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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之后的一个休息日,谢思凡随着陈淞裕前往地区支部。

她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有其缘由。早在加入聚会梦境之后,她便遵照陈淞裕的意志重新返回到组织当中——她重返组织自然是用了谢珊珊的名义,因而她在组织当中的身份亦是大为不同。过去的她是组织的王牌战力,是独来独往的实力派,而现在的她却是能力低微,标称丙级的能力实际上仅有丁级中下的水准,与此同时,相比于其他能力者称号的威风凛凛,她“风穴”这个称号却总是令人遐思。

不过谢思凡虽能力低微,地位却是大为擢升。她在返回组织的当日便与丽丽一道被任命为陈淞裕的贴身事务官,除陈淞裕之外的任何人都无权指使她的行动。

组织里的人对这样的突然任命并非没有意见。

按照传统,地区守护的事务官通常由非能力者充任,宝贵的能力者不该在这些事务上耗费精力。何况,她们两人过去在组织当中岌岌无名,职员们也不过是知晓有这么两位能力者存在而已,这样贸然的提拔,万一她们胜任不了事务官的工作,又或者拖累了她们驱除魔物的本职,到时候该怎么办?

这是当时大部分人的想法,这种怀疑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打消。

丽丽自然是逐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她经验老道,能力足够,既可作为组织的战力参与战斗,也可协助陈淞裕处理种种事宜,最重要的还是两不相误——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是征服了大部分之前有所怀疑的员工,甚至有人啧啧称怪,为何之前就没人发现本市支部的能力者中还有这么一把好手。因为拔擢了这位丽丽,陈淞裕亦被许多人视作有识人之明,不过联想到他的能力,有这样的识人之明似乎也算正常。

然而这位谢思凡就不一样了。起初人们被她的外表所惊艳,可随着时间推移,支部的员工们便慢慢发现她除了这副皮囊外似乎便再无哪怕一点点长处。她肤浅无知,脑子蠢笨,哪怕是简单的事务性工作,如果没有人一步步的教导,她都根本无法完成。长此以往,人们便慢慢把她当作了纯粹的花瓶,两相对比之下甚至还会暗地取笑她。

因此,当谢思凡那节奏独特的高跟鞋声在支部的走廊里响起的时候,资料科里便毫无顾忌地议论起了这位前不久的焦点人物。

“哟,听这声音,她又回来了。”资料员小乙在科室里低声说道,“你们说说,她是怎么走出这个……这个味儿来的?真是奇了怪了。”

“啥味儿?骚味儿么?”旁边的小丙窃笑着,同样低声道。

因为事务官的职位在谢思凡身上就仿佛是个笑话,她没能得到任何人的尊重,倒是那身事务官制服下的骚浪姿态为她收获了一些男性职员的特别关注——他们敬服于丽丽,自然不敢过于放肆,可对谢思凡他们便放肆多了。同样的,谢思凡的这副姿态令许多老资历的职员颇为不喜,认为她不够端庄,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她不是这几天都一直没来么?”小乙继续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边的小丙调侃道,“人是请了假订婚去了,听说她的未婚夫还是个富商嘞。昨天的订婚宴,今天就上班,看看多敬业。”

“敬业?我怎么看不出来,”对面的小丁插话道,“我看这么长时间都没给她分配任务,她的片区一直都是别人在替她处理魔物。”

“你这不是为难人么,”小丙继续窃笑道,“那女人标称能力有丙级下阶,但我听别的科说了,她实际的水准也就是个丁级中下的样子,处理魔物?还不知道是谁处理谁……”

“真的?这跨距挺大了……”小丁感慨道。

“那是你新调过来不清楚,这事儿都在支部里传遍了。有人说啊,这女人是陈淞裕从别的支部带过来的,八成就是陈淞裕替她摆平了标称,直接给她拔了一个阶位……”

“那不是说这两个人……”小丁道。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个,”小丙道,“这俩人肯定有那种关系,就是可怜了那富商老哥,做绿帽冤大头了。”

“……还能这样。”小丁摇了摇头。

“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搞男女关系在陈部这儿是基操了。”小乙接过话头,但显然不愿意多说和陈淞裕有关的事情。

由于支部里关于谢思凡的能力记载只有风能力一条,她变化的能力属于机密中的机密,仅有陈淞裕一系的寥寥几人知晓,于是对她不喜的人们便常常拿她的残页能力说项。她的能力虽有丙级下阶的标称,实际却只能发挥出丁级中下阶的水准,原本声名不显倒也罢了,这可疑的差距还不至于被这么多人注意,可如今她成为了事务官,这差距便像是被拿到了聚光灯下,各种流言自然层出不穷。

小乙虽然对这个话题兴致寥寥,小丙倒是自己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要说别的女人我还信是他陈淞裕欺骗感情,咱们要是议论了,那就是议论他陈淞裕的缺德,将来被知道了少不得活受罪。但这次不一样,你们看那女人的狐媚劲儿,肯定是她主动缠上陈淞裕的。”小丙道,“你们想啊,就前一阵,除了重要的会议之外,那女人一定会跟在陈淞裕旁边——这叫什么?这叫全天候随侍,白天可能还好点,晚上呢?少不得要随侍到床上去。你们可别不信,换你们在陈淞裕的位置上,身边总有这么一个骚货兜兜转转,你们能把持得住?能把持住的根本就不是男人好吧……”

见小丙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本来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的小乙也忍不住又参和了一句,“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哪天来着,我去交资料,看到那女人正给陈部做按摩。她原本站在陈部旁边的样子就挺那啥的,一动起来,唉哟……那可真是……”

“够骚吧?”小丙猥琐地笑了一声,继续道,“当初苏姐跟陈淞裕有这么亲密吗?也没这样吧?”

“苏姐?”小丁问了一声。

“不是吧,你来的时候虽然刚好和苏姐错过了,但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听过苏姐的传说吗?”小丙故作惊讶道,“苏姐是陈淞裕的未婚妻,她的年纪其实比大部分人都小,我们叫她这个也不是因为想叫,苏姐和陈淞裕这两人其实挺配的,你懂吧,懂了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要不然等苏姐从南都回来知道我背后说她,那就完了。”

“总之,就他们这股亲密劲儿,之前支部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这花瓶女想趁苏姐不在的时候引诱陈淞裕,说不准陈淞裕就真好这口,让她野鸡变凤凰,进了世家的门呢?”小丙解释完后继续道,“这传言还是她和那富商的关系传开后才没了的。不过我想啊,这肯定是那骚货坐二望一,要是陈淞裕这边有了机会,她肯定得把那可怜老哥一脚踹开,这种势利货我见得多了……”

这时,小乙又一次插话进来,“哎哎哎,这就不对了。那女人的老公可不是啥可怜老哥,你们听说过没?他之前是有未婚妻的,都订婚了,然后就为了这货色,未婚妻也不要了,这叫啥?这叫小三配渣男,绝配!”

“这个我知道。我叫他可怜老哥,是因为那谢思凡将来肯定得给他带一堆绿帽子,老哥渣归渣,但遇着这种更渣的,那不还是相对可怜么?”小丙有些好笑地道,“听说这老哥害怕他那未婚妻来搅场子,连订婚宴都办得很迅速,我也是昨晚上才知道那女人这次请假居然是为了去准备这个。”

“哦,说到请假,我还有个问题,”新员工小丁问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谢珊珊……好像经常请假?”

质朴的小丁在读出谢珊珊这个名字时还表情还变了变,仿佛是感觉念出这个名字会脏了自己的嘴巴。

“谁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小乙耸耸肩,继而坏笑道,“这就是全天候随侍的特权,没那股子狐媚劲儿还挣不来了。”

就在科员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档口,里侧的房门被打开了,副科长大甲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在讨论啥呢,好好干活,干完赶紧回家!”

他说完就回了科长室。

资料科里一时安静下来了,直到谢思凡那独特的高跟鞋声再次响起,他们都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略聊了几句。

“这么快就走了?”小丁悄声问到。

“谁知道,说不定是回来汇报工作的。”小乙随口答道。

直到谢思凡的脚步声停在他们门口,他们才意识到事情并非如此。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咳咳,进来吧。”资历最老的小乙道。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谢思凡。只见她亚麻白金色长发绾在脑后,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框眼镜,金色的竖瞳冷冽又妩媚,令她那张漂亮的高丽脸孔上混杂了知性和妖媚的感觉。她的耳朵上戴着两只闪亮的铂金耳环,右耳耳环上穿着一只血玉珠子,左耳耳环上挂着一只戒指似的物事。她穿着陈淞裕特别调整后的事务官制服,上衣是件白色的蕾丝T恤,细密包裹的领口处还多了一条黑色的系带,宛如一只项圈将她纤细的脖子扎紧,胸脯和上背部有着小片镂空,算是在正式的前提下做到了最为暴露的程度。她的下装是件黑色包臀裙,将她性感的S形曲线完全展露,双腿则穿了款式特殊的黑色丝袜,在光亮处,丝袜的反光会让它的表面像是布满了细密的蛇鳞。

她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乍看要比这身装扮正式得多,可仔细观察鞋跟的高度和防水台的设计,便又觉得这双高跟鞋才是和正式二字完全绝缘,几乎是情趣向的产品了。

总之,这身制服和她身上的骚浪感觉完全契合,发型和眼镜上的那一点点的知性反像是基于这种骚浪的情趣装扮了。

谢思凡瞥了眼积灰的科长办公桌,径自走到了副科长大甲的办公室内——由于正科长属挂职领导,只顶正职,不干正事,虽有编制,可一年也来不了办公室几次,所以副科长大甲便搬进了科长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大甲放下手头的工作,问道。

谢思凡却是紧抿着嘴巴,话都不说一句。

坐在外面的小丁望过去一眼,只看到她的喉头似乎滑动一下,然后整个腮部都隆起了几分,只是嘴唇仍旧抿着,像是含着一口水似的。

大甲感到奇怪,想要再问一句,便听到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稍等。”大甲说完拿起了电话。

“甲科长,”大甲还未说话,便听到了听筒里传出陈淞裕的声音,“珊珊应该过去了吧?是这样,我在找近三个月原质界层变化的观测资料,你找出来,让珊珊带给我。”

“近三个月,那可得找上一阵……”大甲有点犯愁,上个月的资料他们没整理完,还有一部分在观测室没有交上来。

“没关系,珊珊会帮忙的。她今天嗓子疼,不能开口。你们需要她做什么就直接命令她。”

大甲皱皱眉,还是应下了。

他挂了电话,向资料科里的几人安排了任务,小乙被派去观测室收集剩余资料,他和小丙一起去里屋的资料室拿取前两个月的观测资料,小丁则和谢思凡一起整理这个月的观测资料。听了大甲的安排,小丁的心里有些不情不愿——谢思凡虽然是美女,但一来她的表现有目共睹,二来她的风评也是人所皆知,和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工作,小丁的心里其实并不开心。

但小丁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和谢思凡一起工作,可不是不开心那么简单,这简直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可怕的事情。她连最基础的整理工作都做不好,而且举手投足间不像在工作,倒像在凸显她那副性感的身姿一般,令小丁自己的工作也难以专注。如果用小丁最熟悉的游戏来比喻的话,这个女人仿佛是生来就把所有的能力点数都点在了诱惑异性上面,以至于别的方面再没有可取之处了。

直到其他人完成了各自的工作,参与到整理当中之后,才终于让小丁得以在临近中午前结束了整个工作。随着资料被搬上推车,由谢思凡推走,小丁这才低声怪起了大甲的安排。

科长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心气地道,“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在这里,陈部的要求最好满足。”

在大甲感慨的同时,谢思凡已是推着资料返回了陈淞裕的办公室。在这间颇为正式的办公室当中,陈淞裕正躺在办公椅上,收里把玩着一个漂亮的玻璃杯。见到谢思凡推着资料回来,他招手示意对付靠近,然后将玻璃杯递了过去。

“吐出来,我看看一上午时间你留了多少。”他饶有趣味地道。

谢思凡顺从地接过杯子,低下头,小口张开,一股白浊随即沿着杯壁流入到杯子里,古怪的气味随即溢满房间,长时间的浸染使得她的嘴巴更像是气味的来源。

她竟是含着陈淞裕的精液工作了大半个上午!

“不错,咽掉的不多。”陈淞裕夸奖道,“现在喝掉它吧。”

陈淞裕的命令让谢思凡的脸庞上浮现出兴奋的微红,只见她再次将杯子贴在自己的嘴边,逐渐将杯底扬起,尖利的蛇牙伸长,透明的液体从蛇牙中喷射而出,洗刷着杯中垢物,并将其冲入到谢思凡那气味古怪的口中。

自从那次受袭之后,她便明白自己的蛇牙能够吸取他人体内的魔素,正常的魔素能力者能够抵抗她的吸食,魔素沾染者则完全无法抵抗。所以她便成了支部里的秘密武器,只要时间来得及,陈淞裕都会把魔素沾染者送到她的面前,利用她的蛇牙来挽回这些可怜人的性命。

这种事情谢思凡自然乐意施为,即便抛开陈淞裕的命令也是如此——现在的她三观虽已扭转,但涉及救人水火的事情仍愿相以鼎力,至少她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在这般吸食数次之后,她竟是对吸食魔素有了些上瘾的感觉,若是吸食间隔时间稍长,她便会慢慢地产生心理上的渴求感,只有再一次的吸食才能平复这古怪的感觉。同时,这样的吸食能够积累她体内的魔素,令她的变化能力愈发迅速和精确,也令她的肉体强度达到了远超常人的水准。何况,吸食时的极致快感更令她难以忘怀,每一次的吸食都仿佛要把某种更深层次的自我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一般……

所以随着时间推移,她“救人水火”的心思便逐渐推后,推到陈淞裕的命令之后,推到满足瘾头的舒爽之后,推到极致快感的体验之后,甚至推到提高魔素能力以更好地完成陈淞裕的其他命令之后,变成了彻底的顺带而为。

“是呢,”就连丽丽也经常这么告诉她,“你呀,只要服从命令和满足本性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你这样蠢笨的脑子又怎么想得过来呢?”

时间一久,她便把这当成了例行的享受,甚至都不会再想起什么“救人”了。

随着魔素能力的增长,如今的谢思凡已经能够用蛇牙来分泌不同的液体——或是令人极尽欢愉的春药,其中的催淫成分甚至对她自己都有效;或是彰显这蛇牙本性的各类毒素,这毒液虽对她自己是补剂,对其他人却只意味着麻痹、昏迷乃至于猝然间的死亡;甚至……她知道自己的蛇牙还能分泌魔素原液,沾染他人。

谢思凡从未分泌过这最后一种液体。涉及魔素沾染的行为在组织当中乃是足以进封山的重罪,谢思凡也认为她无法做出这样的行为,就仿佛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旧日里残留的正义感为她划下了一条行为的底线。当然,她认为这是她作为组织成员的行为底线,与过去自己的残留想法没有任何关系。

总而言之,随着对自己的蛇牙越发适应和熟悉,这对牙齿已逐渐成为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过不多时,谢思凡已是放下了变得空空如也的杯子,脸上的神情仿佛意犹未尽。

随后,她便自然而然地来到陈淞裕的身后,为他按摩双肩——若有旁人在场,肯定会误以为这样的殷勤服务是出自谢思凡自己的意志,可在事实上,她在这里的诸般举动无一不是出自陈淞裕的暗示。长期的相处让这一主一奴之间已是产生了常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哪怕陈淞裕没有开口,也没有发送念话,谢思凡仍旧能读出隐含的命令。这一方面来自于她个人的体悟,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初步融合之后姐妹们的知识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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