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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留痕——与银狐一起,看看自己离开后多年的港区变成了什么模样,与指挥官一同立下与大家不再分离的约定吧,1

小说:若容相访饮牛津 2025-09-06 07:58 5hhhhh 4530 ℃

  80%……

  她已然听得见那远方传来的隆隆炮声。

  “量产型舰船损失超过20%,预计敌方到达时间,十五分钟。”

  身边那有着机器娘一般气质的少女则在通过着心智魔方传来的联系陈述着那远方的景象,而另一位有着粉色长发的身材高挑的少女则支着手杖,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破局的方法。

  90%……

  “量产型舰船损失殆尽,预计到达时间提前……三分钟,剩余十分钟……建议:即刻撤离。分析当前撤离概率……结论:奇尔沙治与普林斯顿无法抵挡未知敌人片刻,撤离概率:0。”

  “奇尔沙治,如果我用舰载机护送着她走……”普林斯顿咬着牙,“我的舰载机的速度应该比那个未知的东西快吧……”

  “重复,普林斯顿,当前撤离概率:0。得出结论,这一处实验设施是陷阱……”

  没等奇尔沙治说完,三人眼前的全息屏幕上的数字突然一阵飞跃,到达了100%。

  霎时,设施中的灯光全部关闭,只剩下通往深处的那扇打不开的门上写着EXIT的应急灯发出了让人不安的红色光芒。二人体内的心智魔方传来了不安的讯号,哪怕是它也没能分析出来刚刚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奇尔沙治与普林斯顿赶忙将心智魔方唤出用于照明:房间内的陈设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一如熄灯前的模样,只是这一处房间内原本站在两人身前的,本在破解着防卫系统密码的有着银白色长发与紫色眼睛的少女眼神空洞地怔在了原地。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回过神来,用二人从未见过的一种悲伤的眼神望向二人:“原来如此……看来,我得和二位说再见了。”

  就在解码成功的那一刻,无数载着信息的洪流用她无法理解的技术直接硬生生灌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好在身为天才的她自然是记住了,还在那真真切切比永恒还漫长的一瞬间中完全理解了它……或者说,祂。

  “索菲亚小姐……您这是……”看到她这副模样,普林斯顿不由得慌了神,“我和奇尔沙治会誓死保护您的!”

  “不需要,只要我独自留在这里,它便不会找到这里来了,”索菲亚忽然俏皮的笑了笑,“还有,请叫我‘银狐’女士,普林斯顿小姐。还请先跟我来。”

  “至于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祂……我刚刚也算是有了眉目,祂来自于一个我们现阶段还无法理解其科技的文明,但助手君有一天会带着你们理解的,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我已经看到了那天,”银狐带着二人走到了那一盏应急灯下的门前,这一次,她轻轻将手指放在了那扇门上,“如同祂看到了‘我’一样。”

  让奇尔沙治与普林斯顿都未曾想到的是,那扇先前三人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法打开的门——银狐刚刚的这一个动作她们三人先前自然也是试过——就这样打开了,门后竟然是一台电梯,从上方和下方的缝隙中都传来了澎湃的心智能量。

  “这是你们的逃生舱,保护好自己的心智魔方和这个U盘,”她将刚刚拿来破解密码的U盘递给了奇尔沙治,后者连忙将其放进舰装空间中,还不忘对其进行一次扫描与读取,“把这里面的内容给带给助手君。”

  “可你……”

  “在踏进这座实验设施的时候,我命已决,而你们,将会把消息告诉助手君。”面对着普林斯顿的疑惑,银狐只是如同一只优雅的狐狸一般轻轻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笑了笑,“何况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可怕,也许只要眨一眨眼,我们就能再见了呢?”

  “为什么不能跟我们一起离开?”同事许久,普林斯顿自然意识到了这是银狐在压抑着自己内心情绪的标志性动作。

  “已解析,此研究设施现处于熵无穷大的区域,无法带出任何信息,”奇尔沙治突然伸出手,硬生生拽着普林斯顿进了那狭小的“逃生舱”中,“心智魔方能够实现逆熵,所以我们能够通过逃生舱离开,但如果是索菲亚女士使用,只会在离开这里时由于自身无穷大的熵在一瞬间化为尘土。”

  “我们两个难道不能保护……”

  “这个门需要我来关呢,”银狐轻轻走到了电梯口,将手指轻轻放在了普林斯顿的嘴前,打断了后者的话语,随后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已经身在世界的尽头。我们来时的过去与将来都已经被观测到了,再也没有第二种可能性存在,如同一只已经被看到死在盒子里的猫一样。所以唯一的出路是……”

  “在观测者揭开盒子的盖子之前,跳出盒子。”奇尔沙治已经分析出了答案——毕竟这并不复杂,“但这样……”

  “听话,奇尔沙治,这是唯一的方法,”银狐轻轻退出了电梯间,手按在了一旁的按钮上。

  门开始缓缓合拢。

  “我相信有助手君在,你们一定会成功的,”她带着笑意,看着电梯中两位少女闪烁的面孔,手又开始不自觉地卷起了自己的银白色长发,“不要太过伤心了,对我来说下次见面不过就是下一瞬间的事情,只不过你们……”

  “请好好帮我照顾好助手君,拜托了。”

  “哐当”

  于是,门被合上了。

  请帮我……好好照顾助手君……拜托了……

  脸上有热流漫过的感觉,她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她身在一处培养舱之中,身上残存的些许液体提醒着她在醒来之前自己正浸泡在其中的现实,这仿佛突然成了实验品的不安感让她下意识地集中起精神去观察外面的情况。

  好在外面是她熟悉的那位助手君的脸,她轻轻甩了甩手臂,将担忧连同手臂上残存的最后一点液体一同扫进了培养舱的排液管之中。

  而此时,舱外的助手君也正看着她的眼睛。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打了个招呼。

  随着一阵机械结构的碰撞声,培养仓的舱壁缓缓升起,她轻盈的如同那优雅的白狐一般,跃入了眼前人的怀中。

  “又见到你了,助手君……”眼前人紧紧抱住了她,仿佛要在这一次拥抱中将先前漫长时光中的所有思念尽数传达到,“还是我该遵从自己现在的本能来说,好久不见,指挥官?”

  “都可以……只要我能再见到你就行。”指挥官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毕竟,我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她也伸出手去,轻柔地将男人环抱着,“没关系,没关系……既然我们能够再见,便已经不会再分开了,指挥官大人。”

  安慰着指挥官,她便也看到了身后一同等待着她苏醒的其他姑娘们,奇尔沙治还在指令台前处理着最后的操作——老实说,哪怕能猜测到自己是如何醒过来的,银狐也并不太清楚这些具体流程,不过能让那位能够如同计算机一般进行分析的姑娘忙得如此焦头烂额,想来这些步骤也应当是极其复杂的——普林斯顿则握着手杖,红着眼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而在房间的尽头,门缓缓打开,阿尔萨斯跟着弗兰德尔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看来因为自己的苏醒,大部分与自己共事过的姑娘们都来到这里了。虽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拥抱着多少有些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而她生性也比较跳脱,但毕竟是眷恋自己的他时隔多年后再次相见,失态一些便失态一些吧。

  只是……自己的背后怎么有些凉飕飕的?

  意识到自己不着片缕的她脸上顿时有些发烫,轻柔地拍了拍男人的背后又下意识地想要拨弄着自己脸颊两侧的头发,但却因为拥抱在一起的姿势而无法触碰到,便又继续将双手抱住,头埋在了男人的肩头,不再去在意后面姑娘们的目光。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之间,哪怕隔着衣物,她依然能感受到那炽热的感情,这让她不禁把头埋得更低了。

  指挥官也别无所求——至少现在如此——毕竟那是他等待了不知多少年,花费了多少心血才得以重新见到的良人。这一刻,他只想通过那不知多少年没有流出过的眼泪,告诉面前的佳人,他究竟有多么思念着与她的重逢。

  这也是银狐记忆中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助手君哭泣。

  “提醒,索菲亚女士的心智状况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以确定转移完全成功。”直到奇尔沙治通过操控台的广播发出了提示声,指挥官这才不舍地松开了手,“请尽快到我身边来进行全面分析检查。”

  “看样子还不是时……唔!”指挥官刚刚将银狐从怀中松开,迎接他的便是少女踮起脚后刚好将他的嘴封住的双唇。她的亲吻并没有什么进攻性,不会像马可波罗或是幻想号那样想用舌头来侵略自己的口腔,但也不像害羞的哈曼那样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一下便红着脸偏过头去。她的吻如同一条山间溪流一般,并不像江河一般热烈,但依旧用那潺潺流水一般的爱意回应着他的思念。

  然后,双唇缓缓分离。

  “我们也不急着这一片刻,不是么?何况,还有那么多姐妹还要打招呼呢,”她俏皮地向着指挥官眨了眨眼,“那么,我先去做检查啦?”

  “嗯。”男人点了点头。

  她穿过人群走到了操控台的位置,期间与那些等待着她的姑娘们各自寒暄了两句,只是那原本站在队伍首位的普林斯顿却不见踪影……好吧,并没有,她正红着眼睛站在仪器前等着银狐的到来。而在普林斯顿的身边,建武已经拿好了软尺,准备为她量体裁衣。

  “哈……好久不见,普林斯顿,奇尔沙治。”看到普林斯顿这副模样,她不由得有些心疼,“还有,我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初次见面吧,建武小姐?”

  建武点了点头。普林斯顿一言不发,而奇尔沙治则在不断调整着面前的屏幕。“是的,好久不见,索菲亚女士。”

  “来吧,所以是怎么测试呢,是像我当时给奇尔沙治做检测一样拿管子接到后背上么,还是……”

  “提议,先让建武拿到身材数据制作衣物,制作衣服需要一定时间。”

  “好吧好吧,那就拜托建武小姐了。”

  建武的动作十分熟练,三两下便算是量完了身材,向着操控台旁的三人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这里。

  地面上浮现出了一个圆圈标记。

  “提示,请站在圈内,以进行扫描与检测工作。”在银狐踏进圈内站定后,奇尔沙治按下了启动键,银狐很快便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某个东西似乎与检测器产生了共鸣,好在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只觉得身体传来一阵阵暖意。

  “数据分析中,初步判断心智魔方构造良好……心智承载顺利……信息与旧世界分离成功。”奇尔沙治确认完毕后,便将操控台周围恢复了原状,一时间,这片空间变得分外的安静,只留下了排气扇的声音。

  “索菲亚小姐……”最终,还是红着眼的普林斯顿先开了口,“能再次见到您……真好。”

  “我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大家呢。”她走上前去将普林斯顿抱在了怀中,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很抱歉,我可能没法表达出同你们对我的思念的情感,毕竟我的记忆应该只停留在了电梯门合上那一刻吧?所以……我离开你们离开了多久?”

  “我们回到指挥官身边后,用了三百四十一年三个月建立了‘保存匣’与‘逃生舱’,指挥官和Z23乘坐‘逃生舱’逃离了我们所在的世界,再把我们一个个从保存匣中重新唤醒……我和普林斯顿算是醒来的早的一批,按照原子钟计时的话在这里也过了两百五十六年七个月了——算算时间,指挥官应该与银狐小姐分别六百年左右。”

  “六百年吗……”听到这个时间后,银狐还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但很快便莞尔道:“幸好,我和助手君还有无穷的时间可以在一起呢,足矣弥补那失去的六百年了……何况,在这六百年里,他也并不是那么孤单吧?毕竟当初我们约好了,二位可要好好‘照顾’助手君呢。”

  在先前寒暄时,她当然是注意到了姑娘们注视着指挥官的视线——那是同样饱含着岁月与爱意的视线。而听到这话后,哪怕是长期看不出感情色彩的奇尔沙治也不自觉地偏过头去,脸颊泛红,而普林斯顿则是将头埋得更深了一分。

  看来这是被她猜中了呢,银狐想道。“不过说起来,有我现在能穿的衣服么,我总不能光着身子等着建武小姐帮我把衣服做好吧?”

  “啊……有的,”普林斯顿终于是抬起头来,揉了揉哭红的眼眶,任由着银狐轻轻拭去自己眼角止不住的的泪水,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取出了一件男士衬衫。

  啊……果然毫不意外呢。银狐接过了那一件衬衫,穿在了自己身上——衬衫肩膀处明显要比她宽上一截,长度也到了自己大腿一小半的位置,至少不跳的话是不会走光了,但自己胸前的那颗扣子怎么都系不上。

  银狐看了看奇尔沙治和普林斯顿的装束:奇尔沙治的旗袍开叉到了差不多与肚脐齐平的高度,而胸前的那一部分则是被她那与自己大小不分伯仲胸部给撑开成两条,全靠下乳处的一根绳结系着才免于逃脱束缚。普林斯顿倒是有好好穿着她那白色的风衣一般的连衣裙以及长靴,不过考虑到她刚刚可是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取出来了属于助手君的衬衫……还有刚刚那些姑娘们的穿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裙底或是胸前会泄出春光一般。

  “所以……我不扣胸前这一颗扣子应该也没关系的吧?”她笑着收紧了衣袖。“毕竟现在这里应该没有‘外人’了,对吧。”

  “当然……欢迎你回家,索菲亚小姐,大家早就是家人了。”

  银狐的房间就在指挥官房间的对面。

  而她现在则在窗前,看着窗外那带着虚幻感的日落月升的景象。

  食堂里现在应该有着不少的姑娘们在吧?虽说对于舰娘来说摄取食物是最低效的能量补充方法,但也是能够与同伴们交流的一段时光。而这段时间最大的新闻恐怕就是自己被从“保存匣”中救出来了,想来这也会是今晚姑娘们谈论的主要话题吧。

  虽说她并不介意去食堂和那些她此前未曾谋面的同伴们见一见,但这数量还是有些太多了……不如后面几天自己单独一点点去认识好了。

  何况,现在窗外的景色也十分特别——按理来说,现在的“逃生舱”应当处在星球的内部。若是从字面上理解内部的话,周围看见的应当不是岩石就是熔岩,但这里却似乎处在通过心智魔方达到的一个维度上的“内部”,是在一片无垠海洋上的一座小岛,而穹顶上甚至能够看见天象变换与闪烁的星空。

  据说刚来这里的那一段时间里,位于外部的人类和舰娘们也被逼入了绝境。还是那边的那位海天干了些事情,才让“逃生舱”有机会与外界连接上,并且短暂去往外界,帮助她们赢得了最为危险的那一场战役。

  “真好啊,还有一天我们还能一起看到阳光、沙滩与海浪……”她靠在床边,手肘放在了窗台上,轻轻托着脸,看着从海边渐渐亮起的灯火一路蔓延到了她的窗台前。

  “咚咚咚。”有人在轻轻敲门,她便踱步到门前,拉开了门把手——

  门外是一位有着紫色头发的姑娘,她的个头比银狐高出少许,紫色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过透过刘海的缝隙还是能看见那美丽的紫色眸子,而她的身上则几乎只是随意地盖了一块破布上来,风稍稍吹动两下便能透过缺口处看见胸前粉嫩的乳尖,脚上倒是穿着一双甲靴,这副模样总让银狐想起此前看过的故事里偷情被发现的骑士的模样——只不过这次是女骑士而已。

  “啊……怎么了吗?莫加多尔。”银狐自是认得对方,尽管她一直好奇这个比她都高出半个头的少女怎么能是一艘驱逐舰舰娘,但转头她又想了想长门和伊丽莎白女王她们,放弃了更复杂的思考。

  统计分析嘛……分布有脱离平均值的也很正常。

  “嘿嘿……银狐小姐,我是来拿指挥官的衬衫的。”她捂着嘴,像是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一样,但她那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就差把“阴谋得逞”四个字写上去了。

  何况在带银狐来房间的路上,普林斯顿就特别和她提醒过了,要是发现指挥官穿过的衣服丢了,多半最后都是莫加多尔拿走了。虽说她一般过个大半天就会把这衣服带到洗衣房交给心智仿生机器人——就是那个长得像黄色的小鸡但鸡翅又格外灵活的东西,干脆就叫他们黄鸡吧——手上,但这大半天内,大家估摸着是别想找到莫加多尔和衣服了。

  “啊……我知道了,是来帮忙把衣服带到洗衣房的吧,”不过她也没必要戳破这事,就如普林斯顿说的那样“如果你不需要留着指挥官的衣服的话,给她就给她吧,她确实会好好保管的”,于是她走入房间,把在茶几上折好的衬衫交给了莫加多尔。

  结果这姑娘上手就直接摊开衣服对着领子猛吸一口气,给银狐看得都愣住了,一时间连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只能在胸口前方悬着。

  “啊……指挥官的味道,还有银狐小姐的味道……都好香。哦对了,如果要找指挥官的话,现在可以去了哦?”她指了指对面的房门,“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指挥官房间的窗已经亮着了。这个衣服的话,也很适合你呢。”

  “多谢。”莫加多尔把衬衫缠在自己脖子上当作围巾后便快步跑开了,银狐隐约听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黎塞留的急促的脚步声,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关上了房门,看着在梳妆镜前自己的模样。

  虽说自己刚刚才腹诽过莫加多尔那完全可以去当作监狱风情趣cosplay的衣服,但好像自己的衣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情况:

  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像是连体泳衣的衣服,不同的是在背后只由一圈活扣将整件衣服勉强固定住。上方的部分翻过自己的脖颈两侧,化作两条四指宽的乳帘勉强遮住自己胸前的两点——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便会走光。两侧的部分则是沿着系带到了正面,布料在正面才被放下,绕过自己的股间接到了扣子的下方。

  甚至在镜子中,她都能看到自己那被衣服紧贴而显露出来的骆驼趾。

  “真是的……”看着镜子前自己的模样,她竟然难得心里打起了鼓,“索菲亚呀索菲亚,他都完成了那一个长达六百年的约定了……你还不敢踏出最后一步么……管他呢,直接去吧!”

  想通后,她便风风火火的打开房门,走到走廊对面的房间门口,她本想轻轻敲门,但就在她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心智魔方被扫描过一遍之后,面前的房门便传来了锁打开的声音。

  “对……对哦。”先前由于紧张,她竟然一度没想起来奇尔沙治告诉自己的,自己是除了指挥官本人以及贝尔法斯特和纽卡斯尔两位女仆长外,唯一有权限直接进入指挥官房间的人。

  她轻轻按下把手,推开了门。

  连接处被润滑的很好,没有发出什么响声,她向里面看去,视线穿过两侧被当做衣帽间的玄关后,便看到了一截粉色长发,看那姿势,似乎那长发的主人还正跪坐着慢慢前后摆动着头。

  她几乎是立刻认出来了对方,不仅是因为她还留有许多从前的记忆,而是就在两个多小时前,这姑娘还在自己怀中哭过。

  是了,普林斯顿。

  她合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里面。房间里放着催情的音乐,似乎将先前房门开锁的声音堵死在了玄关之中。

  “普林斯顿……”她听见了属于自己助手的声音,那声音虽然有一些发颤,却分明带着无上的欢愉感。

  “射出来吧,指挥官,”而在这一声呼唤后,回应的却是奇尔沙治的声音,“您的精液就是对普林斯顿最好的奖励。射出来吧,无论是全都射在她的口中,还是喷洒在她的脸上,我们都甘之如饴。”

  她的声音本不带有多少感情,可怎奈那话语确实如此荒淫,反倒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开始又一次次的呼唤着普林斯顿的名字。

  银狐轻轻踱步到了墙角,她终于是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

  普林斯顿跪坐在男人身前的地上,而后者正坐在床边,股间高耸的肉棒正在不断喷涌着白色的液体,似乎要将面前的不着片缕的粉发佳人整个染成与他精液相同的白色。而奇尔沙治则坐在他的右手边,柔软的双峰将指挥官的右臂包裹着,一边轻轻在他耳边呢喃着,一边用那穿着紫色丝质长手套的右手轻轻撸动着肉棒,似乎要将其中蕴藏着的精液尽数榨出一般。

  而男人炽热的视线,此时全在跪坐着的普林斯顿身上,并未注意到那探出头来的银狐……

  终于,大约半分钟后,精液的喷涌终于缓了下来,奇尔沙治似乎本是想要起身,偏过头来,却撞上了银狐的视线。

  “咳……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银狐红着脸微微偏着头走了出来,“还是说……我来的正是时候呢?”

  她的心砰砰直跳。

  他的心也砰砰直跳。

  可是那安慰过不知多少女孩的嘴却是反应最快的,比他的脑瓜子都还要快上半句话:“你来的正是时……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色鬼……”回应他的也仅仅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色鬼之称,少女红着脸,走到了他的身前,稍稍俯下身子:

  “吻我。”

  虽然自己刚刚射了身前的普林斯顿一脸与半边身子的精液,虽然自己现在右臂还被奇尔沙治的胸给包裹,跨下之物也被她拿捏着……但他还是轻轻探出头去,吻上了银狐的嘴唇。

  嘴唇相碰的那一刻,他感到握住自己身下肉棒的那只手还有包围着自己右臂的双乳也适时的分开了。但紧接着,一只手将他那刚刚解放出来的右手重新带到了奇尔沙治的胸间,而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左手轻轻放上了普林斯顿的头顶。

  做完这一切后,那双手绕成了一个圈,套在了他那刚刚喷发过的肉棒之上,轻轻套弄着。

  银狐手上不敢用力,只好轻轻咬了指挥官的下唇一口,随后四瓣嘴唇才缓缓分开。

  “‘指挥官’,我本以为今晚会是两人独处的时光呢……”银狐嘟着嘴,眉尾低垂,看着指挥官的眼睛,似是在埋怨,不过很快脸上便阴雨转晴,“不过……毕竟当初是我拜托普林斯顿和奇尔沙治好好照顾你的嘛。何况……”

  她的手掌也放在了肉柱两端,感受着掌间传来的阵阵炽热的感觉,她红着脸开了口:“感觉……现在助手君的精力,光是我一个人,恐怕也没法满足呢。”

  银狐并非不谙世事,至少在男女之事方面总归是有些了解的,她自是知道男人该有的不应期一事——可现在指挥官的肉棒如此精神,哪里像是要休息的模样——想来也是因为指挥官现在特殊的身体状况导致的吧。

  而面前的指挥官在刚刚被轻咬的那一刻,大脑便已经开始发热,思索着该如何面对银狐的嗔怪,但听到银狐这么快便为他找好了理由,他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愣着坐在了那里,只剩下肉棒还在随着银狐双手的节奏而搏动着。

  直到勉强清理干净自己脸上精液的普林斯顿轻轻将他的手从头顶放下,凑到了他的耳边:

  “指挥官……索菲亚小姐都这么说了,意思就是把主导权交给你了呢,难道,指挥官真的没有想过,要怎样‘招待’她么?”

  指挥官的的确确在梦中梦到过与银狐一同交欢的场景,但当银狐真的将他的命根小心地握在手中的时候,阅女无数的他难得的大脑变得一团乱麻。他的的确确有些担心,毕竟,无论是对奇尔沙治还是普林斯顿,在这样漫长时间的相处中他早已摸清了她们的喜好以及可以接受的范围,对她们来说亦然。

  特别是在那段港区最为荒淫的时候,他们曾经整日整夜的在港区里交媾着,庆祝着从那冻结的旧世界中逃离,哪怕是素来不苟言笑的鸢尾主教黎塞留,在那时也主动地在指挥官面前将她那那粉嫩的小穴口给撑开,乞求着指挥官胯下肉棒的垂幸。

  尽管那段狂欢的日子已经落下帷幕,但总有些痕迹能够遗留到现在,比方说,他现在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肉棒拍在普林斯顿的脸上,而她将不会有任何的惊讶,只会一边用她的舌头与脸蛋清洁着他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还会不时从口中吹出气流绕过他那股间的春袋,用这样的刺激满足他那有些变态的癖好。

  可现在,在她的记忆中,他们走到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在那时司令部外的海角上,在月光下与对方紧紧相拥。指挥官也至今还记得那一夜,海风带着她的发香悄悄地钻进了他的大脑之中烙下了印记,以至于在千年之后,他依旧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感觉。

  指挥官知道,银狐已经迈出了很大一步了,毕竟面前的银发少女仅仅是握着他的肉棒,脸上便已红得像一块火炉里的铁一般,偏过头去不敢去对上他的目光。

  “索菲亚……”但他终于是试探性地开了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像刚刚普林斯顿那样……可以么?”

  他不敢说的太直白,因为这样说的话,如果面前的少女没有看到,或是因为不愿而没有看到,那么大家也都还能一起变傻。

  但面前的少女听到他这个要求之后,虽然脸更红了几分,但还是努力地撑出来一个笑容:

  “真是的……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不许反悔哦。”

  她低下了头,手轻轻将肉棒抬起,当那硕大的龟头到达她的唇边时,她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一根肉棒究竟有多大,她努力在不破相的情况下张嘴,才勉强将肉棒顶端含入口中。

  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上还残留着精液,在她的口中化成了一股苦涩的味道,这让银狐不禁微微皱眉,不过好在她有心理准备,加上刚才她可是看的很清楚,普林斯顿分明是直接将自己脸上盖住眼睛的精液用手指送入了口中,既然普林斯顿能够做到,那么她应当也是可以。

  然后,要做的事情是……把整根都……

  她试着想要将肉棒送往自己口腔深处,但稍稍往里走一点,喉头就不断传来抗议的信号,她怕自己不小心会咬到口中那脆弱的肉棒,又只能让它退回去。

  当她进退失据时,突然发现面前的指挥官不知何时已经向后躺下,靠在了床上被放到身后的枕头上。

  柱身周围便空了出来,而奇尔沙治与普林斯顿便一左一右填补了空缺。

  两位少女配合默契,嘴唇沿着柱身游走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尽数清理干净,随后,二人便伸出舌尖,缓缓舔舐着指挥官的柱身。

  “真是的,指挥官可真是不解风情,一来就让索菲亚小姐来做扫除口交,”普林斯顿装作生气的样子,“唔姆……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指挥官只能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

  “不过嘛,嗯姆……好久没见过指挥官红着脸的样子了,还挺难得的。”

  享受着三重口交的指挥官的情欲也是被完全调动起来。普林斯顿和奇尔沙治的舌技都炉火纯青,除了扫除干净柱身外,两人还默契的一同将各自身侧的春袋放入了口中,用舌头一点点刺激着其中的神经。含着龟头的银狐虽然动作十分笨拙——舌头毫无章法的划过龟头,甚至没反应过来应该进攻作为真正的敏感处的马眼与系带——但那毕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看着银狐以那害羞的试探着的表情含着他的肉棒,配合上她口腔中的温度和嘴唇的触感,指挥官心中的征服欲和情感上的快感到了难以遏制的地步,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银狐的耳边……

  然后便被各自被一只手无情的分别送到了两团柔软之上。

  他又一次对上普林斯顿的视线,不过这一次,少女的眼神中不再有嗔怪,只是轻轻笑着摇了摇头。指挥官当然懂得了她的意思:“如果忍不住的话,就捏一捏我与奇尔沙治的胸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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