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华一直把这个赛博世界当做现实世界的养分来源，自从拥有了虚拟现实机，每一次都能把性欲发泄得酣畅淋漓，这是逛P024网站都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将性欲发泄干净的大思维格外敏捷，不出意外的，佳华对于新颁布法典的论文即将提前成稿，而能高速运转的脑袋里却还涌进来更多的全新观点，足以构成将来一系列的学术研究论文。因此，佳华在创作这篇准备投稿核心期刊的论文之余，已经在构思下一篇，甚至下几篇论文的核心思想和框架。

被佳华定为性爱日的这天，佳华回到出租屋，规律而机械地踏上履带，戴起了模拟器眼罩。

连麦麦都觉察出了佳华的兴味全无。

“系统检测到您的眼神飘忽，是注意力不集中的表现，您今天是心情不好吗？”

尽管已经和父亲讲了这件事，但父亲毕竟搞不懂学校这些论文或期刊的事情，只说到这个陆旖可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其他就是些聊胜于无的安慰话了。

“你说陆旖可父母是不是很有关系呢，我好像听她说过自己的妈妈是法官，她爸是做什么的就从来没透露过。”佳华似是自言自语，也似是把麦麦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我无法判断您提出的人物关系是否属实，不过我可以听您讲一下事情经过，也许能够帮到您。”

“我觉得她的论文能被《法说》期刊录用也许有猫腻。”

原来《法说》期刊编辑部在前段时间发布了论文征选活动的通知，一旦获选，可以直接被本期刊的核心区域录用。

麦麦和其他人没有任何联系，佳华反而能把所有疑虑都和盘托出：“陆旖可的论文看过的，没有什么新的观点，只是对过往的相关法律进行了对比。甚至我敢说，我觉得她做不到文章的论证逻辑性。按理虽然有严密论证，但这样的文章肯定够不上进入核心区域的！”

“我了解了，您是怀疑陆旖可的文章可能是由专业人士代为修改，并且动用了关系才得以在核心期刊发表。”

佳华惊诧于AI的直白，但确实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发表核心是可以直接保送研究生的，到时候或许还可以优先选到苟老师。”这里说的是苟亮平老师，身为赵育良书记的得意门生，在政法大学也是研究生导师最热门的人选。

“我相信您一定能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这个成果，不过人脉关系确实可以助力更快达到目标。这里我可以向您透露本公司的隐藏业务，赛博空间的VIP空间。”

“VIP空间，那是什么东西？”

“不瞒您说，赛博空间还分为里外两个空间，外空间即您经常光顾的这个，而还有个里空间，被称为VIP空间，这是专门为VIP用户提供服务的空间。根据我们公司的资料分析，VIP空间里都是来自各地的高级官员和各大公司的高级主管。”

钟佳华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理性，这一次只是向麦麦系统地了解了这个所谓VIP空间。原来为了满足更高层级的客户需求，脉搏跳动公司设置了一个秘密空间，客户的私密性更好。除了私密性，脉搏跳动公司还会配置更加先进的人工智能模型，可以帮助客户精准匹配对象。简言之，就是这些高层次用户能够更加精准地获得自己想要的性爱对象，而相应的，对高级官员或高级主管有需求的人，也可以在这里精准地找到“合作对象”。

换句话说，在赛博空间被冠以“娼妓”之名的女子，可以被挑选对象为代价进入VIP空间，这个代价就是更多的隐私——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你的性格，甚至是你的思想。

“为此我们开发了一个新型设备——神经连接器……”

“不必了。”佳华打断了麦麦的介绍，她隐约感觉这是个危险的事物。

这些事情并没有对钟佳华造成过大的打击，她已经在利用清醒的大脑准备好了第二篇论文，准备参加“论法精神”杯研究大赛，这是一个由汉东政法大学牵头几大高校举办的省级奖项——获奖的人员也可以获得保送研究生资格。

为此佳华奔走于教室、图书馆，只在需要发泄欲望的时候回到出租屋，成败在此一举。

“恭喜你啊佳华，听说你拿到杯赛三等奖了啊！”陆旖可从后面追上钟佳华，“要不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呗。”

“谢谢啊……今晚有点事情，你们去吧。”佳华尴尬地挤出笑容，推脱了邀约。

“这样子啊，那我先过去啦。”旖可开心地走远了。

“小可不简单啊……”郑乾意味深长地在佳华旁边低吟了一句，便向前离开了。

佳华愣在了原地，哭笑不得。虽然这一次获得了三等奖，但如果本校拥有更加高等的奖项，三等奖可能会被导师推后考虑，甚至无法获得保研资格也未可知。很遗憾，本校真的出现了获得二等奖的本科生——陆旖可。

又是陆旖可！

“靠…嗯嗯…关系真的比…比能力…嗯…强？”

“那肯定啊…呼…身边…呼呼…就发生…呼…一样的事！”郑乾不断向前顶再抽回。

“说…说嗯…来…嗯听…嗯嗯……”佳华被机器人的硬棒子顶得喘大气，但急切地想听到下一句话。

“我同学…呼呼…她妈…呼是最…呼…高法…呼呼…法官，她…爸也…也不简单，我们…呼…学校的比赛，全他妈是她获奖！”郑乾似乎也颇为愤慨，竟一时忘记了抽插。

“今天就到这里吧。”

“怎么了？我不是有意停下的。”

“我的状态也不好，下次吧。”

随即佳华下了线，全身赤裸着跪在履带机上，机器人的棒子还插在她的下体内，她却无意改变这个姿势。

良久，佳华唤醒了麦麦。

“你说的VIP空间能帮我找到我想要的人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匹配彼此的需求。”

“通过分析神经连接器获取的信息吗？”聪慧的佳华马上联想到之前麦麦对她的科普。

“是的，只需要配置神经连接器，就获取了VIP空间的入场券，其他不再收取任何费用，就可以享受VIP空间的智能服务。”

“那行。”

VIP空间的装饰反而比起普通赛博空间来得更加简约，没有了霓虹灯，没有了炫彩的装潢，变成了更高级的“性冷淡”风格。

里面游走的人物不再贴着固定的标签，而是闪烁着不断变动的文字，仿佛不断提醒客户这个人可提供的资源。

在进入之前，佳华就在麦麦的指导下进行了初步大脑扫描。这是一个圆形头盔，前额部分刚好空出了眼罩的空间，戴上后与眼罩严丝合缝。操作很简单，只需要闭眼放松，让连接器头盔自行运作30分钟。

神经连接器可以检测记录神经系统信号，并智能分析客户的思维路径，方便用户更快找到一个在性格、学识或者社会资源相互匹配或者相互需求的对象。

此外还有一个附带的便利功能，VIP用户往往不会长时间在线，神经连接器通过仿真客户的思维，在空间里24小时在线搜寻匹配对象，并可以无障碍地沟通来留住对象。

而不断变动的信息正是基于神经连接器不断获取客户内外信息而变动。

因此这里的装饰也不需要那么花里胡哨，而是变得更加直接。

两个星期之后，麦麦告诉佳华找到了匹配的对象，一个在法学领域拥有很高话事权的泰斗，并约好第二天以真人上线。

本来佳华并没有太大期待了，通过两个星期的筛选，神经连接器也越来越明晰了佳华的需求——一个可以在法学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但又喜欢女学生的人物。这难度很大。

这样的人物竟然出现了，而且就站在了虚拟现实机的另一侧。

“你还是个学生吧。”

“是的。”

“怎么会想到来这个地方呢，貌似不是学生该来的地方。”

“我不来的话，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对面一时语塞了，佳华话里有话，正因为她是学生，对面的人正好喜欢女学生，才会促成这次约会，这是VIP空间的机制决定的。

但这样的反驳反而让对面提起了兴趣，佳华也成功获取了奇妙的经历：她全身赤裸着和对面研讨着对新颁布法律的观点、对法律原则的看法甚至为未来发展方向的见解。

紧接着，对面大人物要求从今往后，佳华需要像受审的犯人一样和他探讨问题。现在，佳华的身份就是因犯罪而被判为奴的女奴，在大人物面前，必须全裸跪下，手脚和脖子都戴上镣铐。说明一下，这个镣铐是佳华按要求专门配置。

两者不再以平等的方式进行探讨，而是由法学界的大人物来拷问钟佳华。

大人物居然有这样的癖好，钟佳华反倒没有丝毫的抵触，而是屈从于对大人物的好奇心，也沉迷于在这样的状态下探讨法律的体验。

大人物会提出一个法律的问题，由佳华来回应，而大人物则会不断地深挖问题，越来越刁钻，如果佳华回答不上来，将会面临一顿惩罚：鞭打、掌嘴、电击，惩罚的方式、部位、次数都由大人物定夺。

为了经受住大人物的考验，佳华不断地添加着道具：镣铐、各式鞭子、电击棍、绞刑架，应有尽有。

大人物则不断升级着惩罚，只要佳华回答不出问题，就面临断开联系的风险，只有通过更惨烈的惩罚才能换取继续联系的机会。

鞭打5下慢慢变成100下，电击1次慢慢变成50次，10个巴掌慢慢变成200个巴掌。

如果想减少惩罚烈度，也有办法，就是每减少惩罚烈度一次，就要增加一条为奴的条款或者提供一条自己真实的信息。从全裸的惩罚到面见大人物的姿势再到语言用词都要慢慢服从。

终于有一天。

“罪奴钟佳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条件可讲吗？”

现在的钟佳华，鞭打惩罚已经到了270鞭，电击惩罚已经到了180次，巴掌惩罚已经到了360下，这已经是钟佳华的极限了。

然而更悲惨的是，钟佳华似乎已经没有条件可以交换了。

钟佳华承认了为奴的所有条款，她认罪认罚，首先一项就是罚没为奴，剥夺尊严、自由、隐私终身，终身必须在任何人面前全身赤裸地服刑。

钟佳华也曝光了自己的所有隐私，包括且不限于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学校班级、家庭住址、家庭条件和父母情况。

“……”钟佳华无话可说。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签署了这份认罪书和判决书，之前的惩罚就算一笔勾销了，到时你就到我这儿来吧。”

“这是？”钟佳华定睛一看，这可不是一般的认罪书和判决书，虽然罪名都是莫须有的，但刑罚却都是作为奴隶需要做的事情。以前钟佳华只当做是大人物性癖的一部分，只是赛博世界的虚拟现实，因而为了取得和大人物的深入联系，为了珍惜每一次沟通交流的机会，她都对大人物一步步地退让和服从。在赛博世界，钟佳华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奴隶。而这一次，大人物却要钟佳华在一份白纸黑字的认罪书和判决书上签字。

虽然这些条款在现实法律中并不存在，仅仅是套用了法律术语而已，并且没有经过真正的法庭审判，完全不可能具备法律效应。但留下这样的签字证据，还是让钟佳华心中疑虑。

“签不签？我再给你3分钟考虑时间。”

如果不签，钟佳华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是和政法界大人物继续探讨学术问题的机会。要知道，通过和大人物这3个月来的深入交流，钟佳华的学术造诣已经在冥冥中突飞猛进，而正在酝酿的几篇论文业已初具雏形，只差完善后投稿发表。

而只要签了这个字，就意味着经受住了大人物的考验，可以在线下与大人物交流，正式加入大人物的团队。

最终，钟佳华还是在这份认罪书和判决书上签了字，签过字的认罪书由机器上传真过来。

“到时你就带着这份认罪书，按照要求到达地点等候，有人来接你。”

约定的时间在本周六的晚上，大人物指定的是一个废弃楼盘的地下停车场，这里人迹罕至，没有人会发现这个活动。钟佳华得知接洽地址时是非常怀疑的，但结合大人物要求的准备事项，却又有几分合理。

大人物要求钟佳华带上自己所有的身份证件，包括身份证、驾驶证还有所有的获奖证书等等。更奇怪的是，他还要求钟佳华准备好普通的眼罩，在等待的时候不可以摘下来。也许这就是要安排在废弃的停车场和指定的车位的原因，因为这个活动太诡异了，不能让人看到。

钟佳华拎着装有自己的所有文件的公文袋，在晚上7点左右来到废弃的楼盘，从地下停车场出入口走进去，来到了指定的B069号车位。按要求戴上了眼罩，静静地等待接人。

7：45左右，一辆必扬得牌的MPV开进了停车场，非常顺畅地行驶并停在了B069号车位前。

“请多担待，这是老板的要求。”下来两个人，让钟佳华把双手伸出来，并给她戴上了手铐和脚拷，还让她把嘴张开，戴上了口球，才把钟佳华请上了车。

来到车内，也是不能摘眼罩的，因为去的是一个比较私密的地方，何时可以取下眼罩只能等大人物的通知。

在私密酒店里，两个手下一个走在前引路，一个在钟佳华后面推搡着她，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请把手笔直举起来，失礼了。”手下把钟佳华的胶质手铐连接到一根延伸到天花板的锁链上，锁链缓慢上升，钟佳华也被慢慢吊起来，直到她的鞋子刚好能接触地面为止。

钟佳华心中格外紧张，却又夹杂着期待。当安静下来之后，钟佳华就能听见似乎还有除自己以外的金属碰撞声和呻吟声。

一阵交谈的声音从更里面的房间慢慢飘过来。

“这一次到货的品质应该是很不错的。”

“是的，尤其是那个女学生，质量非常高……”

男人的语气非常熟悉，而女人的声音也似曾相识。

“这就是那个银行职员是吧，当时在机器上的时候感觉就很不错，可以考虑挑这个。”

“唔……唔……”

钟佳华听到女生同样戴着口球的声音，以及男人说的奇怪的话，陷入了怀疑，没有听清后面的话。

接着声音远了一点，已经不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只知道他们应是走到了另一个女生面前，这个女生似乎是个公司女主管，但年龄稍微大一点。

“书记不喜欢这一类，还是不要冒险送上去。”

“看来还是那个女学生最好。”

声音越来越大，向着钟佳华这边过来了。

钟佳华的眼罩被摘了下来，那一刻，她的瞳孔瞬间变大了，眼前是一个高大的中老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陆旖可。

“唔！唔！唔……”钟佳华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出来，但戴着口球，只能用力发出呻吟。她看到这两人后面是两个穿黑色衣服的健壮男人，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的女人，想必就是银行女职员和企业女主管。

但现在不管她们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和钟佳华一样全身赤裸着被铁链吊了起来，双脚被迫。不同的是，她们已经经历了一次绝望，眼泪模糊了脸庞。

“佳华，我们居然在这里碰上啦～”

“唔！玉苦！”钟佳华怎么用力也说不清楚。

“看来看去还是这个最合适啊，瞧这身材。”老男人用手托住钟佳华36D的乳房说道，钟佳华痛苦地挣扎着。

“育良书记，你真舍得把她送出去吗？”

原来这个老男人就是赵育良，钟佳华痛苦地而绝望地在眼角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哎呀真是苦恼，这个女学生是唯一能经受住我的全部考验，迄今为止达到惩罚高度最高记录的罪奴呢。”

“佳华，我怎么说来着，你一定能获得赵老师的青睐的～”旖可俏皮地说。

“此外啊，这只罪奴的认罪书是最全面的，所有认罪和罚没为奴的条款都承认了。我是真舍不得送出去。”

一边说着，赵育良还不忘一边把玩着钟佳华圆润的乳房，另一只手还抚摸着她的湿润的下体。然而，赵育良对她的钟爱却换来了钟佳华更加疯狂的摇头挣扎。

“咦，奇怪了，认罪书上写得很明白啊，佳华你认罪认罚作为最低贱的罪奴，这是你亲手签字的呀。”钟佳华看着旖可拿出来的认罪书传真件欲哭无泪。

“罢了罢了，小可，我们还是把这只罪奴送给李大康书记吧，相信大康书记收到后一定会保我的。其他两个留下，那个银行的我要了，剩下年纪大的，就给你的苟老师吧，毕竟他帮你这么多。”

“对了佳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苟亮平老师已经答应收我做学生了，他看了我的论文非常认可。”说着旖可拿出来一篇论文的稿件，“你看你看，就是这篇！”

看到论文的钟佳华甚至停下了身体的针扎，惊愕得止住了哽咽，因为本篇论文的内容，正是自己尚未发表的初稿。但稿件在出租屋，怎么会到了陆旖可手上？

“很神奇对不对，神经连接器给我传过来了你的所见所闻，当我看到这份稿件的时候，真的太意外了，这么好的文章，只是默默无闻地躺在桌子上真是太可惜，于是我就决定帮你发表出来，当然，署的是我的名字，嘻嘻。”

“唔！唔！”此时，与口球发生共振的已经是钟佳华绝望的嘶吼，口水也止不住沿着口球流了下来。

“神经连接器也帮了佳华的大忙呀，现在已经可以完美替代你了，你看。”旖可拿出手机演示着，屏幕里钟佳华的各个社交软件里，她都在自然地像本人一样的回复着各种问题，而今天钟佳华一次手机都没有碰过！

“唔！唔！余仿个熟莫（你想干什么）！”

“佳华你就可以安心地永远做罪奴了，来我给你展示一下我们汉东的最强科技～”说着用手机拨通了钟佳华父亲的电话。

“喂，小华啊，今天没那么忙哈，来电话了。”

“没有，还是很忙，昨晚写论文到很晚……”

“在学校可以多问问老师同学嘛，也没必要太累。”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成果，不能预先给其他人看的。”

秘书给老钟递过来一份合作意向书，是一家与老钟的工厂合作良好的部件供应商，这次是来邀约新的订单。

“那行，宝贝自己拿主意，爸爸还有个事情要处理，想爸爸你就打电话！”

“再见，爸爸。”

老钟非常开心，不仅是因为马上有了新的订单，也因为女儿为数不多主动打电话过来。接着，他便仔细地核对起条款来，只要签下意向书，老钟的工厂就将加大生产，将零件出售给这家供应商，供应商再将老钟的零件组装成部件，供应给最终的厂家——脉搏跳动。

【完】

小说相关章节：【短篇系列】赛博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