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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子调教【乱码】【乱码】

小说:逆仙子调教系统 2025-09-06 07:58 5hhhhh 2310 ℃

  殿堂之上,寂静无声。

  伟大而神圣的女皇帝慕意寒,此时正端坐在龙椅之上。上身挺直,脊背如松。双肩舒展,两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白嫩修长,指尖轻轻扣动着。她微微昂首,淡金色的眼睛透出上位者的,鄙夷而嘲弄的光芒。

  要论气质和威严,这位女帝相比其他小说中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风古还记得,他在塑造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时绞尽脑汁,把每一个字都打磨地像珍珠一样圆润。自然出品也像珍珠一样透彻。黑色长发高高挽起,用刻画花纹的簪子固定。金丝甲胄流动仙道符文的暗光,完美贴合身躯,在前胸处勾勒英武。护肩坚实,如展翅金凤,与胸甲链接在一起。腰间佩戴腰带,连接黑色甲裙,足蹬一双金龙战靴,表面微光浮现。

  自己当时是如何描绘她的呢,“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可是如此风俗的描述放在女帝身上岂不是格格不入?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位大人,就如同想象那样展示在自己面前,甚至很多想象不到的细节都一并补全。沉稳,气度,统帅万马千军,不怒自威……见过慕寒意后,风古才发觉以前写出来描绘其本人的文字有多差劲。

  “收起你令人作呕的眼神吧,贱人。你脑子的恶臭都溢出来了。”

  慕寒意双眸冰冷深邃,像是在俯视过街蚂蚁,眼里透出高高在上的嫌恶。是的,如此完美而易于常人的面貌,就必然有一个与之相匹配的性格,这位皇帝高傲至极,凡人甚至都不可视,只能匍匐于地听陛下清冷的声音。在她面前,风古乃贱的不能再贱的贱民。

  “陛下,我……我没有吧……”

  风古在女帝面前虔诚至极,没有什么冒犯之处。就算他在描绘女帝时确实有歪心思,那也是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前的事。

  现在看女帝,肃穆的战甲威风凛凛,肩甲勾勒的弧线与身体十分协调。但肩甲下面却空空如也,与胸甲侧边的软布间没有保护,这就意味着,只要女帝抬手,就不得不露出她光滑的腋窝。

  有点丧失风度,倒也更显诱惑。风古当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没人问女帝意见,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纵使那真龙在世,也得给我露腋窝。

  这事跟现在女帝口中的冒犯显然不能混为一谈,那时写的是小说,虚构的人物,与现在现实大相径庭。况且女帝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自己描写她时隐晦添加的恶趣味都能察觉到吧?

  慕寒意凤眸凝视,洞察灵魂的淡金色眼睛缓慢地把风古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随即一丝玩味的笑容在她红唇上绽开。

  “朕这龙体,应九天神力,呈日月朝晖,每一寸都是萃最纯粹的仙元而生。”女帝声音冰冷,拖得很长,好像在叙述一个古老的故事:“朕一挥手,便有百万神兵天降;朕一跺脚,便有百里外妖兽哀嚎。”

  “而你这贱人……”女帝突然抬头,目光直直地锁在风古的脸上:“却连朕统帅三军的臂膀都不放过。连朕这凡人看一眼都是死罪的腋下,都能激起你肮脏的欲望?”

  风古猛地一震,感觉就像是半夜开车时后座突然出现个无脸人一样惊悚。他能感觉到到女帝的瞳孔微缩成一条细缝,狠辣的目光能把人的灵魂蒸发掉。

  “不,我……小的没有……小的只是看了陛下一眼,远远没到那种程度……”

  “哦?是吗……”

  女帝嘴角嘲讽的弧度加大,她站起身,缓缓地将风古从头到脚又扫视了一遍,仿佛在看一个表面布满污秽的垃圾。她微微偏了偏头,肩甲随之轻动相撞,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随之,在眼前贱人的注视下,微微抬起了右臂。

  “贱人就是下贱,脑子里的污秽真是层出不穷,连这种地方都能让你发情吗?真是……低贱的让人发指。”

  女帝并没有停止动作,一边嘲弄着,一边抬起右臂。肩甲随之上移,与胸甲的缝隙被缓缓拉开。首先看到的,是内衬的白丝丝绸,丝绸很薄,好像能透过光。

  “你这贱人,目不转睛地看什么呢,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说着,女帝再度抬手,动作更加缓慢,挑逗似的一点一点抬高手臂。在抬到某一个角度时,那冰冷的白丝内衬竟突然裂开一个口子,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

  那口子越开越大,皮肤展露越来越多。随着女帝的手臂完全抬起,腋窝赤裸地展露在贱人面前,看不到一点杂色,也没有一丝瑕疵,光滑的好像玉石。而腋窝外侧,又有轻微的,肌肉形成的线条,让腋窝显得更加有形,更加有弹性。

  同时,不知道什么原因,腋窝处竟沁处点点汗水,反射处及其细微的光芒。如同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汇成小水滴一捋一捋向下流。

  “看到了吗?贱人,这就是你渴望的,梦寐以求的地方。和你想象的相比如何呢?”

  风古回过神来,连忙回答:

  “我……小的从没想过,陛下不要……陛下不要考验我了,我就是个贱人,我可不敢……”

  “不敢吗……”女帝漫步走来,暗金色的眼睛注视着,带着猫抓老鼠的玩味:“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卑劣远不止于此呢。”

  哪怕眼前的女人是完全按照自己性癖创造出来的完美女帝,风古也不敢有任何逾矩。因为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她慕意寒。她的设定就要比其他任何人更危险——高傲自大,天下无敌,聪明绝顶,杀伐果断,视苍生为蝼蚁。如此皇帝对风古这样的贱民有兴趣,自然是天下最离谱的事情,风古毫不迟疑地怀疑女帝可能看出了点什么。可她看出什么来,让自己怎么做,女帝又不说,让他只能这样提心吊胆地耗着。

  女帝的冷笑从来没停下来过,风古头一次感到完美的女帝如此让人……愤恨,嘲弄的笑容像是打在自己脸上的巴掌一样。他有写女帝有玩弄猎物的兴趣吗?风古有点忘了,但这样的癖好出现在眼前的女人面前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贱狗,这一眼够把你打入地狱百年了。是不是感到脑海里肮脏的像浆糊一样的欲望又汹涌起来,恨不得马上来给朕谢恩?”

  风古头都快埋进衣服里了:

  “小的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陛下要我谢恩,那我给陛下磕头行吗?”

  “放肆!”女帝声音不大,但威压让风古骨头都跟着颤抖:“你这么敢如此糊弄朕?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这家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吗?肮脏,污秽……如路边野狗一样……做朕的贱狗,就不要跟朕装成一幅委屈的样子!”

  说完,女帝那挺在半空中的手臂向后弯曲,把手背在了脑后,形成一个旁人看来很羞耻的姿势,细腻丝滑的腋窝像是刻意显露出来一样完完整整地摆在风古面前,然后再向下沉。这一次不再是什么缓慢的挑逗,而是带有羞辱性的挤压。那软肉细腻地不像是皮肤,而像是柔软的,带着温度的玉石。腋窝的弧度紧紧贴合着风古的脸庞,弹性皮肤在鼻子,嘴唇的摩擦下微微凹陷下去,好像把脸印在腋窝里一样。

  “感受到了吗,这种触感……朕从未沾染污秽的娇嫩皮肤,就用来惩罚你……够不够你这卑贱入骨的贱人摇尾乞怜?给我记住,这就是你不跟我说实话的下场……给你最极致的羞辱!”

  女帝举着手臂,在风古脸上狠狠摩擦,碾压着。香汗不断溢出,配着风古的口水,竟发出“滋滋”淫靡的水声。女帝圣洁的汗水配合着口水的味道,在细腻皮肤上不停流下。

  “啊……”

  一声短暂的轻哼从女帝口中发出,随即又恢复到了高冷表情。本来背在背后的手臂条件反射地想要阻拦风古的脸,却又被反应过来的主人快速抬起,腋窝再次下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住风古的头不停揉搓。撕裂的白色丝绸内衬因为汗水和口水变得几乎透明,露出一点点侧乳。

  良久,女帝才缓缓松开手臂。光洁的腋窝此时粘上一层水渍,和风古的嘴间拉出一道银丝。风古连吞带咽地把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水的东西吞干净。

  “陛下,你……您为什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女帝听着贱狗的声音都带着点粘呼呼的。

  “何出此言,是贱狗你把你的肮脏欲望都写到了脸上。”

  “不可能!”风古此时音量也大了两分,被自己书中人物羞辱的感觉让人愤怒:“什么写在脸上,我脸上哪有表情?就算我有这种癖好,也不是你能知道的,我根本不会在全年龄向作品里写这种东西!”

  女帝放下手臂,仙力符文在甲胄上流淌着。外面看来甲胄没有一丝污垢,口水和汗水都流在内衬,被白丝吸收,或是直接顺着缝隙流进更深处。

  “朕之龙体,汝一届凡人,窥见自当沉沦。”

  “瞧瞧你这贱狗,如此不堪。凡人之心,脆弱如尘埃,既然心有污秽,又为何不对朕说说呢?”

  女帝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入风古的灵魂深处,那淡金色的瞳光仿佛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而其表情,依旧是睥睨天下的威严。

  

  

  慕寒意为当今天子,溢美之词传语大街小巷,反对的声音也不可小觑。有人觉得她联仙门和人间,收故土平贼乱,是罕见的奇才;也有人觉得她虽有才但无德,草菅人命杀人无数,实数暴虐无道。但无论别人这么说,慕意寒都很少去搭理。对于她来说,操控舆论就是浪费时间,反正根本没有人有能力来造她的反。

  慕寒意犹且记得京城的惨状,死士们怀着对主人的忠诚,迈大步往剑气上撞,被腰斩的士兵密密麻麻落成了一座小山,血液不断往地下渗,最后土壤饱和把整片皇宫都铺上一层血水。大臣们看着说不出话,禁卫军也不敢动,只有属于兄长一党的那些死士的哀嚎响了一晚上。

  愚蠢。

  慕寒意对自己的皇兄只有这一个评价。

  皇位的争斗从慕寒意出生起就毫不间断,明智的大臣早早地就站好了队伍。他的皇兄是长子,有谋略有城府,还有资质,自然就吸引了更多大臣的注意。而慕寒意在刻意安排下也远离朝堂,拜入仙门,没办法组建自己的政斗势力。

  和慕寒意一样,其他兄弟姐妹也大多被“外出历练”,这样简答地排除了竞争对手,到时候皇兄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取皇位。

  然而一切并没有像兄长预料到的那样发展。慕寒意之所以评皇兄愚蠢,就是因为他,或者说支持他的这一党派,把事情想的太简单。皇帝子女又不是什么鸡鸭鹅狗,岂是他赶走就能消失不见的?都是帝国的合法继承人,那皇兄选择依靠的势力相比其他皇子又有什么优势呢?

  在慕寒意修行的第十三年,毫无联系的兄长突然发信要求画家团聚。就在宫殿居住的第一天晚上,京城骚乱,大批大批的兵士从外面进入京城,涌向皇宫。宫内惨叫声不断,百姓们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可是等到了第二天,原本火光四起的皇宫却和平时一样,看不出来曾经暴乱过的痕迹,好像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慕意寒是“天下无敌”,从小就是“天下无敌”。皇兄对此很是忌惮,否则他也不会在城外埋伏这么多的兵士,等慕意寒一进城就瓮中捉鳖。然所谓愚蠢,就在于此,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皇兄觉得,他的死士,个个都忠心耿耿,死战不退,个个都有修为,纵使那慕意寒再强,一队死盯住她一根手指头咬也能把她磨死。他哪知道这在仙门之中,都能被评为“天下无敌”的含金量。

  皇兄之愚蠢思之令人发笑,可怜朝思暮想的皇位计划了二十多年最终连一天都没当上就死了。有时候慕意寒也很疑惑,为何如此愚蠢的人,都能被父皇养了这么长时间,还当做世子看待?自己不过回来团聚几天,就能一举打破兄长一党二十多年的韬光养晦?

  疑惑还有很多,巧合也有很多。父皇让位,慕意寒上位,至此仙门与帝国共主,仿佛冥冥中自有天道。如果不是慕意寒,那天道就将持续下去,宛如世界的规则一样。但慕意寒不只是“天下无敌”,她还“聪明绝顶”。她后来才知道,她回家团聚,是真的“奔着和兄弟姐妹团聚”去的,却被兄长设伏,“姐姐妹妹们死于宫中”,她因此“愤怒至极”,“彻底黑化”,“一心向善”的女孩从此“冷酷无情”起来。这等蠢事,在天道看来,似乎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好故事。

  皇宫角落,突兀地搭着一个,与其他红砖青瓦建筑格格不入的小茅屋。

  茅屋初建,流言四起。茅屋里居住着一个突然出现的外人,行为举止好像都有点奇怪。而且据说有人亲眼看到他出入皇帝的寝宫。一时间好奇,嫉妒,厌恶纷纷涌起在人们心头。

  “喂,我警告你,你离陛下远点,听到没有!”

  风古目光扫过眼前这个满脸怒意的宫人。那人穿着锦绣长袍,腰间挂着玉佩,应该是个有些地位的侍从,只是发言像个初中生一样。

  “你是何人,我和陛下关你什么事。”

  男人脸有点狰狞,抱着膀子一幅要打架的样子。

  “小子,别问,我是谁不重要……”

  “不重要就把嘴闭上。”

  男人瞪圆了眼,双手攥拳,嘴巴一张一合,恨不得扑上来撕碎风古似得。

  “放肆!”男人憋出一声怒吼:“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初来乍到一点规矩都不懂吗,我可是皇帝宠臣,你就不怕我让皇帝杀了你!”

  “我是皇帝亲命贴身卫士,御赐出入寝宫之权。足下言过其实,除我之外无一人在皇帝面前可称一个‘宠’字。若不想我把你的冒昧称呼告诉皇上,就速速离开吧。”

  风古话说完,看着男人气愤地走开,嘴角三分薄凉三分不懈和四分漫不经心地冷笑起来。他知道,皇宫之中大事小事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自己无需跟女帝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此事自己办的是否能入得了女帝的眼。

  可是等到晚上再次进入女帝寝宫时,风古就没那么自信了。慕寒意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手持着书,看都没看风古一眼,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你为何要赶我宠臣走?”

  “陛下……他……他也受到了您的宠爱?”

  慕寒意冷笑一声,不屑地声音好像听地风古心脏疼。

  “你该不会以为,朕只宠爱你一人吧?”

  风古愣住了,眼神逐渐空洞。

  “我……没有……不是……好讨厌ntr……”

  风古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连身上都开始哆哆嗦嗦的颤抖。那一刻他想了很多,曾经看过的小黄文无一不在他脑海中浮现。好长时间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这种表现让女帝大人十分满意。

  “看来不是装的呢~”

  “陛下……”风古颤颤巍巍地,用仿佛刚刚几十秒就老了几十年的沧桑声音问到:“陛下,您是认真的吗……表面上高高在上的女帝实际是下贱婊子什么的……”

  “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风古听着女帝玩味的声音也开始怀疑起来。他自然知道女帝的手段,他也知道女帝可能就是在那他找乐子。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种声音在蛊惑着他“看看吧,你喜欢的女帝其实谁都可以,天下好事哪能轮得到你”。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就会发芽,然后越长越大。

  “小的不敢嫉妒陛下宠臣,陛下高贵如此,有几个宠臣也是应当……”

  “好了,别装了,看把你这贱人吓的”女帝十分满意地享受着风古的丑态:“朕告诉没有,行了吧,别把自己吓坏了,晚上做噩梦……”

  “陛下怎么证明没有?”

  慕寒意听着,不可思议地把身子转向了风古:

  “没有就是没有,这要怎么证明?”

  “陛下说没有,谁知道背后会不会有……罢了,小的只是贱人,不该多问……”

  “不是?你……”

  沉默,良久的沉默,寂静笼罩着寝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最后还是慕寒意先松了口。

  “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贱人还有占有欲,闻所未闻……你这种变态竟然还怀疑朕,真是倒反天罡。”

“陛下,是小人的错……”

  “罢了,看你可怜兮兮的,朕就满足一下你的癖好,行了吧。”

  风古听闻此言,原本委屈的脸挂上一个丑陋的笑容,好像别打哭的小孩子又吃了一块糖果。他的目光贪婪地再慕寒意身上扫来扫去,最终还是在一个特定位置停下,一如慕寒意所预料的那样。

  “贱人就是贱人,总挑着这等地方……”

  风古脱下裤子,掏出早就勃起的肉棒,慢慢靠近慕清寒的腋下。慕寒意本人则低着头,目光就锁定在眼前的肮脏之物上。每次见到都会感到新奇,世间竟有这样……这样污秽的东西。

  “果然啊,贱人脑子里的污秽,最终还是要用这根肮脏的东西表达,连遮掩都不遮了。”

  慕寒意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高冷,她抬起手臂,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并非拒绝,而是将那光洁,带着微小汗水的腋窝更加清晰地暴露在肉棒面前。这次没有什么丝绸,而是完全裸露,不带一点遮掩的腋下。

  “来吧,贱人。既然这么喜欢朕的独特部位,就用你的污秽之物触碰这你又舔又亲的部位。”

  风古乖乖地上前,肉棒像是渴望着一样迫不及待地蹭在了腋窝上,龟头顺着皮肤轻轻擦过,竟把汗水都擦出一条痕迹。伴随着摩擦,慕寒意一直强装着的镇定也瞬间破防,身体猛地一颤,好像被烫到了似得。

“嗯……”

  从慕寒意发出屈辱的闷哼,一边举着手让腋窝更加暴露在风古面前,一边调整位置,让腋窝更加紧贴肉棒。这种姿势和近乎侍奉的感觉让慕寒意既恶心又难受。

  “你这贱人……告诉朕,什么感觉……”慕寒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陛下……又软又滑的……好湿润呐……”

  恶心!太恶心了!慕寒意几乎要爆发出来,她无法想象这种软滑的形容能用来修饰她的腋窝。这种旁人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地方竟然能给贱人带来这么大的快感。究竟是何等扭曲的心理才会说出这么不敢入耳的话?

  “你真是……恶心地让人发指!”

  风古挺立的肉棒像是棍子一样不停地再腋窝上摩擦,龟头被汗水抹上一层水光,不断地磨着腋窝里最凹陷的部位。腋窝上的软肉也跟着随龟头的冲撞不断被挤压,龟头所碾压之处就好像塌陷了一样软软地沉下去,然后又随着龟头离开恢复原样。

  “朕的汗水,乃是仙子汗,帝王汗水,是神圣的!由怎么能是你这种贱人能理解的!”

  慕寒意一边骂着,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和风古潮红的脸,心理竟也有了一丝莫名的快感。自己让他蹭,他就乖乖来蹭,这难道不是一种……一种掌控的感觉吗?

  “贱人就应该行贱事,就是这样……继续蹭,展露你最恶心的一面……”

  主动命令贱人,让贱人依靠朕的污秽而兴奋,看他更加变态,更加陷入更深的玷污之中……这种掌控感,让朕……有点……不对……就只是厌恶而已!

  慕寒意迷离地看着腋下不断扭动,好像蛆虫的肉棒,每一次摩擦带来的感觉都挑破这她的神经。一个在她看来疯狂的想法逐渐形成。只见她嘴角坏坏一笑,胳膊却突然向下挤压,猛地压住,腋下的肌肉收缩起来,光洁细腻的皮肤一同发力,本就稍微凹陷下去的腋窝骤然将整个肉棒狠狠夹住!

“呜……”

  风古被这猝不及防的温暖包裹感刺激,也发出粗乱的喘息声。他能感到肉棒在女帝的腋窝上烙印出形状,肉棒自然的跳动让其在细腻的腋窝上不受控制的摩擦,就好像插入了一个小穴一样。不仅如此,女帝的汗水伴随着加紧也一并粘在肉棒上,让腋窝更加的湿润滑腻。

  “陛下……陛下的腋窝简直就是腋穴……”

  风古脑子发热发出的感叹在慕寒意看来简直冒犯至极。

  “你这贱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粪便,能把朕的腋窝都看成是那种……污秽的部位!亏你想的出来……”

  但是慕寒意的身体并没有随着谩骂而停下,反而刻意地主动挤压着肉棒。时而加紧,让肉棒沉浸在温暖湿润的紧致包裹感中;时而放松,上下扭动,让肉棒在被汗水浸地无比润滑的通道里小幅度摩擦。慕寒意的脸也别此等亵渎搞得通红,额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珠。

  反观风古,竟然真的对着腋窝慢慢抽送起来,好像面对的就是一个由细腻皮肤和仙汗构成的小穴一样。看着他身子扭动的样子,慕寒意只感觉丹田仙力慢慢泄出,连小腹都有点发热。

  随之,慕寒意手臂不停摆动,黏腻的腋窝在肉棒上翩翩起舞,感受着肉棒的饥渴的跳动。那种独属于仙子的细腻触感,仿佛连真的小穴都无法达到。

  “既然你这么喜欢朕的腋下……就做朕的腋奴吧……”

  风古通红的脸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肉棒猛地射精!温热的精液像是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快感让风古来不及调整位置,全部浇灌给了女帝裸露的腋下。就在精液溅到慕寒意皮肤上的时候,那种恶心,温热的感觉也像电信号一样传遍了慕寒意的全身。在她暗金色的眼眸中清晰地看到了风古不停颤抖的身体和腋下挂着的那一滩恶心,黏腻的精液,如同勾芡一样,在腋下拉出银丝。

  浓烈的精液味,盖过了仙子的体香,也淹没了仙汗,在腋窝上好像要烙印住似得。

  慕寒意的嘴角抽动着,明明是自己的命令,却又这么不可思议,自己是被玷污了吗……这就是自己无垢的仙体,粘上精液的感觉吗?

  “贱人,你可真是,让朕惊讶啊……”

  恶心,耻辱,但是为什么,子宫好热……是因为被亵渎了吗……还是看到了贱人这害怕又满足的脸?

  “陛下,我……”

  “满意吗,贱人……”慕寒意打断了风古的辩解:“对着你的皇帝射精,让你这贱人感到了无上的征服欲吧?”

  “陛下,不是的,我只是……”

  “滚蛋!”

  慕寒意突然喊道,一股仙气把风古赶出了寝宫,没给他辩解的机会。

  

  

  

  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完美的人了。

  这不是慕寒意的自傲,就算让她平心而论,她也想不出第二个能比得上她的人。无论是修为,样貌,还是别的什么,她就是最完美的“主角”。

  可是天道却断了。

  是的,天道断了。慕寒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世间再无惊心动魄之时,也再没有人敢对自己用阴谋诡计。好像就在自己,所谓“黑化”的那个时刻开始,天道就戛然而止。从此之后,她就一直是“天下无敌”,她得到了“天下无敌”应有的所有尊重和仰慕,再无人敢掣肘。

  如果就此作为皇帝统治下去,那故事也就和天道一样戛然而止。于是慕寒意亲自前往仙门,仔细观察着仙门每一个新晋弟子的一举一动。终于在一个男孩前发现了端倪。

  天道在他身上,慕寒意能感觉到。除此之外,她还能感觉到男孩见到自己时的贪婪和欲望,就像是认定了她就是这个男孩的私人玩物。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普天之下无人敢用这种眼光看慕寒意,男孩是第一个。

  所以慕寒意连夜编写了一本功法,用这个没有名字的功夺取了男孩的所有能力。慕意寒确信自己可以,那时她就已经发现了端倪,因为她“黑化”了,还“天下无敌”,所以编写这种功法逻辑很通畅。

  于是男孩就此泯然众人,被仙门赶了出去。而慕寒意,在剥夺完男孩能力后,发现自己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它告诉慕寒意,天道之上还有天,那天外天是真正的世界意志,如今天外天没了,天道可以任人操控。

  “所以,你我都是被抛弃了吗……”

  慕寒意问那声音它是谁,声音没有回答,慕寒意问如何恢复那天外天,声音终于响起,并且从此之后,慕寒意还会一遍一遍的,无数次听到这个声音。

  叮!逆天修仙系统已启动,将为宿主打开风古状态栏:

  好感度:45(对象爱着宿主哦~尽管表现可能不明显,但是对象肯定对宿主有着朋友之上的感情!)

  服从度:55(对象对宿主心悦诚服,但只限制于对象的底线之内~)

  对象状态:

  恋腋癖(二级):只要一想起宿主的腋下,对象就会不自觉地想要玩弄。宿主腋下造成的快感增加30%

  被动成瘾(一级):和宿主在一起时,相比于主动,对象更喜欢被动

  强制执行(三级):无论宿主发出什么指令,对象都会义务反顾执行,并自我催眠是自身的主观意愿

  蔑视(二级):对象觉得此世界并不真实,可无需太多顾虑行动

  无灵根(MAX):对象对仙力没有丝毫容纳度,无法进行修炼

  自我贬低(一级变体):对象觉得自己有异于常人的嗜好,并在进行动作时有主动表达嗜好的倾向

  回归愿望(MAX):对象觉得此世界并不真实,并以回到其认为的真实世界做最大努力

  玷污成瘾(二级):对象以玷污纯洁为乐,最纯洁的仙子就最能挑逗对象的性欲

  背叛恐惧(MAX):尽管对象对自己的内心偏爱不做限制,但对象很害怕喜欢的人与其他人产生好感

  检测到宿主以完成系统人物,按宿主意愿奖励状态栏修改工具,请将此工具拖拽至状态栏上,并说出想要添加;删除;修改的状态。此次关闭窗口后无论是否使用该工具都将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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