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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者因财而死(上),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8910 ℃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般充斥着地下室,唯有几缕微弱的月光透过铁窗的缝隙渗入,在地板上勾勒出道道诡异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霉烂的气息,混合着金属锈蚀的味道。

“咕噜……咕噜……”

压抑的呜咽声从角落传来,断断续续地回荡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那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灰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却掩盖不住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所透露出的惊恐。

少女的双手被铁链牢牢锁在水缸边缘,纤细的双腿也被沉重的脚撩限制了行动。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生锈的项圈,上面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每当有人靠近时,宝石就会发出幽幽的光芒。

“放、放开我!”

少女挣扎着,声音颤抖却依然透着一丝倔强。

“我可是半神!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回应她的是冰冷的水面没过嘴唇的窒息感。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将她的头部按下,将她浸入散发着腐臭味的水缸中。“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冒出,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抗议。

每次被强行浸入水中,少女的猫尾就会不自觉地绷得笔直。那种强烈的求生本能迫使她用力摆动着身体,直到那只大手稍稍松开一些,她才能贪婪地呼吸到久违的空气。

“咳咳……咳……”

少女剧烈咳嗽着,嘴角还残留着咸腥的水渍。即便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没有求饶的话语从她的口中溢出。

黑暗中,一双阴冷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一切。那个身影轻声低语着什么,仿佛在欣赏这场残酷的表演。水缸里的液体开始泛起诡异的颜色,就像毒蛇的眼睛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过了。不管你是不是半神,在这里,你就是个囚犯。”

那个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少女·赛飞儿,感觉非常不好。肺部的空气在一点点抽离,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作为“诡计”的半神,她本不该如此狼狈,但自从“翻飞之币”被夺走后,她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庇护。

那枚硬币是她力量的源泉,是她能够施展神力的关键。而现在,它不知所踪。

是掉到哪去了呢?还是现在正在作为一枚华丽的钱币被谁收到哪里去了呢?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没有抛起翻飞之币带来的神速,她什么都做不了。

“咳……咳咳……”

又是一轮强制溺水,赛飞儿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但她不能,因为一旦失去意识,等待她的很可能是更残忍的羞辱。

周围那些魁梧的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享受够了这样的折磨。他们抓着她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头按进散发着恶臭的水中。每次窒息都让赛飞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猫尾无助地在空中摆动。

“唉,你们听说没有?半神的血肉好像挺值钱的。”

周围永远不乏调笑的人,其中一个男人低声笑道。

“要是能把她的手脚切下来拿去卖……”

“是啊,那些贵族老爷肯定愿意花大价钱买,不过……我们得好好‘调教’这个小妞。”

赛飞儿听着这些残忍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但很快就被求生的欲望所淹没。

“不……不要……”

她虚弱地喃喃着,突然,水缸里的液体开始剧烈波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脱出来。那些男人们的脸色顿时变了,纷纷后退了几步。

“怎么回事?这水有问题?”

领头的男人皱眉,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只是赛飞儿最后的挣扎。那股波动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只剩下女孩剧烈的喘息声和水面的涟漪。

“装神弄鬼!”

一个男人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打在赛飞儿的屁股上。

“没了翻飞之币,你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妞而已!给我继续按!”

又是一轮新的折磨开始了。

她只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一片虚无之中,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那些可怕的经历如同破碎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被俘获、被审讯、被折磨……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回溯到三周前的那个午后。

身为“诡计“的半神,赛飞儿不像其他黄金裔那样高高在上,反而热衷于人间烟火的气息。偷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不是为了捣乱,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那永远不会干瘪的钱袋罢了。

那天的目标是一户富商的储藏室。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进来,给室内镀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赛飞儿隐去身形,像个幽灵般在陈列架之间穿行。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就像一支跳动的华尔兹。

守卫很快发现了异常,但这正是她期待的。

作为“诡计“的化身,她乐在其中,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她没有使用翻飞之币赋予的神速,因为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凭实力摆脱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打斗在一瞬间爆发。

刀剑相击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宽敞的房间内,金铁交鸣如同悦耳的交响乐。赛飞儿身上猫的特长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步伐轻盈,闪过所有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攻击,仿佛在跳一支芭蕾。

是的,身为怪盗,敏捷与优雅就是她的代名词。

直到那个意外发生——一枚银针擦过她的手腕,刺破了肌肤。

“呜啊……!”

吃痛之下,她的身体做出了条件反射——一个漂亮的空翻想要躲开后续攻击。

就在这时,那枚陪伴了她无数岁月的翻飞之币,从她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叮咚——”

清脆的硬币落地声打破了战斗的节奏。赛飞儿的心猛地一沉。没有速度加持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守卫们的包围网收紧了,她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

但最糟糕的还不止于此。那枚银针上沾着的,是一种特制的麻痹毒素。赛飞儿觉得浑身发软,手中从武器架上顺来的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哈……哈……”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别……别过来……”

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却在颤抖。

“呜啊……!”

一个身披重甲的高大男子率先出手,他抬起粗壮的长腿,对着赛飞儿的腹部就是重重的一脚。巨大的冲击力将少女娇小的身躯踢得倒飞出去,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闷哼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老大,这个婊子皮糙肉厚得很,普通的匕首根本没法对她造成致命伤。”

“那就试试这个!”

一名士兵报告说,另一个士兵举起了涂满剧毒的利刃,冷笑着向倒地的赛飞儿走去。

(疼痛……好疼……?!)

赛飞儿趴在地上喘息着,五脏六腑不断地翻腾。

她想要伸手够到掉落的翻飞之币,但是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

那柄涂毒的匕首直指她的咽喉,寒光闪闪的刀锋上泛着诡异的蓝色光芒。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否则……”

持刀者冷酷地说着,匕首落下,在赛飞儿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涌出,却很快就在半神的自我治愈能力下愈合了。但那种疼痛却是实打实的,仿佛要将神经烧毁一般。

“呃啊!”

灰白色短发的少女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猫尾无力地垂在地上。

继承神权之后,她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陷入这种绝境——既无法逃脱,又无法保护自己。

更多的匕首围拢上来,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每一道伤口都在片刻之后愈合,但疼痛却累积得越来越多。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哀嚎,但那种折磨还是让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哭吧,叫吧,让你平时那么嚣张。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们家撒野!”

那个高大男子冷笑连连——赛飞儿还想说些什么,但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枚该死的银针,还有那群该死的守卫,他们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她的主动权。

“说,是谁派你来的?”

壮硕的守卫加重了语气,似乎随时可以再狠狠地踹上一脚。

“没……没人……”

赛飞儿摇摇头,用尽力气才挤出一个词。

此乃实话,她可是堂堂半神,扎格列斯神权的直接继承人,就连那个黄金裔的首领阿格莱雅想请动她都得费一番周折,这翁法罗斯世上还没有谁配指挥她偷东西。

但现在,她的眼神涣散,意识逐渐模糊。那种疼痛像是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她的意志。但她不能晕过去,不能在这个时候认输。

“没人?那你为什么要闯入我们家?难道是因为你这只骚猫发情了吗?”

男子冷笑着羞辱她,士兵们发出一阵哄笑,但赛飞儿已经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了。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只能看到一道道寒光在自己眼前闪过。

“喂,别给她喘息的机会,她随时可能找到机会逃跑。”

“放心,已经有人报告老板了,得到指示之前我们就陪这位小姐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猫捉老鼠?赛飞儿勉强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身为半神,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人当作老鼠的地步了?但现实就是如此讽刺,此刻的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她的猫尾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曾经灵活的身手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的她,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美女蛇。

美丽,却毫无威胁。

“看这个!”

那个穿着铠甲的粗鲁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咧嘴一笑。

“让我们看看你的小尾巴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没等赛飞儿反应过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尾椎骨传遍全身。

那个畜生居然狠狠地踩在了她柔软的猫尾上!

“啊啊啊!住手!”

终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声——或者说惨叫声,猫尾是她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平日里连轻轻抚摸都能带来快感,如今却遭到了如此粗暴的攻击。

“哈哈哈!原来半神也是有弱点的嘛!你这贱货!”

男人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大笑起来,其他士兵也跟着起哄,有人甚至在旁边打起了赌,猜测要多少脚才能把这条漂亮的尾巴踩烂。

他们的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就像一群饿狼在打量猎物。

“求求你们……住手……!”

渐渐的,赛飞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猫瞳中满是惊恐。在死亡的边境线上打滚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半神之体恢复能力有多强,但这种能力在此刻反而成了折磨的帮凶。

几乎能把尾巴踩断的重重的践踏都会立即愈合,只有痛苦被完整保留。

“住手?你说住手就住手啊?”

踩着她尾巴的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不要……不要再踩了……!”

赛飞儿疯狂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那可怕的碾压。

但她的动作太慢了,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在徒劳地扑腾翅膀。

“看看这个表情!”

持刀者蹲下来,欣赏着赛飞儿痛苦的表情。

“多么美妙的表情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半神吗?原来也会害怕啊!”

其他士兵也围了上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赛飞儿表情崩坏的模样。

他们中有的人见过不少酷刑,但现在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他们感到新鲜刺激。

“你们知道吗?”

那个铠甲男一边踩一边炫耀。

“我以前在军队里见过不少硬骨头,但都没见过像这样的!伤口马上就愈合,连疤都不留!”

“所以无论怎么折磨都不会死是吗?”

有人说出了重点。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慢慢来,要把她的痛苦最大化!”

踩踏者得意洋洋地说着,甚至高高跃起,铁甲靴重重的践踏着她的尾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痛苦直击大脑,赛飞儿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

原本引以为傲的自愈能力现在成了最大的噩梦。她宁愿受重伤,至少可以昏迷;宁愿被拷问,至少可以选择是否屈服。但现在她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循环中——永远清醒,永远承受痛苦……她的猫尾已经开始发红肿胀,但愈合的趋势丝毫未减。那种灼热的疼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虚弱地哀求着,声音沙哑破碎。

“放过你?你刚才可是在我们家耀武扬威呢!现在知道求饶了?”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另一个人说着,拿起一根鞭子抽向她的脸——皮鞭擦着她的脸颊掠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如果再偏一点,她的眼睛可能会永久失明。

“你们这群……混蛋……”

赛飞儿咬牙切齿地说,虽然她的牙齿都在打颤。她的猫尾已经麻木,像是烧起来一样烫。

“哦?还在骂我们?看来还需要继续教育啊!”

铠甲男咧嘴一笑,又是一阵残忍的踩踏,这次他还转动着靴底,像是要把尾巴碾碎。

“呜……!啊……不、不要再……”

赛飞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悲鸣。她的意识渐渐远去,视野变得漆黑一片。但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听到了那些恶魔般的笑声,还有那句残忍的话语:

“把她带走!”

……

“我、这是……在哪里……”

等赛飞儿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一间阴暗的地下室。

冰冷的石墙反射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她被锁链束缚的身影。她的双手被吊在天花板的挂钩上,两条修长的腿则被沉重的铁镣锁在地面的环扣中。链条之间的距离极短,迫使她不得不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稍微动弹就会牵动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正一丝不挂。

原本贴身的衣物已经被剥得精光,就连最喜欢的银质护腕也不见了踪影。现在她完完全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

“这是……哪里……”

她试图活动一下肩膀,但这具久经折磨的身体依然酸痛难忍。

那枚该死的银针带来的麻痹效果还没有完全消退。

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阵冷风灌进来,让赛飞儿不禁打了个冷战。

猫耳警觉地竖了起来——那种危机感的本能还未完全消失。但现在的她就算靠着抛起翻飞之币获得神速,在这种限制下恐怕也很难逃脱……更何况,翻飞之币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哟呵,这贱货醒了啊。”

走进来的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个个都像是从健身房里走出来的模特。他们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结实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若是放在平常,赛飞儿肯定会选择隐去身形,躲在一旁好好欣赏一番。但现在她却完全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正好,有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

站在最前面的肌肉男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语气很平和,但这反而让赛飞儿感到不安。这些人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扫过她的身体,就像狮子在审视猎物。

“我说过了……没有人……”

她的声音还很虚弱,带着一丝颤抖。

“不,你还没放弃么?我们需要你亲口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

“真的……没有……”

“看来还得费点时间。”

站在前面的肌肉男向身后的人递去一个眼神,其他人立刻心领神会地点头。

“等等!”

赛飞儿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体内猫的基因却让她本能警觉起来。

一根拳头粗的铁棒被握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中,顶端还残留着锈迹和不知名的污渍。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心生恐惧。

“我们换个方式问话好了,你不说实话,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你们这些畜生——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赛飞儿咒骂着,但很快就因为腹部的重击而弯下了腰。

拷问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重复着同样的问题:谁派你来的?但答案永远都是一样的:没人。

于是惩罚也就顺理成章地降临。

每一次重击都精准地命中腹部,巨大的冲击力让赛飞儿险些觉得内脏已经移位。

半神的体质确实神奇,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这种自愈能力反而成了最大的折磨,伤口会瞬间愈合,但痛苦却会被无限放大。

“不要……不要再打了……”

她哀求着,甚至希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哪怕只是短暂的逃避也好——然而这只是拷问的一部分。每当她昏过去,就会有人用水泼醒她,让她继续体验接下来的凌辱。

接下来的拷问变得更加温柔了些,但对赛飞儿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

几个守卫找来了细长的橡皮筋,对准她勉强算得上丰满的酥胸猛烈地弹着……若是只是弹到肌肉上倒还罢了,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橡皮筋直接击中乳头的瞬间,赛飞儿都会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

“啧啧,看看这个反应,不会有感觉了吧?”

一个守卫兴奋地审视着她脸上的红霞,赛飞儿羞耻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到底,她也不是没感受过刀伤之类的痛苦,或者说她其实还挺能忍的——但是,对这种针对敏感部位的攻击却毫无抵抗力。每次橡皮筋弹在乳头上,那种尖锐的刺痛感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猫似的尖叫。

“你们这些畜生……啊!”

她又想破口大骂,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弹击打断。

“继续骂啊!”

守卫们恶趣味地加快了弹击的速度,甚至还有更多人一起上前。

“让我们听听半神小姐还有什么花样!”

赛飞儿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些可恨的橡皮筋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专门瞄准她最敏感的乳头,乳房很快就变得通红,乳头更是肿得厉害。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她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

“不……不行……♥”

她咬紧牙关,努力压制着体内的异样感觉。

但是当橡皮筋又一次准确地命中要害时便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看看这个骚货!被打奶子居然都能高潮!”

“呜……!”

一个守卫夸张地大喊,赛飞儿的脸烧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泛起了粉色。

她宁可面对千刀万剐的酷刑,也不要经历这种羞辱。

但偏偏她的身体在这种凌辱下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弹击都像是电流般窜过全身。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这句话几乎成为了拷问的固定开场白。

“没人……啊啊啊!”

弹击再次袭来,这一次特别照顾到了敏感的乳头。

“真是顽固啊……那就继续吧。”

“停下来……求求你们……”

“那你就老实交代啊!”

“但是……我真的……”

“闭嘴!”

啪!

橡皮筋划过空气的声音格外清晰。

赛飞儿终于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迎接她的永远是同样的羞辱。

没有人关心真相,这些人只是在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

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最可笑的是,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她都说了实话。

乐于以欺骗、劝诱行于人世,偷盗、窃取他人钱财的半神,真心实意的说出实话的时候却已经无人在意……真是讽刺,不是吗?

一旦开口,随之而来的就是更残酷的折磨。

她的记忆已经模糊,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回答、受刑、否认、再受刑。

她的酥胸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痕迹,乳头更是红得发紫,肿得像个成熟的葡萄。有几个心软的守卫实在看不下去,趁着休息时间去给她抹药,却在触摸到她的肌肤时惊叹不已——那些伤痕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不愧是半神啊。”

那个好心的守卫喃喃自语,手上却不自觉地多捏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

赛飞儿浑身颤抖着惨叫。

“对不起对不起!”

守卫吓得差点把手缩回去,但看着赛飞儿娇媚的样子,又不禁咧嘴笑了起来。

赛飞儿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只知道每次被询问,每次回答没人,每次遭受相同的折磨。

恍惚间,她想起了……似乎有谁,对自己说过的话。

“永远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除非你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但那时的她太过自负,以为自己的实力足以应对一切。

直到现在,被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她才真正理解了那份的担忧。

次日清晨,昨天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赛飞儿的酥胸恢复了白嫩光滑,甚至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仿佛从未经历过那些残酷的折磨。

“有意思……她的自愈能力很强,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手段。”

一个守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新的玩法随即展开。

既然普通的伤害无法持久,那就专攻她的弱点好了。

很快,一根羽毛出现在赛飞儿的眼前。那是某种黑色的鸟羽,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当它轻轻拂过赛飞儿的乳尖时,带来的刺激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住手……求你了……”

赛飞儿呻吟着,想要躲避,却被铁链牢牢束缚着动弹不得。

“这就不行啦?”

肌肉男守卫促狭地笑了笑,手中的羽毛更加卖力地逗弄着,那种奇异的瘙痒感一波波涌上来,却又不足以让她达到顶峰。她渴望更多的触碰,却又害怕这无尽的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个痛快……”

她抽泣着问道。

“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待遇啊,混蛋小偷。”

守卫一边用羽毛在她的脖颈处游走,一边说道。

“毕竟你可是半神啊,怎么能跟普通俘虏一样,简简单单给个痛快就完事呢?太天真了吧?”

“呜……啊……♥”

赛飞儿紧紧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但那些羽毛却像是有生命一样,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机撩拨她的乳尖……甚至乳孔。

“说说看,是谁派你来偷宝物的?”

“没……没有人……”

“哦?真遗憾,我还以为你会说实话呢。”

“这就是实话……!没有任何人指使!这都是我自己想做的!”

守卫毫不在意她的歇斯底里,假意叹了口气,手中的羽毛却转向了其他部位。

新的刺激源接连不断地出现:柔软的刷子、带着细微绒毛的手套、甚至是特制的震动器……守卫们的手法也越来越娴熟,总能恰到好处地在赛飞儿即将到达巅峰时及时停下。

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那些刻意制造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赛飞儿的神经,却又总是在最后一刻退去……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才会主动期待那些可怕的折磨。

但拷问的目的似乎也在悄然改变。

原本是为了获取情报的审讯,逐渐变成了纯粹的娱乐活动。守卫们开始专注于如何让赛飞儿展现出更多不堪的表情,而不是追问那些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小猫咪,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这样羞辱啊?”

赛飞儿听到这个问题时,内心一片混乱。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羞耻,也知道这些守卫只是在戏弄她。但在肉体欲望的驱使下,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守卫挑眉一笑,手中的羽毛突然加快了速度。

“那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不知情的模样啊~“

“呜、啊……♥”

赛飞儿死死咬住嘴唇,但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那些快感太过强烈,她根本抵挡不住。

“撒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守卫说着,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那里不行……”

赛飞儿抗议着,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多么的无力。

守卫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她的蜜穴,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看看,这不是很享受吗?”

“哈、啊……♥”

她想否认,却又一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

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警惕,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每一次触碰。

接下来的日子里,拷问的性质彻底改变了。一开始是为了逼供,后来是为了取乐,而现在……这些守卫似乎终于发现了他们面前的半神之躯明显是绝佳肉便器的人选。

但是没有人敢真的使用她,毕竟万一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守卫们只能通过抠挖她的蜜穴或是揉捏胸部来获得满足。最多也就是解开裤子撸撸管,把滚烫的浓稠精液射在她脸上。没有人胆敢真正插进她的小穴,或是解开她的手铐和脚撩。

“妈的,天生为了勾人犯罪……”

一个守卫咬牙切齿地说着,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赛飞儿听到这话,心里既庆幸又悲哀。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有足够的魅力,但也明白……这只会带来更多的折磨。

……

时间一天天过去,拷问依然持续着。

赛飞儿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日子了,只记得每天都会有新的花样出现。有时他们会用特殊的药剂涂抹她的乳头和阴蒂,让她陷入持续的高潮;有时则会把她吊在天花板上,用皮鞭抽打着她的乳房,欣赏着她既痛苦又愉悦的矛盾表情。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嘴依然很硬,即使身体已经无数次背叛了她。

距离她被捕获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没有人在乎她的生死,也没有人来寻找她。

这并不奇怪。身为怪盗,赛飞儿本就臭名昭著。她经常在深夜潜入富人的宅邸,不仅偷走珍贵的宝物,还会故意将现场搞得一团糟。贵族们对她恨之入骨,平民百姓则对她充满畏惧。

这样一个令人头疼的角色,失踪一个月也就没什么值得关注了。更何况,她以前也曾多次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又重新出现作案。

人们都说她是中了什么人的诅咒才会如此,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做出那么多疯狂的行为……所以,当赛飞儿真的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时,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甚至还有人说。

“总算清静了,那个贱女人总算是被抓起来了。”

没有人想到要去追究她究竟去了哪里,也没有人想过她是否还活着。

甚至……更多被她害过的人,希望她就此一死了之。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第31天,终于有人敢解开赛飞儿背后的锁链。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或者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当手铐被解开的那一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在微微发抖。

“真乖啊~“

解开她锁链的守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呕……)

赛飞儿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这个词,表面上却装作顺从的样。

自己现在没有任何选择,也只能任人摆布。守卫小心地把她的双手套上了活动的皮质手铐,然后将它们并拢在背后。这种姿势很不舒服,但赛飞儿也稍微松了口气。

至少比起被高高吊起,这样多少能保留一点尊严。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超出她的预料。

当锁链被完全解除后,赛飞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原本固定在墙上的锁扣被更换成了活动式的,这意味着她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自由移动。但这并不是什么仁慈的表现,而是为了让守卫们能够更容易地玩弄她。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矮床,看起来做工还算结实……想必这就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专属位置了。

除此之外,她还注意到墙上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有几根金属棒泛着冷光,形状让人不安。还有一些皮质的带子和绳索,看得她寒毛直竖。赛飞儿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细想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别紧张嘛。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要你乖乖配合就行。”

一个守卫轻佻地安慰她,赛飞儿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配合?真好笑,这一个月里,她有哪天是不配合的吗?只是他们并不在意而已。

“对了,既然你现在能活动了,就要负起责任来。你知道的,兄弟们憋了这么久,肯定会有需求的。”

赛飞儿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当她站在地上适应新环境时,第一个找上门的守卫出现了。

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赤裸着上身,他走到赛飞儿面前,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腰带。

“含住它!”

他命令道。赛飞儿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想起自己已经被卸掉了镣铐,这才勉强站稳。

她抬起头,直视着那张凶恶的脸。

“我……我不……”

她支吾着,徒劳的抵抗。

“你说什么?”

守卫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中满是怒火。

“我说……我不会帮你含那个的!”

赛飞儿鼓起勇气大喊出声。

“妈的,你这个小毛贼,还敢反抗?!”

守卫暴怒,一把抓住赛飞儿的头发就把她按在了地上。灰白色过肩短发被粗暴地抓在对方手里,头皮传来阵阵刺痛。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对方居然直接脱下了裤子,连内裤都懒得扯,就让那根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

“唔……!”

不等赛飞儿反应过来,一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她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整个脸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给你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吊回天花板上?”

守卫掐住她的脖子,赛飞儿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受够了无休止的折磨。

也许……也许只要忍一忍,就能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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