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第一夜

大裂缝攻略战翌日

寒气，冰冷的寒气舔过少年的脸颊，鸟笼内的生活已经基本由少年们自理，这储藏蔬菜还肉食的储藏室他早已不陌生，但今天的寒气却像是攀着他的骨头将心血冻结，攥着心脏把所有的力气抽走，他犹豫了一顺抬头向里望去，那苍白娇小的女孩如睡美人一般在死亡的寒气中酣眠，她穿着临死前的白色作战服和少年们平时吃的猪肉一起被搁置在这寒气满盈的密室，曾经漂亮的蓝色散发搭在脸上混着依然暗红的血在她的脸上结成一层红霜，那之下则是比她身上的白色作战服还要苍白的死气沉沉的遗容，少年感觉自己的心血早已经如结在女孩面颊上的冰一样冰冷破碎，力气瞬间被抽走他不受控的跪在地上，他感觉灵魂的一部分已经跟着他的爱一起死去了，然后剩下的残渣跟少女的尸骸一起被封入了这急冻的地狱。

女孩的名字是莓，不同于编号015，莓这个名字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是来自他所爱男孩的宝贵礼物，可惜莓最后还是拼上性命将男孩送到了他的真命天女身边，亲手将自己的爱推了出去，而此刻来见少女最后一面的五郎则是爱她的少年，为了成全二人共同挚友的心愿，五郎将驾驶座让给了女孩所爱着的广，而在莓完成使命看着广与02一起驾驶着「鹤望兰」贯穿如山一般的怪物时，叫龙的尸山中一只残缺的困兽向她露出了最后的獠牙，它袭击了缺少一名驾驶员的「翠雀」，驾驶舱在叫龙的齿间扭曲变形，金属的舱室凄惨的打车刺耳的悲鸣，而后则是不大不小的爆炸散出金属和玻璃的碎片割开了女孩的半条脖颈，温热的血箭从狰狞的缺口涌出，少女用手掌按住伤口，但除了能让自己感受到血液从指缝溜走之外别无他用，女孩的心脏每次收缩都会让一股血潮从缺口涌出来，温热腥甜的血浆涌入血管让她不受控的咳嗽，娇小的身躯像是漏了洞的血袋子趴在驾驶台上胡乱划拉了两下很快便泄了气，女孩的世界快速黑了下去，「广应该会和02幸福的生活下去吧」这是她脑子最后的一个念头，而等五郎用被划的鲜血淋漓的双手扯开扭曲的驾驶舱盖时只看到血红花毯之间苍白的遗骸，如白骨，似百合。

女孩的遗体被孩子们草率的收殓，孩子们的遗骸需要交给大人们统一回收，而在攻略战之后大人们好像无暇理会刚刚拼上性命的孩子们，只将他们送回了鸟笼便再无理会，而鸟笼没有专门的停尸房，为了不让尸体腐烂孩子们只能将少女和平时吃的食材一起封存在了冷库，在攻略战的第二天传来了大人们会在明天来回收少女遗骸的信息，五郎便是来最后再看一眼自己心爱着的女孩的。

紧身的作战服背后的辅助驾驶装置已被拆除，少女蜷着身子侧卧在储藏室的地板上像是也因为寒气而可怜的缩在一起，五郎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喉头动了动，张开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拖着身子走的女孩跟前，轻轻抚开少女脸上浸着血渣的散发，女孩的遗容很难说安详，血迹从纤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粗犷的散开，几乎爬满了女孩的大半张脸，血水在上面冻成冰渣让死去的少女看起来更加的凄惨，这是五郎悄悄来访的主要目的，他不想让心爱的女孩这样狼狈的走。

五郎抚了抚女孩冰凉的面颊想要擦去血污，然而低温将尸体冰成立名副其实的冻肉，血浆结成一层薄霜已是擦不掉了，少年心中一阵苦楚鼻头抽动吸入一股寒气，冰冷沿着气管进入肺部攥住了心脏，视线也跟着变得模糊，儿时女孩站在自己跟前护着自己的小小身影在朦胧的视线中闪现，而面前冻结的死体打破虚无的幻影又再次将他拉入现实的冰窟，他喘息了几口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俯下身子将女孩已经冻硬了的遗骸揽在怀里，莓蜷着身子像是鼾睡的婴孩，小小的尸身正好被他拢在怀中，五郎能够感受到冰冷的女孩正将自己的体温略走，然而他反而收拢了臂膀让少女可以靠自己更紧一些，想要尽可能的温暖自己的女孩。

不能再让莓躺在这个冰窟里了，这是他心里唯一的念想，他怀抱少女走了出去，向着曾经和广合住的宿舍走去，可能因为失血的缘故本就娇小的少女即使成立冰疙瘩也十分的轻盈，五郎感觉怀中像是个冰结的人偶，莓的脑袋靠着他的心口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水气在眼镜上结成一层白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也不去擦拭，只是机械地抱着女孩前进，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意识，只是靠着肌肉记忆来到曾经和广一起住的宿舍，接回02之后他便去和02住在了一起，这间宿舍也便空了下来成了五郎的单人间，他挺着身子让尸体靠在自己胸口，吃力的空出一只手去拿钥匙，然而怀里的冰坨坨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他只得往前一靠把莓顶在门板上用身体和门板将女孩夹在中间勉强让尸体不至于摔到地上，然而钥匙一转门便被两人顶着向内大开，一人一尸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倒，小小的尸身重重摔在地上，结成冰坨坨的女孩还蜷着身子在地上滑了一小段搞的十分狼狈，五郎捂着脑袋爬起来的眼镜也掉了，他向前摸了一下没摸到眼镜倒是握住了一段冰凉细痩的脚腕，女孩的尸体被冻的硬硬的但是表面的浮冰已经开始融化，被胶制作战服包裹的足踝纤细的像是轻轻用力便会这段，他轻轻捏了捏，冰冷的触感令他心碎，小心翼翼的松开那段僵硬的肢体向边上随手一捞终于找到了眼镜，戴上眼镜之后莓的身影占满了他的眼，她还是那样的清冷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月光从窗户射入，在冰凉的尸体上抛下一层霜，他不忍心让女孩再躺在坚硬的地板上了，于是用脚把门带上之后端着女孩的尸体向洗手间走去，少女的遗骸硬的像个冰雕，他双手绕过女孩的后腰将她捞起来，莓就这样蜷着身子挂在五郎身前像个虾子跟着他来到了洗手间。

五郎将莓轻轻放在地板上之后打开了宿舍的灯，已经冻硬的尸体就那样跪在那里，脑袋贴着湿漉漉的地面撅着屁股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什么恶趣味的工艺品，五郎看着女孩翘起的屁股心头一阵悸动，然而很快那感觉便消散了，他不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于是他蹲下身子一手扶着尸体的大腿一手揽着纤细的腰肢将莓翻了个面，蜷缩的少女僵硬的躺在地上，她的双手依旧拢在胸前而双腿则并拢着向上曲，脚掌交叠这翘在上面像是撒娇的小狗一样可爱，尽管正反都是狗但至少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屈辱，只是女孩脸上的血污依然触目惊心，这便是五郎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了。

少年们的宿舍没有独立浴室，凭啥洗澡都是去公共的澡堂，但是基础的热水还是有供应的，五郎搬过一个小凳坐在女孩跟前然后用盛着温水的桶慢慢的往她冻硬了的遗骸上浇氤氲的水气很快盈满了小小的房间，少年今晚第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水从女孩的头顶开始慢慢浇灌像是给一块冻肉化冻，桶的底部撑在少年腿上他稍稍倾斜桶身热水便跟着溢出，被血液冻在女孩脸上的散发很快被冲散，五郎轻柔的抚摸少女的脸颊，暗红色的浮冰一眨眼便化开被少年抹去，娇俏的脸蛋重见天日，五郎抚着女孩的脸颊没忍住轻轻捏了捏，被冻住的死肉慢慢被热水化开重新变得柔软，结着血块的刘海顺着水流向上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五郎平时基本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莓，女孩的美让他失神而紧接着变成短暂的心痛接上无底的虚无，他仔细的帮少女清洗着脸蛋，然后轻轻捋这湿漉漉的额发将里面结块的血污捋掉，女孩的脖颈也慢慢的跟着化冻逐渐软下来，本来微微蜷起的脑袋一点点的向后躺下去，最终微微侧头对着少年的脸，这让五郎有一种女孩的视线向他扫过来的错觉，仔细一看尸体本来合着的眼睛可能因为温水的冲刷眯起一条小缝，像是刚刚从沉眠中苏醒的少女看着枕边的爱人一般，这让他的心跳一阵加速，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起来。

女孩的嘴唇微张曾经果冻一样的娇唇此时灰白而干瘪，嘴角的血迹已被擦净，但是五郎悄悄拨开下唇依然可以看到牙缝之中渗着的血迹，尸体的牙齿半合露出一条小缝，他用手指往里钻想要翘课她的嘴巴却发现有些阻力，只得用两只手一上一下用力往两边扒才让尸体倔强的小嘴大大的张开，死去的莓半眯着双眼养脑袋张开小嘴的样子像是渴望着什么，而五郎也很快回应了少女的渴望，一桶温水对着尸体张开的小嘴浇了下去将女孩的嘴巴灌满，除了脖子的裂口之外嘴巴是当时血液淌出最多的部位，包括鼻子里也是反上来大量的血液，这些地方自然也是要清理的，他也没有用牙刷只是用手指按着女尸的牙齿搓洗，手指和牙齿摩擦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女孩本该悲伤的身后事变得有点好笑，但五郎却没有心情笑出来，他有点麻木的搓洗着少女的口腔，只是尸体嘴里的水位很快便下去了，他仔细一看原来全是从脖子的裂口漏了出去，他只得又冲着尸体的头浇了一点，只是这次他从伤口向上捏住了女孩的脖子，这样一来操作就方便多了，他清理完牙齿间的血渍又捏着尸体的小舌头搓了搓，本来小巧的嘴巴被他的手掌盛着张了老大像是他掐着女孩的脖子要从她嘴里掏点东西吃一样，嘴巴里清理的差不多之后，他有垫住尸体的脖颈让她微微仰起脑袋，让用热水冲洗了一番拿毛巾捏着尸体的鼻子擤了一擤挤出些许血污边算是清理干净了这颗小小的脑袋。

刚被掏了一通的少女还是那副张着嘴巴呆呆的样子看着五郎重新打了一桶水接着向下冲洗自己的躯干，她的双手拢在胸前像是在祈祷着什么，五郎一边浇着一边牵起一只小手小心的揉动，女孩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僵在那里像是春寒的枝丫让他感觉十分的脆弱，所以他的动作也是尽可能的轻，不断的用手指慢慢试探直到“枝丫”化冻，那小小的手心也变得温暖，他牵着少女的手呆了良久，他对女孩的感情天然而质朴，鸟笼内的少年们没有接触过性相关的教育，他一直以来只是本能的希望女孩能够快乐，希望能牵着她的手走在阳光下，如此便够了再没有奢望过其它，而此时他终于可以和女孩十指相扣，只是他隔着女孩的手掌却再也感受不到胸膛之中心脏的跳动了。

温水的热量逐渐让尸体的躯干也柔软起来，蜷缩的肢体逐渐伸展放松，两只手臂依然折在胸前，只是紧握的小拳头已经像兰花一样绽开，无力的虚握在胸前，五郎用手在女孩的身上按了按确认着化冻的情况，柔软的触感隔着作战服传导到指尖让他忍不住抓握了几下，小巧的女孩虽说没有傲人的乳丘却也足够娇俏，被紧身衣箍住的乳团化冻之后又挺又弹让少年的心血重新燥热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烧开的水壶脸颊又热又痒，只得收拢心神继续让温水浇灌女孩冰冷的遗骸。

尸体的上半身已经因为化冻而舒展开，然而两条细痩的腿却还蜷缩着向上勾着，他将热水从尸体的膝盖浇下去，谁沿着大腿向下淋让关节处的肌肉也得到温暖，紧紧并拢的双腿跟着松弛的肌肉慢慢叉开，最终贴在地上拢成O型，五郎看着女孩在自己面前主动敞开了大腿恍惚间有一种她还活着的错觉，然后他用手按了按尸体大腿内侧的软肉，尽管关节已经初步化开但是用力捏了捏皮肉的里面还是凉的，这样完全打散了他美好的错觉，只得一边浇水，一边按着女孩的膝盖轻轻的帮她活动腿部冻僵的肌肉，尸体敞着大腿被他带着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捏着，矫情的尸臀被大腿带着反复蹭着瓷砖地面，五郎今夜一言未发，胶衣因为磨蹭在上面不断发出“吱吱”的声音，和流水的响声混在一块反而显得这个房间有种怪诞的寂静，终于一开始名副其实和冻肉一样的少女重新变回了他记忆中那柔软的模样，少年今夜的工作也终于可以向下进行。

五郎放下水桶来到尸体边上，摸了摸女孩的脸然后轻轻的将搭在胸口的手臂抬起放在身侧，紧身的作战服多处已经破损，大大小小的伤痕从里面露出来，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是那道几乎切断小半个脖颈的长长裂口，女孩的血早就流的差不多了，那微微外翻的血肉也不在鲜红而是一片灰败的陈色，尸体表面的血污被冲的差不多了，然而从作战服的破口出可以看到粘稠的血浆在里面黏连着，这也是需要清理的部分，少年的手在女孩的领口顿了一顺，喉头微动之后怀着复杂的情绪拉开了隐藏于作战服身侧的拉链，随着“滋啦”一声作战服上身的部分被拉开一大道口子，他抓住一角向上掀被血污粘连在女孩肌肤上的紧身胶衣便被拉扯开来，女孩的上身便裸露出来只剩下被制式文胸捆着的一双肉丘还没被人看个干净，暗沉的血污在女孩因失血而苍白的躯体上晕出一片难看的印记，被热水化开之后一股腥骚味也跟着蒸腾上来，不只是血污女孩死后失禁的残尿也都憋在紧身衣里，化冻之后被温水一蒸，散出一股子骚气，沾了一身血尿的莓也不害臊只是眼睛眯成一条缝怔怔的对着五郎，他和尸体对视了一会便用湿毛巾粘着温水抚着女孩的身子擦拭起来。

平时紧身的作战服所勾勒的娇俏线条他也是看的多了，之前在海边莓更赤裸的样子他也见过，然而此时凌乱破碎的遗骸却让他的心痛莫名悸动，他先是轻轻擦拭女孩纤细残破的脖颈，触目惊心的伤令他格外小心，那伤口不断提醒着女孩已死的事实像是咧开嘴嘲笑着他的真心，不到150cm的女孩瘦削的像是个精致的玩偶，脖颈之下是窄星星的香肩，他将尸体的手臂从胶衣中抽出来从肩头抚着皮肉绕道腋下让顺着臂膀一只抚到指尖，毛巾捏着柔软无力的小手将女孩的每一个指缝都清理干净才算结束，再之后便来到被文胸裹着的小小肉丘，他咽了口唾沫略显犹豫，尽管鸟笼的教育刻意避开了性与繁殖的内容，少男少女们对男女之事皆是不甚了解，但是指尖一触到女孩的酥胸他还是本能的满脸通红，他也知道这是对死去少女无礼的冒犯，然而尽管深色的文胸看不出什么但略显粘腻的触感依然告诉他这是一块浸满血污的烂布是需要重点清理的对象，犹豫良久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将指尖向乳罩边缘探去。

鸟笼的少年们并没有见过女孩的文胸自然也不知道搭扣的位置，他只当那是个短背心于是直接从乳罩的下缘探入手指便向上拉扯，然而那团烂布此时正紧紧的箍着尸体的娇乳，再加上血污的黏连让它并没他很顺利的被扯下来，少年试了两次只得将女孩的尸体扶起，捞着莓的腋窝将她拖到自己身前，刚刚从一块冻肉恢复柔软的女孩听话的贴着湿透的地面被拉拽过去，他轻柔的靠在少年怀中五郎的两条腿正好可以夹住娇小尸躯的两侧，女孩湿漉漉的乱发靠着五郎的肚子向下沿着皮肤淌着水，发梢的水很快凉下来沿着他的肚皮将裤子打湿，在温暖水气之中这一抹凉意反而让他一激灵清醒下来，不知为何双腿之间的奇怪也不受控的跳了一跳，尸体瘦削的脊背蹭着他的下体将那擅自激动的肉棒向后挤压反而让少年感觉那玩意像是被挤了一下的气球一样像要炸开，这让他脸颊一红的摇了摇头把精神放到正事上来，他还是扯着女孩的文胸向上拉，那湿透的破布还是紧紧勒着两颗娇俏的尸乳不放，失血之后更显轻盈的小小娇躯被他拽的微微抬起挂在了身前，少年只得用双脚踩着女孩的大腿根让她微微悬空的屁股重新贴到地面，这样之后再用力拽了拽那文胸才算是从尸体的双乳上被掀上来，这之后便轻松了很多，他将那团小小的织物顺着女孩低垂的脑袋穿过，继续向上则勒着将两条湿答答的胳膊拎了起来，他捏着女孩的文胸将它从尸体胳膊上撸下来，莓便跟着他的动作高举双手靠在少年胯前无力的轻蹭，最终文胸离开她的指尖，两条玉臂颓然坠下一只小手正好敲在五郎的大腿根，像是在埋怨他粗鲁的更衣，然而这一敲却像是大气一样让少年本就充血的性器官更加鼓胀而翘了一翘，少年能感受到肉棒在女孩背脊上顶了一下，心里一阵羞愧的歉意。

他再次摇摇头打消杂念然后手掌向前一捞正正好好将女孩的一只乳球捏在手上，化开的血污盖在上面黏黏糊糊的让他觉得女孩的乳房像是主动贴在自己手上一样，一根手指无意间扫过女孩的乳首，小小一颗肉点拨过让他的手掌一麻连着心头也跟着发痒，而后他拿起浸水的毛巾将手心的血擦了擦，用工作来清除悸动的杂念，温柔的湿毛巾盖上女孩的乳丘，少年的手掌则隔着毛巾在尸乳上擦拭，瘦瘦小小的女孩乳球也算不上壮观，但靠做在少年双腿之间的尸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依然垂下两团扎实的肉球，它们不算鼓胀却也足够扎实，两点已经有点灰败的肉尖点缀在上面微微翘起到也算娇俏，按着毛巾的手不自觉的贴着乳房的下缘将一颗肉球向上捞，小心翼翼的将那下面也轻轻擦拭，尸体娇小的乳球弹性十足被少年按着捞起便在弹性和重力的作用下隔着毛巾轻轻向下蹭着五郎的手心，特别是那一点肉尖隐隐约约的隔着毛巾骚动着少年的手心更像是直接扫在他的心上，他不自觉的按着娇乳揉动，其实这样转着圈的按揉并不能将脏污擦除已经完全是少年本能驱动下的下意识行为，但他也浑然不知，只是让手掌隔着温热的毛巾细细感受女孩胸前的柔软，而死去的少女则只是无力的低垂着脑袋眯缝着眼看着少年本能驱动下的冒犯，湿漉漉的额发遮着她的脸跟着少年的动作偶尔甩动，发梢微凉的水珠跟着滴落砸在少年手背他也浑然不知，莓本身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所以这场少年无意识的自娱自乐持续了良久，直到两颗有些苍白的乳团被擦的干干净净才算结束。

这之后他手按着毛巾下压将女孩平坦的校服和纤细的腰肢也擦拭了一番松手按着尸体的肩头往前一推，莓柔软的尸身便自然向前折过去成了一副坐位体前屈的姿势，嫩白的背脊晒在他的面前，一节节脊骨隐约可见，一圈血印从侧乳晕开，上半边臀缝也若隐若现的勾着少年的心神，他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的拿起毛巾从少女的后颈处沿着脊椎一路擦拭感受着死去少女皮肤之下的骨感，小小的尸身很快便被擦净了上身，抚着女孩的肩膀将上身扶起，湿淋淋的脑袋正好枕在两腿直接，水浸湿裤子刺激着肉棒向前一顶让尸体的后脑勺都侧了一下，他感觉站起身来让女孩的脑袋枕着自己刚刚坐着的小矮凳，而后将目光移向尸体还被胶衣裹着的下半身，作战服的上身有直贯上下的拉链所以很好处理，下半身则难搞的多，他拽着尸足外面厚厚的鞋底拽了拽，胶衣没有半点脱离的意思反而拉着尸体一块被拖了过来，枕着小矮凳的死人脑袋也“咚”的一声磕在地上让五郎一阵心疼，他抱着女孩的两条腿向上拉那裤管还是紧紧咬住尸体的样子，让本就矮小的少女几乎像是倒栽葱一样被拔起来倒挂在他身前，就算试探着轻轻甩了甩除了让湿淋淋的女孩像是个死泥鳅一样在他身前扭了扭之外一点作用都没起，他于是小心的将尸体放下，然后坐在了女孩的肚子上从将两条腿倒着揽在怀中然后双手环抱着绕到女尸的后腰钻入胶衣和尸臀的间隙扯着网上扒，不同于直接点拉拽，手指将胶衣屁股的部分揭开之后破坏了里面的负压状态，这下十分顺利的就将那恼人的作战服从尸体的屁股上掀了上去，连带着已经湿透的内裤也都一块撸了上去，很快贴身的作战服便蜷成一团从女尸的足尖脱离，五郎累的浑身大汗放下莓赤裸的双腿坐着休息了一会，又想到可怜的女孩正被自己压在身下于是连忙起身，这时他才发现女孩的两腿之间多出了一滩不同于水渍的淡黄色液体，闻了闻和刚揭开尸衣时的闷骚味十分相似，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刚压着女孩的小腹把尸体的最后一点残尿给挤了出来，看着泡在自己尿泊里的尸体他又打了两桶水对着尸体的下身一通浇洒，血液没有向下渗到这么远的地方，将那尿液冲散之后尸体便算是干净了，今夜的工作按理来说也算完成了个大概。

看着女孩苍白赤裸的尸骸五郎怔怔的呆了良久才想起来接下来要将尸体擦干然后将简单清理的衣物再重新套上去才算完成工作，这显然是无法在洗手间湿漉漉的地面完成，于是他蹲下身子轻柔的将尸体扶起，然后让软塌塌的隔壁绕过自己的脖颈一只手揽着莓的背脊一只手托着她娇翘的屁股将女孩像一个公主一样抱在怀中，尽管和一开始将莓抱过来时的姿势差不多，但他不知道为啥感觉怀中小小的少女变得沉重了一些，他心想可能是刚刚花费的体力太多了，但实际上只是因为一开始女孩的尸体冻的邦邦硬他实际上之是端着一坨冻肉回来，而现在化冻的死人全身软塌塌的止不住往下溜，使他不自觉的抱紧怀里的心上人，左手按在屁股的软肉里他也没有发觉只是生怕女孩的尸身从怀中坠下。

他略显吃力的将女孩的尸体抱到一侧的床榻，那是之前广的床而攻略完大裂缝和02重逢之后他便去和02同住了，于是他的床也空了下来，他轻柔的将湿漉漉的尸体放在不算柔软的床铺上，然后找来浴巾盖在尸体上让床单和浴巾从正反两面夹着女孩轻轻的按压，小小的尸体几乎被白色的浴巾整个盖住，只留下一双瓷白的小脚露在外面，好像这才像是一个死者应有的遗容，他隔着浴巾按压尸体把水吸干，他先是让包着女孩的脑袋左右滚了滚，又顺着脖颈抚过优美的锁骨，按着娇小的尸乳往下按，手掌在女孩的两腿之间向下压让大腿内侧的水珠也得以被擦拭而后他按着尸体的两腿外侧像中间挤同时把浴巾的边缘掖到尸体的屁股下面压着把女孩紧紧的包住好让湿漉漉的尸体全身都被照顾到，宽大的浴巾下很快凸起一只小小少女的轮廓，只留下支在外面的两只赤裸脚丫，他顺着尸体被浴巾包裹的小腿往下抚摸发现女孩的小脚竟然凉的出奇甚至还有些僵硬，像是两只优美的冰雕，这才想起来刚刚清洗的过程主要照顾到的是四肢和躯干，而下肢最末端的小脚丫却不知为啥被他漏了过去，那里不止还没有清洗干净甚至还被冻的有些僵硬，这冰凉的小脚一瞬间将他拉回了刚进入冰室的时刻提醒着女孩已逝的事实，这让他十分沮丧而新生怜意，于是他转身走到洗手间又打了一盆热水端了过来。

将水盆放好之后他先是解开蒙在尸体身上的白色浴巾，清洗干净的女孩终于在他面前赤裸亮相，虽然血污被擦的干干净净但眼前的少女依然是他所从没见过的一面，那个娇小却无比坚强的女孩，那个会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孩，那个他爱着的女孩第一次这样无力这样苍白这样赤裸的躺在他的面前，这让他一阵揪心然而除了心痛之外又好像有一种之前就总是困扰着他的杂念在脑子里阴魂不散，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好像有一丝幸福，他甩了甩脑袋把杂念驱散然后抓着女孩冰凉的足踝向外牵扯让尸体横过来一双小腿得以从床沿垂下，尸体被扯的歪斜在床铺上，床单下面印着一片小小的人形的水渍，可怜的少女可能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形式在心上人的床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五郎看着歪着身子的女孩小心轻柔的抚着尸体的肩膀将她扶起，然而一松手女孩的上身便向前倒过来，低垂着脑袋双手搭在膝盖上，两颗小小的乳球向下垂着两个可爱的肉尖蜷着身子颓坐于床沿，死人浑身瘫软五郎也不再去调整总之勉强坐起不会倾倒便算是不错了，少女的腿弯卡着床沿垂下两条白玉细枝一般的小腿，矮小的女孩足尖刚刚浸入水面一点而没有大方的将两只小脚丫伸进洗脚盆里，五郎握着两只冰凉的小脚往下扯了扯，尸体低垂着的脑袋差点被扯的一头栽下来，他赶紧用手顶着少女的身子，正好一只垂下的小肉碗扣上手心，乳肉挤在手指缝里撩起一阵酥痒让他触电一般红着脸缩回手掌，而后干脆将整个身子网上一顶，用肩膀接住了女孩垂软的脑袋，他心爱的少女就这样像是在他耳边耳语一样靠着他，让他的心头一空，直到手背无意间触碰到女孩冰凉的足趾才一激灵醒过神来，他小心的让身体往上靠重新扶稳女孩的尸身，然后在洗脚盆下面垫了三本书才让那两只冰凉的小脚丫被温热的水面没过。

他直接坐在尸体跟前用手去按揉水中的两只小巧的冰足，尽管折腾了半天但水还算温热，只是刚刚化冻的时候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脚即使在温水之中入手也依然可以感受到一片冰凉，这种温凉交织的奇妙触感甚至让他有点享受一边用手揉着少女窄星星的脚掌一边欣赏起波光水影之下的秀足，鸟笼内除了作战服便是统一的校服，看到女孩裸脚的机会少之又少，与平时坚强的形象不同莓的身材十分娇小，两只脚丫自然也只是盈盈一卧，他让女孩踩着自己的手心，指尖与足跟平齐的情况下那微微翘起的足尖才刚刚到自己的掌心，这让他觉得少女几乎可以站起来被自己捧在手里，作战服的足底本身是高跟的设计，这让女孩的脚趾高高翘起着被冻在那里，足弓和前掌勾勒出类似s的曲线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的优美，因足趾翘起而挺起来的前脚掌踩在手心让他有一种扎实的感觉忍不住将它们放在手里掂了掂，尽管关节处还有些僵硬但足掌的皮肤已然是在温水的浸润下恢复了柔软像是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卧在手心，他用手指轻轻骚弄女孩足心的软肉，早已死去在冷库里冻了一天一夜的莓自然不会再有回应这让他有点失落，然而嫩滑的触感扫过指尖依然让他爱不释手，他握着少女的脚掌用大拇指抚摸瓷白的脚被上因为足趾勾起而在皮肤下面若隐若现绷着的一根根肌腱，这些微小的起伏让女孩的脚丫更像是两只精美的瓷塑。

顺着跟腱向下则是高高翘起的足趾，他用手按着修剪整齐的趾甲尝试着将它们按下去，尽管泡过热水的脚丫已经初步化冻但足趾的关节依然有些倔强，他按了两下并没办法让它们恢复柔软又怕硬来损坏了这两只脆弱的白瓷，于是小心的将手指钻进尸足夹紧的趾缝直接挤着小巧的足趾向两侧张开，莓的脚丫虽然小巧但在比例上却显得又窄又长，细长的足趾夹着手指像是一种别样的十指相扣，僵硬的足趾紧紧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觉女孩像是俏皮的在跟自己玩耍，于是也不使劲只是让僵硬的小脚夹着自己的手指随着指头的牵引在水中轻轻的扭着依次活动还略微僵硬的足踝，氤氲的水面跟着波动起来溢出的洗脚水浇湿了男孩的裤子，再之后他开始揉搓女孩僵硬的足趾慢慢的这些倔强的小家伙也变得柔软起来，两只小脚丫也不在冰凉而是变得温温软软的随他在手中揉捏不断的扭动着，他将女孩的大拇指向脚底按去而后一松手贴近水面的足趾往上一弹竟是溅起几滴水花打在他的脸上，简直就像是少女的捉弄，他也不嫌弃只是轻轻用舌头将嘴角的水珠抿进嘴里，水滴将微微干裂的嘴唇润湿，他反而觉得格外口感舌燥起来，于是他抬头望了望少女低垂的脑袋，蓝色的额发向下垂着遮住了女孩大半的脸，这让五郎鼓起勇气跟着本能将水中的一种脚丫端起来轻轻亲吻了一下少女依然微微翘着的足尖。

被水泡过的小脚丫已经不再冰冷也没什么味道，盆里的热水依然向上蒸腾着氤氲的水气让他有些迷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遵循本能吻着女孩的足尖和脚背，而后则是更进一步的伸出舌头钻入柔软的足缝享受舌尖被足趾夹住的感觉，足趾之间残余的水珠被他卷入口中，明明是洗脚水他却觉得有几分甘甜，而后更是直接让女孩翘着脚丫踩在自己脸上笔尖顶着两根脚趾之间的间隙用舌头轻轻骚弄足掌中间被水蒸的温热的软肉，少女的尸体翘着一只脚踩着爱慕她的男孩像是垂头丧气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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