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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既然是用性爱解决一切,那见人就收吧

小说:约稿烙印约稿烙印 2025-09-06 07:58 5hhhhh 4340 ℃

啧~

在额角轻轻碰了她的身体,是比较含蓄的示爱方法。

骑士也会有想被人保护的一天吗?

“希望姐姐大人今晚不要做恶梦,我出去散散心。”

“早去早回,我在没有人依偎的一个人睡时才会做恶梦的。”

对于战无不胜的骑士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没能守护之物,并且可视的未来中会失去很多的东西。在骑士的内心又或许一直在害怕也不一定,国民、妹妹、骑士的称号,一直都在奔波,没有任何歇息的时候。现在能休息还要惊恐会不会被噩梦所纠缠。

为了缓解焦虑才出去,结果沙漠的外边好冷,我的天。

现在距离决战还有多远呢?

如果想将艾克莉西救回来真的问题不大,不过自己到底还要怎么救死狱乡化的教导国民呢?虽然烙印原本的美好结局的出现也没头没尾的,但自己都没把握能一比一复刻那个结局。可能现在连当个范本参照都有困难。

眉头紧锁的在甲板上乱逛,不过自己并不孤独就是。

而后偶遇上弗莉吉特。

“徒花小姐?也睡不着吗?”

在推波助澜了一波之后就把更多交心的时间让给了我和骑士。

“出来散散心。”

果然笑的和花一样,自己多少也可以理解那种笑容了。不知道挺过了多少生死离别才能绽放的笑容。

“只是圣女大人还不知所踪,自己好像置于事外的样子有点。”

“我相信你有能力将她再带回来的。”

“嗯哼~也不会那么简单吧?”

该怎么做呢?

如果没有想错,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是引导的圣女就是赫之圣女了吧。

虽然知道会有艾克莉西娅的一部分在里面,不过凭这段时间的羁绊到底能不能唤醒她呢?由其还是在现在多处隐瞒她的情况会怎么样。

并且自己到底最终面对的凶导还是深渊的神兽呢?

“自己从第一线下来反而有点不自在,习惯了战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状态。可能自己真有点那叫什么后遗症的东西在上面,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适应和平之后的生活。”

“真了不起啊,像我这种人能适应旅行的颠簸就自认为吃足苦头了。”

“都已经帮我们这么多次了,只要有小游驱在什么都会变好不是吗?”

“我怕的是在处于烙印剧城中心的那个家伙。”

凶导之白天底,那怕没有深渊兽降临,在教导其正中心的它也是不可忽略的吧。

“小游驱连对面的底牌都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我们不是势在必得吗?”

“话还是说得不要那么美满的,我压根就没有预料到圣女在中途会被人掳走这类事。”

那怕是原本剧情也不见得有圣女会被掳走,估计是在针对自己的那场刺杀上就变得不可控制了。

好像在插什么flag,到底要怎么才能她停住树旗帜的形为呢?

“我的心情已这好转很多了,不要再用这种方法来给我加油打气了。”

“嗯嗯,当然很多事情还在未来等你。”

头又在疼了,希望自己在决战的时候真能帮上忙吧。

“不过还是多谢你徒花小姐,没有你自己心情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这下子不该让艾克莉西娅知道的人际不就又变多了吗?

“没事了,小事一桩。”

“不过让你的人际关系更加复杂了,还有点对不住你。”

算了,救回艾克莉西娅再和她解释吧。已经不差这一个两个人了。

“还有别把今天晚上的事传出来哦。”

“?哦~”

看来结果只能到这里了,徒花的含义是只开花不结果。

【烙印剧城 绝望死狱乡内】

被大导神关押在此的受困圣女艾克莉西娅?

是卡尔特西娅!

赫之圣女的身份转化让她从头到脚的装束都发生了改变。从米黄色的头发变成银白色。除去一身衣服变成血红以后,本来肉色充盈的圣女皮肤也变作了没有血色的陶瓷样的肌肤。

“庆祝吧艾克莉西娅,虽然路遇坎坷但我们最终还是会达成我们的目的。只要让这烙印剧城内的神明出世,那怕不借助深渊的力量我也可以达成清理大地的目的。”

“圣女大人希望你能将历代圣女的力量投放到这城塔墙之内,以便让神国的恩惠降临到这污秽的大地上来。”

“不要我想找游驱。”

大导神双手呆滞下来,似启似弱无从下手。自从将艾克莉西娅带回来以后,就在她身上屡屡受挫。那怕就是转化成赫圣,还是她本身的意识占据主导地位。

“你是说那个臭小子比让这个世界改天换日的力量更重要是吗?还是说那个破坏你纯洁圣女身躯的混蛋真让你从头到脚背弃了圣女的誓言?”

油盐不进卡尔特西娅。依然还是听不得大导神任何话的艾克莉西娅。

而卡尔特西娅存在根本不稳定,初代圣女的灵魂依附在身上艾克莉西娅本身的话语权是非常低微的。那怕有那么多圣女灵魂混合的卡尔特西娅,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抢操纵权的游戏上,都阻挡不了艾克莉西娅成为主要意识。

“要是她趁我不在对姐姐出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念念不忘的事情?”

“神官大人?”

从卡尔特西娅身后显出原形,教导之白圣骸,不知为何还存在于世的初代圣女大人。而在白圣骸脱离之后恢复白之圣女身份的艾克莉西娅则昏昏睡至祭台上。

“其实只要拿回那个人的灵魂的话,一切都会好推进很多吧?”

大导神尖刺般的声音沉顿片刻。

“记得毁了他的肉体,上次就因为没有将他根除完全才让人给他救活了。”

“是。”

白圣骸的身体往漆黑的传送门里隐去。

从沙船下来后,就一直敲定该怎么救圣女。又不能按姐姐大人的想法是直接了当的闯进教导城内,要是一个不注意真可能会被围攻从而失手被擒。不过姐姐应该不会鲁莽到因为熟悉地形冲进去拉起艾克莉西娅就跑吧。如果艾克莉西娅真被对面转换成赫之圣女,说不定还真要和她站在敌对阵营上。

“这种决定不能及时做出,很可能会丢失还算明朗的局势。”

姐姐焦急还是没有能挽回半分,归其原因还是无无非拿不出一个有效的手段出来。对未来了如指掌的自己,事态突然就超乎了想象。也怪不得她,有点在情报上太依赖原版剧情了。

其实保险起,大好的局面在我们那边,已经踏到决战地点上,只要等队伍集结好清理掉那些东西,再说找回圣女的事都可以。

“所以要看着姐姐不能让你鲁莽。”

“骑士可不能着急,这个场面可得等对面比我们先犯错就可以。”

弗莉吉特也是出于汇合的目的才从铁兽那边赶过来的对吧。有后备有休整,有支援有盟友。姐姐再怎么说也不用如此着急吧?

“我也不是不知道关心则乱这个道理。”

“姐姐还是放心下来,我保证到最后艾克莉西娅不会出事的。”

骑士吸过几口气,神情逐步放松下来。

“抱歉,可能是大战来临之前神经有点衰微,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再让你负责了。”

“她们经过一晚关系怎么比之前还好,弗莉吉特小姐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她们的?”

教导出生的另两位询问徒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嗯,作用相当鸡肋,还是不要告诉他们,自己昨晚在姐姐与徒花她们赤条条眼光注视下被守了一整夜吧。

“那你们知道该怎么!!!”

骑士凶起一刀,朝我来的?

不对在我后面。

那两个是?

一把巨剑被弗勒德莉西拦下。不过泄去的破坏力致使承载与圣女旅途归落回忆的沙船被拦腰截断。

“看来一路的谨慎放风是有效果的。”

侧目而言,袭击的来人。

仪式的教导怪兽 凶导的白骑士与凶导的白圣骸。是骑士所脱去的三件圣物所化,

而另一个则是教导的初代圣女没错吧?

“后世的圣女都是这种强度啊。”

赛霜欺雪的面部皮肤却由完全没有感情变化的表情来推动。而失去七情六欲的活傀儡气质尤为明显。

“艾克莉西娅现在怎么样?”

骑士举剑质问。

“。。。为履行圣女的职责在祭台乖乖睡觉,当然也不会睡太久。如果弗勒莉西娅你也跟我们一同回去,结果就会好办的多。”

对骑士来在对面说出口的那一刻谈判就已经破裂了。

“当然今次的目地不是为你来的。那个无意中闯入的旅者灵魂才是我们今次的想要得到的。”

“欸,我吗?”

“有我在你别想动他。现在他是骑士艾克莉西娅守护着的重要之人,除非踏过我的尸体不然别想动他分毫。”

“你是教导的圣女,说实在到最后无论如何都要回归教导。至于别人。。。”

一发子弹朝对面飞去,自己回过神来望着徒花狙击枪的枪栓处冒出销烟。

“可我不会让你这么对铁兽战线的同伴动手的。”

粉发英姿飒爽地随风飘扬,不愧是在战场上闪耀的徒花。

“你这充斥着污秽血脉的亚人种就不要多嘴。”

白圣骸随手弹开飞弹。

作为教导的初代圣女,而且不包容异教徒自始至终都是这样,那对弗莉吉特有明显的歧视那不是正常吗?

“正因为被神明抛弃的生命众多,所以才导致大地上的污秽难以根冶,需要整盘清理。”

似乎一直躲在姐姐后面也不好,我也要出来据理力争两句才可以。

“地上的生命是存在希望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么肮脏与不可救赎。”

“那我可不知道。对于你这个异世界的来人还是不用管那么多。”

“谁都说服不了对面,那唯一的选择就依然是开战了。”

要与教导的初代圣女和三圣器汇聚而成的白骑士开战,所以到底该怎么才能战胜呢?

【半天后】

“我败了。”

回收到一个满身精液战败痕迹的初代圣女白圣骸。教导被玷污的初代圣女本应无颜回来复命,但幸好白圣骸并没有发展出那足以承受名为羞耻这份情感的系统。

但并不意味着大导神没有。

“这...”

还有碎成一地的白骑士,当然只是盔甲是不足以称作骑士的。

近乎要将自己气到昏撅的大导神,从面目全非的身体中传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十二个小时以前】

果然在不单走的状态中与骑士她们携手取得战斗的胜利,结果是必然。

就是全胜的那种赢了。

三圣器所化的白骑士被打碎,而初代圣女则被弗勒德莉丝用剑压制在地上。

“你输了。”

“失去了圣器的你,为什么还有这种力量?”

匍匐倒地的白圣骸,而身为教导三件圣器拼接而成的白骑士在身后一地碎片,标示着她们在这次交手的落败。可能在她们突袭失败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又或许她们选择突袭的。

“圣器,剑、铠、盾我依靠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东西。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用自己的双手开辟道路。”

“那怕我现在肉身消失,灵魂也会回归祭台之上。再次组合成那全新的第666任圣女。”

“就与此剑斩断与教导的全部。”

骑士举剑欲砍。

“等一下!”

“?”

“?”

“把她交给我处置好不好?”

中间相隔几百代的两个圣女共同看着我,虽然想说把她就地解决是非常鲁莽的事。但如果是从我嘴里说出来总会带来有些奇怪的变量。这就是固定印象为人所带来的危害吗?

“不需要就算了。”

“如果解决的话初代圣女现在只是一具空壳子装着灵魂,如果把肉体破坏掉,灵魂还是会回到大导神那里。”

“所以我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那怕不让她站我们这边也应该让把她变成能给大神宫添麻烦的。”

我把她带到破损的沙船上了,还像弗勒吉特借了副手拷,现在甚好教导龙国的初代圣女成了我的俘虏。按现在来看自己算是报了,白送着烙印世界单程票的那一箭之仇。

“果然只有让她试试战败凌辱才能体会这个世界上人们的挣扎。”

盔甲部分皲裂,头顶一圈奇怪的帽子摘下来以后,白发飘扬。船体受损严重但还有一个类似于杂物间的房间还好。勉强遮风避沙,门还能简单的开起关和。而且底下的木板还有一点斜,有个十几度。

“我可是教导龙国的圣女。”

“可惜教导已经不在了,而且守护的骑士也叛教,你最好是只有在被调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圣女。”

“你这个无耻之徒。为什么会让你这个家伙掉下来破坏我们的计划?”

对方连一点感情的变化都没有,呵斥带来的效果也只是聊胜于无。甚至还不如以前姐姐给我的那个白眼。

“或许是吧?你,但我内心所想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内心的苦闷又能跟谁去说?”

“一个陌生人,穿越到战火纷飞的陌生世界,举目无亲还不知道如何才能活下去,那怕活下去都不知道会不会被不能回原本世界的悲痛所击垮。还能坚定信念活下去。这很了不起吧?”

“呃。”

倾听来人的苦难是作为圣女的基本修行,那怕作为对手还是会愿意听我讲完话。

“那怕不是教导的圣女,也以常人的方式来进行思考吧。”

“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这样就可以了吗?我问你?有补偿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偏要把这个世界弄的一团乱才好。话说艾克莉西娅与弗勒德莉丝还在教导的时候,那时是教导国力的鼎盛了吧?665个圣女,不能想象,这么弄下来教导龙国之前得延续了多久。到底为什么要做岀把国民变成死狱乡怪物的这档子事来。可能这就是办大事的人的思想常人无法理解吧。

“对不起,不是想把你卷进来的。不如说你从掉落到这个世界开始都是个意外。”

还好的一件就是,来到这边后对那边那个世界生活的记忆已经相当模糊了,来不及怀恋,因为根本没有怀恋的能力。只有生活在那里的记忆是缺少的,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记忆还正经在。在那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自己就是把艾克莉西娅当作神明都不过份。只希望在那边的时候是消失比存在更有正面影响的人渣,这样身边的人就不会因为自己遭受的苦难而伤心。

对于教导的其他人我感激她们对我的手下留情,更感激铁兽战线的出手相助,但至于大导神这个罪魁祸首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与他手底下的人的。

“那你们会用什么来补偿?你们会管把我怎么送回去吗?”

我知道有类在讲天降救世主的小说,可是自己怎么能承担这份殊荣呢?当差点以为自己降落后要横死当场的。这群人真的就有那么不负责吗?管拉过来不管带回去的吗?

“对不起暂时做不到,我们的目的一直是将深渊的力量引进来,你的出现确实是连我们都无法预料的结果。”

这也是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不过以后能再度和圣女踏上旅行的话这也是顶好的结局了吧。

“做不到就挨艹,我在想教导国立国之初的第一位圣女,在敌人手里失去贞洁会怎么样?”

“你留我肉体下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对吗?请杀了我,你的同伴之前也是教导的人,不会放任看我在你手底下蒙羞的。”

“你真那么想吗?除了姐姐以后那两个家伙还是实打实的处男,你也知道人在压抑久了以后会变得如何想要宣泄吧?要是把他们喊过来,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更糟糕。我就不破坏我对你的期待了,反正对你来说肉体只是肉体。”

好,现在我确信接下来无论她受到怎样的凌辱都会不吱一声。

盔甲冰冷都不如她的脸冰冷,面无表情的、凝若霜雪,粗看下来她的脸与艾克莉西娅还有几分相像。也许可以当作是665代目圣女的代餐。

“不过这是拷问室,不是忏悔室我不是圣女你才是。该走的审问流程还是走一下。”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除此之外如果说别的,我就变本加厉的惩罚你。”

手指已经揪上了她的阴肉,外表也是冰凉的,可里面却流出淅淅沥沥的温热秽乱的湿液。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我来告诉你?”

“我只知道我知道的事,你要被我侵犯可没有任何记录在策的事实。”

“第一件事艾克莉西娅还好吗?”

“当然还好她是当今世上仅存的两个圣女之一。也是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除此之外我不奉告。”

也许应该在她还愿意开口的时候问些更重要的问题。不过也得看对面是否愿意开口,先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先。

“那她是不是在变成赫之圣女的时候没有受你们控制?”

“你。”

“叫你来找我的目地就是,就是圣女她不受你们控制抓我或者杀我来迫使圣女乖乖就范对吧?我只是想确定她现在的情况,她可比我有用多了。所以我相信她不会出什么事。”

看来自己猜对了,为什么今次却不受控制呢?是因为自己破坏了圣女的纯洁吗?还是说让圣女的心被牵引了?

“第二件事,你们有没有再度打开深渊的方法?”

“我不知道。”

此时此刻我方各种势力还算是完好无损的,就那怕结局真要打一遍深渊兽我也感觉没多大问题。

“第三件事,你们有没有送我回去的能力?”

“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的到来完全是不可遇见的。这个...你侵犯我吧。”

“我想也知道。”

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悲痛。

“虽然完全是凭空而来,但自己怎么都做不到要眼睁睁看着让这个世界濒临灭亡。至于你们这种脱离实际的圣女看上去还真是可悲。要在死后才能体会到性爱。”

虽然说着像是亵玩尸体,但对面实际脸上的皮肤也与正常人无疑。除了面瘫外也没有其他什么不好的点。她还是有途径能让一个男人通过她获取快乐的。

而所谓圣女的盔甲穿戴整齐就是为了让歹徒亲手剥下。无暇的躯体,或许圣女的选拔就包括了足以让抓到的对面望之垂涎的色情身体。

“我并没有对些不洁的事情投以什么太过在意的眼光,谁都知道圣女不会做这种不洁的事。”

“可你下面反应很大哦,初代目圣女大人。”

果然教导内的都是潜藏的性压抑患者,这个认识到现在都还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而且至少在此时我还一点歪念头都没起过。

用两指掰开她的阴唇,完全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而制造出来的阴肉,与她的皮肤颜色倒是很一至。很难受对不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才是圣处女应该有的反应。而艾克莉西莉当初只是初次品尝就堕落成圣娼妓了?

“呵呃♥~”

...

嘴里吐出来的爱心都要实体化了。别说不叫人发现了,就是叫人再玩下去都很困难。

【外面】

“弗勒德莉丝大人你真的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独自审问我们的初代圣女吗?”

呵呃♥——

对于这种声音的来法,除了切身体会过个骑士以外,另外两个人虽然有预感但模棱两可。

“也许只有小游驱一个人能干。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从她嘴里让她招供。”

弗莉吉特,对于铁兽战线的她也完全没有这种审问的能力在这里。但她会忍受这些事的发生,将之交给有能力的人。

“可是弗勒德莉丝大人,你真的要对那个人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

“事到如今我相信他,一定不可能做没有必要的事。”

让其于两人惊觉心中理性正直的骑士大人正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而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这触及到他们两个所不知道的领域。

“骑士也开始近人情了吗?”

作为骑士压根就不理会徒花的打趣。就像是在为主公守门一样。

绕膝而坐在沙地上。

所以他们能忍受吗?就这么呆下去,等里面的声音自己飘散,他们当然无法忍受再接着坐下去。

“你在对她做什么?”

实在忍受不住天启的阿东,对方是一个会对旅途上所有女性下毒手的惯犯,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前罪未销加男人与本教的第一个圣女共处一室。由此还传出那种不洁的叫声。就单纯是个正常人都会进来试着制止罪恶的发生吧。

“怎么?你要替我审也是可以的。她是你们的圣女。难道要让你们看到她惨兮兮的模样吗?”

什么都没发生,两个人就连肉体的接触都没有。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用,你接着办事。”

到底要不要再出手打断审问呢?也许对面哀嚎的声音就这样也说不定。要是真能套出艾克莉西娅的情报出来,那么所见所闻之事也不是不可以容忍的。

“我到底为什么要陪你瞒住他们?”

做完不可挽回的事,以便安心承认自己是败军之将的身份吧。这种随时抛过来的信任还真是恼火,都不知道怎么辩认真伪?用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善意包裹那唯一一次背叛的刀子。

“不清楚,或许你本身就对我要对你做的事有说不清道不楚的想法吧。”

“虽然这不是你的时代,但可以和本见不到的人发生关系。”

也为她卸下了伪装,盔甲的掩盖只是轻轻的放到了她身上而已。

“等一下又有人要来了,请先再与我假装无事发生一会。”

。。。

“被抓到现行了吧?”

有圣女一代目的预警,当然再过来的人什么都没发现。

是特奥。这两人轮着来的?不过且于他们只是个背景板的存在,到底该不该让他们发现些什么出来呢?也不知道她们在外边商量什么。

“?还有事吗两位?”

“没事。”

潸然退下,可惜这些东西的真面目注定与你们无缘。

“现在我可以不再顾忌的侵犯你了吗?不过你就那么怕被后世的人发现吗?”

“害怕,我都没能理解这种情绪的含义。还是请你不要怎么做,我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太久没感受过这些东西。”

“待会还会有更新的感觉。”

“那怕你不放我回去也可以,我会旁观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对待对方的圣女,自己并不需要留有什么情面,尽自己所能压榨对面即可以。用脑子里最污秽词语侵犯圣女的耳朵。

“你能先帮我解开让我把自己感觉遮断吗?这样就不会弄出很大声响。这样也方便你审问。”

于情于理的请求,替她解开手铐。

“感谢。”

不对我在做什么?对面不是和之前碰到过好感度拉满就愿意与我做爱的圣女啊。自己对她那么客气干什么?

双手作法,白圣骸身上被一圈咒法所包围,施法完成后再度伸手出来。

“来。”

呃~

那怕我知道她近乎残血没多少能力反抗我,那怕我知道身上有冰水力量的伏笔。

沉重且庄严的为她戴上手铐,与婚礼现场为她戴上戒指的神情无二。在铁扣在对面白皙的手腕上咬合后,我还有点担心在此之前会有什么陷阱。

“我是不是最起码该趁着束缚解开的时候逃跑?”

双方都很有俘虏与审讯官的自觉性。对她的好感稍微有点提升,无论大导神怎么样,初代圣女还秉承着普度众生的想法在这里。虽然立场相违背,但这样我们两个说不定也能去到一些所谓共识过去。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包括侵犯和在她身体里面射精。身体贴在圣女的面前却不是在做祈祷。

反而是用性器去做玷污。

“要被异教徒的可恶性器给玷污了,对面还名副其实是个圣女控。”

这么说的话与自己搭上边的圣女确实有点多了,如果小霓石精也算圣女的话。基本每到一处地方都有圣女陪着。

“嗯嗯嗯,那我要动了。虽然我也受过教导的恩惠,但我根本不是什么异教徒,我信奉的对像只有白之圣女大人一点。”

把她装在性器上面。搂着腰按动身体,对面好轻哦,不会除了性器官外什么器官都没有吧。

这到底是圣女还是泄欲工具。对面确实实现了诺言,只是屏蔽了下身的感官知党。结果还是个想要人用棍棒教育的既堕圣女啊。

“虽然感觉遮蔽住了,可是肉体的本能却无法避免。”

铁钳样的脚死死夹住我,可还感到她肉体的本能还在里面飘荡。身下汁水四溢,每一轮抽插都从圣女的体内带出亵渎的汁水,很难不经人想到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可表面没有一点反应,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这里。

“请不要一根筋的往里面送。那怕没感觉我也知道自己的肉身快要坏掉了。”

肉茎捅进那里了?自己的感觉只有舒服二词,至于她的身体,确实没有摸清楚。或许这前端真的深深扎到圣女子宫里面去了,从没人让她体验过的子宫奸干。

“我根本不知道怎样才是你临界值。所以只知道让自己舒服。你的肉身确定不是为了做这种事而量身定制的吗?”

“只是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而已,你没尝试过初次吃青色辣茄吗?就是那种要慢慢熟悉以后才能接受的感觉。”

还真没有,可能因为世界观不同吧。也不知道到为什么拿那个蔬菜做比喻。

“能听我说完吗?”

“你在说我听着。”

“你为什么沉淀的那么快?”

“我是你的俘虏你有权为我这么做,再者说我也自觉有愧于你。”

她值得信认吗?

“真是的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异教徒的在那里喊,现在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现在要是说了的话这和承认被你折服有什么两样?”

“求你再审审我好吗?我说不定还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不要光侵犯我好嘛?”

现在又偏离主题了,不过也管不了她。现在性急如腹下有火在烧。

“声音要漏出来了,请你用嘴唇帮我堵塞。”

“?”

身体下面不自然的紧绷,就像是海水倒灌到极致的前奏。

“拜托,那个法术要失效了,还请你伸舌头进来。我不想自己那个不得体的样子被别人知道。所以就当我自降圣女的身份来求你。”

两唇那么一接,那娇媚的声音如潮水般向我嘴中涌来。要被圣女叫床的声音灌饱了怎么办?身下的潮水如失禁了一样,可淋在我身上跟我失禁了一样,啪嗒啪嗒打到我的鞋子上,跟私处被戳破一样向外漏,暂时见不得人了。

“何等失态了,被男人侵犯就真的那么舒服吗?难不成也不想再做圣女了?”

“不可能有个在受到这些后还没反应的。艾克莉西娅你也是这么做的吧?弗勒莉西丝你也是那么做的吧?”

做的烂事太多都成口碑了。该想想怎么利用她去给大导神添麻烦了。或许只要玷污就可以了。或者姦玩到最后让她回心转意就可以,善堕成叛变教导的一员。

【中场休息时间】

“喝不喝水?”

递了个水壶给她。

“不用了,我没有这个世俗欲望。”

漏了那么多都不要补水,她的身体构造还挺奇特的。这种单纯的关心完全就不像俘虏与审问俘虏的人。

“你们恩赐与受祝福的对像压根不包括我对吗?可我只是异世界生活的普通人。你们的神为什么要将我赶尽杀绝?”

“虽然你无辜,但并不意味着别人也如此,铁兽的亚人种从一开始就不被神明接纳。我可以在事情完成后进言让神明放你回去,但那些血脉有异的人他们身上便有原罪。”

“如果是神接受不了的人,那干脆神就不要造他们出来不就好了吗?如果不依靠神,却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来了。那神明又有什么资格抹杀他们?”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与她辩驳这样些,对面那怕只会纸面谈兵也是精通这些辩证的教导圣女,如果意志、立场不坚定很可能被她绕进去。

“神爱世人但不会爱具体的人。可艾克莉西娅却违背了神的旨意爱上具体人为什么?”

“我只是猜测,我对你们的教义完全不懂。她这么做是为了帮助没受过神明恩赐的去沐浴神的恩辉,所以爱上具体人。拯救贫困的、饱受战乱的、受疾病困扰的、被恶意纠缠的人。她如果不做,就没有人做了。”

“可就是这样承蒙艾克莉西娅所爱的人,用最污秽的愿望轻薄了我。”

“(咳嗽声)啰嗦~作为初任的圣女却助纣为虐,将活生生的教导国民变成死狱乡的演员。”

自己确实在私德方面理亏一些,妄想用公德讨回一些便宜出来。

“不要,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将她的性器朝上放置到地上,这个姿势无论从穴口外流出什么都会跌到她脸上。

“那你爱她吗?”

“。。。”

这有问的价值吗?

“爱,那怕我不配,那怕我本来不该存在。不配也一样。对比无可救药的教导国,我更愿意做艾克莉西娅一个人的信徒。”

“这样就可以了,在知道了以后艾克莉西娅一定会开心的。”

“你也这么以为吗?奎姆大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在我可能在降临教导以前是在整个故事以后的旁观者。

“我们之间又要开始了吗?”

“那是当然,你自己也从中获取到了快感对吧?现在还能丢下身体的快乐吗?”

如打桩机器一样向下压进去,也许得益于倾斜的地板吧。这样的体位并没有让身体很难连接。就像是蹲坐在窄椅上边一样,身体立于上下两端,以她的背部与自己双腿做三支撑,由性器交合缠接。由此望下,臀肉乳胸,与圣女的表情全都可知,白头开枝散叶落于四周。对她而言肉体的存在是为了处理实际琐屑才用到的东西,但对自己来说她肉体的存在是吸引我并不可缺少的部件。至于她的灵魂,那种东西自己才没有兴趣呢。随爱要谁要,既然你让自已的灵魂栖息在了自己身体里。那就不可估量这肉体会对灵魂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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