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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1:几女被主上束缚玩弄,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5400 ℃

  未央街巷中,一路官兵顶着雨针在街口贴起了告示。

  女帝柳媚儿退位,顺位给了宁王,说是顺位不如说这皇位是宁王抢下的。市井传闻宁王其人文武兼备,惊才绝艳,俊雅不群,风骨峭然。

  上位不久便昭告天下,天下会武女子皆为奴……此令一下,江湖哗然。剑圣独孤冰,凤舞阁阁主柳无双,以及往日权倾天下的女帝柳媚儿一一臣服其下。

  唯独其一人,天山女侠刘艺儿,女帝之子。比告示正是对刘艺儿的抓捕令。待到官兵走尽城内百姓却对那告示视而不见,倒不是不感兴趣,这刘艺儿的抓捕令已经贴了不知几次。抓回来没几日便跑了,而后宁王便派人去抓,反反复复,那告示栏过段时间就会换上新告示。

  雨势渐大,人流渐息。

  皇城中,宫人们打着伞点上了宫灯。而后在御书房外侯着。宁王披着玄色刻丝大氅,端正的坐在书案旁,额角青丝垂落。案上是堆积的文书。端的是勤政爱民,帝王之姿。

  宁王写的是劳军大会的章程。向玉环统领之下的长凤军助龙有攻,当赏。

  笔下墨锋一顿,宁王忽的淡淡开口,“媚儿…松力。”

  桌案下的柳媚儿抬起一双含水的凤目,眼尾湿红,长睫煽动,娇柔百态,眼中含着万般情丝。

  她舔了舔红肿的下唇,殷红的舌尖扫过,衬得胸前被薄纱包裹的一对酥胸更加白暂。“奴知道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听的出低音清澈透亮。

  眼前的阳物粗大,即使含过多次依旧控制不好力度,在这上面,身旁的独孤冰也是如此。独孤冰不像柳媚儿有一双含情眼,一双杏眼多的更是淡漠,却是略显稚气。这张脸乍一看便像个孩童,只是那一对白乳却委实不可忽略,童颜上又带着些许肃杀之气。若不是眼尾的红润便瞧不出丹唇中含着那样大的杵端。

  两人本是同门,独孤冰是要唤柳媚儿一声师姐的。女帝柳媚儿,剑圣独孤冰,不过如今都是宁王胯下之奴。

  独孤冰吃的卖力,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进两峰之间的沟壑。她半眯着眼睛,往下吮吸着锁阳袋。

  “唔嗯……”

  “师姐,莫要分心。艺儿的事主上自有定夺。”

  柳媚儿闻言正对上宁王投下来的视线,狭长的眸子有几分冷色,但更多的是情欲。宁王此人杀伐果决,情欲深重,柳媚儿身处帝位见识过宁王的手段,不然也不会好自为之的让出帝位。

  甘愿为奴。

  柳媚儿禁了声,在此事上她不敢多言。

  宁王抹开淡笑,“…玉环和柳无双带领凤舞阁昨日出发的,不肖便会回城。”

  柳媚儿轻声笑了笑,“主上做什么,去做便是,艺儿的事多劳主上分心了。”

  宁王又道:“这丫头也该玩够了,若是为奴便会安下心来。也必须为奴。”

  案上的烟燃了半柱,宁王放下笔杆,吹了吹香。动作轻柔。

  这阳杵挺立了半个时辰,依旧滚烫硬挺。返观柳媚儿和独孤冰,双唇红肿,媚喘连连,舌头根酸的打麻。

  独孤冰伸出半截红舌,津液粘连在肉茎清晰的脉络上。呼出的滚烫热气,喷洒在人的肌肤上让宁王皱了皱眉。两条舌头灵活湿滑,似是两条游蛇。水声泽泽,一根长枪被舔舐的粗亮。

  见二人吃的卖力,宁王握着笔杆在时辰上犹豫片刻。

  “劳军大会的时辰定在辰时如何。”

  他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询问胯下那两人,柳媚儿舔了舔唇,“辰时不可。”

  “为何。”宁王伸出左臂轻轻托着柳媚儿的后脑,轻声询问道。

  劳军大会说不上重要,但在宁王刚刚上位时举办劳军大会那便不是劳军那么简单,是彰显君威,巩固权政。柳媚儿曾为女帝自然也懂一些帝王之术,届时宁王权倾朝野,天下便成那池中荷盘。

  如今的帝王柔情,柳媚儿自然是珍惜的。

  她依偎在宁王腰间,纤纤玉手滑进衣摆之下,先及碰到的便是结实肌肉。柳媚儿迷恋的轻抚,“主上不知?钦天监说辰时有雨……”

  辰时有雨……他的确不知,宁王沾了水墨,将辰时改成了申时。如此一来,劳军大会的章程便写好了。“如今几时?”宁王看了一眼燃尽的香,小腹才感一紧。

  独孤冰舔了舔杵顶的小眼,“如今已然子时。”

  窗外的雨渐停,宫灯却还亮着。宁王长出一口气,按着柳媚儿和独孤冰的头直直按到了最底,鼻端满是腥膻,喉咙干涩发紧。柳媚儿伸着舌头裹住了柱身,上下舔弄十余下,宁王这才喘着粗气泄了出来,白精浓稠腥膻。喷溅到两人脸上,姣好的面容满是白精,似是映面寒梅上落了厚雪……

  “主上……哈啊……”柳媚儿舔了舔唇边白精,舌头一卷,尽数吞进口中。

  独孤冰抬起酥胸将沟壑中的白精慢慢舔净。两对白乳冲击力极强,宁王抬起腿用足尖踏上,便觉陷入一暖池,脚下像踩了棉花一般。独孤冰半眯着杏眼略带幼气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宁王用了用力气,将那柔软白嫩的酥乳踩至变形。

  门外候着的宫人忽闻里头传来声音。那宫人本是掌着宫灯的,如今只好吩咐了值班的宫女。“蝶儿,快去端盆热水来……”

  那宫人心中泛嘀咕,不过也不敢揣测圣意。迈着细碎的步子踩着庭中水洼走的远了。

  皇城在未央,附近多小镇,离着最近的便是东陵。

  东陵依湖而安,子时夜里湖边也没了人,只剩东陵客栈还亮着几间客房。暖光融融,正消逝在阴沉的子夜。屋内浴桶水汽氤氲,白色里衣躺在地上,青色外袍半搭在床榻,而屏风后便是水光春色。那人身影薄弱,肤色白皙,被万千青丝包裹着瞧不清面容,但单瞧着那盈盈蛇腰,丰腴酥胸,圆润的两瓣臀肉。便知道此女姿色风绝。

  转头一瞧那正是和柳媚儿如出一辙的容貌,水雾朦朦,细眉凤目的眉眼间像是蒙了一层薄纱。

  女子仰着头,微微闭着眸子,纤细葱白的指断有规律的翘着桶边,华发垂落水滴顺着发丝濡湿了地面。嘴里哼着轻快的曲子。

  咚咚咚——

  少女警觉的睁开双目,曲子停了,还未张口一股劲风裹挟着带着水汽的冷风吹进让人打了个冷颤。女子见来人后眉眼间的悠闲便被这股风吹散不见了。

  “直接闯进来多好,姐姐敲什么门!?”

  来人是向玉环,后面还跟着柳无双……

  刘艺儿心中不屑,多大的阵仗,长凤军统领,凤舞阁阁主都来了……

  她猛的从水桶中翻身而起,抓住了床上外袍随意披在了身上。顺便抓住了一旁的寒霜剑。

  柳无双似是没了骨头一般悠闲的靠在了门扉上,轻飘飘的道:“玩够了没,够了…跟我们回未央。”柳无双一身暗红紧衣,腰间配着重剑。胸口露出了大片白乳,一双桃花眼便直直的盯着刘艺儿。

  天仙向玉环着了一身水蓝色轻纱袍,身材挺立,眉眼间飒气不减。她冷声附和道:“天下习武之人不乏女子,但皆响应皇政,编入奴籍。如今只差你了,我的好姐姐。”

  “哼。”刘艺儿朗声一哼,将霜寒剑横在胸前。道:“回去和宁王说,我还没玩够呢。”

  霜寒剑穗晃了几圈,“打不打,别忘了我逃得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边柳无双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逃?”

  刘艺儿神色有些温怒,正要拔出霜寒剑忽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来,她咬了咬牙,“你们……什么时候。”

  向玉环看着那桶热水,道:“软筋散,无味,入水无色。你泡了这么久,药物侵入皮肤。筋骨早便软了。”

  她说的没错,刘艺儿的筋骨的确软了。

  软筋散……莫非是…刘艺儿看向身后紧闭的窗,双脚赤足往后不经意的退了退。

  若是她破窗而逃,以她的轻功,就算中了软筋散也能几步飞出半城,等到向玉环和柳无双反应过来时,她早就不见了踪影。于是她便做了,刘艺儿先是用剑柄破窗而后一个后仰便翻了出去。就当她准备落地时却落进了一张绳网之中。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顶上传来柳无双爽朗的笑声,不肖片刻,刘艺儿便被五花大绑成了一个麻花……

  “卑鄙无耻。”

  那绳子不是粗麻绳,而是用布条编成的粗绳。刘艺儿经过方才那通折腾,身上本就披着的外袍如今已然半遮半掩,大腿上的嫩肉被勒出了红痕,胸前那对酥乳被绑的圆挺,腰上的绳子交叉在后腰上绑了一个结。这是柳无双的手笔,刘艺儿双手被绑着,霜寒剑在向玉环怀里,散发出微冷的光辉。

  “废话等看见了主上再说。”

  这周围全是凤舞阁的人,就算刘艺儿没中了软筋散也无力反抗。她赤着脚被人搀扶进了马车。

  柳无双和向玉环则是在两侧骑马。

  东陵和未央相离不近,马车赶了两日才到未央城内。刘艺儿因着软筋散发作,已然昏睡了两日。

  宁王旧府内,庭中像是很久没有被打扫过了,或者是主人无心打扫任由庭中梨树落了满地梨花雪。宁王一身玄色,踩过雪白花瓣,进了书房。书房的书架上积了层薄灰,宁王抬起手将最左侧的瓷瓶向右旋。

  眼前书架向后移去,地上瞬时出现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道。暗道深邃,宁王迈开步子,空洞的暗道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宁王缓步走到最里面,打开了那道木门。

  木门厚重,里面的空间很大,先入眼的是琳琅满目的玉势,玉势圆润。通体透亮,在昏暗的地下密室内变得光怪陆离。皮制短鞭,火烙,若不是看见中间软床上的刘艺儿,便会以为是刑房。幽暗密室,四壁青石冷硬,壁上烛火微弱,光影摇曳如鬼魅。地面湿滑,水珠自石缝渗出,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铁链悬垂,寒意森森,空气中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与压抑。

  刘艺儿双脚双手被缚,悬空而挂,清瘦的手腕上被软布勒出了红痕,酮体光滑,私密处被遮着一块纱布,隐隐之下的是待折的红蕊。青丝铺了满床,暗香涌动。双眼被白色丝绸覆盖,嘴里更是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半拳大的球被塞了进去。津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来。

  “唔…嗯…”随着刘艺儿的微微挣动,冰冷的铁链叮叮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宁王脱下了玄色大氅,冰冷的手指轻轻触摸刘艺儿的肌肤,从腰间滑到穴口,而后将穴口堵着的小数往里面松了松。

  “啊……”那东西不知怎么动了起来,滑进湿热的穴里便嗡嗡的响。

  “唔嗯~”

  “唔。”

  刘艺儿舒服的扭动着腰肢,

  身上那只手触感就像一条游鱼,让刘艺儿打起了冷颤。她身子弓着,遮体的纱布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宁王冷声一笑,抬起手拿掉了嘴里的口球和耳塞,而后解开了系在头上的丝绸。这里灯光昏暗,刘艺儿睁开眼陷入眼帘的便是双腿敞开蹲在地上的柳媚儿和独孤冰,二人皆衣衫全除,除了绑在双乳上的红线另一条线则是往下,绑在了双腿之间的阴蒂上。成了一个“丫”字形……二女皆细腰巨乳,这样看冲击力极强。场面香艳非常……

  二人双腿被捆绑在一起,双手被缚在脑后。阴唇微微颤抖,淫水流了满地。刘艺儿一眼便瞧见了母亲和师傅的两个洞里都塞着东西,后穴里连着勾形的玉势,两人共用一根,而前穴则是被固定在地上的玉势磨着。小腹上刺着犬字的纹样,在小腹上还能瞧见玉势的轮廓……

  独孤冰半眯着眼睛,上下晃动,用前面的蜜穴去蹭玉势,她若一动柳媚儿便会一起动。后穴那东西将菊穴的褶皱撑开,前面的花穴被磨的流水,两人又极其淫荡。看的刘艺儿脸色泛红。

  刘艺儿侧过头去看宁王,眸色水润,唇启之时有些温怒。

  “宁狗放了我……”

  声若蚊呐,尾音颤抖,像只反抗不得的幼狸。宁王上前挑起了刘艺儿的下巴,指腹轻揉她的唇瓣。

  天下是他宁王的,他在前朝苦心经营多年,除去了异党。身着龙袍后的第一件是便是下令女奴政策,前有柳媚儿称帝,便会有下一个女子来夺权,为了江山。女奴政策得到推行,如今一个也不能落下。莫要说一个刘艺儿,就算再来百个,也都要入了奴籍的。更何况他是柳媚儿之女。

  宁王眸色说不上缓和,虎口用了些力气,将手指伸进口中挑逗着刘艺儿的舌尖。直到手上被津液浸湿才肯放过她。

  “你没有选择。”

  只能为奴。

  刘艺儿咬了咬后牙,先前天后曾说过,莫要妄想逃过伦为奴籍的命运。天下已不是女子的天下。那时的天空高远,可以任由刘艺儿去飞,去闯。江湖也不是如今的江湖。山重路远,哪里都容得下她天山女侠。不过这天下若是易了主,那些誓言便是浮水飘零,是那青檐上悬着的铃。只要有风雨,便会生了锈,乱了原本的音律。说的便是她,刘艺儿哪里会甘心臣服。

  刘艺儿皱了皱柳眉,那又如何,若是宁王手段了得怎会如今都没叫她为奴。

  宁王轻声笑道:“艺儿别这样瞧着我,而且你应该叫我主上,不是那些腌臜称谓。”宁王的指尖像游走的银鱼,顺着刘艺儿的脊椎凹陷处攀上肩胛,湿透的中衣紧贴着肌肤,透出玉瓷般的釉色。她仰颈时喉间溢出的喘息被碾碎在交缠的唇齿间,发簪不知何时坠地,青丝如泼墨铺满织金锦缎软榻。

  刘艺儿咬了咬下唇,忽的听见柳媚儿一声轻喘,“艺儿,叫主上。”

  “休想……”

  下一秒她花穴里的东西便被宁王猛的拽了出来,上面挂着淫水,从穴里拔出来的那一瞬又流了不少淫水。

  “啊啊~”

  刘艺儿微微仰着脖颈,身子颤了颤。而后便觉得后穴上抵着手指,宁王用手指沾了沾花穴上的淫水,而后试探性的插进了刘艺儿的后穴。

  “不要……那里~啊嗯~”

  后穴被侵入,肠道柔软又敏感,刘艺儿猛的挺了挺腰身。

  “啊嗯……拔出去,拔出去。”

  手指纤长有力,在肠道里弯曲抽查,不一会便分泌出了不少的肠液。

  “叫我什么?”宁王另一只手轻轻握着刘艺儿纤细的脖颈,感受着手下的脉络跳动。

  “宁狗……”

  不知好歹,宁王缓慢的解开了腰带,随即那青紫肿胀的粗长阳根便弹了出来。阳根顶部抵在刘艺儿的前穴,后穴还插着手指,因此前穴便流出了许多淫水来。

  “唔……”

  宁王并为插进去,而是扶着阳根在阴蒂上下磨着,阴唇被阳根顶开,其中的粉红的软肉被碾压研磨,因为舒服穴口更是一张一合吐了好多水出来。

  刘艺儿扭了扭腰,若是这般磨着她,花穴里便会越来越痒。

  “快点……唔……”

  虽然嘴上叫着宁狗,但她却并不排斥在宁王身下承欢。情爱一时一直是你情我愿,若有一方不愿意另一方也不好受。刘艺儿眼尾红润。以前在江湖上,有一把霜寒剑便够了,对云雨之事也从未想过。可受了宁王的临幸后,便多了一把剑,是宁王身下那巨剑,在她体内开疆拓土,横冲直撞。叫她欲仙欲死,这些刘艺儿全都记得。如今许久未见,那物还是那般粗大。

  宁王单手扶住了刘艺儿的腰,轻轻掐了一把腰间软肉,而后便挺着劲干的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唔啊——”

  阳根瞬间被湿热的花穴吞没,穴肉吸着肉茎不放,宁王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刘艺儿的花穴许久没被肏过,紧致湿滑。

  “艺儿,放松些……”

  刘艺儿被肏出了泪,眼尾红的不成样子。

  “是你太大了,嗯啊……”

  宁王抬手轻轻揉着刘艺儿的小腹,小腹上隆起了阳根的轮廓。的确太大了,这样瞧着便会看见阳根和顶端之间的缝隙。宁王轻轻按了按,身下的人便传来一声娇呻。

  “不要~别摁……”

  “好……”宁王声音沙哑,扶着刘艺儿的腰便开始快速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处的水声靡靡,渐渐的,被肉体碰撞的声音取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肏死了,慢点,宁狗,慢点~”

  宁王抬眉,速度反而更快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叫什么。”

  刘艺儿双眸含泪,全身都被染上了情色。一旁的柳媚儿和独孤冰看见那阳根也开始轻声淫叫起来。一时间方寸密室中满是水声,呻吟,还有宁王粗重的喘息。

  “唔……主…主上。”

  “啊!”

  阳根猛的抽了出来而后又猛的肏了进入,肏的花穴直颤。宁王将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了出来,淫水牵连着被泡的发皱的指尖,而后便塞进了刘艺儿的嘴里。

  “唔……”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

  刘艺儿眉眼含情,丹唇微张,露出半截舌头。红绸绑着她,双脚悬挂空中,玉足轮廓漂亮,腕骨红粉,指甲红润,脚背弓着脚趾蜷缩。

  “艺儿也不知……”

  “是吗,一定是你太淫荡了。”宁王说着,又狠狠的肏弄,“听话,就给你吃朕的龙根,给朕诞下龙子。”龙根上布满经络,刮擦过肉壁上的穴肉便会惊起阵阵痉挛,欲火难捱。宁王将肉茎抽出又猛的顶进。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啊,主上~~”

  穴肉被顶弄的红肿,除了淫水还被肏出了白浆来。

  “艺儿,明日便将你写入奴籍如何,给朕肏一辈子。”

  刘艺儿半睁着眼,摇了摇头,“不…不要。”

  啪!

  “啊~”

  宁王不满意这个回答便用力顶里面的花心。

  “为何不要。”

  宁王一手遮天若是想将谁写入奴籍根本无需询问本人,但若想叫人心甘伦为奴,便需要将此人用龙根肏服,

  刘艺儿此时被肏的云里雾里,欲仙欲死,醉梦如泥,却还想着她的名号。

  天山女侠,不是吹嘘,江湖谁人不知其名号。潇洒肆意,怎不痛快。

  见刘艺儿不答,宁王便肏的更狠了,龙根拔出又狠狠肏入,刘艺儿就像水上浮萍任由来势汹汹的浪潮将她吞没,推入高潮。她腰窝酥麻。青丝随着一阵阵顶弄,来回游荡。

  “啊啊啊~去了~嗯~啊啊~”

  宁王皱了皱眉,小腹一阵火热,那热流直达锁阳袋,忽觉脑内一阵空白。直接顶着花心泄在了最里处……浓精泄出,宁王却还能在蜜穴里面硬起来。

  “呼。”

  刘艺儿虚脱的测过了头,谁料宁王又吻了上来。“艺儿,朕便当你同意了。”唇齿之间满是宁王的强势,刘艺儿呜呜嗯嗯的回应着,蜜穴里不止的瑟缩痉挛。

  龙根挤进了穴口,宁王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龙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刘艺儿身体紧绷着,大脑却放松的想着……她的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动了动细腰将那阳根吃的更深了。

  好深……几乎顶到了宫口……

  宁王府里静谧无声,但若是仔细听便会听见密室里传来的阵阵吟叫。声音婉转,搓顿有致。长灯燃了一夜,院里梨花也落成了霜雪。是四月末,劳军大会便提上了章程。

  长凤军是正规军中的精锐,个个高壮,若有一两个文瘦,那也是谋略了得。称个军师的头衔,眼下申时,军营上长凤军身穿银甲,血色夕阳打在甲胄上,流光溢彩。

  长凤三百为一阵,气势恢宏。

  其中大多为二十初的青年,多是未央城人,跟着向玉环没多长时间。却是忠心。

  宁王负手而立,低下的长凤军纷纷目视前方不敢看宁王一眼,静候宁王发话。

  今日宁王未穿玄服,而是穿了一身玄黄,彰显帝王威严。他声音如泉,却又如古刹钟声,悠远庄肃。

  待到一旁的掌印念完开幕词,宁王这才缓缓开口。

  “军中纪律严苛,为的是束心专心。改日沙场弑敌,手中的剑便不会软。不过今日便不必谈规矩。”

  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一片金红色的霞光,映照着长凤军的校场。校场四周旌旗猎猎,绣着“长凤”二字的军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这支军队的赫赫战功。校场中央,数千名将士整齐列队,甲胄在余晖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刀枪剑戟林立,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默默注视着这场盛大的劳军大会。

  宁王身着龙纹锦袍,头戴金冠,缓步登上高台。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将士,眼中满是赞许与欣慰。校场四周燃起了熊熊篝火,火光与夕阳交相辉映,将整个校场照得如同白昼。鼓声隆隆,号角长鸣,空气中弥漫着胜利的喜悦与豪情。宁王高举金杯,声音洪亮:“长凤军,功在社稷,今日朕与尔等共饮此杯,以慰辛劳!”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震云霄,整个校场沉浸在无边的荣耀与欢腾之中。

  宁王又道:“将士们可知未央城内是如何的光景,梨花如雪,十里飘香,朕前日在街上走着还有百姓采折花枝酿酒。”

  这话并非宁王谈趣,军中人多出身未央,许久未归家探亲早已思乡亲切,如今能从君王口中听闻家乡趣事便是心中最大的慰藉。梨花酿的酒叫梨花白,也叫梨花醉,是未央人从小喝到大的。

  别来春半,宁王给了掌印一个眼神,便有人抬着百坛梨花白上前。“将士们莫要贪酒,还有一味未上。”

  闻言将士们纷纷抬头,之间宁王拍了拍手,女子们便成方队走上前来……人数共有五十,横十纵五。多是教坊司的女奴,只是前排不同。将士们眼尖,一眼便瞧见了前排正中间的女帝柳媚儿还有一旁的统帅向玉环。

  向玉环和徐芷仙是熟悉,在军中几乎每个人都尝过,可柳媚儿不同,那是女帝。虽说如今落了奴籍但也是真凤。

  除此之外还有剑圣独孤冰,天山女侠刘艺儿,凤舞阁阁主柳无双,曾为暗闻天女奴的巫行云。都在此列。

  将士们看花了眼,视线却先被刘艺儿吸引了去,一身浅紫色绸缎挂身遮住了胸前胯下的三点,外披紫纱仙袍,腰间又有鹅黄丝带系着,腿上是黑色裤袜,面上是柳眉桃腮。俏眼朱唇,端的是碧玉羞花之态。

  在看柳媚儿,气质上颇有女帝之姿,一身紧身薄纱玄服勒的腰身紧致,两片衣领成方片未做交叠直接插入腰间的银带之中,那两乳便露出了半个来。腿上着黑色吊带袜,腿间那吊带上还挂着小巧的银环。眉眼间半柔半威,凤目微凛。徐风吹来宛若凤停林俏。

  一旁的独孤冰一身白衣,长发黑直,在脖颈两侧扎着双马尾。胸前被白纱包裹的严实,弧度丰满,一截细腰露了出来,盈盈如水,两侧被两条白绸牵着,白绸在脐上交叉引入下身的半纱裙。直连裙下的白色裤袜。那纱裙似雾如云,还有白色飘带飘动,宛如天上的仙人。那张脸更是池中冷月,虽有些稚气但眉眼间却透着冰寒。

  一一瞧过了,仙子们竟然不相上下。平日里肏熟了的向玉环今日也未着军装,而是一身青色素衣,两腿从裙间露出。是白色吊带袜,与这一身青衣相衬更绝清新脱俗。平日里向统领都穿着银甲,如今在看却有些认不得,腿肉白皙,腰间素衣紧衬,胸前衣领大敞,露出胸上的小痣。

  看到这里就算纪律严格的长凤军也开始小声攀谈。谈论的内容自然不是喝几坛梨花白,而是被绳子绑着的女奴们。

  上半身被套在绳网之中,双手则是被缚凤索绑在身后呈W形。那缚凤索极双乳被紧紧勒着直到体下的蜜穴上打成一个绳结,而后穴的绳结则是与他人捆绑在一起。每十人一起绑在一根绳子上,五十人便只需要五根缚凤索。

  除去前排几位其余教坊司的女奴也是穿着长筒黑丝袜。

  场面春光无限,在听到掌印说道:“六人得一奴。”时,将士们的声音便又大了起来。

  随着女奴们被牵到了将士们面前,劳军大会才真正开始,喝了梨花白,士兵们便更加大胆起来。教坊司的女奴伺候过未央的权贵,却从未伺候过军爷,手上粗茧在柔嫩的皮肤上揉捏,留下触目红痕。从教坊司来的大多身经百战,唯有这个叫流蝶的,第一次行事便被带到了劳军大会。

  眼下胸前的两乳被人揉捏吮吸,左边那人年纪不大,看样子只比她年长几岁,可力度却很大。在乳首上又咬又吸,而右边那位却是温柔贪婪,舌尖舔过乳首带起阵阵酥麻。流蝶不忍轻轻淫叫起来。另外四个士兵却也没闲着,流蝶嘴上舔着肉茎,手上还要伺候着另一个肉茎。

  士兵长年行军,肉茎腥臭,可流蝶还是学着一旁的姐姐用力舔舐。舌尖包裹柱身,前后吞吐着。她突然猛的打了一个冷颤,原着是小穴被另一个士兵舔到了高潮。

  “啊嗯~”

  情事初开便被这样对待,身子敏感的一碰就出水,那士兵扶着肉茎在蜜穴上不止的挑逗,惹得流蝶身子抖的花枝乱颤。若不是被绳子缚着早就瘫软了下去。

  “唔……”

  脚趾也被人舔着,全身的舒爽让流蝶几乎推到了一个高潮点上。忽的那肉茎挺进小穴,开始快速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身体不止的痉挛起来。

  那人肏了几十下,许是太过兴奋又或者是才喝了梨花白直接泄在了蜜穴里。紧接着嘴上舔着的肉茎便从嘴里拔了出来直接插进了蜜穴中,将流出来的白精又顶了回去。

  流蝶才得以喘息,嘴里又被塞满了阳根。阳根味道腥膻,气味在鼻尖不散。她闷哼了两声,后穴又顶上了滚烫的硬物。流蝶圆眼一睁,急忙吐出了嘴里的肉茎。

  “不……蝶儿不要,不……啊啊啊啊——”

  双龙入洞,流蝶险些昏死过去。

  啪啪啪——

  两个洞都被填满,一阵莫名的舒爽感让流蝶几乎叫不出声来。

  后穴和前面的花穴只隔着一层肉壁,如此两个肉茎一同抽查,隐约便能觉得后穴里的肠肉和花穴里的穴肉相互摩擦着。

  “呜呜呜啊~”

  淫水掺杂着精液滴滴答答流了满地,流蝶半目张着,又被射了满嘴的白精,双乳上的两人用肉茎摩擦着乳首,这会也同时泄了出来。流蝶像是被白精填满,不仅穴里都是,就连嘴里,胸上也全是浓厚腥膻的白精。

  蜜雪被肏的红肿,后穴也被肏开了,张着的小嘴一开一合,迎接着下一个阳根。

  “啊嗯~蝶儿不要了……啊啊啊~~”

  士兵们喘着粗气,将流蝶整个抱了起来,双腿被人托起,蜜穴和后穴的白精便全都流了出来。

  “唔……”

  下一秒便被填满,流蝶瘦弱的身子打着颤,不知是第几次射在了里面蜜穴众是承受不住,阴蒂开始喷出一股股清水来。

  “啊啊啊啊~好奇怪,蝶儿坏掉了……嗯啊~”

  除去流蝶,身旁那位女奴两穴吞下了四根。被肏的泪眼婆娑但好在经验颇深,娇嗔阵阵,好不欢快。

  “啊啊啊啊~奴家要被肏死了~~嗯啊啊~”

  酒池肉林,校场上满是呻吟娇喘和肉体碰撞的交合水声。教坊司的女奴们上身一一被褪去只有腿上穿着破着洞的黑色裤袜,

  教坊司的女子大多落到了普通的士兵手里,而柳媚儿,向玉环,刘艺儿和独孤冰便单独被带进了帐里。

  军中除了统领,还有副统领,三个百夫长。说起副统领,名唤杜珏。长相清秀俊逸,武艺和向玉环不相上下,墨发如瀑,眼眸狭长,是长凤军独树一帜的清秀公子。

  另外三位百夫长也各有特长,邓昭有文涛谋略,本是往年的榜眼却进了军营,身材相比其余二人略显瘦弱,肤色白皙。

  另一位名唤许澜庭,已过三十,肤色为蜜色,长年征战身上留下了不少剑伤,样貌却出众不显俗气。

  最后一位叫常卿,面上略显阴柔。眉眼狭长,眼下有颗小痣,军中人都知道就算惹了副统领也不能惹常卿,此人阴戮非常,杀人无眼军中除了副统领和向玉环许多人都怕他。

  天色暗了下来,帐内点着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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