那么，对我来说也是时候了。

只是平淡的说出一句话，祥子，给我口交。

……

稍微反应了一下，祥子便跪在了我的身前，背对着她们，用牙齿拉下拉链，脑袋前后摇动，在她们眼前为我口交。

她们的歌声也从看见祥子跪下时的渐小，到完全消失，能听到祥子为我口交发出的水声和吮吸声。

看吧，祥子现在只是个妓女而已，一个只要给钱就能上的婊子，不会还有人喜欢着祥子吧？

对祥子而言大概也是好的，她们没有再唱什么春日影了不是吗？

好像冷场了呢。

……

我并看不见祥子有没有流下眼泪，毕竟在为我口交着嘛，但她们肯定哭了，而且每一个的表情都显得那么生气，连立希也是。

如果说到演出之前立希都还相信着初华的话，祥子只有和我在一起才会更好，那么现在完全不相信了。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人渣，哪怕是这样的祥子也绝对不是这种人渣可以配得上的。

看着她们冲下舞台，我当然要跑，而且还是牵着祥子的手一起，就像私奔一样，我觉得祥子一定也很喜欢。

……

她们并没有追很远，我回过头看到她们只是追出门口后就停下了。

但我和祥子没有停留，而且我也看到了祥子的脸，祥子和她们一样流泪了，却也笑着，依旧是只属于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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