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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霸凌我的同学征服】13-15,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6380 ℃

 作者:clean

 2025/04/12发表于:SIS001

 字数:10738

                13、疏远

  包厢空调开得很足,大理石圆桌沁着凉意。我窝在靠门的餐椅上打游戏,对面熊强正对着手机吞云吐雾,腕上的金表不时磕到陶瓷碗碟。

  熊强衬衫扣子绷在啤酒肚上,嘴里叼的烟快烧到过滤嘴了,眼睛黏在手机上。我妈今天穿了条过紧的包臀裙,玫红色口红晕出唇线,她侧着身子往他那边歪,给熊强倒红酒,包臀裙腰线勒出一圈丰腴。

  「小宇,阿强今天是专门摆升学宴,给你庆祝考上了211 大学。」她突然抬高声音,染着酒红色的指甲掐进熊强胳膊。熊强这才抬头瞥我一眼,手机屏幕光照得他眼镜发亮。

  「哦…那我考大学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摔,金属边框撞出脆响。熊强撂下烟要发作,我妈猛地拽住他胳膊,屁股底下的真皮餐椅被蹭得吱呀乱响。

  穿旗袍的服务员恰时端着菜进来,熊强没有发作。

  「这道炭烤M12 和牛取自澳洲Mayura牧场,」服务员转向熊强时声线突然放软,「熊总特意交代要带骨眼肉,我们主厨亲自用烤得。」熊强后仰着瘫在椅背上,金貔貅挂坠在衬衫间隙里闪耀发光。

  当介绍到蓝鳍金枪鱼腹肉时,熊强突然用火机敲了敲餐桌:「这玩意老子去年在北海道滑雪时都吃腻了。」

  我从来没来没听说过这些菜品原材料的名字,可看着熊强和妈妈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服务员给每个人倒满VOSS水后,悄然出门,包间内又剩下我们三人。空调出风口把他吐出的烟雾吹向我这边,混着妈妈浓烈香水味,糊在我眼前。

  「阿强跟你都是一中毕业的,看到老同学考上211 大学当然开心!」我妈攥着餐巾往熊强袖口的油渍上擦。

  「嗬,您倒记得他是我同学。」熊强腕间的金表反光突然刺到我眼里——几个月前他把我堵在男厕所殴打我时,戴的也是这一块。他两百斤的肥肉把真皮餐椅压得嘎吱响,胳膊快比我大腿还粗。

  「啪!」熊强突然用手掌拍在大理石台面上,震得骨瓷汤勺跳进海参盅里。

  他指间燃到滤嘴的香烟被扔到海参蛊里:「你什么意思,想找打?」

  「就…就字面意思啊。」我缩在椅子上,盯着他鼓胀的太阳穴上跳动的青筋———虽然知道妈妈在场他不敢怎样我,但长期的霸凌经历还是让我有些害怕。

  「阿强!你吓着小宇了!」我妈拉着熊强的胳膊,冲我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话了。

  熊强突然扯着我妈手腕举到半空,她指尖在发抖。「你妈早就是老子女人了!有什么问题么?」他肥厚的大拇指掐进妈妈手腕的软肉里,唾沫星子喷在刚摆上桌的和牛上。

  我妈红了脸,手徒劳地掰熊强手指:「阿强,不要当着小宇的面……啊……你弄疼…」话没说完就被熊强拽着胳膊往怀里扯,她胸口撞上他鼓胀的啤酒肚。

  「狗男女!」我猛地后撤撞翻餐椅,推开包间门跑了出去,膝盖磕在门框上都没觉出疼。妈妈在我身后大叫:」小宇!小宇!「我闷头冲出包厢,在铺着红毯的走廊上狂奔。拐弯时迎面撞上个啤酒肚中年男人,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你他妈的没长眼啊!」男人捂着后脑勺大骂。跟他后面的几个男人立刻围过来,领头的黄毛青年一把揪住我衣领,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铁块。

  「对…对不起…」我哆嗦着往墙角缩。被撞倒的男人撑着地面站起来,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一张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的肥厚的脸。

  「怎么了,怎么了?」熊强和妈妈听到这边的动静,从包间里追出来,他们看到地上的发福男人,脸色顿时大变。

  「哎,这不是林经理么?」在一旁同行人的搀扶下,地上发福的男人起身。我盯着他的脸端详,反应过来这就是熊强和我提到过,性骚扰妈妈的王总!

  「王总…王总晚上好呀。」妈妈表情不自然的和王总打招呼。

  熊强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挡在王总和妈妈之间,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的私有财产一般。

  「这是我儿子小宇,刚才不小心撞到您了,快给王叔道个歉!」妈妈将我从黄毛的手上拽过来,护我到身后。

  「对…对不起,王总。」我低着头给王总道歉。

  「哼…」王总瞪了我一眼,便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熊强和妈妈,接着伸出中指指向熊强「你,过来。」

  我登时心里紧张了起来,手掌心开始冒汗。饭店大厅里吃饭的男女和服务员都看向我们,诺大的空间一下安静了。

  「王总,这是熊总儿子熊强…」妈妈陪笑脸说。

  王总没理妈妈,再次叫熊强:「你过来。」

  「王总,别……」妈妈担忧的看了一眼熊强。

  「臭娘们儿,闭嘴,滚一边去!」那个刚揪住我领子的黄毛粗鲁的骂道。

  王总后面的黄毛和几个大汉把我们三人团团围住,熊强很镇定,抬脚走到王总的手指前。

  我感觉当时每一秒都可能发生一场大打出手的血腥斗殴。而熊强似乎还和王总那边的一两个人熟识,和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是熊振东儿子?」王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很平淡。

  「我叫熊强。」熊强不卑不亢。

  「小林现在跟你了?」

  我感觉到妈妈拽着我胳膊的手紧了一下,而熊强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盯着王总。

  「没事儿,就是问问。」王总朝围住我们的几个大汉使了个眼神,他们又归拢到王总身后。

  「没事儿的话,那我们走了。」熊强冷冰冰的说。

  「走吧。」王总扭头和黄毛吩咐什么,再也没看我们三人。

  从饭店大门出来,我感觉我们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但内心平静之后,我又开始陷入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我闯了祸,却没有能力收场,是妈妈在粗口谩骂中的陪笑脸和熊强背后的家族势力保护了我。

  如果只是我,估计当场就被那些人群殴一番了。

  更让我自卑的是,熊强在这过程中似乎扮演了我的男性家长一般的角色,他挡在前面,保护了我和妈妈。这种认知让我更加厌恶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一起上我车走吧,谁知道那老东西会不会在路上找你麻烦。」熊强拉开车门,对着空气说,但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说。

  妈妈一直拉着我的胳膊,现在也担心的看着我,「…小宇,就让熊强送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妈妈赶紧把我拽上了熊强的路虎,生怕我反悔。

  车里很安静,我和妈妈都坐在后面,熊强在前面单手开车,氛围灯发出幽蓝色的暗光。

  一路上,我脑海里不断闪现刚才冲突中我躲在妈妈身后,妈妈躲在熊强身后的画面,和熊强几天前发给我他调教妈妈的香艳画面。

  这些让我自我厌恶的画面扭曲发酵成我对妈妈愤怒和对熊强的嫉恨。我嫉恨的看着熊强镇定自若的握着载有我和妈妈的路虎方向盘,将胳膊从妈妈的怀里抽出来,妈妈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理她。

  我觉得一会儿一定要寻找自己在妈妈身边地位的存在感,故意挑一些事儿出来,灭熊强的威风。

  路虎很快开进我家的小区,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

  「慢点儿,小心摔着…」妈妈在后面想拉住我,结果连我的头发都没够着。

  熊强熄火下车,点燃了一只香烟,皱着眉头看着我。我非常熟悉这个表情,以前在学校里每次要揍我时都是这个表情。但我知道妈妈在一旁,他不敢,但我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小宇…你急什么,摔着腿脚还怎么去大学报道。」妈妈这时才慢吞吞的从车上下来。

  「反正你也不去,管我怎么去大学报道。」我鼻孔出气。

  「哎,你这孩子,说的这话……」

  「林姨,尿急到你家上个厕所。」熊强打断了妈妈。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说,一个侧身就挡在了单元门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我他妈又没问你!」熊强瞪着我,大脑袋上好像气出了白烟。

  「阿强!」妈妈看了熊强一眼,熊强白了一眼,继续抽烟。

  「小宇,熊强就上去上个厕所,人家把咱们护送回来…」

  「不!我不管,反正今天他就是不能进来!」我尖叫着,张开手臂挡住楼门口。

  「你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他妈的!」熊强一手把烟扔掉,朝我走来。

  「阿强,你干什么!?」妈妈连忙挡在我身前,双手抵住熊强的胸膛。

  「不行,反正他今天就是不能进我家!」我在妈妈身后哭喊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走,不住这里了!」

  「好了…好了…小宇,熊强今天不进来。」妈妈一边安慰我,一边劝熊强:「阿强,小区外面不是有个公厕,你在那里方便下,今天小宇被吓到了…」

  熊强胸膛气得起伏不定,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扭头上车走了。那路虎被他开得速度极快,一溜烟就出了小区门。

  我心里得意极了,觉得灭了熊强的威风,重新占据住了自己在妈妈心里的地位!

  可事实,我只是利用了妈妈把熊强赶走了,还是一个要依靠母亲的可怜虫。

  回到家,我换上拖鞋鞋就往卧室走,突然肩膀被一股外力拽住,我转头到妈妈脸色凝重的看着我。

  「你今晚怎么回事儿,人家熊强…」

  「熊强,熊强,熊强,你除了熊强就不会说别的了么!?」不甩开肩膀上她的手,不耐烦地说。

  「人家今晚帮了你!」妈妈叫道。

  「那又怎样?他帮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进我家,上你的床了!?」一股邪火上了头,我张嘴就把妈妈和熊强关系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

  「啪!」我脸颊上先是烫,又是疼,才反应过来挨了一个妈妈的嘴巴!

  「啊…小宇…我。」妈妈甩我一个巴掌,看着我嘴巴上的掌印,似乎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

  「你…你就为了那个混蛋打我!?」我哭着吼道,头脑发热的扑向妈妈。

  妈妈被我扑倒在地上,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吼:「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上你的床,和你乱搞,我就不行!?」

  我低下头想去吻妈妈,妈妈将胳膊挡在我脸上,「你疯了,小宇,快起来!」

  我不听劝阻,开始拉扯她的裙子,「我也要你,我也要你!」

  「小宇,你疯了,你快起来!」妈妈在我身下扭动身体,我左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一下找到了内裤包裹的那团柔软,那里内裤的布料已经湿润了!

  「不要…不要碰我!」妈妈夹紧双腿,试图将我的手挤出来。

  我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裙子领口和胸罩,一大团玉乳跳出来,随即被我的右手抓住握在掌心。

  「熊强是不是就这么玩你的,是不是?」我对妈妈吼道。

  「小宇…不要碰我!」

  「啪!」妈妈用尽力气,又扇了我一个嘴巴。

  我迅速清醒,手从妈妈的胸和下体撤回来。妈妈连忙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物。

  「呜呜呜……我要我的妈妈回来…我要我的妈妈回来…」我呆呆的看着妈妈,再次大声哭了起来。

  「小宇……」

  那天的龃龉之后,我和妈妈开始冷战,关系僵持不下。她有时夜不归宿,回来也是后半夜,不知去哪个豪华酒店的套房当熊强的「小母狗」。白天日结工作外,我又找了份便利店晚班的兼职。

  午夜,我蹲在冷柜前补货,手指被冻得发麻。货架上的关东煮咕嘟咕嘟响,蒸得我工作服后背洇出汗渍。

  收银台扫码枪的红光扫过客人商品时,我盯着那盒黄鹤楼1916. 熊强抽这个牌子,原来一盒这么贵,我舔了舔嘴角起皮的地方。

  凌晨一点,我蹲厕所刷短视频,花洒坏了,凉水浇在脖子上激得人发颤。门外电梯门响,楼道有高跟鞋声,我数着脚步声停在门前。

  微波炉转速食面的「嗡嗡」声里,她推门进来。陌生味道的香水混着烟味,领口沾着点酱色痕迹。

  「吃过了?」她嗓子哑得厉害。

  我「嗯」了一声,塑料叉子戳进缩成一坨的面,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前,我戴着耳机看女主播打游戏。荧光屏蓝光刺眼,弹幕都在刷「主播好美」。有个叫「水果甜甜」的换了新发型,蓬松的长发让我想起她以前的发型。火箭特效炸满屏时,我往账户充了二百块。

  去重庆前的最后十天,我日结的工作下班,回家换上便利店的衣服时,总能看到她在家中走动,似乎想让我感知她在家中的存在。

  兼职最后一天,工友同事们凑钱在烧烤摊给我送行。扎啤喝了七扎,老板送的毛豆壳在脚下堆成小山。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我扶着单元门干呕,钥匙捅了五分钟才打开锁。

  客厅没开灯,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电视墙上。我撞到鞋柜时她突然动了,手里握着的茶杯晃出水渍。我摸到开关,灯管闪了两下才亮,照见她脸上没擦干净的粉底。

  「给你留了鸡蛋醪糟。」她站起来时珊瑚绒睡裤往下滑了点,盖住裸露的脚踝。我盯着茶几上那碗凝结蛋花的汤,闻到自己身上烤韭菜的味道。

  我说要去换衣服,其实躲在卫生间用凉水拍脸。水龙头没关紧,滴答声和挂钟走针声叠在一起。

  「重新高考一次,应该很难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向卧室走去,没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她声音弱了下去。

  「要是…」她又突然提高音量,我开卧室门的动作停在半截,「我要是不去美国了…」

  我扯下汗湿的T 恤扔进脏衣篮,那里挂着一双意大利文雕花的高档丝袜:「爱去不去。」我瞥见她食指反复摩挲茶杯沿,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打开衣柜拿睡衣时,她突然出现在门口。

  「重庆…」她嗓子像生了锈,「听说现在还四十多度…」

  我背对着她,将睡衣套在身上:「没事儿,我们宿舍有空调。」我仰起头,努力控制胀胀的眼眶。

  「哦…那你早点睡。」她光着脚离开了门口,脚步声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啪嗒啪嗒」一滴滴眼泪从我的下巴滴落在睡衣褶皱。

  窗外的圆月高悬,明明没有风,却感觉它碎成了几千片。

              14、妈妈去哪了?

  我另一个忽略的事,是我倍加爱护的珍宝,在熊强眼中不过是体现他征服欲的一枚棋子。

  去重庆前的最后一个清晨,母亲在厨房打碎了两个瓷碗。我看着她往背包塞了三次工卡,之后又掏出来。

  「晚上不回家了,和熊强吃饭。」她第三次检查门锁时对我说,我注意到她口红涂到了嘴角,包里塞着两板药片。

  下午发现她的工卡时,鞋柜台面上还留着半杯凉透的清水。这张贴着她工作照的蓝色卡片本该别在制服口袋,此时却静静的躺在鞋柜不起眼的角落。我打了四五通电话,听着机械女声从「暂时无法接通」变成「已关机」,和他的微信对话里全是绿色的气泡。

  我打开和熊强的对话框,又立即滑走——即使是视频预览图也让我一阵反胃。

  六点四十分,体恤后背被汗水浸透。我站在售楼处停车场,看着自己的影子在滚烫的沥青地面上扭曲变形。

  一辆奔驰G63 像个大方盒子般杵在停车位里,方正的棱角反射着夕阳余晖。熊强倚着镀铬后视镜啃苹果,喉结跟着咀嚼蠕动。我看着他嘴角粘着的黄色果肉碎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男厕小便池边缘发霉的黄渍。

  「找你妈?」他把果核弹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金属与果肉撞击的闷响让我烦躁不安。改装过的排气孔还在往外渗热气,轮胎纹里嵌着的红土像是来自某个荒僻郊区。

  我攥紧工卡的手心渗出冷汗,塑料封套边缘硌得指节生疼:「她没和你在一起么?」

  熊强用鞋尖碾着地上的烟蒂,在地面拖出黑色弧线:「温泉小镇二期,」他掏出手机晃了晃,「你妈带客户看房呢。」。

  妈妈为什么要骗我?我心中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上车,晚上一起和你妈吃个饭。」我死死攥着妈妈掉落的工卡,塑料边角在掌心压出红印。熊强嚼着口香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喉结滚动时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聚一聚,可能你这几年都见不到她了,毕竟洛杉矶和重庆很远。」

  我没有拒绝——「你这几年都见不到她了」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胸口。

  奔驰G63 的皮革座椅散发着新车的化学气味,安全带扣硌着胯骨隐隐作痛。熊强单手转着方向盘,右手不断点击车载屏幕切换音乐,重金属鼓点击穿我的太阳穴。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还是妈妈在南海观音求的,此刻正被空调吹得打转。

  「我特意订的私房菜。」他嚼着薄荷口香糖,喉结随着吞咽起伏,「你妈说是要给你践行。」车载导航显示目的地是城郊温泉度假村,我盯着不断缩短的17公里数字。

  我口干舌燥,接过他递来的巴黎水。玻璃瓶身凝着水珠,喝下去却泛着铁锈味。窗外景色越来越荒,路边歪斜的广告牌上「温泉入户」的字褪成了惨白色。

  熊强突然摇下车窗,热浪混着蝉鸣涌进来。他胳膊肘支在窗框上,小臂汗毛被风吹得倒伏,「知道么?」他突然开口,喉结在松弛的脖颈皮肤下滑动,「你妈这周改了主意。」

  「什么?」我攥着安全带的手指关节发白,后视镜里自己的瞳孔正在收缩。

  熊强突然扭头看我,蓝色氛围灯照在他脸上异常诡异:「前天给我说,不想去洛杉矶了。」

  「她说比起住在洛杉矶——」熊强尾音突然压低,带着黏腻的水汽,「更想挤在出租房里陪儿子读书。」

  车载导航突然发出「前方急转弯」的提示,红光在他脸上游走。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气音:「那…你们…」

  「所以我就在想啊——」他猛地向左打满方向,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爆裂声,「要不要当个好人。」真皮座椅随着颠簸发出挤压声,安全带勒进锁骨,「把你妈还给你?」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轮胎碾过路面的声响。我偷偷瞄了熊强一眼,仪表盘蓝光映着他嘴角的冷笑。当车子碾过减速带时,我听见后备箱传来「哗啦哗啦」金属链晃动的声响。

  我不安地挪动着位置,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妈妈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要对我说谎?而熊强在这个局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林荫道,前方是一座掩映在夜色中的温泉度假村,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像极了我此刻捉摸不定的心思。

  「回…我要回家!」我摸索着车门把手,指尖触到车窗玻璃。熊强突然猛踩刹车,惯性让我额头重重磕在前排座椅上,鼻腔瞬间充斥着他皮革座椅的化学气味。

  熊强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亮起猩红光点,烟雾从他咧开的嘴角溢出:「害怕了,怕见到不该见到的?」

  「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在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熊强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弥漫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是真心想帮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跌坐在靠背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模糊:「帮我?帮什么?」

  「帮你认清现实啊。」斑驳的月光穿透树叶,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残酷的轮廓,「你以为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还是慈爱体贴的母亲?」

  「她就是一个下贱女人,老子给她花了那么多钱,她还是不满足!」熊强的眼神突然凶狠。

  「不许你这么说她!」我用尽晕倒前最后一丝力气,吼出来。

  熊强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呵,你现在还维护她?那要不要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直到最后一丝月光消失在我的眼眶,妈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宇,你先睡觉吧…嗯…我这边还要陪客户…」

               15、背叛

  「你醒了?」熊强的声音裹着「滋滋」电流声,从黑暗中传来,刺痛耳膜。

  我浑身一颤,金属轮椅的凉意从臀缝直窜上脊椎。几副电子镣铐的蓝光正沿着完全赤裸的身体闪烁,手腕被勒出红印子,膝盖内侧的嫩肉卡在金属链缝隙里。空调冷风正对着胸口吹,两个乳头在空气里缩成硬粒,小腹随着急促呼吸不断抽搐,胯下那团软肉贴着冰凉的椅面,阴毛贴在皮肤上。

  大腿根被手铐边缘硌出凹痕,脚趾蜷缩着抠住轮椅踏板。当我试图弓背遮掩下体时,后背立刻被椅架的铁条硌得生疼。头顶射灯突然爆亮,我看见自己苍白的裸体投在面前的一块毛玻璃上——肋骨凸起的胸膛,布满鸡皮疙瘩的小腹,还有被迫岔开的双腿间那团暗影。

  我的正前方,一片毛玻璃占据整面墙,四周表面布满蜂巢状的音箱。

  「瞧瞧这白斩鸡似的身子,和那丁点小的鸡巴,」熊强的声音突然又从暗处传来。

  塑料胶带随着呜咽声在嘴角勒出血痕,塞在喉头的布料随着干呕动作摩擦会厌。我拼命想并拢大腿,但铁链绷直的脆响中,膝盖反而被扯得更开了。

  「你含着的东西味道熟悉吧?」熊强的声音突然变调,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你妈刚脱下来的原味内裤,还带着热乎气呢!」

  塞在喉咙的布料突然散发出茉莉花味的残香,当意识到这是贴着母亲阴唇摩擦了一整天的织物,胃酸混着胆汁突然冲上喉头。

  「呜!」胶带被顶起的气泡炸在唇部,母亲酸腥体味从布料深处涌出来。那些沾着尿渍的蕾丝边正卡在臼齿间,随着我干呕的动作,一根卷曲的阴毛突然黏在舌尖味蕾上。

  熊强突然模仿妈妈的声音尖笑:「乖儿子,妈的味道香不香?」

  胯下不受控制地渗出前列腺液,赤裸的臀部在金属椅面打滑。我疯狂摇头时,眼角瞥见毛玻璃上自己岔开的双腿——就像母亲给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塞着母亲内裤的喉咙深处,爆发出幼兽般的哀鸣。

  「连自己妈卖屁股去了都不知道…」熊强晃着手中的酒杯,从黑暗中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你好歹也算个准大学生了,咋这么蠢呢?」

  我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你妈去给王总卖屁股去了,知道为啥吗?」他不怀好意地靠近,「你妈上周突然死活不跟我去洛杉矶了,非要去重庆陪你读书。」玻璃杯划过我的脸颊,「我就给她看了你去年九月三号在女厕所隔间的监控截图。」

  后槽牙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塞着母亲内裤的喉咙里挤出呜咽。电子镣铐随着挣扎收紧,在赤裸的耻骨上勒出深紫色淤痕。

  「还有更刺激的呢——」他掏出手机怼在我眼前,屏幕上是教育局红头文件扫描件,「重点高中违规借读,高考资格作废的通知我都帮你找好了。」

  我浑身一颤,尾椎骨重重磕在轮椅铁架上。最近几天妈妈的犹豫,她的忧郁,都是为了这件事。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结果你妈吓得不行,我说要给王总陪睡,给我爸的公司拿下王总这个大单,我就放你去陪你儿子读书。」

  我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

  「她犹豫了好久,昨天晚上给我发的微信,同意了。」熊强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预报。

  空调突然加大风力,我赤裸的背脊上滚过一串鸡皮疙瘩,「这会儿你妈应该正光着屁股陪王总泡玫瑰浴呢。」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开束缚。这一刻我恨透了无能的自己,恨透了熊强,更恨透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嘴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去陪睡?」他走到我跟前,用酒杯拨弄我的下巴,「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玩具,肏腻了就换了新的。就像我刚换的G63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嘶吼着向前扑,却被镣铐拽回椅背。尾椎骨撞上铁架的剧痛让眼泪飙出,顺着胶带的缝隙,混合嘴里的口水,渗进塞满母亲内裤的齿缝里。

  「我最恨女人了!」他冷笑着说,「因为不管你怎么满足她,她都觉得不够。这些婊子都他妈的下贱,注定是要背叛你的。」

  我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此刻的我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别说保护妈妈了。

  「知道我为什么穿AJ球鞋么?」熊强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因为我妈去澳洲之前,给我买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是一双AJ球鞋。」

  威士忌酒杯磕在金属轮椅扶手上,琥珀色酒液顺着我赤裸的小腹往下淌。熊强蹲下身时,我看见他攥着鞋带的手指关节发白:「每年生日我都给自己买一双新的AJ,这样我妈再回来一眼能认出我,直到在我爸公司看到你妈——」他突然掐住我脚踝,「她好像我妈妈,我以为我妈终于回来看我了……!」

  塞着母亲内裤的喉咙里挤出呜咽,我疯狂摇头时扯动了胯下的电子镣铐,蓝光警报器在耻骨上方急促闪烁。熊强突然暴起揪住我头发,鼻尖几乎贴到我被胶带封死的嘴:「所以我要在学校弄你!我要证明我比你强!我什么都满足她,我要证明我比你那个死鬼爸爸强!」

  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我膝盖关节上,黑暗中传来他擤鼻涕的闷响——- 我这才发现他AJ鞋尖正在高频抖动。

  一股刺痛从脚传来,我蜷起的脚趾突然被他踩住。他俯身时呼出的酒气喷在我耳蜗:「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了?你妈宁可被老男人操烂,也要保住你这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熊强松开脚,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所以我爸说的对啊,女人就像车啊表啊,只是男人的玩具,最多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忽然用袖口重重抹了把脸,我赤裸的背脊正渗出冷汗,在金属椅背上滑出黏腻的水渍。

  「让你这废物看笑话了。」他猛灌一口威士忌,酒液顺着下巴滴在我被迫岔开的大腿内侧。

  「看着,这可不是普通玻璃——」他指尖在屏幕上轻划,毛玻璃突然变成透明。又变回毛玻璃。我条件反射性蜷缩身体,电子镣铐却将四肢扯成大字型。空调出风口正对着完全裸露的生殖器猛吹,阴囊在冷风中缩成核桃大小的皱皮团。

  「上周有个建材老板,」熊强笑了笑,继续说,「他老婆在隔壁被三个健身教练轮着操,这货边看边撸射了两次,他就好这一口。」

  而现在,这种变态的设计成了我窥探真相的工具。

  熊强指甲叩了叩手机边缘,屏幕蓝光映出他嘴角扭曲的笑纹:「下午六点十七分,你妈当着律师的面吞了听话药和兴奋剂。」他拖动视频进度条,画面里母亲瞳孔明显涣散,身份证边缘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反光。

  「我…林…」母亲对着镜头吞咽口水的喉音格外清晰,食指正神经质地摩挲身份证上的住址信息,「自愿与王总……发生性关系…」她突然被画外音打断,又急忙补上「及王总指定人员」四个字。

  「王总的癖好可有意思了。」熊强忽然用鞋尖撩开我垂在椅边的阴毛,鞋皮面蹭到龟头时激起一阵恶寒,「他喜欢团建——一群男人玩一个女人,不这样玩,他就觉得没玩到位!」

  我赤裸的背脊突然撞上椅背,电子镣铐又收紧。胯下金属椅面不平整处硌进肛门褶皱的钝痛,与胃部翻涌的酸水同时炸开。

  「看看你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应该刚和王总在浴缸洗完鸳鸯浴。」熊强滑动手机,点击了几下。

  毛玻璃像被融化的冰层逐渐透明,树枝形水晶吊灯配合射灯将卧室照得通透明亮。中央的大床铺着珍珠母贝光泽的丝绸,床尾凳上随意搭着条浅灰色羊绒盖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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